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杰

我们总是对生态问题投入的关心甚少，直到有一天自然给了人类当头一棒。经典灾难电影《后天》里有这样一句台词，“我们终于知道人类有多渺小，大自然反扑的力量有多大。”

“地球之肺”亚马逊以年均230万公顷的速度在消失，“厄尔尼诺现象”和“拉尼娜现象”引发全球雪灾等生态问题频发……好在我们逐渐意识到了环境保护的重要性。

所以，《中关村》杂志来到了三十年持之以恒坚守在生态治理道路上的生态先锋亿利集团，看他们是怎样在寸草不生的沙漠中造出绿水青山的奇迹，怎样在“死亡之海”上唱响生命之歌。

“死亡之海”上的绿色奇迹

库布其沙漠，中国第七大沙漠，面积1.86万平方公里。

数千年来，库布其一直为干冷多风的气候所苦，也承受着历朝历代的过度垦牧与战火兵燹，风沙肆虐，草原沉沦。随着风采与荣耀的退去，慢慢的退化成了“死亡之海”。沙逼人退，几万农牧民就像星星洒落在夜空一样，在沙丘的深窝处，过着又原始又贫困潦倒的生活。

新中国成立时，库布其沙漠每年向黄河岸边推进数十米、流入泥沙1.6亿吨，直接威胁着“塞外粮仓”河套平原和黄河安澜。二十世纪八九十年代，冬春两季狂风肆虐，黄沙漫卷，800公里之外的北京都饱受沙尘暴之苦。

1988年，亿利集团开始着手恢复库布其生态，三十年治沙征途由此开启。亿利集团常务董事赵晋灵说：“亿利的开始，是出于对库布其的热爱和荒漠化绵延的担忧。”

亿利从5块钱治沙开始，一步步为库布其沙漠修了第一条穿沙公路，植树种草。其研发的“沙漠水气法种树技术”不但种植速度块，而且成活率奇高。亿利探索出的治沙与经济并存的符合生态经营模式，将公司和农户，企业和基地联合起来，形成了治沙和经济的绿色循环互动，带着牧民们走上了小康之路。

2012年，通过20多年亿利人的努力和坚持，一道242公里长的绿色生态屏障在库布其筑起，这道屏障遏制了内蒙古和北京的沙尘，让悬在北京头上的那一盆沙变得越来越少。2012年北京大学环境科学院报告，亿利修复和绿化库布其沙漠生态面积为5153平方公里，控制荒漠化面积1.1万平方公里，25年间在不毛之地上创造了305.91亿元人民币的生态系统生产總值。如今，库布其的生物多样性得到了极大的恢复，降水量成倍增加，植被覆盖率增加到53%，动植物由100多种增加到530多种，影响京津地区的沙尘灾害减少了90%。库布其的生态治理能力日渐强大，构建了一个上万平方公里的集沙、水、林、田、湖、草、生物多样性和富民于一体的库布其生命共同体。库布其成为世界上第一座实现生态整体修复和民众整体脱贫的沙漠。联合国授予亿利集团“地球卫士终身成就奖”。中国政府命名库布其沙漠亿利生态示范区为“绿水青山就是金山银山”实践创新基地。

“千年无树”那曲上的小森林

那曲市，藏北政治、经济、文化、交通、信息、通讯中心，平均海拔均4450米以上。

但是这里，是西藏最艰苦、最贫瘠的地方。曾经几千年来，那曲1.6万平方千米从未成活过一棵树，成为“全国唯一没有树木的城市”。直到2019年，在西藏那曲的冻土层上，亿利经过三年尝试，引入抗逆植物，让千年无树的那曲长出了小森林。

据那曲的牧民说，在家门口从来没有见过一棵树，直到20多岁去拉萨，生命中第一次见到了树。

那曲砂石多、土质差、高寒缺氧、干旱少雨。种树太难。但是西藏作为我国、南亚、东南亚地区的“生态源”，亚洲乃至北半球气候变化的“启动器”“调节器”，作为“亚洲水塔”“世界屋脊”“地球第三极”，作为我国重要的生态安全屏障，生态地位极其重要。

为对抗恶劣气候，那曲的植树造林早在1998年就开始了。1998年，那曲林业技术人员在地区农牧局园内建立了那曲第一处植树实验基地，面积为2亩，试种高山柳、水柏枝、沙棘、阿里版贡柳等生命顽强的树种，但成效甚微。

2007年，那曲林业技术人员从拉萨引进20株云杉、10株北京杨，从索县引进30株高山柳。到目前，云杉存活了13棵，北京杨存活了1棵，成为了那曲市年龄最长的14棵树。以科技种树提高树木存活率，成了那曲种树探索出的植树之道。

2016年11月，在科技部和西藏自治区组织推动下，亿利承担了那曲高寒区植树重大科技攻关项目，并于2017年3月启动那曲市城镇植物关键技术研发和绿化模式示范项目。经历了严寒、大风、强紫外线的严峻考验，三年后，亿利在那曲种出了史上第一片小树林。从此，那曲终于结束了“千年无树”的噩梦。

鲁迅在《这就是生活》中有一句话——“无数的远方，无数的人们，都和我有关”。在竞争无孔不入的现代，亿利这种以博大的胸怀和普遍的悲悯的努力反而让人感受到了朴素真挚的企业价值追求。

将绿色生态带进城市

“我们正在把30年生态修复与绿色产业发展的经验带向城市。”赵晋灵说，“30年来，亿利在库布其沙漠生态修复基础上，实现了土地增值，探索出了生态修复与绿色产业融合发展的模式——库布其治沙模式。现在，我们正在把这种模式带向城市。”

亿利在30年治沙基础上，建设的沙漠生态旅游度假区——库布其国家沙漠公园七星湖景区2011年被联合国确定为“库布其国际沙漠论坛”永久会址。

库布其国家沙漠公园以库布其沙漠为依托，七个美丽的湖泊与雄浑的沙漠景观完美融合，一簇簇顽强的绿色，从道路两边沿着绵延起伏的黄色沙丘铺展，景区观光线路57公里，环湖观光线路28公里，拥有世界权威达喀尔（官方）越野培训线路。一望无际的乌日图原始草原、七个波光粼粼的天然湖泊与雄浑的沙漠景观完美融合，全面展示了库布其沙漠生态治理的显著成效，让畅游沙漠绿洲变为现实、成为可能。

“2022年冬奥会雪上项目举办地河北崇礼绿化工程、京张迎宾廊道绿化工程”是亿利生态走出沙漠，承接的第一个生态修复工程。由于山体生态绿化工程施工难度大，技术要求高，很多公司都铩羽而归。亿利临危受命，虽时至秋冬季，但凭借领先的生态修复技术和团队顽强的意志力，用了不到6个月时间，就在陡峭山峦沟壑中，造林3万多亩，栽种各种苗木400余万株，苗木成活率达到96.9%。圆满地完成使命。

同时，亿利还在生态修复后的荒山、破损山体的灌木植被上，通过铺设高效能光伏板，搭建起240MWp奥运生态光伏走廊，为冬奥会场馆和周边地区提供电力，实现了生态环境修复和清洁能源协同发展，成为中国向世界展示的一张生态奥运名片。

在距离天津市区40公里的地方，在清水绿岸旁，浓浓花荫间的城市，一处低密度建筑群错落有致，这里便是由亿利改造的中新天津生态城。过去，这里曾三分之一是盐碱荒地、三分之一是废弃盐田，还有三分之一是污染水面。如今，这里已从荒无人烟的滩涂地，变成了十万余人居住的现代化生态城区。“中新天津生态城”还与“杭州中央商务区”共同入选了“全球可持续发展标准化示范城市”。

除此之外，上海庙大汗行宫生态旅游区、集宁霸王河生态小镇等城市的生态建设也是由亿利完成。

生态保护，全人类的使命

工业革命以来，科学技术赋予了人类改造自然的强大力量。但由于这种力量的不加限制，生物多样性锐减、全球气候变化、多形态环境污染、化石能源和矿物质资源等衰竭的全球生态危机已经在威胁着人类。但我们似乎只有在海啸发生时、地震崩塌时、沙漠消失时，海洋变“死海”时，才能意识到生态问题的严峻。

早在100多年前，《自然辩证法》的作者恩格斯就告诉过我们：“不要过分陶醉于对自然界的胜利。对于每一次胜利，自然界都报复了我们。”

1998年9月，由于水污染，中国渤海海域现出现了3000平方千米的大片赤潮。渤海是中国最大的封闭内海，在政治、经济、国防等方面具有重要的战略地位。渤海沿岸有217个排污口，大量的工业及生活污水沿地表、河口涌入渤海。据统计，渤海每年收纳的污水高达28亿吨，污染物超过70万吨，海底泥中重金属竟超过国家标准的2000倍。海洋检测专家发出警告，渤海的环境污染已到了临界点，如再不采取果断措施，渤海将在10年后变成“死海”。

2002年11月19日，一艘载有7.7万吨燃油的希腊油轮在大西洋断裂成两半，并相继沉入大海，对西班牙的海岸造成严重的生态威胁。这艘油轮泄漏的燃油不仅严重破坏了该海域丰富的珊瑚和鱼类资源，生活在这一带的海鸟也裹上了一层厚厚的“黑衣”。环境学家和许多渔民都认为：留在海底的燃油还会长期污染海水和海洋生物。

2006年10月19日，联合国环境规划署发布《2006全球环境展望年鉴》报告：海洋“死亡區”数量已高达200个，过去两年中增长了34%。11月3日出版的美国《科学》杂志，刊发了一个由生态学家和经济学家组成的国际专家小组历时4年的调查研究报告我们：如果海洋污染和过度捕捞不能得到控制，到2048年的时候，人类将再也没有海鱼可吃，整个海洋都成了死亡之海！

造成数以十万计人员死亡、数亿计财产损失的印度洋海啸，至今仍令世人胆战心惊，谈之色变。联合国环境规划署执行主任克劳斯·特普费尔曾为此呼吁，各国在制订减灾计划时，应更多考虑环境因素。因为，印度洋沿岸红树林和珊瑚礁被人为严重破坏，无疑成了海啸危害的帮凶。

亿利集团结合30多年沙漠治理的经验，在生态系统保护，生物多样性恢复的基础上，创造出社会、环境、经济多重价值，为克服全球生物多样性锐减带来的重大挑战，以及为实现开拓全人类生存空间和可持续发展贡献了自己的一份力量。

“仰望夜空，繁星闪烁。地球是全人类赖以生存的唯一家园。”我们始终相信建设生态文明，一代人有一代人的使命。功在当代，利在千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