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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于符号学的凉山彝绣图形设计与创新实践

2020-04-22杨蓓钟玮张婉玉

丝绸 2020年3期
关键词:少数民族文化符号学

杨蓓 钟玮 张婉玉

摘要: 以符号学与设计学为研究背景,针对凉山彝绣的创新设计过程进行符号学思维推演,通过彝绣图形的设计创新及在服装中的应用,探索与现代服饰设计共融的发展空间。采取文献与实物研究相结合、理论研究与设计实践并行的方法,通过彝绣的图案结构、纹样题材与构图格局等方面元素挖掘,对彝绣的符号构成进行梳理,建立解读模型与设计流程,经设计论证凉山彝绣自身具备符号象征的特性和设计产物的本质。研究表明,彝绣符号“能指与所指”架构具备成为彝绣设计创新的理论支持及服饰产品设计应用的条件,运用符号学的观点与方法可以为凉山彝绣的资源开发及设计创新提供思路。

关键词: 凉山彝绣;图案结构;纹样题材;符号学;少数民族文化

Abstract: In the research background of semiotics and design theories,semiotic thought deduction was conducted for the innovative design process of Liangshan Yi embroidery. The development space of integrating with modern clothing design was explored through design innovation of Yi embroidery pattern and its application in clothing. Literature and physical research,theoretical research and design practice were applied to explore pattern structure,pattern theme and composition structure of Yi embroidery,sort out the symbol composition of Yi embroidery. Meanwhile,the interpretation model and design procedure were established. The research points out that Liangshan Yi embroidery itself has the characteristic of symbolism and the essence of design products.The "signifier and signified" architecture of embroidery symbol has the theoretical support of becoming design innovation of Yi embroidery and the condition of clothing product design application. The ideas and methods of semioticscan provide the thought for resource development and design innovation of Liangshan Yi embroidery.

Key words: Liangshan Yi embroidery; pattern structure; pattern theme; semiotics; minority culture

凉山是中国彝族主要集聚地,因为民族聚集地区的封闭性,其服饰呈现出迥然不同的風格,服装形制、传统工艺和纹样图案等几乎得以完整保留,特别是彝族的刺绣,因其独特的纹样图案构成和承载的古老民族文化、细腻丰富的情感底蕴成为本民族的代表特色之一,并入选国家第二批非物质文化遗产名录[1]。凉山彝族大致分为以诺、圣扎和所地三个方言区,因为地域、生态、语言的不同其服饰呈现明显的差异性,但在刺绣的表现和象征寓意等却出现共融和相似性,承载着彝族古老的民族文化和神话史诗,被称为“动态的历史”和“有形的史书”[2]116。当下,针对彝绣的研究几乎都是糅合在彝族服饰的综合领域,而针对刺绣的研究,或聚焦于图形种类与针法、文化内涵和艺术美学方面的梳理[3],或从服饰美学、民间工艺、艺术学、民俗学的视角探析凉山彝绣所隐藏的历史文化。但从彝绣的符号特性入手,进行设计创新、元素提取转化并实践应用的,涉及甚少。基于此,本文从符号学切入,通过资料整理、实际拍摄、设计转化,以设计的视角对凉山彝绣的图样、文化构成进行梳理解读,探析彝绣符号的不同组成,并通过解构、重组等现代设计方法进行刺绣图案的整合,思考与服装设计结合的发展空间,挖掘彝绣有章可循的规律,探求创新价值和传承路径。

1 符号学视角下的彝绣解读

1.1 符号学的应用理论依据

符号是一种精神层面的映射与物质存在的载体,只有精神意义的存在,才能够在时间与空间中进行信息传递和流通。符号学最早由瑞士语言学家索绪尔(Saussure)提出,他从语言的角度提出符号包含“能指”与“所指”部分,即表达层面的物象——符号的“形”和被指事物的内涵意义——符号的“义”。符号的能指与所指是由物理性的语构和精神性的语义两部分关联组成,只有两者结合才形成一个完整的符号[4]。在符号学与设计学的交叉融合中又将符号学的概念进行外延,形成设计符号学,概念为将已存在的符号形象进行创造和构建,形成新的符号图像体系,并通过新的符号体系建立与受众群体的沟通与交流。因此,基于符号学的彝绣设计研究是从理性的角度分析感性元素,并进行符号组合再造。通过对设计元素、设计手段等符号的加工与整合,衍生出新的能够被受众接受并认识的新符号,而产生的新符号则在“能指”的基础上具备更深层次、更细腻而丰富的“所指”。

1.2 符号学视角下彝绣的设计解读

从符号学的构成角度探析凉山彝绣,具备符号能指的二元性,即彝绣的图形本体表现的基本要素(纹、构、色、质等)综合展现的机能意义和其在特定的语境下呈现的内涵、文化信息和历史典故等象征意义。不仅为当地族人进行身体美化、服装装饰提供了充实的“悦目”形式要素,同时为他们满足文化承载、诉求祈福等文化需求而提供了“赏心”的意义要素,两者共同形成凉山彝绣的符号学特征[5](图1)。对彝绣符号的研究可以将其背后的隐性语义进行显性手段的表达,既可以帮助设计者理解也能够通过设计产品进行文化基因的传承,因此凉山彝绣兼具符号象征的特性和设计产物的本质,具备符号学的设计研究价值[6]。

2 凉山彝绣的符号整理与提取

2.1 凉山彝绣符号的题材与造型

凉山彝族刺绣是一种可以被感知的视觉语言符号[7]。题材非常丰富,大多来源于风俗文化、自然崇拜与生活题材,现将这些图纹分为四大类,一是以大自然为主题图案有:日月星辰、山川水纹、云彩纹、彩虹纹等;二是以动物为主题图案有:鸡冠纹、牛眼纹、羊角纹、牛角纹、马牙纹等;三是以植物为主题图案有:各种花蕾纹、嶡草纹、瓜子纹等;四是以生活器物或崇拜敬仰所衍生的几何图形有:火镰纹、漩涡纹、窗格纹、土司印章纹等。这些图形是凉山彝族传统文化与生活方式的重要组成部分,承载着社会习俗、文化宗教、艺术意识甚至他们的哲学生活观念,是历史与文化底蕴在传承、演化过程中传递其深层的精神内涵,具有精神诉求和物质表征相交融的特性,并通过自身系统将隐形抽象化的意义实物化为纹样,是极度凝聚的符号形式[8](表1)。

2.2 凉山彝绣图形符号的结构布局

凉山彝绣的图形结构根据装饰部位的不同,存在二方连续、四方连续、单独纹样、适合纹样与满地纹样的构图形态,多用在头帕、花帽、衣领、衣襟、下摆、袖口、胸襟、围腰、裹背、裤脚、裙边、三角包等各类服饰用品中[9]。笔者在调研中发现:二方连续、四方连续及少量的单独纹样大多应用在彝族女性、男性的服装上,而适合纹样和满地纹样却大多出现在彝族人的头帕、帽子、三角包、围腰等服饰上。昭觉女性在外穿的半袖罩衣上从领口一直

延续到右衽门襟的二方连续漩涡纹,右衽长衫下摆的连续火镰纹及袖口条带装饰和连续火镰纹的排列,反而在服装正面、背面的中心位置大量留白,以服装的本色——黑色为主,这样的构图形式使得服装看起来大方朴素而又不失雍容华贵,如图2[2]16-17所示;彝族的童帽,无论是他们的鸡冠帽、鸡公帽、虎帽都是运用适合纹样和满地纹样的构图方式进行装饰(图3)[2]69-73;在彝族女子装饰百褶裙的三角形荷包和儿童用的背被上,则会用满地纹或单独纹样的方式进行表面贴布绣(图4)[2]106-107。

3 凉山彝绣的图形符号学设计流程构建与设计创新

3.1 凉山彝绣图形设计的符号及设计方法构建

对凉山彝绣设计的符号组合过程就是将传统彝绣的图形符号进行转化,在保留其符号原有的意义与内涵的同时,进行形象结构的重组与变化,获得现代风貌的全新表现。对彝绣进行设计创新,需要理解彝绣的各种要素,深刻认知其符号的意义,并对当下的时代特征、审美倾向有清晰的判断,从形式、内涵到精神层面,达到传统与现代的创造性融合。

进行彝绣符号提取的创新设计有两个方向:一个思路是不改变提取符号的所指语义,对彝绣符号“能指”的直接应用,包括仿制、复制法和以现代设计审美为依据的继承设计法。仿制和复制法是将彝绣图案的绣片直接转移到服装上,对彝绣的纹、色、构、质所表现的形式要素仅做载体和尺寸的变化;以现代设计审美为依据的继承设计法,是以符号的能指构成为基本元素进行继承设计,根据载体的材质、审美效果和实用功能等方面进行综合考虑,运用归纳、解构、重组、变形、分解、夸张等设计手段进行图形表象改变,达到设计更迭。这个设计方向的思路特点是提取彝绣符号的能指特征进行设计创新,其承载的所指语义不发生任何改变,仅做民族文化、民族情感的传达。

第二个方向是发掘符号的“所指”层面,通过对提取彝绣符号所指语义的深度研究,转移到提取符号能指层面的具体设计改变。设计作品既有符号所指表象的图形变化,也承载彝绣背负的隐性语义的时代延伸,强调设计的内涵与符号语义融合的创新设计(图5)。基于符号学的分析方法,笔者运用二元符号分析法对设计主体进行符号解析,通过“形——义”的文化来源、图形关联及设计的应用形成符号学理论背景的设计方案,并通过设计案例论证符号学视角下进行凉山彝绣图形设计创新的可行性。

3.2 基于符号学视角凉山彝绣设计创新

3.2.1 符号能指设计思路的彝绣设计开展

彝人有崇虎的信仰,在彝族的创世史诗《梅葛》、彝文典籍《查姆》中均有老虎尸解而成天地万物的创世记载。凉山彝人自称黑虎,原生图腾就是虎图腾[10]。彝人崇拜虎,视虎为保护神,在服饰图案上也大量应用虎纹作祈福和装饰,虎纹在凉山彝族的刺绣纹样中有具象的虎面夸张纹样表现,还存在以螺旋虎眼的抽象符号表现“天父地母”的陰阳五行和虎宇宙哲学观思想,具有非常广泛的“族群集体记忆性和独特的族群象征性”。同时,虎在其他民族中也具有勇猛无畏、万兽之王之意,在现代社会中具有吉祥祈福的相似审美意识和趋同的认知观念[11],属于高度凝炼、可识别的表征文化符号。因此,笔者提取彝族虎纹的传统虎面刺绣纹作为符号模型,以现代设计审美为依据的继承设计方法及复制法的符号直译设计思路进行创新,并应用到服装设计中。

提取的传统虎面刺绣图样是在黑色底布上刺绣完成,构图以虎面中轴为中心向外发散,虎头的轮廓以一圈水纹代替,形成类圆形的抽象形象,具有威猛凶狠之象,体现较强的地域文化气息和民族特征(图6(a))。设计思考时保留虎面五官的主体部分,将边缘的水纹去掉,重新以具象的虎头代替;同时,将虎面的五官进行微调整,弱化凶猛的面相感官,形成具有清晰表征,带有温和神态的虎面图案(图6(b))。转换后的虎面符号形式具有当下民族风虎头设计的熟悉感,又具备彝族图案表现的形神独特效果,缓冲传统民族图案强烈的时空差距。设计变化时考虑到彝绣独立绣片的结构特点,在服装设计中的装饰部位也可以灵活变通,在彝绣图案的应用范畴和装饰形态上进行创新表现。如图7所示,笔者在高频穿着的衬衫款式上,结合创新彝绣进行服装设计,通过对不同部位的装饰应用形成一系列款式设计,呈现效果强调独特民族感与现代感兼顾的视觉感受(图8)。

将虎面纹进行造型结构的创新设计,依旧沿用刺绣的工艺技法,可以在现代服装设计中通过局部的使用体现传统民族元素特有的艺术特性,还可以将选取图案进行解构重组的二次设计构成新的造型,并通过数码印染等现代工艺应用手段实现到服装的图案设计中。如图6所示,提取虎面纹的结构线条,通过添加与变形的设计方法[12],对基础形态进行放大、倒置、重叠或对称,形成新的图案。在结合服装款式设计时考虑到图案的传统性和民族性,结合现代服饰审美及当下流行趋势的图案应用方法进行并置与变化,并有意识选用休闲服装的款式进行设计开发,以论证民族图案的创新设计在服装应用中是不受局限,可以形成风格融合与创新表达(图9)。

通过设计实践的彝绣纹样及在服装中的实际应用证明,以符号能指设计变化为主的方法进行民族图形纹样的设计创新是较为理想高效的转换载体过程(图10)。无论是用仿制、复制手段还是融合现代化设计审美语言的设计思路,图形符号的设计转移都是直接而直观的,设计者根据载体图形的表象体征和应用让符号形式与设计融合,达到创新目的,同时不改变符号的所指语义,让民族文化与信仰情感通过现代审美语境进行传递,体现民族艺术动态化发展的可行性。

3.2.2 符号所指设计思路的彝绣设计开展

彝绣图形符号的意义不仅体现在外在表现形态上,更应聚焦内涵和精神层面的信息传达,体现图形的形神意义、文化意义和功能意义。作为物化的艺术符号,彝绣图形通过外显的形式表达内藏的寓意,但意义的表达过程更为深远。例如“火”在彝族文化中映射驱魔、净化、带来光明和繁衍生息的神,所以火是能指、繁衍与光明就是所指,两者通过火的符号产生关联与共融。因此,“火”符号不能单纯作为能指的这一物象,而成为带有吉祥、祈福的符号在发展和应用中延伸出更高层次的意象,出现表层系统向深层次发展的外延和内涵指示过程[13]。

彝绣采用符号所指设计思路进行的创新设计,深度挖掘图形的语义并进行进一步深化拓展,通过与具有相似或共同含义的图形进行组合、改造和设计,拓展图形的外延和内涵,丰富图形题材及表现形态。笔者提取彝绣火的图形与太阳、马缨花的图形进行设计重组,选取的三个典型彝绣纹样所指语义具备“生命延续”与“神圣力量”的相似性含义,并且三个纹样自身也蕴含能够产生新意义的能力,具备深度挖掘实用功能和美学功能进行设计创新的条件。通过变形、重组、嫁接、设计进行图形的解构并进行四方连续的排列变化,分别将火纹与太阳纹、马缨花纹与太阳纹进行形态重组,提取太阳纹的圆形结构为重组基础形态,将火纹在此形态上进行重复、对称、旋转,从而形成共生图形;提取马缨花的图案原型,拆分出马缨花的骨架形式进行上下对称排列,依旧在太阳纹的基础结构形态上形成共生图形。为了保持整体图形的节奏感与韵律感,采用四方连续的连缀连续式为排列方法进行创新,同时为了体现图案构图的完整性与细腻性,又增加寿字纹与山茶花纹的重组解构共同形成四方连续再设计图案(图11)。这一设计构思体现彝族“图必有意,意现祥瑞”的造物思想,图案语义的能指和所指层面超越自身界限,达到双重外延,产生人与物之间的情感交流与共鸣。形成的连续图案通过数码印染的方式进行现代纺织品设计与服装款式结合,并在局部细节上进行图案刺绣工艺处理,形成虚实结合,立体与平面的肌理对比,既可以呈现设计创新效果,也达到彝绣工艺在现代服装设计中的应用传承,从图案创新、工艺技法融合两个角度体现彝绣的符号语义与现代设计结合的可能性(图12)。图12(a)中,新工艺结合为运用数码印花技术将大面积彝绣图案印染服装的面料上,局部图案用传统彝族刺绣工艺进行制作,达到虚实结合,肌理丰富的视觉效果。

4 结 论

进行凉山彝绣的创新设计,不是对传统元素的堆积和复制,而是通过对彝绣的外在表征和隐性语义进行充分的理解和提炼,将彝绣的符号语义结构与现代设计元素进行有机结合,并通过现代审美需求进行刺绣纹样设计,应用到服装产品的开发。凉山彝绣的创新设计基于符号学的语义提出元素解读模型,建立设计流程,通过归纳、分析、演化和创新应用的方式验证设计的可行性,也从另一角度论证了以彝绣背负的文化因子进行凉山彝绣元素再造和设计创新的有效性,这将是下一步研究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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