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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土景观符号在校园建设中的应用研究

2018-09-20夏秦锐

西部学刊 2018年6期
关键词:校园景观

摘要:校园景观的场所功能在于潜移默化引导学生的审美与思想情操。以乡土文化为出发点的校园景观设计,不仅彰显特色校园精神,更体现出尊重地域自然与本土印迹的文化内涵。四川美术学院虎溪校区的景观格局诠释了人地融合的复合关系,是校园乡土景观设计的成功范本。本文以四川美术学院虎溪校区景观为研究对象,以四川美术学院乡土情结的差异性背景解读虎溪校区的地域创作,就克服校园乡土景观的局限性,提出了营造尊重本土园林元素[1]、自身特色的校园环境和注重城市化进程中传统文脉的保育与活化的艺术思想。

关键词:校园景观;人地复合;文脉传承;乡土地域

中图分类号:G48 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CN61-1487-(2018)06-0074-05

当下中国,“乡土文化”被定义为“一种用以表现某一传统对场所和气候条件所作出的独特解答,并将这些合乎习俗和象征性的特征外化为创造性的新形式。这些新形式能够反映当今的价值观、文化和生活方式”[2]。

校园景观能有效地加强学生对校园的归属感与认同感,引导学生形成审美价值观,对校风建设起着潜移默化的作用,因而校园景观的营造与表现的方式十分重要。校园景观运用乡土文化可标识为地域气质的基因标志及元素形象,作为该校与本土的“名片”为世人所了解,学校本身的辨识度也会大大提高。本文以四川美术学院虎溪校区的校园景观建设为研究对象,考察乡土景观符号在校园建设中的应用情况,以期探讨营造尊重场地自然、社会印迹与地域文化的校园环境的思路方法。

一、四川美术学院虎溪校区乡土校园景观形成的背景

(一)学校历史及学科特色

四川美术学院建校于1940年,它以悠久的历史沿革、完善的艺术教育体系、活跃的学术氛围与显赫的艺术成就奠定了其全国八大美院之一的地位。20世纪的四川画派有两个创作高峰时期,第一阶段是1979年-1984年盛行的“伤痕艺术”与“乡土”油画,第二阶段是1993年后以罗中立、陈卫闽为代表的“新乡土”画派。两个阶段的创作题材均表达了对文化乡土的追求与原生态生活的尊重。原四川美院院长罗中立的审美角度,实际上直接影响了校园景观的风格定位,并为虎溪校区的校园乡土景观的建设埋下了伏笔。

每个学校都有其不同的地理位置与历史沿革,各个学校的校风建设与治学理念均有自身的特征与不可复制性。当学科特色与校园景观的表现结合,同样的设计手法,于综合性大学中更侧重于理性表达景观与关注本身的功能性,于艺术院校中则对景观形式的感性表现比重更大些。四川美术学院的校园景观在其艺术背景下受乡土绘画的影响,以“艺术反映真实”的视角,关注并探尋着与人性的基本要求相适应的景观表现。例如四川美术学院黄桷坪校区的“坦克工厂”即保留并有机更新了原有的厂房,节约成本之余亦保留了重庆工业文化的历史。

(二)地域文脉

巴渝民居由于当地自然地理与人文社会条件的影响,随着历史沉淀而形成了独有的地域性建筑格局——丰富的组合,适应复杂的地形地貌,并与山地山势共生共存(图1-1)。四川美术学院对地域建筑形式符号的提取并给予更新,使其与校内的山水农作环境有机融合,充满了文化乡土气息。

四川美术学院新校区原为虎溪镇五家村七社,具备农舍、水渠、稻田、荷塘等原生基质,而原生的生活方式与农家文化亦成为场地特有的记忆。该校区景观的营造保留了场地原有的肌理,并使那份人与自然的融合共意延续了下来(图1-2)。

基于自身的历史沿革、治学理念与本土地域文化,四川美术学院有着浓厚的乡土情怀与对在地性的独特关注,这直接造成了其校园景观的特异性。虎溪校区的总体规划采用了尊重原生地形的策略,遵从粗料细作的设计理念,形成了“十面埋伏”的格局——依山就势的建筑,原色朴素的混凝土,沉稳的砖红与深灰色调。原川美院长罗中立表示,一座崭新的现代化的城市即将崛起,完整保留原生态农舍,就是让它成为重庆大学城的原点。[3]

二、四川美术学院虎溪校区乡土校园景观解读与评析

(一)总体设计解读

一是设计理念。虎溪校区的校园景观规划在最初就被定义为一个过程,而非某个被界定的具象形态结果。设计理念旨在建立一种基于价值引导的超越物质的场所对话体系,并使校区的生态景观格局随着时间和空间的演替趋势自然发展。新校的规划设计分为两个阶段,前期由规划方留有悬念地埋下伏笔,后期则交由校园使用者根据学院特色完善设计。整体校园就这样被当作一个具有生长属性的活性场所,有待于探索与塑造所有的可能性,使得属于校区的场地记忆具有了历史延续性。整个设计以“天人合一”的传统园林理念为出发点,立足于尊重场地与地域文明,尊重使用者的学习与工作习惯,而不是对景观的应用做“先入为主”的主观臆想。其从自然空间格局阐释了人地复合关系,体现了寄情山水的物我思想。

二是规划布局。虎溪校区建设的前期规划为华南理工大学团队所负责,该团队分析了新校区的基地现状与区位条件,提出不应以大刀阔斧刻意创造什么,而应该留有伏笔与悬念等待专家、使用者与游人体味发现。面对这样一块充满场所记忆的基地,他们因地制宜地规划了“十面埋伏”的格局(图1-3)。

虎溪校区的建筑布局并未以传统的手法集中轴线设立,而是与基地地形呈背山面水的环抱形态,并以重庆传统的山城聚落形态的方式在坡地周围散点布置,建设绘画楼、设计楼、综合楼、虎溪公社四大主建筑群(图1-4),主要用材为红砖与夯土泥墙。四者都具有含蓄的连续内院,以绘画楼最为内敛(图1-4.1),运用“回”形方式连接单体建筑形成天井。各个构筑物之间的视线关系、显隐关系及整体的画面空间层次感,鉴以中国古典园林中“藏”与“露”的设计手法并被发挥得淋漓尽致。其中设计楼以V形顶、拱顶、坡顶等屋顶形式象征工业符号,建筑连续,高低错落,因而被诙谐巧喻为“七个小矮人”(图1-4.4)。

(二)设计要素解读

一是关于景觀建筑。虎溪校区的图书馆为钢筋混凝土现浇,立面材料采用透明玻璃,其以简洁大气的形象立于丘陵田园之中,看上去如同乡野间的教堂,亦像大地的庇护所,具有耐人寻味的聚合与象征意味,饱含着使用者对本土地域文明的情怀(图1-5.1)。

校园内布有大量顺应等高线形势起伏的凉亭与穿斗式长廊,运用青砖瓦、木材与石条等乡土气息材料,顶部设计通透并采用卯榫结构。内部凉亭的景观功能可作为道路端界面的对景,亦可作观景、转角视线焦点及公共空间休憩处的用途。具有连续性的长廊与凉亭不单是联系与围合环境的因素,自身即是建筑主体,其横纵向线条比例均衡协调、富有节奏,给人以强烈的整体稳定的感觉,“曲径通幽处,禅房草木深”的意境大抵如此(图1-5.2)。

校园内农舍的修复运用竹筋土墙的工程技术,即将定量的竹片置于土墙之中,有些形同现代建筑为了加固墙体而内置钢筋的做法。这样的做法不仅生态、经济,且厚实的墙体冬暖夏凉,具有实用性。

二是关于场地地形及侧界面。虎溪校区的整体场地保留了起伏的丘陵坡地,设计巧妙利用了丰富的空间格局与侧界面的条件,并适当地依地建筑改造水系,延续了场地特色,创造了具有序列性的景观视线。对于场地内绝大部分的高差处理采取分台的方式,使得植物背景呈现层级化生长的样态。校园主入口中轴的景观活动广场则直接性地进行分台,笔者认为,这样做法的意图在于将该场地的等高线径直用于场地中,并以空间的形式表现了出来。广场的地铺形式乡土化,每一层级的踢面都镶嵌有拆迁改造后的农具,为广场的背景增添了些许韵味。校园主入口的两侧还有巨大起伏的波浪式水泥马路,给人以富有节奏感的视觉冲击,别有粗犷的野趣(图1-6)。

场地的侧界面为花台、堡坎以及石块的堆砌,实际上是原基地中现有及建设中所开采的石材资源的复位,辅以各类卵石、瓷片、条石与瓦片拼凑出具有比例与结构感的形式(图1-7)。此外,这些石材资源还用于建设各类人行步道的铺砖与汀步。乡土景观中的道路具有明快的指向性,就像是“大地发育出的map”,行人仿佛能在空间中作出自行的导向。虎溪校区建设对乡土石材的利用极为苛刻,整个建设过程中未从校外搬运过一块石头,所有石材均出自原基址场地本身。

三是关于小品、景墙。与四川美术学院“乡土派”绘画的大环境不谋而合,虎溪校区的景墙、小品为乡土景观符号最直观的表达形式。校内连续的景墙脱离了传统景墙的设计模式,运用本土的建造工艺将乡土材料复位重塑。其沿着花台与堡坎分段而设,到达较大的道路端界面时顺势堆砌为拱形的景墙大门,比例与尺度均与道路地形相互呼应,均衡中亦有序列感。

校园里保留最多的景观小品是农村里的生产生活用具——水车、石磨、石缸、犁头等,显现出了特有的地域怀旧肌理,使用者与游人通过这样的视觉化景观直观感受并与生产文化场景进行互动。街角的雕塑生动再现了农民的日常劳作场景,仿佛是对过去生活的一种无言述说(图1-8)。

四是动植物与水体。对自然景观元素的利用是本案设计的一大重点。虎溪校区大量运用了乡土观赏植物,由于乡土植物本身就与本土相适宜,经过一段时间维护,植物均长势良好、层次丰富。其面积划分上一层级以校园防护林、果树山、香樟树群与黄葛树群的斑块成片聚集,下一层级为农舍周围密布的油菜花田与层层梯田鱼塘片区,配以果蔬等经济作物呈现出乡土植物的季相变化。此外,竹子也被广泛栽植于校园中,作为景观的竖向层次搭配长廊可打破横向空间的沉闷,增添活力。南校门入口也栽有大量的芦苇作为框景,乡土味十足。随着时间推移,后期人工栽植的植物与本土原先野生的植物呈现共生和谐的状态,并形成了稳定的生态系统。校园原有基址具有丰富的湿地系统,而原有的中心水体池塘也被保留。此外,在校园的原基上还有自然形成的排水、截流沟,形成了一个自然做功的完整的水系统(图1-9),整体自然元素有机地生长在原有基质中。

在一定时节,校园内劳作的农民会种地养牲,再现了农村生产生活场景,校园动态景观就此形成。虎溪校区“田园式营造”的蓬勃气象使得景观的文化内涵与环境相融合,其表达手法引起了人的情感共鸣。

(三)评析

通过对虎溪校区的设计理念与景观要素解读,得出川美虎溪校区的乡土景观格局保存了场所的多元化特征,与许多人工复现的乡土景观具有本质上的区别。因此,笔者根据乡土要素的构成特征列出了川美新校区所对应的要素(表1)。

综上所述,虎溪校区的乡土景观格局兼备了形式之美与情怀之美。其利用艺术推动的力量对传统工艺进行重构,再现了这块土地上延续多年的简单朴实的生活形态与地域文脉,并巧妙地划分了符合自身校园特色的空间格局,与前卫的校园艺术相适相生、渗透包容,具有“生于斯长于斯”的乡土价值。

一是减少干预,让自然做功。在很多情况下,过度设计“干预景观”是完全没有必要的。干扰行为牵一发而动全身,同时还会影响整体有机联系的自然系统,破坏了原有的生态平衡[4]。自然场地与其生长过程本身就是珍贵的文脉遗产,应得到充分的利用;若是场地原已被破坏,则应予以恢复并赋予生命活力。虎溪校区在建设的过程中秉承“减少干预,让自然做功”的设计理念,在麦克哈格的生态设计原则理念基础上,将思想更进一步,不仅遵照了自然规律,且通过合理途径诱导让自然本身的力量做功。自然的能动作为巨大得令人难以想象,其具有复杂细致的自我调适与修复的条件,远远超过了人为的能力。此外,“最小干预”的设计也能降低建设与维护成本,达到节省能源的设计效果。校园内的自然能动力也能维持与稳定川美新校区可持续发展的生长态势。

二是建立生长格局,注重过程之美。过程主义大师哈格里夫斯提到“景观是建立过程,而不控制终端产品”[5],设计者应用发展的眼光看待事物,不把自己的作品视为一成不变的既成结果。在自然系统中,物质和能量流动是一个闭合环流。虎溪校区规划期间,设计者借助并有意识地引导了自然过程,让校园生态景观格局随着时间和空间的延伸演替自然活力发展,形成一个平衡的自我调节的生态系统。这样丰富的、包含生命气息的变化超越了静止美的意境,这样的过程之美更加接近于生命的真实,使校区的乡土校园景观具有区别于其他静态景观及静态艺术形式的旺盛生命力。虎溪校区景观的生命性不仅在于生物的生命性,静物亦有其生命性——经过岁月的侵蚀风化过程凸显了年代美。

三是功能與环境行为心理的融合。虎溪校区利用校园乡土景观格局的特性实现了环境条件与使用者行为心理两者的全面融合。心理学家提出“倘若人处在根基稳定的物体之上的时候,就会自然产生一种安定的感觉”。校园景观作为文化象征,具有安抚与净化心灵的作用。四川美术学院校园场所营造了一种大地柔和的氛围,给人以安定的深远感。其亲和、舒适、安全的原生环境与轻松人性化的尺度唤起了参与者的认同感及情感共鸣,使生理与心理方面得到满足,达到了场地与精神的互动作用。另一方面,校园景观的功能性与使用者的空间需求是需要重点关注的问题。虎溪校区的功能场所不单在为一种活动行为而效命,其具有更深层次的多功能性。例如农舍区既可作为生产用地,也是学生写生的采风点,亦可是聚会与举办活动的场地——四川美术学院一年一度的“挖藕大赛”活动已成为学校的传统与特色。

四是元化艺术推动的力量。城市化进程带来了文化和地域性特征丢失的现象,钢筋水泥的快速筑城导致着人与生态环境、艺术传承的渐行渐远。虎溪校区的校园乡土景观以艺术推动的力量来引导景观的塑造,设计者通过对空间与平面构成,沿用传统手工艺及地域材料的同时,结合当代的技术进行了突破的尝试,呈现出了极大的感染力。大多数人脑海里固有的“正统”景观审美倾向为精致考究的高档景观,被认为是城市高层次格局的体现,其实侵蚀与腐朽亦是一种深沉的、耐人寻味的年代美。艺术引导的景观不仅设计着形式,更是在设计着精神,蕴含着深厚艺术文化的景观更加深邃悠远,让游览者从时空上对景观产生艺术享受及富有哲理的思维启迪。

三、校园乡土景观建设应用应注意的问题

一是功能不足问题。俞孔坚先生的“反规划”理念阐述了减少干扰,实际上指的是生态层面上的极简干预,并非形式与功能上的简约。减少干扰并不意味着同时丧失了功能与审美,而是在满足校园内基础功能的条件下尽可能达到不去过分人为介入。乡土景观在传统的使用环境中多基于农业生产活动,因此无需过多考虑功能使用密度等问题。而在校园场所使用功能的语境下,则需要换一个角度去考虑功能性的落地实施。校园中具有各式各样的行为与活动发生,在校园中的景观设施使用频率较高,若仅纯粹以乡土符号化校园景观,难免会造成部分功能性的缺失。因此,光将既有文脉遗产“修旧如旧”远远不够,还应思考现代与传统文化冲击下如何实现之间的传承与重构,主张以“旧瓶装新酒”的有机更新理念,将现代技术与传统功能结合运用,以创新形式为校园内的文脉遗产注入新活力以适应校园系列活动功能,并使本土非物质文化遗产得到保育与活化。

二是后期维护问题。虎溪校区后期的维护不足在于校内的乡土植物长势杂乱,缺少梳理,不能形成良好的观景效果。乡土景观在校园环境中运用的矛盾在于:未经修饰润色的自然本色才是乡土景观的体现,但直观上的粗糙与杂乱会造成不佳的观景体验以及为景观设施带来安全隐患。因此,遵循自然的设计并非一味陶醉于自给自足的田园耕牧中,而是建立在与社会、与环境相适的基础上。适应场地环境的乡土景观并不意味着放任其生长,尤其处于人流密度高的校园环境,应有一定人工引导的适度维护与梳理。在建设完工初期应模拟一个预期情况,确立管理的目标与路径。

三是过度设计问题。简约派大师卡伊·弗兰克提出了一个著名的设计理念“没有设计即设计”。他强调“不能为了设计而设计,而是要以最好的方式整合功能”。笔者以校园乡土景观的语境理解则为不应“为营造乡氛而营造乡氛,应牢牢把控本土文化将地域基因进行有机整合利用,使其符合校园空间的特色及功能性”。当今尚有不少人对乡土景观设计的内涵产生了误解,认为必须有人工的痕迹才为设计——对场地进行大面积干预,精心设计一丝一角,导致了设计缺乏重点以及作品同质化的现象。正如“表皮化”古镇正遭受着商业的过度包装,为了营造氛围而过度设计,反致传统特色丢失,本土文化被挤压排出,千篇一律的符号化乡土景观丧失了文脉精神的要义,人找不到情感寄托而无法长驻场所之中。因此,德国景观设计师拉茨认为,设计师不应过多地干涉一块地段,而是要着重处理一些重要的地段,让其他广阔地区自由发展。景观设计师处理的是景观变化和保护的问题,要尽可能地利用特定环境中看上去自然的要素或己存在的要素[6]。其实,好的设计已然渗透在文化之中。

四是与原场地的适应性问题。校园景观建设的核心问题在于重视校园特色的构建,若漠视了校园差异性环境条件,忽略了与自身治学特色的关联,只一味运用地方元素进行拼贴,反而不能体现其优势,失去了原有场地的本真并打破了场地生态和平,则其内涵自然已不存在“乡土”一说。由此不禁引起了笔者的思考:乡土手法的运用是否单一?是否乡土景观符号在校园景观建设中具有必要性?或许,要体现对本土地域的尊重、表达对文化遗产的情怀,不单靠表面形式上的乡土符号化的手法,而更应该秉承乡土景观设计中的内核理念——关怀人性,关注人地关系的复合,将校园环境置于社区空间这样一个空间角色去组织激活复兴。各个高校的校园景观建设应以尊重原有校园场地及其特色为前提,因地制宜去传承学校的风貌,从而创造出具有文化艺术内涵、人性化的校园景观。

参考文献:

[1]孙新旺,王浩,李娴.乡土与园林——乡土景观元素在园林中的运用[J].中国园林,2008(8).

[2]赵修渝,王庆.加强高等学校特色学科建设的战略研究[J].重庆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06(4).

[3]王钦,荀平,侯博.大学校园地域性特色设计思考——以四川美术学院新校区为例[J].四川建筑,2011(2).

[4]林箐,王向荣.地域特征与景观形式[J].中国园林,2005(6).

[5]王向荣.生态与艺术的结合——德国景观设计师彼得·拉茨的景观设计理论与实践[J].中国园林,2001(2).

[6](美)约翰·O·西蒙兹.景观设计学[M].俞孔坚等译.北京:中国建筑工业出版社,2000.

作者简介:夏秦锐,单位为四川美术学院。

(责任编辑:朱希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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