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甲坤 李亚光 万利

摘  要：如何提升创新创业教育的实践指导价值，增加教学的务实性，是现阶段创新改革环境下我国高等教育教学所面临的重大任务之一。对此，该文章引入设计思维（Design Thinking）的理念，阐明其对于创新创业教育的指导意义，在设计思维指导下对高等创新创业教育模式进行改革，将充满开创意识与研发精神的设计思维应用于创新创业教学，通过教学模式的改良、教育方式的创新和教学体制改革来开发学生智力、锻炼学生思考能力，通过熟练运用各种创新工具及方法进行自主研发及创新创业，并在此过程中逐渐形成良好的创新思维、养成端正的创新创业态度，在提升高校教学成果、增强大学生自主创业能力的同时，将教育部制定的鼓励创新创业政策落到实处。

关键词：高校创新创业教育;设计思维;教学模式

中图分类号：G642       文献标志码：A             文章编号：2096-000X（2020）30-0041-06

Abstract： One of the major tasks for higher education teaching against the background of its current innovation and reform environment concerns how to enhance the practical guidance value of innovation and entrepreneurship education and increase the practicality of teaching. In this regard， this article introduces the concept of Design Thinking to clarify its guiding significance for innovation and entrepreneurship education. Under the guidance of design thinking， the higher innovation and entrepreneurship education mode is to be reformed. Full of entrepreneur consciousness and research and development spirit， the design thinking is applied to innovation and entrepreneurship teaching. Through the improvement of teaching mode， education mode and teaching system， students' intelligence is developed， and their thinking ability is trained. Through skillful use of various innovative tools and methods for independent research and development and innovation and entrepreneurship， and in this process， students gradually form innovative spirit， develop a correct attitude of innovation and entrepreneurship， and at the same time， teaching results of colleges and universities are improved， and the entrepreneur abilities of college students are enhanced. Also， it is beneficial to implement the policies of encouraging innovation and entrepreneurship formulated by the Ministry of Education.

Keywords： innovation and entrepreneurship education; Design Thinking; teaching mode

创新创业教育是以高校为主体，集合社会、政府及其他各领域教育资源，向大學生普及创新工具、传授创业思维、推广创新理念，帮助大学形成独立创新意识、良好创新思维、科学创新理念，能够熟练使用各种创新工具及方法，充分满足现代大学生创新创业需求的高校教育[1]。市场经济的发展推动了人才需求的变化，高校作为高素质人才的培养基地也因此成为国家教育体制改革的重点对象。2015年，国务院办公厅颁布的《国务院办公厅关于深化高等学校创新创业教育改革的实施意见》中指出深化高等学校创新创业教育改革，是国家实施创新驱动发展战略、促进经济提质增效升级的迫切需要，是推进高等教育综合改革、促进高校毕业生更高质量创业就业的重要举措[2]。创新创业课程作为引导创新思维、传授创业方法的专项课程开始在国内高等教育机构内逐步普及开来，部分地区还成立了由地方高校组成的创新创业教育联盟，专门用以创新创业教育课程研究，国家对创新创业教育的重视由此可见一斑，但是由于研究时间和实践经验有限，具体的操作办法和教学策略还有待进一步提升。

作为现代创新教育理念的代表[3]，设计思维也被誉为创新思维时代的基本思维[4]。丹尼尔·平克作为现代商业思潮的引领者，对设计思维进行了大量研究，并在个人著作中大胆预言，随着创新思维时代的真正到来，设计思维将成为引领商业发展的核心思维[5]。设计思维的巨大价值与建设意义引起了世界教育学界的重视，西方国家已经率先进行了设计思维教育设计的普及。中国作为设计研究的后来者，也已经逐渐意识到设计思维在教育领域的价值意义，逐步加大了设计思维在教育设计中的普及力度[6]。本次课题研究以高等级教育机构的创新创业课程为研究对象，对如何在高校创新创业教育中融入设计思维进行了深入探讨，并给出了相关建议。

一、设计思维

作为人本（Human-centered）基础上发展起来的一种思维理念，设计思维实现了个人思维、商业需求与创新技术的有效融合，是设计时代建设者利用专业理论和技术工具进行创业思考及创新设计的基本方法与标准模式：以用户的价值需求为导向，甄选适宜的专业技术及相关工具，进行探索思维和创新思考，寻找出最佳的问题解决途径或产品设计思路，运用现代商业模式将其加以实现，为客户扩大市场效益创造更多契机[11-12]。由于缺乏对设计时代的深刻认知，有不少人将设计思维与设计专业技術混为一谈，认为大学生并非专业设计者中的一员，因此无需掌握设计思维。这种片面认知曾一度成为社会主流，直至赫伯特·西蒙的到来。按照赫伯特·西蒙的理论，每一位拥有个人梦想、想要获得更多成功的建设者都是时代设计人，应主动掌握设计思维[13]。如图1所示，以思维创意为核心的设计思维并不强调创新成果，而是意在帮助使用者养成创新思维的习惯，它是一种立足现实、乐观奋进，无论成果如何均能平和面对的心态，在主动参与过程中进行创新，开拓未来。

作为一种不同以往的思维系统，设计思维兼具整合思维（Integrative Thinking）与对抗思维（Opposable Mind）的思维特征，即需要设计者运用个性思维对互不相连，甚至是存在矛盾的观点意识进行全面考虑，综合客户之前提供的基本条件、有用信息和创意理念，得出多套可供客户选择的成熟策略，并根据特定环境对各待定方案进行优劣势分析，综合各方案优势并得出最具市场价值方案的能力。设计思维下的方案选择并非对待定方案的简单取舍，而是对待定方案进行优势集成后产生的结果[7]。

可从以下三点出发概括设计思维，即由果至因的逆向思维方法、破旧立新的思维态度和设身处地的换位思考原则[14-15]。

如图2所示，在思维方法上，设计思维倡导由果至因的逆向思维（Abductive reasoning）方法，即在反向推理中探求事故原因，在原因总结中获得设计方案。

设计思维摒弃了传统设计思维的“中庸”态度，在破旧立新，锐意进取的同时兼顾时效成本和市场价值，旨在获得“符合商业潮流”的最佳设计。

设计思维创始人认为，设计思维倡导下的人际关系处理应遵循换位原则，即通过移形换位（Empathize，亦称同理心）来帮助设计者真切感知他人思想、感受和思绪，并在此基础以更合理的方式把握思维、控制情感、探索认知、有效表达[15]。设计思维与传统思维的特征差异要求设计者必须与客户进行深入沟通，通过思想换位来深层次了解顾客思想，进行市场调查，为最佳方案的出台创造有利条件。

二、设计思维与创新创业教育的融合

斯坦福大学设计学院设计了由共情（感同身受）（Empathize）、定义（Define）、设想（头脑风暴）（Ideate）、构建原型（Prototype）与测试（Test）构成的设计思维应用基本流程（图3），后发展成为设计思维的方法论中，比较通用的五步骤方法论[9]。

共情（感同身受）是指通过位置互换获得不同的观察视角、情感动机和思想感受，深刻感知你的用户是怎样的一个群体，他们在物质和情感上的真实需求是什么，明确设计核心理念和主题思想。在创新创业教育中融入设计思维后，老师便能够以学生视角出发审视就业市场，获得与学生相同的应聘体验及就业感受，才能设计出符合学生就业需要的创业课程，帮助学生解决就业创业难题，制定出可行方案。这不仅能够为学生妥善处理上下级关系、同事关系、社会关系提供有效帮助，同时还能帮助学生有效掌握创业工具，形成良好的思维习惯。

在定义阶段，整合（synthesis）所收集的信息，在看似混杂、无序的信息碎片中经过一系列巧妙的思维加工，挖掘出真实的最终需求，对需要修正的问题环节进行确认，是综合运用创业工具和创新理念的关键步骤。经过上一阶段的互换体验，设计者已经全面了解了客户心理及需求方向，使用各种分析模型与判断方法对客户需求根源、价值取向、行为热点进行全面分析，对可能影响顾客需求变化及价值实现的竞争产品、竞争模式、市场发展及其他因素进行深入探讨，利用绘图工具将分析结论清晰呈现出来方便团队其他组员参与商讨，在团队成员的不断商讨中修改问题，使问题无限接近需求核心。设计思维在问题修正和换位思考的步骤轮回中向前发展，帮助设计者不断发掘出新的用户需求、寻找到满足需求的新途径，产生新的问题方案构思、获得更多的解题灵感，并最终获得完美的解题方案。在团队成员互动交流的过程中，不同的创意理念和创新思想得到碰撞，更容易产生新的解题思路和探索灵感，有利于设计方案的早日形成。邀请客户参与该步骤工作，能够提升问题判断准确性，帮助开拓设计思路，是头脑风暴产生的源泉。

设想（头脑风暴）阶段团队成员各抒己见，互相启发，先不用考虑哪一个想法才是最佳的，产生尽可能多的想法，为最佳方案的获得提供尽可能多的后备选项，所以任何一个有可能满足顾客需求的提议都应该被完整收录。当设计思维应用发展到这一步骤，头脑风暴在群策群力，共筹解决办法中所具有的积极作用得以充分展现。以特定需求或价值取向为指引，在头脑风暴激发下产生新问题，在群体智慧的群策群力中获得构想。以项目所属领域为界限，对上一步骤积累的问题和这一步骤产生的新问题进行系统总结和科学分类，在系统分类的过程中整理出具体的解题思路，通过不断进行条件限制来促进设计结果生成。

在构建原型阶段，构建出满足顾客核心需求的基本方案是获得完美方案的关键，因此设想步骤的重点就在于如何产生基本方案，即如何获得可操作的解题思路，让上一节总结出的问题得到解决。在创新创业教育过程中，可充分利用上述几个步骤中得到的有用信息和基础条件来构建一个可供参考的解题背景，包括产品操作背景、项目运行环境、模型运营条件等等，在虚拟模型中获得解决问题的初步方案，邀请客户和其他相关人员根据自身角色定位参与模型演绎，对基本方案的科学性与可行性进行验证，以便得出更具针对性的指导意见，为基本方案的进一步修正提供有用信息。

在测试反馈阶段，通过模拟参与，客户会对基本方案的满意程度进行反馈，设计者根据客户反映情况进行特定步骤的重新思考，对基本模型进行完善。基本模型在客户的反复体验和设计者的反复修改中获得完善，虽然可能最终无法满足顾客的全部需求，但无论怎样，测试可以帮我们距离正确的方向更近一步。想要实现创新创业教育的市场化改革，模型测试和反馈是必不可少的，因为有许多项目性能测试单靠设计者是无法完成的，即便是完全符合项目结构与市场需求的设计也会因设计视角局限而存在设计者难以发现的问题，如果没有其他第三方的体验参与根本无法发掘问题并进行后期修正。可邀请行业领军人、设计人、生产人可使用人共同组成测试团队、进行项目性能、市场定位和发展潜力的测试，借助虚拟现实技术和转化设备将各种内在感官体验转化为外在信息，为设计团队发现项目缺陷、分析其中问题、完善项目方案提供有效指导[16]。

通过以上分析，不难看出设计思维与创新创业教育其实是相通的，总结起来主要有以下三点：

1. 共同的理念

通过图3所展示的设计思维应用步骤不难发现，设计思维是将创意构思转化为可行方案的最佳途径，而创新创业教育的目的也是鼓励学生将个人创业理想转化为可行的创业规划方案，是解决社会就业压力，完成国民经济建设目标、满足大学生群体创业需求的最佳策略，设计思维与大学创新创业课程具有共同的理念支撑。如果能够在课程设计中对设计思维加以有效应用，相信将有效提升创新创业教育的市场适应性和可行性，为创业大学生群体提供更多的可参考方案。

2. 相同的思维模式

设计思维采用由果及因的逆向思维模式，先有明确目的，然后再反推实现途径，通过实现途径的反复推演和不断修正争获得最佳解题思路和解决办法。从目的入手，运用逆向思维进行问题探索能够在问题思考过程中摆脱固定思维束缚，从全新的视角审视目标，发现问题，获得不同以往的，充满创意的解题思路。与之前经常使用的由因至果的逻辑思维方式不同，设计思维摒弃了传统的思维顺序，倡导设计者放下对现有条件的顾虑，在自由畅想中获得更多的解题思路，无需在意思路有效与否，因为解题思路越多，完美方案诞生的可能性越大。想要在激烈的市场竞争中独占鳌头，需要创新理念的有效支撑;而且价值判断、策略规划、市场分析、产品构思等过程想要顺利开展，都需要创意理念的融入。创业教育开展的目的就是帮助大学生掌握创业知识，养成创新思维习惯，二者具有相同的思维特征和逻辑导向。

3. 倡导多领域资源的综合参与

头脑风暴是激发创意思维的有效方式，只有融合多领域思维的头脑风暴才能充分激发思维创意，如参与领域单一，必然会限制新思想的迸发。创意团队成员的分数领域越多，头脑风暴所激发出的创意思维越丰富，团队成员在围绕项目畅所欲言的过程中碰撞思想，才能为最佳项目方案的获得提供更多参考。创业教育的顺利开展，离不开社会各界的支持和多领域资源的综合运用。在设计思维兼容理念的指导下，将不同专业领域的学生进行重组，有效增强学习者的合作能力。

通过上述对比分析可以发现，无论是核心理念、思维模式还是参与方式，设计思维和创业教学均存在很大的相似之处，他们均强调创新思维习惯的培养和探索意识的运用，同时兼顾实效成本与市场效益，提倡改革旧方法模式，可见将设计思维运用于创新创业教育正是时势所趋，大势所向。

三、设计思维的创新创业教育导入

早在上世纪中叶，有金融学者就如何在创业教育领域对设计思维加以有效运用进行了思考，取得了不菲成就。上世纪60年代末，赫伯特·西蒙首先发现了经济教育与设计思维的共通之处，对如何在经济教育中运用设计思维提出了个人建议。本世纪初，以Glen[17]为代表的经济学者在前人研究上发现，设计思维在教育领域的应用不应局限在经济教育领域，设计思维理念与现代教育理念存在惊人相似为设计思维的现代教育应用创造了无限可能。相信通过设计思维与现代教育的融合，一定能够有效提大学生的创新意识与综合能力。一言以蔽之，将设计思维基本应用步骤与创新创业教育实施策略相结合，能够发掘出可操作的创新创业教育新模式。由于设计思维与传统思维的逻辑方式不同，因此能够有效摒弃传统思维对思维发展的束缚，实现理性思维与感性思维的有效综合，培养出具备创新思维能力的综合型人才。目前我国的创新创业教育尚处于起步阶段，需要探索的领域还有很多，如能适时导入设计思维，相信将有助于解决现有问题，为我国的创新创业教育发展提供更广阔空间。

（一）设计思维主导下的创新创业教学设计

在创新思维指导下进行创新创业教学课程设计，有助于提高学生的团队协作能力、实践操作能力、综合探索能力、逆向思维能力、资源统筹能力，形成良好的思维习惯和坚韧不拔的创业斗志。对创业教育总体特征和设计思维基本程序则加以综合，在资源配置、活动组织和成果总结三大领域融入设计思维，能够对传统创新创业教育模式进行改良创新。改良后的高校创新创业教育加大了对情境教学和模拟教学的重视程度，倡导老师通过情景教学和模拟测试了解大学生在创新创业过程中所面临的真正难题;通过位置互换来获得思考新路径;进行核心技能及相关知识储备;设计组成员通过有效沟通交换创意成果，进行思维碰撞，形成基本策略;通过模拟实验和模型测试验证解题效果，根据测试效果进行设计调整，解题方案在各个步骤的反复循环中不断完善，最终形成能够解决所有问题的完美方案。

（二）设计思维主导下的创业教学模式改革

本次研究对设计思维理念及应用基本步骤进行了清晰，对如何在创新创业教育中融入设计思维进行了深入探讨，产生了图4所示的创新创业教育改良模式，倡导以设计思维理念为主导进行创新创业课程设计和创新创业实践活动安排：通过调查问卷、身份互换、情景体验、面对面访谈及其他调查实践活动将各种问题、矛盾和需求汇聚起来;通过会议谈论、组织调查和系统分析来掌握问题症结、重点矛盾和主要需求;在组员的畅快交流中展开头脑风暴，进行思维碰撞，得出序列导图和初级方案;借助模型工具和模拟设计测试验证实践效果，进行方案优选;借助体验反馈获得修改灵感，进行方案调整，在反复调整中获得完美方案。大学生只有运用设计思维对所面临的创新创业难题进行综合分析和统筹思考，才能以最高效的方式获得解题思路，完成创新创业教育设计的初衷。运用设计思维进行教学模式改良，并不是单纯的将设计思维理念或设计思维应用融入创新创业教育，应采用各种工具实现设计思维与创新创业教学的多维结合，SCAMPER是学术界普遍认可的思路启发辅助工具。所谓SCAMPER实际上就是：Substituted、Combined、Adapt、Modify、Put to other uses、Eliminate、Reverse七個单词的英文首字母，代表了可能产生新思维的几大思考路径，尝试代替、尝试结合、尝试调节、尝试调节其特征、开发新应用、尝试精简、尝试对构成元素进行重新排列。上述几种思维开发途径具有普遍的实用性和可选性，设计者可以根据个人思维习惯进行选择，利用SCAMPER提供的思路进行思维创新，开辟新的解题路径，以扩大创意成果，尽快形成解决方案。

四、結论及建议

当今时代是一个创意无限的时代，各地区及国家政府在高等教育领域投入了大量资源，旨在稳定就业、促进国家经济发展。高效的创新创业教育不仅能够有效解决大学生就业问题，同时还能够提升经济市场活力，是国家经济建设和高等教育建设共同努力的方向。设计思维作为一种能够在设计创新领域广泛应用的思维理念，得到了世界各国学者和政府管理机构的关注[10]。

受传统教育体制和教育理念影响，目前国内高等教育普遍存在：“重知识传授、轻技能锻炼;重理论教育、轻能力培养;重统一建设、轻个人发展;基础教育紧抓、高等教育松懈”的特点，十分不利于现代创新人才的建设。设计思维所具有的“逆向推理、自由创意、兼收并蓄”特征能够很好地弥补当前高等教育存在的不足。在设计思维主导的创新创业教育中，学生思维的敏锐度、创造力和执行力能得到很大提升：在由果追因的过程中提升自身的发掘能力;在头脑风暴的过程中提升自己的组织协作能力;在原型制作过程中提升自己的思维具象能力;在方案设计过程中提升自己的统筹规划能力;在测试的过程中提升自己的自纠自查能力等等。设计思维理念与创新创业教育的同向性，为二者的相互融合创造了无限可能，存在巨大的可发展空间，只有不断深化研究实践，才能将设计思维更好的融入创新课程教育，充分发挥其指导价值。

受研究时间和研究经验限制，本次课题研究仍有很大的未触及领域和可完善空间：如未进行学生满意度调查，缺乏对传统创新创业教育与设计思维主导下创新创业教育的比较，缺乏对比研究;未从相关因素影响层面出发进行研究，对不同领域相关因素可能产生的设计思维创新创业教育效果差异进行全面分析，因此研究结论可能存在一定的适应性问题，即设计思维主导下的创新创业教育可能在不同的背景环境中显现出不同的效果;只对设计思维在高校创新创业教育中的应用进行了研究，在其他领域教育的应用尚未触及，留下了大量的研究空白，同时为相关研究的后续开展指明了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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