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本刊记者 张希 特约记者 韩沛锟

职业道德建设民政爱民的最终落脚点
——访中国人民大学中国公益创新研究院院长康晓光

◎ 本刊记者 张希 特约记者 韩沛锟

中国人民大学公共管理学院教授、中国人民大学中国公益创新研究院院长

经过全国民政系统一年来的共同努力，加强基层民政工作目前已经取得了明显成效。所有32个蹲点县（市、区、旗）全部出台了相关政策文件和措施办法，探索了多种加强基层民政工作的经验，有力推动了基层民政工作的创新发展。

为进一步从理论层面总结加强基层民政工作的经验做法，建立健全加强基层民政工作的长效机制，夯实基层民政工作基础，推动基层民政工作不断发展，本刊特别采访了长期致力于反贫困和公益领域研究的中国人民大学公共管理学院教授、中国人民大学中国公益创新研究院院长康晓光。

记者：为了推动党中央、国务院关于民政工作的重大决策部署落实，解决基层民政工作薄弱问题，民政部今年派出32个工作组分赴31个省（市、区）和新疆生产建设兵团加强基层民政工作。请您谈谈对这项举措的看法？

康晓光：中央部委从最上层的领导带队层层下去，一头扎到最基层踏踏实实地做调研，这是非常好的事情。解决了部委干部高高在上、脱离基层、脱离民生的问题，尤其是民政部门特别需要接近百姓的日常生活。部机关干部在全局政策制定上有经验、有阅历，他们下去做调研更容易发现问题，也更容易提出好的解决方案，而且他们有能力去推动落实。我认为这项工作是非常有必要和有意义的。

尽管我没有参加这次调研活动，但是在做其他调研的时候，我与民政工作也有所接触。我觉得咱们民政工作都是瞄准困难群众来开展的。瞄准困难群众的工作跟习近平总书记提出的精准扶贫实际是一回事儿。这项工作最大的一个问题就是瞄准率的问题。政府出于一种政治意愿，承诺给困难群众的东西，怎么样让困难群众能够准确、足额、及时地拿到，这是扶贫要解决的最根本的问题。扶贫最重要的就是要解决瞄准率问题，然而解决好瞄准率问题在所有制度下都是很难办到的，即使在西方民主体制下，它也是多元竞争的。困难群众的特点就是他没有能力捍卫自己的利益，甚至没有能力表达自己的利益，甚至他都不知道自己的利益是什么。所以扶贫最重要的一项工作就是怎么样让那些发放资源的人不要贪污、截留、挪用，把答应给困难群众的这点资源送到群众手中，这是很重要的。城市和农村的低保也是一样，怎么样提高瞄准率，一方面就是政府承诺拿出多少资源来给这个困难群众，另一方面最重要的是怎么样让这些资源真的落到困难群众的手里。所以说，我觉得加强基层民政工作推动的这五项重点工作都是具体目标，但是怎么去实现这些具体目标？我认为，除了解决基层的机制不健全、人少经费少的问题，最核心的问题是保证具体执行政策的人真真正正地为困难群众服务、为工作对象服务。

记者：在您看来，落实所有惠民政策的根本是要有一批真正为民办事的人才行。结合民政工作，您认为如何打造一支这样的队伍？

康晓光：民政部提出的“民政为民、民政爱民”的工作理念就很好。民政工作对象的特殊性，就要求民政工作者要有慈母之心、要有爱民情怀。民政工作对象很大一部分属于困难群体，困难群体的特点是没能力维护自己的利益。但外人凭什么维护他的利益呢？肯定不是出于功利主义考虑。因为困难群体只能添麻烦，不能给外人带来什么好处。抛开功利主义的动机，外人去维护困难群体的利益，依靠的就是一颗仁慈之心。具体到民政干部就是需要爱民之心，这点是很重要的！

这里就要谈到人性。我认为人是有利他性的。人为什么会利他？不同的流派、不同的领域有不同的主张。中国儒家讲人的本性是“仁”，“仁”在古汉语中的意思是相互感通的能力，表示人性中相亲相爱的潜力和可能性；用孟子的话说，“人皆有不忍人之心”。这是儒家对人性的看法。但并不是说人性只有利他这一面，孟子还讲，“人之所以异于禽兽者几希”。即人与动物的区别是很小的，因此需要通过教化对人进行引导，树立良好的价值观。

怎么样爱民？什么叫爱民？最重要的就是要进行伦理和道德的建设。这个听起来很虚，但这是最终的落脚点。这个问题不解决，定多少制度都没用。跟制度建设相比，我国的职业伦理建设远远落后。所以，在学习先进的时候，别总盯在制度、机制、模式上，在那些体现了好的精神、好的价值观的职业伦理、行业道德、行业文化方面也需要大力弘扬和表彰。我研究教化，我知道氛围是特别重要的，而氛围中榜样的力量是无穷的。行业的文化建设、部门的文化建设都应该树立一些好的榜样。但是我建议，千万不要树那种遥不可及的人物，就在身边树立榜样。教化是要潜移默化的，要随时随地、要言传身教，这种都是无声无息的东西。就在身边树立一个比大家稍微强一点的人。这样的人，可以学、能够学，并且身边人可以互相监督、互相影响。每个办公室、每个处、每个局树一个榜样。这个榜样不必那么完美，有一两样做好就行，就是在某些方面做一个典范。每个人身边都有个典范，见贤思齐，这个作用是非常大的。每两年评这么一个榜样，时间长了这样的人就多了，慢慢地，整个风气就好了。这样的话，一个良好的政风行风建立起来了，再加上逐渐完善的制度机制，才能切切实实、真真正正达到为民服务的目的。

记者：结合您的研究领域，就进一步加强基层民政工作、提高民政能力建设、创新民政工作方式方法，您有什么建议？

康晓光：我比较关注第三部门的研究。我觉得民政的很多项工作可以通过购买服务委托社会组织去做。就拿低保核查来说，确定这些救助对象的名单，然后评估他们得到救助的情况是不是准确、及时、足额，这个工作就可以交给社会组织。但是我说的这个社会组织，要有正确的价值观，是真正做事的，能为困难群体利益发声的。

怎么才能找到这样的社会组织，那就需要公开竞争，关键是透明。我觉得这方面工作，咱们民政部在慈善组织管理上做得非常不错。充分利用互联网平台，推动所有工作的透明公开。比如公开募捐，必须要在民政部指定的12家互联网平台上才能开展。还有民政部前一段开通的慈善组织信息公开平台，要求慈善组织的所有法定公开信息都要发布在这个官方平台上。民政部对各地慈善组织、慈善募捐、慈善信托的信息统计及工作评估，都以这个平台为准，对于敷衍了事、弄虚作假、透明度差的慈善组织，依法纳入执法监察范围。我觉得这些思路就挺好的，充分利用现在的技术环境，甚至这个平台都不用自己建，购买技术服务就完了，然后就把监督做好。

透明是最好的监督机制，成本最低、效率最高。在慈善组织管理上，社管局和福慈司就抓住了透明这个重点，充分利用现有的技术环境，采取特别简单、低成本、高效率的方法，三下五除二很快就把问题解决了。我觉得这样的一些措施就非常好，在抓到了真问题的基础上，又找到了一个特别切实可行、成本很低又不用大动干戈的解决方案。还有，我看到最近公开征求意见的《慈善组织信息公开办法（征求意见稿）》，这个办法制定得也很好。《征求意见稿》针对信息公开的内容和渠道，明确规定了慈善组织应当在民政部门统一的信息平台公开五类需要面向社会公众公开的信息。信息公开，是慈善组织问责的重要方式，无论慈善组织在其他方面是否履行慈善宗旨，只要没有尽到信息公开义务就要依法受到处罚。这个《征求意见稿》就明确规定了，慈善组织如果不及时公开应当公开的事项或者公开的事项是不真实的，任何单位和个人可以向该慈善组织登记的民政部门投诉、举报。民政部门依法对慈善组织实施行政监管，对违法违规行为进行行政处罚和信用惩戒。我认为，诸如此类的改革就非常好！有效还低成本，实施起来又简便易行。慈善领域尤其是慈善组织的管理，近两年出台的这些政策采取的这些方式方法还是很到位的。民政的其他业务工作，也可以借鉴这样的思路。

天津市民政局局长 吴松林

基层民政工作直接面对群众，党的惠民政策最终都要由基层传递落实到群众身上，做好基层民政工作是贯彻党的十九大精神、践行以人民为中心思想的最鲜活体现。2017年以来，在民政部的有力指导下，天津民政乘民政部党组集中开展蹲点调研之势，大力加强了街乡镇和社区民政力量建设，有力提升了民政为民服务能效。我们体会，抓基层就是打牢民政事业发展的基石，核心在政治建设，要旗帜鲜明讲政治，加强理论武装，树牢“四个意识”，把政治过硬作为建强基层民政队伍的首关；重点在能力提升，要大抓思想道德、职业精神、业务素质等建设，提升基层工作队伍服务素养；关键在广泛参与，要发动社会资本投入、引入优质服务资源，形成“政府+社会”多渠道服务供给格局；基础在务实创新，要加大制度、流程、手段、平台等各领域创新力度，融合运用互联网等新技术手段，使基层服务更加便民、利民、惠民，擦亮民政工作的“民”字标签。

山西省民政厅厅长 薛维栋

2017年以来，山西省民政厅以学习贯彻党的十九大精神为统领，围绕适应新时代民政工作的要求，始终把加强基层民政工作摆在重要位置，我们确立了试点先行的思路，力求以点上的突破带动面上的发展，以民政部选定阳曲县蹲点调研为契机，组织人员深入实地研讨，支持阳曲县委、县政府出台了《加强基层民政工作的实施意见》，为全省加强基层民政工作政策创制提供了有力参考。针对基层民政工作机构薄弱，人、财、物缺乏的现状，把加强乡（镇）、村两级民政机构、人员作为工作的首位任务，瞄准主要矛盾，全力破解核心问题。在此基础上，全面整合各类资源，深化“三社联动”，引入社会力量参与基层民政工作，推进社会工作及专业人才队伍建设，不断延伸基层民政工作臂力。同时，全面推动“三基建设”，逐步规范基层民政工作。系统梳理基础性工作，全面推行精细化管理，在增能强技上下功夫，强化职业培训，不断提升基层民政工作队伍履职本领。在具体工作中，发现新形势下民政对象需求与民政政策现状不相适应的矛盾，如：编制人员与职能作用不相适应、工作经费与要求不相适应、工作手段与任务不相适应等，值得我们深思，也迫切需要解决。我们将以民政对象的需求为指引，以保障和改善民生为己任，让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在民政领域落地生根，使之成为“民政为民、民政爱民”最生动的责任担当和工作实践。

辽宁省民政厅党组书记 方守义

民政工作的对象在基层，民政工作实效在基层，民政工作的短板也在基层。民政部将2017年作为“基层民政工作建设年”，派出32个工作组赴各地，采取“蹲点乡、抓住县、联系省”的方法，举全国之力、全系统之力加强基层民政工作，抓住了问题的要害，找到了解决问题的方法。2017年，辽宁省紧紧抓住民政部强力推进基层民政工作的有利契机，下发加强乡镇民政工作的专项文件，以社会救助能力建设为切入点，以选树本溪县为工作典型，有效地推动了全省基层民政工作能力建设，基层民政部门“有人办事、有钱办事、有条件办事”问题在一定程度上得到缓解。2018年，辽宁省将以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为指导，抢抓机遇，

乘势而上，继续指导各地加强基层民政工作能力建设，有效推动基层民政工作落实，为全省经济社会科学发展做出新的更大的贡献。

吉林省民政厅厅长 乔恒

民政工作基础在基层、工作重心在基层、政策落实在基层，加强基层工作是民政工作的基础和保障。民政部把加强基层民政工作作为重点工作全力推进，抓住了民政事业发展的“牛鼻子”，非常及时、非常必要。近年来，吉林省对加强基层民政工作高度重视，以提升社会救助经办能力为抓手，积极增加基层民政机构人员设置，全省县、乡镇（街道）社会救助工作人员达到4891人，基层民政经办力量不足问题得到有效缓解。下一步，将深入贯彻党的十九大精神，按照民政部部署要求，抓住中央实施乡村振兴战略，加强乡镇、村能力建设的有利契机，坚持以有人干事、有钱做事、有场所办事、有规矩理事、有手段成事的“五有”为目标，主动作为、勇于创新，通过建立政策机制、加大资金投入、加强队伍建设、引入社会力量等途径，全力推进基层民政能力建设，确保党和政府关于民生民政重要决策部署在基层得到有效落实。

黑龙江省民政厅厅长 郭冀平

在我看来，做好民政工作必须旗帜鲜明讲政治，坚决维护核心、精准对表核心，始终在思想上政治上行动上同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保持高度一致；必须始终坚持以人民为中心的发展思想，把“民政为民、民政爱民”理念注入灵魂、融入实践，努力践行为人民服务的根本宗旨；必须准确把握新时代我国社会主要矛盾，始终把满足人民群众日益增长的美好生活需要作为奋斗目标；必须坚持打基础和求突破并重，不断夯实基层基础，深化改革创新，推动工作质量整体提升；必须驰而不息改进作风、持之以恒正风肃纪，全力打造忠诚干净担当民政干部队伍。下一步，我们将继续以党的十九大精神为指引，抓学习、转观念，抓管理、夯基础，抓保障、惠民生，抓改革、求突破，抓作风、强队伍，努力开创龙江民政事业发展新局面。

安徽省民政厅厅长 于勇

民政部门担负着政府保障改善民生的重任，是把党和政府的温暖送到千家万户的使者，做的是“为民爱民”的事业，服务对象就是最广泛的人民群众。党的十九大作出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新时代、我国社会主要矛盾发生深刻变化的科学判断。作为民政部门主要负责人，一要旗帜鲜明讲政治。认真履行管党治党第一责任人职责，带领班子成员认真学习宣传贯彻党的十九大精神，强化“四个意识”，坚定“四个自信”，始终在政治立场、政治方向、政治原则、政治道路上同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保持高度一致。二要履职尽责勇担当。牢固树立以人民为中心的发展思想，认真践行“民政为民、民政爱民”工作理念，在托底线、补短板、强弱项上下功夫，带着使命、责任、感情推动民政民生工作落到实处。三要廉洁从政严纪律。严格遵守廉洁自律准则，切实履行主体责任，以身作则、率先垂范，抓好班子带好队伍，推进全面从严治党向纵深发展，以风清气正的政治生态和干事创业的良好氛围，为建设现代化五大发展美好安徽、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中国梦而努力奋斗！

河南省民政厅厅长 鲍常勇

民政服务对象在基层，民政工作重心在基层，政策落实在基层。基础不牢，地动山摇。2017年，河南省认真贯彻党中央、国务院和省委、省政府关于加强基层工作的决策部署，按照民政部的要求，将2017年确定为“民政基层基础建设年”，下发了《关于加强基层民政服务能力建设的意见》，组织开展了基层民政服务机构和“百村千户”大走访大调研活动，从厅机关和厅属单位抽调173名工作人员，对各类基层民政服务机构逐个走访调研，共调研走访158个县（市、区）、2435个乡镇、基层民政服务机构3341家、双拥优抚服务站2457个、民政服务对象2958户，下达问题整改通知3039份，提出整改建议12374条，对系统性、共性问题，研究出台了一系列有针对性的政策文件。截至11月底，已整改问题10547条、整改率85%，新增基层民政服务机构提升资金12.8亿元，新增基层民政工作编制近1500个、工作机构近400个、工作经费5000多万元，解决了突出问题和工作短板，消除了一大批隐患和瓶颈，健全了长效机制，提升了民政部门履职能力，密切了与基层民政干部和民政服务对象的关系，树立了民政干部的良好形象，产生了良好的社会反响。我深深认识到，加强基层民政工作，是推进惠民政策落实落地的战略举措，是转变作风、弘扬求真务实之风的现实需要，我们将持续推进基层基础工作，切实强本固基，不断谱写河南民政事业发展新篇章。

重庆市民政局局长 江涛

基层民政关系民生、连着民心，在推动经济发展、增进人民福祉、维护社会稳定中，具有重要的基础性和保障性作用。2017年以来，民政部派出32个工作组在全国开展蹲点调研，体现了民政部强烈的问题意识和担当精神，为全国民政系统做出了表率。重庆市高度重视基层民政工作，按照民政部统一部署，对全市基层民政能力建设进行再安排、再部署。出台《加强乡镇政府服务能力建设实施方案》和《关于进一步加强基层民政能力建设的通知》，将基层民政机构设置、基层民政人员配置、基层民政经费等进行制度性固化，构建长效机制。将市级民政工作以奖代补专项资金提高到每年1亿元，要求80%用于基层民政工作，同时，市级每年用1亿元购买各区县社会救助岗位，缓解经费“短板”；下步，我们将全面贯彻落实党的十九大精神，积极践行“民政为民、民政爱民”工作理念，全面推进新时代大爱民政建设，继续增强为民服务能力。

四川省民政厅厅长 益西达瓦

仅从四川而言，民政直接服务对象超千万，间接服务涉及千家万户。应该说，民政服务的对象在基层，民政工作的根基在基层。离开群众的民政就是无本之木，离开基层的民政就是无源之水。基层民政工作扎实与否，事关民政服务对象脱贫奔康，事关民政事业兴衰，事关党的执政基础。2017年以来，民政部作出了一系列加强基层民政工作的部署，并推动落地落实。通过参与实践，我深切地体会到：加强基层民政工作抓住了民政事业长远发展的根本，是推动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在民政领域的生动实践，是落实党中央、国务院有关民生民政工作重大决策部署的关键之举，是践行“民政为民、民政爱民”工作理念的创新之举，是转变作风服务基层的务实之举。

西藏自治区民政厅党组书记 李震

安置遗留问题解决、因灾倒损民房恢复重建、农村养老服务和养老院服务质量、流浪乞讨人员救助管理等五项重点工作落实为主线，做出大力加强基层民政工作的重大决策。加强基层民政工作，定位非常准确，找准了当前民政工作的关键和制约民政事业发展的症结所在，针对性、实效性非常强，对于下一步有的放矢解决民政重点难点问题，加强基层民政工作打下了坚实基础。对于全面掌握基层民政工作情况，发现、分析、解决实际问题，总结典型经验，推进民政事业健康发展非常重要。西藏各级民政部门将以民政部党组大力加强基层民政工作为契机，全力解决制约西藏民政事业改革发展的瓶颈，借鉴兄弟省市加强基层民政工作的典型经验，大力加强西藏基层民政工作，加大西藏民政事业改革发展力度，推进西藏民政工作不断适应人民群众的新期盼、新要求，以优异的民政工作业绩为西藏长足发展和长治久安做出积极贡献。

民政部门承担着党和政府改善民生的重要工作职能与工作职责，对于保障民政对象生活、稳定社会秩序、建设和谐社会，具有至关重要的作用。民政部门能否实现自身工作职责，完成改善民生任务，促进民政事业发展，关键在于基层民政能力。为加强基层民政能力建设，完成新形势下的改善民生工作任务，促进和谐社会建设，2017年1月，民政部党组以推动县级困难群众基本生活保障工作协调机制、退役士兵

甘肃省民政厅厅长 李志勋

习近平总书记视察甘肃时指出：“基层工作很重要，基础不牢，地动山摇。”加强基层民政工作，必须坚决贯彻落实党中央、国务院关于民生民政工作的一系列决策部署，牢固树立并积极践行“民政为民、民政爱民”的工作理念，不忘初心、牢记使命、砥砺奋进，紧贴省情实际加快建设智慧民政、民生民政、和谐民政、创新民政、法治民政，努力做到“两个着力、四个向下”，即：着力加强基层民政队伍建设，确保基层服务保障能力与实际工作任务相匹配；着力加强工作经费保障，确保基层各项工作任务正常有序开展；同时，做到人力向下、财力向下、物力向下、精力向下，不断夯实基层工作基础，努力提升基本民生水平，以实际行动为党和政府尽责、替困难群众解难。

青海省民政厅厅长 诺卫星

民政工作的服务对象和工作重心均在基层，亟需加强基层民政工作、提升民政服务能力。2017年以来，民政部坚持把打基础强基层作为年度重点工作，明确提出强力推进基层民政工作的思路和要求，先后派出30多个工作组分赴全国各地蹲点调研、督导落实，有力地推动了基层民政工作和能力建设。青海省委、省政府高度重视民政事业发展，坚持从青海省情实际出发，围绕解决基层民政人少事多、经费不足等突出问题，及时组织有关部门深入开展调查研究，明确提出加强基层民政工作和能力建设的政策举措。下一步，青海民政将深入学习贯彻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积极践行“民政为民、民政爱民”的工作理念，全力推动加强基层民政工作的政策意见落地见效，切实打通民政政策落实的“最后一公里”，全面提升民政服务保障能力。

新疆维吾尔自治区民政厅厅长托乎提·亚克夫

2017年民政部部署开展的加强基层民政工作，充分体现了民政部党组务实的工作作风、亲民的良好形象、践行“民政为民、民政爱民”工作理念的责任担当，是破解基层难题之策、锤炼干部作风之举，对推进民政事业长远发展具有重要意义。部署开展加强基层民政工作，帮助基层理清了工作思路，传递了工作经验，教授了工作方法，指导了工作开展，用实际行动为基层做好了引领示范。2017年，新疆基层民政工作紧紧围绕社会稳定和长治久安总目标，坚持高位推动、强化制度保障、着力补齐短板、提升服务效能，民政基层为民服务能力得到有效提升。下一步，新疆维吾尔自治区民政厅将坚决贯彻落实党的十九大对民政工作提出的新要求，坚持“以人民为中心”的发展思想和“民政为民、民政爱民”的工作理念，进一步深化基层民政能力建设，大力实施基层民政干部能力提升工程，强化基层民政干部能力素质，加大基层民政政策支持和资金投入力度，确保党的各项民政惠民政策落实到底、执行到位。

新疆生产建设兵团民政局局长 黄斌

2017年，加强基层民政工作，在全国各地展开。这次“扑下身子、狠抓落实”的行动，深入基层一线了解情况，密切联系群众，帮助群众解决难题，继承发扬了我们党深入基层、依靠基层的优良传统。工作组的每名同志带着对人民群众的深厚感情，带着问需于民、问计于民、问政于民的热切愿望，带着对基层民政人酸甜苦辣和老百姓忧劳疾苦的深切关注，将民政部党组加强基层民政工作、落实党中央国务院有关民政重大决策部署的坚定态度和部署要求传递到各地。2017年以来，民政部与新疆生产建设兵团民政局携手联动加强基层民政工作，认真贯彻落实习近平总书记系列重要讲话精神和党中央国务院关于民政工作的重要决策部署，推动着“民政为民、民政爱民”工作理念的落地生根，用大爱之心、爱民之心做好民政工作，让各级民政干部职工接地气、抓落实、长才干，提升了民政为民服务水平，锤炼了民政系统干部的作风。通过加强基层民政工作，使基层民政工作薄弱的突出问题得到明显改善。打通党中央国务院关于民生民政工作重要决策部署在基层落实的“最后一公里”，让人民群众时时处处感受到党和政府的关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