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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益部方物略记》版本考

2018-03-27范育均

四川职业技术学院学报 2018年1期
关键词:宋祁四库体例

范育均

宋祁,字子京,谥号景文,安州安陆人(今湖北安陆市)。其兄宋庠,天圣二年(1024)二人同举进士,皆以文章著称,合称“二宋”。宋祁初任复州(今湖北省境内)军事推官,后为龙图学士、翰林学士,任尚书工部员外郎、尚书礼部侍郎等职。[1]9593-9599嘉祐二年(1057),宋祁知益州(今四川),得沈立所著《剑南方物二十八种》。宋祁对书中记载的二十八种方物进行考查,又“遍寻西人”,增加方物数十种,并附图为赞,写成《益部方物略记》(以下简称《益部》)。此书为北宋时期描写四川方物的重要文献。

宋祁一生虽在文学上负有盛名,但为人十分低调,自觉作品不堪,曾告诫儿子不要刊刻成集,免令后人嗤笑诋毁。直至南宋嘉定年间,“二宋”文集才合刊,其后又有多种版本。《宋史·艺文志》最早著录“《益部方物略记》一卷”,现存各本也皆为一卷。在《益部》诸多版本中,宋刻本现已不见,现存最早版本为《说郛》本,此外还有《全蜀艺文志》本(以下简称《全蜀》本)、聚珍本、《秘册汇函》本(以下简称《秘册》本)、《津逮秘书》本(以下简称《津逮》本)、《学津讨原》本(以下简称《学津》本)、《四库全书·史部》本(以下简称《四库·史部》本)。①其中《津逮》本、《学津》本当据《秘册》本而来,《四库·史部》本与这三本属于同一版本系统。因宋祁所作散失严重,各本存在许多差异,其中以《全蜀》本最善。

一、《说郛》本

现存《益部》版本中最早的是《说郛》本。《说郛》为元末明初人陶宗仪居松江时所辑。此书为采撷历朝“士林罕见”的经、史、小说、杂记等的一部综合性大型丛书。②《说郛》原书亡佚,现可见明刊一百二十卷本。此本有两种,一种为明末刻,清初李际期重订,共收书一千二百八十种,此乃宛委山堂本。其后附有明陶廷《说郛续》四十六卷,这四十六卷因收入《四库全书禁毁书目》,流传得极少。另一种为明末刻、清初张缙产等人汇印,收书一千三百六十种,存一千两百三十七种。

除明刻本外,近人张宗祥把六种明抄本(隆庆、万历年间残抄本,弘农杨氏本,弘治十八年抄本,吴宽丛书堂抄本,涵芬楼藏明抄残存九十一卷本,瑞安孙氏玉海楼藏明残抄本十八册)整理成书,由上海商务印书馆于1926年出版。此为涵芬楼一百卷本,共收书七百二十五种。

后上海古籍出版社于1988年将宛委山堂本、《说郛续》四十六卷及涵芬楼一百卷本合刊成一本,定名为《说郛三种》。此本现为《说郛》众多版本中搜集资料最全的本子。《益部》收录于《说郛三种》中的“说郛一百二十卷本”之卷六十七。据《四库全书提要》所载,《益部》原书体例应是先列图,其次为赞语,再为物名及注文。[2]99后图亡佚③,目前所传各本皆不见。此本《益部》无宋祁《序》、胡震亨《跋》,当未经胡氏校释。正文中,先空两字书写物名,再另起一列顶格为注文,最后为赞语,亦单独一列,顶格书写,三者皆为单行大字。共计方物六十五种,始于“海棕”,终于“金虫”。据现有资料来看,此本是否据宋本刊刻已不得知。

《说郛》中的《益部》虽是现存最早的版本,但讹误不少,实不为最善版本。如“鹅毛玉凤花”注文:“本至卑,纤莛如钗股。秋开,不蘤,而鬓状似飞禽,故曰‘凤’;色白,故曰‘玉’;以其分轻,故曰‘鹅毛’”,后一“鹅毛”之“鹅”,此本脱。“羞寒花”注文:“蜀地处处有之,不为人所爱。根茎缀花,蔽叶自隐。俗曰羞天花,予易为羞寒花。按《本草》名曰鬼臼”,其中“根茎缀花”之“根”当据《全蜀》本为“依”。正文有“附茎作花”,“附”,依也。“附茎作花”与“依茎缀花”文意相通。其次,此花为“叶底开花”,故“根”当为“依”。又“旌節花”注文:“修修华碧,皆层层而擢,正类使所持节然,故以名。见《益州图经》”,“华碧”当为“华紫”。《太平寰宇记》卷七二:“旌节花,枝直上,花红紫层发如旌节,叶碧类百合。”[3]1463《佩文斋广群芳谱》卷四六:“原旌节花,髙四五尺,花小类茄花,俗讹锦茄儿。花节节对生,红紫如锦。”[4]418又“红桐嘴”赞语:“绛质刚啄,孱黑于矜。因网就羁,亦驯厥心”,其中“矜”当为“衿”,“孱黑于衿”指红桐嘴的颈部为黑色。此类讹误较多,不再赘述。

二、《全蜀》本

《全蜀艺文志》,明杨慎编,是一部关于蜀地的诗文总集。嘉靖二十四年(1545),杨慎应四川巡抚刘大谟之邀而修《艺文志》,仅不到一月便已编成,附于《四川总志》之后,共六十四卷,这也是目前能看到的最早版本。万历末,吴之皞、杜应芳重修《四川总志》,《全蜀艺文志》当时残缺不全,便也重刻了。清乾隆时以嘉靖刻本的一个传抄本(两淮马裕家残本)为底本收入《四库全书》。嘉庆二年(1797),成都潜溪书院山长朱云焕将此书几种抄本进行校勘刊印,乃读月草堂本,此本源自万历刻本。嘉庆二十二年(1817),张汝杰重刊。光绪三十一年(1905),邹兰生又以嘉庆二十二年刻本为底本进行重刊。民国三年,成都昌福公司以读月草堂本为底本出了铅字排印本。④2003年,刘琳、王晓波以嘉庆二十二年刻本为底本,参校诸本进行点校,由北京线装书局出版,是目前较好的版本。

此本中,宋祁所著四川方物之书名为《益部方物赞》。宋祁自《序》云:“嘉佑建元之明年,予来领州,得东阳沈立所录《剑南方物二十八种》⑤。按名索实,尚未之尽,故遍寻西人,又益数十物,列而图之,物为之赞。图视状,赞言生之所以然。更名《益部方物略记》。”[5]1352又《玉海》卷一五、《通志·艺文略四》云此书名为《剑南方物略图赞》⑥,可见其书之名曾受沈立书名的影响,且从其《序》可知此书最初当为《剑南方物略图赞》。至于何时改称《益部方物赞》与《益部方物略记》便不可而知。

此本《益部方物赞》在第四十四卷,与箴、铭等文同为一卷。前有宋祁《序》,无胡震亨《跋》,也当未经胡氏校释,体例与《说郛》本不同。正文中,赞语列于前,顶格书写,为单行大字;再另起一列空两字书写物名,物名前皆有一表示承接前文的“右”字,亦为单行大字;其后紧接为单行小字注。始于“海棕”,终于“金虫”,共计方物六十五种。《全蜀》本据何种版本,现已无从知晓。

《全蜀》本讹误较少,多能更正它文之误。如“月季花”注文“十二月月辙一开”,《说郛》本、《秘册》本、《津逮》本、《学津》本、《四库·史部》本皆脱一“月”字。《续通志》卷一七四:“其花逐月开放,故名。一名月月红。”[6]784《月令辑要》卷三:“原《草花谱》:‘月季花,俗名月月红。凡花开后,即去其蒂,勿令长大,则花随发无已。’”[7]160故可据《全蜀》本补。又“佛豆”注文:“豆粒甚大而坚,农夫不甚种,唯圃人莳以为利,以盐渍食之,小儿所嗜”,“圃人”,《说郛》本、《秘册》本、《津逮》本、《学津》本、《四库·史部》本作“圃中”。上文为“农人不甚种”,此处当依《全蜀》本作“圃人”,更合文意。《全蜀》本乃除《说郛》本外,时间最近《益部》原本的版本,且讹误相对其余诸本要少,为现存《益部》最善的本子,对于重新整理《益部》十分有益。

三、聚珍本

聚珍本是现存《益部》诸版本中流传最为广泛的版本,此本《益部》收录在《景文集》中。因散佚,《景文集》的卷数历来说法不一,有七十八卷、一百卷、一百五十卷以及两百卷之说。从唐庚为《景文集》所作的序来看,最初当有两百卷。⑦自南宋嘉定年间,陈之强将二宋文集刊刻后⑧,宋祁文集逐渐散佚,直至永乐五年(1407)解缙等人编撰《永乐大典》,从众多古籍中辑佚,才能窥其一二。乾隆时期,又从《永乐大典》中采掇成六十二卷,由武英殿刊印,是为聚珍本。

后纪昀等人编写《四库全书》所收《景文集》,据《四库全书提要》,此集乃据聚珍本所印,前有乾隆题诗一首以及《四库全书提要》。《益部》收录在此本《景文集》第四十七卷,前有与之内容无关的“时雪赞”“鲁雨生赞”“平津侯东阁赞”等十首。此本无宋祁《序》与胡震亨《跋》,亦未经胡氏校释。此本共收方物五十二种,始于“真珠菜赞”,终于“余甘子赞”。比《说郛》本少“桤”“海芋”“紫竹”“柑”“赤鹯芋”“长生草”“瑞草”“黄荼蘼”“仙人縚”“蒟”“荨麻”“ 水 硫 黄 ”“石瓜 ”“大黄”“ 桐 花凤”“红桐嘴”“荏雀”“□鱼”十八种方物,多“芦仙竹”“对青竹”“甘露茶”“绿葡萄”“黄拒霜花”五种。此本体例前后不一,“真珠菜赞”至“婆罗花赞”十七条先空两字列物名,皆为“хх赞并序”(如“红蕉赞并序”),再顶格书写注文,其末尾有“赞曰”二字,最后为赞语。物名、注文、赞语不相连,皆单独为列,且为单行大字。剩余三十五条先空两字列物名,单起一列为单行大字之赞语,顶格书写,其后紧随双行小字注。

除聚珍本六十二卷外,海外还有《景文集》残本,为日本林衡(号天瀑山人)所收,此佚存本共三十二卷,内容与六十二卷本有同有异,当是另一种《景文集》,其中《益部》内容佚失。1935年商务印书馆将聚珍本六十二卷以及佚存本三十二卷编入《丛书集成初编》第1872-1883册之《景文集》。此本《益部》亦收入聚珍本六十二卷之第四十七卷,体例同于《四库全书》所收《景文集》。

此本与他本异文最多,有较高的文献校勘价值。如“天仙果”赞语曰:“有子系枝,不蘤而实。薄言采之,味埓蜂蜜”,其余诸本“系”皆作“孙”,此处当依聚珍本,于文意更畅。又如“桐花凤”注文:“二月,桐花始开,是鸟翱翔其间,丹碧成文,纤嘴长尾,仰露以饮,至花落辙去”,其中“桐花始开”之“桐花”,《说郛》本、《津逮》本、《学津》本作“桃花”。从“桐花凤”之名,可知此鸟与桐花有关,而非桃花。且《格致镜原》卷七八:“《朝野佥载》:‘剑南彭、蜀间,有鸟大如指,五色毕具,有冠似凤。食桐花,每桐结花即来,桐花落即去,不知何之。俗谓之桐花鸟。极驯善,止于妇人钗上,客终席不飞。人爱之,无所害也。”[8]464故当依聚珍本作“桐花”。以聚珍本校之其余诸本,能修订不少讹误,但其也存在一些问题,由于篇幅有限,此处不着笔墨。

四、《秘册》本

《秘册汇函》,成书于明万历年间,沈士龙、胡震亨编,姚士粦搜集资料。未待刊刻完成而遭遇火灾,残版被毛晋收入《津逮秘书》。[9]31-33明万历刻本,《中国古籍总目》载二十八种,《中国善本古籍书目》载二十四种一百四十三卷。《丛书集成初编》所收《益部》,是民国二十四至二十六年上海商务印书馆据《秘册汇函》影印。此本现收入《丛书集成初编》第1397册,与《毛诗草木虫鱼书广要》《辨物小志》合为一册,为明沈士龙、胡震亨同校,前有宋祁《序》,沈士龙与胡震亨题辞。正文先为赞语,顶格书写,为单行大字;再另起一列空两字为物名,前有一“右”字,亦为单行大字,其后紧接双行小字注,注文写至下列,与物名齐平。始于“海棕”,终于“金虫”,所记方物共六十五种。《秘册》本所据何本,从现有文献来看,亦不可知。

《津逮秘书》乃胡震亨、毛晋共同修定。毛晋乃明末清初著名的藏书家及刻书家,其往往对所收之书皆要进行严格的校勘,故所收之书十分精良。纪昀在《四库总目》曾云:“(毛晋)家富藏书,又所与游者,多博雅之士,故较他家丛书,去取颇有条理。”[10]839《津逮秘书》收书一百四十一种,共计七百五十二卷。清初又有汇印本,共十五集一百三十九种。民国十二年,上海博古斋影印《津逮秘书》,共十五集两百卷,《益部》收入此本第八集,与《诗品》《诗品二十四则》《风骚旨格》《芥隐笔记》等十二书合为一集。此本前有宋祁《序》,后有胡震亨《跋》。正文体例同于《秘册》本。始于“海棕”,终于“金虫”,共计方物六十五种。

《学津讨原》乃乾嘉学者张海鹏所刻,其汇集前人著述,在毛晋《津逮秘书》的基础上进行删减,收书一百七十余种,一千零四十三卷。其秉承乾嘉学派潜心治学,严谨校勘的态度,对所收之书进行了细心地筛选刊刻,故所录之书亦精良非常。《学津讨原》有嘉庆十年(1805)张氏照旷阁刊本,又民国十一年上海商务印书馆据照旷阁刊本影印出版。《湖北先正遗书·史部》所收录的《益部》,是民国十二年沔阳卢氏慎始基据《学津》本影印。此本体例与《津逮》本同。

《四库·史部》本《益部》,前有《提要》、宋祁《序》,后有胡震亨《跋》。此本正文体例亦同于《秘册》本。始于“海棕”,终于“金虫”,共计方物六十五种。而《集部》之《景文集》中的《益部》则为聚珍本,采掇于《永乐大典》。据《中国古籍总目》,《史部》所收《益部》为清乾隆内府写本。此两本在体例与内容上都存在差异。

《秘册》本、《津逮》本、《学津》本、《四库·史部》本正文体例相同,皆载方物六十五种,且它们有不少脱、误之处相同,如“木莲花”注文:“生峨眉山中诸谷。状若芙蓉,香亦类之。木干修壮,花夏开,枝条茂蔚,不为园圃所莳”,四本皆脱“修壮”二字;“娑罗花”注文:“生峨眉山中。叶类枇杷,数葩合房。春开,叶在表,花在中。或言根不可移,故俗人不得为玩”,前一“叶”四本皆脱,《蜀中广记》云:“娑罗树,叶如杨梅,又似海桐”[11]37,又枇杷叶与杨梅叶、海桐叶类似,故当补“叶”字;宋祁《序》中“嘉佑建元之明年,予来领州,得东阳沈立所录剑南方物二十八种”之“方物”,四本皆误作“阳物”。由此看来四本当有十分紧密的关系。其中《津逮》本、《学津》本《益部》应是据《秘册》本刊印,三者可以视作相同版本,只是收入不同丛书,印刷时间不同,并在校勘上略有区别而已。《秘册》本《益部》为明沈士龙、胡震亨编,而《四库·史部》本为乾隆内府写本,两本体例相同,脱、误之处也多相同,说明它们应是属于同一版本系统,《四库·史部》本可能是据《秘册》本刊印或是与《秘册》本来源同一刻本。

《秘册》本、《津逮》本、《学津》本、《四库·史部》本脱、衍、误之处,除前文提及之外,还有很多,故此四本皆算不上善本。

五、结语

自南宋《景文集》刊刻后,其流传屡经变迁,《益部》也因此出现了七种不同的版本,这些版本在体例与文字上存在许多差异。其中《秘册》本、《津逮》本、《学津》本、《四库·史部》本体例几乎一致,只后三本无沈士龙题辞,当为同一版本系统。而《全蜀》本、《说郛》本、聚珍本体例不同于《秘册》本,且各自又不相同,故这七个版本当分属于四个不同的版本系统。其中《全蜀》本体例亦接近《秘册》本,不同在于其前仅有宋祁《序》,注文为单行小字。两者体例相仿,且与《四库提要》所载《益部》体例最为吻合。而《说郛》本、聚珍本与前五种完全不同,且聚珍本体例前后不一,较为复杂。这七种版本之间存在许多异文,有脱、衍、讹误现象,讹误基本上是因互为异体或形近、音近、音同造成的,如“结实埒于江南”,《津逮》本作“捊”,乃形近而误;“冀裨风土聚丘之遗云”中“遗”,《全蜀》本作“一”,乃音同而误。

此外,《益部》诸本的不同还体现在内容的多寡上。《秘册》本等六本皆收四川方物六十五种,而聚珍本仅收录五十二种,比其他各本少十八种,但多“芦仙竹”、“对青竹”、“绿萝卜”、“甘露茶”、“黄拒霜花”五种。其中“对青竹赞”、“甘露茶赞”以及“黄拒霜花赞”明确指明了产自蜀地。同样“绿萝卜”、“芦仙竹”最初也应当属于《益部》的内容。至于《四库提要》载《益部》所收方物为六十五种,当是流传过程中有所遗漏,只在聚珍本中有所保留。从目前所存版本来看,《益部》最初收方物至少为七十种。现将《益部》诸版本情况列表如下: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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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益部》专门记录四川地区的方物,是非常宝贵的地方文献。对此书进行整理,有利于了解与研究该地的自然环境,民间风俗等。其在流传过程中出现七个不同的版本,大致可分为《说郛》本、《全蜀》本、聚珍本、《秘册》本四个版本系统。这些版本在体例、文字以及内容多寡上存在差异,这些差异使得各本具有较高的学术价值与校勘价值。

注释:

①各版本的体例、内容分别依据:益部方物略记[M]//说郛三种(第6册).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88;益部方物赞[M]//全蜀艺文志(上册).北京:线装书局,2003;景文集[M]//影印文渊阁四库全书(第1088册).台北:台湾商务印书馆,1986;景文集[M]//丛书集成初编(第1897册).北京:商务印书馆,1936;益部方物略记[M]//丛书集成初编(第1347册).北京:商务印书馆,1936;益部方物略記[M]//津逮秘書(第8集).上海:上海博古斋,1923;益部方物略記[M]//学津讨原(第6册).江苏:广陵古籍刻印社,1990;益部方物略记[M]//影印文渊阁四库全书(第589册).台北:台湾商务印书馆,1986。

②参见明陶宗仪等编《说郛三种》出版说明,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88。

③今流传各本皆无图,据《提要》可知在《永乐大典》编撰之时就已亡佚。

④参见明杨慎《全蜀艺文志》前言部分,北京:线装书局,2003。

⑤沈立作《剑南方物二十八种》亦可参见安徽省地方志编纂委员会编《安徽省志·人物志》,北京:方志出版社1999年版,第827页。

⑥参见宋王应麟《玉海》,文渊阁《四库全书》影印本,台湾商务印书馆1986年版第943册,第376页;宋郑樵《通志》,文渊阁《四库全书》影印本第374册,第363页。

⑦“元符二年,其子衮臣为利路转运判官,予典狱益昌,始得尚书所为文,读之粲然……文集两百卷,予得九十九卷,其余云在曾子开家。衮臣谓予:‘他日当取之,并以授子云。’”见王云五主编《丛书集成初编》第1872册《景文集·原序》,北京:商务印书馆,1935。

⑧从《御制题元宪景文集并各书其卷首》(《四库全书》第1088册,台湾商务印书馆,第1页)、《景文集·原序》(《丛书集成初编》)可知二宋文集乃陈之强在前任郡守王允初与后任太守的支持下刊刻完成的,并非四库官臣所谓王允初个人成果。

⑨《序》为宋祁《序》,《跋》为胡震亨《跋》,题辞为沈士龙所作;物名、赞语、注文无特别说明,皆为单行大字,各自为列。“其余三本”是指《津逮》本、《学津》本、《四库·史部》本,其中《津逮》本是在《秘册》本的基础上形成的,而《学津》本又是在《津逮》本的基础上完善的,故其所据版本皆为《秘册》本。而《四库·史部》本与《秘册》本体例相同,故可能是据《秘册》本刊印,或是与《秘册》本来源于同一刻本,故把其所据版本暂且认为是《秘册》本。

[1][元]脱脱,等.宋史[M].北京:中华书局,1977.

[2][清]纪昀,等.影印文渊阁四库全书(第589册)[G].台北:台湾商务印书馆,1986.

[3][宋]乐史.太平寰宇记[M].王文楚等点校.北京:中华书局,2007.

[4][清]汪灏,张逸少,等.佩文斋广群芳谱[G]//影印文渊阁四库全书(第846册).台北:台湾商务印书馆,1986.

[5][明]杨慎.全蜀艺文志[M].北京:线装书局,2003.

[6][清]嵇璜,曹仁虎.续通志[G]//影印文渊阁四库全书(第394册).台北:台湾商务印书馆,1986.

[7][清]李光地.月令辑要[G]//影印文渊阁四库全书(第467册).台北:台湾商务印书馆,1986.

[8][清]陈元龙.格致镜原[G]//影印文渊阁四库全书(第1032册).台北:台湾商务印书馆,1986.

[9]冉旭.秘册汇函考[J].古籍整理研究学刊,2004,(4).

[10][清]永瑢,等.文渊阁四库全书总目(第3册)[M].台北:台湾商务印书馆,1983.

[11][明]曹学佺.蜀中广记[G]//影印文渊阁四库全书(第592册).台北:台湾商务印书馆,19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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