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新

2020年，上海报业集团围绕中央关于统筹疫情防控和经济社会发展决策部署，深入学习贯彻习近平总书记系列重要讲话精神，在上海市委、市委宣传部的有力领导下，牢牢把握正确的政治方向、舆论导向、价值取向，聚焦“两手抓”“两手硬”“双胜利”，推动新型主流媒体集团建设不断取得新成效。在“双胜利”面前，我们也要保持清醒头脑，避免“跑者蓝调”现象的出现。

一、2020年上海报业集团的成果

（一）彰显主流媒体职责担当，牢牢守住舆论宣传阵地

2020年，上海报业集团加快打造覆盖报、网、端、微等的全媒体传播体系，坚持以人民为中心的工作导向，“开门办报”，构建全媒体时代的“通联部”“群工部”，弘扬正能量，唱响主旋律。

解放日报全力投入统筹疫情防控和经济社会发展报道，共刊发抗疫相关版面近800个，稿件4500余篇；上观新闻上线相关稿件43000余篇，时评、言论数百篇。精心策划重大主题宣传，“长三角一体化”、临港新片区揭牌一周年、科创板一周年、第三届进博会、浦东开发开放30周年等融合报道出新出彩。

文汇报深耕人文领域，打造特色报道矩阵。“文汇时评”“快评”等聚焦热点，及时发声；理论学术报道联动更多知名專家学者，2020年共推出“文汇智库”“论苑”“大师”等专版184个；依托“辣评”做强文艺评论矩阵，《构建健康清朗的“饭圈文化”》系列报道获中宣部阅评表扬。

新民晚报创新表达方式，推出一系列重民生、接地气的全媒体产品。《三毛进博记》借助三维动画技术和动画直播技术，让AI三毛和记者一起逛进博会，5次登上本地微博热搜，2次获全网推送。《走通苏州河》手绘长卷、“二十四节气”特别版新民手绘等，融合新闻性知识性，成为刷屏之作。

东方网发挥新媒体传播优势，“两手抓”报道推出各类直播301场；独家直播全部85场市防控疫情新闻发布会，及时传递上海的努力与担当；与16个区级融媒体中心加强联动，开设《坚持打赢疫情防控阻击战 上海各区在行动》滚动专题，发表基层防控疫情稿件数千篇。

澎湃新闻在国内主流媒体中最快上线“抗疫”频道，先后派出21名记者奔赴湖北前线，刊发原创报道15000多篇、短视频5200多条、海报370多张，得到中央指导组多次肯定。界面·财联社金融抗“疫”及时发声，在关键节点扭转资本市场非理性预期；积极采写“六稳六保”一线见闻，生动描绘中国经济发展新动能。新闻晨报助力复工复产，直播+报道玩出“圈”，推出200多场记者专题系列直播，“021视频”月推短视频200多条。

澎湃新闻记者魏凡荣膺“全国抗击新冠肺炎疫情先进个人”称号，集团共有1个集体、5名个人获得上海市抗疫先进荣誉。

（二）融媒体阵地持续扩大，“上报东方”联合方阵覆盖用户总数不断扩大

截至2020年底，上海报业集团拥有网站、客户端、微博、微信公众号、手机报等多种新媒体形态共计269个端口，覆盖用户4.96亿。同时，集团所属东方网拥有网站、客户端、微博、微信公众号等44个端口，覆盖用户2.28亿，入驻第三方平台账号43个。

1.主要新闻客户端传播力影响力继续稳步提升。集团主要新闻客户端累计下载量从2019年底的2.94亿次，上升到2020年底的3.19亿次，增长2000多万次；科创板日报客户端2019年底上线，2020年增量明显，从10万次增至近百万次。

2.充分运用商业平台+央媒平台，拓宽优质内容在互联网主阵地的传播。全年各媒体在商业平台和央媒平台开设头条号、抖音号、人民号、学习强国号、企鹅号、百家号、大风号、一点号等超过174个，入驻的第三方平台超过30家，年发稿总量超过2000万篇。

3.动态调整，及时建立账号“退出”机制。各媒体探索账号“退出”机制，定期评估账号的传播率、到达率、阅读率，对各平台上粉丝数量少、推荐转化率低、传播量级低、缺乏成长性、投入产出比低的账号，及时调整运营策略，或关停、或停更观察。

4.加大音视频内容供给，更多生产短视频内容产品。以抖音、快手、微信视频号、B站等为代表，各媒体开设的第三方视频账号从2019年底的42个，增加到2020年底的63个。

（三）“20-50”智媒体布局初步完成

集团技术委员会进一步推进以5G、大数据、云计算、物联网、区块链、人工智能等六大技术为经，以新闻传播的采集、生产、分发、接收、反馈等五大流程为纬，核心聚焦20个应用场景的“智媒体矩阵”建设。

截至2020年底，各媒体在20个应用场景布局的50个项目，已有43个完成并投入使用。其中，解放日报-上观新闻、文汇报-文汇智媒体编发系统、新民晚报-新民云智、新闻晨报-周到上海、上海日报-“一网通办”英文版、澎湃新闻-PAI视频、界面·财联社-星矿金融数据平台等重点项目基本收尾，初步完成了集团“20-50”智媒体布局。

2020年5月，上海报业集团与东方网启动联合重组改革。这是上海市委市政府贯彻中央要求，加快打造新型主流媒体集团的战略部署。经过半年多的努力，已经平稳完成了两家单位的业务对接，尤其是完成了两家单位技术队伍的会师。集团专门召开了东方网技术资源推介会，形成了一批合作项目，初步达到了市委、市委宣传部通过两家单位整合，实现内容和技术互补的改革目标。

（四）克服疫情影响，经营工作实现三大正增长

一是集团全年营业收入实现正增长，报表营业收入完成2020年预算的109.98%，比2020年同比增长3.12%。

二是集团媒体主业收入实现同口径正增长，同比增长3.54%；其中，新媒体业务收入实际同口径增长12.32%。

三是新媒体收入占集团媒体主业收入比重进一步提升，从2019年的58.39%增长到2020年的62.13%。

2020年3月时，对于疫情带来的冲击到底有多严重、拐点什么时候到来，坦率地说我们心中也没底。直到2020年9月，终于第一次出现了累计数的正增长：1-9、1-10、1-11、1-12月的累计数同比增幅分别实现5.66%、2.09%、6.48%和12.32%。我们一直咬住的是收入累计数同比增减幅这个指标，比起单月数据的同比波动，它更能真实完整地反映疫情对于全年收入目标的影响程度。所以一直到2020年9月，我们才确定拐点真的到了，这一年我们扛过来了。

（五）打造以“新华”名片为核心的文化融合新业态。

2020年，新华发行集团“新华文创”系列品牌和产业优势初现规模，已形成以光的空间、明珠美术馆、n次方文创品牌孵化中心、国际童书展、外滩一号美术馆、文汇出版社、书城杂志社、城市动漫等品牌为载体的文创产业集群。

新华传媒完成新华书店网点布局规划，探索“书店+”模式转型，通过布局书店“+教育”“+文创”“+艺术”“+社区”，打造符合市民品质生活和文化需求的“书店综合体”。

二、警觉“跑者蓝调”

今年春节假期，重读村上春树的《当我谈跑步时，我谈些什么》，有颇多新感悟。作为组建发展进入第8个年头的上海报业集团，当我们谈媒体融合的时候，我们在谈论什么？

毋庸置疑，媒体融合是一场长跑、长考，今天我们所处的方位或许只是这场长跑和长考的半程。因为是长跑长考，因为处于半程，我们就必须警觉村上笔下的“跑者蓝调”。

他这样写道：“我无法再像从前那样对跑步持有自然的热情了……我对跑步产生了些许厌倦，多年以来，我跑得太多，距离太长，要不就是年近半百……种种要素纠缠在一起，调配出了真相不明的消极鸡尾酒……我将它命名为‘跑者蓝调……此后很长时间，我迎来了长跑者的低迷期。”

反省自身，在媒体融合的中途，我们是否也或多或少存在类似的“跑者蓝调”？

2020年秋天以来，在讨论贯彻落实中央《关于加快推进媒体深度融合发展的意见》过程中，集团很多同志都进行了很好的复盘。

有同志提出，在前几年的融合工作中，我们在编辑、发布端取得了一定的进步，但对全媒时代内容策划、采访端的手法创新相对不足，缺乏能力的准备。

有同志提醒，融合进程中新的重复建设、资源浪费正在出现。H5、海报、动画、短视频、直播等样样都有，但却不是样样都精；在垂直领域的深度挖掘和专业性、独特性不够。

有同志反映，主流媒体今天依然是各类“非媒”人才考虑从业的“边缘地带”，收入水平在同类市场上属于洼地。媒体培养的优秀人才被商业互联网等企业以数倍的薪酬挖去，技术、产品、经营类人才奇缺。

也有同志感慨，集团负责统筹经营，每年需要通过大规模的资产运营以支持主业经营和媒体转型。但是面对激烈的市场竞争，应对政策变化的影响，我们并无超越一般市场主体的资源禀赋，负重前行，挣钱不易。

在我们身边，潜在的“跑者蓝调”的苗头、倾向恐怕并不少：长时间停滞在一个工作平面上，产生路径依赖，不断自我复制、自我消耗、自我懈怠，有外延扩展而无内涵发展。这种风险值得高度警惕。

如何跨越自己的“跑者蓝调”？村上写道：“也许适度地走上几步更聪明，然而我不走。不管奔跑速度降低了多少，我都不能走，这是原则。违背了自己定下的原则，哪怕只有一次，以后就將违背更多的原则，想跑完这场比赛就难上加难了”。

慢进则退，不进则汰。克服工作中的“跑者蓝调”，也必须坚持改革不停步，坚持发展不放松。不能有缓口气歇歇脚的念头，这是我们给自己定下的原则。

三、媒体融合是一场怎样的跑步？

我们继续拿跑步作比喻，重新认知媒体融合工作的若干基本规律，进而勾画上海报业融合发展下半赛程的轨迹图。

（一）媒体融合是变速跑：配速是关键

变速跑是快跑与慢跑交替进行的运动方法。研究证明，变速跑不仅能像匀速跑一样提高身体的有氧代谢能力，而且有助于培养人的韧性和耐力，使身体更加健壮。

如果拉长周期来看，媒体融合的进程，不会是一条斜率始终为正、始终向上的直线，更像是一场有快有慢、有增有减的变速跑。这也是企业经济工作需要遵循的一般规律，企业需要不断根据配速来合理分布体能，优化各类要素资源的配置；不断超越自己的舒适区，成为更强更快的跑者。

上报集团组建于2013年10月，8年来它的变速周期，某种意义上就是媒体融合不同阶段最直观的“配速”：2014-2017 年，对冲平衡；2017-2018年，倍数增长；2019-2020年，冲高回落；2021年，重回快速增长区间。

2021年，集团营业收入预算目标较2020年实际完成数将增长近30%。其中，媒体业务收入预算目标较2020年实际完成数将增长15.86%，新媒体预算收入目标较2020年实际完成数将增长25.39%，新媒体收入占集团媒体主业收入预算总额比重将达到67.24%，首次占到集团媒体主业收入三分之二的高位。希望集团各单位按照目标任务书的“配速”，全力以赴，跑好2021这一建党百年的难忘赛段。

（二）媒体融合是越野跑：体能是关键

越野跑首先是在自然环境中，土路、碎石、台阶、泥泞、栈道、过水、雪山，都是在越野跑中可能遭遇的真实环境。在体能上，越野跑相比路跑要求更高。

媒体融合是一场真实环境中的“越野跑”，而不是停留在室内跑、场地跑的环境里简单重复自己。

相比平地起高楼，保持高基数上的快速增长是更不容易的。2021年集团跑出“加速度”的体能来自哪里？在传统业务“存量”和财政扶持“减量”两大约束条件下，重回快速增长区间必须依靠“新增量”的重大突破。

2020年以来，按照上海市委宣传部领导的要求，集团积极以培育“新增量”为主线，在“体能储备”上加大改革创新力度。

1.以创新业务模式培育新增量。2021年，集团新媒体创新服务收入预算目标较2020年完成数同比增长35.83%（截至1月末，新媒体创新服务收入同比增长46.90%），占集团媒体主业收入预算总额比重将达到42.2%。其中，版权内容服务收入增长目标为15.89%，全产业链内容生态服务收入增长目标为44.79%，财经资讯与数据服务收入增长目标为30.54%，信息流内容分发及交易服务收入增长目标为20.82%，创新企业服务收入增长目标为42.37%。

2.以调整金融资产配置培育新增量。根据政策要求，集团自2021年1月1日起实行新金融工具会计准则。新准则的实施将给集团经营工作带来两难：或造成集团报表利润大幅波动，或出现合并报表巨大缺口，这两者都将直接影响集团正常经营，对处于转型关键期的报业集团工作可能造成巨大冲击。

如何应对？不是简单地“二选一”，而是要制订一个综合优化的方案；不是被动、机械地实施新准则，而是要化被动为主动，以新准则实施为契机，适时调整集团金融资产配置，形成集团收益的新增量。一是最大可能实现转换日之前的利润，二是最大程度平滑公允价值波动对报表的影响，三是最大努力探索收益新来源。

3.以对接资本市场培育新增量。界面财联社通过四年五轮增资扩股，累计撬动社会资本超过11亿元，先后引入中国互联网投资基金、人民网、徐汇区国资委、上海国际集团等战略级股东。目前公司整体价值较创立时增幅超过50倍。

在上海市委宣传部的关心指导下，集团2020年专门成立界面财联社IPO项目领导小组。经过半年时间，前期筹备和股改审计、评估等相关国资程序全部完成。2021年1月，上海市委宣传部批准了公司股改申请，召开了股份公司创立大会。2021年是界面财联社对接资本市场的冲关之年，集团全力支持界面财联社打造成为代表上海宣传国资的标杆性上市企业，打造与上海国际金融中心建设相匹配的自主可控的金融信息服务平台。

（三）媒体融合是弯道跑：技术是关键

同样的赛场，100米跑和200米跑本质的差异是巨大的。100米全程包括起跑、加速跑、途中跑、终点跑，200米要多出一个弯道。弯道技术对200米跑极为重要，最内道的跑者在弯曲段会由于向心力的作用而处于弱势，中间和外侧的跑道则比较受欢迎。如果说100米是拼瞬间爆发力，跑200米的竞技难度要比100米大许多。

媒体深度融合的新阶段，从弯道处起跑，在直道终结。弯道，不是“换道”。这一节弯道的鲜明特征是以信息技术变革为引领，内容和信息通信、人工智能、大数据等先进技术相互驱动、深度融合。

因此，实现这一轮的弯道赶超，不再是像过去那样简单粗暴地拼资源、拼补贴、拼烧钱，必须遵循技术变革和信息传播的一般规律，以“智”取胜。

“上报智媒体”布局开展已有两年，核心理念简而言之是八个字——“非标到标，标到非标”。

从概念上看，两个“非标”含义不尽相同。前面的“非标”，指的是非标准化的数据和内容素材；后面的“非标”，指的是个性化的产品和服务。

从流程上看，就是把纷繁复杂的数据和内容处理为标准的中间数据，在技术中台上实现关联勾稽，最后结合不同的用户画像，生成个性化的产品和服务向外输出。如果打个比方，就是首先汇总各种品类、规格的食材，送到中央厨房；经过清洗、切片、规整等处理后，成为净菜；再根据不同区域、口味、風格等要求，制作成不同的菜品，服务客户。

2021年，各媒体向集团技术委员会共计申报了53个技术项目。其中比较有代表性的是：解放日报“融媒体智能采编平台”、新民晚报“上海时刻5G视频智能平台”、东方网“政务服务统一开放平台”、澎湃新闻“澎湃在线风控平台”、财联社“星矿金融数据平台”等。这些项目从不同角度具体诠释了“标与非标”的理念。

（四）媒体融合是接力跑：“第二棒”是关键

媒体融合是一场接力跑。在各类生产要素中，资本好比就是那根接力棒，接力棒价值的大小体现在对上一棒的蓄力、传承和可持续发展的支撑上，让之后的每一棒能够站在前序轮次的肩膀上向前飞跃。

2021年，集团规划了五大资本项目，包括界面财联社IPO、东方网对接资本市场、澎湃新闻B轮融资以及众源文化产业基金二期、瑞力创新基金二期等。这五大项目所处的资本阶段各不相同，有的正在向接力赛最后一棒发起冲刺，更多的正面临“第二棒”的考验。

其中，项目B轮融资、基金二期募集等“第二棒”对于一场接力跑承前启后是至关重要的。如果说“第一棒”的起跑或多或少是含着“金汤匙”、带着领导的“站台”“刷脸”效应，那么“第二棒”拼的就是真刀真枪、真金白银、真才实干，就要看承诺前序轮股东方的经营业绩有没有达成，是否精准执行了既定的投资策略，有没有交出令上一期投资人满意的账面回报和现金回报，答应投资人的资源赋能有否落地兑现，等等。

资本市场对项目B轮融资、基金二期募集的反馈往往是最能够真实说明问题的，这是市场化机制作用的结果。

（五）媒体融合是戈壁挑战赛：队友是关键

戈壁行走，磨炼的不仅是个人的身心，更是一次团队的试金石。媒体深度融合，已经远远超越了媒体机构内部、媒体行业自身的融合，呈现出生态化开放式的“大融合”格局。必须“开门融合”，依靠各行各业队友的支持，信任、合作、分享、共赢。

一是聚焦应用场景，助力上海城市数字化转型和新城建设，在各个区都要能看到“上海报业”的Flag。

二是联手高校和企业，建设华为上报联合创新实验室、人工智能媒体创新联合实验室和区块链媒体应用联合实验室、上海金融服务大数据联合创新实验室三大创新实验室，在相关领域的头部企业都要能看到“上海报业”的LOGO。

（六）媒体融合是专业跑：人才是关键

媒体深度融合是真正专业级选手间的较量，不是关起门来简单和自己比，或是和系统里的同类比。

七八年前，跑步热刚刚兴起；巧合的是，媒体融合也几乎发端于同一时期。到今天，随着跑者数量快速增长、赛道竞争日趋激烈，率先起跑的先行者需要率先晋级成为专业级的选手，成为跑者群体的中流砥柱。新型主流媒体要想最终跑赢商业网站、跑赢这场专业赛，必须遵循互联网企业的一般规律，必须像真正的互联网企业那样发展自己，打造专业化的人才队伍。

为此，集团层面研究制订《上报集团关于加强全媒体人才队伍建设的实施意见》，提出12项目标任务：建立和拓展采编技术岗位人员与经营管理岗位人员的学习交流平台，进一步健全内部轮岗交流工作机制；深化采编专业职务序列改革，拓展首席岗位设置，兼顾全媒体专业领域，推进首席岗位覆盖技术、运营、设计等领域；鼓励和推动知名编辑记者、评论员开设特色栏目、品牌工作室等，利用全媒体平台发挥作用，打造一批有知名度、有品牌标识的“红色大V”“大IP”，形成个性化产品集群；探索经营团队持股、岗位分红等激励机制，为全媒体人才搭建更好的职业晋升通道和阶梯。希望这些举措在今年里能够尽快落地开花。

四、跑在每个方阵的最前面

（一）“一、三、五”目标任务书

对照《上海市关于加快推进媒体深度融合发展的实施方案》的要求，结合集团工作实际与“十四五”规划，集团提出近期、中期、长期三个进度目标。

近期：经过一年努力，澎湃B轮融资、界面财联社对接资本市场取得重要成果，成为上海财经新媒体矩阵的标志性项目。

中期：经过两到三年努力，到集团成立十周年时，确立上报集团在全国省级媒体集团中深度融合发展的领先者地位。

长期：经过三到五年努力，到“十四五”规划末，打造成能与互联网商业化媒体相抗衡的内容平台和技术平台。

（二）四大内容建设方阵

在媒体融合下半赛程的赛道上，上报集团要努力跑在各个方阵的最前面。

1.传统主流媒体的融媒体方阵。解放日报要在全国省级党报媒体融合转型中继续保持领先地位。用2～3年时间把解放日报·上观新闻打造成具有全国影响力竞争力的新型主流媒体，初步形成全媒体传播框架体系。扩大短视频产能，打造视频IP品牌，搭建“新媒体视频生产及发布平台”。推进智库媒体建设，形成高质量的专业报道、研究报告、舆情分析和内参。

文汇报坚持“内容+技术”两轮驱动， 2021年力推三项工作：培养一支年轻评论员队伍，文艺评论推上网，打造“文汇时评”“快评”“辣评”等网上评论矩阵；《文汇学人》《文汇读书周报》两份小刊整体转型到文汇融媒体上；组建融媒体视频聚合部，聚焦海报、H5、长图等特色产品。

新民晚报以“全媒体工作室”“上海时刻”短视频平台为抓手。2021年重点推进新民拍客平台建设，拓展短视频素材来源，强化媒体与受众连接。在已有12个全媒体工作室的基础上，进一步发挥工作室机制作用，更加注重特色打造，用个性化标签提升核心竞争力，培育一批有知名度、标识度的“红色大V”，形成个性化产品集群。

新闻晨报全面挺进互联网主战场。打造“A+M+N”为核心的系列新媒体产品（A指以“周到上海”APP为代表的平台产品；M指以晨报官方微博、官方微信、官方抖音和021视频等“晨号矩阵”为代表的流量产品；N指N个以经营为导向的服务型“晨家产品”），计划用三年左右时间“退出”纸媒市场。

2.聚合类新媒体平台方阵。支持东方网打造公共数据与资讯最齐全、最准确、最便捷的新媒体综合服务平台。东方网已与上海大数据中心达成合作意向，将成为继“随申办”、微信、支付宝之后第四个与大数据中心达成数据应用开发的合作伙伴。在此基础上，打造具有“新闻+政务服务商务”特色的开放性数据中台，进一步赋能市级融媒体平台迭代升级，服务于上海16区融媒体和街镇融媒分中心建设。

支持澎湃新闻打造全链条内容生态服务商，在技术、素材、加工、审核、版权等领域全面布局。加大对澎湃视听素材交易平台的运营投入，实现内容素材聚合、加工、审核、分发及版权交易一体化。进一步推进基于人工+智能+制度的内容风控平台建设。

3.全媒体外宣传播方阵。上海日报以全面转型移动互联网为总目标，以海外社交平台为主阵地，力争两年内海外社交媒体账号矩阵覆盖受众翻番、达到200万。确立全媒体发展战略，实现两个“转变”：一是从现在“一张日报+多个新媒体产品”的产品形态，向周间依托移动互联网、周末推出印刷版周刊的全媒体产品布局转变；二是从单一的内容供应商、传播者，向提供资讯和服务并重的国际社群建设运营者转变。

第六声在坚持“讲述普通中国人日常故事”的“小而美”的特色定位基础上，实现更加多样化的“增长”，打造涉华英文讯息的专业内容供应商。培养和建立起一批具有相当规模、了解中国和理解中国的西方主流“核心读者群”“专业读者网络”，成为中国对外传播的“轻骑兵”。

4.财经全媒体方阵。界面财联社致力于建设与上海国际金融中心地位相匹配的金融信息平台，打造中国新型的财经新闻与金融数据服务商。2020年底，国内头部券商（市占率前20）中已经有18家成为界面财联社的客户，其中包括占有率前3名的头部券商；对中部券商覆盖率（中部30名）达到63%，尾部券商覆盖率（排名后20）达到45%，基本完成覆盖1.5亿A股市场投资人的目标。今年1月，財联社收到科技部火炬高技术产业开发中心复函，被认定为高新技术企业。

作者系上海报业集团党委书记、社长

（本文为作者在上海报业集团加快媒体深度融合发展推进会暨2021年度工作会议上的讲话，经上海报业集团授权在本刊独家发表，有删节，全文见传媒微信公众号）

【编辑：左志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