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区域中心城市间的关系与节点城市团的构建
——“太原市—呼和浩特市”城市链发展思考

2020-05-23孟祥林

太原学院学报(社会科学版) 2020年1期
关键词:朔州市忻州市主城区

孟祥林

(华北电力大学 马克思主义学院,河北 保定 071003 )

一、城市群发展背景下以太原市为中心的城市链的构建

(一)城市功能分化整合与既定区域内城市群的形成

城市群的发展水平是国家经济发展状况的重要测度指标。随着区域经济发展质量的改善,城市间的联系程度开始提升,通过高效互动提升城市资源的聚合整合程度。城市之间的联系程度与城市自身的发展状态固然与行政力量的影响有联系,但在更大程度上是以区域经济发展为支撑的。从城市的发展历程看,城市包括城与市两个层面的含义,前者着眼于军事目标,以国家财政力量为基础得以发展,是与国家计划联系在一起的;后者着眼于经济发展,以经济的繁荣程度为依托,是与市场的发展程度联系在一起的。目前论及的城市一般不再区分军事目标和市场目标,是以密集的建筑、繁华的商业和高密度的人口为重要景观标志的具体的物理空间。在城市发展过程中,城市的职能会逐渐出现功能分化并在邻近城市之间形成互补发展格局,[1]于是城市间的联系程度开始增强,城市群开始产生。城市群内的中心地进而会出现层次差别,[2]不同层次上的中心地在既定场域内履行各自的职能,紧密联系城市中心地在既定空间场域内形成城市体系。中心地间的这种联系方式为资源在不同层次的中心地以及同一中心地的不同区位上聚集提供了可能,[3]每种资源可以根据自身的获利能力基于地租衰减规则布局在距离市中心的不同区位上,城市的边界不断扩展以及城市间联系的增强促进了城市群的形成和发展。

(二)晋北城市群以及以太原为中心的城市链

城市间的联系增强进而形成城市群是区域经济的发展趋势。从20世纪90年代后我国城市化进程进入快车道,城市的数量和规模不断增大,这为城市群的产生创造了条件。在深入推进城市群发展过程中,晋中城市群开始受到学界关注。从图1可以看出,晋北城市群位于京津冀城市群、山东半岛城市群、中原城市群、关中城市群、银川城市群、呼包鄂城市群中间。[4]在南北、东西两个方向上扮演着纽带角色,成为将京津冀城市群、山东半岛城市群以及中原城市群的影响力辐射到银川城市群和呼包鄂城市群的最便捷通道。因此在以构建晋北城市群过程中,需要进一步强化“太原市—北京市”“太原市—石家庄市—济南市”[5]“太原市—郑州市”[6]“太原市—西安市”[7]等城市链的建设,将东部城市群的影响力传递到西部地区。与此同时也要加强“银川市—榆林市—太原市”城市链的建设,在银川市与榆林市之间建立直接联系通道,使榆林市成为该城市链上的节点。在山西省域行政区划内,“永济市—运城市—侯马市—临汾市—霍州市—介休市—太原市—忻州市—原平市—朔州市—山阴县—怀仁县—大同市”城市链成为四边形行政区划南北向的中轴,以太原市为分界点将该主轴链分为北段和南段,前者将太原市、关中城市群的区域中心与西安市连接在一起,后者将太原市通过朔州市、大同市与呼和浩特市联系在一起。南段相对于北段而言发展基础更加充分。因此在构建晋北城市群过程中,更需要进行前瞻性思考,在城市链、城市团的建设层面进行深入探索。

图1 太原市与其他中心地的关系示意图

二、“太原市—大同市”城市链构架与城市链上城市团的构建

(一)大同市成为北链与京津冀连接的节点

前文论及,山西省行政区划呈四边形,沿南北方向的中轴城市链以太原市为界分为北段和南段两个部分。南段相对于北段发展基础更好,通过吸收关中城市群的影响力能够提升晋南城市群的发展质量。如上的主轴城市链在发展秩序上自然首先应该发展南段而后发展北段。从图1可以看出,自从京津冀城市群战略提到议事日程后,张家口市成为乌兰察布市、呼包鄂城市群连接的节点,大同市是与张家口市、乌兰察布市、呼包鄂城市群空间距离最近的城市,因此在完善北段城市链即充分思考“太原市—大同市”段的城市链的建构,就能够使得晋北城市群的主体部分通过大同市节点与张家口市对接,进而通过“北京市—张家口市—乌兰察布市”城市链与京津冀城市群的中心对接,从而使得晋北城市群能够通过大同市节点自北向南接受来自首都的辐射,与此同时也能够与呼和浩特市建立联系,从而与呼包鄂城市群整合在一起,为北链的发展营造更好的微观环境。

图2 晋北城市群城市链构架示意图

(二)“太原市—大同市”城市链构架

根据图2,“太原市—大同市”城市链的建设需要通过区域中心城市与县级中心地整合在一起构建起复合城市链和多个节点城市团得以实现。忻州市、朔州市和大同市是城市链上三个起重要作用的节点,三个节点将北链三分。阳曲县、原平市、山阴县和怀仁县成为将三个区域中心城市连接起来的纽带,在区域中心城市间扮演桥梁角色。在促进北链形成过程中,以区域中心城市为核心首先将腹地内能够建立直接联系的县级中心地整合在一起构建节点城市团,通过“以链带团、以团促链”的方式推进太原市以北城市体系的建设。根据图2,在“太原市—大同市”间要形成复合城市链:其一是“太原市—阳曲县—忻州市—原平市—朔州市”城市链(“太朔链”);其二是“太原市—静乐县—岢岚县—五寨县—偏关县”城市链(“太偏链”);其三是“朔州市—山阴县—怀仁县—大同市”城市链(“朔大链”);其四是“偏关县—右玉县—左云县—大同市”城市链(偏大链)。从图2中可以看出,偏关县中心地是“太偏链”与“偏大链”的连接点,朔州市是“太朔链”与“朔大链”的连接点。为了更好地促进连接点的建设,需要沿“偏关县—朔州市—代县”方向建立城市链,并沿“山阴县—代县—原平县”构建城市链,使得“太原市—大同市”城市链的中点位置上的区域中心城市与县级中心地联系更加紧密,在相应的区位上形成城市化的隆起。

(三)“太原市—大同市”城市链上城市团的构建

“太原市—大同市”城市链在发展过程中,不但要重视区域中心城市和县级中心地的发展,还要重视乡镇级中心地以及中心地间的联系,以县级中心地为核心,通过整合乡镇中心地在合适的区位上形成以乡镇中心地为主要成员的乡镇中心地组合,构建节点城市团,更好地促进县级中心地的发展以及县级中心地与区域中心城市间的互动。根据城市体系建构过程中需要遵循的“分步+分区”的发展秩序,原平县、代县、偏关县、山阴县、怀仁县等首先要发展成为节点中心地,打破县域行政单元的界线,构建起以有利于中心地发展为目标的城市体系。由于“太原市—大同市”城市链空间跨度较大,但在推进晋北城市群发展过程中不可或缺,因此在推进城市链发展过程中,首先需要通过以县级中心地整合乡镇中心的方式组建起节点城市团,弥补区域中心城市间城市化水平不高从而不能在相邻的区域中心城市间发挥桥梁作用的弱点。原平县和山阴县分别在“忻州市—朔州市”间、“朔州市—大同市”间扮演节点角色。代县将原平市和山阴县连接在一起,于是在朔州市腹地内存在原平市、代县、山阴县等三个次级中心地,从东南面、东面和东北面与朔州市主城区呼应,围绕朔州市主城区在“太原市—大同市”城市链上形成城市发展的增长点。朔州市西侧的偏关县中心地也需要前瞻性地做出战略性安排。偏关县中心地是朔州市向西与鄂尔多斯市建立联系的节点,进而与呼包鄂城市群整合在一起,是促进主轴城市链发展的另外一条通道。为此在推进“太原市—大同市”城市链发展过程中,需要围绕“偏关县—朔州市—代县”城市链做文章。

三、“太原市—呼和浩特市”城市链的微观思考

图3 忻州城市体系示意图

(一)忻州市城市团与“忻州市—原平市—代县”城市链

1.“以一心带两心”和“以两心带两片”

图3展示了忻州市域内各县级中心地间的关系,根据县级中心地的发展状况以及区域经济联系,在完善忻州市城市体系过程中需要以忻州市中心地为核心在五寨县、五台县区位上打造出两个副中心,在高效呼应忻州市中心地的同时,能够以各自为中心整合一定数量的县级中心地,最终形成图3所示的城市体系发展构架:以五寨县为核心,将“宁武县+神池县+偏关县+河曲县+保德县+岢岚县”整合在一起(“西北片”),形成忻州市西北侧的城市团;以五台县为核心,将“定襄县+原平市+代县+繁峙县”整合在一起(“东北片”),形成忻州市东北侧的城市团。在形成如上的两个城市团过程中,静乐县首先与忻州市主城区整合在一起,作为忻州市城市体系的中心,以“忻州市主城区+静乐县”为核心,形成“静乐县—宁武县—原平市—忻州市”城市环。根据如上发展思路,“静乐县+忻州市”与副中心五寨县、五台县之间均有一县相隔:“静乐县—五寨县”城市链(“静五链”)经过岢岚县与宁武县交界处,需要以乡镇中心地为核心将两个县级中心地串联在一起;“忻州市—五台县”(“忻五链”)间正好经过定襄县中心地,发展条件较静五链稍好,因此在静五链上需要精心选择发挥节点作用的乡镇中心地,并使其切实能够发挥作用,才能够保证静五链与忻五链对称发展。

2.东北片的主链:“忻州市—原平市—代县”城市链

图4 “忻州市—原平市—代县”城市链示意图

“忻州市—原平市—代县”城市链(“忻代链”)是东北片的主链,也是前文图2中论及的太朔链上的主要部分,其发展质量会直接影响“太原市—大同市”城市链的状态,需要以乡镇中心地为基础,沿“忻州市—秦城乡—王家庄乡—解村乡—原平市—西镇乡—大林乡—崞阳镇—沿沟乡—阳明堡镇—代县—磨坊乡—枣林镇”一线构建城市链,将主要的乡镇中心地与忻州市、原平市和代县等中心地串联在一起。根据图4,在如上城市链上要形成6个节点城市团:其一是以忻州市为核心通过整合“紫岩乡+西张乡+兰村乡+解原乡+播明镇+东楼乡+董村镇”而形成的忻州城镇团;其二是通过将“奇村镇+闫庄镇+高城乡+秦城乡”整合在一起形成的奇村城镇团;其三是以原平市为核心,通过将“王家庄乡+楼板寨乡+大牛店镇+西镇乡+新原乡”整合在一起而形成的原平城镇团;其四是以崞阳镇为核心,通过整合“大林乡+沿沟乡+苏龙口镇+中阳乡”而形成的崞阳城镇团;其五是以代县中心地为核心,通过整合“新高乡+阳明堡镇+雁门关乡+磨坊乡+峪口乡”而成的代县城镇团;其六是以枣林镇为核心,通过整合“聂营镇+胡峪乡+峨口镇”而形成的枣林城镇团。如上6个节点城镇团相隔距离适当,以镇为中心整合在一起的城镇团与以市(县)中心地整合在一起的城镇团相间分布,通过“以强带弱+以弱促强”的方式能够推进城市链的发展速度。根据图4,忻代链的南端主要位于县域行政单元的东侧,而忻代链的北端则处于县域行政单元的中轴上。因此忻代链的中南部分在发展过程中,为了保证县域城市化整体推进,还需要在忻州城镇团与奇村城镇团之间构建“西张乡—豆罗镇—庄磨镇—三交镇—阳坡乡—奇村镇” C形城镇链,在原平城镇团与崞阳城镇团之间构建“楼板寨乡—长岭沟镇—轩岗镇—段家堡乡—沿沟乡”C形城镇链。

3.西北片的主链:“静乐县—五寨县—偏关县”城市链

图5 “静乐县—五寨县—偏关县”城市链示意图

“静乐县—五寨县—偏关县”城市链是太偏链的主要部分,如图5所示,该段城市链由近乎南北走向的三条城市链、两条主体上呈东西方向的人字形链以及四个节点城市团组成。三条南北向的城市链分别是:“偏关县—前川乡—单寨乡—沙泉乡—赵家沟—西豹峪乡—岢岚县主城区—静乐县主城区”城市链(“西链”);“偏关县—楼沟乡—三岔镇—新寨乡—小河头镇—李家坪乡—胡会乡—五寨县主城区—新堡乡—段家寨乡—静乐县”城市链(“中链”);“偏关县—尚峪乡—烈堡乡—大严备乡—神池县—余庄乡—迭台寺乡—圪廖乡—怀道乡—杜家村镇—双路乡—静乐县”城市链(“东链”)。人字形链即“单寨乡—韩家楼乡—李家坪乡—神池县”城市链(“北链”)和“岢岚县主城区—高家会乡—三井镇—梁家坪乡—孙家坪乡—五寨县—前所乡—虎北乡—神池县”城市链(“南链”);四个节点城镇团分别是单寨团、岢岚团、五寨团、神池团,单寨团是西链与北链的交汇点,以单寨乡为中心,通过整合前川乡、土沟乡形成,后期会将社梁乡、旧县乡、沙坪乡、鹿固乡等整合在一起;岢岚团是西链与南链的交汇点,以岢岚县中心地为核心,通过整合阳坪乡、西豹峪乡、高家会乡、宋家沟乡、大涧乡等而成;五寨团是中链与两条人字形链的交汇点,以五寨县中心地为核心,通过整合“梁家坪乡+孙家坪乡+杏岭子乡+东秀庄乡+小河头镇+李家坪乡+前所乡”而成;神池团以“神池县+宁武县”为核心通过整合“东湖乡+阳方口镇+太平庄乡”而成,处于人字形链的顶端与东链的交汇点上。如上四个节点团只有单寨团不具县级中心地,因此需要依托行政力量,以单寨乡为节点整合周边乡镇中心地发展成为实力较强的节点城镇团。根据图5,单寨团与河曲县、五寨县、偏关县、岢岚县距离适当,能够在如上县级中心地之间发挥承接作用,在一定程度上促进“静乐县—五寨县—偏关县”城市链发展。

图6 朔州市与腹地内中心地间的关系示意图

(二)双枣核形城市链:朔州市与腹地内中心地间的关系

朔州市是“太原市—大同市”城市链上的重要节点,在建构城市链过程中需要处理好朔州市与腹地内其他中心地间的关系,在朔州市与山阴县、宁武县、原平市、代县之间形成纵向枣核状和横向枣核状的城市链发展格局。如图6所示,纵向枣核由两条城市链构成,即“山阴县—下面高乡—小平易乡—朔州市—窑子头乡—阳方口镇—宁武县—轩岗镇—大牛店镇—原平市”城市链(“朔宁链”)和“山阴县—薛圐圙乡—后所乡—代县主城区—阳明堡镇—苏龙口镇—中阳乡—新原乡—原平市主城区”城市链(“代县链”)。朔宁链上的朔州市、宁武县两个中心地将城市链三分,朔州市与宁武县中心地间的“窑子头乡+阳方口镇”是横向枣核的西侧端点,也是沿朔州市构成横向枣核的两条城市链向东侧施加影响力的起点;横向枣核的两条城市链分别是“阳方口镇—薛家洼乡—段家堡乡—沿沟乡—阳明堡镇—新高乡—峪口乡—聂营镇—峨口镇”城市链和“阳方口镇—贾庄乡—褔善庄乡—滋润乡—张家庄乡—后所乡—胡峪乡—枣林镇—峨口镇”城市链。横向枣核的北侧边、南侧边靠近朔州市、宁武县一端要分别将褔善庄乡、段家堡乡作为节点构建起两个三角形,即“朔州市—褔善庄乡—窑子头乡”三角形和“阳方口镇—段家堡乡—轩岗镇”三角形。为了让宁武节点更好地呼应朔州节点,让两个节点同时成为朔宁链上的城市发展增长点,沿着横向枣核的两条城市链按照由西向东方向拉动代县中心地的发展和代县链发展。在“横向枣核+纵向枣核”的发展格局中,除了需要强化城市链以及以围绕县级中心地构建节点中心地外,还要考虑到县级行政单元内全域城市化问题,为此需要在县域行政单元内的适当区位上形成与县级中心地呼应的副中心,这包括与朔州市中心地呼应的褔善庄乡、与原平市中心地呼应的崞阳镇、与代县中心地呼应的峨口镇、与山阴县中心地呼应的“后所乡+张家庄乡”。如上四个副中心分别分布在构成横向枣核的两条东西向的城市链上。在横向枣核的东端,代县中心地的副中心峨口镇与代县主城区、“后所乡+张家庄乡”形成鼎足关系,在山阴县与原平市之间发挥好承接作用。纵向枣核与横向枣核实现了“南北连接+东西拓展”的发展目标,不断促进“原平县—山阴县”城市链建设,朔州市在期间能更好地扮演区域中心城市的角色。

图7 大同市与腹地内中心地间的关系示意图

(三)三链+两环:大同市城市体系的完善

大同市是“太原市—呼和浩特市”城市链的最北节点,通过大同市与张家口市、乌兰察布市联系在一起。如图7所示,在大同县并入大同主城区后,大同市由三区拓展为四区。左云县、怀仁县与云州区与“新荣区+平城区+云岗区”形成半包围结构。“三链+两环”发展格局能够进一步完善以大同市主城区构建起来的城市体系,在连接呼和浩特市、乌兰察布市和张家口市过程中更好地发挥好节点作用。“三链”为沿东西方向构建:其一是“鹊儿山镇—上深涧乡—西村乡—古店镇—花园屯乡—周士庄镇”城市链;其二是“水窑乡—鸦儿崖乡—云岗区—西韩岭乡—党留庄乡—社庄乡”城市链;其三是“水窑乡—何家堡乡—怀仁县—海北头乡—马辛庄乡—吉家庄乡”城市链。如上三条城市链沿东西方向将乡镇中心地连接在一起,在左云县中心地与云州区中心地之间建立联系,提升大同市主城区与腹地间的整合程度。“两环”即左云县内的西侧环和云州区内的东侧环:前者以左云县中心地为核心,沿“左云县主城区—三屯乡—管家堡乡—鹊儿山镇—店湾镇—水窑乡—马道头乡”形成城市链;后者沿“云州区主城区—瓜园乡—峰峪乡—吉家庄乡—社庄乡—党留庄乡—倍加造镇—周士庄镇—巨乐乡”形成城市链。从图7可以看出,鹊儿山镇、水窑乡是“三链”与西侧环的交汇点,周士庄镇、“党留庄乡+社庄乡”是“三链”与东侧环的交汇点,西侧环的两个交互点通过店湾镇整合在一起,东侧环的两个交互点通过倍加造镇整合在一起,于是西侧环的“鹊儿山镇—店湾镇—水窑乡”段与东侧环的“周士庄镇—倍加造镇—党留庄乡—社庄乡”段与“三链”中的“鹊儿山镇—周士庄镇”链、“水窑乡—怀仁县—吉家庄乡”链闭合,“三链”与“两环”统合为一体化的系统,大同市的主城区与周边的县级中心地整合在一起,尤其是将怀仁县整合在一起,在一定程度上克服了大同市行政区划在怀仁县处因内凹而造成的构建城市体系的不便利问题,通过跨行政区划整合,怀仁县弥补了这一缺陷,进而通过山阴县与朔州市整合在一起,在很大程度上促进了大同市城市体系的发展。

图8 “偏关县—朔州市—代县”城市链示意图

(四)田字形城市体系框架:“偏关县—朔州市—代县”城市链

前文在图2中论及,构建“偏关县—朔州市—代县”城市链(“偏代链”)对于形成朔州市节点的重要性,但是在朔州市与腹地内不同层级的中心地之间建立联系的方式仍然需要进行详细讨论。在促进偏代链形成过程中,需要以朔州市主城区为核心形成“田”字形城市体系发展构架(如图8)。田字形框架的主轴链为“偏关县—窑头乡—陈家营乡—尚峪乡—南堡子乡—下团堡乡—朔州市主城区—褔善庄乡—南榆林乡—雁门关乡—代县”城市链,将偏关县、朔州市主城区、代县等县(区)级中心地连接在一起,这是田字框架的主对角线城市链,另外一条对角线即“神池县—窑子头乡—朔州市主城区—小平易乡—神头镇—安荣乡—山阴县”城市链,两条城市链在朔州市主城区处汇合。以此为基础在偏代链的两侧分别形成“南堡子乡—下水头乡—平鲁区—下面高乡—后所乡—张家庄乡—代县”城市链和“南堡子乡—大严备乡—东湖乡—神池县—宁武县—段家堡乡—沿沟乡—阳明堡镇—代县”城市链,向南北两侧扩展了偏代链的宽度。田字形构架中以朔州市主城区为核心,在神头镇、褔善庄乡、窑子头乡、利民镇等四处形成四个触点,一方面与朔州市主城区中心地呼应,另一方面在相应位置上形成四个节点城镇团:以山阴县中心地为核心,将“安荣乡+下面高乡+神头镇”整合在一起,神头镇连接朔州是主城区与山阴县的节点;以代县中心地整合雁门关乡,并通过南榆林乡和褔善庄乡与朔州区整合在一起,褔善庄乡成为朔州市主城区与代县间的节点;以“神池县+宁武县”为中心整合阳方口镇通过窑子头乡与朔州市整合在一起,窑子头乡成为朔州市主城区与“神池县+宁武县”的连接节点;以烈堡乡为核心将“南堡子乡+下木角乡+烈堡乡+利民镇”整合在一起,利民镇成为朔州市主城区与该节点的连接点,在偏关县与朔州区之间扮演纽带角色。

四、研究结论

晋北城市群在将京津冀城市群、山东半岛城市群和中原城市群的影响力传递到呼包鄂城市群、银川城市群过程中扮演着重要角色。为了促进晋北城市群的发展和让太原市在其间发挥更大的作用,需要以太原市为核心前瞻性地构建起“太原市—西安市”“太原市—郑州市”“太原市—石家庄市”“太原市—呼和浩特”城市链,并且在行政区划内形成“运城市—临汾市—太原市—朔州市—大同市”主轴城市链。在“太原市—大同市”城市链建设过程中,忻州市、朔州市、大同市是城市链上的重要节点。以忻州市为中心构建节点过程中,需要形成以“一心带两心”和“以两心带两片”的空间构架,同时要区分出西北片城市链和东北片城市链,前者将“静乐县—五寨县—偏关县”串联在一起,后者将“忻州市—原平市—代县”串联在一起。在以朔州市为核心构建节点过程中要形成双枣核形城市链:在纵向枣核和横向枣核的交互点上形成节点城镇团,在此过程中需要在县域行政单元内形成与县级中心地高效互动的副中心,并据此形成次级城镇团,纵向枣核与横向枣核的交汇点处形成城市发展的多个隆起,推进以朔州市为核心的一体化城市体系的建设,在发展过程中为了促进东西向中心地间的联系,需要构建起田字形的空间体系构架,强化以朔州市为核心对山阴县、代县、“神池县+宁武县”以及偏关县的统合程度,在此过程中,朔州市需要将神头镇、褔善庄乡、窑子头乡、利民镇等发展成为向腹地拓展的四个触点,在与县级中心地整合过程中扮演纽带角色。大同市节点需要在“三链+两环”基础上使得左云县、怀仁县、云州区与大同市老城区的一体化程度进一步得到提升。大同市是“太原市—呼和浩特市”城市链的最北节点,太原市城市团的发展质量涉及到大同市与呼和浩特市、乌兰察布市以及张家口市的整合程度,这条城市链质量的提升影响着太原市与省域北部边界处的区域中心城市的一体化水平。因此在忻州市、朔州市、大同市节点建设过程中,每个节点都需要在微观层面进行详细探索,尤其需要从城市体系的战略发展层面进行论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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