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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梅对中国戏曲教育事业之贡献的研究

2018-02-24

新疆艺术学院学报 2018年1期
关键词:吴梅昆曲戏曲

赵 君

(中央音乐学院 北京 100031)

一、高校教育

吴梅先生的一生可以说与戏曲结下了不解之缘。他早年即热爱诗词与戏曲创作,在上海参加具有革命性质的文学社团——“南社”之时,便开始进行杂剧和传奇剧目的创作,并在19世纪至20世纪的动荡年代里创作、发表了多部诗词、杂剧和传奇作品,有《霜崖词录》《霜崖诗录》《霜崖曲录》及《霜崖三剧》等作品集刊行于世。由于他尤其喜爱昆曲,因此在制曲、谱曲、演唱和司笛等方面也具有很深的造诣。在文学创作与搬演过程中,他积累了丰富的经验,并在1914至1915年的《小说月刊》上连载了理论专著《顾曲尘谈》(四卷)。该部著作连载和稍后单行本的发行,使吴梅先生的影响力迅速扩大,并被北大校长蔡元培于1917年秋聘为该校教师,开启了他在高校普及、传播戏曲理论和在课堂上拍曲、唱曲的历史。

(一)北京大学期间

1.积极、严谨地组织教学

吴梅先生在北大的五年,“最主要的活动是开课授徒。他是文科教授兼国文门研究所教员,所讲授和指导的课程为词曲和中国文学。中国文学由吴梅和黄侃共同承担,其中吴梅讲授唐宋至清代部分,故又称中国近代文学史。”a苗怀明《吴梅进北大与戏曲研究学科的建立》,载《北京社会科学》,2008年第6期。在吴先生北大执教期间,他一方面非常重视学生对于戏曲音乐的直观感受,对于此方面的教学情景“其弟子唐圭璋曾有这样的描述:‘先生运用直观教具进行教学,公然携笛到课堂上说明曲律,说明今传的十七宫调分隶于笛色的七调之中。’”b吴新雷《曲学大师吴梅的治学特点》,载《文史知识》,2002年第5期。此外,他还曾“把昆曲家赵子敬请来,在课外为学生教唱昆曲”c吴新雷《曲学大师吴梅的治学特点》,载《文史知识》,2002年第5期。。这种做法最初曾遭到一部分学生的不解与疑惑,但“多年积累、扎实的功底以及认真负责的治学、教学态度,使吴梅很快就化解了同学们的这些疑惑,逐渐受到他们的尊重和钦佩。这可以从北京大学音乐研究会当时的一则通告中看出来:‘谨启者:昆曲一部,自吴瞿安先生教授以来,进步非常之速,但人数过多,科门太繁,吴先生大有应接不暇之势。兹特请校医陈万里先生于每星期一、五下午四时后教授副净、小丑,凡我学会学副净、小丑者,请从本星期五起归陈先生教授可也。’从满心质疑到广受欢迎,对吴梅来说,这并不是一个轻松的过程。他最终证明了自己,也证明了曲学走进北大的价值和意义。”d苗怀明《吴梅进北大与戏曲研究学科的建立》,载《北京社会科学》,2008年第6期。除了逐渐得到学生的肯定与好评之外,吴先生还受到了同事们的认同。例如,在胡适先生进行有关问题的研究与写作过程中,就不止一次地向吴梅先生请教e苗怀明《吴梅进北大与戏曲研究学科的建立》,载《北京社会科学》,2008年第6期。。

另一方面,他也非常重视高校学生戏曲理论知识的体系化、系统化。为了配合戏曲教学工作的开展,他不仅“为学生编写了《曲学通论》的初稿《词余讲义》(北京大学出版部,1919年版)和《古今名剧选》(北京大学出版部,1922年版)”f吴新雷《曲学大师吴梅的治学特点》,载《文史知识》,2002年第5期。,而且“还帮助学生们购买曲学书籍,《北京大学日刊》曾刊载两则它的相关启事,”g苗怀明《吴梅进北大与戏曲研究学科的建立》,载《北京社会科学》,2008年第6期。一则刊于1918年11月19日,是有关吴先生帮学生预购《元曲选》一书的有关通告,另一则刊于1918年12月20日,是通知此书已到和如何付款等内容的。

认真的工作态度,科学的教学方法,使吴梅先生培养出了一批以许之衡、任二北、俞平伯等为代表的戏曲理论研究者。吴梅先生对他们充满了信心与期待,这可以从其创作的一首词中充分感受得到:“珍重读书身,莫白了青青双鬓。男儿自有真,谁不是良时英俊?待培养出文章气节少年人。”

认真教学、撰写讲义也是他学术成果丰硕的法宝。这一时期有《曲学通论》《古今名剧选》等多部著作问世,这批在讲义基础上形成的著作较他之前的理论成果更具逻辑性、严密性、和系统性,“从这个角度来看,吴梅是解读中国近现代学术转型的一个十分定型的个案。”a苗怀明《吴梅进北大与戏曲研究学科的建立》,载《北京社会科学》,2008年第6期。

这一时期培养的学生包括一生执着于中国古典词曲声律研究,且延续吴梅先生在北大开启曲学教学与研究传统的许之衡先生(著有《中国音乐小史》《曲律易知》《守白词》《饮流斋说瓷》等),有精研中国古典文学,执教于多所著名学府且创办“谷音社”“北京昆曲研习社”等昆曲社的现代诗人、作家、红学家俞平伯先生,有一生执着于散曲、戏曲等中国古典文学形式之研究的任二北先生,以及吴梅大师的再传弟子、俞平伯先生的入室弟子且跟随俞平伯先生学习长达45年之久的吴小如先生。以俞平伯先生为例,他1919年在北京大学上学期间就向吴梅先生求学,并跟他学唱曲,学会了《南吕宫》《绣带儿》两支曲子。之后他在不同工作单位、不同地址以不同形式多次举办曲社、曲集,不仅为曲友提供交流、表演的平台,而且自己还拍曲、唱曲甚至扮演。1934年初,俞平伯邀请陈延甫二次北上,俞平伯牵头,陈延甫拍曲,清华园汇聚了不少昆曲爱好者,‘秋荔亭’内雅音不绝。那年的一个仲夏夜,在水木清华的工字厅水轩,他们举行了第一次公开的曲集。第二年正月,他们在那里再次集会,俞平伯演唱了《紫钗记》《单刀会》和《玉簪记》中的曲子各一折。而在理论研究方面,1981年4月,他为京昆名家俞振飞著的《振飞曲谱》作序,精辟定义了“水磨调”及其源流。

继吴梅大师、许之衡先生、俞平伯先生之后,吴小如先生继续发扬并传承着几代学者为戏曲在高校、昆曲在北京大学的传承所形成的传统。吴先生是俞平伯先生的入室弟子,跟随俞平伯45年。历任津沽大学中文系教员,燕京大学国文系助教,北京大学中文系讲师、教授及中国中古史研究中心教授,中央文史研究馆馆员。吴小如先生在中国文学史、古文献学、俗文学、戏曲学、书法艺术等方面均有很高的成就和造诣,被认为是“多面统一的大家”。他著有《京剧老生流派综说》《古文精读举隅》《今昔文存》《读书拊掌录》《心影萍踪》《莎斋笔记》《常谈一束》《霞绮随笔》及《当代学者自选文库·吴小如卷》等,译有《巴尔扎克传》。

1.2.1 建立浙江省森林古道景观综合价值评价体系 主要通过改良过的德尔菲法(Modified Delphi Method,MDM)、层次分析法(AHP)以及模糊综合评价法建立[7]。

任半塘先生又名任二北,原名任中敏,1897年生于江苏扬州,1918年考取北京大学中国文学系,从词学大师吴梅教授学宋词和金元散曲。大学毕业后又到苏州再投吴氏门下学习词学,尽读吴氏家藏珍本。他早年编辑出版《散曲丛刊》,著有《散曲概论》《曲谐》等,对中国散曲的发展及其在古典文学中的地位作了较为系统的探讨和实事求是的评价。晚年著有《唐戏弄》《唐声诗》《唐大曲》等。尤以《唐戏弄》为代表作,超越前人,独树一帜,蜚声中外,为研究中国戏曲的形成与发展做出重大贡献。20世纪30年代后,他历任广东大学(今中山大学)、上海大学、复旦大学、四川大学、扬州师范学院教授,对于传承吴梅大师在高校戏曲理论教学方面的经验、成果,拓展古典戏曲理论研究的影响力做出了卓越的贡献。

2.热情组织、参与学生的实践活动

在北大的五年间除授课之外,吴先生还积极组织学生观看戏曲演出,参与学生社团和业余曲社的活动。据目前掌握的资料显示,吴梅先生曾“带着北大学生前往天乐茶园观看荣庆社的昆曲演出”b谢柏梁《吴梅、王起与北京昆曲》,载《戏曲艺术》,2009年第2期。。但由于资料有限,这一方面的情况仅有此一条记载。但以我们对于吴梅先生对戏曲的热爱,对戏曲唱曲、扮演的重视程度推测,这种活动应该是经常开展的。这也是吴先生在戏曲理论方面涉猎广泛、成果丰厚的主要原因之一。

此外,“吴梅还积极参加学校的相关文艺活动,比如担任北京大学音乐研究会昆曲科的导师。1919年上半年,每逢星期三至星期六,他都在理科第五教室指导学生研习昆曲。1919年4月19日晚上七点半,北京大学音乐研究会在米市大街青年会举行音乐演奏大会,吴梅曾亲自登台演出。”a苗怀明《吴梅进北大与戏曲研究学科的建立》,载《北京社会科学》,2008年第6期。

(二)南京大学期间

1922年,吴梅先生应邀南下到南京大学的前身的国立东南大学b1928年改名为“国立中央大学”,建国后改称“国立南京大学”,最终定为“南京大学”。任教,从而开启了他在南方高校开设、讲授戏曲史论课程与教学研究的时期。

南下之初,吴梅先生即在东南大学开设“戏曲概论”“南北曲律谱”课程,在课堂上,他随身携带曲笛,教学生知音识谱。1928年夏,“东南大学”改名为“中央大学”,他继续任教授,终身主讲“词曲”。在教学过程中,吴先生不仅将中国曲学悠久的文化传统和深厚的给养提供给学生们充分学习,而且还十分注重学生在学习知识基础上的词、曲创作实践。他试图通过这种知识学习、音乐表演和词曲创作多管齐下的方式,全方面加强学生的艺术实践、理论研究与文学创作能力。具体表现在:“在南京任教期间,他为学生开设词选课。课下为了锻炼学生的创作能力,吴梅布置了填词的功课。后有学生建议,请求组织词社,此举深得吴梅赞同。于是王季思、唐圭璋、孙雨庭等学生组织了词社‘潜社’。‘潜社’的组织非常开放,对有志学习词曲的学生均敞开大门。据王季思回忆:‘那时先生担任的课程,除了词选之外,还有曲选、南北词简谱、词学通论等课程。凡是选读的同学,都可以入社,要填词,要作曲都可以。’入社之后,规矩甚严。为了保证社集活动的正常进行,吴梅对结社作了规定:‘不标榜,必到,必作。’‘潜社’活动非常规律,定期举行,‘每月一集,拣一星期日下午,师生一同游览南京名胜,并作词和曲。题由先生出,作好也由先生改,直到傍晚,才一同归来……’”。c任荣《吴梅、陈碟仙的戏曲教育对当今高校课程的启示》,载《淮北师范大学学报》(哲社版),2013年第6期。

“1933年开始,他又兼任金陵大学中国文学系本科和国学研究班的课务,新开了《度曲述要》《订谱述要》《专家词》和《散曲研究》等课程。”d吴新雷《曲学大师吴梅的治学特点》,载《文史知识》,2002年第5期。

教学相长也是吴梅先生教学的一大特点。吴先生的讲义陆续整理出版,其中具有代表性的专著包括:《中国戏曲概论》(上海大东书局,1926年);《词学通论》(商务印书馆,1932年);《辽金元文学史》(商务印书馆,1934年等)。而其辛勤培养的学生也逐步成长与成熟起来,其中在戏曲理论界成就卓越的包括王季思、卢前、钱南扬,以及王季思的再传弟子苏寰中和钱南扬的再传弟子俞为民、金宁芬、吴新雷、詹慕陶等。

1924年秋,18岁的王季思考入南京东南大学中文系。曲学大师吴梅这时正在该校开设词曲课,使王季思深受教益。王季思还出入吴梅的“百嘉宝”书斋……在这里读了许多古剧本。治曲当从元人入手,吴梅的教诲,决定了王季思终生治学的目标。在大学期间,王季思参加了吴梅组织的文学社团潜社,从事诗词曲的写作。他和同学唐圭璋、常任侠交往密切。王季思还与外文系同学陈楚淮、方玮德等组织青泥社,并在闻一多先生指导下从事话剧与新诗的创作。在这种浓郁的中国古典文学学习、创作与研究氛围中,最终成就了王季思在戏曲史论、文学史方面的卓越成就。他重新整理《西厢记校注》,还带领弟子苏寰中等校注《桃花扇传奇》。他先后主编过高校文科教材《中国文学史》以及《中国十大古典悲剧集》与《中国十大古典喜剧集》,很多作品被译成日文与印尼文,在国内外学术界中有重大影响,被誉为岭南文化的最后一颗文化灵魂。

卢前先生是我国近代著名的戏曲史研究专家、散曲作家、剧作家和诗人。1922年,17岁的他考入国立东南大学国文系,师从吴梅、王伯沆、柳诒徵、李审言、陈中凡等人。他尤其继承业师吴梅的衣钵,一生致力于戏曲史研究、诗词曲创作,成为曲学大家,著述丰富。主要剧作:《饮虹五种》《楚凤烈》传奇十六出 、《窥帘》或《女惆怅爨》 《孔雀女》 。戏曲史论著有:《明清戏曲史》《中国戏曲概论》《读曲小识》《论曲绝句》《饮虹曲话》《冶城话旧》。中华书局出版过《冀野文钞》,分为《曲学四种》《文史论稿》《笔记杂钞》《诗词曲选》四辑,收集了卢前各方面的代表作。卢先生与东南大学毕业之后曾受聘于金陵大学、河南大学、暨南大学、光华大学、四川大学、中央大学等大学讲授文学、戏剧,从而将吴梅大师的治学理念与方法播及四方。

吴梅先生一生“桃李满天下”,因文章篇幅有限,就不一一展开详细介绍了。

二、社会戏曲艺术教育

吴梅先生所在的时代是封建士大夫阶层普遍轻视戏班艺人、轻视戏曲艺术的时代。但是,吴先生却不受此种观念的影响,而是对于戏曲艺人极为尊重,在执着于高校戏曲史论教学之外,还非常积极地与戏曲艺人进行广泛的交流,向他们虚心学习演唱、演奏技艺,达到自己能够吹笛打鼓,为戏曲艺人拍曲、制谱和导演,参加演出。在此广泛深入的相互交流和学习过程中,他也从中吸收了多方面的传统戏曲文化精髓。

吴梅先生1917年初到北京时,曾指导梅兰芳演《木兰从军》,梅的新编京剧如《霸王别姬》《黛玉葬花》《贵妃醉酒》《麻姑献寿》等,曾请吴梅审定剧本、润色唱词。此外,北方昆弋班“荣庆社”的专业演员韩世昌和白云生都曾拜他为师,他传授了《桃花扇·寄扇、题画》和《西楼记·错梦》等戏码。吴梅的心血没有白费,这两位门徒都成了北昆的主将(解放后担任了北方昆曲剧院正、副院长)。对于吴先生在这一方面所作的贡献,王卫民先生曾总结其中所蕴含的三方面重要意义:“第一,促进了北方昆剧艺术的提高和发展;第二,促进了文人和艺人的紧密结合;第三,提高了艺人的社会地位,加速了人们戏曲观的转变。”a韦行《纪念吴梅诞辰110周年暨第五次中国近代戏曲学术研讨会简述》,载《文学遗产》,1994年第4期。

吴梅先生不仅为戏曲专业演员提供了多方面的指导,而且还更广泛地“面向社会群众,与高步瀛等发起成立与组织‘赏音曲社’,在社会上培养了一批青少年曲友,并登台示范演出了《拾柴》(《评雪辨踪》)等折子戏。”b吴新雷《曲学大师吴梅的治学特点》,载《文史知识》,2002年第5期。

此外,吴先生还十分关注戏曲艺术的传承问题,可以说为其相关的事业尽心竭虑。例如,“1921年初,由穆藕初出资,在上海百代唱片公司为俞粟庐灌制了六张半昆曲唱片,共十三支曲,成为最早有影响的一批昆曲唱片,叶派唱口从此永留人间。除穆藕初外,吴梅也是促成其事的重要人物之一。”c柳和城《穆藕初与吴梅的昆曲情缘》,载《苏州杂志》,2004年第3期。还例如,“1921年穆藕初在苏州创办昆曲传习所,由全福班老艺人沈月泉、沈斌泉等担任教师,吴梅此时在北京大学任教,每次返苏州,都与老艺人共商技艺,并给学生讲授剧本,他与俞宗海同是传习所的最好顾问。”a王卫民《吴梅评传》,河北教育出版社,2002年版。此外,“为扩大昆曲传习所的社会影响,并借此筹集办学经费,穆藕初与俞粟庐、徐凌云等商议……于1922年2月10日至12日晚……举行三场‘江浙名人大会串’。”b柳和城《穆藕初与吴梅的昆曲情缘》,载《苏州杂志》,2004年第3期。吴梅先生专程从北京南下到上海观剧,为昆曲表演艺术的传承添力、喝彩。这些都可以看出吴梅先生对于“苏州昆曲传习所”这一在动荡的特殊历史时期维系中国昆曲艺术一线命脉的重要戏曲班社的肯定与支持,对于戏曲艺术传承与发展的重视与关注。

结语

著名学者陈中时先生提出:“吴梅曲学的核心特点就是把戏曲作为综合艺术(艺术学)来研究,倡导理论与实践相结合”。c吴新雷《曲学大师吴梅的治学特点》,载《文史知识》,2002年第5期。这不仅是吴梅先生自己秉持的一种治学理念,而且他还将之贯穿于教学工作始终。通过自身的不懈努力,使戏曲艺术在高等学府的师生中,在戏班和科班的艺人中,以及在社集、曲集的曲友中得到了薪火相承。

吴新雷先生曾在“纪念吴梅诞辰110周年研讨会”中总结道:吴先生“不仅在高等学府里培养学术研究人才,而且还在社会上培养了专业和业余的昆曲演员。……当今海峡两岸,都有他第二代、第三代弟子,都有直接和间接的曲学传人”。d韦行《纪念吴梅诞辰110周年暨第五次中国近代戏曲学术研讨会简述》,载《文学遗产》,1994年第4期。而本文正是从此两方面入手,全面、细致地梳理了吴梅先生在中国近代戏曲史论及表演实践等教学方面所付出的心血,所培养的人才以及所成就的事业。正是由于他在20世纪上半叶所付出的诸般努力,才使中国词曲创作、戏曲事论研究与艺术实践等诸多方面在20世纪下半叶直至今天取得了如此丰富、重要的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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