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重振，李 东

(1.桂林理工大学 公共管理与传媒学院，广西 桂林 541004；2.哈尔滨工业大学 管理学院，黑龙江 哈尔滨 150001)

一、研究方法和样本选取

(一)共词分析的原理

共词分析是文献计量学诸多研究方法中的一种，它的验证逻辑是通过对两两组合的某组词进行捆绑检索，找到同时包含该组词语的文献，并以共现次数来确定两者的关系是紧密或者松散。[1]195目前，该方法广泛应用于管理学、情报图书学及知识管理等领域的热点研究。[2]59-64边境贸易作为管理学和经济学交叉下的一个专业门类，采用共词分析对其进行研究是比较恰当的。

知识图谱是网络技术与信息技术高度发展的产物，其采用信息技术与统计软件等可视化的现代手段，将文献中出现的高频主题词与关键词进行聚合与分类，再将该学科所研究的热点、结构与主题以清晰易懂的图形界面展现出来。[3]112在知识图谱中涉及多种专业的分析方法，比如因子分析、聚类分析、多维尺度分析等，在这些专业分析方法的基础上，将其绘制为清晰明了的可视化“知识图谱”，所涉及的绘图软件有三种，分别是SPSS、Pajek、Ucinet。在本文的研究中，基于这些平台，采用可视化软件绘制出清晰明了的边境贸易研究的知识图谱。

(二)样本文献的选取情况

在共词分析中，若要提取有代表性的高频关键词，则需要基于一定的文献量建立文献库。由于边境贸易期刊文献数量庞大，若将所有文章都作为样本，在样本的基础上对关键词进行提取，再对关键词进行控制分析，不管从什么角度来说都不现实。因此，本文以1997—2016年为一个研究时间段，以该时间段内核心期刊的边境贸易论文作为研究样本。基于以上条件，笔者在中国期刊全文数据库中进行精确的检索，其文献记录数据是726条，再把这726条文献记录下载到本地电脑文件中，让其组成样本文献库，再对样本文献库中的高频关键词进行提取，从而能够顺利地进行共词分析。

二、研究的主要过程及发现

(一)基于研究样本的文献计量情况

笔者对726篇核心期刊样本进行了研究，并对这些期刊样本做了详细的统计与分析，从而得出边境贸易年度发文量的折线图(见图1)。在一定的时间内，如果要看某学科在某领域的学术研究水平与发展速度，只需要看该领域的论文密度就行。[4]45-48对图1进行分析，若从时间发布上来看，1997—2016年的论文增长呈波浪式上升，到2000年发文量达到最高峰，此后发文量有所下降，并趋于平稳，到2011年发文量又达到一个新的高峰，之后再次下降并趋于平稳,也显示了边境贸易研究从逐步发展走向成熟的过程。

对726篇边境贸易研究核心期刊样本文献的作者进行统计发现，1997—2016年二十年间发文作者总数共有1 338人。将发文量3篇设为阈值，对发文量进入前10名的作者与单位进行统计(见表1)。通过对表1统计的结果进行分析可以发现，关于边境贸易研究的主要群体集中于高等院校，同时这些高产的专家学者在边境贸易研究领域也享有盛名。

表1 1997—2016 年边境贸易研究核心期刊发文量前10名作者及其单位

注：以作者最接近2016年末的发文中所署单位为准

(二)高频关键词的确定

在高频关键词的确定中使用了词频统计软件，笔者在对726篇文献进行统计的时候，发现其不同的关键词数量高达1 386个。基于这样的统计数据，笔者跟边境贸易领域的相关专家进行了交流学习，对关键词的含义、特征与数量进行了综合分析，再结合图谱显示，进一步对关键词的数量进行一定程度的限制。在本文的研究中，将关键词出现6次设为阈值，同时选取了21个高频关键词(见表2)。观察表2的数据可知，各个关键词出现的次数有着很大的差异，次数出现最多的是边境贸易，次数高达100次。

表2 国内边境贸易研究核心期刊文章的高频关键词统计(≥6)

(三)构建关键词共词矩阵及矩阵的转化

根据 Donohue 的高频词计算公式[5]68(如公式1所示)，以及Ochiia系数方法的共词矩阵计算公式[6]65-75(如公式2所示)的基本理论，运用Cite SpaceV软件对本文研究相关文献的关键词进行预处理并形成高频关键词的共词矩阵(见表3)；同时，以此作为本研究高频关键词和知识图谱绘制重要的依据。其相关矩阵中的数值大小表明相应关键词的远近距离，若距离越近，则说明相关性越好。高频关键词共词矩阵如表3所示：

经初步统计，《秀才胡同》一歌短短几百个汉字总共运用了多种常见的修辞格：比拟、层递、移就、映照、双关、对比、反复、拈连、比喻、通感。修辞格的使用不可谓不多，这使得词曲充满了浓郁的“中国风味”。

(公式1)

(四)聚类分析

在本研究中，使用了SPSS 统计软件，采用一定的方式将共词频率的影响降到最低点，再以相异矩阵为研究对象进行聚类分析，利用Hierarchical Cluster(分层聚类)的方法，得出最终聚类分析结果的树状图(如图2所示)。

在分析、对比、研究的基础上，笔者认为关于聚类分析的结果，最恰当的就是将其分为九个类别。其基本依据是关键词组合的含义，从左至右分别定义为：贸易方式、贸易地域、边境贸易作用、贸易合作、贸易纠纷处理、贸易政策、贸易结算、贸易影响因素、贸易对策与措施。

(五)多维尺度分析

多维尺度分析是一种多元统计分析方法，常常需要创建多维空间感知图，多维空间感知图可以通过MDS进行创建。在感知图中，通过点的距离可以知道研究对象的相似性或者差异性。在多维尺度分析中，一般用点来表示被研究的对象，若被研究的对象具有高度关联性，或者具有高度相似性，则将其聚集在一起，形成一个类团，居于中间的对象就是类团的核心。在本文的研究中，采用的统计软件是SPSS17.0的 Scale ，在该软件中，对ALSCAL(Multi Dimensional Scale，多维尺度分析工具)进行了灵活的应用，再采用Euclidean距离模型进行二维尺度分析，从而得到可视化知识图谱，详见图3。

我们对图中的高频关键词进行观察与分析后发现，这些高频关键词呈区域聚集分布的态势，在图形中，相对集中的关键词组团一共有四个，以关键词的含义与联系为核心，可以按照顺时针的方向，把图中四个组团的主题依次概括(即分别为：贸易方式与地域、贸易影响因素、贸易合作与运行、贸易政策与措施)。相比而言，多维尺度图谱在内涵与外延上更加广泛。从实质上来说，采用多维尺度分析方法的图谱，其四大组团其实就是聚类分析九大类别按照新的规则进行重新组合聚类。对外贸易这个词语处在比较居中的位置，就说明对外贸易这个词语在边境贸易领域中处于核心位置。

(六)综合视角下的边境贸易知识图谱

在本文中提到了两种绘制知识图谱的方法，分别是聚类分析和多维尺度分析。这两种方法都既有缺点，又有优点。在聚类分析中，通常要求关键词的归属只有唯一的特点，因此无法体现关键词之间的联系强度，但在分析的过程中又缺乏聚类中心。在多维尺度分析中，也很难体现关键词之间的联系程度。以这两种方法为依据，以边界贸易为研究对象，对其绘制知识图谱，再结合笔者的推测判断，从整体上来看，边境贸易研究热点与大概情况相对来说既合理又规范。依据以上两种方法的分析，有关我国边境贸易，其研究主题总体概貌可以概括为“一个核心，五个领域”。在这些知识图谱中，将相关关键词按照一定的方式置在一起，则形成了新的知识图谱(即综合视角下的边境贸易研究知识图谱)，详见图4。

对图示的知识图谱进行观察与分析，“一个核心”指的是以三个核心词为代表的关键词组合而成的词团，这三个核心关键词分别是经济合作体系、贸易对策与对外贸易，由这三个核心关键词可知，对于边界贸易的研究对象、研究领域、研究内容与学科归属，笔者总结的“一个核心”恰恰可以做到恰到好处的描述。在“一个核心”的周围，可以找到分布在附近的“五个领域”，这“五个领域”由相对聚集的关键词团组成，关键词都有其自身的类团。在图谱中，以核心区域为中心，按照顺时针的方向，将具备五个关键词的类团进行概括，即对应为五大边境贸易研究的热点(即边境贸易发展策略、边境贸易主题内容、边境贸易地域、边境贸易作用、边境贸易发展的影响因素)。要特别指出的是，虽然在本文中将高频关键词按照一定的规则进行了分类，但是主题与主题之间依然还是有一定联系的，在图4中，可以看出主题与主题之间，其联系是错综复杂的。在下文中将对热点主题做进一步讨论。

三、边境贸易研究热点主题讨论

前文对边境贸易研究知识图谱的绘制及其分析显示，国内近二十年边境贸易研究的知识图谱呈现出一个核心、五个领域的结构态势。

这五个领域也恰恰是热点主题所在。知识图谱不但描绘了热点主题的整体概貌，而且也描绘了热点主题的结构，综合图谱对研究主题进行研究，可以对其进行深入的解读，这对研究方向与研究状况都具有十分现实的意义。对于热点主题的解读，一定要关注主题被引用的基本概况，从而得出科学合理的观点。

(一)边境贸易地域

从知识图谱中我们不难看出，边境贸易地域问题研究应该是近二十年边境贸易研究热点主题中的焦点之一，新疆、云南、西藏、边境经济合作区这些关键词，常常与边境贸易有着深度的联系，这也恰恰是研究热点。周建明对我国内陆边境贸易地域和重点区域进行了研究，对其进行了较为科学的分类。[7]303笔者对726篇样本文献进行了详细的研究，在标题、摘要、关键词中含有地域名称的文献为218篇，对地域名称的关注度相当之高。地域与关键词的联系，在一定程度上体现了学术界对其的研究正朝着全面化、系统化、专业化发展，学术界对边境地区经济发展问题的研究，可以有效促进边界地区经济的快速发展。边境贸易指的是一些特定边境与周边国家所进行的商业活动，边境贸易指的是两国边界上在15公里范围内的企业或居民所进行的商业交易活动。[8]124-125

有关边境贸易的发展，1994年7月1日，《中华人民共和国对外贸易法》宣布实施，对一些经济欠发达地方与民族区域自治地区，国家将采用相关政策对其扶持与帮助，从而促进对外贸易的发展，对一些与国外接壤的城镇给予了极大的优惠便利政策。在新的历史时期，党和国家提出了“一带一路”的发展战略，随着这种发展战略的不断推进，有关我国边境贸易的发展将会走上一个新的台阶，同时也会进一步引起学术界的关注。

(二)边境贸易对经济发展的作用

随着我国沿边地区的不断开放，有关边境贸易的学术研究成为学术界的热点话题，在边境贸易的研究中出现了经济增长的关键词，经济增长这个关键词不管是在学术界，还是在实务界，都成了热点。通过本文知识图谱的研究，“经济增长”一词，其中心性十分明显，它与边境贸易这个关键词具有高度的联系性。通过实施兴边富民计划、调整边境地区产业结构、加快边境地区新型城镇化发展、推动边境贸易转型升级、实现边境地区经济增长等是学界探讨“边境贸易—经济增长”的原因所在，图谱的“经济增长”一词与这些主题关键词紧密相连。

基于边境贸易推动边境经济快速发展的问题，在学术界的研究中，观点并不相同，总的说来，可以分为四种观点。第一种观点认为，边境贸易的发展，可以有效增加当地财政收入，可以帮助边境贫困农民走上致富的道路，可以促进该地区经济快速有效发展。[9]169-170第二种观点认为，边境贸易的发展，可以促进当地居民意识形态的开放；可以有效调整当地居民的经济产业结构；可以提高边境居民生活质量；可以促进边境民族与边境地区的文化发展；可以促进边境繁荣、团结与发展。[10]148-256第三种观点认为，边境贸易可以推进国家大力提倡的西部大开发战略的发展，可以让边疆少数民族地区早日走向致富道路，共同奔向社会主义社会繁荣大发展。[11]50-52第四种观点认为，边境落后城市要实现快速发展务必依靠边境贸易，边疆少数民族要实现和谐社会的构建务必依靠边境贸易。[12]33-36

可以预见，在党和国家“一带一路”战略的感召下，关于边境贸易的研究，学术界对其的研究将会越来越深入。从图谱中我们不难发现“口岸经济”这一关键词和经济增长这一热点主题联系紧密。口岸经济是我国在边境地区城市化、城镇化进程中产生的重要载体，学界围绕推动边境贸易转型升级、强化口岸经济、实现边境地区经济增长展开了探讨。

(三)边境贸易主题内容

关于边界贸易的主体内容，已经形成了相对丰富的概念。当前在我国国内，关于边界贸易主题内容的划分，主要包括三个方面：第一方面是边境居民互市贸易，第二方面是边境小额贸易，第三方面是边境地区对外经济技术合作贸易。通过对知识图谱进行观察与分析，我们会发现，边境居民互市贸易与边境小额贸易在图谱中都有一定程度的体现，只是没有境外地区对外经济技术合作贸易。通过图谱可知，边界居民互市贸易与边境小额贸易受到了学术界的广泛关注，而在边民互市贸易这一子主题中，由于国家兴边富民和沿边地区开发开放战略的实施与边境经济发展有其广泛的影响性而更受学界关注。对于边境小额贸易这一个子主题，国家对其进行了大力扶持，很多企业都是通过相关机构批准的小额贸易经营企业，它是边境贸易内容的一大补充，也是一个升级。因此，近二十年该主题一直是一个热点话题。

边境地区对外经济技术合作这一主题中，由于改革开放初期我国的经济技术相对落后，与相邻国家的边境地区对外经济技术合作进行得不多。但到2001年以后，随着我国经济、社会、科技的突飞猛进，与国外进行经济技术合作有了坚实的基础。当前，这一主题已经受到学术界的广泛关注，今后将是一个热点主题。边境贸易的各项主题内容，逻辑上构成了边境贸易体系和边境贸易实施的有效载体，对图谱进行观察与分析可知，边境贸易主题内容和图谱核心区对外贸易，二者之间具有很强的联系性。

(四)边境贸易发展影响因素

国际形势、政治因素和交易成本是影响边境贸易发展的主要因素，也是近二十年学界探讨的一个热点话题。国际形势和政治因素是边境贸易发展的前提，从图谱中我们也能看出这两者有着紧密的联系，可将其归为一个热点主题。同时还可以看出，这一热点主题的关键词团以国际形势、政治因素、交易成本为核心，包括了经济全球化、产品结构、边贸形势、制约因素等关键词。国内外形势和产业自身因素是影响边境贸易的两大方面，两种关键词在图库中都出现了，这恰恰体现了边境贸易发展的内因与外因。边境贸易交易成本，这个关键词也不能忽略，它在每一年度有关边境贸易的文献中都是高频关键词，每年都排在前二十位，由此可见，它在学术界具有较高的热度与可持续度。

总体来看，当前理论界对基础设施建设和通关便利化的影响也给予了极大关注。Sau Sisovanna针对当前边境贸易存在的问题，提出了在边界贸易中应当强化基础设施建设，他认为只有基础设施得到保证，才能促进边境贸易的发展。[13]110-150Sr. Col.Somchart Nanudorn 等学者，以老挝与泰国在2010—2011年的边境贸易管理策略为研究对象，有针对性地提出了关于边境工作人员综合素质、科学管理、完善口岸基础设施的重要意义。[14]559-567吴向阳指出新疆要加快发展口岸物流业，并依托新亚欧大陆桥东桥头堡，提升边境贸易质量与水平。[15]56-58作为一个热点话题，可以预见，随着我国“一带一路”倡议的进一步推进，学术界将会结合“一带一路”围绕边境贸易发展影响因素展开深入讨论。

(五)边境贸易发展策略

该主题以“边境贸易政策”“边境贸易发展对策”两个关键词为核心，聚集了税收优惠、边贸政策、机制创新、调整与控制、比较优势、产业结构、机制创新等关键词，同时与本文图谱中呈现的核心关键词、词团进行综合联系，表明边境贸易涉及的面越来越广。总体来说，有关边境贸易策略问题的研究，主要表现在关于边境贸易政策与法律法规的建立和边境贸易主体自身的调整与发展研究方面，以该词团“边境贸易政策”“边境贸易发展对策”两个核心关键词本身为代表，如苏悦娟、韦万春等从改善贸易环境、争取国家支持边境贸易政策创新等方面对我国边境贸易的发展策略进行了论述。[16]70-71李慧娟从民族策略、人才策略、转型和法制等几个方面对我国边境贸易发展策略进行了阐述。[17]145-146刘学文、朱京安等提出应建立健全相关法制，依法保护边境贸易，做到有法可依，从而推动边境贸易的不断发展。[18]15-16钱锦、何湘从制定完善切实可行的边境贸易政策、努力打造高效准确的政策执行机制等方面寻求我国边境贸易发展的新突破。[19]16

从以上专家的论述中我们可以看出，国际形势、国内政策、法规和产业结构的调整等关键词紧密相连，这体现了学界认为边境贸易发展策略应该从多方入手才能达到边境贸易发展的目标。同时，在新时期新形势下，面对错综复杂的国际环境，怎样巧妙地结合改革开放与 “一带一路”战略，适时调整边境贸易策略，将是学术界更加关注的热点与重点。

四、研究特点及研究趋势

通过相对科学合理的知识图谱的绘制与热点主题的探讨，我们对最近二十年边境贸易研究的宏观面貌有了一个初步的认识，再结合高频关键词的专业化研究，关于我国边境贸易的研究呈现以下几个特点：

(一)研究主题稳中有变

边境贸易研究的热点主题，总的来说具有稳定的特点，但在稳中却有新的变化。本文从纵向的角度，以二十年的文献资料为基础，对高频关键词，每四年进行一次统计(详见表4)，统计发现，边境贸易、对外贸易、对策、边境地区等高频关键词，在每一年度均排在了前二十名，换句话说，这些高频关键词就是在学术界持续研究的热点主题。以四年为周期进行统计，排入前十名的高频关键词，有的会退出，比如沿边开放、政策完善、比较优势等；有的高频关键词又会进入前十名，比如跨境经济合作、优惠政策、“一带一路”等。相对来说，边境贸易是一个稳定的热点话题，随着经济的发展与学术界对其研究的不断深入，研究的热点结构可能在未来会产生一定的变化。

(二)研究方法从定性走向定性与定量结合

笔者对726篇样本文献进行了详细的研究，发现边境贸易研究方法最初以定性研究为主，之后慢慢走向多元，定量研究不断增加。1997年至2003年，在边境贸易的文献研究中，大多数文献都是采用定性研究。随着广度与深度的增强，在边境贸易的研究中，也融入了多种学科，如管理学、政治学、法学等，有关边境贸易的研究朝着多元化发展。在样本文献中，题目与内容出现“评价”“实证”“模型”“案例”等词的共计189篇。从长远来看，边境贸易研究的方法会进一步规范，总体的研究质量会进一步提高。

表4 高频关键词分年段统计表(出现频数前15位)

续表

(三)研究热点呈现时代性

“一带一路”、边境贸易转型升级成为研究新热点。在最近五年中，一些新的关键词具有上升的趋势，比如说边贸—产业园、落地加工、“一带一路”等，这将成为未来学术界研究的热点话题。从知识图谱中我们也可以看出，尽管边境贸易主题内容对这一主题的关注度还不如其他热点主题，但该主题的关键词类团内容将具有不断增长的空间。因此，边境贸易主体势必顺势而为，苦练内功，重点抓好转型升级，积极融入“一带一路”战略，实现与沿线国家经济、文化等方面的深度合作，从而实现共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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