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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于数字博物馆的馆校合作:主体与方式探讨

2018-12-12杨谦

中国教育信息化·高教职教 2018年9期
关键词:馆校合作

杨谦

摘 要:在全球互联网交互融合的大背景下,博物馆也融入“超级互联”这一潮流。本文首先阐明了数字博物馆与馆校合作的关系,数字博物馆是馆校合作的基础,同时馆校合作是数字博物馆文教功能的延伸,两者相互联系促进科普教育理念的深化;其次通过教师、学生这两个要素对学校子系统的主体进行探讨,并通过数字资源、行政管理者两个要素对数字博物馆子系统的主体进行探讨;最后在超级互联背景下,提出基于数字博物馆的馆校合作方式,即学校主导的线下博物馆学校、博物馆主导的线上博物馆课程、政府第三方机构主导的线上线下相结合的公共平台。

关键词:数字博物馆;馆校合作;馆校合作主体;馆校合作方式

中图分类号:TP315 文献标志码:B 文章编号:1673-8454(2018)17-0005-04

2018年5月18日是第42个国际博物馆日,其主题为“超级互联博物馆:新方法、新公众”(Hyperconnected museums: New approaches,new publics)。在日渐复杂、多元和融合的全球互联网络背景下,博物馆也融入了“超级互联”这一潮流。博物馆是公共事业机构,同时作为特殊的文化载体,其发展是否应与当前互联的趋势相结合,今年博物馆日的主题便是官方给出的答案。“超级互联(Hyperconnectivity)”一词首次出现于2001年,以描述今日社会多渠道的沟通媒介,包括面对面的交流、电子邮件、即时通讯软件、电话以及互联网。[1]“超级互联”是虚拟与现实的结合,是数字化在新互联网络背景下的进一步发展。作为新技术引领下的超级互联博物馆,本质上是数字博物馆内涵与意义在新背景下的体现,因此,基于数字博物馆的馆校的合作具有重要价值。

一、数字博物馆与馆校合作的关系探讨

馆校合作指场馆与学校为实现共同教育目的,相互配合而开展的一种教学活动,[2]是最大程度发挥场馆的教育功能与文化功能,丰富学校教育课程资源,拓展空间场域的有效途径。随着互联网络与科技的发展,博物馆可以超越已有的核心受众,以不同方式找到新公众,如藏品的数字化,在展览中添加多媒体元素,或在社交媒体上通过标签与话题分享博物馆体验。“数字博物馆”:一方面可以是数字化博物館在网络上的表现方式,是实体博物馆在网络空间的再现和补充,即科学化、信息化博物馆实体资源;另一方面,数字博物馆也可以脱离实体博物馆而独立存在,也就是“虚拟博物馆”,即呈现形式以各种联通化、虚拟化博物馆资源为载体。[3]

总体来说,数字博物馆是数字化的博物馆实体,也可以是不存在实体的虚拟资源。数字博物馆突破了实体博物馆的空间、时间与藏品限制,具有交互性、共享性强等特点。基于数字博物馆的馆校合作使作为公益机构与基础设施的博物馆最大化发挥其教育功能,同时其教育资源也得到广泛传播与充分利用。

1.数字博物馆是馆校合作的基础与要素

根据培养目标、培养方式相同与否,可将教育分为程序性教育和非程序性教育。学校教育属于程序性教育,即按照同样的教材、同样的教学目标和方法进行教育;博物馆教育属于非程序性教育,突出受教育者个体的差异性和多样性。[4]在教育这个系统中,包含学校教育、非学校教育等各种子系统,数字博物馆作为非学校教育子系统中的要素之一,乘着信息化发展的东风,成为一种重要的非学校教育形式,完善与补充着学校教育。由此可见,数字博物馆作为一种科普教育形式或是文化载体,是教育体系的要素之一,是学校教育的重要补充,也是馆校合作的基础。

2.馆校合作是数字博物馆文教功能的延伸

博物馆是公共事业属性的文化机构,作为政府架构下的基础设施之一,其教育功能大多情况下隐藏于公益性与科普功能之中,不显山露水,难以得到应有的重视。随着信息化时代的到来,数字博物馆的教育服务功能逐渐凸显,借助丰富的实体与虚拟资源,教育职能逐渐受到关注。基于数字博物馆的馆校合作有利于将博物馆数字化的实体资源与虚拟资源统筹整合,依托于互联网络、虚拟现实等技术,实现虚拟化科普资源信息共享。由此可见,馆校合作作为一种共享教育资源的重要组织与合作形式,是数字博物馆与学校共同开展教学活动,相互配合从而最大化发挥其文教功能的方式。

3.基于数字博物馆的馆校合作是科普教育理念的深化

随着大数据时代信息技术的快速发展,为了满足学生日益增长的科学知识与科学理念需求,达到不断提升学生科学素养的培养目标,博物馆与学校教育的合作越来越紧密,为科普教育的发展提供了新的思路与方向。数字博物馆作为新技术与博物馆结合的产物,不仅能提供大量的数字化藏品与展品,还能营造具有沉浸感的场景环境,使学生“身临其境”,体验情境感和临场感,获得直接经验与间接经验。在内容上,基于数字博物馆的馆校合作不断丰富教育内容的广度,延伸教育内容的深度;在形式上,基于数字博物馆的馆校合作拓宽了学生获取信息的渠道,以碎片化信息为主要的获取方式,信息传播渠道也更加广泛,更具趣味性和灵活性。

二、基于数字博物馆的馆校合作主体探讨

馆校合作的主体对象选择指学校 (教师和学生)与场馆(教育工作者)作为研究对象的身份确定。[5]在馆校合作系统中,场馆与学校分别是两个各具特色的子系统,基于数字博物馆的馆校合作应以包含教师和学生两个要素的学校,以及涵盖数字资源与行政管理者的数字博物馆为主体。

1.学校

作为开展正规教育的专门机构,学校与博物馆相比,具有规范化的教育组织及专业人员,系统的学习内容,稳定的教育形式等特点;与此同时,也不可避免地存在空间场域固定、学习资源有限、情境感不强等问题。学校是馆校合作的主体之一,在馆校合作关系的建立以及维护中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随着大数据时代的到来,探讨基于数字博物馆的馆校合作,应在数字化背景下探讨学校教育的双主体,即教师与学生。

(1)教师

知识大爆炸是数字时代的主要特点,在此背景下教师的角色区别于传统,发生了一定的转变。教师不再是单纯的知识传递者,而应该成为学生学习的引导者,教师的教学任务也不再是使学生掌握知识,更强调学生是否学会学习,关注学生学习过程中的情感态度与价值观的形成。教师应成为学习的引路者与监控者,对整个学习过程以及学生自身影响学习活动的各方面主观因素进行关怀。

基于数字博物馆的馆校合作与教师这个主体息息相关,在数字化背景下,基于数字博物馆的新颖呈现方式与丰富资源储量,教师如何开展教学活动,以使馆校合作效果最大化,是教师主体的核心关注点,即教师作为系统中的主要要素之一,如何在最大化发挥自身价值的同时,协同其他各个要素,使系统达到最优化效果。教师作为教育教学活动的主导者,首先应综合利用纸质课本资源、网络资源以及数字博物馆资源,积极主动地进行信息甄别与整合;其次将经过整合的资源有序列、有层次地呈现给学生,精心设计教学活动过程,帮助学生学会如何在真实的情境中获取需要的信息;再次应更新自身的教育理念,尊重学生的差异性,关注学生学习的全过程,及时解决学生知识、技能与情感等各方面的问题,用发展的眼光看学生,做学生学习的监控者。

(2)学生

数字化背景下,学生的学习需求和学习特征也发生了变化。隨着手机、平板电脑等移动终端设备的普及,知识呈现出碎片化特点,数字化学习、泛在学习、混合学习、深度学习等应运而生。学生能够充分利用多媒体和网络等现代信息技术所提供的具有丰富资源和全新沟通机制的学习环境, 通过信息技术与课程资源的有效整合, 实现其自主建构。[6]

基于数字博物馆的馆校合作的主要任务是为学生主体服务,因为馆校合作的实质是场馆资源与学校课程资源的融合,为学生的发展提供一种新的设计与活动,数字博物馆作为立体化多维媒介,是可供学生开发和使用的共享资源库。基于数字博物馆的馆校合作有何优势?学生如何从馆校合作这一方式中最大程度上获得成长?是值得考虑的首要问题。学生作为教育教学活动的主体要素,一方面要明确自身碎片化的学习特点与学习目标,通过互联网等媒介获取碎片化信息,在教师的帮助下,对知识进行系统化整合,不断进行数字化、体系化的深度学习,不仅要能解释现象,更要能阐明现象的成因与原理,即掌握知识与学会学习并行;另一方面能够亲身体验临场感以及沉浸感,数字博物馆借助先进的互联网以及虚拟现实技术等,使学生在虚拟环境中依托虚拟资源主动展开学习活动,突破时间与空间限制,实现自我建构。

2.数字博物馆

作为进行科普资源共享的社会教育服务机构,博物馆与学校相比,具有公共事业属性、公益化、与行政管理力量息息相关等特点,与此同时,也不可避免地存在教育功能不显著、教育对象不明确、教育内容不够体系化等问题。博物馆是馆校合作的主导力量之一,在馆校合作关系的确立以及合作目标的达成中意义重大。随着“互联网+”时代的到来,探讨基于数字博物馆的馆校合作,应以数字博物馆的数字资源与行政管理者为关注点。

(1)数字资源

馆校合作系统除了学校以外的另一个子系统是场馆系统。通常认为场馆是教育功能较为隐蔽的公共事业机构,随着政府等第三方主体对场馆功能的不断延展,社会公共机构的教育职能越来越受到重视。数字博物馆作为场馆子系统的基本要素,与实体博物馆本质趋同,是数字化的博物馆实体与虚拟资源的综合体,实质上是一种特殊形式的博物馆,也是优质的课程资源,由于学生的学习诉求逐渐增强,其教育功能也逐渐显现。

数字博物馆可以看做是时代发展过程中实体博物馆的进化,是场馆子系统中要素的优化,有利于馆校合作整体系统功能的最大化。与此同时,数字博物馆是一种依旧具有开发空间的潜在课程资源,其最大的优势之一是资源的统整性与共享性。博物馆学习环境具有多样性,可通过提供适当的体验和激励性经验丰富学校教育课程。[7]数字资源是学校教育资源的补充,跨越了时空的限制,为课堂教学活动的开展提供了资源储备支持。数字博物馆与学校教育内容相结合,依据学校的课程计划安排与教师的具体教学设计,借助丰富的资源,开展教学活动,激发学生的学习动机与学习兴趣,实现教学目标,落实对学生情感态度及价值观的培养。丰富的潜在非正规教育资源与体系化的正规教育资源相辅相成、相得益彰,为实现教育资源共享奠定了基础。

(2)行政管理者

馆校合作的核心在于借助场馆丰富的资源及其创设的情境,对学校教育进行补充,最终目的是帮助学生学习。然而,场馆是区别于学校的公共事业属性机构,与行政管理力量息息相关。数字博物馆是在时间空间等多方面对实体博物馆的延伸,本质上仍然是公共机构,受行政力量管理。作为场馆子系统中的要素之一,行政管理者的决策影响着馆校合作的方式与效果。

行政管理者在一定程度上决定并影响着数字博物馆的发展方向、合作对象、合作方式以及功能侧重等。当前的公共事业管理政策倾向于使社会公共机构发挥科普教育功能,以达到最大程度发挥馆校合作效果的目标,提升场馆自身的公益性与科普价值。数字化背景下,博物馆与学校合作是明智的选择,依托其优质资源,打破时空界限,增加学校教育资源储备,引入与创设第二课堂情境,最大化发挥公共事业机构的教育功能。首先对于学校来说,将博物馆纳入学校教育课程体系是非常必要的,作为“动态学习环境”的博物馆在很多方面具有真正的补充课堂学习的潜力,适当地在学校开设的官方课程中进行博物馆课程准备与数字资源整合可以促进学生认知获益。[8]其次对于数字博物馆来说,与学校合作是凸显其教育功能的重要方式,馆校合作可以扩大学习对象,真正做到相应资源与相应课程相结合,也有利于提升公众对场馆机构以及相关行政管理力量的关注与支持。

三、基于数字博物馆的馆校合作方式探讨

馆校合作不仅是学校教育在时间空间上的延伸,也是作为公共事业机构的场馆凸显科普教育功能的助推器,有利于馆校之间的资源共享与情境互助。由于馆校合作方式的主导方不同,基于数字博物馆的馆校合作呈现出线下博物馆学校、线上博物馆课程以及线上线下相结合的公共平台三种方式,如表1所示。

1.学校主导:线下博物馆学校

以学校为主导的馆校合作方式具体表现为线下博物馆学校,其合作的关键之处在于创设利于学生学习的沉浸式环境。博物馆学校是美国特有的一种馆校合作形式,学生定期去博物馆上课或在教室里通过虚拟博物馆进行学习,体验丰富的教育资源与沉浸式环境,也通过所学内容以及个体兴趣,在学校中建构自己的实体博物馆或线上虚拟博物馆。博物馆学校是博物馆和学校的融合,也是其附属教育功能的显现,在这种激进的馆校合作方式中,学校本身得到了改造,博物馆学习得以发生。[9]“做中学”是博物馆学校的核心理念与指导思想,强调培养学生独立思考、独立动手,获得直接经验的能力。

线下博物馆学校要求学生定期参观访问博物馆进行学习,甚至是在博物馆上课,这对于学校课程来说具有附加价值。学校与博物馆之间建立明确的合作关系,有利于学生在情境中自我建构,使得有意义学习发生。[10]我国当前拥有大量的博物馆与丰厚的馆藏资源,是建立博物馆学校的基础与前提;学校课程也确实存在不够直观生动、难以使学生亲自实践获得直接经验等问题,是建立博物馆学校的推力。博物馆学校可以将数字博物馆的资源、特殊情境感与临场感加入到学校教育的课程体系中,为学生创设良好的学习环境,促使学生在“做中学”,创设自己理想中的博物馆。

2.博物馆主导:线上博物馆课程

以博物馆为主导的馆校合作方式具体表现为线上博物馆课程,其合作的关键之处在于数字博物馆内含的丰富课程资源。博物馆课程作为一种校外课程资源,是对学校教育课程的重要补充,具有潜在的价值,一定程度上是为学生獲取直接经验而进行的资源整合,有利于学生在真实的情境中进行有意义的学习。博物馆课程作为学生自由选择的学习情境,与学生的学习动机相关联,即不仅影响学生了解“是什么”,而且帮助学生探求“为什么”和“如何做”。[11]

线上博物馆课程以博物馆为主要的开发机构,由博物馆体系中的教育工作者牵头,借助新媒体技术,充分发挥数字博物馆的资源和情境优势,成为线上学习资源库,补充学生的线下学习。线上博物馆课程是一种在线课程资源,在以数字化与碎片化学习为特点的当下,有着重要的意义。首先,作为公共事业机构,博物馆是面向大众开放的,学生是特殊的受众群体之一,线上博物馆课程向广大群众开放的同时,应注意到学生学习的特点,分析学习者的需求,向学生提供系统的系列博物馆课程。其次,在学校课程专家的指导下,结合博物馆丰富的资源,开发出真正意义上能促进学习者身心发展的优质线上课程,突破时间和空间的限制,使自主学习、泛在学习、混合学习等成为可能,体现线上博物馆课程的交互性特点。

3.政府第三方机构主导:线上线下相结合的公共平台

以政府第三方机构主导的馆校合作方式具体表现为线上线下相结合的公共平台,其合作的关键之处在于面向公众开展科普教育的社会价值。随着Web2.0时代的到来,各种各样的公众平台应运而生,成为必不可少的组织与宣传手段。政府第三方机构主导下的馆校合作,要求政府机构引领,数字博物馆与学校明确分工,数字博物馆提供数字藏品展品资源与沉浸环境,学校发挥其专业教育功能,双方默契配合,共同促进馆校合作效果最优化。

在政府第三方机构的主导下,一方面要大力建设、管理与监督馆校线上公众平台,不仅面向学生群体,更要面向多元的学习者,每日在微博、微信等公众平台上推送组织结构良好的内容,以生动幽默的形式呈现,便于学习者对相关科普知识进行学习。另一方面,传统的线下宣传组织平台也要积极开展相关活动,促使社会公众了解数字博物馆,并对其中所蕴含的教育资源、教育内容有所关心,激发群体参与科普活动的积极性。与此同时,还有注重微平台的建设,使数字博物馆、学校以及公众互联互通互动,实现资源共享、科普项目共同普及、公众意见与建议共同反馈。充分发挥数字博物馆作为公共机构的科普价值,也使作为专业教育机构的学校尽可能地承担一定的社会责任,还能促进公众对科普知识的了解,提高科学文化素养。

四、结束语

当前,馆校合作已取得一定的进展,两方主体均获得相应的发展。在“超级互联”的新背景下,馆校未来还有更多的合作空间。国际博物馆协会(ICOM)提到,近年来无数的博物馆合作项目诞生,为了吸引新的公众并加强与他们的联系,博物馆必须找到新的方式来解释和展示其藏品。基于数字博物馆这种新形式,馆校合作对于扩展博物馆新的公众,加强公众与博物馆的联系有着推动作用。基于数字博物馆的馆校合作,面向新公众,依托新方法,充分发挥了博物馆资源浩如烟海的价值。

参考文献:

[1]ICOM (The International Council of Museums).International Museum Day 2018[DB/OL].http://network.icom.museum/international-museum-day.

[2]王乐.馆校合作的反思与重构——基于扎根理论的质性研究[J].中国教育学刊,2016(10):72-76.

[3]顾洁燕,王晨.试论当代数字博物馆的模式和发展[J].科普研究,2011,6(4):39-44.

[4]庄瑜.学校中的缪斯乐园——构建教育未来的馆校合作研究[J].外国中小学教育,2015(12):15-19,25.

[5]王乐.利用场馆资源开展馆校合作教学中英比较研究——基于武汉与格拉斯哥的实证调查[J].比较教育研究,2017,39(5):35-43.

[6]谢舒潇,李招忠,林秀曼.多元化背景下数字化学习资源的整合与应用[J].电化教育研究,2007(5):34-39.

[7]Gilbert, J., & Priest, M.. Models and discourse: A primary school science class visit to a museum[J].Science Education, 1997(81):749-762.

[8]Heike S., Franz X. B.. Learning at workstations in two different environments: A museum and a classroom[J].Studies in Educational Evaluation,2010(36):14-19.

[9]宋娴,孙阳.西方馆校合作:演进、现状及启示[J].全球教育展望,2013,42(12):103-111.

[10]Griffin, J., & Symington, D.. Moving from task-orientated to learning-orientated strategies on school excursions to museums[J]. Science Education, 1997(81):763-779.

[11]Tal, R. T.. Incorporating field trips as science learning environment enrichment— An interpretive study[J].Learning Environments Research, 2001(4):25-49.

(编辑:王晓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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