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单位：中国农业科学院柑桔研究所（重庆，400712）

【导读】我国是全球柑桔生产第一大国，同时也是全球最大的柑桔罐头加工与出口国家，不过，柑桔汁加工量和出口量则很小。联合国商品贸易数据库的统计数据表明，2017年我国柑桔罐头出口延续了上年的颓势，出口量和出口额再次双双小幅减少，分别为29.30万t和3.15亿美元，较2016年分别减少了6.20%和2.54%，出口量创2008年以来新低；柑桔汁出口则一反前几年的颓势，出口量和出口额均出现小幅增长，分别达4 740.64 t和1 080.75万美元，较2016年分别增加了9.66%和15.55%，尽管如此，柑桔汁出口量仍处于近10年较低水平。

联合国商品贸易数据库 （UN Comtrade）的统计数据（本文统计数据均采用HS2007海关编码系统，HS2012、HS2017编码系统对柑桔加工品的分类与HS2007编码系统一致）表明，全球贸易量较大的柑桔加工品有柑桔罐头 （海关编码200830）和柑桔汁等，其中，柑桔汁分为橙汁、柚子汁（含葡萄柚汁）和柠檬汁（含其他未混合柑桔汁，但以柠檬汁为主，为便于表述，本文简称为“柠檬汁”），其中，橙汁又包括冷冻浓缩橙汁(海关编码200911)、非冷冻浓缩橙汁（海关编码200912，白利糖度值≤20）和其他橙汁（海关编码200919），柚子汁又包括非浓缩柚子汁（海关编码200921，白利糖度值≤20）和其他柚子汁（海关编码200929），柠檬汁又包括非浓缩柠檬汁（海关编码2009311，白利糖度值≤20）和其他柠檬汁（海关编码200939）。全球出口量较大的柑桔加工品为柑桔果汁（又以橙汁为主），而中国出口的柑桔加工品则以柑桔罐头为主，柑桔汁出口量较少。

一、柑桔罐头

联合国商品贸易数据库的最新统计数据（有关中国的统计数据与中国海关统计数据基本一致）表明，2017年中国柑桔罐头出口延续了上年的颓势，出口量和出口额再次双双小幅减少，分别为29.30万t和3.15亿美元，较2016年分别减少了1.94万t和521.82万美元，减幅分别为6.20%和2.54%；占中国出口果蔬罐头（指海关编码2008项所列商品。下同）总量和总额的比重分别降至21.06%和11.48%，较2016年分别降低了2.88个和1.35个百分点。从近10年的出口情况看，我国出口的柑桔罐头数量总体呈稳中趋降态势，2017年出口量为近10年最低，较10年前的 2008年（35.42万 t，为近 10年最高）减少了6.11万t，减幅达17.26%；而出口量占中国出口果蔬罐头总量的比重也不断下降，较2008年（26.99%，为近10年最高）降低了5.92个百分点。与此同时，近10年中国出口柑桔罐头的总额虽然总体有所增加，但自2013年持续减少 （见图1），一方面是受出口量减少所累，另一方面是由于出口均价下降所致，如2017年中国出口的柑桔罐头平均价格较2011年和2012年分别下跌了6.46%和17.80%。

图1 2008—2017年中国出口的柑桔罐头数量与金额变化

2017年我国共向60余个国家和地区出口柑桔罐头，目标市场数量与前几年相当，而且出口量较大的目标市场与2016年相比变化也不大。其中，出口美国的数量最大，达16.06万t，出口额达1.79亿美元，分别占中国出口柑桔罐头总量和总额的54.82%和56.79%；出口日本、德国、加拿大和德国等4个国家的数量在1万～6万t间，合计达10.08万t，出口额合计达1.07亿美元，分别占中国出口柑桔罐头总量和总额的34.40%和33.84%；出口伊朗、印度尼西亚和智利等9个国家和地区的数量在1 000～5 000 t间，合计达2.25万t，出口额合计达0.21亿美元，分别占中国出口柑桔罐头总量和总额的7.69%和6.69%；出口其他国家和地区的数量均不足900 t，出口量和出口额合计分别仅占中国出口柑桔罐头总量和总额的3.10%和2.68%。在出口量上千吨的14个目标市场中，仅出口日本、加拿大、伊朗、印度尼西亚、墨西哥和智利等6个目标市场的数量和金额较2016年有不同幅度增加，而出口其他8个国家和地区的数量和金额均有不同幅度减少（见表1）。

长期以来，美国都是中国柑桔罐头最大的出口市场，也是中国柑桔罐头唯一一个出口量在10万t以上的目标市场，出口美国数量的增减对中国柑桔罐头出口总量的增减有着较为明显的影响。近10年中国出口美国的柑桔罐头数量一直稳定在17万t左右，占中国出口柑桔罐头总量的比重基本上也保持在50%以上，2017年出口量为近10年最低（见图2）。

日本、德国、泰国、荷兰和加拿大则是中国柑桔罐头出口量相对较大、且出口量近10年基本上都保持在1万t以上或曾超过1万t的目标市场。其中，出口日本的数量一直稳居第二，且相对稳定，基本上都保持在5万t以上（见图3），占中国出口柑桔罐头总量的比重在14%～20%之间波动；出口德国的数量虽然在所有目标市场中一直稳居第三位，但波动性较大，且减少态势明显，2017年出口德国的数量已降至近10年最低，占中国出口柑桔罐头总量的比重也由9%左右降至2017年的6.15%；出口泰国的数量也在波动中呈减少态势，2017年出口量亦为近10年最低，占中国出口柑桔罐头总量的比重由2008年的7.80%（为近10年最高）降至2017年的3.79%（为近10年最低），在所有目标市场中的排位也由之前的第四降至第五；出口加拿大的数量相对稳定，多数年份保持在8 000 t多，2017年出口量出现较大幅度增加，并首次突破1万t，达到1.36万t，占中国出口柑桔罐头总量的比重也由前几年的3%左右提高到近6%；出口荷兰的数量波动性很大，高的时候达1万t多，少的时候仅四五千吨，尤其是2013年以来出口量持续减少，而且减幅较大（年均减幅达18.28%），2017年出口量创近10年新低，占中国出口柑桔罐头总量的比重由2008年的3.67%（近10年最高）降至1.22%，在所有目标市场中的排位也由曾经的第五降至第八。

表1 2017年中国出口的柑桔罐头主要目标市场分布

另外，阿联酋、沙特阿拉伯、英国和韩国等国家和地区也曾是中国柑桔罐头出口量相对较大的目标市场，不过，近10年尤其是近几年减少明显，其中，出口阿联酋的数量由2008—2011年的六七千吨减少至2016—2017年的千余吨，出口沙特阿拉伯的数量由前几年的四五千吨降至2017年的不足2 000 t，出口英国的数量由2008—2010年的四五千吨减少至近两年的不足3 000 t，出口韩国的数量由2008—2012年的三四千吨减少至近几年的2 000 t多。印度尼西亚则为近10年中国柑桔罐头出口量增加较为显著的目标市场，由10年前的不足100 t增加到近两年的三四千吨，2017年出口印度尼西亚的数量在所有目标市场中排名第七。

总体来看，柑桔罐头作为我国出口量最大的果蔬罐头，近10年随着对传统市场出口量的减少，出口总量稳中趋降，但仍占我国出口果蔬罐头总量的1/4以上。近年来，在出口量和出口额双双减少的同时，出口均价也较前几年有所下降，加之成本的增加，因此，出口利润降低态势明显。

图2 2008—2017年中国出口美国的柑桔罐头数量与金额变化

图3 2008—2017年中国出口日本、德国、泰国、荷兰和加拿大的柑桔罐头数量变化

二、柑桔汁

我国虽是全球柑桔生产第一大国，但所产柑桔大都用于鲜食，果汁加工量较少，出口量也相对较小。根据联合国商品贸易数据库的统计数据，2017年中国柑桔汁出口一反前几年的颓势，出口量和出口额均出现小幅增长，分别达4 740.64 t和1 080.75万美元，较2016年分别增加了417.46 t和145.46万美元，增幅分别达9.66%和15.55%，分别占中国出口果蔬汁（指海关编码2009项所列商品。下同）总量和总额的0.64%和1.42%。从近10年的出口情况看，自2011年以来中国出口的柑桔汁数量和金额不断减少（见图4），到2016年已由2009—2011年的2万t多跌至不足5 000 t，占中国出口果蔬汁总量的比重也由最高时的2.88%（2011年）跌至2017年的0.64%（为近10年最低）。

中国出口的柑桔汁以橙汁为主，占出口总量的3/4以上；其次是柠檬汁，而柚子汁出口量极少。

(一)橙汁

据统计，2017年中国橙汁出口持续低迷，出口量和出口额双双继续下挫，较2016年分别减少了404.28 t和16.97万美元，分别仅为3 575.86 t和828.27万美元，减幅分别为10.16%和2.01%，占中国出口柑桔汁总量和总额的比重分别为75.43%和76.64%。从近10年的出口情况看，自2011年以来，中国出口的橙汁数量和金额几乎是持续减少，仅2015年出口额略有起伏（见图 5），到 2017 年，出口量和出口额已跌至2008年以来最低，占中国出口柑桔汁总量和总额的比重也降至75%左右。

统计数据表明，近几年我国出口的橙汁以冷冻浓缩橙汁 （海关编码200911）为主，其次是非冷冻浓缩橙汁（海关编码 200912），其他橙汁 （海关编码200919）出口量一直较少。2017年我国出口的冷冻浓缩橙汁、非冷冻浓缩橙汁和其他橙汁的数量分别为2073.53 t、1245.63 t和 256.70 t， 分别占我国出口橙汁总量的57.99%、34.83%和7.18%，分别占我国出口柑桔汁总量的43.74%、26.28%和5.41%；出口额分别为563.53万、191.12万和73.61万美元，分别占我国出口橙汁总额的68.04%、23.07%和8.89%，分别占我国出口柑桔汁总额的52.14%、17.68%和6.81%。其中，近几年出口量最大的冷冻浓缩橙汁的出口量和出口额较2016年有较大幅度减少（见表2）。

从近10年的出口情况看，2012年以前中国出口的非冷冻浓缩橙汁数量较大，2009—2011年出口量保持在1万t以上，2012年出口量大幅减少，由上万吨骤减至1 366.23 t（较2011年减少了91.04%），之后这几年出口量一直在1 000 t左右徘徊；2012年以来则以出口的冷冻浓缩橙汁数量最大，不过与之前的出口量相比，中国出口的冷冻浓缩橙汁数量相对稳定，多数年份都保持在2 000 t以上；出口的其他橙汁数量起伏相对较大，在几百吨至几千吨间波动，且总体呈减少态势（见图6）。

图4 2008—2017年中国出口的柑桔汁数量与金额变化

图5 2008—2017年中国出口的橙汁数量与金额变化

表2 2017年中国出口的各类柑桔汁情况

2017年中国的冷冻浓缩橙汁出口目标市场仍然保持在10余个，但出口量在100 t以上的目标市场仅中国香港、澳大利亚、印度尼西亚、泰国和马来西亚等5个国家和地区，出口量合计1 856.41 t，出口额合计520.55万美元，分别占中国出口冷冻浓缩橙汁总量和总额的89.53%和92.37%；对未具名亚洲国家和地区出口156.92 t，出口额28.76 t，分别占中国出口冷冻浓缩橙汁总量和总额的7.57%和5.10%；对其他国家和地区出口的数量均在40 t以下，合计出口量和出口额分别仅占中国出口冷冻浓缩橙汁总量和总额的2.90%和2.52%。在出口量上百吨的五大目标市场中，出口中国香港、澳大利亚和泰国的数量均表现为不同幅度减少，其中，出口澳大利亚和泰国的数量减幅达50%左右；出口印度尼西亚和马来西亚的数量虽有不同幅度增加，但增幅均较小（见表 3）。

2017年中国出口的非冷冻浓缩橙汁数量虽少于冷冻浓缩橙汁，但出口目标市场数量却比冷冻浓缩橙汁多，有中国香港、俄罗斯、朝鲜和马来西亚等16个国家和地区，而且出口量也相对分散。其中，出口量在100 t以上的目标市场仅中国香港、俄罗斯、朝鲜和德国等4个国家和地区，出口量合计914.55 t，出口额合计158.87万美元，分别占中国出口非冷冻浓缩橙汁总量和总额的73.42%和83.12%；对泰国、加拿大、新加坡、阿联酋、英国、美国、荷兰、法国和意大利等9个国家出口的数量在10～100 t间，出口量合计和出口额合计分别为319.96 t和31.16万美元，分别占中国出口非冷冻浓缩橙汁总量和总额的25.69%和16.31%；对其他国家和地区出口的数量均只有几百公斤至数千公斤不等，合计仅占中国出口非冷冻浓缩橙汁总量的0.89%。在出口量排前十位的目标市场中，仅出口泰国和美国的数量表现出不同幅度减少，而出口其他8个国家和地区的数量均有不同幅度增加，其中，出口朝鲜的数量较2016年增加了92.44倍（见表4）。

图6 2008—2017年中国出口的各类橙汁数量变化

表3 2017年中国出口的冷冻浓缩橙汁主要目标市场分布

表4 2017年中国出口的非冷冻浓缩橙汁主要目标市场分布

中国出口的其他橙汁数量起伏很大，出口目标市场也不稳定。2017年中国其他橙汁出口目标市场有哥伦比亚、马来西亚、巴哈马、蒙古、阿联酋、俄罗斯和中国香港等7个国家和地区，其中，出口哥伦比亚的数量最大，达211.00 t，出口额达64.25万美元，分别占中国出口其他橙汁总量和总额的82.20%和87.29%，而此前近10年联合国商品贸易数据库中没有中国对哥伦比亚出口其他橙汁的记录；出口马来西亚的数量居第二，为20.46 t，出口额为3.50万美元，同2016年相比分别增加了447.06%和456.12%，分别占中国出口其他橙汁总量和总额的7.97%和4.75%；出口巴哈马的数量居第三（前几年也无中国对巴哈马出口其他橙汁的记录），为11.94 t，出口额为4.04万美元，分别占中国出口其他橙汁总量和总额的4.65%和5.49%；出口其他国家和地区的数量只有几吨或几十公斤，出口量合计占中国出口其他橙汁总量的5.18%。

中国香港、泰国和印度尼西亚是近10年中国出口冷冻浓缩橙汁数量相对较大、且几乎每年均有出口的较为稳定的3个目标市场，而且出口这3个市场的数量的多少也对中国出口冷冻浓缩橙汁总量有着比较明显的影响。其中，出口中国香港的数量除2010年仅226.99 t外，其他年份都保持在5 00 t以上（见图7），在所有目标市场基本上都位居首位，占中国出口冷冻浓缩橙汁总量的比重在18.80%～57.39%间波动；出口泰国的数量在200～800 t间波动，近10年有近一半时间保持在500 t以上，占中国出口冷冻浓缩橙汁总量的比重在12.29%～27.78%间波动；出口印度尼西亚的数量相对少一些，在90～700 t间波动，多数年份出口量不足400 t，占中国出口冷冻浓缩橙汁总量的比重低于15%。

图7 2008—2017年中国大陆出口中国香港、印度尼西亚和泰国的冷冻浓缩橙汁数量变化

中国香港也是中国大陆出口非冷冻浓缩橙汁数量相对较多、且每年均有出口记录的相对稳定的目标市场，近10年出口量一直保持在200 t以上，占中国出口非冷冻浓缩橙汁总量的比重多数年份保持在30%以上。不过，随着中国大陆出口非冷冻浓缩橙汁总量的剧烈波动，中国大陆出口中国香港的非冷冻浓缩橙汁数量也出现剧烈波动，在223.40～5 305.97 t间起伏，占中国大陆出口非冷冻浓缩橙汁总量的比重在5.35%～46.22%间波动，出口量在所有目标市场中排位自2012年以来一直稳居前两位。法国、德国和新加坡等也是中国出口非冷冻浓缩橙汁比较稳定的目标市场，但出口量相对较小，且起伏都很大，其中，出口法国的数量占中国出口非冷冻浓缩橙汁总量的比重在0.02%～3.18%间波动，出口德国的数量占中国出口非冷冻浓缩橙汁总量的比重在0.07%～8.05%间波动，出口新加坡的数量占中国出口非冷冻浓缩橙汁总量的比重在0.29%～28.89%间波动。另外，2013年以来，中国出口俄罗斯的非冷冻浓缩橙汁数量一直保持在数百吨，占中国出口非冷冻浓缩橙汁的总量的比重保持在17.36%～48.37%，成为除中国香港外，中国出口非冷冻浓缩橙汁又一个比较大的目标市场；不过，2013年之前中国出口俄罗斯的非冷冻浓缩橙汁数量相对较少，而且不稳定，其中，2011—2012年没有出口记录。

（二）柚子汁

全球柚子汁以葡萄柚汁为主，而中国葡萄柚产量较少，因此，柚子汁产量和出口量均较小。2017年中国出口的柚子汁数量和金额在连续3年持续减少的情况下出现不同幅度增加，分别达到22.22 t和4.07万美元，同2016年相比分别增加了7.86%和142.09%，分别占中国出口柑桔汁总量和总额的0.47%和0.38%。从联合国商品贸易数据库的统计数据看，2008年以来中国出口的柚子汁数量和金额基本上呈不断减少的态势（见图8），出口量由2008年的327.59 t（为近10年最高）减少至2016—2017年的20 t多，占中国出口柑桔汁总量的比重则在0.26%～1.94%之间波动；出口额由2008年的60.47万美元 （亦为近10年最高）减少至2015年以来的几万美元，占中国出口柑桔汁总额的比重在0.36%～4.19%之间波动。

2017年中国出口的柚子汁中，非浓缩柚子汁 （海关编码200921）出口量仅82 kg，出口额仅134美元，分别仅占中国出口柚子汁总量和总额的0.37%和0.33%，而2016年中国则无出口非浓缩柚子汁的记录；其他柚子汁（海关编码200929）的出口量和出口额则在上一年增加的基础上继续增加，分别达22.14 t和4.05万美元，同2016年相比分别增加了7.47%和141.29%，分别占中国出口柚子汁总量和总额的99.63%和99.67%。从2008年以来的出口情况看，中国出口的非浓缩柚子汁总体呈减少态势，占中国出口柚子汁总量的比重不断减少；与此，中国出口的其他柚子汁数量虽然较小，但近两年相对稳定（见图9），而且随着中国出口柚子汁总量的减少，其占中国出口柚子汁总量的比重不断提升，近两年因出口的非浓缩柚子汁数量急剧萎缩，其他柚子汁占比也提高到99%以上。

图8 2008—2017年中国出口的柚子汁数量与金额变化

图9 2008—2017年中国出口的各类柚子汁数量变化

中国香港是近10年中国大陆出口非浓缩柚子汁的唯一目标市场，而中国的其他柚子汁出口目标市场则很不稳定。2017年中国其他柚子汁出口目标市场有荷兰、德国和巴哈马等3个国家以及其他未具名的亚洲国家和地区，其中，出口荷兰的数量最多，达15.00 t，出口额达1.95万美元，分别占中国出口其他柚子汁总量和总额的67.75%和48.12%；出口德国的数量居其次，为3.50 t，出口额为0.92万美元，分别占中国出口其他柚子汁总量和总额的15.81%和22.66%；出口其他未具名亚洲国家和地区的数量居第三，为3.40 t，但出口额居第二，为0.96万美元，分别占中国出口其他柚子汁总量和总额的15.36%和23.77%；出口巴哈马的数量和金额均很少，分别为239 kg和2 212美元，分别占中国出口其他柚子汁总量和总额的1.08%和5.46%。2016年中国出口其他柚子汁的第一大目标市场为哥斯达黎加，出口量占中国出口其他柚子汁总量的89.32%；2015年中国仅对其他未具名的亚洲国家和地区出口其他柚子汁；2013—2014年，荷兰为中国出口其他柚子汁的唯一目标市场；2010年，印度尼西亚为中国出口其他柚子汁的唯一目标市场；2009年，蒙古为中国出口其他柚子汁的唯一目标市场；2008—2009年，中国对其他未具名的亚洲国家和地区出口的其他柚子汁数量最大，占中国出口其他柚子汁总量的70%以上。

（三）柠檬汁

近年来，随着中国柠檬生产的快速扩张，柠檬鲜果及柠檬汁产量不断增加，但出口量增加趋势并不明显。2017年中国出口的柠檬汁数量和金额与2016年相比均出现大幅增加，出口量再次恢复到1 000 t以上，达1 142.56 t，出口额达248.42万美元，同2016年相比分别增加了254.34%和181.08%，分别占中国出口柑桔汁总量和总额的24.10%和22.99%（均为近10年最高）。从近10年的出口情况看，2008年以来中国出口的柠檬汁数量和金额起伏较大，出口量在 278.82～1 285.42 t之间波动，多数年份出口量不足600 t（见图 10），占中国出口柑桔汁总量的比重在1.97%～24.10%之间波动；出口额在42.88万～354.56万美元之间波动，占中国出口柑桔汁总额的比重在3.86%～22.99%之间波动。

2017年中国出口的柠檬汁中，非浓缩柠檬汁 （海关编码200931）出口量为 462.40 t，出口额为77.38万美元，同2016年相比分别增加了808.89%和799.59%，分别占中国出口柠檬汁总量和总额的40.47%和31.15%，出口量、出口额及出口量与出口额占中国出口柠檬汁总量与总额的比重均为2008年以来最高；其他柠檬汁出口量和出口额分别为680.17 t和171.04万美元，同2016年相比分别增加了150.45%和114.39%，分别占中国出口柠檬汁总量和总额的59.53%和68.85%（为2008年以来最低）。从近10年的出口情况看，中国出口的柠檬汁以其他柠檬汁为主，2008—2016年中国出口的其他柠檬汁数量占中国出口柠檬汁总量的比重一直保持在80%以上，出口量在225.08～1 271.35 t之间波动；出口的非浓缩柠檬汁数量相对较小，2008—2016年出口量在 3.35～63.63 t间波动，仅2017年出口量突破 100 t，达 462.40 t（见图 11），占中国出口柠檬汁总量的比重也由之前的20%以下提高到40.47%。

中国非浓缩柠檬汁出口市场很不稳定，2017年中国非浓缩柠檬汁出口目标市场有柬埔寨、印度、越南、日本、中国香港和泰国等6个国家和地区，与2016年相比多了印度和日本两个目标市场；其中，出口柬埔寨的数量和金额大幅增加，分别达241.40 t和43.22万美元，较2016年分别增加了40.91倍和42.87倍，分别占中国出口非浓缩柠檬汁总量和总额的52.21%和55.84%；出口印度的数量居第二，为83.63 t，出口额为3.12万美元，分别占中国出口非浓缩柠檬汁总量和总额的18.09%和4.03%；出口越南的数量也较2016年有大幅度增加，达74.00t，出口额达11.66万美元，较2016年分别增加了77.03%和86.78%，分别占中国出口非浓缩柠檬汁总量和总额的16.00%和15.07%；出口日本的数量居第四，但金额却居第二，分别为59.40t和18.56万美元，分别占中国出口非浓缩柠檬汁总量和总额的12.85%和23.98%；出口中国香港和泰国的数量都很少，合计仅占中国出口非浓缩柠檬汁总量的0.86%。

中国其他柠檬汁出口目标市场也不稳定。2017年中国其他柠檬汁出口目标市场有土耳其、美国、日本、英国、泰国、荷兰、中国香港和巴哈马等近10个国家和地区，其中，出口土耳其的数量最多，达346.56 t，出口额达90.11万美元(2016年中国无对土耳其出口其他柠檬汁的记录），分别占中国出口其他柠檬汁总量和总额的50.95%和52.68%；出口美国的数量居第二，为136.27 t，出口额37.47万美元，同2016年相比分别减少了2.44%和11.82%，分别占中国出口其他柠檬汁总量和总额的20.03%和21.91%；出口日本的数量居第三，为105.00 t，出口额为22.63万美元，同2016年相比分别增加了50.00%和26.97%，分别占中国出口其他柠檬汁总量和总额的15.44%和13.23%；出口其他国家和地区的数量只有几吨至几十吨不等，合计占中国出口其他柠檬汁总量的13.58%。

图10 2008—2017年中国出口的柠檬汁数量与金额变化

图11 2008—2017年中国出口的各类柠檬汁数量变化

从近10年的出口情况看，2008—2017年中国均有非浓缩柠檬汁出口的目标市场一个也没有，而且出口量都很不稳定；而均有其他柠檬汁出口的目标市场仅日本一个国家，出口量在8.32～597.69 t之间波动，占中国出口其他柠檬汁总量的比重在1.89%～48.92%之间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