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国兴，杨媛媛

(华北水利水电大学 管理与经济学院,河南 郑州 450046)

国内文化旅游研究的回顾及展望

张国兴，杨媛媛

(华北水利水电大学 管理与经济学院,河南 郑州 450046)

通过梳理近20年来国内学者在CSSCI类期刊发表的1 612篇文化旅游类论文，分别从年度载文数量、来源期刊类型、案例地分布和研究方法与理论等4个方面分析国内文化旅游研究不同时期的发展水平和特征，提出了从重理论研究向理论与应用相结合研究的发展转变、从单一的定性研究向定性与定量研究相结合的发展转变,以及从独立研究向合作研究的发展转变等文化旅游研究的新方法。

文化旅游；定性方法；国内；展望

旅游学科作为一门相对独立的综合性边缘学科，使得它与很多学科具有密切的联系[1]。由于不同学科研究各有侧重，使得旅游研究方法具有多元性，这些方法总体上可分为定性方法和定量方法两种方法。这两种方法分别从“人文”和“科学”的角度解决各自适宜情境的问题，可交叉或单独使用。

文化旅游研究是旅游学科较为重要的研究方向之一，定性方法可较全面地分析其研究进展和发展趋势[2]。伴随着我国社会经济的快速发展，旅游业也在蒸蒸日上。文化旅游自身的蕴含和底蕴受到了国内游客的青睐，因其在塑造和传承文化保护方面具有得天独厚的优势而倍受政府的重视[3]。我国深厚的文明积淀为文化旅游在业内产生重要影响力起到了决定性的作用。在旅游业发展的同时，国家也顺应这种大趋势，制定了一系列有关旅游业发展的政策性文件。比如2014年国务院出台的《关于促进旅游业改革发展的若干意见》提出“深化旅游改革”“创新文化旅游产品”等战略任务，加强文化旅游的发展速度和力度。笔者通过梳理近20年来国内学者在CSSCI类期刊发表的1 612篇文化旅游类论文，对文化旅游研究的进展及主要成果进行了归纳，从文化旅游研究的现状和特征分析未来发展的主要方向。

一、国内文化旅游研究文献综述分析

本研究所采用的数据来自于CNKI中国学术期刊全文数据库中对“文化旅游”的检索结果，数据库样本范围控制在CSSCI(2014—2015年)收录的期刊之中，共计1 612篇。《旅游学刊》《地理学报》《经济地理》等收录的文章占的比重较多，最早发表于1998年，1998—2015年每年载文数量如图1所示。基于以上统计与分析，构建我国文化旅游论文样本库(1998—2015年)，基本上能够呈现出我国文化旅游不同时期的研究进展。

图1 1998—2015年载文数量年度分布

(一)年度载文数量

从图1可以看出，我国文化旅游研究在1998—2015年18年间发表的文章数量整体呈现上升的趋势，但具有一定的波动性，以2008年为分水岭表现出先缓慢后急速地“震荡上行”的主要特征，并分别于2006年、2009年和2013年达到3个高峰期。具体来看，可把近20年的发展划分为三个阶段：

起步阶段(1998—2006年)。载文数量相对较少，呈现出偶发持续上升状态，年均载文数量为42.56篇。

发展阶段(2007—2009年)。经过2007年的减少后在2009年达到一个小高峰，年均载文数量为104.67篇，较前一阶段国内发表文章数量有大幅提升，表明旅游业的发展越来越引起国内学者对文化旅游的广泛重视以及推崇。

提升阶段(2010—2015年)。载文数量有飞跃式提升，发表论文总数量超过前两阶段总和，年均载文数量为151.50篇，在2010—2013年进入高峰期，随后有所下降。这主要与我国政府在这一时期提出的一系列相关政策密不可分，如《文化部、国家旅游局关于促进文化与旅游结合发展的指导意见》对文化旅游研究的快速发展提供了政策支撑，也印证了世界旅游组织关于“文化旅游在21世纪将有强劲发展势头”的预测。

(二)来源期刊类型

整体上看，相关主题在国内旅游相关的期刊发表数量相对较少，大多数文化旅游研究成果集中发表于其他学科的期刊。可归纳为以下两个特征：一是从来源期刊学科分类看，涉及的学科主题较多，表明文化旅游具有多学科交叉及其范畴的广泛关联性，使得该话题的研究在其他类型的期刊也广有收录；二是从来源期刊数量看，国内相关文献共涵盖36种期刊，但发表论文较多的旅游相关专业期刊仅有《旅游学刊》《旅游论坛》《旅游科学》等，占比例较多的为《旅游学刊》《贵州民族研究》《资源开发与市场》《经济地理》，分别占总文献的7.26%、4.59%、3.85%和3.72%。

(三)案例地分布

国内学者研究的区域较广，体现出国内学者对文化旅游的普遍关注，主要集中于旅游比较集中或开发的区域。在国内形成3到4个集聚区的组团状态，表现出向遗产地区、民族地区以及经济发达地区集中的特点，如贵州省、东北和西北等民族地区。

(四)研究方法与理论

在20世纪90年代的研究中理论支撑相对薄弱，研究方法较为单一，描述性和理念研究较多，定量分析相对较少；进入21世纪，在文化旅游研究中数学和空间模型，如回归分析、因子分析、GIS空间分析以及卡方检验等得到了大量应用。在文化旅游研究的分析方法上更多地运用定性与定量相结合的方法，但仍存在诸多不足。

二、国内文化旅游研究发展及展望

通过对我国文化旅游类论文样本库的分析，总结国内文化旅游研究的现状及学科发展演变特征，在对国内文化旅游研究未来发展趋势预测的判断之上，总结出以下三个需要注意的方面：

(一)从重理论研究向理论与应用相结合研究的发展转变

文化旅游是一门综合性与多学科交叉的学科。但到目前为止，理论研究仍然相对不完善与薄弱，亟需加强。与此同时，国内文化旅游实践的快速发展，需要学者在关注基础理论的同时，加强对其在实际应用中的研究，以增强研究的社会价值和经济价值。因此，如何实现理论与应用相结合是今后长期需要关注的话题之一。以后的研究应从三个方面入手：其一，在研究类型中，着重关注文化旅游与其他学科及旅游学科其他方向交叉领域结合的研究；其二，在研究领域中，应重点研究文化旅游地区多元利益主体、文化保护与发展的平衡机制及文化旅游地营销体系等方面；其三，在研究方法中，应在完善理论研究的基础上加强其应用与实证的研究，对不同特征的地区进行个性化分析，以提高研究的应用价值及提高结论的科学性，以期为当地政府提供因地制宜的政策方针。

(二)从单一的定性研究向定性与定量研究相结合的发展转变

国内研究主要以描述和理论推理较多，缺少实地调研及问卷、访谈等数据的支撑与应用，通过定性与定量方法的结合可起到优势互补的作用，并可提升研究逻辑成果的科学性。

(三)从独立研究向合作研究的发展转变，注重在理论与方法上的创新

因文化旅游与其他学科的交叉性，在将来的发展中结合不同学科学者的优势，可促进不同知识背景的学者之间取长补短，同时加强与国外相关领域的学者进行合作与交流，以期提升国内学者的研究在选题、理论和方法上有所突破。同时，应在借鉴国内外学者研究成果的基础上加强自主创新，并把对传统热点问题的研究推向纵深。

[1] BAUM T. Themes and Issues in Comparative Destination Research: The Use of Lesson-Drawing in Comparative Tourism Research in the North Atlantic[J]. Tourism Management,1999(5):627-633.

[2] 朱梅，魏向东. 国内外文化旅游研究比较与展望[J]. 地理科学进展,2014(9):1262-1278.

[3] 王贺婵，谢春山. 文化旅游发展的理论分析与辽宁的路径选择[J]. 中国地名,2015(5):37-38.

(责任编辑：蔡洪涛)

Review and Prospect of Domestic Cultural Tourism Research

ZHANG Guoxing, YANG Yuanyuan

(School of Management and Economics, North China University of Water Resources and Electric Power, Zhengzhou 450046, China)

The qualitative analysis of cultural tourism research can be divided into three categories of data collection, data analysis, and credibility and validity test. The paper applies the literature comprehensive analysis method to collate and analyze 1612 papers on cultural tourism published in CSSCI by Chinese scholars over the past 20 years, and analyzes the status and characteristics of the domestic cultural tourism research in different periods from the four aspects, i.e., the quantity of paper published annually, types of source journals, place distribution, and research methods and theories. And it also proposes development transformation of the new research methods from the emphasis on theoretical research to the combination of theories and application, from the unitary qualitative research to the combination of qualitative and quantitative researches, and from the independent research to the cooperative research.

cultural tourism research; qualitative methods; domestic; prospect

2016-12-20

河南省科技攻关重点项目“基于云计算的旅游景区精准营销平台关键技术研究”(142102210061)

张国兴(1966—)，男，河南许昌人，华北水利水电大学管理与经济学院教授，经济学博士，博士生导师，研究方向为资源经济。

F592

A

1008—4444(2017)02—0039—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