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党建引领下社区教育融入社区治理的路径选择
——基于桐乡市Y社区的实践分析

2021-12-24

宁波开放大学学报 2021年2期
关键词:居民社区教育

陈 新

(浙江开放大学桐乡学院(桐乡社区学院),浙江 嘉兴 314500)

一、引言

社区教育与社区治理有着紧密的联系,两者的深入融合既是社区教育的发展趋势和现实挑战,也是优化社区治理、实现社会治理现代化的必然要求。在2014年教育部等七部门发布的《关于推进学习型城市建设的意见》中指出“广泛开展城乡社区教育,推动社会治理创新”“把社区教育工作纳入社区服务体系建设规划”[1]。2016年教育部等九部门《关于进一步推进社区教育发展的意见》也提出了“推动社区教育融入社区治理”“促进课程设计与社区治理和服务实践有机融合”的要求[2]。但就具体实践而言,目前社区教育融入社区治理仍然存在着多层次缺失问题,在时间和空间上具有明显的离散性和碎片化特征,对社区治理的实质性推动不明显,亟需权威组织的引导与整合。党的十九届四中全会对“构建基层社会治理新格局”等提出“党建引领”的明确要求,是推进基层治理现代化的关键所在。党建引领社区教育,即在社区教育的实践中充分彰显党的领导这一鲜明特征和独特优势,以党的领导力提升社区教育水平,通过社区教育对社区资源的结构调整与功能优化,促进基层社区和谐有序发展。党的政治优势、组织优势、密切联系群众优势是党建引领社区教育的充分和必要条件。本文结合桐乡市Y社区对社区教育融入社区治理的实践探索和问题分析,着重探讨党建引领社区教育融入社区治理的路径选择,为推动社区教育发展并更好地发挥其公共服务功能提出策略。

二、桐乡市Y社区党建引领社区教育的实践

Y社区位于桐乡市梧桐街道中部,是一个主要以开放式老旧小区和单位宿舍区、联建房、城中村为主的城乡混合型社区。总面积2.2平方公里,常住家庭4 587户,在册人口7 494人,新居民3 430人。社区范围大,居民数量和类型多,各种社会群体的社区教育需求各有不同。Y社区的党建和社区治理基础和发展态势较好:社区党委下设8个党支部,社区党员294名;联合党委成员单位20家,在职党员395名;社区工作者10名,其中具有中级资格的社工2名、初级资格5名;社区社会组织23个,其中注册登记民非单位1个、注册登记社团2个、备案社团20个;各类义工1 253名,其中注册义工247名。

自2013年起,桐乡市在全国率先开展自治、法治、德治合一(“三治合一”)的基层社会治理探索实践,形成了具备自身特色的“桐乡经验”[3]。Y社区结合本地实际情况,着力推动党组织重心下移、力量下沉、赋能社区,将社区凝聚力进行“红色”塑造和引导,推动社区教育与居民需求和居民生活的深度融合,通过“三治融合”循序提高社区居民的公民素养和自治能力,形成了党建引领下社区教育融入社区治理的全嵌入模式,先后被授予嘉兴市基层党建工作市级示范点、嘉兴市城市社区党建调研实践基地、嘉兴市基层干部实践培训基地、嘉兴市党课基地、桐乡市“两学一做”示范点、桐乡市社会科学普及示范基地、桐乡市健康教育实践基地、桐乡市青少年校外教育活动基地、桐乡市红十字会教育基地等称号,具有较强的借鉴意义。

(一)坚持党领导社区教育,用红色文化重塑社区凝聚力

党建引领社区教育的根本课题是如何将党的思想方针和政策渗透到社区教育中,而其核心就是弘扬红色文化。红色文化是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主要载体。Y社区在实践中把思想理论学习与社区教育相结合,着力打造以“多层次、多角度”为特点的红色文化弘扬阵地,将红色文化的“德治”建设充分融入社区文化建设和社区教育、治理,使之转化为社区内共同的精神信仰和价值追求。

一是创办“红杨大讲堂”(取自于“弘扬”谐音,即“弘扬革命传统、传承优良作风”),发挥大讲堂的品牌效应,不断增强社区居民对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的认知认同。“红杨大讲堂”以领导讲、专家讲与社区干部、退休党员、居民骨干、普通群众大家讲相结合的方式,把党的理论宣讲和事关社区居民工作、生活方面的相关内容有机结合,自开办起每年举办理论宣讲课不少于12场,受教人数近万人。

二是“虚实结合”,顺应互联网时代的潮流,充分发挥移动端新兴媒体的优势,多层次搭建弘扬红色文化的载体。面对社区个体化、开放化、多元化等特点,Y社区借助微信学习交流群等自媒体为社区居民的理论学习开拓空间。依托共产党员远程教育网、红船领航、学习强国等网络教育资源,以及社区教育与微信功能之间的关联耦合,吸引社区居民里的上班族、学生等中青年群体,构建有声有色的指尖社区“学习圈”。

三是创新方法,坚持“面向群众,务求实效”的理念,多角度构建弘扬红色文化的新机制。一方面把弘扬红色文化融入系列重大主题教育实践活动中。将党的理论宣讲与“三服务”工作开展、文明市创建、垃圾分类、平安建设等市、街道的中心工作相衔接。通过理论宣讲解读人们普遍关心的热点、难点、疑点问题,更好地宣传党的方针政策,增强工作实效性;另一方面以社区居民自己讲自己的故事方法在群众中传扬真善美。把普通居民和基层党员的先进事迹、敬老爱亲邻里和睦的温馨小事、爱岗敬业为民服务的优秀事例运用到社区内红色文化的营造中,让红色文化接地气、对胃口,加强理论宣讲的说服力和感染力。

(二)构建党建引领下社区教育的全嵌入组织网络

为人民服务是党的根本宗旨,群众路线是党的根本政治路线和组织路线。基层党组织应充分发挥战斗堡垒作用,利用其政治优势、组织优势,以社区党建为阵地,通过社区党员的先锋带头作用,构建精细化的居民需求管理体系和社区教育组织体系。Y社区在建立社区教育基层组织平台的过程中探索出了“以网格支部为基础,以党建共建为核心”的“三治融合”组织体系和方法。社区内建立了5个网格党支部、1个互联网党支部和1个社区社会组织党支部,1个商业党群服务站,3个小区党员先锋站,从社区党委、网格支部、楼幢小组三个层面构建全覆盖、功能化的组织体系,进一步增强党组织的领导力、组织力、服务力,并在此基础上积极践行社区教育的群众路线。

一是开展社区教育需求调研。编织“一图四网”,完善民情地图、群防群治网、调解帮教网、宣传教育网、优质服务网的基础民情数据。把党员按照职业和特长分配到小区党员先锋站、楼宇党群服务站、党建楼道、大型商业广场、居家养老照料中心,贴近群众,通过与社区居民的“互联互动”,化解矛盾纠纷,实时掌握热点难点问题、居民服务需求等信息,分析研判居民所需要的社区教育相应种类和内容。

二是在前期调研的基础上,根据居民的不同需求,搭建社区教育支持、服务平台,提供有针对性的社区教育内容。将不同特色的社区教育和服务融合为各种特色项目,培育开设《社会工作介入老旧小区治理的实践探索项目》等12个项目,并陆续推出“德孝课堂”“法治课堂”“人体健康科普馆”“文化展示中心”“墙绘文化”等学习和交流平台。

三是党员先锋带头,充分激发以党员能人为主力的多层次多元化社区教育治理力量源。积极打造一支由社区党委书记亲自挂帅,包括社区干部、居民骨干、道德模范、土专家、志愿者在内,组成政治素养高、思想品德好、业务能力强的专兼职社区教育队伍。

(三)推动社区教育与社区治理的充分融合

在自治、法治、德治“三治融合”的逻辑内涵中,社区居民自治的制度化建设是基础。而随着社区居民自治工作的开展,社区教育的课程设置也需要从传统的娱乐性和工具性为主转变为以提升公民素养和综合素质为重心。Y社区创设以协商议事为形式的社区教育和治理机制,通过社区发展与居民共同利益有机融合的公共事务参与类课程,进行社区居民的公民教育,培育公民品格,推动社区教育和社区治理之间的互融互通,实现党建引领下的社区自治。

一是改革社区民主管理机制。社区在“一约两会三团三公开”(即居民公约、红杨议事会、乡贤参事会、道德评判团、法律服务团、百事服务团、党务公开、居务公开、财务公开)民主决策实践的基础上,创新“三级民情访谈会”。以社区建设和公共生活中产生的公共议题为导向,激发居民参与社区治理的意愿,提高居民对社区治理的认知。鼓励社区居民利用议事、参事、访谈等不同平台充分发表意见和建议,引导居民共同参与涉及全体社区成员利益的问题讨论和活动开展,增强居民群众对社区的认同感和主人翁意识。

三是推进“红色物业”建设。社区党委介入物业管理服务工作,将“红色物业幸福家园”作为网格支部的“党员先锋站”。将社区居委会、小区业委会、物业公司和责任单位等相关成员纳入红色物业党建联盟,党组织牵头建立红色物业党建联盟每季召开一次联席会议制度,组织社区居民对红色物业党建联盟的日常工作进行监督、考评,引导商业区业主自治,提高居民的参与感和认同感。通过社区居民的自我管理、自我教育和自我服务,培养其进行社区治理的能力。

(四)实现党建与社区教育治理的机制协同

发挥党组织在社会领域强大的凝聚力和组织资源,强化各分散的社区教育主体之间的连接。一方面,社区基层组织具有做社区教育的需求,但缺乏专业人员和相关的资源;另一方面,一些企事业单位拥有组织和开展社区教育的专业人员和资源,却缺少长效化参与的合适途径。这就需要政府、企业和社会组织在党的领导下共同推进社区教育。Y社区为破解社区教育资源分散的难题,通过构建以网格支部为主体的全区域全方位社区教育治理生态圈,引导社区内的企事业单位、机关、学校教育培训机构、社会组织和个人自觉参与社区教育资源的整合与建设。

一是以“三社联动”为抓手,培育社会教育资源。引导社区社会组织多元参与社区教育治理,将“社区人”培育为“组织人”。如依托梧桐义工等社会组织,通过党员、社会团队和服务项目,定期举办社区教育活动。同时,对社区社会组织全部派驻党建指导员,团队负责人全部由党员担任,进一步强化党对社区社会组织的领导,初步实现社区教育治理与“三社联动”的高度衔接。

二是开创区域化党建和社区教育治理的融合机制。以社区民兵、妇联、团委、工会、科协、红十字会、归侨侨眷联合会等多个共建单位为核心的25个辖区单位成立“红杨联盟沙龙”。建立“五有五联”的共建制度,即有一个共建领导组织、有一个共建工作班子、有一个共建计划、有一套共建制度、有一笔共建经费,思想教育联抓、环境卫生联搞、社会治安联防、服务工作联做、文体活动联办,形成辖区单位社区教育治理的资源整合体系[4]。

三是因地制宜扶持社区内学习团队,培养草根领袖,激活学习团队参与社区治理的参与机制。如活跃在Y社区的老叶法律诊所,自2014年成立以来,为居民群众提供婚姻、家庭财产、劳动、损害赔偿等方面的法律咨询、法律援助和纠纷调解服务,利用开展法治讲座、上街入小区法治宣传等形式进行社区法制教育,还在参与疏导化解群体性矛盾中贡献了较大力量。

三、Y社区在实践社区教育过程中的瓶颈及其原因分析

(一)供给主体单一,不适应社区教育的发展

社区是多元主体共生的空间和场域,社区教育应该是社区范围内的各种个体和组织广泛参与的教育形式,其主体包括政府、社会组织、教育机构、驻区单位、社区居委会和社区居民等。但从当前的社区教育实践来看,社区教育供给主体从单一被动到多元联动的格局尚未形成,绝大部分的社区教育活动是由社区居委会这一传统的社区治理主体去组织召集和具体实施的,社会组织、教育机构等的多元参与相对缺位。Y社区居委会承担着政府部门大大小小几十项工作任务,但相对于政府拥有的众多资源,居委会的人力和物力资源相当有限,又缺乏足够的相应权力,不利于实施社区教育过程中的联络协同、资源筹措等工作的开展。当前社区居委会进行社区教育和治理的能力主要依靠基层党组织领导干部的个人能力,后继专业人才的质量和数量仍然无法满足社区教育和治理的需要。此外,伴随社区居委会的“去行政化”改革,居委会坐班人员数量减少,加上社区事务繁杂,一个人身上往往肩负着好几类工作,也缺乏足够的精力专注社区教育。

(二)居民参与有限,民间存量资源有待挖掘

社区教育具有现代性、开放性与民主性的特点,它的发展与社区居民自下而上的参与程度密切相关。而在实践中,伴随着我国城镇化进程的快速发展,社区居民的职业、身份、文化逐渐分化,从传统的乡里乡亲、单位集体中脱离,集体成员身份所具有的凝聚力被弱化,邻里之间的交往也明显分散且频率下降,社区居民缺乏参与社区教育的动力。社区教育因此限于自上而下的“教化式”轨迹,由社区居委会组织活动,居民自主参与失位,社区民间资源的开发利用被动。在Y社区的社区教育工作开展过程中,退休人员、女性或弱势群体等特定人群的参与热情较高,但是这些群体的数量有限。作为社会上的中坚力量和最有创造力的群体,中青年社区居民参与社区教育的积极性和数量明显不足。受个人主义价值观和自由主义的影响,该类人群更倾向于在网络中进行“自我表达”,普遍对社区教育采取麻木、甚至抵抗态度。这部分民间资源游离于社区教育之外,闲置明显,不利于社区教育自我造血功能的提升。

(三)社区资源总量不足,社区教育的优质内容相对匮乏

一方面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尤其是中小城市的老旧社区,居委会受人力、物力、财力等社区资源不足的限制,难以持续供给优质的社区教育内容,因此当前社区教育仍然以趣味学习、文体娱乐等专业技术含量不高的形式为主,较为单一同质。社区居民对社区教育功能多元需求的增加和社区资源相对落后构成了一对鲜明矛盾。Y社区通过“红杨大讲堂”平台,以“大家讲”等方式来满足群众社区教育需求效果显著。可是在现阶段,群众对社区教育的需要和社区所能提供的教育资源之间仍然有差距,社区教育的功能服务捉襟见肘。另一方面是“外来的和尚念经难”。开放办学引入的社会组织缺乏与社区公共事务的衔接,教育活动与社区生活、社区事务、社区发展、社区治理相互割裂,社区教育难以扎根于群众深处。外部社会资源转化为社区资源的成功率低,“水土不服”的问题频频出现。Y社区的社区教育工作者大多为中小学退休教师或来自开放大学教育系统的兼职教师,专业背景与社区工作脱节,严重制约了社区教育和治理的开展。

(四)社区教育资源的投入产出效率低,工作精细化水平不够

由于社区教育起步较晚,社区工作者及居民对社区教育的内涵界定、路径实施的认知程度都没有达到理想水平,对社区教育资源的投入缺乏目标指向性,造成社区教育资源的投入产出低效率。部分社区工作者将社区教育和社区文化混为一谈,对社区教育的重要性有认识但是少思考,往往用诸如“文体活动”、“兴趣小组”等放之四海而皆准的方式处理居民的个别需求,窄化了社区教育的内容与方式,或是照搬照抄某些社区教育发展较高的地区和成功案例,使得社区教育模式化、标签化、浅表化,弱化了其推动建设学习型社会和促进社区治理的功能意义[5]。以Y社区为例,开展的社区教育活动仍然存在形式化的问题,特色化发展不明显,工作精细化不足。虽然社区居委会建有便民服务大厅、党员活动室、图书室、健身室等服务设施,但社区居民的使用率不如预期。教条化的社区教育开展方式与居民日常生产、生活的特色需求相互割裂,社区教育资源的投入并未充分产生应有的实效。

四、党建引领社区教育的路径探索

探究Y社区在社区教育融入社区治理的实践及其瓶颈分析,我们可以总结到,“党建引领”是现阶段对碎片化和离散性的社区资源进行有效整合的最主要动力。Y社区通过强化党组织对基层治理的领导能力,依托基层党组织在社区事物中的拓展和全方位引导,重新构建了社区教育各成员之间的有效连接,初步取得了一定成效,但还需要上级党组织完善顶层设计,从全局出发做好社区教育的整体性科学规划和制度落实。只有依托党组织在社区、学校以及其他社区教育各相关单位等多元主体之间不断整合,才能从根本上带动社区资源与社区教育融入社区治理方向的统一与协调,打造共建共治的格局。为实现党建引领下的社区教育和治理,其路径依赖主要应坚持以下几个方面。

(一)重塑红色文化空间

党建引领下的社区教育应将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作为目标和准绳。坚持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邓小平理论、“三个代表”、科学发展观和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为指导,以构建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为核心,以文化人、以文育人、以文培元,通过创新红色文化培育、进一步营造社区红色氛围,加快培育居民核心价值观,切实有效增强社区居民的归属感、认同感和责任感,最终内化为社区凝聚力,引导居民积极参与社区教育和社区治理。

(二)始终坚持群众路线

和谐的党群关系是一种重要的社会资本。基层党组织应主动向社区居民“问需、问计、问策”,对社区教育项目进行梳理和评估,推动社区教育实现价值与效能的统一。同时,发挥群众组织的功能与作用,培育及引导非盈利社会组织和民间志愿者队伍等群众组织服务社区,共同搭建社区教育平台,为社区居民提供更为精准化的服务,实现社区教育的内生性与有效性。此外,针对社会上面临的一些新问题新挑战,党建引领的社区教育还要发挥舆情收集、分析和引导的功能,把握民众心理并合理疏导,夯实社会治理基础。

(三)培养社区治理的内生力量

开展社区教育首先应以服务社区为目标,发挥社区教育活动这一平台的社会吸纳作用,关注民生需求,以社会和社区问题为导向,提供让居民深入参与社区治理的多种途径。其次,需要循序丰富社区教育的内容体系,提高社区居民参与社区治理的思考力和行动力,培养社区治理所需要的积极公民,同时进一步激发社区居民的学习热情,促进社区治理内生力量的成长。最后,开展社区教育也能够为基层党政干部提供大量社区治理的实践经验,提升社区事务解决能力,强化社区治理的专业化水平。

(四)建立协同联动机制及管理体系

通过党建引领,吸纳与社区教育密切相关的基层社区、教育系统、企业、“两新组织”等各类党组织,建立社区教育组织管理体系,完善为长效且高效的协同联动机制。在这个基础上,不仅能够对各类社区教育资源进行宏观调控,而且可以对政府、社会、社区等社区教育的多元主体进行整合优化,优化社区教育支持的多方路径,弥补基层组织社区教育治理资源不足的缺陷并及时化解依靠群众自治解决不了的问题,促进社区内生力量和外部资源的协同与生长,逐步形成党建引领下多元参与的共同社区教育治理格局。

结语

社区教育不但要融合进社区治理中去,而且还要引领和创新社区治理,培养社区治理所需的社区公民及社会组织,推动社区治理的专业化,实现人与社区的共同发展[6]。社区教育多元主体间的联动和资源整合需要各级党组织的引导。坚持践行党建引领,党建带群建、促社建,发挥党员先锋模范作用,全力打通社区教育与社区治理之间的通道,是实现社会治理现代化、满足人民群众对美好生活向往的必然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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