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 杰，李静琪

(曲阜师范大学 管理学院，山东 日照 276826)

一、辅学体系构建的背景与痛点

当前，我国高等教育普通本科毛入学率已经达到40%以上，本专科总体录取率将达到90%以上，高等教育已完成由精英化到大众化的转变。随着本专科招生数量增加，生源质量都普遍下降，高等教育问题凸显。

首先，大部分在校大学生是好的、积极向上的，但也有相当一部分大学生缺乏人生定位与规划，彷徨迷茫而缺少行动，浑浑噩噩少动力，主要时间用于兼职、追剧、玩游戏；自视甚高却仅仅注重外部形象而拒绝自身能力的塑造与提升；综合素质欠缺，尤其是自我管理能力、综合自我认知能力不高，导致一系列诸如“毕业即失业”等现实问题和“依老啃老”等心理问题出现。总体上，大学生普遍缺失“大学自我发展的理性依据的‘自我意识’”[1]。

其次，高等学校评价体系往往更注重科研实力而不经意间将教书育人放在次要位置，导致高校领导和教师的主要精力集中在写文章、申项目、找合作、搞转化的硬实力(可量化实力)上，真正将教书育人这一软指标(目前甚少量化)作为主业的教师比例持续下降。学生发展的关注度在教书育人主体层面不断下降，师生不敬畏教学活动的现象层出不穷。

最后，社会需求的高标准和毕业生质量欠佳的矛盾导致就业问题突出。高等学校的办学指挥棒出现问题，学生不够努力和教师努力不到位，是造成这一矛盾的根源。高校内涵式发展的本质与价值在于提高人才培养质量，教学供给侧改革决定了高校内涵式发展的品质，是高校内涵式发展突破当前困境的迫切需要[2]。人力资源和社会保障部就业促进司副司长王亚栋在接受中国政府网的访谈时指出，高校毕业生的就业形势日益严峻，不光学生和家长压力大，政府压力也很大，存在包括毕业生就业供需不匹配的矛盾突出等问题。学校培养的学生不能够“适销对路”，造成了“就业结构性失衡”，也加剧了大学生就业难。在竞争日趋激烈的时代，大学生需要清晰地自我定位，全面了解自己，做出合理规划，提升自我能力和自身素养，使自身发展契合时代需求[3]。

“精确评价—精准指导”辅助学生发展体系(下称“辅学体系”)的构建思路正是在此背景下提出的。该体系以自评与他评相结合，旨在帮助在校大学生正确认知自我、强化目标意识、提高规划能力、做到自我发展与指导发展相结合，引导学生成长成才成功，促成高质量就业与深造[4]；而客观的他评模式，消除了主观因素影响，为学生发展“分类—分层—分流”定制“营养套餐”，以促进学生综合素质全面发展，帮助大学生在升学、课程选择、特长培养等方面实现对自我的优势、价值观与职业的匹配度有深入和全面的认知，从而提高管理自我的能力，不断调整和修正非理性心态，客观地做好人生规划。

本课题组以Q大学M学院2014级337名学生为模本展开为期4年的跟踪研究，获得了大量有关数据，构建了“精确评价—精准指导”辅学体系并付诸实施，在学生发展与管理中取得了可验证的效果。

二、辅学体系的要素与指标

1. 传统评价体系的修正

自现代教育事业发展以来，各式的评价，……评价已经成为客观评估办学绩效、学生学习的重要指标[5]。辅学体系的建立是以“精确评价”为基础的。

传统的评价体系从评价主体的角度简单区分为“自评与他评”，但鉴于目前在校大学生交往能力差、沟通欲望低的实际情况与表现，辅学体系中的“他人”则分为“老师、学生和社会评价”三个层次。其中的“老师”细分为辅导员、班主任和任课(指导)教师，“学生”又细分为班干部、舍友、其他较熟悉的同学和一般同学，社会评价则主要包括父母亲属、同乡、社团团员等的评价。

另外，辅学体系在建立过程中，也曾试图将“他评”区分为熟人的评价和陌生人的评价、常态评价与偶然评价，但因为数据的挖掘更为复杂而不具操作性，因而舍弃。

按照“在建设一流本科教育进程中……将过程性评价与终结性评价相结合，……并用评价结果去改进教与学，构建一种‘以评促学’的文化”[6]理念，“精确评价—精准指导”辅学体系以“精确评价”为基础，构建“自己眼中的自己”“同学眼中的自己”“老师眼中的自己”“自己认为别人眼中的自己”四个模块；而且，不同评价主体的评价结果在“精确评价”体系中被赋予不同的权重。

2. 辅学体系的指标设计

(1)体系指标的确立

学生的学习与发展，需要特定的指标进行衡量与评价，这些指标宜采用定性分析与定量分析相结合的方法来选择。在利用定性分析预选指标过程中，应遵循综合性、代表性、独立性、可行性原则，通过参考大量心理学文献，初步预选确定了评价大学生综合素质的预选指标体系[7]。在此基础上，运用相关分析法进行量化评测，剔除与本体系主要指标高度相关的指标，最终确定了评价大学生综合素质的13个指标，具体包括：学业成绩、努力程度、自立能力、目标清晰度、组织协调能力、自控能力、沟通能力、性格特点、人际关系、特长、科技创新能力、管理时间能力、管理财物能力。

(2)体系指标的必要性分析

①指标与学生发展关联性强

体系各指标的选取具有合理性和效用性。通过学习努力程度、学业成绩和自由时间的利用三个度量标准，可以了解学生当前的学习情况以及学习心态；组织协调能力、沟通能力、科技创新能力、自立能力、自控能力五项涵盖了工作、学习、生活所必需的能力，可以为学生的全面发展提供指导性意见；在学生的个性方面，通过设置性格特点、人际关系、特长、时间管理、财物管理、目标清晰度等指标，便于更好地挖掘学生的内在潜力。

②指标选取客观，有利于促进全面发展

由于主要指标具有客观公正性，所以“综合评价”犹如听诊器，对学生表现进行“全身CT”式全方位评价，并开出一张“体检报告”。根据“诊断结果”，我们可以找出学生成长的短板和今后努力的方向，能更好地促进学生的全面发展和个性化发展。

3. 数据的收集与挖掘

为得到全面、系统、准确的信息，辅学体系设计了“自评—他评”评价模式。基于评价者的不同，每个被评价者的“形象”被区分为“自己眼中的自己”“别人眼中的自己”“自己认为别人眼中的自己”“导师眼中的自己”四个部分，由此构成综合的、立体的自我影像和精确评价。

“精确评价”由此包括四大模块，即自己眼中的自己、别人眼中的自己、自己认为别人眼中的自己以及导师眼中的自己，据此将从四个维度挖掘数据。其中，别人眼中的自己模块又根据熟悉程度划分为舍友、班干部、普通同学三部分，导师眼中的自己则区分为辅导员、班主任、学业导师三部分。前述13项指标横向排列，每项指标区分为ABCD等级，由此获取了大量的第一手数据。

4. 其他高校相关体系的建设情况

目前，南开大学的“学生发展辅学支持体系”做得相对较好[8]。其他高校在大学生评价体系的建立中，大多不是以自评为主就是以他评为主，也没有将各指标进行量化或可视化，并且没有做到测评后给出合理化建议。因此，目前能将自评和他评结合起来的精确评价在当代大学生辅学体系中尚是一个空白点。

三、“精确评价—精准指导”辅学体系的建立

1. 辅学体系的数据来源

(1)数据的直接来源——原始数据

原始数据来源于实际的统计调查。

(2)数据的间接来源——次级数据

次级数据来源于学院内部资料、书籍期刊、图书馆资料及互联网搜索，主要涉及学生学习成绩、量化成绩、宿舍分配等基本信息，以及相关的高校辅导体系建立情况等。

2. 辅学体系的精准化方法

收集到的数据的合理性、准确性，以及分析方法的科学性、适用性，都会对评价结果产生重要影响。因此，选择高效适用的数据统计分析方法是判断体系是否优良的标准。辅学体系建立过程中，本研究运用了一系列统计原理与统计方法：在数据统计过程中，应用EXCEL函数进行数据统计；在数据分析过程中，将各种统计分析方法及大数据原理结合应用，使分析结果更具有价值，准确性更高。

(1)数据统计：EXCEL函数

①COUNTIF函数

主要功能：对指定区域中符合指定条件的单元格计数。

使用格式：COUNTIF(Range,Criteria)。

②SUMPRODUCT函数

利用SUMPRODUCT函数来计算不同组别的各部分计数的总和。在他评模块中，不同群体所占权重不同，利用加权平均函数进行计算，使所求值更符合实际情况。

(2)数据分析

①模糊综合评判法(fuzzy comprehensive evaluation method)

模糊综合评价法是一种基于模糊数学的综合评价方法，它能较好地解决模糊的、难以量化的问题，适合各种非确定性问题的解决[7]。在本体系中，模糊数学应用到等级评价分析中，将边界不清、难以量化的因素转化为定量描述，对难以量化的定性指标进行等级评价分析。

②多元统计分析法(Multivariate statistical analysis)

多元统计分析是对同一个调查对象的不同指标进行分析的过程。通过多元分析，可对学生发展各影响因素进行分析并充分反映各指标之间的相关性。

③雷达图分析法(Radar chart)

雷达图是用于同时对多个指标对比分析和对同一指标在不同时期的变化进行分析的方法。本体系主要采用雷达图分析法，对同一调查对象的多项指标进行一图呈现，同时对同一指标的四大模块进行对比分析，以充分体现差异性，使统计结果更加直观。

④大数据分析法

大数据分析是在数据密集型环境下，对数据科学进行重新思考和新模式探索的产物，其核心理念就是以一种比以往有效得多的方式来管理海量数据并从中提取有价值的数据。教育大数据对教学实践的变革作用及巨大的发展潜力为实现教育方式变革、改善教师教学决策提供了契机[9]。

3. 数据的统计与整理

(1)大数据原理在数据统计加工中的指导性应用

大数据原理的战略意义不在于掌握庞大的数据信息，而在于对这些含有意义的数据进行专业化处理，从而凝练出真正表征学生发展的信息。在本体系中，采用全面调查的方法获取数据源，搜集调查范围内的所有调查对象有关指标的全部信息，涉及大量数据。正是运用大数据原理，在海量数据中寻找关联，发现规律，运用统一的统计方法实行并行计算，才得出学生评价数据。

(2)利用EXCEL软件对数据进行统计计算

①利用COUNTIF函数对初始电子数据进行分类计数统计

如前所述，本体系共设计四大评价模块，其中“别人眼中的自己”评价模块需涉及统计分组、计数统计等工作，公式变化形式较为多样，统计方法最为复杂。由于舍友之间、普通同学之间、班干部与同学之间接触频率以及了解程度的不同，因此每位同学评价表的被调查对象被分为舍友(同宿舍的所有人)、普通同学(舍友外最了解该同学的四个人)、班干部(舍友外最熟悉的四个班干部)三类人群。本研究根据三类人群分组别进行统计。

统计分组后，利用COUNTIF条件计数功能，对每组调查对象分别针对每项指标等级进行计数统计。具体格式及计算公式详见表1。

表1 某同学“别人眼中的自己”的“别人”范围

②利用基本函数公式对数据进行描述统计

根据统计分组，以了解程度为衡量标准，分别对不同组别赋予不同权重，以保证统计结果的客观性。经关系熟悉度评定，舍友评价赋比50%，普通同学评价赋比20%，班干部评价赋比30%，以某一项指标为出发点，分别计算各指标测度的加权平均数，最终选取四个等级测度中加权平均数最大的测度，即整体指标评测数据中的中数作为最终评价结果。具体格式及计算公式详见表2。

③利用相对引用功能简化操作

由于数据的特殊性及计算公式的相对统一性，在频数统计工作进程中，可利用EXCEL相对引用原理，通过拖动简便地完成统计工作，以简化工作量，提高统计工作效率。

(3)“四模合一”——加工后数据的整合

上述两步主要基于“别人眼中的自己”评价模块，尚未涉及“自己眼中的自己”“自己认为别人眼中的自己”以及“导师眼中的自己”三大模块。本研究经过同样步骤整合，将四大模块的13项指标评价汇集在一个表格中(表格格式见表3)，进行对比纠偏。

表2 某同学“别人眼中的自己”的评价式样

表3 某同学全部评价汇总表

(4)统计结果的呈现与表述

本研究经数据统计加工后，最终通过对每位同学的数据进行整合分析，选取了8项具有代表性的可量化指标，生成相应雷达图，更直观地描述“你的模样”，并做出相应评价及提出指导性建议。

①指标筛选

根据指标性质，本研究将13项指标分为量化指标和非量化指标两大类，又根据代表性及无重复性原则，在13项可量化指标中删掉与沟通能力存在严重多重共线性的组织协调能力及辨识度较低的自立能力等几个指标。

最终，筛选出学习努力程度、学业成绩、沟通能力、科技创新能力、人际关系、自控能力、性格特点、目标清晰度共8项具有代表性的可量化指标进行作图分析。剩余5项作为辅助评价指标不列入雷达图数据源中。

②数据分析——作图法(雷达图)

为使评价结果更具综合性和客观性，在绘制雷达图时，将各评价指标的数据进行标准化处理，以消除定量评价结果在各评价指标间的数量差异。由于雷达图数据源只能是多项可量化指标的数值型数据，因此在雷达图生成之前，根据指标等级选项设计，A 对应数值4，B对应3，C对应2，D对应1。转化后，以8项指标为纵标题，四大模块为横标题建立数据源(见表4)，并生成图(见图1)。

表4 对某同学各评价数据转换表

图1 对某同学精确评价的雷达图

③读图与评价

雷达图的生成是将复杂的表格数据转化为简单可视化的图表。本研究通过浏览图表信息，运用综合分析法，了解每个评价对象在各项指标发展方面的均衡性，并对同一指标来自不同主体的评价进行对比分析，以反映自我认知程度，据此进行综合评价，得出全面的、有价值的评价结果，并结合其余5项非量化指标，对学生今后发展提出相应的发展建议。辅学体系在实施过程中，对某同学进行的简要评价如图2所示。

(5)数据原理应用下的学生发展数据库的建立

基于学生发展的个性化，这必然会导致海量数据的产生：以Q大学M学院2014级337名同学为模本，体系共涵盖近30万项评价数据。因此，应用大数据原理，建立学生发展数据库管理系统，根据分布式数据库原理，以班级为单位对整个管理系统进行水平分片，分别管理部分学生信息，并可随时进行查询工作。系统在搜集了个体自评和他评数据后对这些数据进行分布式处理，利用SPSS及EVIEWS软件分析结果，挖掘数据之间的关系，阐释学生成绩下滑因素；同时，采用预测性分析方法，根据特长、目标的清晰度等指标来预测学生未来的发展走向，以便帮助学业导师、班主任、辅导员挖掘学生潜力，引导学生个性化发展；通过雷达图直观表述，引导学生正确认知自我，并提供个性化发展建议，以全面提升学生综合素质。

图2 某同学的评价图

四、辅学体系自我评价：可应用性分析与体系优化

1. 体系合理性及可应用性检验

(1)评价指标体系设置科学严谨

课题组在挖掘评价指标体系数据时，注重措辞的精准性，减少高频次词语的使用；数据挖掘以封闭性问题为主导，避免开放性问题。整个指标体系顺序依循“显性指标—隐形指标—发展方向”，逻辑清晰。此处显性指标是指个人的学业成绩、性格特点等外在表现出来的指标，隐性指标是指人的各方面综合能力。

(2)指标体系可量化、隐性指标互不相关

体系中的隐性能力指标先后经过可量化分析以及独立性检验。指标体系在最大程度上实现了可量化，减少了主观描述数据挖掘的错误引导，同时也将定量变量转化为分类变量，便于进行独立性检验。另外，指标体系中涉及的能力指标在相互独立性检验中表现出互不相关性，且通过与不可信度表进行比较得出互不相关性程度高，即隐性指标无交集，最大程度覆盖各方面能力。

(3)可视化的数据分析结果呈现

从体系可应用性来看，可利用学生发展数据库查询功能，通过浏览可视化图表信息，了解学生长处与短板，并进行对比分析，及时纠偏。

图3-图6是从所有样本中选出的、最具代表性的四位同学的数据分析结果，通过四图比较，可以精确地对学生进行归类，长处与短板凸显、优点与缺憾明晰，便于学业导师、班主任、辅导员为学生开药方或营养套餐，强化问题导向，便于进行精准指导。

图3 雷达图示例

图4 雷达图示例

图5 雷达图示例

图6 雷达图示例

(4)显性指标与隐性指标的关联性

在评价过程中，本研究利用分析后的数据，应用SPSS软件进行相关性检验，研究显性指标与隐性指标之间相互依赖关系的统计规律性(示例如下表5)。

**在0.01水平(双侧)上显著相关。

通过浏览表5信息，可得学业成绩与科创能力相关性ρ=0.642，相关性较强，即学业成绩这一显性指标与科创能力隐性指标具有一定的相关性；此外，还可利用EVIEWS软件进行相关性检验。综合两种软件的分析结果，可降低数据分析误差。本研究通过多元分析，研究相关指标之间的函数关系，探索其规律性，寻找相关指标弱化的原因，以帮助评价对象取长补短，全面提升与改进自我。

2. 基于可应用分析下的体系优化与完善

(1)选取更加科学简便的统计方法

课题组在数据采集初期，使用了调查法，再将结果整理到电子表格中，耗费了较长的时间与精力。为使体系可应用性更强，课题组开发网上问卷软件，通过软件自动整理数据，节省数据的整理时间，减少在统计过程中手工输入的数据差错。

(2)选用更加全面的能力指标

指标体系中的部分指标偏于客观性，无法全面反映一个人的软实力；心理素质、抗压能力等也是影响一个人发展的重要因素。因此，课题组设想在原来的基础上对能力指标进行增删，不仅调查学生的学习能力等硬性指标，也要关注学生的综合素质以及发展潜力。

(3)利用电脑软件自动处理数据

本课题组在此次调查中使用EXCEL表格这种传统的办公软件进行数据分析，掌握起来简单易懂，但是实施起来需要耗费较多的时间和精力。如果使用SPSSR、ENVIEWS、MATLAB软件对数据进行处理，可以提高处理效率，且MATLAB等数据处理软件功能较EXCEL更加强大，操作简单。

五、“精确评价—精准指导”辅学体系的作用

本课题自2015年秋开始启动，持续对Q大学M学院2014级337名同学进行评价与跟踪，不断修正评价数据，向学生及其家长及时反馈评价结果，帮助学生正确评价自己、了解他人评价，从而让学生发现自己的短板与不足，发现自己的优势与长处。事实证明，该“体系”在学生深造、出国、择业与就业等方面发挥了应有的作用。截至2019年5月，该年级337名同学中，出国深造6人，考取硕士研究生103人(M学院学科硕士研究生整体报录比为40：1)；该年级学生共获得省级以上科技文化创新奖励101项；总体就业率98%以上。总之，辅学体系在学生发展与成长中发挥了积极作用。

1. 自我测评——引导大学生正确认知自我

(1)实现自我发展，追求自身价值

精确评价体系有助于大学生实现自我发展，从而为自己提供成长动力，找到自己正确的成才道路。自评作为人对自己的主观认识，可能有失偏颇和公允，因而对自身状态和发展趋势不能正确把握。如果自评与他评相结合，寻找出自我评价与他人评价的差距，进行自我纠偏，将有助于当代大学生发现自己的优点和不足，从而进行准确的自我定位，找到自己正确的发展方向，实现人生价值。

(2)自我完善，精准“扶贫”

科学引导大学生正确认知自我，有助于大学生正确进行自我完善和自我修正，是实现大学生“全人”发展的有效途径[10]。大学生在自评与他评相结合、认知自我的同时，通过他评结果调整自我不准确或者错误的认知或评价，从而找到自身的优势及劣势所在，进而制定出正确的自我发展方向，发扬优势，弥补劣势，真正做到精准发展的“扶贫”[11]。

2. “诊断”先行——全面客观了解学生潜力

(1)贯彻素质教育，促进个性化发展

本体系的建立有助于将素质教育贯彻到底，促进学生个性化发展。高校当前教育对象的成长环境使得大学生本身具有更强的自我意识和个性化思想。自我测评体系有助于全面客观地了解自身的优势，有利于引导其正确认识自我、分析自我，促进其个体差异的充分发展，形成其独特性，使之适应素质教育的需要，实现自身价值。

(2)提高效率，促进个体成长成才

体系在构建中，设置了加强学习、加强体育锻炼、加强科技创新能力、改善组织交流能力四大方面的评判标准。体系根据对学生科技创新能力、人际关系、组织协调能力、自理能力等方面的分析，全面客观了解学生潜力；根据学生的不同知识水平和潜在发展能力制定出其应着重发展的方向，改变“一刀切”这种无差别的教育方法；根据学生心理发展的水平、个体特点采取与之适合的教育措施，从而达到“人尽其才、人适其位、人位相宜”的教育效果。

3. 需求导向——分层分类定制成长“套餐”

(1)满足社会需要，同步时代发展

社会发展需要各方面人才，教学必须全面适应社会发展对各类人才培养的需要，为社会输送全面发展的劳动者[12]。随着社会的进步与发展，社会分工越来越细，这种日趋繁杂的分工，必然需要有不同特长的人来完成。要培养出这些不同特长的人，我们必须对症下药，分层分类对学生进行针对性培养。“精确评价—精准指导”的辅学体系做到了这一点，根据受教育者的资质，因材施教，以需求为导向，培养具有综合素质、专业特长和创新精神的符合时代发展需求的合格建设者。

(2)以人为本，因材施教

以学生需求为导向，分层分类定制成长“套餐”，是“以人为本”教育理念贯彻落实的重要措施[13]。辅学体系尊重人的个性、理想和愿望，充分挖掘每一个学生的潜能，尽量满足人的差异性需求，重视培养学生“知识与技能、情感与态度、价值观与创新精神以及个性、实践能力”等方面的均衡发展，充分发挥了教育“关照和促进生命发展，提升生命质量”的功能，促使每个学生成长、成才、成功。

(3)差异化管理，因材管理

学生个体的先天差异及后天的经历阅历等不同，必然造成大学生个体表现的差异性，教育工作者只有深入了解学生，采取因人而异的管理方式、引导方式，才能有的放矢做好管理服务工作，指导学生努力成长成才。“精确评价”无疑提供了更全面的“学生素材”，帮助教师更全面了解学生，从而为学生差异化管理提供了“精准指导”方案，服务学生发展更有针对性、时效性，解决了学生的发展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