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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韵木渎

2021-08-18雪鹰刘思阳

金山 2021年7期
关键词:木渎写作班诗性

雪鹰 刘思阳

编者按:

张建祥是一位“归来派”诗人,从上世纪80年代的文青,到今天茫然四顾回归诗坛的写作者,再通过两届诗歌写作班的学习与训练,我们看到的是他一路飞进的写作势头和日渐精纯的诗写技艺。“方向很重要”,底蕴与天赋都是为方向服务的。在他的这组诗里,第一首就有脱俗的表现。在诗写盛大节日之时,能保持“拔河”的艺术端点,同时又实现了情感不动声色地抒发,将主旨隐含于诗性之下的妙法,是值得肯定的。第二首《枯木赋》整体象征与隐喻结合,让诗产生了“物”与“人”二者的纠缠与混搭,技艺、内涵与诗性更高一筹。“归来派”是对一个群体的统称,他们中有一部分一直沉缅于当年的辉煌,漠视近几十年来中国诗坛的巨变,深陷因循守旧的泥沼;另一部分则是在短暂的阵痛之后,谦恭地找到了方向与突破口,勇敢地摒弃了自己几十年来所形成的固化的写作手法,向诗歌发展的前沿奋起直追。而这部分人通过自身沉淀的底蕴、天赋,加上后天的思考与勤奋,往往诗写技艺在短期内就能得到迅速飞升,这种精神是令人刮目相看且值得钦佩的。建祥先生无疑是后者中的典型,还有石春国、杨孝洪等,亦属此类。

刘鹏的这组诗,写作的自由度更大,抒情酣畅自如,联想丰富,意象多彩,从诗行间可以感受到他诗写过程中的兴奋与自信。

应红梅诗写上的努力,依然体现在凝练与精准两方面。和她诗中语于西施的那样,我们得以看到她亦正用自己的想象与诗写语言,填写着诗歌创作的新篇。

沐荷的组诗首句一出,就让我重新认识了她的诗。《一池连花静默不语》里,诗与人与荷一样轻盈、曼妙。她的写作手法虽不算先锋,但自然、婉约,亲切而灵动。

乔一水的努力方向一直未变,但在“采风”这类题材的诗写中,追求意象的诗,无疑难度更大,角度也需要更新颖。是的,“最硬的词/都有自己的着落/而我再不能用跪坐/模仿石碑/刻出最后一计”。寻找“硬词”让诗骨挺起来,的确是诗人终生的功课。

许健平的三首,基本可代表他当下诗写的水平,在诗性的统领下叙事、明理、悟道、抒怀。

吴海龙则是只要体验足够深刻,就会使他的诗向上一个层次冲刺的作者,在他的这组作品中可以洞察出词的精准、意象的融合与关联,正一步步走向醇熟。

冬天的雪,诗写视角从宏观到微观,从喻理到陈情,呈现了她对诗、对文化的理解。

张捷珍的语言既有一股源自自然的清新,又有精心锤炼的况味。她的诗无论气息、意象、思考都能恰到好处,浑然天成。就像她诗里写到的:“拜佛不许愿/这些年我一直这么做/佛知道我不想难为它”。写诗也是如此,虔诚即可,假以时日,终会有回报。

袁炼在本次的作品里也使出了“看家”功夫,观察的视角、概括的能力使其语言凝炼、精准的程度都略胜一筹。尤其是第一首里的“三顶帽”,虚实搭配,收放自如,情理交融。

毛文文的诗性叙事已具个人风格,想象与意象粘连交融,构成他诗中不经意就流露出的韵味,在他的诗里从不回避自己对吴中、对木渎的爱。

田由申的三首,也可谓是他近期以来的力作。怀古陈情,以事喻理,前后互文,实现了思考的深度与意象自然融合。

杨孝洪则是把木渎古镇当作一本厚重的书,精心閱读、体悟,并以诗句“划重点”。

石春国笔下的白玉兰,不只有乾隆手栽的传说,它还是一个200多岁的孩子,有慈悲与思想。想象与现实的交合,赋予事物更为丰富的身份与内涵。

秦艳的诗,通过拟人等修辞运用,始终给人一种童话气息或者寓言的感觉。这与她所从事的职业肯定有关联。诗中的意象,展示出古今木渎的不同风貌,有嗟叹也有期待。

魏贵真语言已呈现出自己的特点,作为一名从山东远道而来的诗人,南北差异,使其拥有了更敏锐、细微的感知力,她的作品里对江南、对木渎的爱溢于言表,同时也悟出“大道循环不息止/诗人何处不木渎”的另类思考与豪情。

此次《金山》文学月刊“走进木渎”采风交流活动的成功举办得到了吴中区政协、木渎镇文联等单位的倾力支持,活动还邀请了《金山》“新时代”诗歌高级写作班第一、二届部分学员共同参与交流。从某种角度看,本次作品的集中呈现也可以看作是《金山》诗歌写作班第一、二届学习成果的展示与检阅。当然,部分作品中依旧存在诸如语言的凝炼不够,气息不够顺畅,语言散文化倾向等问题,还需要依靠长期坚持不懈地写作,才能全部克服。但总体来说,我们看到了每个学员诗写技艺的提升,甚感欣慰!

采风作品中还有柔剑、旁白客等特邀诗人,以及周菊坤、于晓明、贡才兴等吴中本土作者的诗作。借此机会,使得这些作品与我们诗歌写作班学员的作品,同题材、同时间、同栏目呈现,便于大家互相借鉴、学习与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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