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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海雪原

2018-02-27

北京广播电视报 2017年26期
关键词:威虎山杨子荣小分队

主演:李光洁、张睿、倪大红、金星

(接上期)许福、许禄被派下山探查,跟踪查明小分队踪迹,为打个漂亮的夜袭战,回去邀功,决定夜间偷袭小分队驻地……打了败仗的许福、许禄二人回到奶头山,关毅忠为失去攻打小分队的最佳时机,感到愤愤不已。许禄为撇清自己的责任,将责任都推给了许福,许大马棒沉默地闭着眼睛坐着,一言不发。经过蘑菇老人对奶头山的描述以及分析,少剑波决定奇袭奶头山,并派小常宝带领猴蹬、马宝军等人前去奶头山对过的鹰嘴崖进行侦察。此时的关毅忠也担心小分队会从此峭壁攻进奶头山,和蝴蝶迷、郑三炮两人前来巡山。猴蹬拿着望远镜观察着对过的奶头山,恰巧看到前来巡山的关毅忠、蝴蝶迷等人。而对过的关毅忠在望远镜中也看到了猴蹬等人,抢过望远镜的蝴蝶迷并没有看到人影,认为是关毅忠过度小心谨慎,没有放在心上。少剑波决定小分队公开进驻夹皮沟,把自己暴露给敌人,表面看是要进行休整,目的是将敌人的注意力从鹰嘴崖上引开,并把土匪栾平交给蘑菇老人看管。于登科暗中将小分队已回到夹皮沟的消息透露给了冯老六……

一切尽在小分队的计划之中。丁疤痢眼将小分队已回到夹皮沟的消息带回了奶头山,许大马棒兴奋异常,他认为这是干载难逢的消灭小分队的好机会。决定明天一早准备下山,攻打小分队。而关毅忠认为少剑波似乎又是在用障眼法,是少剑波设置的圈套,然而许大马棒坚持要下山攻打小分队,并赶关毅忠下山。关毅忠在劝说许大马棒不成后,满含壮志未酬身先死的心境,准备离开奶头山,一直爱慕关毅忠的蝴蝶迷带着郑三炮送他下山。此时的奶头山在决定下山攻打小分队的前夜,一片歌舞升平,好不热闹,小分队已踏雪而来,在奶头山前停了下来。杨子荣走到栾超家面前,双手用力地拍了拍栾超家的肩膀。栾超家微笑着点点头!杨子荣一挥手,率领孙达得、马寶军等机枪班战士向前山而去。少剑波目送他们走后,带大队转向另外一条道路,向后山而去。栾超家带领少剑波等大队来到,在绝壁上搜索,很快找到绳索开始攀岩上山,栾超家身轻如燕,很快就顺着绳索攀到了绝壁的顶端。少剑波、刘勋苍和全体小分队战士翘首以待。

少剑波、刘勋苍、白茹和小分队全体战士,目睹栾超家飞身跃起,扑向万丈深渊。栾超家在空中如同雄鹰飞翔,一直向远处的奶头峰顶坠落下去。悬崖前盘好的长绳,一圈一圈“刷刷”地被牵引进入深渊。少剑波和刘勋苍等紧张注视着绳圈最终“刷”地放到尽头。只见栾超家飞快坠落的声影,被坠落到尽头的绳子,猛地一紧,将他高高抛向对面丛林。栾超家眼见对面冰雪覆盖的重重树梢迎面扑来。栾超家奋力向前伸展,刚刚抓住树梢的瞬间,前冲的力道失去,身体不可避免地向后荡了回去。只见深渊上,栾超家的身体从高处,再次快速向回坠下,加速向鹰嘴崖壁撞了上去。小分队所有人惊呆了,全部扑到绝壁前向下观望。栾超家在空中不断地调整身影,使自己的身体不要撞向崖壁。绳索对面的栾超家,用力晃动绳索,胸襟血迹斑斑,挺立眺望。绳子上的铃铛跃动,像是在召唤着战友们的到来。

奶头山天宫福地山洞内寂静,忽然远处枪声大作。许大马棒惊醒,判断着可能发生的一切,外面隐隐约约的叫喊声让他知道大事不好,他推开大红小红,翻身坐起来,拧亮马灯,抄起枪。牡丹江军分区司令部电讯科内爆发出一阵热烈的掌声和欢呼声,“奶头山被剿啦,许大马棒被活捉啦……”田副司令和王团长紧紧地握着手,激动得已经说不出话来。朝霞下,少剑波看着这一切感慨万千,忽然他唱了起来。在少剑波的带动下,杨子荣、刘勋苍、白茹等昕有战士都群情激昂地唱起了这首《中国人民解放军军歌》……小分队战士愉悦的歌声穿林海、跨雪原,回荡在辽阔广袤的东北大地上。夹皮沟锯木厂院子里鞠梅英和李勇奇刚想走进房间,忽然听见门口有声音,鞠梅英和李勇奇等人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鞠梅英愣了片刻,李勇奇等人都在一旁竖着耳朵希望能够听得更加真切!夹皮沟广场上,围着一大群乡亲们,鞠梅英、小白鸽等人给大家发着土地证,乡亲们激动不已。于登科悻悻地看着眼前的一切。剿匪小分队在少剑波、杨子荣同志的带领下,历经艰苦卓绝的奋战打下了奶头山,消灭了以许大马棒为首的匪帮。同时夹皮沟的土改工作取得了突破h生的成功!昕有的百姓都分到了应该属于自己的土地和财产。乡亲们在夹皮沟村口空地上搭起了一个临时台子,后面挂起了大红横幅。篝火燃起,老百姓都围拢在这里,兴奋地等待着小分队指战员的出现。天色渐渐放亮,蝴蝶迷和郑三炮潜行来到夹皮沟小分队驻地,偷袭不成,反倒中弹而逃。风雪交加,一个人远处走来,他就是威虎山座山雕的副官,人称一撮毛的刘维山。一撮毛来到神河庙,向定河道人打探栾平的下落。锯木厂少剑波的房间,少剑波和杨子荣正在商讨着下一步的剿匪计划,决定智取威虎山。

一撮毛为找到栾平和先遣图,来到栾平梨树沟他三舅家,想从栾平三舅那探得栾平的下落,但三舅一直和他打着哈哈,一撮毛趁三舅熟睡之际,找到了栾平老婆的藏身地,并从栾平老婆身上强行抢走了先遣图,不料被前来监视的杨子荣、孙达得恰巧碰到,救下了栾平老婆,而一撮毛则逃进了神河庙。杨子荣等人尾随来到神河庙,但定河道人已把栾平藏了起来,并和三姑娘演了一出求医问道的戏码。最终,少剑波杨子荣等人只能暂时离开,派人前去庙口蹲守。定河道人让一撮毛天亮之前趁着大雪逃走,并写了封信让一撮毛带给座山雕。神河庙内,定河道人让三姑娘发电报给侯殿坤,建议各路军和地下先遣军联合配合,举行一次行动,目的就是彻底摧毁夹皮沟新建立的土改工作组,以此向侯殿坤等人证明地下先遣军是有举行和完成年关暴动的能力的。

深夜,于登科悄悄来到冯老六的柴房,院外发现了二德子的尸首,内心充满了恐惧,冯老六要求他帮助自己夺回冯家大院,恰巧被巡逻的李勇奇看到。一撮毛趁天亮之前匆匆走出神河庙,哼着小调走上山来,却被埋伏在此的孙达得、坦克等人逮个正着。侯殿坤、马希山、谢文东、李德林以及关毅忠齐集在大锅盔会议室里商讨着。座山雕知道奶头山已被歼灭后,更是关心先遣图的下落,并命令刘大麻子加强对威虎山匪帮的管束,时刻准备下山策应绥芬甸对共军的攻击。一旦下山,绝不手软,待小分队被调离夹皮沟,立刻进军,血洗夹皮沟。锯木厂审讯室内,经栾平老婆指认,小分队从一撮毛身上搜出了先遣图以及定河道人给座山雕的信件,得知一撮毛是威虎山八大金刚的插签的(联络官),而威虎山的消息多数都来自古楼子(神河庙)。对一撮毛的审问,使小分队对威虎山的轮廓渐渐清晰起来了,神河庙的定河道人也渐渐浮出水面了。endprint

少剑波带着先遣图来到牡丹江军分区敌工部,通过破译,图上标示的是全牡丹江地区潜伏敌特的位置、行动队代号和主要人员代号。而且人数最起码在三干人以上,号称十万先遣军。这些人渗透潜伏在各行各业,党政机关都有。深夜,蒋继中来到四海旅店,得知蝴蝶迷、郑三炮已来到牡丹江,兴奋不已,为把军区的主力吸引到蝴蝶迷、郑三炮的劫狱的计划上来,而为先遣军的行动作掩护,蒋继中决定帮助他们劫狱。座山雕焦急地等待着一撮毛的消息,并派醉花去牡丹江四海旅店打探消息。准备回夹皮沟的少剑波,看到街上请愿处决许大马棒的百姓们,心生疑虑,决定回去向田副司令汇报,让小白鸽先行回夹皮沟。蒋继中认为劫狱时机已经成熟,来到四海旅店与林老板商量牡丹江劫狱計划,并通知先遣军各行动队同时发起对牡丹江的进攻。但被乔装打扮的少剑波暗中观察到。夜晚林老板给蝴蝶迷和郑三炮送来了劫狱用的枪支。

牡丹江市区街道两边战士们荷枪实弹,神情严肃。老百姓挤在街道两旁观看。两辆汽车轰鸣着穿过市区,少剑波严肃地站在车厢上。车厢上捆绑着挂死刑牌的两名囚犯,其中一名坐在凳子上,两腿裹着绷带。只是,两名囚犯都是被战士压住头颈,皮毛遮眼,看上去隐约是许大马棒等人。燕排长来到城北监狱,发现许大马棒等人依旧在城北监狱内,紧急向四海旅店的林老板发去电报。同时军区医院内,孔副院长接到干面佛密电,让他配合牡丹江劫狱行动。准备劫狱的蝴蝶迷、郑三炮、醉花等人在得知车上的刑犯并不是许大马棒后,带着众匪前往城北监狱。

小分队在得知座山雕将下山攻打夹皮沟后,决定将计就计,赶在座山雕匪帮来临之前,将乡亲们转移,放出小分队已撤离夹皮沟的消息,实则暗中部署了周密的战斗计划。夹皮沟,灯火初上,炊烟未散,人声犬吠,间或相闻,三五成群地走来一些已经化装成村民的小分队队员,或扛猎枪,或背烧柴,从山上走下来,散进镇中。座山雕立马山头,金雕昂视,众匪环列。殷八字、醉花等匪首围在左右,俯瞰夹皮沟。山下的夹皮沟一片宁静,引起了座山雕的怀疑。此时,一直躲在暗中观察小分队行动的神河庙的水镜,前来告诉他当兵的早就走了,现在只有民兵。座山雕便派刘大麻子前去打前站,先探探底。鞠梅英将乡亲们都安排在了西山伐木场,可是满堂奶奶并没有来,鞠梅英在回去接满堂奶奶的途中,被冯老六跟踪,鞠梅英担心他会把乡亲们的藏身地泄漏给座山雕,在回去追踪冯老六时,被座山雕匪帮劫持。

山下的爆炸声隆隆作响,山上鞠梅英与座山雕在斗智斗勇,为得到乡亲们的藏身地,座山雕决定让鞠梅英带路前去寻找,鞠梅英将他们带到了李勇奇早就设置好的埋伏点,鞠梅英眼见着就要走到了李勇奇的伏击圈,座山雕却站住了脚步,并派飞龙前去察看,李勇奇吃惊地睁大眼睛,看到被座山雕绑住的鞠梅英,众人心中更是一沉!眼看着飞龙等人距离李勇奇越来越近。鞠梅英急切的大喊,你们都别管我,快开火……

地雷连续爆炸,火光冲天,血肉横飞,李勇奇等人试图靠近鞠梅英,可却被座山雕身边的护卫几次打了下去。冯老六从后面上来,拿着刀子冲向鞠梅英,鞠梅英踉跄倒地,伸手抓过一把刀,直接刺向了再次扑向自己的冯老六,正中要害。鞠梅英再次抬起头来,怒视座山雕,用尽全身力气猛地扑向前去,“噗”一声枪响,子弹穿进了鞠梅英的身体……

夹皮沟街道,正在战斗的杨子荣忽然停住,听到了西山后腰伐木场有枪声!少剑波决定集中所有火力,一直向西,一面从山后腰进攻,一面从正面进攻,两头夹击救援伐木场!少剑波带头向大麻子、塌鼻子方向射击,边打边向西山方向撤退。劫狱失败后,满脸憔悴的蝴蝶迷和郑三炮投奔到大锅盔。夹皮沟鞠梅英墓地前,少剑波独自一人静静地伫立着,少剑波的眼前不断回想着与鞠梅英在一起的片段。良久,少剑波默默地开了口,年关拿下威虎山!经历夹皮沟之战,座山雕派花舌子下山打探先遣图和一撮毛的消息,并且想在年三十之前得到先遣图。小分队经过审问一撮毛,得知其他山头的匪徒并不认识奶头山的胡彪,杨子荣决定利用自己和胡彪相貌相似的特点,假扮成胡彪,打入威虎山。

夹皮沟民房内,炕上摆着一张小炕桌,炕桌上放着一些空酒壶酒碗,并有几个大土碗,里面放着一些吃过了的野兽碎骨头,像酒席初散还没收拾桌子的样子。少剑波和刘勋苍等换上了便衣,打扮成土匪,审问着威虎山的土匪傻大个,得知他是为座山雕百鸡宴下山来抓鸡的。小分队经过商讨,决定放傻大个回威虎山,杨子荣则尾随其后,深入威虎山。

天色放亮,杨子荣装束整齐推开房门,愣了一下,只见昕有人都聚集在锯木厂中央,蘑菇老人、常宝也都站在人群中。和战友们告别后,杨子荣毅然踏上去威虎山的征程。茫茫雪野之上,杨子荣根据傻大个留下的脚印前行着,许大马棒的日本指挥刀赫然挂在腰间。忽然间,青鬃马一阵嘶鸣,乱刨刮踢,杨子荣快步来到马的跟前,青鬃马全身抖颤,气喘嘘嘘,两只恐怖的眼睛直望着西北方丛林,频频地回头望着杨子荣。一声巨吼,灌木丛中扑出一只大个的东北虎,张着利牙,竖着尾巴,一冲一冲地向杨子荣扑来。杨子荣喘着粗气,站起身,擦刀身,入刀鞘,背靠大树,低头喘息。威虎山的刘大麻子恰巧经过,得知他是奶头山的胡彪,是来投靠威虎山的,高兴地为他带路进威虎山。

杨子荣来到威虎厅后,细细打量起威虎厅。威虎厅四壁,回廊迂曲,石阶交错,洞门开阖,灯光隐现,暗伏杀机。他先按匪徒们的进山礼向座山雕行土匪的坎子礼,座山雕直盯着杨子荣。几大金刚凶恶的眼睛和座山雕一样逼视着杨子荣,每人手里握着一把闪亮的匕首,寒光闪烁。杨子荣谨慎地周旋着座山雕及几大金刚,最终献出先遣图后,初步得到座山雕的信任留在了威虎山。

杨子荣进入威虎山后,留意着威虎山的地形,并一一记下。座山雕对其不能完全信任,醉花派了身边的小匪去监视杨子荣的举动。为探试杨子荣身份的虚实,决定将杨子荣献上的青鬃马还给杨子荣,被杨子荣巧妙的化解。座山雕又继续将日本刀送还给杨子荣,杨子荣看了看爱刀如命的大麻子,大麻子的眼睛在宝刀和座山雕之间来回乱转,便借花献佛,把宝刀送给了大麻子,大麻子笑容满面。座山雕欣赏有加地看着杨子荣,醉花满睑失望,随后杨子荣借故伤风离开。晚上,座山雕让几大金刚和他聊奶头山的事情,杨子荣依然滴水不漏地应付了过去。endprint

神河庙外,水安向小分队送出栾超家的情报,栾超家从神河庙了解到,定河道人已去了牡丹江,并且神河庙内藏有电台,少剑波结合之前掌握的情况分析,匪特在年关要有大的行动,确定他们要把联络图上的那些人和土匪们一起组织起来,搞一个重大联合军事行动。威虎山内,大麻子为拉帮结派,请杨子荣前去喝酒。其间,杨子荣从大麻子和老八口中探知了各大金刚和威虎山的情。酒局过后,大麻子和马拉子相对躺卧烟榻,抽着大烟,醉花缓缓走进来通知批准老胡“过坎子”的事,并将座山雕怀疑胡彪身份并不真实,让大炮头协助试探的想法告知刘大麻子,而刘大麻子则认为这是醉花怕杨子荣夺了他的位置,故意为难杨子荣。

威虎厅内,座山雕在中间椅子就座,众金刚也在周围坐下。杨子荣上前走进场地中间。众匪热闹进入,熙熙攘攘地围在四周看热闹。角落里,两支大肚匣子放在柜子上,旁边放了四发子弹,一支枪带穗,一支枪不带穗。贼矬子悄悄过来,拿起一支枪,利索地压上两颗子弹,放下。又拿起带枪穗的枪,压了一颗子弹。贼矬子环顾四周,见无人注意自己,从口袋里掏出一粒哑弹压进枪膛。贼矬子将柜子上剩下的一颗子弹抓起,塞进了自己的口袋。座山雕示意醉花主持“坎子礼”。群匪安静站立行“坎子礼”,有两项内容,一是枪,一是拳脚。规矩是,平局算赢,如果有一局落败,就只好走人。众匪静静听着。座山雕半闭着眼听着。醉花,有意做局为难杨子荣,给杨子荣的枪里放了颗臭子。但杨子荣并没有退缩,杨子荣将旁边放在地上的一只灯盏伸脚尖一挑,用力甩向空中。灯盏飞起,恰好与挂在空中的另一盏灯拉平时,杨子荣甩手出枪,“啪”地一声。空中,抛起的灯盏被击碎,后面灯盏的灯绳被打断,灯盏坠落摔碎。全场轰动,最终以杨子荣赢得第一局比赛而告终。第二局是和殷八字比拳脚……

威虎厅从门口至熊皮地毯,一层黄布一直铺到座山雕座位前。两侧八对野猪油吊灯,熊熊燃烧。马拉子带着七名小匪手执长鞭列队而入,一面四个,相对站好。座山雕端坐在虎皮椅上,在座山雕座位的右侧有一个神龛,大麻子上前将神龛上的黄布揭开,神龛上供奉着一位满脸大胡子的铜佛。飞龙带着十几名喽口罗将四支大抬杆儿架在威虎厅门口,点着火捻……

硝烟散尽,杨子荣迈大步走进威虎厅。杨子荣坎子礼,胡彪按规矩挂住,各位老大多多关照!座山雕一抬手,大麻子、飞龙、马拉子落座。殷八字把一匝香点着交给杨子荣,杨子荣双手接过,来到神龛前。几大金刚站立两旁,杨子荣在铜佛前插香,口中念念有词。杨子荣与各大金刚通过斗智斗勇,顺利地通过了“坎子礼”成为威虎山的老九,座山雕哈哈大笑。醉花黯然,杨子荣看著醉花微笑,目光坚毅。杨子荣当上威虎山的老九和值日官后,座山雕并不放心,命令醉花暗中监视。醉花拿出“值星官”腰牌交给杨子荣,并把贼挫子安排在杨子荣身边。小分队驻地内,少剑波沉默地坐在窗口,担心着杨子荣的安全,此时,李勇奇匆忙跑了进来,告诉他巡逻队的两位民兵已被杀害,根据坦克的现场察探,众人确定是神河庙的杀手水镜所为。大锅盔内,干面佛来电,告知侯殿坤他亲自去牡丹江动员十万地下先遣军,并已经忱戈待旦,静候年关暴动发起。侯殿坤等人听后兴奋不已。军分区内,齐部长向田副司令报告着所截获的定河道人及冰坨的电报消息,为了不打草惊蛇,又能继续了解更多的联络图上的消息,田副司令决定先按兵不动。

杨子荣救下常猎户后,回屋看到常妻赫然挂在房梁上,将其救下后,杨子荣看着这对苦命的人,叹了口气。他起身走到门口向外面看了看,转身走到床前,把他是中国人民解放军,也就是东北原先的老抗联的战士的真实身份告诉了常猎户夫妻,并告知他们的女儿常宝还在山下等着他们呢,老常夫妇听着激动不已。夜里,贼挫子依旧蹲在杨子荣门外监视,杨子荣在房间内,与老常悄悄地探讨着威虎山的地形及暗道,并陷入沉思。一直潜伏在神河庙的栾超家,跟随着水镜来到夹皮沟的贫农协会,水镜刚趴在窗口听着李三妹李勇奇等人想开动小火车去牡丹江的的谈话,栾超家一个雪团扔来,水镜落荒而逃。威虎山内,一直不放心杨子荣身份的座山雕决定让醉花安排人去大锅盔请蝴蝶迷等人前来参加他的百鸡宴,并以此来确定杨子荣的身份。水镜潜入贫农协会的事情暴露后,定河道人察觉到神河庙已被我军监控,由此停用了电报机,改用人力传递情报。一大早,杨子荣带着贼挫子等匪徒巡山,贼挫子向杨子荣示好为让他放松警惕。为了让乡亲们过个好年,李勇奇找到少剑波希望能开动小火车,把乡亲们的年货拉到牡丹江去卖,少剑波欣然同意,并派高波等人护送过去,并让高波把栾平押回来,利用栾平和一撮毛之间的杀妻之仇狗咬狗,并多探听一些定河道人的情况。

醉花等人为继续试探杨子荣身份的虚实,派了花寨的姑娘来试探杨子荣,最终还是被杨子荣巧妙地蒙混了过去,趴在窗口偷听的座山雕等人更是败兴而归。苍茫林海雪原,孙达得沿途看着经过的大树,终于他发现了杨子荣在树上削皮留下的记号,孙达得兴奋地前进着。夹皮沟小火车站,小火车喷着蒸汽停在站台上,张大山带着司炉在车头忙活着。李勇奇送行,李三妹带领乡亲们上车,有的背着山货,有的扛着兽皮,有的挎着包袱,大家说说笑笑。高波挎着公文包和马宝军、于典礼几人全副武装,兴冲冲走来,登上车头,与张大山打招呼。火车头汽笛长鸣,缓缓驶出夹皮沟。李勇奇、白茹、常宝、老奶奶等众多夹皮沟百姓挥手送别。车上,高波、马宝军、于典礼挥手。车厢里,李三妹和进城的乡亲们兴高采烈地挥手。小火车加快速度,行驶在风雪迷茫的雪原上……(待续)endpri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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