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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于情绪的效率探究

2018-10-19阳昌明蔡媛菲高晓琴王丽

西部论丛 2018年11期
关键词:工业工程工作效率情绪

阳昌明 蔡媛菲 高晓琴 王丽

摘 要:从工业革命以来生產方式快速变革,以泰勒“科学管理理论”为代表的工业工程对生产系统与生产效率的研究进取得重要成果。工业工程效率研究偏向于对生产系统与资源合理配置,对于情绪对工作绩效影响未有足够重视,存在一定局限性。基于此将对情绪与工作绩效之间关系展开探究,得出一定结论

关键词:工作效率 情绪 工业工程

一、工业工程在效率研究的局限性

工业工程是目前生产效率研究的主要的方法之一。工业工程(IE)的核心是降低成本,提高生产效率。是对人、物料、设备、能源、和信息等所组成的集成系统,进行设计、改善和实施的一门学科。工业工程在推动工业发展中取得了巨大

成就。

近年来“人本位”思想不断被强调,在经济行为中对于“人”的关注提高,目前流水线效率优化与管理中任然存在较大局限性。由于流水线生产中工作单一化,工人可通过短期培训迅速掌握生产技术,技巧性低,可替代性强,工人在流水线中地位降低。同时,工作的单一重复且远离成品导致工人成就感降低、自我效能下降、压力感升高。过度的压力导致工作倦怠(Burnout),反应为工作兴趣丢失、对他人消极与社交退缩。工作倦怠有三种成分(Malach,1982):情绪衰竭、个性丧失、个人成就感下降。工作单调性越高,工作满意度越低,心理越痛苦,因病缺勤也就越多。

工作倦怠暴及员工心理问题的出现表现出以工业工程为代表的生产效率研究中的几大局限:

(1)过于重视技术:时间-动作研究是工作效率研究中使用的主要技术手段。时间-动作研究的最终目的是动作经济原则(减少动作数量,左右手动作平衡)。该方法过于强调作业效率与标准化,忽视了企业的整体效能(Helander 1995)。

(2)缺乏工人社会属性的关注:弗雷德里克.泰勒(Frederick Taylor )的“科学管理理论”的理论前提是“经济人”假设,忽略工人自身情感、思想等社会属性。后梅奥(Mayo)等人通过霍桑试验强调工人的社会属性,以及人因工程等学科致力于改善工人的工作条件。但这些理论在现实生产应用中未能得到很好的实施,管理者对流水线工人缺乏 “人本位”思想的人文关怀。

(3)工人情绪以及压力对效率影响未得到重视:目前工作效率研究大部分理论强调资源与组织结构等外部因素在提高生产效率的作用,一定程度上忽视了人的情绪作用,生产过程中“人”的因素逐渐成为制约工业工程进步的瓶颈。

二、情绪与工作效率关系探究

(一)情绪

情绪是一种复杂心理现象的表现,目前仍未有严格、准确的定义。Kagan 将情绪定义为当所处环境发生变化时,个体自身对该环境中的信息进行处理和反应的过程。[6]情绪界定根据研究目的不一尚未有明确统一的标准,心理学普遍接受的情绪维度理论(Lang,1999)将情绪分为三个维度:效价(是否愉快)、唤醒度(情绪强度)、优势度(对情绪的掌控程度)。大量的研究及实践表明,处于良好的安全情绪状态之下,人们的意识能保持在较为觉醒的状态,当外部环境改变时,能够对此改变较好的应对,对于生产效率的提高非常重要。目前对于情绪与人行为的研究大多集中于第三产业,对于情绪在制造业中生产效率的研究任然较少。

在情绪管理理中通过情绪效价将情绪分为正面、中性与负面情绪三大类。Mackie(1989)发现积极情绪可以使被信息加工的时间消耗降低。同时根据William James,(1890)李晓溪(2010)等人研究发现,负面情绪有使人狂躁、易怒的特点,容易造成较大的心理负荷,在一定程度上影响人对于信息加工的速度,降低工人的工作效率。但同时Amabile(2002)的研究表明,当处于压力等负面情绪时,人的注意力会更集中,工人的工作效率往往会得到提高。根据已有理论,本次试验将探究具体情绪对于工人生产效率的影响。

(二)实验设计

本次试验将选用效价作为情绪的分类标准,将情分为正面情绪与负面情绪,并分别设计八个子项(愉快/自信/专注/热情/兴奋/骄傲/成就/积极/放松),(急切/烦躁/痛苦/紧张/沮丧/难过/敌意/害怕)。

实验数据由问卷调查方式产生,问卷调查对象为会理县某水果产业生产员工,工位为石榴装箱。

问卷包括年龄、工作年限以及正面/负面情绪各八个子项,对正面/负面情绪各八个子项分别设置五个备选得分项目,分值为:1=几乎没有,2=偶尔,3=中等,4=较多,5=经常。受调查对象限制不考虑性别因素。

(三)实验数据分析

实际发放问卷53份,回收53份,有效问卷49份,回收有效率92.45%,此次问卷调查有效。

1.问卷信度与效度检验:

经计算正情绪Cronbachs α值为0.815,KMO为0.758,Barletts p值为0.000,因子累计贡献率63.46%;负情绪α值为0.824,KMO为0.795, p值为0.000,因子累计贡献率57.38%。

根据计算结果,α值大于0.8,具有较好的信度。负面情绪的KMO值大于0.8相关性较好,正面情绪KMO值介于0.7-0.8之间,具有相关性,正/负面情绪显著性水平均小于0.001,两种情绪类型累计贡献率接近60%,说明本次调查设计合理。

2.相关分析:

对年龄、工作年限、正情绪、负情绪四个变量与产量进行相关分析。年龄(α值=0.014,p值=0.721),工作年限(α值=0.157,p值=0.813),正情绪(α值=0.891,p值=0.249),负情绪(α值=0.231,p值=0.038)。分别对年龄等四个影响因素与产量进行相关性判断,Barletts p值小于0.05则认为相关程度显著,实验数据表明四个变量中只有负情绪与产品产量呈现密切相关。

3. 回歸分析

确定主要影响因素后,以负情绪的八个子项为自变量,产品产量为因变量,对其进行回归分析以确定每个自变量对因变量的影响大小,数据分析表3所示:

本次负面情绪数据表明,某些负面情绪能明显促进生产效率,如“紧张的”(标准化回归系数为0.34),同时痛苦情绪会严重降低工人生产效率(标准化回归系数为-0.36),且大多数负面情绪与工作效率呈负相关。

结论:

情绪是影响工作效率的重要因素,过多的负面情绪会引起自我效价降低、社会退缩、工作怠惰等一系列心理问题。对生产效率的提升除关注工艺优化外还应考虑员工情绪对效 率提升的制约。

由2.3部分对调查数据分析可以得出:负面情绪大多对于员工的生产效率具有消极影响,少数负面情绪能促进员工生产效率:

其中“紧张”这一情绪对生产效率促进明显,已有研究表明当面临紧迫压力时,工人会加倍投入从而提高绩效(Kaufmann,2004)。Cavanaugh将之称作挑战性压力,其包括能带来成就感的时间进度压力和重大责任,挑战性压力有激励作用,并同工作满意度正相关。“痛苦”与“敌对”情绪对生产效率提升有严重的制约作用。大多负面情绪拥有使人焦虑、狂躁的特点,负面情绪分散了处于工作中的认知分配,影响工人工作效率。在效率优化中应当尽量消除或缓解负面

情绪。

参考文献:

[1] 易树平,郭伏. 基础工业工程[M]. 北京:机械工业出版社, 2009.06.

[2] 苏练火.谈现代工业工程在企业管理中的应用创新[J].中文信息.2015,000(009).74-74,212.

[3] 杨玲.基层员工一般自独效链与工作绩效略相关研究[J].科技信息.2010.

[4] Duane P.Schultz,Sydney Ellen Schultz.工业与组织心理学[M].时勘等译.北京:中国轻工业出版社 , 2004.04.

作者简介:阳昌明,男,出生于(1996-07-08),籍贯:四川会理县,单位:西华大学,研究方向:工业工程,学历:本科。蔡媛菲,女,出生于(1996-05-25),籍贯:成都市,单位:西华大学,研究方向:工业工程,学历:本科。高晓琴,女,出生于(1996-01-10),籍贯:四川省雅安市单位:西华大学 研究方向:工业工程 学历:本科。王丽,女,出生于(1997-05-05),籍贯:重庆市开县,单位:西华大学,研究方向:工业工程,学历:本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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