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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孤岛”时期俄罗斯芭蕾舞团的舞剧演出

2018-05-10■留

人民音乐 2018年4期
关键词:工部局演出季芭蕾舞团

■留 生

19世纪下半叶,正当欧洲芭蕾在意大利、法国逐步衰落之际,俄国渐渐成为芭蕾艺术的重镇。可是,古典芭蕾跨过20世纪的门槛后,观众的兴趣开始下降。此时,俄国人佳吉列夫(Sergei Diaghilev,1 872—1 929)领导的俄罗斯芭蕾舞团(Le Ballet Russe)在编舞观念上受到美国现代舞编舞大师邓肯(Isadora Duncan,1 877—1 927)的影响,①在巴黎朝着现代主义的方向变革,经过音乐家、编舞家、美术家的创造性艺术活动——根据歌剧、交响乐、钢琴曲等原来并非舞蹈音乐而编排的作品②——诞生了数量可观的现代芭蕾作品,音乐成为芭蕾中具有独立个性的部分,而不只是起到伴舞的效果,福金③(Michel Fokine,1 880—1 942)、尼金斯基(Vaslav Nijinsky,1 889/1 890—1 950)、马辛(Léonide Massine,1 896—1 979)等三位编舞者也获得了世界级的声誉。不久,巴黎俄罗斯芭蕾舞团及其前辈艺术家的作品将借助上海这一中西方文化交流的港口输入中国。

同样是俄侨,上海的俄罗斯芭蕾舞团显然没有巴黎俄罗斯芭蕾舞团那样追求现代主义的激进标签,但是这并不影响它在中国芭蕾舞艺术接受史上的开拓价值,至少他们的演出既不属于华而不实更不是肤浅鄙陋的。④这支职业芭蕾舞团于1934年11月13日⑤由俄侨芭蕾舞艺术家和音乐家在沪组建而成,直至1945年解散。其中,“孤岛时期”该团共推出四个演出季。他们坚持演出古典或前现代的芭蕾舞剧,为西方芭蕾舞艺术在中国的传播打开了沟通的窗口,同时俄罗斯芭蕾舞团的主要演职人员也开办了芭蕾舞学校(如索科尔斯基夫妇的芭蕾舞学校),为话剧演员训练形体,⑥也为中国培养了卓越的芭蕾舞演员,比如胡蓉蓉。当时的沪上中文报刊也将这支芭蕾舞团称为“罗宋歌舞剧团”“俄国歌舞团”或“俄国舞踊团”,如此称谓也反映了国人对芭蕾艺术的初步理解和认识。该团管弦乐队常任指挥是俄国贵族司娄斯基(A.Sloutsky),主要男演员有索科尔斯基(N.Sokolsky)、舍甫柳金(F.Shevlugin)等,主要女演员有博比妮娜(Bobinina)、科杰夫尼科娃(Kojevnikova)、亚诺薇尔(Dora Yanover)、奥黛丽·金⑦(Audrey King)等。

芭蕾舞剧在历史传承上有其特殊性,即一部舞剧的最初演出版本或许会因为后继编舞者的个人才华而做出改动,这也为历时性地讨论表演风格的本真性带来了诸多疑点和难点。作为一种以身体为载体而非语言为媒介的艺术,芭蕾舞剧对欣赏者而言不会因为语言障碍而造成隔阂,它的传播和接受面理应更为广阔。在当时的上海,芭蕾尤其得到孩子和少女的喜爱,赢得了越来越多的青睐。⑧俄罗斯芭蕾舞团的很多演出都有针对儿童的日场折扣票,因为芭蕾舞是非常适合孩子们理解并从中得到快乐的。⑨

俄罗斯芭蕾舞团的主要领导者:

一、俄罗斯芭蕾舞团的前两个演出季

相比于1936—1937年演出季推出的三部舞剧而言,⑪1937—1938年演出季推出的作品量增多了,包括舞剧《埃及艳后》《千百万个丑角》《葛蓓莉娅》《睡美人》《奇妙的玩具店》,根据肖邦音乐编舞的《林中仙子》以及鲍罗丁歌剧《伊戈尔王子》中的“鞑靼人之舞”等至少七部作品,剧目虽然更新且增加,但是演出场次并无多少变化。其中,《葛蓓莉娅》属于该团在上海的首演。

演出季的乐队由司娄斯基和萨雷切夫⑫(V. Saricheff)共同指挥,第一部作品是阿连斯基作曲的《埃及艳后》,这部作品给人现实主义的印象,尽管可以查到福金复排的版本第一次上演是在1908年,但尚不清楚上海俄罗斯芭蕾舞团是否遵循福金的编舞,安塔列丝(Antares)在其中扮演的是埃及艳后的角色,斯韦特拉诺夫(Svetlanov)饰男主角奴隶亚蒙。

俄罗斯芭蕾舞团的舞蹈家:

第二部作品《千百万个丑角》以传统芭蕾的方式全方位地展现了舞蹈家的技艺,在这部“老式的芭蕾”中,由巴拉诺娃(Baranova)、博比妮娜、安塔列丝以及克尼亚泽夫(Kniazeff)、舍甫柳金等出演,埃利诺夫((Eliroff)和索科尔斯基演的是最逗人发笑的舞蹈片段。⑭继之,是年4月1日演出了《奇妙的玩具店》和《伊戈尔王子》,《字林西报》的评论者认为这是“在兰心大戏院看过的留下最深印象的演出,也是我在任何一个地方看过的最好的演出之一,它给我两个小时纯粹的愉悦。”⑮

《林中仙子》是一部备受观众喜爱的古典芭蕾剧作,1909年由福金编舞首演,音乐是格拉祖诺夫用肖邦的《肖邦风格》(Chopiniana)改编而成。该独幕剧被喻为“浪漫的白日梦”,是一种典型的源于19世纪的浪漫风格,⑯没有什么情节,主要是大量风格化的芭蕾舞展现,舍甫柳金在其中扮演了男主角。同时演出的还有《葛蓓莉娅》的第二幕,主要角色由奥黛丽·金、索科尔斯基和克尼亚泽夫扮演以及特邀科尔钦合唱团⑰参演的《伊戈尔王子》中的“鞑靼人之舞”。此时,从《法文上海日报》上所刊登的广告来看,奥黛丽·金俨然已经成为有票房号召力的知名演员了。且在《睡美人》和《奇妙的玩具店》等芭蕾舞的演出中均安排了天才的芭蕾舞小演员乔伊·布莱克伍德(Joy Blackwood),⑱大概也是以此吸引更多小朋友的兴趣吧。

1938年—1939年演出季共推出四部大型的芭蕾舞剧,演出季开始时芭蕾舞团的阵容有65位艺术家,且新近加入谢罗夫(Seroff)、曼热莱(Manjelei)、沃尔斯基(Volsky)等三位舞者。⑲第一部作品是奥地利芭蕾音乐大师明库斯(Alosius Ludwig Minkus,1 826—1 91 7)作曲、1869 年首演于莫斯科的芭蕾舞剧《唐·吉诃德》,主要演员有亚诺薇尔、沃尔斯基、博比妮娜、奥黛丽·金、舍甫柳金等。至于《金鸡》,原本是里姆斯基-科萨科夫作曲的一部歌剧,1914由佳吉列夫芭蕾舞团将之改编为歌剧芭蕾(Opera- Ballet)在巴黎首演,在蒙特卡洛与伦敦的演出也取得了很大的成功,⑳编舞者就是福金。此次正是《金鸡》在上海的首演,《字林西报》在预告《金鸡》的演出时说:“俄罗斯芭蕾舞团将在三月上演一部完全不同且现代主义的作品”,“这部芭蕾是充满了幻想性和喜剧性的俄罗斯舞蹈,完全东方式的舞蹈,充满了机智与幽默。”㉑

此外,还有柴科夫斯基作曲的《天鹅湖》和《睡美人》。在舞剧《睡美人》中,奥黛丽·金担当女主角,成为这个演出季的压轴之作。《字林西报》的评论者认为,《睡美人》乃是这个季度最好的作品,但是演出售票似乎并不理想,“在周四晚间的演出中,遗憾地是剧院还有许多空位置”。㉒带着遗憾,这个演出季在“二战”的声浪中闭幕。

二、俄罗斯芭蕾舞团的后两个演出季

1939年—1940年的演出季演出了六部芭蕾舞剧,分别是《伊戈尔王子》《巴黎圣母院》《沙皇的少女》《舍赫拉查德》《阿尔米妲之阁》和《天鹅湖》。其中,《天鹅湖》是与上海工部局管弦乐队的合作剧目,或许原本并未设想在演出季中。或许因为俄罗斯歌剧团解散而导致不少歌剧演员面临失业的危机,芭蕾舞团似乎有意联合同胞参与演出,推出了鲍罗丁的《伊戈尔王子》这样的歌剧芭蕾作品。参加这部剧作演出的人员有奥黛丽·金及歌唱演员苏石林(男低音)、斯佩兰斯基(男中音)、马尔科夫(男高音)、森柯维奇(Senkevich,女中音),还有25人组成的大歌剧合唱队,这支合唱团可能不是科尔钦男声合唱团。《字林西报》对该剧演出的评论是:“由索科尔斯基负责这部作品的上演,无疑会是上海戏剧生活中的一个重要事件。”㉓

《沙皇的少女》㉔是一部19世纪的古典作品,音乐由意大利作曲家凯萨勒·普尼(Cesare Pugni,1 802—1 870)完成,博比妮娜、奥黛丽·金、舍甫柳金等该团的名角都参加了演出。原定演出四场,因大受欢迎,加演两场。参加《舍赫拉查德》和《阿尔米妲之阁》的演员有奥黛丽·金、斯韦特拉诺夫、杜比宁(Doubinin)、克尼亚泽夫、博比妮娜、科杰夫尼科娃等,均为此时上海俄罗斯芭蕾舞团的顶梁柱。

在《字林西报》“读者来信”栏目上有一篇文章感情饱满地评论了这个演出季的《巴黎圣母院》,作者自称是一位戏剧爱好者,对俄罗斯芭蕾舞团的精彩呈现赞不绝口,对于很多人忽略了艺术性或智力性的高雅享受感到遗憾,特别是文章最后还说“很多日本人来观看,但是中国人明显缺席了这次演出——这将有损于他们的荣誉”。㉕可见,芭蕾舞剧在当时上海并不能吸引中国观众。

该演出季最为重要的剧目是为纪念柴科夫斯基诞辰100周年特别献演的《天鹅湖》,并特邀上海工部局管弦乐队与之合作。这里还要指明的一点是,就在1940年5月演出《天鹅湖》这部作品前后,有迹象表明俄罗斯芭蕾舞团与上海工部局管弦乐队已经初步确定了今后的合作关系。至1941年初,两者的关系进一步在多篇报道或评论类文章中见到,梅百器在1940年工部局年度总结报告上明确地写到:“虽然,严格来说这似乎算不上报告的一部分,但是似乎也应该被记录下来,就是说:工部局管弦乐队将要和俄罗斯芭蕾舞团展开定期合作的计划已经成型,这样做既可以提升芭蕾舞艺术上的价值又可以增加一份新的收入。”㉖

《法文上海日报》的专栏乐评人格罗博瓦(Ch.Grosbois,1893—?)在评论《前兆》时的一番话颇为振奋人心,他说:

俄罗斯芭蕾舞团干得很出色,他们指望获得重生。他们得到了工部局管弦乐队的鼎力相助,公众也将兴致盎然地关注他们的努力,希望他们的艺术水准能够达到毋庸置疑的高度。相信将来上海俄罗斯芭蕾舞团会成为一个恒久的组织持续下去。而我们则将会一边继续对他们评头论足,一边期待着有一天可以毫无保留地为他们鼓掌喝彩。㉗

事实上,工部局管弦乐队与俄罗斯芭蕾舞团之间的这种合作关系,在日本人占领租界之后的几年里表现得更为明显。之所以这种情况会在1940年上半年即呈现出来,除了梅百器所述的情况外,与俄侨音乐家在工部局管弦乐队内所占的绝对多数比例不无关系。

1940—1941演出季主推俄罗斯作曲家的作品,且均与工部局管弦乐队合作,可以确定的是所有芭蕾舞演出的指挥皆为司娄斯基,每部舞剧的演出均在4—6场之间,其中有较为现代的芭蕾舞《前兆》和《狂欢节》,《金鸡》在兰心大剧院的演出也非常成功,最后演员谢幕至少有四次之多。㉘《前兆》《狂欢节》可以说是佳吉列夫芭蕾舞团及其后续芭蕾舞团的保留剧目,前者是俄罗斯芭蕾舞团后起之秀马辛编舞的作品,是以舞蹈的方式演绎柴科夫斯基的《第五交响曲》,这是一部相当晚近的作品,难怪日本学者井口淳子教授在看到这一现象时说:“考虑到马辛编舞的《前兆》是1933年才在欧洲首演的,不由令人疑惑究竟是通过何种途径得以这么快就在上海上演!”此外在作品风格上,上海俄罗斯芭蕾舞团的编舞家们并没有完全遵照马辛的创作构思,“作品诠释介于现代派与古典派之间”㉙(格罗博瓦),因此上海还未能再现佳吉列夫的俄罗斯现代芭蕾艺术。㉚

《海盗》这部作品选用了鲁宾斯坦(Rubinstein)、普格尼(Pugni)和戈德马克(Goldmark)三位作曲家的音乐,至于这样的选曲是出于怎么考量,还有待进一步地文本细读,编舞则是出自索科尔斯基。在《四季》(TheSeasons)和《斯捷潘·拉辛》(StenkaRazin)的演出中,以俄罗斯芭蕾舞团、哥萨克合唱团和工部局管弦乐队“三合一”式的合作予以呈现,均为实力派阵容。㉛

如图:左起《沙皇的少女》㉜《前兆》《狂欢节》《四季》与《斯捷潘·拉辛》的演出广告㉝

值得庆幸的是,1941年的芭蕾舞剧演出季在以格拉祖诺夫作曲的《雷蒙达》(Raymonda)拉开序幕后,虽然经历了一些波折,但并没有因为太平洋战争的爆发而中断。除了俄罗斯芭蕾舞团的演出外,还有索科尔斯基舞蹈学校演出的芭蕾舞《玩具商店》(FairyofDolls)和《舞蹈的艺术》(TheArtofDancing)以及为纪念埃利诺夫(E.Eliroff)从事俄罗斯芭蕾舞30周年而组织的演出,剧目包括埃利诺夫编舞的《玫瑰花精》(Le SpectreDeLaRose,韦伯作曲)和《月光曲》(AuClairdeLa Lune,德彪西作曲),两场演出的时间分别是1939年5月21日和1939年6月6日,后者参演的也都属于俄罗斯芭蕾舞团的演员以及索科尔斯基芭蕾舞学校的学生们。㉞

结语

芭蕾舞剧是一种高雅的艺术形式,如同俄罗斯歌剧团演出的歌剧一样,俄罗斯芭蕾舞团的芭蕾舞演出季也被视为是上海艺术生活的一种重要的组成部分。㉟该歌舞团在1937—1941年间特殊的生存环境下连续不断地推出演出季并创造出非凡的艺术作品本身就是十分了不起的,在中俄艺术交流史上是浓墨重彩的一页篇章。正如研究俄侨史的学者汪之成先生所言:

从1934至1943年,在10年的时间内,上海俄国歌舞团从未接受过工部局、公董局等有关当局的补助,这完全是因为该团内部领导得力,整个集体和每位演员都有为艺术献身的热情。可以说,在这方面,上海俄国歌舞团打破了芭蕾舞艺术史上的记录,因为其他芭蕾舞团几乎都需要得到国家或各界人士的大量金钱资助,始有可能维持正规的定期演出。㊱

以笔者所见史料来看,时人的剧评或报道文章也均作一边倒的激赏,1946年的一篇文章说得非常有趣:

俄国舞踊团始终有着默默地工作的精神,从创办至今,也同有几个年头了,到今日为止,拥有这最优秀的舞踊家和一个完整的乐队。记得一年前,上海的影剧界正为敌伪势力所控制的时候,我却见到一块干净的园地,便是这俄国舞踊团,我第一次受异团人(引者注:可能是“异国人”的印刷错误)的邀请,看了他们演出的《金鸡》,那《金鸡》正是自由和快乐的信号,包含很美丽的含义,使人温暖。㊲

考虑到当时上海城市现代化状况和人文环境,俄罗斯芭蕾舞团不可能完全遵循佳吉列夫芭蕾舞团在巴黎的现代派做法,演出剧目主要还是俄罗斯、法国、意大利的古典芭蕾以及佳吉列夫俄罗斯芭蕾舞团的早期(1909—1913)作品。㊳他们凭借着坚定的艺术信念,确实在异国他乡制造了一个西方艺术的“想象共同体”,㊴在中俄艺术交流史上书写了动人的篇章。“太平洋战争”爆发之后,该团演出剧目稍有变化,出现了集各国舞蹈集锦的“烩菜”,㊵这段历史且留作后续讨论。

①尹之《俄国舞踊的历程》,《文章》1946年第3期,第68页。

②许步曾《旧上海的芭蕾舞剧——为上海俄国舞剧团成立70周年而作》,《上海戏剧》2005年第2期,第34页。

③福金的代表作品有《仙女们》《狂欢节》《天方夜谭》(1910)、《火鸟》

(1910)、《玫瑰花精》(1911)、《彼得鲁什卡》(1911)、《阿尔米德的宫殿》(1907)及歌剧《伊戈尔王子》中波洛维克人之舞及歌剧《鲁斯兰与柳德米拉》中的舞蹈等。

④“Russian Opera And Ballet”,《字林西报》1937年12月2日,第4版。

⑤《俄国歌舞剧团在上海表演古典舞剧》,《电声周刊》(上海)1937年第6卷第5期,第303页。

⑥上海剧艺社的演员就曾在俄国人办的芭蕾训练班学习形体,见王兆墀《海上的舞踊》,《文章》1946年第1卷第2期,第51页。

⑦奥黛丽·金(Audrey King,1905-2003),生于英国的曼彻斯特,上海俄罗斯芭蕾舞团(Le Ballet Russe de Shanghai)的主要演员,1942年遭到日本人的拘禁。

⑧“The Sleeping Beauty”,《字林西报》1939年6月11日,第7版。

⑨““The Russian Ballet”,《字林西报》1938年3月21日,第3版。

⑩1940年5月纪念柴科夫斯基诞辰一百周年音乐会节目单,上海交响乐团艺术档案室藏。

⑪这三部舞剧分别是《葛蓓莉娅》(Coppelia,演了5 场)、《舍赫拉查德》(Sheherazade,演了7 场)和《阿尔米德的宫殿》(Pavillion d’Armide,演了7场),总计演出场次为19场。见《兰心大戏院上演剧目一览表》,载于[日]大桥毅彦等编《上海租界与兰心大戏院》,上海人民出版社2015年版。

⑬上图、左图:《法文上海日报》1938年10月16日,第4版;右图:《法文上海日报》1939年5月2日,第5版。

⑫萨雷切夫,1912年毕业于圣彼得堡音乐学院双簧管专业,1927年应聘上海工部局乐队双簧管演奏员,1933年受命组建上海法文协会交响乐队并兼指挥,后兼任国立音专双簧管教授。见汪之成《俄侨音乐家在上海》,上海音乐学院出版社2007年版,第211—212页。

⑭“The Russian Ballet”,《字林西报》1937年11月27日,第6版。

⑮F.A“., The Russian Ballet”,《字林西报》1938年4月2日,第9版。

⑯维基百科,“Balletblanc”词条,https://en.wikipedia.org/wiki/Ballet_blanc.

⑰The Ballet’s‘Sylphides’”,《字林西报》1938年5月8日,第5版。

⑱“The Russian Ballet”,《字林西报》1938年3月21日,第3版。

⑲“Russian ballet”,《字林西报》1938年 10月 9日,第 5版。这三位新加入的舞蹈演员也是俄罗斯轻歌剧团的主要舞蹈演员。

⑳“‘Le Coq d’Or’New Ballet Russe Production”,《字林西报》1939 年2月9日,第3版。

㉑“The Russian Ballet’s‘Le Coq d’Or’”,《字林西报》1939 年2 月16日,第3版。

㉒“The Sleeping Beauty”,《字林西报》1939 年 5月 6日,第 14 版。

㉓“Local Opera-Ballet:‘Prince Igor’”,《字林西报》1939 年 9 月 17 日,第12版。

㉔ 现在一般写作“The Pharaoh'sDaughter”,1862 年首演,编舞:Marius Petipa。

㉕ Russian Ballet:“Hunchback of Notre Dame”,《字林西报》1939 年 12月7日,第2版。

㉖“Success ful Year For Orchestra”,《字林西报》1941年2月22日,第3版。

㉗《法文上海日报》1941年2月2日,第11版,转引自(日)大桥毅彦等编《上海租界与兰心大戏院》,上海人民出版社2015年版,第41—42页。《字林西报》上的“S. M. C. Orchestra to Play With BalletRusse”一文也说到了此事,《字林西报》1941年1月12日,第7版。

㉘“The Stage:Le Coq d’Or”,见《北华捷报及最高法庭与领事馆杂志》1940年10月19日,第2版。

㉙原载于《法文上海日报》1941年2月2日,第11版。转引自[日]大桥毅彦等编《上海租界与兰心大戏院》,上海人民出版社2015年版,第41页。

㉚[日]井口淳子《20世纪40年代兰心大戏院的前卫性》,载于(日)大桥毅彦等编《上海租界与兰心大戏院》,上海人民出版社2015年版,第42页。

㉛《字林西报》,“From Day To Day”栏目,1941 年 3 月 4 日,第 7 版。

㉜《法文上海日报》1940年1月18日,第3版。

㉝分别见于1941年1月26日和3月2日的上海工部局管弦乐团星期日交响音乐会演出节目单,上海交响乐团艺术档案室藏。

㉞“Le Spectre de la Rose”,《字林西报》1939年 5月 28日,第 7版。

㉟“The Russian Ballet”,《字林西报》1937年 11 月 27 日,第 6 版。

㊱汪之成《俄侨音乐家在上海》,上海音乐学院出版社2007年版,第415页。

㊲犁《谈舞踊剧》,《影剧周刊》,1946年第1卷第4期,1946年1月26日出版,第11页。

㊳早期剧目主要有《阿尔米妲之阁》(1909)、《伊戈尔王子》(1909)、《埃及艳后》(1909)、《狂欢节》(1910)、《舍赫拉查德》(1910)、《火鸟》(1910)、《天鹅湖》(1911)、《玫瑰花精》(1911)、《彼得鲁什卡》(1911)、《牧神午后》(1912)、《游戏》(1913)、《春之祭》(1913),见尹之《俄国舞踊的历程》,《文章》1946年第3期,第67—68页,以及维基百科上的““Ballets Russes”词条,查询时间2016年9月15日。

㊴这里指的是这些流亡上海的白俄艺术家们,存在着一种共同的艺术趣味和追求,并且也在制造着一个可供怀乡的想象的艺术天地。

㊵金真《俄国歌舞团之演出》,《申报》1942年3月25日,第7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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