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俊 胡莹

（云南大学历史与档案学院 云南 650091）

0 引言

“爱国主义自古以来就流淌在中华民族血脉之中，去不掉，打不破，灭不了。”[1]2016年4月30日，习近平在纪念五四运动100周年大会讲话中提到了爱国主义之于中华民族的意义。中国各地档案馆一直积极进行爱国主义教育基地建设，通过档案图片展[2]、示范活动[3]、展览座谈会[4]等形式开展爱国主义教育，均取得了不错的效果。人多有乡土情节，并且信息用户具有首先关注周围信息环境中信息资源的趋向。因此，本地档案资源对于长期在当地生活的人来说，更生动，更具有说服力，也更能得到认可。从18世纪末，以英、法为首的列强欲强占云南路权以图从云南这一具有重大地缘战略优势的枢纽打通进入中国内陆的通道，多次派人勘测云南地形开始，滇越铁路历经战火、新中国成立、改革开放等重大事件，在其谋划、设计、建造、使用的过程中形成了浩如烟海般、反映着云南人民的不屈不挠精神以及向往美好生活愿望的、可为爱国主义教育所利用的档案资源。利用档案资源进行爱国主义教育切实可行，朱正中、王雯肯定了利用档案资源进行爱国主义教育的积极作用。[5]基于爱国主义教育的视角，本文对滇越铁路档案的内涵外延进行了简要阐述，分析了现阶段滇越铁路档案资源建设潜在问题，并提出了对滇越铁路档案资源进行建设的意见。

1 爱国主义教育视角下滇越铁路档案的内涵外延

本文所谈的滇越铁路档案是基于“信息资源管理”的范式进行的讨论，即把档案看作一种信息资源看待。本文所指的 “档案”并不是指该资源已经经过归档或建档成为档案，而是认为其可以转化为档案，并作为档案进行资源建设。

滇越铁路，从名称上看，应只是起始站与终点站分别为越南海防至中国云南昆明的一段线路。但社会各界提及“滇越铁路”这一主题时，并不仅仅是指该段线路，还包含个碧石寸轨铁路以及滇缅铁路、叙昆铁路、昆明城中的米轨、鸡个铁路、草官线等几条滇越铁路的内外展线[6]。由铁路部门专家王耕捷所主编的《滇越铁路史画》[7]也囊括了个碧石铁路的内容。另外，产生于中国境内的滇越铁路档案对于中国人民来说能为“乡土”，也更能激发其爱国主义热情。因此，本文主要讨论在中国境内产生的，蕴含在“滇越铁路”主题范围内的档案。

随着时代的发展，滇越铁路档案的现行价值在逐步减弱，而长远保存价值却日益凸显。2003年滇越铁路滇段客运停运后，仅留下了昆明石咀至王家营约30公里的米轨客车，这仅存的客车于2017年12月13日也因配合昆明地铁4号线的修筑暂时停运。滇越铁路的货运虽仍在进行中，但因为运力不足，又面临准轨货运的迅猛发展所带来的压力，开始呈现出了萎缩之势。滇越铁路档案的现行价值进而随之逐步减弱。 2008年8月15日，文化部非物质文化遗产专家、厦门大学民族学人类学系主任彭兆荣教授在结束对滇越铁路考察之后表示，滇越铁路有潜力成为中国首条世界文化线路遗产。[8]2013年1月23日，云南省政协会上，省政协委员金飞豹提出了云南与越南联合为滇越铁路申报世界遗产的建议。[9]随后几年，滇越铁路的申遗工作开始稳步进行，滇越铁路的历史文化价值也受到了社会的日益关注。又由于对保存在滇越铁路管理机构——中国铁路昆明局集团有限公司中的现行档案加以干涉并不现实，本文所讨论的滇越铁路档案主要是滇越铁路档案中对社会具有长远保持价值的档案。

所谓滇越铁路档案，应是指人们在设计、建造、管理、使用滇越铁路及其内外延展线等活动中而直接形成的具有保存价值的各种文字、图表、声像等不同形式的固化信息。对于滇越铁路档案的分类，陈海玉在《试论滇越铁路遗产的建档保护》一文中详尽地把滇越铁路档案按照载体形式的不同分为了文字卷、图纸卷、拓片及摹本卷等十二种类型。[10]出于“以用户为中心”的信息服务理念考虑，笔者认为滇越铁路档案资源根据其形成方式的不同进行分类更能便于今后利用者进行一目了然的利用。滇越铁路档案首先可以分为在建造运营过程中产生的本体档案以及顺应历史文化变迁的辐射档案两个部分。两者在滇越铁路修建和使用过程中相辅相成构成了滇越铁路档案全宗，缺一不可。

1.1 滇越铁路在建造运营过程中产生的本体档案

滇越铁路作为工业遗产，其档案资源首当其冲便是其发挥工业运输功能中产生的档案，而这些档案多为纸质档案。主要可以分为一下几个类别:

1.1.1 滇越铁路基本建设档案

滇越铁路基本建设档案是指滇越铁路在这一基本建设工程在规划、设计、施工和使用、维修活动中形成的科技档案。包括滇越铁路勘测材料、设计方案、建造图纸、文件、电报、会议纪要等材料。这些档案记录对云南“一带一路”有一定的推进作用，例如勘测材料可对高铁在云南的铺设提供参考，因修建地铁于停运的昆明市区石咀至王家营米轨铁路的资料可用于其恢复还建。

1.1.2 滇越铁路管理运营档案

滇越铁路管理运营档案主要指滇越铁路在施工、管理、维护等管理活动中形成的各式文件材料，包括运营章程、电报、信函、文件等。其中，记述和反映人员情况的各种人事材料最能反映人民在苦难中艰苦奋斗的精神，例如干部委任状、人员花名册、先进人物嘉奖等。1928年2月27日，任命熊其麟为老范寨铁路警察分局局长的任命状[11]（存于云南省铁路博物馆）上云南省政府的印章揭示了当时虽然路权丧失，但是任命权力依然牢牢掌握在中国政府的手中。1910年法国出版的《滇越铁路》一书中曾记载:在滇越铁路整个施工期间有建筑工作招募的劳工总数为60700人，其中在六年零三个月的施工期间因水害、战火、流行病肆掠、鼠疫、霍乱等诸多原因死亡12000人。但是这一数字并不包括各大小承包商和包工头所招募的打短工和季节工的人数。据当时中国政府馆员统计，滇越铁路先后雇佣劳工有二三十万，死亡人数不下六七万人。[12]若当时中国政府有详尽的记载，记载这一事实的档案材料将可成为不可推翻的铁证。

1.1.3 反映滇越铁路历史原貌的档案

滇越铁路的发展中还存在着另外一些记录和反映滇越铁路源流以及发展状况的历史记录。主要包括两种：一是以文字、照片和录像为主记载滇越铁路重要历史事件的档案。1910年3月31日在云南府举办的通车典礼的照片[13]，再现了当时庆典的盛况，同时列车上并插的清朝龙旗与法国国旗又折射出了封建的清政府统治下国家的羸弱不堪。二是以实物为主记录滇越铁路历史变迁的档案。包括滇越米轨所用火车头、枕木、铁轨，以及运营期间所产生的车票，职工工作证、帽徽以及肩章等等。这些档案往往要成套出现才能反映时代变迁补充滇越铁路真实历史的作用。例如滇越铁路“滇段”服役过的米轨蒸汽机车、东方红21型内燃机车、东风21型内燃机车三代机车，从列车生产到中国制造，从蒸汽动力到内燃化呈现了中国人面对落后，勇于奋起的时代风貌。这些档案资源对世人的惊醒和爱国主义情怀的培养所起的作用不亚于文字材料。

1.2 顺应滇越铁路历史文化变迁的辐射档案

除了本体档案，滇越铁路档案还包含受到滇越铁路本体影响而“辐射”出的顺应滇越铁路历史文化变迁的辐射档案。滇越铁路文化是滇越铁路在发展和使用中随着社会生活，生产变迁而产生的物质财富和精神财富。滇越铁路文化具有明显的法国风格和工业化特征。法国风格多见于滇越铁路沿线的建筑群，蒙自的哥胪士洋行和“法国花园”、昆明的陆军讲武堂，宜良小火车站都是老式“法国黄”建筑。工业化特征因滇越铁路产生于云南主要处于农耕文明时期而尤其突出，杨甫旺、李娜就认为滇越铁路“是一条被动对外开放又主动开启云南现代工业文明之门的铁路”。[14]但隐藏在外向特征之下，内含的却是滇越铁路文化浓烈的爱国主义色彩。滇越铁路的存在对云南地区的社会变迁产生了巨大影响。庄兴成、范德伟在《简论滇越铁路的历史作用》一文中分析了滇越铁路对云南的思想觉醒、交通运输、对外贸易等七个方面的重大影响。[15]本文建议可以把反映滇越铁路历史文化变迁的辐射档案分为经济、科技、文化、教育、医疗、军事、其它几类。上述几个方面的档案分类之间并没冲突，一件档案可以具备多种影响性质。以经济与军事性质为例，在经济方面，米轨火车的到来迅速把云南从小农经济带到了商品经济社会中，丰富了当时社会的物质生活，刺激了当地民族工业的发展，云南省建设厅就存有记录当时云南民族工业发展的档案。在军事方面，在滇越铁路及其延展线沿线拥有宜良火车站、中共滇越铁路阿迷站支部成立地、蒙自火车站机修厂革命活动据点、迷拉地火车站革命活动据点等红色革命遗址以及战时产生的“军邮函件”和“军邮封”。

顺应滇越铁路历史文化变迁的辐射档案是滇越铁路所处的云南地区近现代发展的历史见证。在爱国主义教育的背景下，这些档案资源不但是编纂爱国主义教育资料的一手资料，也是建设修复爱国主义教育基地的重要凭证，还可以成为爱国主义教育旅游路线规划的参考资料。

2 爱国主义教育视野下滇越铁路档案资源建设潜在问题

2.1 滇越铁路爱国主义档案资源亟待进一步开发

滇越铁路档案资源中拥有大量有爱国主义教育意义的资源，但未得到充分开发。部分滇越铁路档案资源虽已经或通过编研文献著作，或通过纪录片拍摄，或作为爱国主义教育基地取得了一定成果。在文化产品开发方面，有云南省档案馆编纂的《滇越铁路史料汇编》与制作的《档案中的滇越铁路》专题片；在爱国主义基地建设方面，表现较为突出的有云南铁路博物馆与碧色寨火车站；在旅游业方面，云南红河州的蒙自以及开远等地一直在积极对滇越铁路资源进行挖掘与开发。但是得到利用的档案还远远是丰富的滇越铁路档案资源中的一小部分。以滇越铁路宜良火车站为例，随着其客运停止运营，宜良火车站逐渐呈现出了荒凉萧索之景，这样一个曾经的滇越铁路大站以及重要革命遗址都并未获得利用更何谈其他滇越铁路档案资源。

2.2 滇越铁路档案资源分散亟待数据整合

滇越铁路档案载体形式丰富多样，所存地域十分分散，所有权归于不同机构。在所有保存着滇越铁路档案资源的机构里，应属云南省档案局、云南铁路博物馆（中国铁路昆明局集团有限公司所辖）居多。云南省档案局拥有的多为纸质档案，记载着滇越铁路路权丧失、修筑和运营以及有关滇越铁路重大问题协议。云南省铁路博物馆收藏了滇越铁路文物、文献、照片等万余件[16]。除这两处之外，滇越铁路的档案资源以纸张、胶片、磁带、光盘、石刻、实物等形式还分散在诸如云南省图书馆、南京第二历史馆、个碧石铁路博物馆、中国铁路博物馆、上海铁路博物馆以及滇越铁路沿线各地。2006年全国第三次文物普查期间，滇越铁路与个碧石铁路共登记文物点442处，分散于弥勒、开远、蒙自、屏边、河口、个旧、建水、石屏等地。[17]这些文物点存有大量的滇越铁路档案资源。滇越铁路档案资源的分散使利用者往往不得其法，难以明确所需资源的空间位置，无法快速有效的获取所需的滇越铁路档案信息资源信息。

2.3 滇越铁路档案资源开发方式亟待简化升级

滇越铁路档案资源因本身特点原因，对其进行开发的方式有待进一步简化升级。例如，滇越铁路纸质档案多形成于清朝末期以及民国时期，文字为繁体且无标点符号，对于部分缺少一定相关知识与文字功底薄弱的利用者来说，其档案资料十分晦涩难懂。2014年7月由云南人民出版社出版的，庄兴成、吴强、李昆编纂的《滇越铁路史料汇编》（上）[18]在这一点进行了突破。该书把存于云南省档案馆和南京第二历史当年馆所存的部分滇越铁路档案进行了编纂，并以简体字有标点符号的形式进行了呈现。但是该书所提供的滇越铁路档案也仅是总数中的一小部分，存于其他机构和民间个人手中的资源给滇越铁路档案资料简化升级留下了进步空间。再例如，一些用于展览的文献档案来说，利用者至多窥之一二，根本无法获取详细信息。以存于云南铁路博物馆的由法国滇越铁路公司与印度支那铁路建造公司出版的《滇越铁路》为例，书上内含许多图表、图示、工程图以及照片，真实记录了滇越铁路的修建历程，是不可多得的珍贵档案资料。但是，参观者在其展览上只能看见封皮并听到有声解说，无法得到更多信息，展览形式的开放限制了这部珍贵资料的利用。

3 滇越铁路档案资源在爱国主义教育视角下的建设思路

3.1 成立责任机构负责滇越铁路档案建设工作

要想做好滇越铁路档案资源建设工作，首先要成立一个专门机构。虽说选定一个现有机构负责此项工作能够相对减轻人力、物力和财力上的问题，但是对于被付以重任的机构员工而言，在本职工作基础上新增的工作安排无疑会给相应人员造成巨大压力，反而会在滇越铁路档案资源建设中起到反效果。而重新成立一个专门机构负责滇越铁路档案资源建设的工作，一是专门机构的精准服务会更加贴合利用者需求，二是可以为机构员工减轻压力感的影响从而更加投入到工作中去。

责任机构要明确滇越铁路档案资源建设的基本框架。笔者通过分析滇越铁路档案资源来源以及责任机构服务对象，提出了资源建设的基本框架模型（图2），以期给滇越铁路档案资源建设者提供参考。

责任机构应建立滇越铁路档案资源数据库，并承担起数据库的管理维护工作。滇越铁路档案资源数据库以目录数据库为基础，包括题名、收藏机构/者、所在地、内容描述、兴趣标签等内容。但以全文数据库为最终目标，责任机构自身收集到的资源以及有共享意愿的收藏者/机构所提供的资源进行数字化，并放入数据库中提供相应利用。责任机构可以根据数据库信息绘制滇越铁路档案资源分布地图，在地图上标注藏有滇越铁路档案资源机构的地理位置，该机构可以提供那些资源以供利用，同时备注资源的获取途径或需办理的手续。

责任机构应建立滇越铁路档案资源共享交流平台，并对平台实施监管。信息利用者往往对自身感兴趣的并熟悉的资源有强烈的归属感。为滇越铁路档案资源利用者建立一个供其交流的平台，既可以促进滇越铁路档案资源建设工作，又能够达到传播发扬滇越铁路文化的作用。该平台应链接滇越铁路档案数据库，以便于利用者使用。平台不能局限于滇越铁路档案资源间的交流共享，还应面向滇越铁路主题相关的资讯和成果，例如：滇越铁路申遗的进展、滇越铁路记录片《米轨》、滇越铁路旅游指南等。

3.2 拓宽滇越铁路档案资源的收集渠道

滇越铁路档案资源收藏者主要分为两大块：一是收藏滇越铁路档案资源的官方机构，包括档案馆、图书馆、博物馆等；二是滇越铁路档案资源的民间收藏者，包括滇越铁路工作者，滇越铁路沿线世居者以及滇越铁路爱好者等。

官方机构中的滇越铁路档案资源建设状况较好，可以尽力争取，达成合作。在保存着滇越铁路档案资源的机构中，收藏数量较多的云南省档案局对滇越铁路主题的档案数字化已基本完成，甚至一大部分已经数据化。余下的滇越铁路沿线保存有记载滇越铁路档案资源信息的诸如地方通志的地方档案馆也在大力推进档案资源数字化。也就是说，伴随着数字档案馆体系全面推进，官方机构中滇越铁路档案已形成相当规模的数字档案资源。这些档案资源是进行滇越铁路档案资源建设的良好基础，值得进一步探索。

民间收藏者的潜力不可忽视，责任机构应该加强沟通，收集民间所藏档案，例如:法文“劳工证”[19]、职工调令、职工培训证和工作证、典籍章制、学习培训资料、铁路人的合影、优秀工作模范的奖状和奖牌等物。民间收藏者所藏档案的收集可以有两条途径：一是责任机构通过发布公告征集；二是责任机构在滇越铁路档案资源共享交流平台上发现新资源后通过沟通所得。但值得注意的是，民间所得档案资源良莠不齐，甚至会出现有人抱有不良目的而造假形成的档案。对此，责任机构一定要加强鉴定工作，在确定无问题后再进行收录。

3.3 树立爱国主义教育特色品牌

前文已经提到，滇越铁路档案资源中有大量的爱国主义教育资源可以挖掘，其文化本身也内含着浓烈的爱国主义血液，责任机构可以借此把爱国主义教育作为该资源建设工作的特色品牌。

在爱国主义教育方面，拥有大量滇越铁路档案资源的云南铁路博物馆在此项利用上走在了前列。云南铁路博物馆凭借馆藏的滇越铁路档案资源的开发，在社会民众中取得了广泛好评。云南铁路博物馆曾先后被评为“全路爱国主义教育基地”“云南省爱国主义教育基地”，又于2017年12月，入选教育部第一批全国中小学生研学实践教育基地、营地名单[20]。云南铁路博物馆于滇越铁路爱国主义教育档案资源利用上取得的成功，证明了滇越铁路档案资源建设树立爱国主义教育品牌特色的可行度。

责任机构要树立爱国主义教育品牌特色，可以从三个方面入手：首先，应该深挖滇越铁路档案中爱国主义教育资源，打造优质滇越铁路档案资源爱国主义教育产品，铸就良好品牌口碑；其次，积极开展主题活动，主动邀请社会公众参与活动，营造良好的资源宣传环境；第三，做好品牌宣传，提高对具有快捷、便利、生动、易传递等优点的新媒体平台的利用，定期向用户群推送具有正面宣传教育意义的档案资源讯息、新闻和相关的活动动态。

3.4 主动挖掘滇越铁路档案资源利用项目

滇越铁路档案资源责任机构不应仅仅着眼于服务社会个人用户，还应该时刻关注滇越铁路档案资源利用项目的消息，分析项目滇越铁路档案资源利用的切入点。进而，主动接洽项目主管机构，尽量与之达成合作意向，配合其项目完成。例如，可以为滇越铁路旅游项目机构提供咨询建议，或者为有需求的机构提供符合要求的滇越铁路档案资源编纂成果。责任机构在挖掘滇越铁路档案资源利用项目时，应形成相应的利用者名录，为日后拓宽业务范围做下准备。

除了对外寻求突破，责任机构自身也应该拓展自身业务能力，提高自身服务水平，积极开展立项，寻求内外共同发展。通过内外共同发展，把责任机构构建成为实力强健的档案资源服务机构，增强档案机构在社会文化服务中的存在感，延续档案的生命力。此间，完善滇越铁路档案资源建设工作机制，落实滇越铁路档案资源建设工作。

4 结语

滇越铁路档案资源对记录反映云南近代历史全貌不可或缺，是融入云南人骨血的社会记忆载体。滇越铁路档案因其产生于积弱的旧中国，又经历烽火纷飞、新中国成立与改革开放，拥有大量能体现爱国主义精神的档案资源。“爱国主义教育”作为时代主题给滇越铁路档案资源的挖掘、发展提供了方向，顺应爱国主义教育背景对滇越铁路档案资源进行建设行之有效。笔者期望来日，有机构能够勇担建设西南边疆这一宝贵特色档案资源的重任，建立内容丰富、结构优质、便于利用的滇越铁路档案资源，以加强滇越铁路这一工业文化遗产的保护，推进滇越铁路档案资源利用最大化，扩大滇越铁路中爱国主义精神传承与传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