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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闻一束等

2021-08-09

文学教育 2021年7期
关键词:短篇小说小说

●钱佳楠获得2021年欧·亨利短篇小说奖

近日,2021年欧·亨利短篇小说奖公布获奖名单,中国作家钱佳楠凭借《To the Dogs》获奖。获奖作品集《2021年最佳短篇小说:欧·亨利奖得主》也将同期出版。本届共有二十篇短篇小说获奖,由客座编辑奇玛曼达·恩戈兹·阿迪契从2020年出版的上千篇小说中遴选而来。获奖作家中不乏萨利·鲁尼这样炙手可热的文学新星。欧·亨利短篇小说奖创办于1918年,由美国艺术科学协会为纪念美国短篇小说大师欧·亨利而设立,以奖励最优秀的短篇小说家。自1919年起,该奖项每年颁发一次。钱佳楠毕业于复旦大学中文系,后在美国爱荷华作家工作坊获得创意写作(英语)学位,曾任上海世界外国语中学IB中文教师,美国独立文学网站The Millions特约作者。散文、小说见于《纽约时报》等,2011年获第34届台湾时报文学奖。出版有《人只会老,不会死》《不吃鸡蛋的人》等,译有《粉红色旅馆》《梭罗传:完整的一生》等。钱佳楠现任教于美国爱荷华大学。

●梁晓声茅奖作品《人世间》首次改话剧

根据梁晓声《人世间》改编的同名话剧日前举行媒体见面会。长篇小说《人世间》以北方某省会城市一个平民区“光字片”男主人公周秉昆的生活轨迹为线索,深度展现了十几位平民子弟跌宕起伏的真实生活和奋斗历程。作品从20世纪70年代写起,一直写到改革开放后的21世纪10年代,时间跨度长达近50年。上山下乡、三线建设、推荐上大学、恢复高考、知青返城、对外开放、搞活经济、国企改革、棚户区改造、反腐倡廉等近五十年来的重大社会动向和重要社会现象被一一记录。在小说中,梁晓声以115万字朴实生动的语言描绘了百姓们生活的磨难与困苦,书写了他们怀揣梦想艰苦奋斗的尊严与荣光。2019年8月,《人世间》以最高票数获得第十届茅盾文学奖。导演杨佳音是北京人艺的演员,曾导演过《模范监狱》等作品。他表示,把115万字的作品改编成三个小时的话剧的确不容易,“但这就是我们应该做的工作,必须完成历史交给我的任务。”编剧苑彬也表示,梁晓声的原著为话剧的再创作提供了肥沃的土壤,“话剧改编就是在这块土壤上种上花草。”梁晓声表示,自己不会提前去看剧本,到时候会像普通观众一样走进剧场坐在台下看成品。

●王安忆推出长篇新作《一把刀,千个字》

王安忆的第十五部长篇小说《一把刀,千个字》近日由人民文学出版社。小说最初的动念,是上世纪七十年代末,王安忆在《儿童时代》杂志的夏令营里的见闻,直到2016年,她到美国访学半年,流连纽约,才为心中的人物找到了合适的环境,让他在法拉盛的红尘里活了起来。王安忆说:“我第一次去那里,便被吸引住了,身前身后的人脸,都有故事,有的找得到范本,比如林语堂的“唐人街”,比如白先勇的“谪仙记”;比如聂华苓“桑青与桃红”。还有找不到范本,原始性的,单是看那写字楼电梯间里的招牌,不知道有多少故事的头尾:律所,牙科,相术,婚姻介绍,移民咨询,房屋中介,货币兑换。至于门面后的隐情,完全摸不着头脑了。”对自己最新的长篇小说,王安忆说,《一把刀,千个字》这个书名,字面上看,“一把刀”是指“扬州三把刀”中的一把,菜刀;“千个字”则来自扬州的个园,袁枚的题联“月映竹成千个字,霜高梅孕一身花”,替主人公绘一幅背景。我曾经设计,故事到末尾,让主人公有一番倾诉,竹筒倒豆子一般。问题是倒给哪一个?疏阔的人世里,说的和听的完全可能不是一回事。切肤的痛楚一旦付诸语言,立马远开十万八千里。所以,最后只是让他向着钢厂旧址的行车轨道、虚空茫然中的招娣,溅出一泓热泪。

●张柠长篇小说三部曲第二部《春山谣》出版

作家、学者张柠的长篇小说《春山谣》近日由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这是张柠长篇小说三部曲创作计划的第二部。张柠的三部曲书写三代人的年轻时期,首部《三城记》讲述“80后”青年在北京、上海、广州等城市里的生活和成长,聚焦当下,为现代人无处安放的自我寻求着落。而《春山谣》是讲述“80后”父辈的青春故事,小说呈现了生于20世纪50年代一辈人的青春岁月。一群未满二十岁的上海青年,来到长江中游一个叫作春山岭的乡村,在城市与乡村的交融和冲撞中,在人生轨迹的突变面前,他们的迷茫与勇敢,他们纯真的爱与善,将青春回忆编织为一曲婉转的恋歌。如果说上一部《三城记》中书写的一线城市,是“80后”主人公的典型生活,那么《春山謠》中的乡村,更与“80后”父辈的命运紧密联系在一起。这奠定了《春山谣》整部小说的基调,扎实,辽阔,顽强的生命力和无尽的感叹。

●叶兆言称好的文学都应该有一种疼痛感

叶兆言日前在接受采访时说:过去的一年,我都在写短篇,都在想短篇应该怎么写,写什么。首先我喜欢“会唱歌的浮云”这个意象,它是别人的诗句,我对它有一种说不出的喜欢,一直觉得要用这个意象写些什么。因为想写,就写了,写了,就写出来了,真相就是这么简单。好的文学都应该有一种疼痛感,这篇小说写的就是一种疼痛,我也希望读者能感觉到这种疼痛。写《会唱歌的浮云》这篇小说的原因很多,为什么要写有时候不能说,说不清楚,只能意会,没有必要把它说透。譬如开始这个细节,是一个人的葬礼,为什么要这么写,当然是因为故事中的这个疼痛,与这个人是有直接关系的。中国历史上也有夫妻分居,但是自从有了这个人以后,中国人的分居也就变得合理了,变成常态了。关键还在于,这个人的死,给了一对夫妻一个机会,因为这个机会,这对夫妻有了一个女儿。有了一个女儿,这篇小说就获得了一个看世界的视角,这篇小说就是用这个女儿一代人的视角写成的。换句话说,其实就是在述说我们父母那一代人的故事。如今,我们自己也老了,我们正在用自己的目光回忆过去,正在用自己的目光打量当下。过去的一切都是浮云,过眼烟云,说过去就过去了,谁也拦不住。但是,因为有了文学,有了小说,我们也可以试图让已经过去的浮云,唱出自己的歌声。

●艾伟认为小说把可能性还给生活

在2020年,艾伟发表了两篇深得业内关注与好评的小说,一篇是中篇小说《敦煌》,一篇是短篇小说《最后一天和另外的某一天》。艾伟日前接受采访,在谈到《最后一天和另外的某一天》时说:《最后一天和另外的某一天》中戏剧元素更为重要。因为既然我不理解俞佩华这个深不可测的女人,我就让一个编剧去理解这个女人,那个编剧写了一个极其“人性”的剧,但是不是真正理解俞佩华,不知道。这是生活和艺术的区别。在这样一个结构中,把艺术的深刻和生活的无解并置在一起,显得特别有意思,使这篇小说的空间特别广大。我个人偏爱这个短篇。艾伟说:人是非常容易被观念化的动物,我们脑子里有一些先天的偏见,对某类人怀有根深蒂固的不知道哪里来的固定概念和形象,这构成了我们判断事物的依据。小说的可贵之处是,在小说世界里,作者塑造一个人物时,他的“个人”的逻辑是高于普遍观念的,小说不对人轻易作出道德判断,不轻易下结论,它试图让人看到比简单的观念更复杂的处境,更难以归类的人类生活。如果说,文学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一点用处的话,用处就在这里——小说用具体的“个人”试图去刺穿那个庞大而坚固的观念堡垒,从而可以将活力和可能性归还给生活,将自由归还给人类。

●瓦莱里娅·路易塞利获都柏林文学奖

巴塞罗那的一家图书馆向都柏林文学奖提名了它年度最受欢迎的书籍《失踪儿童的档案》。日前,都柏林文学奖评委会宣布,该书作者、墨西哥作家瓦莱里娅·路易塞利获得了奖金为10万欧元(8.6万英镑)的都柏林文学奖。路易塞利说:“是巴塞罗那的一间美丽的小图书馆提名了我。总有一天我会亲吻它的岩石,不过由于新冠疫情,我可能无法亲吻它的图书管理员了。”该奖项要求世界各地的图书馆提名具有“高文学价值”的小说,今年共有49部作品参赛。《失踪儿童的档案》去年曾入圍布克奖长名单并获得弗里奥奖。《失踪儿童的档案》讲述了一个家庭驾车穿越美国墨西哥边境的故事。由都柏林三一学院教授克里斯·莫拉什为首的评委会,赞扬这本书“推进了当代小说的边界,同时讲述了一个令人信服的故事……正如书名所暗示的,这本小说就像档案,像记忆的储存库。”

●美国女作家马查多《派对恐惧症》推出中文版

美国女作家卡门·玛丽亚·马查多的小说集《派对恐惧症》近日推出中文版。1986年生的卡门·玛丽亚·马查多,作品充满了荒诞的想象力,短篇小说《为丈夫缝的那一针》曾入围2014年的星云奖决选名单,而这本《派对恐惧症》也曾入围2017年美国国家图书奖决选名单。《派对恐惧症》是卡门·玛丽亚·马查多的第一部小说集,但马查多并非新手:她的写作十分高产而且风格多样,从有关高等教育和消费主义的随笔,到关于灵视能力、来世生活的小说,还有针对利奥诺拉·卡林顿画作和《权力的游戏》的评论。在《派对恐惧症》里,马查多的多才多艺变换为另一种形式,她笔下的人物穿行在瘟疫叙事和鬼故事的语境中,在爱、性、悲伤的情感地图上游移。在这部书的八个故事里,马查多都使用了幻想元素,但目的是为了更好地理解现实的复杂性和挑战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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