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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攻击/受欺负类别儿童的移情过程比较

2017-04-11李亚真桑标

关键词:情绪反应攻击行为移情

李亚真, 桑标

(1.福建中医药大学人文与管理学院,福建 福州 350122;2.华东师范大学心理与认知科学学院,上海 200062)

不同攻击/受欺负类别儿童的移情过程比较

李亚真1, 桑标2

(1.福建中医药大学人文与管理学院,福建 福州 350122;2.华东师范大学心理与认知科学学院,上海 200062)

移情反应影响着儿童对社会情境线索的编码和解释、对反应的提取和决策,移情反应可能是决定儿童攻击行为最终会否发生的关键因素.本研究运用故事测验法、问卷法考察儿童的移情过程,包括认知和情感观点采择、移情关怀和情绪反应.研究结果显示:直接、间接攻击儿童的情感观点采择能力都低于认知观点采择能力;直接攻击儿童的观点采择、移情反应都处于低水平,间接攻击儿童具有高水平观点采择能力、高移情关怀能力而情绪反应低的特点,攻击-受欺儿童则表现为观点采择能力低但是移情反应高.

观点采择;移情反应;攻击/受欺

0 引 言

攻击性儿童或者欺负别人的儿童,他们的社会认知能力如何?有关该问题的解释,主要有社会信息加工和冷认知两种理论[1].社会信息加工理论以心理加工与处理信息的视角来看待儿童的社会性行为,Dodge等人指出儿童社会性行为发生过程包括一系列心理加工阶段:从情境线索的编码、解释与表征到澄清目标、建构新行为反应,再到评估和决定行为反应、启动新行为,而由过去经验形成的潜在知识结构影响着心理加工过程的各个阶段.相比于非攻击性儿童,攻击性儿童在社会信息加工的各阶段都显示出特征性缺陷和本质性的差异[2].但是有关攻击者的“社会信息加工水平低下”的理论假设并不能真正地解释欺侮行为的发生,例如儿童欺负头领的心理能力水平常常都比较高,也就是说这些常常欺负他人的儿童首领能较好地认识自己所做出行为的后果,但是他们却乐于造成别人的痛苦,其原因在于这些欺负首领缺乏对他人情感的移情能力,也可能他们持有对攻击行为或欺负现象的积极信念,也抑或是这些儿童的价值取向有偏差.Smith依据这种现象提出“冷认知”的概念,指经常欺负他人者的社会认知能力正常,但却不能移情[3].冷认知理论展现出儿童欺负现象研究的新方向,但是它却不能够充分地解释“为何儿童能理解别人但却缺乏移情”[1].因而,关于攻击/受欺负儿童的移情研究或许能在解释社会信息加工理论和冷认知理论之间的分歧方面有所突破.

社会信息加工的情绪-认知整合模型以社会信息加工理论为基础,综合考虑情绪和认知的相互作用,详细阐明了情绪过程在社会情境中对儿童社会信息加工各个阶段的影响[4-5].该模型指出,移情反应影响着儿童对社会情境线索的编码和解释、对反应的提取和决策.可见,移情反应可能是决定儿童攻击行为最终会否发生的关键因素.

移情包含认知和情感成分,即观点采择和移情关怀两种成分,这已为大多数研究者们所认同[6-7].此外,一些研究者还发现观点采择包括认知和情感观点采择两种亚类型[8-9].可见,移情过程并不简单,但认知和情感观点采择及移情关怀三成分模型或许是移情过程研究的有益框架.

移情可以从认知和情感两个方面起到抑制攻击驱力的作用、攻击行为与移情水平低存在高相关,冷认知理论也强调有些儿童欺负首领有着较强的心理理论能力但却缺乏移情能力[10-11].但是也有研究显示不一致的结论,如有研究发现直接欺负儿童的情绪确认能力低于间接欺负儿童;未卷入儿童的情绪确认能力高于欺负-受欺负儿童,但两类儿童的观点采择和情绪反应能力并不存在显著性差异[1].综而观之,或许不同研究对移情的界定不同且研究者各自选取所关注的某些过程进行探讨,自然得出不一致的结论.我们认为应该对移情过程做更全面系统的考察,移情研究的框架要涵括社会信息加工视角的观点采择和产生移情反应两个过程,观点采择包括认知观点采择和情感观点采择,产生移情反应包含移情关怀和情绪反应能力.

1 研究方法

1.1 研究对象及其筛选

使用Masten等人(1985)所编制的班级戏剧性提名量表(CPQ)的攻击行为分量表,进行攻击性儿童的筛选.受欺负儿童的筛选则是采用Salmivalli所编制的参与者角色问卷(PRQ)的受欺负分量表,已有国内学者修订及广为使用这些分量表[1,12-13].合并两个分量表,采用同伴提名的方法进行测定,经前测包含直接攻击、间接攻击、受欺负3个因子,总体问卷的内部一致性系数为0.923,其结构效度良好,KMO=0.917,p<0.001,累积解释75.02%的贡献率.

研究对象选自福州市两所中小学校的四、六、八年级各两个班学生.首先将儿童的问卷得分在班级内进行标准化,依据儿童在三个因子上的标准分,相应因子的分数≥1则判定为该类儿童.若在攻击行为两个因子上都≥1,以标准分大的为判定标准;攻击-受欺型儿童,则是在受欺负因子和攻击(直接或间接)因子上得分同时≥1;若在攻击行为和受欺负三个因子上都<1,则属于未卷入儿童,根据年级、性别匹配原则从该群体中随机抽选出被试作为对照组.最终筛选出直接攻击儿童19人、间接攻击儿童21人、受欺负儿童10人、攻击-受欺儿童13人、未卷入儿童51人.

1.2 研究工具及程序

1.2.1 认知观点采择和情感观点采择能力的测查

认知观点采择能力测查的故事来自该领域研究中使用最广泛的认知观点采择测验情境,包括“攻击故事”和“痛苦故事”;情感观点采择能力的测查包括“小猫故事”和“凶狗故事”,张文新等曾对上述测验任务标准化处理,结果证明包含4个故事的该测验任务的整体结构效度良好.被试在具体的测验情境中都是作为“观察者”,来回答每个故事后相关的3~4个测验问题[14].

例如“攻击故事”情境:一个大男孩用沙子堆了座沙堆模型城堡;他为自己建的这个城堡感到很自豪;这时,一个女孩骑着自行车从城堡上驶过,把他的城堡压坏了;看到自己的城堡被压坏了,大男孩感到很难过,气愤地走开了;不一会儿,他遇到了一个小男孩(局外人);这个小男孩很自豪的把自己用纸板做成的一座大房子给他看;大男孩把小男孩的纸房子打落在地;小男孩看上去很惊讶.

该故事之后相关的4个问题:1)那个大男孩感到怎么样?2)那个大男孩为什么生气?3)那个大男孩为什么把小男孩的纸房子打落在地?4)小男孩知道大男孩为什么把他的纸房子打落在地吗?为什么小男孩知道/不知道?前三个问题为引发观点采择而设计,只有第四个问题真正测量儿童的观点采择.

观点采择能力的测验范式是由主试运用标准化语言向低年级被试客观地、不涉及故事主人公情绪地讲述故事内容,讲述的同时呈现图片,故事讲述完后提问被试.本研究以纸质材料方式呈现故事情境,并且不提供图片,以增加测验难度用于测查四六八年级学生.同样地,情境材料中不出现涉及故事主人公情绪的相关信息,就如同上述“攻击故事”情境材料中有下划线的文字部分.被试作答在另行印发的答题纸上,各个故事后按故事排列次序将相关的问题印在A4纸正反面.最后的评分根据被试在第四个问题上的作答情况予以评定,能正确说出人物的观点、同时能正确解释原因分别记为1分、2分,不能正确说出观点及解释原因则记为0分.从所有答卷中随机抽取30份,让另一名心理学专业人员也依据上述标准对答题进行评分,所有观点采择测验任务上的两人评分相关系数在0.924~0.956之间,说明具有较高的评分可信度.

1.2.2 移情反应能力的测查

使用Olweus等所编制的移情反应问卷,运用五点量表评定法,从最低的“很不符合”1分直到最高的“很符合”5分[15-16].该移情反应问卷修改自Bryant所编制的问卷,整体而言更加强调移情关怀,尤其是对他人显示出关怀倾向,但仅仅是显示意愿或行为倾向于安慰和帮助他人,而并非真正提供实际的帮助或安慰等行为.因研究对象涉及卷入攻击/受欺负行为的不同类别儿童,实际问卷中增加了有关愤怒移情的项目.通过量表的预测分析,最终确定使用的移情反应能力测查问卷包括两个因子10个项目,移情关怀因子和情绪反应因子各含5个项目.项目的因子负荷从0.653到0.837,贡献率从0.437到0.701,共解释60.148%的贡献率,量表的内部一致性系数为0.755.

1.3 数据管理与统计

将所有数据录入SPSS13.0进行管理和统计,包括观点采择故事测验、移情反应能力问卷测查的数据,统计方法主要有描述统计、方差分析、重复测量分析.

2 结 果

2.1 观点采择和移情反应比较

从表1可知,方差分析的结果表明在各包含2个故事的认知、情感观点采择测验任务上,不同攻击/受欺负类别儿童的得分及总分差异都不具有统计学上的意义.但是表3重复测量分析的结果显示组内差异达到显著性水平,F=18.511,p=0.000<0.001.分别对不同类型儿童群内的认知及情感观点采择进行配对样本T检验,以比较儿童的认知及情感观点采择能力的组内差异.从表5看到,直接攻击儿童的认知与情感观点采择能力的差异达到极其显著性水平,情感方面的观点采择能力远比认知方面的观点采择能力来得低;间接攻击儿童的认知与情感观点采择能力的差异也达到统计学意义上的显著性水平,认知方面的观点采择能力高于情感方面的观点采择能力.

从表1可见,卷入攻击/受欺行为的不同类别儿童具有差异显著的移情关怀、移情反应总分,但是他们的情绪反应差异未达到统计学上的显著性水平.对存在差异的移情关怀、移情反应总分变量进行多重比较,结果如表2所示,直接攻击、受欺负与间接攻击儿童之间的移情关怀差异达到显著性水平,前两类儿童的移情关怀要低于间接攻击儿童,且直接攻击儿童在移情关怀上还显著低于未卷入儿童;而直接攻击儿童也具有显著低于间接攻击、攻击-受欺和未卷入三类儿童的移情反应总分.另外,重复测量分析的结果表明,见表4和表5,间接攻击儿童的移情关怀与情绪反应存在显著性差异,情绪反应低于移情关怀.

表1 儿童在观点采择和移情反应上的描述统计及差异Tab. 1 Descriptive statistics and difference in perspective taking and empathy response of children

注:*p<0.05,**p<0.01,***p<0.001,下同.

表2 儿童在移情反应上的得分及总分的多重比较Tab. 2 Multiple comparisons of scores and total scores of children’s empathy response

注:只报告有显著性差异的部分;1=直接,2=间接,3=受欺负,4=攻击-受欺,5=未卷入.

表4 儿童在移情反应上的重复测量分析Tab. 4 Repeated measurements analysis of children’s empathy response

表5 儿童在观点采择和移情反应上的组内差异比较Tab. 5 Differences within group comparison of children’s perspective taking and empathy response

表6 儿童在观点采择和移情反应上均值比较的综合情况Tab. 6 Comprehensive comparison of mean in children’s perspective taking and empathy response

2.2 儿童在观点采择和移情反应上的综合分析

因为观点采择与移情反应具有不同的测查范式及方式、分值不一,不能进行重复测量分析,然而不同类别儿童在移情过程上的特点仍然可以从儿童的观点采择与移情反应能力均值得到某种程度的反映.综合表1和表6可见,直接攻击儿童的观点采择及移情反应的均值最低(除了认知观点采择能力);间接攻击儿童的观点采择能力及移情关怀最高,而情绪反应是次低的;受欺负儿童的认知观点采择、移情关怀及移情反应总分次低;攻击-受欺儿童的观点采择能力最低或次低,而移情关怀、情绪反应及移情反应总分次高或最高;未卷入儿童的观点采择及移情关怀、情绪反应次高.

3 讨论与分析

3.1 直接攻击儿童有着低水平观点采择与移情反应能力

直接攻击儿童情感方面的观点采择能力极其显著地低于认知方面的观点采择能力.除了居中水平的认知观点采择能力,直接攻击儿童的情感观点采择及观点采择总分处于最低水平,也有着极低水平的移情关怀和情绪反应,特别是他们的移情反应总分非常显著地远低于其他类型儿童.可见,儿童做出直接攻击的行为与其低移情能力密切相关.因极低水平的情感观点采择能力而无法识别理解他人的情绪,因同感情绪反应或情绪唤醒度极低而对他人的悲伤等情绪淡漠以待,如此种种低水平移情能力表现令儿童在认知和情感两方面都不能够对攻击行为倾向起到抑制作用.直接攻击儿童的低移情反应很可能是直接源于他们具有低水平的观点采择能力.

直接攻击行为与低移情能力密切相关,可能体现为在同伴冲突情境中不能移情而直接导致攻击行为的发生.同时也可能存在间接关系,例如,直接攻击儿童因有着低水平的移情能力而常常不能洞悉同伴的情绪,因情绪反应低而对同伴的喜怒哀乐视若无睹,进而导致同伴未能得到其显示移情关怀倾向的回应、对其接纳度不高甚至拒绝,进而造成同伴关系不佳的状况.这种同伴交往状况很可能令直接攻击儿童对同伴缺乏信任感、在冲突或激惹情境中对同伴行为持敌意归因,从而促发攻击行为的发生.

3.2 间接攻击儿童有着高观点采择能力但情绪反应低

间接攻击儿童的观点采择能力、移情关怀和情绪反应呈现出两高一低的特点,可见这些儿童能站在他人角度思考问题并体会到他人的不同观点和情感、在面临他人的不良情绪及不幸时能表达出自己的高移情关怀倾向和高助人意愿,但是他们内心同感的情绪反应和唤醒度却很低.前者显示的高水平观点采择能力高水平移情关怀似乎应该与儿童的低攻击性倾向相关,后者显示的低水平情绪反应似乎应该与高攻击性倾向有关,而间接攻击儿童却集于一身,看似相互矛盾,其实不然.面对他人不幸时会显示高关怀倾向或许正是因为间接攻击儿童具有较强的观点采择能力,尤其是具有较高的人际关系认知及操纵能力,因而能实施关系攻击行为.然而面对冲突或激惹情境中的同伴,同感的情绪反应低,或许他们不认为那是一种不幸,因而情感趋向淡漠、情绪唤醒度低,才导致他们做出关系攻击行为.这么说来,高观点采择高移情关怀似乎成了间接攻击儿童采取关系攻击行为的资本,而情绪反应能力才更加能抑制其做出攻击行为.

本研究揭示了间接攻击儿童的高观点采择能力高移情关怀但低情绪反应的特点,与冷认知理论相呼应,即做出攻击行为尤其是欺负首领虽然能够理解他人但往往缺乏移情.可能的原因在于,正如社会信息加工的情绪-认知整合模型所揭示的,同伴之间关系的情感性质,如一般朋友还是好朋友“铁哥们”,影响着儿童对社会情境线索的加工编码解释、行为目标的分类和行为反应决策,而儿童对同伴关系情感性质的评判,如友谊的维持是情感的需要还是相互利用的工具性需要,更可能对儿童做出攻击行为决策起着根本性的影响.儿童的人际关系认知影响着其人际关系的质量、与别人进行交往的努力和投入度、以及调用人际关系解决问题时采取怎样的行为[17].我们的另一个研究探讨不同攻击/受欺负类别儿童对同伴关系情感性质的认知特点,包括对同伴情感关系的工具性、情感性维度的认同,工具性维度如“同学之间是相互利用的关系;朋友多了,才不会被欺负”,情感性维度如“朋友多了,会比较快乐;心情不好时最需要朋友”.结果显示,间接攻击儿童对同伴情感关系的工具性、情感性都处于最低认同水平,这表明间接攻击儿童对同伴关系的情感性质采取趋中认知,可能间接攻击儿童对同伴关系较为不屑、对社会事件有着不同的价值观和目标,持“为了避免被人欺侮,就必须支配或役使他人”之类的看法,而这些都是研究者们曾在欺负他人的儿童身上发现的特点[18-19].

正是因为间接攻击儿童对同伴关系较为不屑、对社会事件有着不同的价值观和目标,让他们在面对同伴的悲伤等情绪时内心的同感情绪反应低,他们不认为那是一种不幸而显示情感趋向淡漠.然而,这或许与当前社会信任危机、人际信任度低的状况有关系,值得未来进一步研究,从而真正回答社会信息加工理论和冷认知理论之间在解释“攻击/欺负行为儿童能够理解他人但往往缺乏移情”方面的分歧.

3.3 攻击-受欺儿童有着低观点采择能力但移情反应高

攻击-受欺儿童具有很低的观点采择能力但移情关怀次高、同感情绪反应最高,正好呈现与间接攻击儿童相反的特点.可见,低观点采择能力是导致儿童陷入攻击他人同时又受他人攻击局面的原因之一.而既受攻击又受欺促使这些儿童体验着两种角色特征、具有较高情绪唤醒度,他们会对同伴的遭遇感同身受、面临他人的不幸时内心的同感情绪反应强烈.已有研究指出,欺负-受欺负儿童往往有较高的情绪反应和夸张的愤怒性报复[20],那么本研究所显示的攻击-受欺儿童对他人悲伤等情绪的反应度极高也许是因为他们比较情绪化或者判断标准比较极端.综而观之,攻击-受欺儿童的攻击行为更可能是一种情感爆发式的冲动行为、简单地为他人打抱不平的行为,而并不能借助观点采择等高层次认知能力来采取行动,因而这种不明智之举让他们陷入既受攻击又受欺的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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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n Empathy Process of Children with Different Aggression/Victimization Groups

LI Yazhen1, SANG Biao2

(1. School of Humanities and Management, Fujian Traditional Chinese Medical Institution, Fuzhou 350122, China;2. School of Psychology and Cognitive Science, East China Normal University, Shanghai 200062, China)

Empathy response, which affected children’s encoding and interpretation of social context cues, the extraction of responses and decision making, may be the key factor that determined whether children’s aggressive behavior would eventually occur. Using story tests and five ratings scale, this study investigated children’s empathy process from the cognitive and affective perspective taking, empathy concern and emotional reaction. The results indicated that the affective perspective taking ability of both direct-aggressive and indirect-aggressive children was lower than cognitive perspective taking ability. Direct-aggressive children’s perspective taking ability and empathy response were both on low level. Indirect-aggressive children’s perspective taking ability and empathy concern were on high level but whose emotional reaction was on low level. Aggressive/victimization children had low perspective taking ability but high level emotional response.

perspective taking; empathy response; aggression/victimization

2016-10-20

福建省社会科学规划项目(2014C101).

李亚真(1979—),女,副教授,博士,主要从事心理发展与教育研究.E-mail:liyazhen@fjtcm.edu.cn

10.3969/j.issn.1674-232X.2017.02.005

B844.1

A

1674-232X(2017)02-0142-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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