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人民银行厦门市中心支行党委委员、副行长黄涛接受《金卡生活》杂志独家专访

全国首创“云闪付”体验厅;率先在金融系统实现“云闪付”在员工、家属、员工食堂的全覆盖;100个厦门市常住人口中，就有62人注册了“云闪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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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是最忠实的记录者，“厦门模式”启动“五个机制”，保障移动支付便民工程向广度推进;时间是最客观的见证者，“厦门模式”落地“七个一”要求，保驾“云闪付”向深度要应用。厦门市移动支付便民工程傲人业绩是如何取得的？《金卡生活》独家专访中国人民银行厦门市中心支行党委委员、副行长黄涛，从中找寻答案。

“云闪付”覆盖常住人口超过六成

温馨“鹭岛”，美丽厦门。她坐落在福建省东南端，西接漳州，北邻南安和晋江，东南隔海相望大小金门和大担岛，与漳州、泉州并称“厦漳泉闽南金三角”经济区。这座福建省副省级城市、经济特区，已然成为东南沿海重要的中心城市、港口和风景旅游城市。

“汪洋大海作藩篱，四面弯环绕鹭门，号小杭州犹未称，此间合比古桃源。”这一方清代王步蟾诗里的世外桃源，天赐厦门安宁和乐，厦门人对外界的新生事物给予宽容，不吝呵护。这也是《金卡生活》找到100个厦门市常住人口中就有62人注册了“云闪付”的原由。

掐指一算，2017年10月，中国人民银行召开专题会议，启动了“移动支付便民示范工程”（以下简称“示范工程”;2019年该工程改称为“移动支付便民工程”，以下简称“便民工程”），全面推进符合银行卡行业联网通用标准，即银联标准的移动支付业务的发展，着力推动移动支付在便民领域的广泛应用。示范工程在全国确立了19个示范城市，厦门市成为示范城市之一。该年11月，中国人民银行厦门市中心支行（以下简称“厦门市中支”）迅速启动了示范工程的各项工作。

2018年初，中国人民银行决定进一步扩大实施范围，在当年2月召开的全国支付结算工作会议上，中国人民银行副行长范一飞深入阐述了示范工程的重要意义，支付结算司副司长樊爽文要求进一步加大推进力度，扎实做好各项工作。对此，厦门市中支积极响应，按照“明确总体规划、认真制定方案、及时总结经验”的总体思路，组织中国银联厦门分公司（以下简称“厦门银联”）、商业银行、非银行支付机构等各方参与，推进示范工程在厦门落地的各项工作，平稳而有序实施。《金卡生活》了解到，厦门市中支党委书记、行长王彦青在2018年底提出“移动支付便民工程”建设要打造“厦门模式”，要充分利用厦门市作为对台工作前沿平台和旅游城市的优势，以及鼓浪屿作为世界文化遗产是两岸共同财富的号召力，围绕七张牌开展便民工程建设，提升本地居民、广大海内外游客、在厦门市工作的台胞等，对“云闪付”的知悉度、认可度和使用度，为促进海峡两岸金融基础设施的联通，打下了基础。

像厦门的市花三角梅一样，2019年是移动支付在厦门盛放的一年。厦门市中支党委委员、副行长黄涛向《金卡生活》介绍，厦门市中支在移动便民支付推进会上明确提出：打好七张牌;打造“云闪付”“厦门模式”;实现一年内“云闪付”“三分天下有其一”、两年内“云闪付”占据厦门移动支付市场半壁江山。同时，要求厦门银联“主动捆绑、靠前服务、亲自上阵，靠前指挥”，团结所有的商业银行和非银行支付机构，集中人力、物力、财力“一起办大事”。

黄涛分析，经过两年来的努力，厦门市的“云闪付”App推广取得成效，移动支付受理环境显著提升。《金卡生活》了解到，在“云闪付”App推广方面，截至今年3月底，“云闪付”注册用户数256.86万户，绑卡用户数212.92万户，注册用户占常住人口的比例已经达到62.5%，位列全国第一。在移动支付基础受理环境方面，到2020年一季度，全市重点商圈、超市及百货基本实现了“云闪付”受理的全覆盖。

正视“四个难点”

罗马不是一天建成的。

追根溯源，究其根本，这些年厦门在推进便民工程的过程中，将“云闪付”炼成“厦门模式”，关键在于认清形势，正视困难。

厦门市地域小、人口总量少，这一“小”一“少”的客观条件，制约了厦门市“云闪付”用户的拓展。

透过近年厦门市推广便民工程的经验，《金卡生活》了解到，工作的困难点，亦是工作的突破点。一路走来，困难点成为实践的起点，突破点成为模式的原点。

第一，示范工程建设初期尚未形成推广合力。部分机构总部没有向厦门的分支机构下达“云闪付”App推广的考核指标，导致部分分支机构重视程度不足，造成网点一线人员对“云闪付”App产品了解不足，推广进展缓慢。

第二，重点场景突破存在难度。公交及地铁、校园、医疗等重点场景，面临行业壁垒，建设和改造工作推进难度大。

第三，用户、商户拓而不活。往往是今天发展，明天用户就将App卸载;今天商户能够受理，明天又不能受理。因此，需要不断地促活用户、巩固商户。

第四，早期营销资源单薄。除了厦门银联投入营销资源外，其他机构鲜有开展“云閃付”营销活动。尤其早期营销声音单一、资源单薄，不能形成持续有效的宣传、营销热点。

打好七张牌

基于便民场景拓展，“云闪付”宣传等工作内容，黄涛向《金卡生活》介绍，厦门打出了“民生牌”“交通牌”“校园牌”“鼓浪屿牌”“文化牌”和“体育牌”。《金卡生活》发现，这些牌融合了厦门自身的特点，比如“鼓浪屿牌”是本地特色，并且，根据厦门的地域优势，还延伸出了“两岸牌”。

厦门市中支针对每一张牌，做了大量的调研。黄涛介绍，按照参与各方的业务优势，厦门市中支一一提出了当年目标、中长期目标;并且，细化工作措施、落实责任单位及任务期限;同时，提出各方资源支持等。于是，团结各方力量，充分结合厦门市政府的工作规划，把政府相关部门、中国银联、商业银行和非银行支付机构全部动员起来，共同开展场景建设工作。

民生牌。黄涛介绍，践行“支付为民”理念，厦门重点从市民卡应用、就医环境、小额快捷便民消费场景多方入手，打好这张民生牌。

厦门市中支组织参与各方与厦门市经济和信息化局一道，就厦门市民卡App融合银联二维码体系，依托银联二维码为厦门市民卡App提供了全面的支付解决方案，进行了多次的探讨和论证。目前，已在政府食堂、公交、图书借阅等领域开始应用，交易笔数逐日增加。

同时，通过与厦门市卫生健康委员会合作，实现了全市统一预约挂号资源接入“云闪付”App。《金卡生活》了解到，市民通过“云闪付”App在厦门市各大公立医院，实现在线预约挂号，并在16家医院实现了“云闪付”线上充值。

此外，在商圈、街区、食堂、菜场等场景移动受理改造也取得喜人成效。

交通牌。《金卡生活》了解到，在厦门公交地铁，“云闪付”全产品实现了全渠道的覆盖：厦门市民在地铁实现了闪付过闸、“云闪付”乘车码、TVM机“云闪付”自助购票、地铁App“云闪付”购票;在公交使用了“云闪付”乘车码、IC卡与手机闪付、公交App“云闪付”充值、公交App“云闪付”无感支付和银联卡无感支付;在厦金客运码头可以使用“云闪付”自助购票及柜台购票;在厦门轮渡可以采取“云闪付”自助购票和轮渡“云闪付”过闸。黄涛分析，正是在交通出行领域，银联移动支付产品应用多元化，促进了业务持续增长。2019年全市公交、地铁实现了银联的全产品受理，到今年元月，公交、地铁“云闪付”乘车码累计开通用户达到93万，占城市人口比例的23%;累计交易用户67万，占城市人口的比例为16%。上述两项指标均位居全国第一。

校园牌。黄涛给《金卡生活》重点介绍了集美大学的移动支付应用，2019年四季度该校“云闪付”开通数量占在校师生的85%以上。他评价，“云闪付”支付已经成为师生在校消费的主要支付方式。集美大学“‘云闪付’数字校园”全面上线后，该校21个食堂、超市、自助洗衣、自助贩卖机、桶装水配送等线下场景共计400余台校园卡受理终端全面支持“云闪付”。通过“‘云闪付’数字校园”开通了集美大学电子校园卡，师生通过电子校园卡可以享受到校内上述消费服务外，还可享受余额充值和门禁身份认证等服务。《金卡生活》了解到，2019年4月至年底，集美大学“云闪付”交易600多万笔，扣除暑假日均交易近3万笔，单日交易最高达4.5万笔，全年交易笔数在全国所有高校中位列第五。

鼓浪屿牌。以鼓浪屿为核心的旅游场景建设取得了重要突破，厦门至鼓浪屿轮渡码头的全部售票窗口及各自助售票终端实现了“云闪付”受理。同时，延伸旅游场景，如，厦门老院子、日月谷温泉渡假村、同安影视城和北辰山等4A级景区等，全面支持“云闪付”业务。

文化牌。厦门在全国首创了“云闪付”体验厅，这个建在厦门市中支大楼一楼的体验厅，先后迎来了中国人民银行副行长陈雨露、范一飞，厦门市市长庄稼汉、常务副市长黄强，厦门市市委常委倪超等领导现场视察，并给予了高度肯定。随后在鼓浪屿、农业银行大楼等地设立示范展厅，在厦门迅速扩大了“云闪付”的认知度。

同时，在厦门市中支大楼投放了“支付先看云闪付”广告，这是东南地区最大的单体巨幕投影广告，再次扩大“云闪付”的知名度。

此外，组织金融系统各单位参与音乐会、歌仔戏、侨批展、鼓浪屿诗歌节、厦门国际酒类交易平台项目和海峡金融文苑讲座等文化活动。黄涛分析，开展“云闪付”品牌宣传，使移动支付的观念深入人心，迅速扩大“云闪付”的美誉度。

体育牌。在2019年8月举行的厦门首届“海峡金融杯”乒乓球比赛中，开展了“云闪付”宣传。

两岸牌。与厦金航线五通码头合作，线下售票窗口和自助售票机全部实现了“云闪付”受理，共建了“海峡两岸智‘惠’出行”生态圈，有效解决了购票难、排队久的问题。因此，深受台湾同胞和旅客的好评，迅速提升了用户对“云闪付”的忠诚度。

“厦门模式”启动“五个机制”

时间是最忠实的记录者。

《金卡生活》了解到，在便民工程工作推进中，厦门市中支通过机制促进成效，提供了强有力的组织保障、人员保障、考核保障、资源保障和创新保障。同时，保障了便民工程向广度推进。

工作推进机制讲究层级。作为分管支付工作的行级领导，黄涛按照厦门市中支的部署，多个层级建立并完善了工作推进机制，确保便民工程建设在快速发展中做到了稳步、有序。

第一层，厦门市中支组织成立了便民工程领导小组。该领导小组早在2018年成立，由厦门银联负责人、各商业银行分管行长和非银行支付机构负责人参加。领导小组定期组织召开工作推进会，重点通报便民工程最新进展。

第二层，厦门市中支牵头组建了便民工程专项工作小组。该专项工作小组分别由各商业银行选派业务骨干组成，集中在厦门银联办公，主要职责是处理便民工程的具体工作。

第三层，厦门市中支和厦门银联之间建立了工作协调会机制。黄涛介绍，每月要组织厦门市中支会计处、科技处等相关部门，与厦门银联召开便民工程协调会。目的在于加强沟通，协调解决工作推进过程中的重点、难点问题。即便发生了新冠肺炎疫情，也没有影响厦门市中支和廈门银联之间的工作协调。《金卡生活》了解到，2020年春节以来，便民工程协调会照常召开。

第四层，倡导“让人走出去，把经验请回来”机制。做到“三勤”：勤动腿、勤动嘴、勤动手，向先进城市学习，主动交流，并将兄弟城市的鲜活经验在工作实践中加以运用。黄涛介绍，2018年厦门市中支组织辖内商业银行和市政府相关部门，学习了杭州、宁波、武汉和重庆的便民工程建设经验;2019年厦门市中支组织辖内商业银行，赴福州和成都参加便民工程专题培训，集中学习，为日后的学以致用奠定基础。

工作报送机制重在督办。厦门市中支建立了持续跟踪和督办的工作机制，要求辖内商业银行和非银行支付机构，每月向专项工作小组报送工作进展情况、双免与标贴工作进展、MIS改造工作进度、营销及宣传活动开展情况等。上述情况，作为各个机构开展便民工程的评定的重要依据之一。

工作考核机制立足完善。《金卡生活》调研发现，从2018年起，厦门市中支连续三年制定了《厦门市移动支付便民工程考核方案》。该方案分别从移动支付服务能力、受理环境改造、行业场景建设、工作配合情况等方面，设立了对商业银行、非银行支付机构的考核指标体系，配套了考核机制，并按月度、季度通报各个机构的工作进展。

而在考核结果的运用上，2019年厦门市中支表彰了便民工程建设优秀集体和优秀个人。对于推广得力的商业银行，除了继续创造宽松的推广环境外，更要全力支持各方面的展业活动。有奖有惩。而对于考核落后的商业银行，黄涛强调，厦门市中支启动了三项惩戒措施：一是通报、二是约谈、三是加大检查力度。还在2018年，厦门市中支独具匠心，牵头开发建设了便民工程推广成效考核体系。并且，早就建立了商户巡检机制，在便民工程推进工作中改造巡检工具。重点在于以巡检采集数据为基础，复核考核数据，综合考评收单机构，从而驱动收单机构推广“云闪付”。

营销宣传机制强调联合。黄涛向《金卡生活》强调，厦门市银行卡联合办公室（以下简称“联办”）在便民工程建设中起到了重要的作用。2018年以来，联办始终坚持以“云闪付”App、银行业二维码支付及手机闪付三大业务，作为营销及宣传的主线，组织厦门银联和商业银行联合投入5800万元，集中力量办大事，重点解决便民工程推动过程中的重点、难点项目，做到协同推进，成体系、有步骤地开展营销和宣传活动。

在厦门，公交场景联合营销创出了特色优势，黄涛特别以此举例。2019年7月公交全面上线“云闪付”后，开展了“五折乘公交”的联合营销活动，发动了辖内商业银行在“统一的时间，固定的位置，规定的动作”，集中宣传，收效显著。“云闪付”乘公交交易笔数从7月14日4万笔，增长到8月单日平均9万笔，最高峰值则突破20万笔。

先行先试机制鼓励创新。为了更好地发挥引领、示范作用，2018年底厦门市中支搬迁到新大楼办公后率先打造“云闪付”宣传示范场景，其展示及体验涵盖了员工食堂、停车场等。黄涛分析，此举不仅推动了“云闪付”在中国人民银行员工中的宣传和普及，同时，为拓展其他场景建设积累了可复制的推广经验和模式，更为各商业银行、非银行支付机构便民场景的建设做出了积极表率。

“厦门模式”落地“七个一”要求

时间是最客观的见证者。

持续打好七张牌，除了机制保障便民工程向广度推进之外，《金卡生活》了解到，在2019年便民工程推进会上厦门市中支向厦门银联、辖内商业银行和非银行支付机构提出了“七个一”的具体工作要求。现在看来，实践也证明了“七个一”要求加快“厦门模式”在“鹭岛”的踏实落地，实现了“云闪付”向深度要应用。

拿出一股劲头。厦门市中支要求各单位要提高站位、统一思想认识，把便民工程建设提升到促进两岸经贸融合、服务金融民生的重要位置，拿出一股劲头来共同推广“云闪付”。《金卡生活》了解到，在推进会上厦门市中支党委书记、行长王彦青与辖内各行一把手签订了便民工程建设任务书。这份在业界引起广泛热议的“一把手任务书”，将“云闪付”用户推广、场景建设等目标分解到各行，要求各行领导“亲自上阵、靠前指挥”。任务书特别提到，切实在“云闪付”推广过程中，联合银联，多找“共鸣区”和“合作点”。

组织一次全员营销。借助2018年底厦门市中支新迁办公大楼，大楼食堂在厦门市中支党委委员、副行长王琨的组织下，在金融系统内率先全部支持“云闪付”，涵盖了员工食堂、停车场、“云闪付”展示体验厅等。2019年厦门市中支要求金融系统实现“三覆盖”：各单位员工、家属下载使用“云闪付”，各单位员工食堂受理“云闪付”。《金卡生活》了解到，中国人民银行应用“云闪付”，率先垂范，在当地引起强烈反响。

开展一次全辖宣传。厦门市中支会计处和厦门银联精准策划，结合厦门银联推出的“走进民生”和“关爱百姓”两个系列主题活动，提出了便民工程集中宣传方案。同时，组织辖内商业银行发挥线下网点、线上微信公众号及员工微信朋友圈的优势，统一宣传“云闪付”。

《金卡生活》发现，厦门推行“云闪付”，因为简单、明了、接地气，所以市民接受程度高。厦门以“‘国字号’的移动支付、安全可靠，银行业的移动支付、便捷省心，老百姓的移动支付、惠民不停”为宣传口径，突出“云闪付”是国家的、中国人民银行的、商业银行的、百姓的移动支付产品以及“云闪付”安全、便捷、实用的优势特点，直指受众人心。

策划一次认知升级。在厦门市中支新大楼外墙打造东南地区最大的“云闪付”单体夜景广告，一楼建设全国首个“云闪付”体验厅，还在鼓浪屿、曾厝垵等游客聚集地通过大型户外屏开展“云闪付”宣传。黄涛强调，认知升级突出了两个“最大”，即：最大限度发挥厦门国际旅游城市和鼓浪屿世界文化遗产优势，最大范围面向国内外人士打造传播“云闪付”作为移动支付民族品牌的知名度。

开展一次受理环境全覆盖检查。充分利用便民工程推广成效考核及受理巡检工具，结合商户巡檢机制，对“云闪付”受理环境开展了一次全覆盖检查，对移动支付收单工作的质量进行全面“体检”。

尝试启动一次批量加载。紧抓社保卡升级时机，深挖新用户，促活老用户。按照人力资源社会保障部要求，2019年厦门市启动了“金融社保卡3.0”换卡工作。黄涛介绍，厦门市中支与厦门市人力资源社会保障局座谈、沟通，探索推进了社保卡换卡工作与下载“云闪付”App、绑卡的紧密合作，最终实现便民、利民。《金卡生活》获悉，2020年将结合社保卡升级有利时机，深挖拓展并促活“云闪付”用户，实现全年新增发行社保卡绑定“云闪付”不低于八成的目标。

探索一次营销转型。针对2019年银联“双12”营销活动推出了“单品营销”的新模式，厦门市中支要求商业银行和非银行支付机构积极参与，推动商户改造，开展大规模宣传，取得了很好的效果。

随着复工复产复市渐次展开，黄涛透露，今年春节后厦门市中支积极协调各区政府通过“云闪付”App发放政府消费券，在提振消费的同时，促进“云闪付”用户增长。目前，厦门市中支已经与厦门市思明区、湖里区、同安区、集美区、海沧区等开展了促消费的合作，此外，实现了与地方政府联动，加快数字政务场景的拓展。

据《金卡生活》了解，厦门辖内的商业银行除了参加联办推行的联合营销外，也纷纷独立出资开展“云闪付”专项营销。比如，工商银行厦门分行针对工会卡开展了公交、影院、超市等商户的营销;又如，建设银行厦门分行针对“云闪付”绑定建设银行信用卡的用户开展专项营销;再如，邮储银行厦门分行在2019年投入了100多万元，开展了“云闪付”邮储银行信用卡“一分钱坐地铁”专项活动后，今年继续投入200多万元开展地铁专项活动。据不完全统计，仅今年1-4月，各商业银行开展了10余场（次）的“云闪付”专项营销活动。市场上宣传热点持续不断，月月都有“云闪付”的声音。

“云闪付”的“四个”继往与开来

“云闪付”的“四个”继往。

在繁复庞杂的推广事务中，抽丝剥茧，黄涛对《金卡生活》分析，重点体现了四个维度，包括以考核推动竞争、以點带面突破瓶颈、以深耕重点场景留存用户和以联合造势建设支付新生态。

首先，以考核推动竞争。基于便民工程实施方案，树立了便民、利民思想，逐一细化建设目标。同时，基于全面落实考核前提，于是形成了拓展日报、周报的机制，亮出赛道、公示成绩。在比学赶帮超的氛围里，既体现奖勤，鞭打快牛，创先争优;又体现罚懒，对标潮头，后浪前涌。黄涛特别强调，厦门市中支为商业银行突破业务难点，提供强有力的支持，协助厦门银联组织开展形式多样的培训、座谈等工作，促进商业银行之间达成良性的竞争。有考核推动之前因，便出现“云闪付”拓展之硕果。以2019年拓展量为例，由年初的日均1000户，提升到了全年日均2400户，增长了140%。

其次，以点带面突破推广瓶颈。基于提升“云闪付”用户渗透率，依托商业银行网点的“堡垒”作用，大力发展“云闪付”App用户。在网点的“点”持续开展了“一元购”系列活动，以所见即所得的利民之举，优惠拉新;向各个应用场景的“面”提供资源保障，以“刀下见菜”的便民之措，快捷促活。2019年通过商业银行拓展“云闪付”注册用户突破70万户。

再次，以深耕重点场景提升用户留存率。厦门市中支以受理场景建设为抓手，推动交通出行、校园、旅游景区和医院等场景建设，以支付创新助力实体经济发展，促进民生改善，实现“云闪付”用户在全面拓展后，大幅提升活跃用户。数据表明，2019年底厦门市“云闪付”用户留存率位居全国前列。

最后，以联合造势建设支付新生态。通过实践，厦门市中支倡导商业银行联合宣传，成了丰富便民工程的产品内涵、提升品牌知名度、争取用户认可的关键，建设了共同做大市场、服务民生的支付新生态。黄涛向《金卡生活》介绍，厦门市充分发挥了商业银行的600多个银行网点“贴近客户”的优势，将这些网点打造成了宣传的“前沿阵地”。他举例说，在银行网点开展“云闪付”产品介绍及“五折乘公交”一体化宣传，并组织全市银行员工集中转发宣传推文。由于持续时间长，覆盖面积广，触达率高，有效提高了市民对“云闪付”的关注度，同时便民、利民的优惠举措受到了市民广泛喜爱，有效提升了“云闪付”公交交易笔数。2019年四季度，厦门市公交日交易超过20万笔，排在全国城市的前列。

“云闪付”的“四个”开来。

在多个线条并行的日常推广工作中，厘清要领，2020年时间将过半、工作亦重点体现了四个维度，包括固化“厦门模式”、强化联动、深挖七张牌应用场景和集约营销资源。

黄涛向《金卡生活》透露，今年厦门市中支已经将“云闪付”推广作为行内重点工作之一，将继续认真践行“支付为民”理念，持续深化支付服务供给侧改革，深入推动以“云闪付”App为核心，符合银行业统一标准的各类型移动支付产品的协同发展，充分发挥辖内商业银行、非银行支付机构的主观能动性，凝聚合力，进一步推动移动支付在厦门市便民服务领域的广泛应用，产品互联互通，继续打好七张牌，更好地服务社会民生和实体经济。

第一，固化“厦门模式”。宏观上，结合社保卡升级的有利时机，深挖拓展并促活“云闪付”App用户，黄涛强调，坚决反对形式主义和官僚主义;从微观上，坚定不移地实现“云闪付”推广目标，确保移动支付各项指标继续保持在全国前列。

第二，强化与政府部门协调联动。积极争取政府部门的资源支持，将便民工程与支持防疫和企业复工复产复市、促进消费、“智慧城市”建设等重点工作，有效结合。

第三，深挖共建七张牌应用场景。厦门市中支要求各方要凝心聚力，在场景建设方面狠下功夫，推进“云闪付”应用。在重点打好“校园牌”方面，《金卡生活》了解到，厦门银联对全市大、中专院校情况全面摸底后，拿出整体拓展规划。今年，厦门市以厦门大学整体合作项目为序章，取得突破后形成可复制、可借鉴的模式，借助政府力量做好全面推广。黄涛介绍，要发动各商业银行、非银行支付机构结合实际，在商超便利、餐饮、医疗、公用缴费、企业园区、旅游景区等，与人民群众生产生活密切的场景中，深化推进，秉承“深耕精作、精耕细作”的原则，持续做好已经拓展场景的交易监测、运营维护和受理巡检。此外，扩大厦门岛外地区“云闪付”用户规模，打造同安区移动支付引领区。

第四，集约营销资源。今年，厦门市探索联合营销新模式，进一步提升营销质量和效率，引导厦门银联及商业银行的资源集约化的使用。

便民工程关键在便民。黄涛强调，联合一切可以联合的力量，精细化推进便民工程。同时，将“云闪付”从认知度、知名度，向美誉度、忠诚度大力提升。

责任编辑：王孔平

实习编辑：张凤阁

（钟立群、葛辛晶对此文亦有贡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