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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物馆文物藏品数字化管理及其作用

2019-09-01丰伟宁

神州·中旬刊 2019年8期
关键词:信息采集博物馆数字化

丰伟宁

摘要:博物馆文物数字化管理是做好文物管理工作的必由之路,更能挖掘文物价值,实现文物的高效管理,为科学研究和教育发展提供数据基础。提出文物信息采集与数据库构建应结合陈展、研究、教育等多方面的需求,为后续工作奠定信息基础。

关键词:博物馆;藏品管理;信息采集;数字化

一、引言

数千年的中华文明为我们创造积累了灿烂的遗产,而保留下来的文物是中华文化的瑰宝,是世世代代人智慧的结晶。许多文物在几千年后的今天仍然让人叹为观止,汉代王莽时期的青铜卡尺[1]、安徽寿县月坝、张衡地动仪、能调节灯光照射方向和防御来风的西汉彩绘雁鱼铜灯[2]、历经数千年却无锈迹且依旧锋利无比、削铁如泥的越王勾践剑、二十四层镂雕象牙云龙纹套球等从工具兵器、建筑水利、探测仪器到日常用具无不显现出古人的匠心智慧。

观今宜鉴古,无古不成今。文化遗产是一个国家和民族历史文化成就的重要标志。文物的历史、艺术、科技价值不可估量,它不仅可以帮助我们了解人类文明发展、、历史演变过程和科技发展历史,还可以之为教材进行爱国主义教育、革命传统教育和科普教育等。把凝聚了几千年文明的文物保护好,管理好,并且加以研究与利用,是每一座博物馆的核心工作。

二、文物数字化管理

2016年国家文物局、发改委、科技部等五部委联合印发的《“互联网+中华文明”三年行动计划》要求出台相关政策和标准规范,推进文物大数据平台建设[3],实现优质资源共享。

博物馆有数十万甚至数百万件(套)藏品,而这些藏品的日常管理、出库入库登记以及档案更新一系列工作都是非常重要却又繁琐的。虽然大多数博物馆已经实现了数字化,但大多数重展览轻管理。科学高效地管理保护文物仍需借助信息化平台。

博物馆文物的数字化管理助推资源共享。实现文物数字化管理,首先要对文物信息基本信息进行采集,包括登記号(馆藏文物的唯一标识)、文物类别、名称以及原名、年代、质地尺寸、级别、质量、来源单位(个人)、完残状态、保存状态以及温度湿度条件、入馆日期、修复维护历史等,文物名称应是科学、准确、规范的名称;采集后的数据信息需要经进一步加工整理,考虑到部分文物的特性,有些属性指标不同时期会有变动,系统应允许部分数据可更改性,并且保留历史指标记录。文物按照不同属性分类,即登记多重属性,多重属性登记为后期按照时期、器物特征等专题展览奠定数据基础。

鹤壁市博物馆馆藏文物镶宝石金戒指出土于浚县王伯禄墓,为明时期的金器,展览可以从金器、年代、宝石、镶嵌技艺等方面规划。根据遗址分布挖掘其中的联系,如鹤壁市均分布于淇河两岸的辛村卫国贵族墓地、辛村龙山文化遗址、大赉店遗址、杨树岭商周遗址、石河岸等遗址等。经过加工的数据可以通过信息系统上传至数据库进行存储,通过对数据库中大量数据的加工分析[4],可对文物展览、文物研究以及社会教育提出建议,实现文物信息资源科学化、规范化管理和应用。

三、数字化管理与文物研究和教育发展

博物馆教育工作和业务研究对藏品信息要求不断提高[5],而这两项工作正是博物馆的职能所在,使得数字化管理成为必然要求。

(一)数字化管理与文物研究

文物蕴含了丰富的文化遗产,应该被传承,应该被分享。数字化管理不仅可以在资源共享中发挥作用,也有利于研究与应用,为文物增添更鲜活的生命力。

国家文物局要求创新驱动发展文物博物馆行业科技创新体系,支撑了文物博物馆事业的发展。如陶质彩绘文物保护、馆藏文物保存环境监测等研究等一系列研究都对文物信息化提出了更高要求。有了数字化信息基础,才能实现全景漫游、体感互动、增强现实等信息技术在文物博物行业的应用。

(二)数字化管理与教育发展

自2008年各地博物馆相继免费开放后,多省明确要求所属教育部门把博物馆教育纳入国民基础教育体系[6]。鹤壁市博物馆每年会多次组织中小学学生开展社会实践活动,积极发挥社会教育职能。

问渠那得清如许?为有源头活水来。文物的数字化管理为社会教育提供了新思路。博物馆文物数字化展览模式创造性的将传统的从文物到人的传播方式转变为从文物到数字再到人的传播方式,依托于互联网、数字展厅、多媒体等展览方式[7],将人与文物的距离大大缩短。

自古以来,山川河流都离不开文化滋养,所谓人杰地灵,也应有文化的传承与延续。而同样是社会教育实践活动,距离市区较远的中小学参加这类活动的机会较少,市区学校则更方便,而如何让不同学校的学生获得同样的机会,数字化管理、数字化传播提供了实用易操作的方式。数字化文物管理可提供音频、视频、图像资料,甚至是3D图片。

四、小结

习近平总书记强调,“让收藏在博物馆里的文物、陈列在广阔大地上的遗产、书写在古籍里的文字都活起来”。而文物机构间数据的共享与融合更能实现从多方位多角度探索并利用文物价值,更好地让文物活起来。然而达到一流的保护、管理、研究水平绝非易事,需要从业者付出长期不懈的艰苦努力且从不停止学习的脚步。

参考文献:

[1]刘东瑞.世界上最早的游标量具——新莽铜卡尺[J].中国国家博物馆馆刊,1979:94-98.

[2]陈娇红.清代黑釉瓷灯[J].丝绸之路,2017 (8):80-80.

[3]张惠珍.“互联网+”时代博物馆数字化建设的几点思考[J].文化创新比较研究,2018,v.2;No.42 (06):160-161.

[4]朱利.博物馆古籍文献的数字化建设分析[J].中国管理信息化,2016,19 (20):164-16.

[5]潘志鹏.对可移动文物普查与博物馆藏品数字化管理工作的思考[C]//2015.

[6]丁福利.论我国博物馆教育发展的新趋势[J].中国博物馆,2013 (3):50-56.

[7]陈曦.打破文物与人的距离——浅谈智慧博物馆与文化的传播[J].博物馆研究,2017 (03):47-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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