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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平同志与我是布衣之交”

2019-09-10

文萃报·周二版 2019年38期
关键词:彭丽媛日报社大姐

8月9日《学习时报》刊登“近平同志与我是布衣之交”——习近平在厦门(十二)一文,该文是采访组专访原厦门日报社文艺副刊主任编辑、记者、作家陈慧瑛回忆与习近平夫妇交往的往事。本报节选部分,以飨读者。

近平同志是1985年6月从河北省正定县来厦门任副市长的。1985年冬天的一天,分管文教宣传工作的近平同志来到深田路46号厦门日报社,问遇到的人:“陈慧瑛同志在哪里?”人家告诉他在5楼,他就噔噔噔地上楼来。见到我以后,他高兴地伸出手来和我握手,满面笑容地说:“你就是老陈啊!你的报告文学、散文还有散文诗都写得很好,我很喜欢,你为宣传特区的人和事做了很多工作。”

近平同志来到厦门的时候是32岁,当时的我还不到40岁。见到一位素昧平生的年轻人这样鼓励我,我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我本以为他是来投稿的,报社的同仁告诉我,这就是习副市长。他穿着白衬衫和外套,很帅气、很年轻,个子很高。我们简单聊了一会,发现他非常和蔼可亲,言谈儒雅,很热爱文学,对古今中外的文学著作非常熟悉,令我十分敬佩!由此,开启了我们之后几十年的“布衣之交”。直到现在,我和近平同志一直保持着联系,包括和彭丽媛同志——当时我叫她小彭,现在叫她彭主席,因为她是全国文联的副主席。

近平同志刚到厦门的时候还是单身,业余时间就邀请记者、作家、文学青年在一起,谈文学、谈艺术。他博闻强记、学识渊博,和大家亲密无间,我们也从不把他当官员看待。他自己也写诗、随笔和小说。你们可能想象不到,他竟然写过电影剧本。

 1986年初春的一天,时任北京《中国工人》杂志社主编的郭晨同志是位作家,也是我的朋友,从北京到厦门来,除了向我约稿,还请我带他去见近平同志,他们原来就曾相识。

 厦门日报社在厦门深田路,近平同志住在图强路,离得很近,拐个弯就到了。到了他家,我们交谈甚欢,无所不谈。后来了解到,在北京工作时,近平同志和郭晨一起创作了一部电影文学剧本《基督医生》,分6期连载在1986年5月至6月的《厦门特区文学报》上。

 最能体现我与近平同志布衣之交的,就是我两次为他送行的事情。

1988年的一天,我到漳州市龙海县采访,大概晚上6点左右,我接到一个厦门来的长途电话,电话那头传来近平同志的声音:“是我,我打电话来向你告别。”我先问他怎么知道我在龙海,他说他打电话到我家,我爱人老吴告诉他我到龙海来采访了。他跟我讲:“组织上要调我到宁德去,明天就走。”我一听马上就说:“那我赶回去为你送行!”但近平同志说:“龙海开船要有潮水,明天要下午涨潮时才能开船,我明天上午就离开了。陈大姐,以后你到宁德来看我吧。”为了能赶回厦门送行,我决定连夜乘车回去。第二天一早6点多,我赶到图强路近平同志宿舍。他一看到我,快步走过来,两手与我紧紧相握,又惊又喜。

2002年10月10日上午10点多,我正在市人大办公室上班,忽然接到近平同志秘书打来的电话,说:“省长交代我告诉你,明天中午一点钟他就乘飞机去杭州上任了,今后你去浙江,一定要去看他。”

第二天清晨,我从厦门赶到福州,在省委大院见到了近平同志。他握着我的手说:“大姐,你来了我很高兴。”随即交代秘书去沏茶。他又说:“大姐,我要到杭州去了,不知道你有什么指导意见?”我说:“不敢不敢。我们冒昧从厦门赶来,您临行前又百务交集,我们看你一眼就走。”他连说不着急,又请我们喝茶。随后,他让秘书给我们照了合影。

我与彭丽媛的文缘和友谊,起于近平同志帮我请彭丽媛来厦门演出。

  1988年10月,厦门市人民广播电台和厦门悦华酒店决定联办“我爱厦门”文艺晚会。他们知道我和近平同志熟悉,就上我家来说:“慧瑛同志,请你给习书记打个电话,让他帮我们请彭丽媛同志到厦门来演出吧。”我抱着试试看的心态,在家用座机给近平同志打了电话。

 近平同志接起电话,听我讲了事情的原委之后说:“你电话打得真巧,小彭昨晚刚从北京回来探亲。我一定让小彭去。”然后他举着电话,对身边的小彭讲:“大姐来电话了,请你到厦门去演出,我替你答应了。”随后又让小彭来跟我讲电话。我和小彭通电话的时候说:“厦门人民特别欢迎你呢!明天就派车子去接你过来。”彭丽媛连说:“不要不要,千万不要,我就坐大巴去。”我说那怎么行,从宁德到厦门要8、9个小时的长途汽车呢。但她还是坚持,说:“大姐,别劳民伤财了,我就搭长途汽车去!”

 果然,第二天下午大概五点多钟的时候,小彭就坐着大巴风尘仆仆来到厦门。我们一再问她累不累,她笑呵呵地连连摆手,说:“蛮好的,不累!不累!”她留给我们的印象是亲切、朴实的,一点没有名人的傲气和架子,所以,我们和她的心一下子就贴近了。

说起《亭亭玉荷溢芳馨》这篇文章的由来,我先要说说近平同志和彭丽媛那段感人至深的婚恋。现在所有谈他们俩婚恋的文章,大都是从我撰写的这篇文章脱胎而出。

 在彭丽媛眼中,近平同志虽然是中央领导人的孩子,但他从不摆架子,对自己要求很严格,很有事业心,也很能吃苦。他的许多同学都出国赚钱去了,他也不是没有条件出去,但他选择了一条更艰难的路,选择了当人民公仆的路。彭丽媛说,我不仅爱他,还可以说是崇拜他。

小彭还告诉我:“去年我们在厦门结婚,新房就是那个旧宿舍,你去过的。”我马上回答说:“我知道,是图强路宿舍。”她说:“是呀,旧宿舍里的家具也全是旧的,我们没有再增添什么,一切简单朴素,一床旧棉被就结了婚。婚后第四天我回北京参加艺术节,然后访问加拿大、美国。但我不论走到哪儿,心里总是牵挂着近平!”

1988年10月那次与彭丽媛相会后,我们就成了朋友。当天晚上,我们在餐馆吃饭。我说:“为了艺术,你不断劳累奔波,回一趟家也不容易呀!”她对我说:“是啊,所以近平挺苦的。所以,只要一有机会,我就到他那儿去,给他做几顿可口的饭菜,调剂一下生活。”我很惊讶,说:“你会做饭?”小彭说:“会呀,不仅会做,而且还每天变着花样,有时也和近平一起磋商菜谱。”

小彭还说,有的女性从事舞台艺术,丈夫不愿意,可近平一点也不狭隘,特别理解和支持她的事业。近平的家人也一再勉励她在艺术领域发愤图强、精益求精。

 后来,我就1988年与彭丽媛美好相逢的往事,写下了这篇《亭亭玉荷溢芳馨》,发表在广东《家庭》杂志1989年第6期上,引起较大反响。

 1989年7月的一天,我意外地接到彭丽媛从福州打来的电话,她说:“大姐,我到福州来了,谢谢你给我们写了那么美好的文章,我们看了都非常感动!近平要我打电话谢谢大姐!”我听了以后,说:“我没寄杂志给你,你又那么忙,怎么能看到文章呢?”她说:“是我妈妈寄给我的。”她接着说:“齐妈妈(齐心)说,‘有一位作家给你俩写了篇文章,写得很好,特地寄给你们读一读’。”我听了她的话,说:“小彭,我写这篇文章,就是要弘扬一位艺术家感人至深的人文精神,要赞美近平同志这种深得人心的领导风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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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慧瑛1946年生于新加坡,归侨,散文作家、诗人、教授。1967年厦门大学毕业后到太行山插队劳动6年,1978年至1988年任廈门日报社文艺副刊主任编辑、记者,1988年至2007年任厦门市人大常委、侨港澳台外事宗教民族旅游委员会主任,1992年至2002年任福建省人大代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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