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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十年我国社区支持农业研究进展

2018-05-14张宁成春艳牛青华

安徽农业科学 2018年20期
关键词:小毛驴生态文明

张宁 成春艳 牛青华

摘要 从宏观和微观2个方面对已有的社区支持农业文献进行梳理,同时结合亲身实践和观察,展望社区支持农业未来发展的方向和趋势,以期对我国社区支持农业模式的理论研究和实践发展提供参考。

关键词 社区支持农业;小毛驴;生态文明;沃土工坊

中图分类号 S-9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0517-6611(2018)20-0017-03

Abstract We reviewed the current literatures on Community Support Agriculture from macroscopic and microcosmic aspects. Combining with the observation and practice, we forecasted the direction and trend of future development of Community Support Agriculture, aiming at providing references for the theoretical research and practical development of Community Support Agriculture mode in China.

Key words Community Support Agriculture;Little donkey;Ecological civilization;Nurture Land

社區支持农业(Community Supported Agricuture,CSA)是一种生产者和消费者彼此合作、共享收益的运营模式,其核心要素包括生态有机种养、短链销售、公平互信(比如生产者和消费者商量定价)、收益共享和风险共担等。罗宾·范·恩将社区支持农业总结为“食品生产者+食品消费者+每一年度的彼此承诺=CSA和无数的可能性”,伊丽莎白·亨德森认为这个彼此承诺关系的精华是农场养育了社区的人而社区的人支持农场并分担内在的风险和潜在的收益[1],这个概念主要强调了社区支持农业的公平互信、收益共享和风险共担的要素。石嫣等[2]将社区支持农业归类为生态型都市农业的典型模式,她结合Hillery对社区定义中的四大要素:地理要素、经济要素、社会要素和社会心理要素,认为社区是“生活在同一地理区域内、具有共同意识和共同利益的社会群体”,社区所支持的农业具有“健康、安全、环保的生产过程”和“产品是本地的,新鲜的”2大特点,石嫣对于社区支持农业内涵的阐释主要强调了生态有机种养和短链销售等核心要素。孙娟等[3]也将社区支持农业归类为生产者和消费者、城市和乡村相互支持的都市生态农业,社区消费者提前支付预付款,帮助农场抵御风险和维持农场运作,农场为消费者提供有机健康食品,从而将城市居民、乡村农民和社区机构集为利益共同体的一种合作形式。

石嫣、程存旺是北京小毛驴市民农园的创始人。2008年在美国当了半年“农民”的中国人民大学在读博士生石嫣回国后建立了小毛驴市民农园,将社区支持农业模式复制到中国[4],引发了社会的广泛关注。此后,在温铁军、石嫣等人的大力推广下,社区支持农业在国内不断发酵,产生了一批以CSA理念为指导的农场、合作社和企业。第一,CSA农场。主要包括山东聊城鑫岳生态果蔬农场、北京大兴活力有机菜园、山东平邑蒋家庄村弘毅生态农场等;第二,CSA合作社。包括广西横县陈塘合作社与三叉合作社、香港“社区伙伴(PCD)”等社区支持农业模式的合作社组织、河南兰考南马庄农民合作联社等;第三,CSA企业。包括2013年成立的分享收获(北京)农业发展有限公司、成立于2011年的江苏常州大水牛市民农园(以公司制+政府的经营组织方式)[5]、以社会企业+小农户为模式的广州沃土工坊等。此外还有广西柳州“爱农会”探索的以有机餐馆带动小农户生产等不同的发展理路[6],都在不断践行着社区支持农业的发展理念。

随着社区支持农业在我国的蓬勃发展,各地政府也开始关注,并给予了支持和指导。例如,粤北山区韶关致力于社区支持农业的生态模式支持珠三角大社区的发展;浙江丽水遂昌县在原生态精品农业基础上做社区支持农业的文章;珠海市政府也对CSA理念进行广泛宣传;贵州省贵阳市制定了支持社区支持农业的地方性法规,并将“社区支持农户的绿色纽带模式”写入其中[5-6]。在各方社会力量和政府的共同努力下,社区支持农业会更加蓬勃发展。鉴于此,笔者从宏观和微观2个方面对已有的社区支持农业文献进行梳理,同时结合亲身实践和观察,展望社区支持农业未来发展的方向和趋势,以期对我国社区支持农业模式的理论研究和实践发展提供参考。

1 社区支持农业的宏观研究

社区支持农业经过近十年的发展,相关的理论研究也有了很多成果,宏观方面的研究主要包括社区支持农业的类型、特征、功能、发展背景以及面临的困境和对策等方面。

1.1 社区支持农业的类型研究

刘飞[7]结合某地区的具体案例,按照建立的主体,将社区支持农业分为3种典型的模式:消费者推动型、生产者推动型和NGO推动型;马新乐[8]按照成立主体和发展特点的不同,将社区支持农业模式分为以山东济南我家菜园和广西横县陈塘合作社与三叉合作社为代表的由小农及合作社成立型、以北京天福园为代表的由市民个体或者合伙成立型、以常州大水牛市民农园为代表的政府、高校、科研院所等官方机构推动型、以上海生耕农社为代表的NGO推动型、浙江丽水遂昌县为代表的政府推动型、以杭州龙井草堂、广西柳州爱农会等餐厅带动有机小农或农场共7种类型,并且分析了各种类型的发展特点,指出市民个体或者合伙成立型在全国诸多农场中占绝大部分,给人们关于CSA模式一个宏观的了解;在CSA的实践过程中,各位实践先行者又根据中国社会的实际情况,创新管理方式,按照CSA份额成员的不同,又分为劳动份额和配送份额2种[9]。

1.2 社区支持农业的特征研究

张红等[10]认为生产者和消费者之间存在一种委托——代理的契约关系,引入“关键利益者”这一概念,是指CSA运行过程中起决定作用的参与者,关键利益者的参与、态度、做法对整个事件的运行方向、过程起决定性的影响作用,从这个角度得出CSA模式中参与者的特征:在CSA模式运行中,消费者是关键利益者,作为生产者的农户是CSA模式中生产、管理的重要参与者。

刘丽伟[11]认为社区支持农业这种经济合作方式具有区域性、安全性和公平性3大典型特征,并在此基础上得出了社区支持农业可以保护当地环境,提供安全农产品、发展当地经济、增强城乡间互动、信任与支持这几种多功能价值。孫娟等[3]从发展目标、管理理念、营销方式和运作原则等方面提出CSA具有食品健康安全、利益共享风险共担、地产地销直销配送、追求社区整体协调发展4个基本特征。

1.3 社区支持农业的功能研究

社区支持农业是一个新兴事物,在国内引起了巨大的反响,人们对于它未来的发展寄予了厚望,所以对于社区支持农业的功能作用研究的较多,内容也非常丰富。张钢军[12]在辽宁省发展社区支持农业的基础上,认为社区支持农业可以调整和优化产业结构、促进农民增收、生产健康食品、遏制生态恶化、满足城市居民对“农耕文化”的需求,进而分析了辽宁发展CSA模式的可行性,通过优势和劣势的对比,提出了辽宁构建社区支持农业的对策建议。李长健[13]认为CSA模式通过社区参与实现组织化,可以克服信息不对称;通过社区支持可以避免小农户盲目生产,从而降低种植成本;通过社区对接可以缩短流通环节,减少农产品质量风险;通过社区监督建立信任机制,实现诚信复苏。这4个方面使CSA模式在防控农产品安全风险方面具有巨大的制度优势[13]。梁丹等[14]从食品安全的角度对社区支持农业的功能进行分析,认为社区支持农业可以改善生态环境、促进城乡交流、提供健康安全产品和实现农民增收与农村可持续发展。杜锐等[15]基于中国336个CSA会员的调研数据,采用有序Logit回归模型,指出会员所购买的CSA蔬菜占比、对农场的信任程度以及虚拟参与对会员膳食行为变化有显著正向影响。

1.4 社区支持农业的发展背景研究

曹炳汝等[16]认为CSA模式的形成是对现有食品系统的深入反思和调整,是在诸多食品安全问题出现的大背景下产生的,旨在对原有的食品系统进行改革和重构,当前食品系统的问题主要有消费者和生产者关系的割裂、农业生产逻辑的倒置、传统农业文化的流失和农业生态环境的破坏共4个方面,从而理顺了社区支持农业—食品安全频发—当前食品系统之间的关系,使社区支持农业产生的背景更加明晰。石嫣等[2]通过分析城市中等收入群体的特征,认为生态型都市农业的发展和城市中等收入群体的兴起关系密切,社区支持农业是生态型都市农业与中等收入人群结合、互动的典型模式,中等收入群体注重环境保护、倡导绿色消费的特征CSA模式的发展创造了必要的客观条件。温铁军[17]通过梳理中央关于建设“生态文明”的理路,认为CSA模式为环境友好型农业的建设提供了一条新思路,而建设环境友好型农业正式“建设生态文明”的内涵之一,从而建立了CSA模式与生态文明的内在联系,在生态文明建设更加紧迫的新时代下,“生态文明新时代”[18-19]大背景为社区支持农业的发展提供了广阔的发展前景。

1.5 社区支持农业所面临困境及对策研究

何飞等[20]认为目前CSA模式的发展主要存在如下困境:①劳动力严重不足;②市场环境下有机农业的比较收益底下;③政府在治理化学农业所导致的生态欠账的责任欠缺;④质量监督体系不完善;⑤社区支持农业的配套设施不健全等。进而提出政府应该通过政策引进劳动力资源、主动承担化学农业对土壤侵害造成的生态欠账、扩大有机肥补贴政策、支持多类社会服务体系建设、扶持生态立体循环系统建立以完善农场配套设施等建议。杨曦等[21]从交易成本视角下分析CSA模式,认为社区支持农业所面临的主要困境包括:①生产者的困境:生态型要素投入成本高、分散化劳动管理难度大、稳定的融资渠道非常缺乏等;②消费者的困境:多样化需求无法得到满足、产品和服务质量不稳定;③双方共同的困境:双方理念和目标不一致、沟通不畅和信任基础不牢等。并希望引入“互联网+”,促进平等、透明和信任以降低交易成本,从而使社区支持农业得到新的发展。付会洋等[22]认为社区支持农业是后现代主义对现代化在农业领域的一种拨乱反正,但是它的生产要素以及生产者的生存又无法完全脱离当前的现代化发展环境,因而在发展初期面临着诸如管理、人才、市场(包括消费者和生产资料)、土地等多方面的困境。

2 社区支持农业的微观研究

这里的“微观”主要是将社区支持农业的主体分开,包括生产者和消费者(当然也包括由生产者组成的合作社、代表小农户利益的社会企业、由消费者组成的消费者联盟等),以及联系生产者和消费者的“流通渠道”的研究[23]。到目前为止,有关社区支持农业的微观研究比较缺乏,主要集中在消费者和流通渠道上,基于消费者角度的研究主要有消费者信任、消费者价值和消费者忠诚与参与意愿研究。

2.1 基于消费者角度的研究

2.1.1 消费者信任研究。

程存旺等[9]认为生态农产品的内在价值和农业多功能性无法单纯依靠市场定量估价,只能建立在消费者充分信任的基础上,在小毛驴市民农园实际运作过程中,通过建立多元主体参与的监管架构,可以让消费者最大程度的掌握产品的所有信息,有利于信任的建立。王志刚等[24]认为消费者的信任主要分为经验信任、特征信任和制度信任3种类型,而目前CSA模式中消费者只具有基于面对面交流的经验信任和基于价值认同的特征信任,无法扩张,通过引入物联网技术可以使消费者获得更多信息,从而构建起制度信任,使CSA赢得更多消费者。陈卫平[25]将消费者生产和服务的参与分为实体参与和虚拟参与,通过对我国7家农场336位消费者的数据进行分析,得出无论是实体参与还是虚拟参与都有助于提高消费者对产品质量的感知,进而增进消费者对生产者的信任。与此同时,陈卫平又依据服务主导理论和信任理论对其中的虚拟参与(社交媒体参与)对消费者信任的影响进行了研究,消费者的社交媒体参与通过提高产品满意度、创造社会联结对消费者信任产生显著影响[26]。伏红勇[27]运用信任博弈理论,构建生产者和消费者的博弈均衡模型,得出重复博弈有助于增进消费者和生产者的信任,从而突破静态博弈所产生的信任的囚徒困境,并提出运用大数据和互联网等技术,建立“信息化数据档案”的约束机制,从而建立一种牢固的信任关系。

2.1.2 消费者价值研究。

陈卫平[28]运用方法目的链理论,通过对小毛驴市民农园的46位消费者进行阶梯式访谈,对所收集的资料依据方法目的链的建构顺序进行分析,将消费者的消费属性、消费结果和内心价值目标连接起来,从而得出:属性—结果—价值关系链中,以“不施农药化肥”→“吃安全蔬菜”→“饮食放心”→“安全感”的连接关系代表潜藏在消费者心目中的关键路径,“幸福愉悦”“安全感”为消费者追求的主要价值目标,这就为生产者改善自己的服务质量提供了科学的依据。

2.1.3 消费者忠诚和参与意愿研究。

林文声等[29]以珠海市绿手指份额农园为实例,针对农园出现的会员流失比较严重(高达23%),建立了CSA的消费者忠诚模型;通过对农园201份问卷进行分析,得出服务质量和服务公平对消费者满意度产生正向的直接效应,消费者满意度对认知性忠诚产生直接效应、对情感性忠诚和意向性忠诚产生直接效应和间接效应、对行为性忠诚则具有间接效应,从而建立了服务质量和服务公平与消费者忠诚的内在联系。郑晓冬等[30]以计划行为理论为分析视角,运用5省1 141个消费者的数据建立二元选择Probit模型,得出消费者对农产品质量安全的关注程度、CSA认知程度、农产品种类、消费者家庭人口规模会显著正向影响其 CSA参与意愿;消费者年龄、是否失业、CSA 支付费用以及生活环境满意度则有显著负向影响。

2.2 CSA的流通渠道研究

杨波[31]基于社区支持农业的流通渠道和主流渠道对比的视角,认为社区支持农业是替代食物网络的主要形式,其流通渠道不同于主流的农产品流通渠道。CSA流通渠道是非领导型的契约垂直营销系统,是交易费用较低的非盈利性自组织,具有短渠道、消费者和生产者直接见面的特点;渠道权力结构属于(强,强)型,因而渠道的稳定性较强;渠道冲突主要来源于消费者和农户的目标不一致性,以及农产品的分配和消费者需求之间的矛盾,其独特的渠道沟通系统有助于内部冲突的化解。刘飞[7]认为在风险社会的大背景下,主流的食品系统模式生产的链条很长,并且通常是去地方化。于是,食品市场经常会发生贝克所说的“有组织的不负责任”的问题。替代性的地方食品系统则不同,它减少了中间环节,直接将生产者和消费者联系起来,这就使脱嵌性的食品市场重新嵌入社会的制度之维当中。陈泓樾[32]针对当前各CSA农场独立运作供应链出现的配送成本高等问题,结合已经有的通过区域资源整合降低配送成本的初步实践,提出运用全渠道零售方式对区域性供应链资源进行整合,对现有的供应链进行改造。

3 文献述评与未来发展

3.1 关于社区支持农业的宏观研究

(1)由于CSA模式是从美国复制过来的,学术界的很多研究也都是借鑒美国关于社区支持农业的研究成果,不可避免的将美国的农场经营方式和话语体系引入中国,将农场作为生产者的主体,将农场作为分析对象。不可否认,现实中的CSA模式也以农场占大部分,但是也出现了很多农场经营困难、会员减少甚至倒闭的状况。根据交易成本理论,当市场交易成本过高时,依靠管理和组织节约成本的企业就会出现,中国的国情是人多地少,以小农户为主要的存在形态,与美国的大农场存在很大的差距,所以在现实中单一的农场由于在营销方面的欠缺,发展不是很顺利,主要靠外部的支持得到发展,而企业+农户、合作社+农户的模式由于适应了中国的特殊国情,得到了很好的发展,所以接下来的研究应该更加注重这种具有中国特色的模式。

(2)对于社区支持农业的发展背景,现在的研究主要认为有食品安全频发、生产者和消费者关系割裂、城市中等收入群体的兴起等,基本上勾勒出了CSA发展的时代背景。很多人之前已经在实践生态农业、从事乡村建设,为“三农问题”的解决寻找出路。正是在这样的背景下,CSA传入中国,与这群人的想法不谋而合。从这个意义上说,社区支持农业借助于中国本土的生态实践而扎根,中国本土的生态实践借助于社区支持农业的理念而发展。所以,结合当代乡村建设的实践背景来研究社区支持农业,可以更好的理解其内在的发展逻辑。

(3)由于社区支持农业主要是有机农业、生态农业,现在的发展困境主要是生态欠账多、对小农的监督管理困难、有机认证成本高等方面。与在现实中存在的问题大体一致。以上的研究利用了很多现代的最新技术来提出对策,开阔了研究的视野,但是也存在很多只是套用现代的话语,在现实中没有实行的可能性。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需要将这些方法与实践结合起来,接受实践的检验,才能有更好的对策提出来。同时,将实践中人们创造出的“土办法”进行总结,这些都是未来研究的方向。

3.2 关于社区支持农业的微观研究

上述研究主要集中在消费者和流通渠道上,对于生产者的研究鲜见报道。现在学术界的研究主要集中在从美国复制来的CSA,生产者方面主要是农场,农场机构的简单性导致了研究的缺少。但中国的国情决定了未来的发展主要是以小农户为主体,只有引入社会企业和组成合作社才会完全体现它的优势,这种社会企业+农户和合作社+农户模式由于内部的复杂性,势必需要更多的研究,包括其运行的机制、内部的分工等方面。因此,今后社区支持农业的研究应更加注重农业供给侧的研究,从而为适合中国国情的CSA模式提供有效的指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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