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冈比亚预科生汉语陈述句语调起伏度对比分析

2020-04-12武晓平王杨凤

现代语文 2020年11期
关键词:陈述句语调

武晓平 王杨凤

摘  要:语调偏误是非汉语母语者“洋腔洋调”的主要表现之一。语调格局理论研究的实验数据表明,冈比亚预科生汉语陈述句的语调起伏度,呈现出句调域与词调域均小于汉语母语者的特点。但从整体来看,其陈述句语调起伏度与汉语母语者的陈述句语调起伏度一致,均呈下倾趋势。

关键词:冈比亚预科生;陈述句;语调;起伏度

一、引言

非汉语母语者在习得汉语的过程中,往往会发生“洋腔洋调”的现象。石锋指出,“‘洋腔洋调指外国人说汉语时在声调和语调方面的偏误现象,是中介语声调和语调中带有的非汉语的特征。”[1](P332)学习者如果要克服“洋腔洋调”,声调和语调则缺一不可。关于第二语言学习者在声调方面习得情况的研究,学界已取得了丰硕的成果;而语调层面的研究,则正在逐渐展开。目前汉语语调的习得研究,大都集中在对不同国家学习者的不同句类的语调方面,其中,作为语调基本模式的陈述句最为重要,对它的研究也最多。这主要是因为,“疑问、祈使、感叹等不同的功能句型、以及焦点句和情感句等都是以基本模式为基础,通过参数的变化调整进而得到的变式。”[2](P1)

近些年来,已有学者对不同国家或母语背景的汉语学习者的陈述句语调进行了实验研究。刘艺的实验研究显示,欧美零基础汉语学习者的陈述句调域要窄于汉语母语发音者,其汉语陈述句的起伏度与汉语母语者一致,呈下傾趋势;有声调语言的学习者被试,其汉语陈述句的调域则宽于汉语母语发音者[3]、[4]。金智恩[5]、吕姗蔚[6]、张静[7]的研究表明,韩国留学生和泰国汉语学习者的汉语陈述句同样呈高音下倾趋势。那么,其他国家汉语学习者的陈述句语调起伏度是否也存在音高下倾的特点呢?

本文依据石锋的“语调格局”理论,采用石锋等的归一化、相对化的方法[8],对冈比亚预科生汉语陈述句语调起伏度进行研究。石锋认为,“语调格局是指语句调型波状曲线的起伏格式及其所表现的各调群调域本身的宽窄和相互之间的位置关系”,“调群调域的宽窄及其在语句调域中的相对位置具有重要的分类意义,是语调表现的一种稳定因素”[9](P330)。本文主要对冈比亚预科生汉语陈述句调域和词调域的音高跨度进行分析,根据词调域的百分比数值计算出语调起伏度,绘制出起伏度图,分析它与汉语母语发音者陈述句语调的异同,并与现有研究结论相比较,以期能够丰富陈述句语调习得研究的样本。

二、实验说明

(一)语料设计

本文的实验句采用了石锋等人的实验句[8](P5),具体如下:

(1)张中斌星期天修收音机。

(2)吴国华重阳节回阳澄湖。

(3)李小宝五点整写讲演稿。

(4)赵树庆毕业后到教育部。

(二)实验对象

本次的实验对象共有5位,均为来华留学的冈比亚预科生,母语均为英语,均为男性,年龄在20~23岁之间。他们都在中国学习了一年汉语,而且都通过了YKK考试(预科结业考试)。在下文分别称M1、M2、M3、M4、M5。母语发音者为一名从事预科教学的男性教师,普通话二级甲等。

(三)录音

录音前,首先跟发音人进行沟通,让其熟悉语料。保证录音是在发音人平稳的状态下进行的,不出现语义强调和感情色彩,以确保语料的可用性。录音在一间安静的教室进行,采用Praat录音,16位,单声道,采样率为22050Hz,剪切软件为Goldwave。每个句子读5遍,每个句子间隔2秒,共得到4×6×5=120个样品句。

(四)数据分析

本次实验采用南开大学开发的“桌上语音工作室(Minispeech-Lab)”进行声学分析。郭嘉、石锋指出,半音(semitone)作为一种尺度衡量单位,把基频频率转换成对数中的值,从而减少了个体发音的差异,强调发音的共性[10](P6)。李爱军也认为,半音是最好的反映心理—声学的语调研究单位[11](P13)。可见,半音标度数据在音高分析中具有很大优势,因此,我们在分析句调域和词调域时,主要借助半音来分析。从赫兹到半音转换的计算公式为:St=12×lg(f/fr)/lg2[8](P5)。其中,St是半音值,“f”表示需要转换的赫兹数值,“fr”表示参考频率。

由于本文的实验对象均为男性,所以在数据分析时“fr”设为55Hz[12](P11),起伏度计算方法将在下文中呈现。数据计算均使用Excel来完成,并绘制出统计图表。

三、句调域的对比分析

本次实验将每一位发音人同一个句子的5次发音样本的实验数据进行平均,测出同一位发音人所发4个样品句平均值的最大值和最小值,再依据赫兹值求出半音值,得出每位发音人在自然状态下陈述句的句调域(总调域)。具体数值如表1所示:

从表1中可以看出,在句调域下线方面,母语发音者的半音值为4.4,被试下线的半音值分别为7.3、6.3、6.7、8.5、15.8,被试的句调域下线均高于母语发音者,其中,M5最高。在句调域上线方面,母语发音者的半音值为24.2,被试上线的半音值分别为16.2、16.7、16.4、19.0、23.3,被试的句调域上线均低于母语发音者,其中,M5句调域上线与母语发音者较为接近。

由以上分析可以得知,被试句调域均小于母语发音者。5位被试句调域的均值为9.4个半音,而汉语是19.8个半音,被试的句调域只是母语发音者句调域的一半。郭嘉、石锋对英语陈述句进行研究,发现英语陈述句句调域只是汉语陈述句句调域的一半[10]。郭嘉、石锋指出,这是因为汉语是声调语言,有四个声调,在测算汉语语调句调域的时候,把阴平、阳平、上声和去声四个声调都考虑进去;而英语没有声调,更多注重的是横向音步与音步之间、调群与调群之间节律的强弱,因而纵向的语句调域比汉语语句调域弱,调域值低[10](P6)。这说明者5位被试在习得汉语陈述句语调的过程中,其句调域受到母语的影响较为明显。

四、词调域的对比分析

为了考察被试陈述句内部词调域的情况,我们在语句内划分出不同的语音词,分别为句首词、句中词和句末词,并划分出各部分的词调域。具体如下所示:

(1)张中斌/星期天/修收音机。

(2)吴国华/重阳节/回阳澄湖。

(3)李小宝/五点整/写讲演稿。

(4)赵树庆/毕业后/到教育部。

在上文句调域分析的基础上,我们又计算出实验句中各个调群的调域值,即分调域。具体如表2所示:

表2中,从句首词调域来看,母语发音者的半音均值为19.6,被试的半音均值分别为8.7、8.4、8.5、10.5、7.4。被试均小于母语发音者,其中,M1、M2、M3比较一致,M4大于M1、M2、M3,M5小于M1、M2、M3。就整体而言,被试之间差异不大。

从句中词调域来看,母语发音者的半音均值为13.5,被试的半音均值分别为7.9、9.1、8.5、9、4.6。被试均小于母语发音者,其中,M5最低,与其他被试存在一定的差异。

从句末词调域来看,母语发音者的半音均值为16.2,被试的半音均值分别为7.7、6.7、7.7、3.8、6.1。被试均小于母语发音者,而且差异较大。其中,M4最低,与其他被试存在一定的差异。

从以上分析可以得知,無论是句首词调域、句中词调域还是句末词调域,被试均小于母语发音者。这和上文句调域的结果可以相印证,即被试的词调域过窄,从而导致了句调域过窄。

在句首词调域方面,无论是母语发音者还是被试,句首词调域的音高跨度均大于句中词调域和句末词调域的音高跨度,只有M2句中词调域的音高跨度比句首词调域的音高跨度相差了0.7个半音。在这一点上,母语和被试表现出较强的一致性。

在句中词调域方面,母语发音者和被试存在一定的差异。母语发音者的句中词调域均小于句首词调域和句末词调域。在被试中,只有M5与母语发音者一致;M2是句中词调域均大于句首词调域和句末词调域;M1、M4是句中词调域小于句首词调域、而大于句末词调域;M3则是句中词调域与句首词调域一致、而大于句末词调域。这反映出汉语学习者陈述句句中的词调域具有较大的不稳定性。

在句末词调域方面,母语发音者的句末词调域大于句中词调域,而小于句首词调域。在被试中,只有M5与母语发音者一致;其余被试的句末词调域既小于句首词调域,又小于句中词调域。可以看出,无论是在句首词调域、句中词调域还是在句末词调域,被试都与母语发音者存在不同程度的差异。

五、语调起伏度的对比分析

起伏度是进行语调音高量化的一项重要指标,它的计算是以百分比数值为基础的。这样有利于过滤掉一些发音过程中的个性,从而保留更多的共性,使所得数据能够在同一空间中进行对照比较,在可比性的基础上进一步具有可统计性。

百分比数值的计算是一种相对化的归一方法,其计算公式为[8](P7):

Ki=100×(Gi-Smin)/(Smax-Smin);

Kj=100×(Gj-Smin)/(Smax-Smin);

Kr=Ki-Kj。

其中,Gi代表调群调域上线半音值,Gj代表调群调域下线半音值;Smax为语句调域上线半音值,Smin为语句调域下线半音值;Ki为调群调域上线百分比,Kj为调群调域下线百分比;Kr就是调群调域的百分比数值。

语句起伏度通常用Q值来表示,Q值的分类和位置用下标加以表示。其计算方法是:QX=KX-K(X+1)。其中,x=1,2,3,…是调群在语句中的位次序列数;K是调群调域的相对百分比数值。

把一个词调域的上线和下线的百分比数值相加,再除以2,就能够得到调域中线的百分比数值。用a、b、c分别代表词调域的上线、中线和下线,可以分别计算三种起伏度,即上线起伏度Qa、中线起伏度Qb和下线起伏度Qc。

根据以上公式,我们先计算出百分比数值,再根据百分比数值计算出起伏度,其中,正值为降,负值为升。具体如表3所示:

我们根据表3的相关数据,又绘制出被试和母语发音者的语调起伏度对比图。具体如图1所示:

根据表3和图1,我们可以清楚地看到被试和母语发音者陈述句语调的起伏度Q值序列的分布特征。

Q0表示句首调群的起伏度。就上线而言,母语发音者的Q0为100%,M1、M4、M5和母语发音者一致,均为100%;M2为89.3%,与母语相差10.3%;M3则为87%,与母语相差13%。就中线而言,母语发音者的Q0为55.2%,被试的Q0分别为51.2%、48.7%、43.5%、50%、50.6%,均小于母语发音者。就下线而言,母语发音者的Q0为10.4%,被试的Q0分别为2.3%、8.2%、0%、0%、1.7%,均小于母语发音者。从以上分析可以得知,在Q0上,无论是上线、中线还是下线,除个别情况外,被试均小于母语发音者。

Q1是句中调群的起伏度。就上线而言,母语发音者的Q1为15.6%,被试的Q1分别为10%、11.5%、-13%、2%、26.7%。除了M5的Q1大于母语发音者,其余被试均小于母语发音者,且M3为负。就中线而言,母语发音者的Q1为5.1%,被试的Q1分别为3.9%、9.9%、-12.9%、-5.2%、13.3%。M2、M5的Q1均大于母语发音者,M1、M3、M4的Q1均小于母语发音者,且M3、M4为负。就下线而言,母语发音者的Q1为-5.3%,表明其起伏度为升;被试的Q1分别为-2.3%、8.2%、-12.7%、-12.4%、0%,被试M1、M3、M4和母语发音者比较一致。从以上分析可以得知,在Q1上,M1和母语发音者一致,下线为升,上线和中线为降;M4上线为降,中线和下线为升;M2、M5在Q1上整体为降;而M3在Q1上整体为升。

Q2是句末调群的起伏度。就上线而言,母语发音者的Q2为1.4%,被试的Q2分别为3%、-22.2%、17.1%、14.8%、-8.4%,M1、M3、M4的Q2均大于母语发音者,M2、M5的Q2均小于母语发音者,且为负。就中线而言,母语发音者的Q2为8.6%,被试的Q2分别为3.9%、-29.1%、12.8%、13.6%、-3.4%,M3、M4均大于母语发音者,M1、M2、M5均小于母語发音者,且M2、M5为负。就下线而言,母语发音者的Q2为15.5%,被试的Q2分别为4.6%、-36%、8.4%、12.4%、1.7%,被试的Q2均小于母语发音者,且M2为负。从以上分析可以得知,在Q2上,无论是在上线、中线还是下线,M1、M3、M4与母语发音者一致,Q2数值为正,表明其起伏度为降;M2上线、中线和下线的数值为负,表明其起伏度为升;M5上线和中线的起伏度为升,下线的起伏度为降。

Q值为全句的起伏度。从表3可以看出,Q值有正有负,表明起伏度有升有降。从图1可以看出,母语发音者语调起伏度呈下倾趋势,这与石锋等人对陈述句研究的结论相一致,即“音高下倾在陈述句语句中占主流,都是无标记的,下降的幅度较为自由”[8](P12)。曹剑芬认为,“汉语里不同语气的语调轮廓(即总体音阶走势)跟英语或其他语言中的相仿,可见这是人类语言的共性所在。”[13](P201)虽然部分被试在句中和句末调域的Q值上存在一定差异,但是从整体上看,除了M2之外,其余被试和母语发音者的语调起伏度一致,均呈下倾趋势。

从以上分析可以得知,Q1、Q2均具有一定的浮动性,且Q1的浮动性要高于Q2;相比于Q1、Q2,Q0更为稳定,具有定位作用。句首词和句末词都影响到语调起伏度的走向,而对起伏度起决定作用的则为句末词。不过,从整体上来看,除了M2之外,被试陈述句语调起伏度与母语发音者一致,均呈下倾趋势。同时,母语发音者和M1、M4不仅呈下倾趋势,而且调群内部呈降阶趋势。

六、实验结论

通过对母语发音者和5位被试陈述句句调域和词调域的音高跨度以及语调起伏度的比较,我们可以得出以下结论:

从句调域来看,被试存在句调域过窄的情况。5位被试句调域的音高跨度均小于母语发音者,其句调域平均音高跨度为9.4个半音,而母语者平均音高跨度为19.8个半音,被试的音高跨度只是母语发音者句调域跨度的一半。就此来说,在对外汉语教学中如何提高句调域就成为了一个亟需解决的问题。

从词调域来看,无论是句首词调域、句中词调域还是句末词调域,被试均小于母语发音者。同时,被试在这三个方面都与母语发音者存在不同程度的差异。这和上述句调域分析结果可以相印证,即被试的词调域过窄,从而导致了句调域过窄。在教学实践中,我们还发现这样一种现象:汉语学习者在单读某个词语时,词调较为准确;但入句后,词调往往变得不那么准确。这既与汉语连读变调比较复杂有关,也与句调域内词调的协调有关。正如赵元任所说:“一种声调语言的实际旋律或音高运动并不只是构成该语言声调的几个固定模式的简单连接,事实上这种运动是由三种因素构成的:一个个音节词所独有的声调,这些声调在连贯的言语中的相互影响,以及表达说话者情绪和态度的音高运动。”[14](P734)这也是对外汉语教学过程中的一个重难点。

从语调起伏度来看,除了M2之外,其余被试的语调起伏度在整体上和母语发音者比较一致,即整体呈下倾趋势。M2则与汉语相反,呈上升趋势。被试虽然母语背景相同,但是在习得中M2却与其他被试存在显著差异,这应是受个体因素的影响。同时,根据各个调群的起伏度也可以得知:相比于Q1、Q2,Q0更为稳定,它具有定位作用;句首词和句末词都影响到语调起伏度的走向,而对起伏度起决定作用的则是句末词。需要指出的是,在语句起伏度方面,虽然被试整体上与母语发音者一致,但是在调群的起伏度内部,被试和母语发音者存在一定差异。这就对对外汉语教学提出了更高的要求,在教学过程中,教师不仅要注意整体,还要关注局部。

总的来说,本次调查所得出的结论,和其他学者对非声调语言学习者陈述句的研究结论基本上是一致的,均为调域过窄,而起伏度上与母语发音者保持一致。石林、温宝莹指出,美国学习者陈述句的句调域起伏度没有呈现出下倾和降阶的趋势[15]。笔者认为,我们的结论之所以和石文存在差异,主要是由于以下原因造成的。一是语言环境不同,虽然被试的母语均为英语,石文所选的被试是在美国大学学习汉语的美国学生;本文所选的被试是在中国大学学习汉语的冈比亚预科生。被试的语言环境不同,而汉语语境对语调习得具有正向作用。二是学习目的不同,石文所选的被试为美国一所大学的东亚语言文学系学生,其主要目的是为了了解和研究东亚语言;本文所选的被试为来华留学的预科生,其主要目的是为自己进入大学学习专业知识打下汉语基础。两者对汉语口语的要求不同,学生在口语方面所付出的精力和时间也会有所不同。三是学习汉语时长不同,石文所选的被试学习汉语时间为2—3年,本文所选的被试学习汉语的时间为1年。这说明学习汉语时长与语调习得并不一定是正向关系,影响语调习得的因素还有待深入探讨。

七、汉语陈述句语调教学建议

根据上文对被试和母语发音者的调域、语调起伏度的分析,本文认为,在汉语陈述句语调教学时,需要注意以下方面:

第一,在教学过程中,应明确母语和目的语的差异,注重汉语声调和语调的关系。如上所述,冈比亚预科生的汉语陈述句句调域和词调域过窄,同时词调域内部存在差异。这主要是因为英语和汉语是两种不同声调类型的语言,汉语是声调语言,英语是非声调语言,学习者调节声带松紧的习惯没有形成。就此而言,教师首先要强调汉语声调和语调的重要性,使学习者在学习过程中对声调和语调给予更多的关注。曹剑芬指出:“语调存在于声调之中,它的总体音阶走势必须通过声调实体体现出来;而声调实体本身的实现又受语调综合旋律的制约,在语调的总体框架内发挥它的语言学作用。”[13](P201-202)可见,声调是语调的基础,语调又能促进声调的学习;而无论是句调域还是词调域,它们都要受到汉语声调的影响。因此,在汉语陈述句语调教学时,教师决不能忽视语调的讲解与操练,要把声调和语调联系起来,注重声调训练和语调训练的结合。

第二,强调学生的主体意识,引导学生自我纠音。在汉语陈述句语调教学时,针对个别学生在语调起伏度上存在与母语发音者不同、调群内部起伏度与母语发音者存在差异的情况,教师应以学生为中心,指出并纠正学习者的偏误。同时,可以让学生聆听自己的发音和母语者的发音,引导学生认识到与母语发音者的差异,进行自我纠音。

参考文献:

[1]石锋.语调格局——实验语言学的奠基石[M].北京:商务印书馆,2013.

[2]王萍,石锋.汉语语调的基本模式[J].南开语言学刊, 2011,(2).

[3]刘艺.汉语初学者陈述句语调的起伏度分析[A].上海师范大学《对外汉语研究》编委会.对外汉语研究(第八期)[C].北京:商务印书馆,2012.

[4]刘艺.汉语学习者陈述句语调音高的声学实验分析[J].汉语学习,2014,(1).

[5]金智恩.韩国留学生汉语陈述句语调的实验研究[J].东疆学刊,2015,(3).

[6]吕姗蔚.中级泰国留学生汉语陈述句语调习得偏误实验研究[D].南宁:广西大学硕士学位论文,2017.

[7]张静.泰国留学生汉语陈述句语调习得的实验研究[D].天津:天津师范大学硕士学位论文,2018.

[8]石锋,王萍,梁磊.汉语普通话陈述句语调的起伏度[J].南开语言学刊,2009,(2).

[9]石锋.语音格局——语音学与音系学的交汇点[M].北京:商务印书馆,2008.

[10]郭嘉,石锋.英汉陈述句和疑问句语调实验对比研究[J].当代外语研究,2011,(9).

[11]李爱军.语调研究中心理和声学等价单位[J].声学技术,2005,(3).

[12]王萍,石锋.试论语调格局的研究方法[J].当代外语研究,2011,(5).

[13]曹剑芬.汉语声调与语调的关系[J].中国语文, 2002,(3).

[14]趙元任.汉语的字调跟语调[A].赵元任.赵元任语言学论文集[C].北京:商务印书馆,2002.

[15]石林,温宝莹.“洋腔洋调”初探——美国学生汉语语调习得[J].南开语言学刊,2012,(1).

Comparative Analysis of Undulating Scale of Intonation of Chinese Declarative Sentences

among Gambia Preparatory Students

Wu Xiaoping,Wang Yangfeng

(College of Arts, Changchun University of Science and Technology, Changchun 130012, China)

Abstract:Intonation errors are one of the manifestation of foreign accent in non-native Chinese speakers. The experimental data of the research framework of intonation pattern theory show that: Undulating scale of intonation of Chinese declarative sentences of Gambian preparatory students compared with native Chinese speakers, the results show that the subjects full range and subrange are smaller than those of Chinese native speakers, but on the whole, most of the subjects and native Chinese speakers have the same undulating scale of intonation, showing a downward trend.

Key words:Gambia preparatory students;declarative sentences;intonation;undulating scale

作者简介:1.武晓平,女,长春理工大学文学院副教授,汉语言文字学硕士;

2.王杨凤,女,长春理工大学文学院硕士研究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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