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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力夺取》中塔沃特心理历程的拉康式解读

2017-02-25王春香

关键词:毕肖奥康纳先知

王春香

(河南理工大学 外国语学院,河南 焦作 454000)



《暴力夺取》中塔沃特心理历程的拉康式解读

王春香

(河南理工大学 外国语学院,河南 焦作 454000)

《暴力夺取》中的主人公塔沃特拒绝成为一名先知,在经历精神和身体暴力后最终回归耶稣接受自己的命运。从拉康的三界理论来看,塔沃特经历了三个层次的心理历程:在想象界中想成为一名舅老爷式的先知,之后理想自我遭到破坏;来到象征界城市,由于对父亲法则的拒绝,陷入代表想象界的南方宗教文化和象征界的现代世界之中,成了分裂的主体;最终,在暴力和失语的帮助下,进入实在界,完成主体的同一性,同时实现自我救赎。

拉康的三界;主体;暴力夺取

弗兰纳里·奥康纳(1925—1964年)是被公认的继福克纳以来美国南方最杰出的作家。国内外学术界把关注点都放在对奥康纳作品的总体评价上或西方公认的著名短篇小说之上,并从宗教、两性和种族关系等方面对作品进行阐释。例如,斯坦利·埃德加·海曼的专著《弗兰纳里·奥康纳》开始对其作品的女性主义进行研究。到了21世纪初,奥康纳研究有了新的广度和深度,且新的理论开始运用于奥康纳的阐释。如陈爱敏运用后现代主义理论阐释了奥康纳支离破碎的世界。纵观国内外研究现状,尚未有学者运用拉康的精神分析理论对《暴力夺取》小说进行深入解读。本文尝试运用拉康的三界理论分析塔沃特的心理历程,期待找出塔沃特最终回归耶稣的原因。

首先,塔沃特的想象界产生于他和舅老爷的生活。在镜像阶段,塔沃特深受虔诚基督教徒舅老爷的影响,把舅老爷看成理想自我,长大后成为舅老爷一样的先知。由于对本我声音的怀疑,加上缺乏母爱,想象界的自我认同遭到破坏,质疑上帝和舅老爷,否认自己成为先知的命运。之后,塔沃特前往城市,由于对父亲法则的拒绝,陷于想象界的南方宗教文化和象征界的现代世界之中,成了分裂的主体。塔沃特在遭遇了精神和肉体的暴力之后,在坚守信仰者与摒弃信仰者之间做斗争。当他意识到自己对实在界的欲望时,接受了自己的命运,在上帝的恩泽下重新获得新生,完成精神上的历险探求,成长为一名先知。

一、塔沃特的想象界

想象一词有幻想、迷恋、诱惑等意思。主体被某一想象所迷恋,这是一个被他者系统主宰和诱捕的结果。塔沃特的想象界出现在鲍得黑德故乡生活中,尽管塔沃特获得了理想自我,长大成为一名像舅老爷一样的先知,实现了主体的统一性。然而,由于自幼缺乏母爱,没有母亲的鼓励,加上舅老爷对基督教教义的极端、奇怪的解释,塔沃特对成为先知产生了怀疑。该阶段他作为主体,自我处于极为压抑状态。

(一)想象界先知的认同和质疑

从《暴力夺取》可以看出,舅老爷不仅是一位虔诚的基督教原教旨主义者,还自称先知,被上帝召唤过,并时刻等待上帝的召唤,他构成了小塔沃特想象界的镜像自我。塔沃特的童年在老塔沃特时刻等待接受上帝召唤中度过。“在寻求与上帝的和平相处的方式时……回来时,他一身泥水,又饥又饿,但塔沃特觉得,他这时候的模样才是一个先知应具备的模样。他看起来好像曾和野猫搏斗过,似乎他的脑袋里仍满是他从野猫眼里看到的景象……塔沃特知道,这个时候是老人被召唤的时刻。”[1]7年幼的塔沃特没有形成理想自我,对自身的统一性、完整性一无所知,老塔沃特被上帝召唤的场景恰好就构成了镜子。通过镜子,他看到老塔沃特如何被上帝召唤,如何成为一名先知。老塔沃特所代表的完整、统一的世俗形象深深地吸引着小塔沃特,让他对先知的了解从无到有,从抽象到具体,就像一个婴儿终将认识到镜像阶段,塔沃特进入狂喜之中,他的喜悦来自想象的胜利,期待长大成为一名先知。

拉康认为,想象界既是主体与镜像自我进行认同的阶段,也是主体与外部客体建立完美关系的过程。在想象界,婴儿过着快乐、满足的生活,没有意识到自身的不同或缺失。就像拉康想象界的婴儿,没有意识到自身缺乏的菲勒斯,塔沃特把鲍得黑德当成整个世界,对社会现实一无所知。家乡的一切是那么理想、完美。而事实上,第二次世界大战后美国南方社会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社会充斥着虚伪、犯罪、野蛮和黑暗。虚无主义像洪水一样在整个社会泛滥,人们相信消费主义和物质主义。随着经济的高速发展,物质个人主义成为抛弃道德信仰的护身符。人们最先看到汽车、广告和消费主义的胜利。同时,这些取代宗教信仰成为美国人的信仰。

与当时社会现状相反,塔沃特所在的鲍得黑德在一定程度上非常保守,生活在这里的人有着很强的宗教信念。舅老爷、布福德、小卖店的女人是典型的虔诚基督教徒。家乡的一切构成了美国基督教原教旨主义的南方文化场景。然而,塔沃特在想象界中认同了这一切,却没有充分了解当前的社会现实。同时,舅老爷照搬教条为他人施洗,也让塔沃特对宗教救赎和成为先知产生了错误的理解。

(二)塔沃特对理想自我的怀疑

在镜像阶段,主体以镜像为理想认同和自恋认同的结果,自我以想象、虚构、不真实为特点。拉康认为,婴儿“举步趔趄,仰倚母怀,却兴奋地将镜中影像归属于己 ”[2],将镜像阶段的他者作为主体的一部分,产生了深刻的错误认识。对于婴儿来说,“最重要的他者”就是“母亲”[3]12。母亲在婴儿构建主体过程中扮演着最初引导者的角色。因为是母亲把婴儿带到镜子前,指着镜子说,“这就是你”,让婴儿认识到镜像自我。在母亲的确认下,婴儿形成理想自我。

塔沃特和舅老爷每天过着严格自律的生活, 日复一日地恪守着祈祷、学习和耕作三位一体的生活模式。耳濡目染的教导使塔沃特自然而然地接受自己成为先知的命运。他将虔诚的基督教信徒、自称“先知”的舅老爷视为理想自我,相信圣经上的每个字,但是由于塔沃特自幼丧母,没有母亲的陪伴和鼓励,加上老塔沃特对教义极端、奇怪的解释,他有时的表现与他的想象自我恰恰相反,小塔沃特走进了困惑的深渊。在想象界,男孩表现了他对上帝及舅老爷的怀疑、恐惧和不安。当舅老爷告诉塔沃特“耶稣就是生命之粮”[1]18时,男孩听完显得非常不安。他对这一极端、荒谬的结论感到失望,他认为,自己并不渴望耶稣。除此之外,他内心对上帝和舅老爷的怀疑还表现在他给舅老爷挖墓穴时的心理状况。“不会再有手伸出来挡住我去干什么了,除了上帝,但上帝什么也没说,他还没注意到我。”[1]13由于从小接受舅老爷的基督教育,他错误地认为,自己长大将成为一名先知,是个非常了不起的人物,世人应该敬仰他,对他顶礼膜拜。然而,当他同舅老爷一起来到城市,却没有人注意到他,甚至没人看他一眼,这对塔沃特的理想认同是个不小的冲击。

从上述分析得知,在想象界,塔沃特缺乏母亲的鼓励,加上老塔沃特对宗教信条的教条式理解,致使他的理想认同一直处于压抑状态。一方面,他形成了理想自我——长大成为舅老爷那样的先知;另一方面,不断地对舅老爷说的话产生怀疑。由于想象界非常压抑,有时塔沃特表现的与理想认同不相符。当他怀疑上帝、害怕施洗时,就出现了疏离。与此同时,塔沃特在想象界出现的疏离就让他走上了反抗舅老爷、背叛上帝之路。小塔沃特极力否定舅老爷对他的影响,拒绝为毕肖施洗,直到他被俄狄浦斯情结中的父亲阉割,阻止他构建想象界的自我——成为一名先知。

二、塔沃特的象征界

随着俄狄浦斯第三阶段的到来,孩子认为父亲才是缺失的母亲欲望的对象,认同了父亲,压抑了对母亲的欲望,将自己注册到象征秩序中去。这里的父亲成了一种象征,一种身份,其作用就是将法律强加给主体,并调节俄狄浦斯情结中的欲望,以及介入母子之间想象的二元关系以在二者之间引进一种必需的象征间距。

想象界中的主体是虚幻的,只有当主体在象征界遇到和掌握语言后,才能构建主体。但在主体进入象征界之前,主体需要经历俄狄浦斯情节。然而,当塔沃特进入象征界城市时,被俄狄浦斯情节捕捉到,他欲望的对象就是耶稣。虽然遭到内心心魔的蛊惑,拒绝成为一名先知,拒绝父亲的法则——即堕落的南方文化。结果,他成为分裂的主体,徘徊于想象中的南方文化和堕落的南方世界中。

(一)拒绝象征界中堕落的南方文化

奥康纳在1958年写给T·R·斯皮维博士的信中提到:我们所生活的社会似乎摒弃了宗教信仰。而现在,信仰被教规所取代,于是消失的速度更快了……没有人相信上帝的道成肉身或者复活……她们的目的是把一切都缩减到人性的水平[4]。这正说明了奥康纳笔下美国南方的现状:人们沉迷于物质生活和消费主义,摒弃了宗教信仰不再关注上帝。

舅老爷死后,塔沃特的想象认同遭到破坏,开始反抗成为先知的命运,他前往城市,这座城市是塔沃特进入的象征界,在这里消费主义和物质主义盛行。这座城市是堕落的南方文化的典型代表。

塔沃特在象征界中对父亲法则的拒绝,表现在他拒绝接受堕落的南方文化。首先,他抵制物质主义。在前往象征界城市的路上,圆滑世故、虚假至极的推销员米克斯是当下美国商业社会商人的缩影,为了达到销售目的不择手段,是个典型的信仰缺失的物质主义者。在一定程度上说,物质主义就是一种象征界中父亲的法则。其次,塔沃特对米克斯的不信任和抵制,实则对物质主义的拒绝,也就是父亲法则的拒绝。

塔沃特对堕落南方文化的拒绝还体现在对虚无主义的拒绝。塔沃特的舅舅雷拜当年也受到过自己舅舅曼森的洗礼,但后来以意志驱逐了对基督教的虔诚,可以说是世俗生活中无神论的代表人物。如果说曼森老人希望把塔沃特培养成一位美国南方基督教原教旨主义中的先知,那么,雷拜则只是希望把他从阴暗的思想中拯救出来。雷拜为了帮助塔沃特过上正常的生活,带着他和毕肖不停地在城市里观光,他急切地向塔沃特展示物质进步带来的城市文明,展示物质社会的好处,以期引起男孩的兴趣。然而,小塔沃特不接受雷拜为他做的一切,拒绝穿上新衣服摘下帽子,排斥城市里的一切物质文明,对美味佳肴毫无食欲。这说明,塔沃特拒绝象征界中父亲的法则,即堕落的南方文化。

此外,塔沃特和舅老爷一样,除了上床睡觉,时时刻刻都戴着帽子。帽子象征着小塔瓦特隐藏于现代社会的阳光背后的保护伞,保护自己免受城市生活的玷污。戴着帽子生活意味着塔沃特虽然想适应城市中的生活法则,但他的内心竖起了厚厚的保护墙,再次体现了男孩在象征界对父亲法则的拒绝。

(二)夹在象征界和想象界

由于塔沃特拒绝俄狄浦斯情节中父亲的法则,象征界失去了构建想象界的最初功能。成为先知的想象认同遭到破坏,塔沃特成了分裂的主体,夹杂在象征界和想象界中,即徘徊于堕落的南方文化和基督教原教旨主义的南方宗教文化中,在象征界城市中痛苦地挣扎。

塔沃特夹在象征界和想象界的第一个表现,是否完成老人交给的任务,给傻子毕肖施洗,接受先知的命运。在这部小说中,毕肖象征上帝的仆人耶稣。塔沃特对毕肖既有抵触情绪,又有热切期盼。这从他见到毕肖后的反应中可以看出,每次见到毕肖,塔沃特都能收到上帝的召唤,感知自己成为先知的命运。然而,他却提醒自己不要习惯毕肖,尽可能远离他,不与他产生任何瓜葛,甚至不敢看他的眼睛,不断地克制着为他施洗的欲望。最终,塔沃特想摆脱困境,淹死毕肖,同时却完成施洗。在这个过程中,塔沃特想象认同还在不断地发挥作用,被渴望耶稣的欲望驱使,不断地与之做斗争,自己夹在想象界和象征界,无法自拔。

塔沃特夹在象征界和想象界还表现在拥有强烈地饥饿感,却对任何食品不感兴趣上。在奥康纳看来,男孩的饥饿感不是身体对食物需要,而是抛弃宗教信仰之后对耶稣精神食粮的渴望。在家乡鲍得黑德,塔沃特跟舅老爷学习基督教的历史、信条,过着快乐、满足的基督教原教旨主义生活,有着强烈宗教信仰的他从未感到强烈的饥饿感。而在来到城市的第一天,塔沃特就意识到了肚子里的那种陌生感,一种奇特的饥饿感,城市的食物只能使他虚弱。男孩和老塔沃特一样,渴望生命之粮——耶稣,是精神信仰上的饥饿。

为了逃脱这两种困境,获得心灵上的安宁,塔沃特最后寄希望于淹死毕肖。然而,由于宗教信仰已经融入血液,塔沃特在与命运最后一搏的时候,无意中为毕肖施洗,完成了舅老爷给的任务,在毕肖的见证下成为一名先知。在城市中,塔沃特遭遇到作为父亲法则的堕落南方文化,构建主体失败。

三、实在界获得圆满

虽然拉康很少直接说实在界是什么东西,不过,这并不意味着它只是一种理论上的假设之物,或者说,仅仅是一种参照物而已。相反,它确实是存在的[3]119。实在界是指从出生到镜像前期,婴儿无法识别自己和他人之间的区别,没有完整的自我概念,只有“需要”支配着他的意念。实在界是做梦般的想象和象征统治中突然出现的断裂。在那超现实的真实瞬间,他者的统治失效,面具脱落,作为伪主体的人成为一个空无,一个创伤[5]。

在奥康纳的小说中,难以捉摸而又神秘莫测的实在界与神的境界并存。在现代商品社会,人们精神信仰缺失,不再关注上帝,然而毫无疑问上帝的神秘感依旧存在。在小说中,关于神圣耶稣的暗示贯穿整部小说。舅老爷死后,塔沃特喝醉后,看到“云团抽搐着在黑色的天空移动,颤抖的粉红色月亮在云团间颠簸行走着。这是因为——他须臾间就观察到了——天空正在压低”[1]42。还有当塔沃特第二次来到舅舅家门前,意识到了星星的存在,“它们似乎是他头盖骨上的洞,那些遥远而稳固的光芒从中穿过,正注视着他”[1]72。在小说中,这些象征着实在界的存在。

拉康认为,要想进入实在界,必须放弃自身被识别。这也就意味着放弃语言,只有人死亡或疯狂才能进入实在界。在白痴男孩毕肖死后,塔沃特开始表演失语的哑剧, 沉默中的他忍受着灵魂的煎熬。后来,当让他搭车的卡车司机和他谈话时,塔瓦尔张开嘴想说话, 结果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语言的丧失表明他开始进入实在界。当他被陌生人强奸后,他放火烧了树林,他那烤干的双眼不再显得空洞。这意味着塔沃特获得了新生。布福德在鲍得黑德见到塔沃特,认为“除了双眼,男孩身体的其余部分似乎都已死了”[1]195。 这就暗示着塔沃特肉体身躯已经死去。当塔沃特意识到他渴望耶稣时,知道自己已成为在暴力之国游走的先知。塔沃特获得精神重生,摆脱尘世的困扰,得到上帝的召唤,不再是这个精神荒芜国家的普通人。最终,塔沃特达到了实在界,找到了母亲耶稣。

四、结 语

根据拉康的三界,可以看出,塔沃特的欲望对象是母亲耶稣。在作为想象界的家乡,他把舅老爷当成想象自我,相信长大会成为先知。由于外部环境的改变,对想象认同产生怀疑,对耶稣半信半疑。之后,塔沃特前往象征着堕落南方文化的美国城市,在象征界拒绝代表父亲法则的消费主义和物质主义玷污自己的灵魂。通过各种方式拒绝施洗或远离上帝,不断地反抗自己的既定命运。同时,从小根深蒂固的想象认同还在发挥作用。因此,主体塔沃特徘徊于想象界和象征界,经历着痛苦的煎熬,难以自拔。成为母亲欲望对象,即成为耶稣的欲望不断侵蚀着象征界。只有通过暴力方式,才能实现人的救赎。塔沃特渐渐醒悟,意识到自己对耶稣的渴望,在暴力和失语的帮助下,进入实在界,实现了主体的统一性和同一性,最终完成自我救赎。

[1] 弗兰纳里·奥康纳.暴力夺取[M].仲召明,译.北京:新星出版社,2011.

[2] 拉康.拉康选集[M].褚孝泉,译.上海:上海三联书店,2001:90.

[3] 黄作.不思之说——拉康主体理论研究[M].北京:人民出版社,2005.

[4] 弗兰纳里·奥康纳.生存的习惯[M].马永波,译.北京:新星出版社,2012:241.

[5] 张一兵.不可能的存在之真——晚期拉康哲学思想评述[J].学术月刊,2005(1):90-99.

[责任编辑 王晓雪]

A Laconian reading of tarwater’s psychological process inTheViolentBearItAway

WANG Chunxiang

(SchoolofForeignStudies,HenanPolytechnicUniversity,Jiaozuo454000,Henan,China)

The Protagonist Tarwater inTheViolentBearItAwayrefused his destiny to become a prophet and reconverted to Christaninity after experiencing tortuous spiritual and physical violence. Based on Laco’s theories of three orders, Tarwater’s psychological development had three phases: in the imaginary, the subject got a fundamental concept of the ideal prophet like his great uncle, which was destroyed; he came to the symbolic city and was invloved in southern religious culture of the imaginary and the modern world of the symbolic, and became a fragmented subject due to his refusal of father’s law; realizing his desire for Jesus, he got back to the reality finally, finished his own construction and gained religious redemptation with the aid of violence and language loss.

Laco’s three orders; the subject;TheViolentBearItAway

10.16698/j.hpu(social.sciences).1673-9779.2017.02.007

2016-11-26

河南省教育厅人文社科青年项目(2015-QN-352);河南省软科学项目(162400410272);河南理工大学人文社科规划项目(SKGH2015-24)。

王春香(1982—),女,河北秦皇岛人,讲师,主要从事英美文学和翻译的研究。

E-mail:wangchunxiang@hpu.edu.cn

I106

A

1673-9779(2017)01-0038-05

王春香.《暴力夺取》中塔沃特心理历程的拉康式解读[J].河南理工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7,18(2):038-0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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