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礼刚，徐美娟，关景文

（江西理工大学 经济管理学院，江西 赣州 341000）

大学生创业是国家全面实施创新战略的客观需要。我国的大学生创业改革还面临着许多问题，如大学生创业所占比小、成功率偏低、缺乏完善的创业政策体系等。无论是大学生创业教育研究者还是创业实践家都还处于摸索式的学习阶段，因此对我国大学生创新创业行为影响因素的分析就显得尤为重要。大学生创业活动的发展在一定程度上取决于区域内是否具有良好的创业环境，而近年来“众创空间”的发展对区域创业环境产生了较好的影响，因此基于“众创空间”对区域创业环境进行优化成为当前推动大学生积极创业的关键。

关于大学生创业行为的影响研究，国外学者从以下方面进行了研究：Gnyawali等[1]指出，创业环境是影响创业者的综合因素；Liao等[2]研究发现政府政策、市场、文化等因素对大学生创业行为影响作用很大；Wilson等[3]认为创业教育可以对自我效能和创业意向有显著正向影响；Manolova等[4]认为个体创业行为会受政府提供的政策支持等优惠措施刺激而产生更强的创业意向；Geland等[5]认为创业价值观会影响区域内大学生创业行为，每个区域的创业价值评估有助于解释创业意向的区域差；Valdez等[6]认为创业行为与社会的规范性、文化性、认知性以及制度有关；Singh等[7]认为创业者会受到个人和社会文化因素的影响；Badri等[8]研究经济计量结果显示，学生的内部和外部社会文化背景等综合变量是影响学生创业行为的决定性变量。国外学者主要研究创业环境中的个别因素对大学生创业行为的影响，目前还没有出现同时从区域创业环境中的经济、政策、文化、教育4方面对大学生创业行为进行分析的研究。

国内学者从以下几个方面对大学生创业行为的影响进行了研究。吕延勤等[9]发现家庭教育、高校教育环境、社会环境等方面一起制约了大学生的创业行为。徐小洲等[10]认为大学生创业认知受到大学生的创业自我效能、他人的认可以及外在评价感知影响。向辉等[11]通过研究发现创业动机和创业环境感知能对大学生创业行为产生正向引导。蔡颖等[12]通过调查发现财富禀赋、人力资本、社会资本、高校创新创业教育等因素对大学生创业行为产生重要影响。褚必海[13]认为创业环境在很大程度上对高校大学生创业动机的产生与变化发挥重要作用。张瞳光等[14]认为区域创业环境和创业教育在不同程度上影响大学生创业行为的产生和发展。鲍锐等[15]通过研究发现在控制客观因素的影响下，创新指数越高的城市，大学生的创业行为就越明显。国内研究者对大学生创业行为的影响研究倾向创业教育的探讨，结合区域因素对大学生创业行为进行探讨的研究比较少见。

综上所述，国内外学者普遍认为大学生创业行为受创业环境因素的影响，但大部分都是以整个宏观环境作为研究对象，这些研究虽然覆盖全面，但是研究过程偏理论化。本文将从实证分析出发，基于近5年江西省“众创空间”的情况，研究区域创业环境对大学生创业行为的影响。

1 “众创空间”与大学生创业行为

“众创空间”是时代发展的产物。随着生产力水平的提高和社会经济的发展，“众创空间”的发展也在逐渐影响社会各个方面，激发了区域内大学生的创业热情。研究表明，大学生创业行为和区域内的“众创空间”的发展息息相关。区域“众创空间”所推动的政策法规、社会经济环境、区域创业文化环境、高校教育环境都会对大学生创业行为产生影响。

1.1 “众创空间”的发展

“众创空间”是在我国创新驱动发展战略的大背景下，为了顺应时代的发展趋势而产生的创业服务新范式。“众创空间”最早是由“创客空间”一词发展而来，先后经历了孵化器、创业苗圃、加速器、大学科技园等形式的创新创业服务平台，演变至今已成为集“创客”兴趣与孵化器的商业价值于一体的创新创业服务生态系统[16]。“众创空间”既强调了创业者的创新思维，又涵盖了为初创者提供必需的孵化功能，通过市场化、专业化与资本化途径，为市场构建一个低成本、便利化、全要素、开放式的新型综合创业服务平台。

“众创空间”作为一个由不同创新创业主体、创新资源、创新环境等要素组成的生态系统[17]，正在以专业化的服务推动创业者不断开发新技术打造新的产品，促使社会呈现新业态发展趋势。现有的研究发现，“众创空间”能够让政府为了规范化市场竞争环境，而出台一系列相关的政策措施，促使区域创业环境良性发展；“众创空间”能够聚集创业资源引起创业热潮，成为经济转型发展的新动力[18]；“众创空间”能够推动高校创业教育对外开放，为大学生创业带来新契机。“众创空间”发展至今，它的功能在微观层面受到企业、空间管理者、客户、内外部环境、空间结构等因素的影响，在宏观层面受到政策法规、区域经济环境、区域文化环境等方面的影响，并反过来影响区域政策法规、区域经济环境以及区域创业文化环境。

1.2 江西省各区域“众创空间”的分布

本文的“众创空间”相关数据源自科学技术部火炬高技术产业开发中心、江西省科学技术厅以及各地级市人民政府官方网站，通过查询2015—2019年各政府官方网站通知获取相关数据。各地级市政府政策、经济等相关数据来自各地级市人民政府、档案局、统计年鉴等。

随着“大众创业，万众创新”概念的不断深化，中国创新创业事业向着更大范围、更高层次、更深程度发展，目前已经形成多元化的发展格局。近几年国家大力实施创新驱动发展战略，江西省政府将创新转型升级作为发展的主要动力，全力推进协同创新和大众创新万众创业，“众创空间”建设发展突飞猛进，科技创新的能力不断在增强，创新创业人员逐渐增长，为江西省经济社会发展做出了极大贡献。江西省“众创空间”保持强劲有力的发展态势，截至 2019年 7月，全省共有125家“众创空间”，其中43家“众创空间”获得国家科技部备案，江西省2015—2019年国家级省级“众创空间”统计如图1所示。

图1 江西省2015—2019年国家级省级“众创空间”统计

表1 江西省2015—2019年国家级“众创空间”区域分布/家

从“众创空间”的地级市分布来看（见表1），南昌市作为省会城市，“众创空间”的建设连续5年保持全省第一。数据显示分布在南昌市的国家级“众创空间”有23家，占江西省国家级“众创空间”的53.49%，仅 2018年增长了近 40%。由于创新资源的聚集、人才的引进以及资金的支撑，“众创空间”的发展建设为南昌市聚集了大量优质的创新资源，为当地的经济、政策、文化、人才引进等各方面做出了巨大贡献，有效促进了当地大学生创业与就业发展。此外，赣州市、九江市也非常重视“众创空间”的建设与发展。“众创空间”的地域分布一定程度上反映出江西省资源的分配情况，这也会影响大学生创业意愿。

2 区域创业环境对大学生创业行为的影响因素

由于不同特定区域的创业环境，其经济、政治和文化资源均不相同，对创业意愿的作用也略有差异性。大学生创业行为受到创业意识、创业知识和能力以及创业资源与环境三个方面的影响[19]。这三个方面相互影响、相互制约，共同作用于大学生创业，并最终贯穿于大学生创业的全过程。而在“大众创业，万众创新”号召下诞生的“众创空间”也间接地承担着影响大学生创业行为三因素的责任。“众创空间”给大学生创业提供无门槛创业机遇，几乎是没有准入门槛限制，它的服务群体可以是企业、团队、也可以是个人，这促进了当地大学生创业。“众创空间”能够为大学生提供专业的知识培训、办公场所以及为大学生举办创业所需的知识讲座、创业教育等培训服务。此外，“众创空间”还能够为大学生营造良好的创业资源对接环境。

一个地区的“众创空间”规模在一定的程度上能够带动当地经济、环境、教育、资源的发展，使其成为一条完整的产业链。同时，区域“众创空间”的发展也会导致地区创业资源与环境的变化，最终影响大学生的创业行为。

2.1 政府政策法规

自2015年政府相关文件下发之后，江西省政府为了加快创新化城市步伐。在打造“众创空间”的同时，出台了一系列相关的政策措施以加快城市创新创业工作。这些政策是大学生创业道路上的重要保障，是大学生创业基础。通过对省科技局与各地级市科技局2015—2019年发布的相关政策进行系统梳理与研究分析发现，每个地级市因资源与区域特色的不同，在落实国家级及省级政策的同时，各地级市在创新创业政策上也略有差异。

南昌市政府出台的政策文件不仅落实对象范围广，而且指向明确具体，营造了一个良好的创新创业氛围。例如在中共南昌市委、南昌市人民政府《关于深入推进创新驱动发展战略加快创新型城市建设的实施意见》文件中明确指出要扎实推进“洪城之星”等系列活动，而且为大学生提供集科技创新、融资、服务技术于一体的“星创天地”。九江市政府提出了建设创新型平台，鼓励金融资本和社会资金投入其中，同时提出需要加强科技培训指导等相关政策。政策措施的差异化会让区域内的大学生产生不同程度的创业行为，但总体而言，打造社会“双创”环境、完善优惠政策与行政管理体制、提升创新创业公共服务依然是江西省各地级市创新创业工作的重点和核心。

政府文件中多次强调打造特色化“众创空间”，通过产学研用紧密结合来促进人才、资本、技术、信息等各类创新要素集成，实现产业链、创新链、资金链、服务链的深度融合。在社会化“双创”环境上，则通过宣传推广科技成果信息来加强示范引导作用，提升大学生的创业意识和创业动机。在优惠政策上以财税扶持、金融服务支持、土地政策支持、税收优惠等作为支持当地“众创空间”发展的重要工具，降低了大学生创业的准入门槛，并且通过市场监管、商事制度改革完善行政管理体制，打造良好的竞争发展环境。在服务平台上，通过加强基础设施建设，提供科技信息支持，聚集产业化“众创空间”以及转化科技创新成果来提升公共服务平台建设，为大学生创业提供了基础保障。

2.2 社会经济环境

近几年创业行为与社会经济环境之间牢固的关系导致了创业热潮[20]，“众创空间”由此产生。和谐的区域社会经济环境能为大学生提供更多的创业机遇，而社会的发展也需要高素质的创新型人才为区域经济建设服务。《中国创业孵化发展报告 2019》显示，江西省2016年运营成本为6.08亿元，2018年运营成本为 13.91亿元，运营成本在逐年上涨，在促进当地产业发展的同时还带动了当地大学生的创业行为。报告指出，2016年江西省应届毕业生创业就业人数达6 384人，2018年应届的毕业大学生创业就业人数达 8 283人，占当年应届毕业大学生总人数（317 994人）的2.6%。江西省 2016—2018年“众创空间”发展情况见表2。

表2 江西省2016—2018年“众创空间”发展情况表

大学生创新创业一直被视为各地区教育评估的一项重要指标，“众创空间”所带动的经济发展、人才培养更是近几年各高校产教融合的研究重点，即创新创业教育与区域经济个性特点的融合程度。“众创空间”与当地经济发展相互促进、共同发展，而良好的经济是影响大学生创业行为的主要影响因素之一。江西省通过打造“众创空间”，推动经济进一步发展，打通各方面资源，形成一条成熟的产业链。政府和企业的资金注入不仅保证发展血液的供应，还提高了创新创业的转化速度和经济结构转型的效率，为当地的“大众创业，万众创新”提供了有力的支撑。

南昌市、赣州市、上饶市作为江西省“众创空间”建设的重点城市，一直位于江西省2015—2018年GDP总值排名前三位（见图2），可见创业活力对城市经济增长具有显著的促进效应[21]。南昌市 2016—2018年“众创空间”的运营成本在不断增加总收入在不断下降，但还在可控范围内，“众创空间”所带动的国际合作交流活动以及创业培训活动都在不断增加，园区内的创业导师人数在逐年上升。2018年，南昌市“众创空间”开展的国际合作交流活动达53场，创业教育培训举办了1 323场，同年创业活动也开展了2 535场，同年带动的大学生创业团队和企业有1 468支（家）。当区域“众创空间”管理逐渐趋于成熟时所带动的社会经济环境能够促进大学生创业行为呈良性发展。表3展示了南昌市2016—2018年“众创空间”发展状况。

图2 江西省2015—2019年各地市GDP总值

表3 南昌市2016—2018年“众创空间”发展状况表

2.3 区域创业文化环境

区域创业文化环境包括创业环境系统和创业价值体系[22]两方面：

（1）创业环境系统包括创业的准入门槛、金融支持体系、创业中介服务、产业基础等；

（2）创业价值体系，在微观层面上指大学生与创业有关的思想观念、价值评判标准以及创业的精神状态；在宏观层面上是指社会认知态度和社会创新创业氛围。

培养及形成相关的区域创业文化环境本质上可以维持区域创业的持续性发展，让其更具有爆发力[23]。

南昌市“洪城之星”与九江市“共青特色”等区域特色的创业文化环境在江西省地级市中起着示范作用——通过由高校、政府、社会各界共同打造了一个良好的区域创业文化环境。南昌大学举办的“星火引航计划”中的“星火引航 青春开讲”活动通过推进红色文化让大学生在坚持创业的同时，将红色基因融入其中，使他们的理想信念更加坚定。一系列红色活动的开展，在检验高校创新创业教育成效的同时，又能通过学校创新创业实践经验培育更多大学生的创业热情。江西财经大学校友馆中的“风雨创业路”激励了一批批拥有创业梦的大学生踏上创业之旅。该校“众创空间”一站式服务为他们保驾护航，定期的创业素质训练营活动培养大学生创业价值观。这一系列的活动共同为南昌市打造了一个良好的创业文化环境。

南昌市的“众创空间”平台在构建过程中，充分发挥创新与创业相结合、孵化与投资相结合、资源与信息相结合、政策与人才相结合的功能，在一定程度上对区域创业文化环境的发展起到积极作用。一方面，“众创空间”给当地大学生实践带来了可能，丰富的创业实践经验会直接影响大学生的创业热情，对大学生的创业价值观也起到一定的促进作用。此外，“众创空间”平台上浓厚的创新创业气氛能够激发大学生创新意识。当代大学生群体的特殊性决定了大学生创业精神和创业价值观具有鲜明的群体特色和时代特色。创业精神和创业价值观影响着大学生的创业目标选择、创业方式甚至整个创业生涯。另一方面，作为当地经济发展“软实力”的区域创业文化环境，让区域经济更具有活力，是区域内打造创新型经济必不可少的一部分。

2.4 高校教育环境

在区域创业环境中，创业教育是推动创新驱动发展战略的重要支撑。2004年江西师范大学成为江西省内的第一个创业教育试点，2007年江西省开始建立创新创业孵化基地。为解决就业难题，江西省教育厅于2012年颁发《江西省普通本科高校大学生创新创业教育计划实施方案》，鼓励各高校积极建立大学生创业园。但因为江西省高校较少、教育资源分布不均以及各高校对创业教育重视程度不同等原因，导致大学生创业行为存在明显差异[24]。

根据江西省本科高校数量及大学孵化园数量统计（见表4），江西省高校主要集中在南昌、赣州、九江三座城市，这三座城市同样也是江西省“众创空间”集聚地。随着国家对创新创业教育重视程度的加深，江西省各高校相继开始拥有自己的大学生创业园或大学孵化园，但不同高校开展创新创业教育方式也略有差异。

对比教育资源相对丰富的南昌市和资源相对匮乏的鹰潭市可以发现，教育资源相对集中的城市能够给大学生提供更好创新创业教育环境。南昌各高校目前已经形成了“产学研”一体化的创新创业教育体系。例如南昌大学为了顺应创新创业时代的需求，在专业课程安排、教师资源等方面进行相应的改革，并且与区域内的“众创空间”以及相关科研机构建立合作关系，将创新创业的教育理念与大学生人才培养相融合，通过发挥区域文化特色形成“产学研”一体化的创新创业教育体系[25]，集群力共同培育创新创业高素质人才。而鹰潭市因缺少高等院校，创新创业教育还停留在以“政企”为主的层面上，高校缺乏相应的资金和资源投入创新创业活动中，教师团队也因缺乏创业经验导致教学实践只停留于表面，高校缺少创新创业气息导致大学生创业意识淡薄。

表4 江西省本科高校数量及大学孵化园数量

高校通过与区域内的“众创空间”合作，形成“产学研”一体化的创新创业教育体系会直接影响到大学生创业行为：

（1）高校作为连接社会与个人的桥梁，它的特殊性能够使大学生对其产生一定的心理依赖，是大学生创业意识产生和行动的孵化器[26]，高校对创新创业教育的重视程度将直接影响学生创业意愿的萌发；

（2）高校创新创业教育的水平在一定程度上能够反映出大学生的创业能力[27]，“众创空间”与高校的产教融合是高校创新创业教育体系中一个重要环节，在增加大学生创业实践经验的同时，还能增强创业大学生的自信心，提高大学生创业成功率；

（3）“产学研”融合的创新创业体系为大学生解决了创业要面临的空间场所、资金来源、信息交流、创业培训等一系列问题，高校对大学生创业的支持程度将决定大学生创业意愿是否会转化成实际的创业行为。

3 大学生创业环境改进建议

“众创空间”与区域创业环境二者之间相互影响、相辅相成，并共同对大学生创业行为产生影响：一方面会影响大学生创业意识的产生与创业行为的发展；另一方面提供大学生创业所必需的资源支撑，让大学生创业环境与区域创业环境相适应。因此，从“众创空间”各方面入手改善区域创业环境是推动当今大学生积极创业、坚持创业的关键。

3.1 建立完善化的创业政策环境

江西省政府与当地的“众创空间”服务方需要了解本地大学生的创业需求：一方面，需要在区域“众创空间”与各高校之间展开充分调研，了解目前大学生创业意向和创业难题，结合本市的特色制定中长期规划，出台相应的创业政策以及配套的法律法规，应该避免因政策过于宏观笼统而难以落地，同时详细梳理已出台的创业政策，剔除实用效果不强的政策并逐步建立起完善、有针对性、操作性强的政策体系，从准入机制、知识产权保护、科技成果转化等方面入手，为大学生的创业提供有力保障。另一方面，充分利用“众创空间”来加大创业政策的宣传力度并提高对创业政策执行的监管力度，构建具有保障性的创业法律环境，鼓励大学生将创业意识转化成实际的创业行动。

3.2 打造集群式的创业经济环境

区域经济发展使当地的企业和社会产生新想法和新的观念，这有利于培养大学生的创新创业意识，是大学生创业产生的内在因素。区域经济的快速发展必然会产生一些新需求，而创新性的发展机遇为大学生创业提供了强大的外在推动力。因此，江西省政府应该在经济允许的范围内打造创新性的创业经济环境，充分考虑地方性的产业资源和行业优势，根据区域特色规划，建设“众创空间”。通过地方性龙头企业和本市的产业优势带动当地的创新项目，优先扶持具有明确产业特色的创新型企业，支持科技成果转化企业，并且利用“众创空间”这一特定空间打造产业集群链，使创业团队产生聚变效果。如九江市围绕手机产业和精密仪器制造业打造新兴产业聚集区。萍乡市通过将大学生创业、跨境电商、科技创新、文化创意结合起来打造集群式的综合创业经济环境。

3.3 营造创新型的创业文化环境

区域“众创空间”平台应该向大学生传递出要勇于创新、敢于创业的信心：鼓励大学生敢于将自己创新、独特的创业项目落地，同时为大学生群体提供特定的工作空间、金融支持、创业中介服务等，让大学生感受到创业行动有所依赖。通过建设一个开放性的创业生态环境包容当今大学生特色化的创新创业理念，培育共享化的内生文化理念，同时应加强对大学生创业者的自主性、创新性项目的支持。江西省各地级市应该向南昌市和九江市学习，积极探索区域创业文化环境建设，有意识地加大宣传力度，举办创新创业活动，开展创业教育培训等以扶持大学生创业。开拓周边领域服务项目，营造良好的创新创业氛围，让创新创业事业更加具有内在推动力。通过招商引资与金融投资行业接洽引入大量的资本，稳定大学生创业者的发展信心。例如景德镇市可以结合自己的“瓷都”，打造陶瓷文化的创业环境。赣州市可以将红色文化、宋城文化、客家文化结合起来打造赣南市特色化的创业环境。

3.4 构建一体化的高校创业教育体系

实行“产学研”一体化的创新创业人才培养模式已经成为一种发展趋势，并得到社会各界的认可。高校对于大学生创业意识培育、创业素质培养、创业信心的坚定以及能否创业成功都有着至关重要的影响。高校应重视创新创业信息的宣传，创造一个良好的校园创新创业氛围，培育大学生的创业意识。为此，应深入研究创新创业人才培养规律，根据不同类型学生的需求开设创新创业课程，培养学生创业能力和创业素质；应有意识、有规划地建立以创新为驱动的实训体系，注重培育专兼结合的师资队伍，同时增加大学生创业的实践机会，帮助学生积累丰富的创业实践经验。对此，江西省各高校需要积极主动地与区域内的“众创空间”合作，结合江西省各地级市的创业特色共同开展创业培训、举办创业实践项目活动和创业咨询会。而“众创空间”和高校较少的鹰潭市和吉安市则更应该加强学生的创新创业意识培养，省教育厅可以充分利用竞赛交流等活动对学生进行集中培训，将省内资源聚集，努力把“众创空间”打造成大学生步入社会前进行创业能力培训的一个重要平台，为创业大学生的创业之路奠定扎实的基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