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凤雨

（河北省衡水市武强县人民政府地方志办公室，河北 武强 053300）

市县志内容重复现象探讨

张凤雨

（河北省衡水市武强县人民政府地方志办公室，河北 武强 053300）

目前市县志编修，内容重复是一个比较严重和普遍的现象。主要是篇目设置、内容交叉、资料运用、文字处理等造成的。解决内容重复问题，一是取消门类以外经济综述、改革开放集中记述等综合性类目，解决一些篇目应含类项超出题目范围或分类过细形成的互相包含问题；二是克服内容交叉造成的机械重复、雷同，减少层级综述，处理好述体与正文、正文与附表、大事记与专业志等的关系，科学安排记述内容；三是纠正党委决策与政府施政、生产习俗、出行习俗等内容不当造成的重复。使志书整体上更加精炼、严谨、科学。

市县志；内容重复；解决办法

从目前出版的许多市县志看，内容重复是一个重要现象，并且比较普遍。有篇目设置造成的，有内容交叉造成的，也有采用资料造成的，还有的是文字处理不当造成的；有篇章整体内容的重复，有节目局部的重复；有大致内容的重复，有具体事物的重复；有纵向内容层次间的重复，有横向篇章结构间的重复，有不同体裁之间的重复。形成志书内容重复的原因，主要是广大地方志工作者在修志实践中，往往注重的是从结构上要达到某种目的，在内容上要突出某项事物，却忽略了志书内容的重复问题。结果出现了志书资料臃肿重叠、徒增篇幅、内容平淡浮浅、科学性差等问题。因此，有必要分析研究市县志内容的重复现象，充分认识其弊端危害，探讨解决办法，进一步增强志书编纂的科学性。

一、篇目设置造成的重复

志书的篇目结构，是一个以分类科学、编排有序、纲举目张、领属得当、紧密联系又相对独立为主要特征的科学体系。“横分门类”“类为一志”，并使编（篇）、章、节、目构成一个层层相辖、逻辑严密的网络结构，如果非门类事物升格为门类，或篇目应含类项出现重叠、相互包含，必将造成志书内容的重复。

（一）经济综述（经济总情、经济综情）造成的重复

经济综述实际上是一个宏观经济的概述，包括工业、农业、商贸服务业、财税、金融、居民生活等十几个行业或门类，是将志书中已经存在的资料概括和组合，形成一个新的中间层次，其内容必然与专业志重复。

经济综述还形成许多篇目名称的重复。如许多市县志在经济综述篇设置的“农业”“工业”“对外贸易”“人民生活”“居民收入”“居民消费”等章节，与专业志的题目名称是完全一致的。如书中出现两个相同的篇目名称，对于目录及检索也造成了混乱。这种现象不仅仅是在志书中，在任何书籍中也属于低级的错误。

经济综述还十分难写。一是选取内容难以确定。经济内容涉及专业志多、范围广，而第二轮市县志大多为中篇体结构，并没有专门的经济篇，经济内容分散，所以经济综述篇在选取事项时，存在着多寡和内容繁简不易把握的问题。因此，有的市县志经济综述篇仅2项内容，有的多达10余项；有的仅一二千字，有的达四五万字。二是经济综述与专业志关系不好处理。有些经济综述的章节是专业志内容的集中概括，两处一繁一简、一粗一细；有的是二者内容基本相同，或大致相同，或略有侧重；还有些是将专业志内容整体移入经济综述篇，如有些市县志将“居民生活”章节设在经济综述篇，居民篇不再设此项；同时经济综述篇还要处理与卷首大概述和门类综述的关系，在两个层次夹缝中寻求出路，根本无法摆脱与上下左右的碰撞。

对案头20部第二轮市县志统计，设“经济综述”篇的11部，占半数之多。虽然市县志设经济综述篇有许多优长，也有地方志工作者撰文推崇和研究经济综述篇的撰写。但笔者认为，市县志以类目（一级目）设置经济综述篇，其弊远远大于利，其中内容重复是一个致命的缺陷，并混淆了地方志事物“类”的概念。如果农业篇设置“农业经济”、工业篇设置“工业经济”、商贸篇设置“商贸经济”章节，其他如财政、税务、金融、居民生活等，其经济内容都能在各自专业志充分地记述，还有卷首大概述关于经济综述的段落，完全能很全面地展现一地经济状况。“经济综述”篇按门类设置，纯属画蛇添足之举。许多市县志不设“经济综述”篇，而丝毫不影响经济内容的记述和反映就是例证。

与“经济综述”篇相同的还有一些市县志设置的“政治综述”“文化综述”“地理综述”等。

（二）改革开放集中记述与专业志内容的重复

第二轮修志以来，改革开放集中记述的市县志越来越多，但有一个明显的问题是与专业志内容重复。形成这种状况的原因，是由于体制改革设专篇记述，自然要考虑体制改革篇与相关专业志的独立性、完整性，既不能合并一处，又不能部分分离。因此形成同一事物分别在体制改革篇、专业志两处记述。如某县志政治体制改革篇“完善人民代表大会制度”章所记述的“建立人大常委会会议制度”“建立人大监督工作制度”“建立法制监督制度”“建立人事监督制度”“代表工作”“人大常委会主要工作”等，与“人民代表大会”篇下设篇目名称、记述内容几乎完全是一致的。其“完善政治协商制度”篇的政协工作制度、监督制度、视察、调研、提案工作等也与“人民政协”篇主要工作几乎完全吻合。此外的“基层民主政治建设”“政府法制建设”“党政机构改革”等无不与专业志内容基本重复。

并且，由于体制改革内容、资料比较集中，重复现象不仅表现在宏观上，同时也表现在具体事务的记述上。如某县志改革开放篇“粮食合同收购和国家定购”条目：“1989年，为确保收购任务完成，县政府按照国家规定，提高了粮食定购‘三挂钩’标准，即交售100斤大米、黄豆挂钩优质化肥30公斤，交售100斤玉米、莜麦挂钩优质化肥20公斤，每百公斤贸易粮挂钩柴油6公斤，预购定金按合同价款的20%发放，当年挂钩物资由经营单位平转议销售，向农民找补平议差价款，每百公斤粮食找补差价款6.064元，由各粮库在农民交售合同定购粮时，同粮价款一并付给农民。”内容及文字与第三产业篇“粮油收购”条目重复痕迹十分明显。

改革开放集中记述的弊端与“经济综述”篇是基本相同的，是章节升格为类目（或二三级目升为一级目）的原因造成的。因此，也有许多市县志书坚持“类为一志”原则，将改革开放内容分散到各专业志记述，自然避免了这些内容的重复。

（三）篇目应包含类项超出题目范围造成的重复

编（篇）、章、节、目的层层统辖，各层级间有各自的类项事物范围，如果超出这个范围，就等于彼处的内容在此处重现，形成重复。如某县志农业篇“农业生产条件”记述：“一、农村基础设施。2007年，全县18个乡镇440个行政村，其中，通电行政村440个，占100%，全县实现户户通电；通邮路乡镇18个，占100%；通公路行政村440个，占100%；通油路行政村192个，占43.6%；通客车行政村410个，占93.2%；通电话行政村404个，占91.8%；农村固定电话用户13595户，占农村总户数的16.2%；移动电话从无到有，用户达到45000户，占农业人口的18%；自来水受益村302个，占68.6%；村办水电站2座，年发电量252千瓦。”第二目“农业人口与从业人员”，记述总户数、总人口、农业人口、农村男女劳动力、从事第一二三产业各多少人、占百分之几等。这些内容在“基础设施”“居民人口”等篇章已有记述，又在这里记述一次，人为造成毫无意义的重复。从农业篇的题目概念来说，这些内容也超出其外。

（四）横分门类过细造成的重复

如自然环境篇“自然资源”与多章节内容重复。市县志自然环境篇一般包括地质地貌、气候、水文、土壤、野生动植物、自然资源、自然灾害等，其中设置“自然资源”章节的不在少数，但这一章节的内容几乎全部与其他地方重复。如土地资源已经在土壤章节中记载，并且国土资源管理篇中有更详尽全面的记述，农业、水利等篇章也涉及土地资源数据，如果再设置一个“土地资源”章节，既造成重复又显得零散；水文章节的地表水、地下水记述，水资源就已经在其中了；野生动植物的记述，也必然显示其资源属性；矿产资源（石油、地热等）可在地质中记述；自然资源的总体状况可在自然环境综述中记述。如果将自然资源从自然环境各章节中提炼出来，造成事物分离脱节，形成重复、零散，实在是没有必要的。还有的如税务篇将税种、税率分成二目，第一目税种，记述全部税种的产生及消亡情况；然后再于第二目税率中记述各税种关停并转及税率变更，第一目税种内容在第二目税率中又全部出现（或以税种税率为题，先记述税种再记述税种与税率），形成没必要的重复。再如林业品种与林业、蔬菜品种与蔬菜生产等。节目分类过细，为内容重复提供了条件。

二、内容交叉造成的重复

交叉与重复是两个不同的概念。交叉是指志书记述同一事物时以不同方式在多个地方出现，是由志书体例结构和事物的普遍联系所决定的，表现在行文中是有意义的渗透，是必要的和行文的科学性要求；而重复则是记述同一事物时完全以相同方式在多个地方机械重复、雷同，是多余的，是行文的一种失误。志书记述内容的科学性要求，是既交叉而又不机械重复。但交叉易于重复。倘若在需要交叉的地方，选材角度与着笔力度上把握不好，就滑向了重复的泥沼。

（一）编（篇）综述与章综述的重复

不少市县志按篇目结构在编、章两个层次撰写综述，由于所综述的是同一个事情，其内容也就无法不重复。如某县志基础设施综述（其中关于公路的部分）：“2005年，全县19个乡镇全部建成柏油路，201个行政村的道路得到硬化，全县公路总里程达到1632.87公里……”这段文字与其下第一章“公路”的综述几乎完全相同。其他“邮政电信”“电力”“水利”等的综述，也是编、章两个层次基本一样的。也就是说，凡是两个以上门类的编，如果按篇目结构写综述都有重复的问题。

笔者认为，除卷首大概述外，综述设置按专业门类不按篇目结构，独立门类的编在编下写综述，合并门类的编下虚设，在其专业门类的章下写综述，形成一个专业门类一个综述状况。这样就避免了编综述与章综述的重复。

（二）述体与正文的重复

门类综述的主要宗旨是说明本门类内容概要、阐明义例，起到明了大概内容或重点、清理线索、增强著述性等作用，夹叙夹议是最恰当的方法和手段。而许多志书的述体文字写成了综合概况，各类数据面面俱到，写得太实太具体。如某市志第三编“人口与计划生育”的综述：“2005年，全市总户数76929户，总人口219605，每户平均2.85人，其中男性11494人，女性104656人。2005年，全市总人口比1989年的199314人增加20291人，增长10.8‰。1989年死亡率为5.6‰，2005年为6.7‰，死亡率上升了1.1‰；实行计划生育，出生率由1989年的17.02‰下降到2005年的10.7‰；人口自然增长率由1989年的10.4‰下降到2005年的3.9‰，人口自然增长率下降了6.5‰。有效控制了人口增长。”这样的综述，不但造成与下文内容重复，还因这些内容挤占了述体空间，使综述发挥不够，影响了志书的著述性。

（三）正文与附表的重复

表是正文的附件，具有对正文内容扩展补充的作用，提高对入志事物记述的力度和深度，并起到文省事明的效果。如果二者内容停留在一个层面上，便失去了附表的意义，形成重复。如某县志“人口”篇“性别结构”记述：“1989年全县总人口为199314人，其中男106192人，女93122人，性别比为100∶87.2。”并按照这个格式与内容，逐年记述至2005年。其后又设置了“1989―2005年性别结构状况表”，栏目内容与文字记述完全相同，形成两个不同的体裁记述了一个相同的事物。再如某县志城乡建设篇“街道”节，逐街道列条目详细记述，之后又附《2007年××县城主要街道状况一览表》，分设街道名称、起止点、长、宽、路面结构等栏目，其内容均在文字记述之内，形成文字记述与附表内容完全重复。所以，在志书编纂时，记述文字与表的内容要尽量避开，如果文中已全面记述清楚，表不能扩展内容，就无须再附表了。

（四）大事记与专业志的重复

大事记与专业志的编写原则是志详记略。选入大事记的事项，在专业志展开来讲；大事记则用简明扼要的提纲式写法，记述时间、地点、事件、结果四要素即可，不必含有其原因、背景、过程、评论、注释、图表等内容。一旦违背了这个原则，便容易产生重复现象。如某县志大事记记述：“1999年10月12日，县委在上谷宾馆五楼会议室召开《中国共产党××县地方史》发行会。该书由中共党史出版社出版发行，全书2编6章，42万字。印刷2000册。主编王乃玉。该书全面反映中共××县党组织从1937年到1949年领导全县人民进行革命和斗争的历史，讴歌在××县战斗工作过的共产党基层领导者、革命战士的战斗业绩，是一部集故事性、宣传性为一体的史书。”与文化编“中共××县地方史”条目文字基本相同。再如某县志大事记记述一次党代会（含第一次全体会议）790字，与党委篇记述文字十分雷同。大事记条目常与专业志文字雷同现象，还突出表现在自然灾害条目，如某县志一地震条目，大事记、地质灾害、民政救灾3处记述，文字几乎一致。很明显，大事记与专业志交叉而不机械重复的唯一办法是大事记从简，专业志从繁，讲究文字技巧，做到事虽两见，语不重出。

（五）交叉过多造成的重复

地方志纵向体例层层领属统辖，横向内容联系密切，志书要保持各篇章、各章节目的相对完整和独立性，因此交叉在所难免。但交叉过多必然造成重复，如某县志下限年度人口总数先后出现在“概述”“人口与计划生育的综述”“人口数量”“地域分布”“全县人口分布情况表”“全县耕地面积变化情况表”（年度、耕地面积、总人口、人均耕地栏目）“全县各民族人口情况表”“各乡镇人口状况表”“各年龄段性别结构状况表”等，同一数据在志书中出现达9次之多。从中可以看出，有些交叉是必要的，有些是多余的。过多过滥的交叉会造成内容重复、使读者反感、说明编纂不科学等问题。因此，志书行文，应在不影响内容表达的情况下尽量减少和避免交叉，也就在一定程度上减少了重复。

三、记述内容不当造成的重复

两轮市县志编修，有一些题目下记述的事物并不是本题目概念意义上的事项，或选取内容有误，或采用资料不当，或记述文不对题。不但记事错误，而且造成与其他地方的重复。

（一）党委决策与政府施政同相关内容的重复

两轮市县志，党委决策与政府施政基本上都写成了简史或小志，所选择的大多都是中心工作或一项项大面工作，每项工作都记述了全过程。如《大城县志（1989―2006）》，党委决策设“致富奔小康战略”“县域经济超常发展战略”2节；政府施政下设二节，节名称与党委决策节名称相同，节下分设“巩固农业基础地位”“发展县乡工业”“全面推进小康建设”“农牧并举”“发展个体私营经济”“加快基础设施建设”6目。《宣化县志（1989―2006）》党委决策设“确立小康县发展战略”“确立跨越式发展战略”2节；施政内容设“实施小康县发展战略”“实施跨越式发展战略”“调整农业结构”3节，节下分设“实施农业产业化工程”“市场建设”“科技工程”“发展教育事业”“发展工业”“调整种植结构”等11个目。《昌乐县直（1986―2007）》政府施政内容设置“大力发展农业，农业和农村经济全面协调发展”“深化企业改革，促进经济良性发展”“实施经营城市战略，城乡建设取得突破性进展”等条目。

记述的这些工作或内容，也是与专业志相重复的。如某县志“县委重大决策与实施”篇：“1986年，实施粮食、畜牧、林果、蔬菜4个基地建设规划，采取一系列优惠政策和措施，引导支持发展群落式、区域性、专业化生产，全县粮食种植面积95.6万亩，粮食总产12151万公斤；完成四旁植树178.5万株，枣粮间作2.4万亩，栽种苹果梨葡萄等杂果园林1.9万亩，林业总产值433万元；大牲畜存栏4.45万头、羊13.9万只，全县发展养殖专业户515个，畜牧业总产值1220万元；县财政投资4万元购草籽1万公斤，鼓励种草1.01万亩；开发坑塘232个，养鱼水面发展到3000亩，产量达150吨；建成90多个蔬菜基地村，发展蔬菜大棚150亩、土暖室500亩，蔬菜种植面积3.66万亩，产量8580.6万公斤。”这些内容、数据在农业篇都有记述，因此形成了重复。

按题目概念要求，党委决策与政府施政，应该记述的是一个个具体事项，不是大面上的工作，如某县志“重要决策”节记述的“开展温室大棚蔬菜生产决策”“兴建武强食品城决策”“发展养殖奶牛决策”等。记述内容应该是决策与施政的背景、起因、方式方法、过程、内容等。这样记述的是市县志中唯一的内容，也就避开了同其他篇章的重复。

（二）生产习俗与农业生产的重复

两轮修志，风俗篇“生产习俗”记述内容发生了偏颇，许多志书将农业生产的作物种植种类、耕作方法、气候性事象、农业科技以及农业机械变化、耕地等都视为生产习俗记述。如《景县志（1986―2003）》“生产习俗”记述：“土地：实行家庭承包责任制后，土地到户多年不变。期间，对农户承包土地较零散、不便耕种的，经农民同意后进行调整，群众称为‘调地’。人口增减，有的数年一调；有的人户变动，土地不动；有的增人户，在集体‘机动’地中调整，或增人户排号等减人户让出地后再种。”及下面“种子”“肥料”“机具”“作物”“播种期”“农活”“换茬”等条目也完全记述的是农业生产的事。

作为风俗篇“生产习俗”的概念，应该是指一些独特的生产习俗事象。如一些地方庭院不种杏树，谓“人幸它不杏（幸）它杏人不幸”；新米收获要吃“新米饭”；春节后，农家首次下田耕作，农妇必须带三支香和一小块红纸折成三角形到田头，放上糖果，双手合十说声“开工大吉”，祈求风调雨顺，然后下田劳动；春节后，第一次雷鸣电闪时，不管是白天黑夜，人们都马上焚香鸣炮，虔诚膜拜，求雷神保佑一年好运；种播花生前，将剥下来的花生壳撒到人多行走的路上，意寓花生饱满丰收；种山药（红薯）根冲南，谓“根冲南山药甜，根冲北山药黑”；在场里收粮食要冲着家的方向等。这才是真正题目意义上的生产习俗，记述这些，既符合了题意，又丰富了内容，还避免了重复。

（三）出行习俗记述与交通工具的重复

某县志民情民俗篇“出行习俗”记述：“1989年以来，××境内柏油公路不断增加，到2005年达到329.76公里，1998年在全市率先实现乡乡通油路，极大地方便了人们的出行。代步工具也发生了较大的变化。”随后设列“自行车”“摩托车”“汽车”“火车”四目记述交通工具。再如某县志民俗编记述“出行习俗”：“1989年后，××公路建设快速发展，至2006年，全县实现村村通公路，人们出行更加方便。主要交通工具由自行车为主发展为自行车（电动车）、摩托车和面包车。此外农用拖拉机、三轮车也往往成为农民出行的交通工具。”然后分题列举自行车、摩托车、汽车各种的牌子、兴衰变化，“至2006年全县有私人小轿车、面包车9959部”等。

这些内容根本不是什么“出行习俗”，而是交通工具和条件，都在交通篇章记述了。这里应该记述的是与出行相关的习俗事象。如古时，有“劝君更尽一杯酒，西出阳关无故人”的设酒践行；“上马不捉鞭，反折杨柳枝”的折柳送别；“唱彻《阳关》泪未干”的唱《阳关三叠》送行；“李白乘舟将欲行，忽闻岸上踏歌声”的踏歌送行等。当今，一些地方人们外出谋事、求学，临行向亲友辞行，亲友邀请吃饭；“出门（吃）饺子进门（吃）面”；“家穷富路”“饱捎干粮，热捎衣裳”；送行多送至汽车站、火车站、飞机场，称“送站”；出行者到达目的地给家人打电话；游子回乡，到汽车站、火车站、飞机场“接站”；设酒饭款待，名“接风洗尘”；回家者带回礼物，分送家中各人等。

出行习俗丰富多彩，讲究颇多。志书“出行习俗”编写，应该以这样的内容取代对交通工具的记述。

（四）超出本题目记事范围造成的重复

有的志书某些篇目内容相对不够独立，随意乱拉超出本题目范围以外的资料，造成零散却相当广泛的重复。如某县志“对外开放”篇，意图说明当地地理位置的优越，有益对外交流，篇中大段记述地理内容：“××县区位优势明显，位于环渤海经济圈、环京津都市圈内，县城北至首都北京市160公里，东北至天津市95公里，西南至省会石家庄市213公里，东南至黄骅港90公里，西至京九铁路40公里，东至京福高速公路22公里、京沪铁路23公里。县内省级公路津保南线公路和廊泊公路纵横交错，沟通京沪、京九铁路及高速公路。”这些内容已经在其他篇章有记载，这里再次记述是重复和没有必要的。

还有许多条目（或子目）之间内容相对分离不好，相同资料互相采用。如某县志城乡建设篇“环境卫生”条目记述，“1989年重新组建县城乡建设环境保护局”“1991年县城乡建设委员会增设环境保护办公室，1998年3月县建设局成立城管大队”“2007年县城环卫队职工100人”等，在其后面的“管理机构”条目中仍有这些记述。如果条目间记述资料相对独立，不互相交叉，则更显得精炼而不拖泥带水。

总之，许多上百万字的志书，其中大概有1/10甚至更多的内容是重复的（必要的交叉除外），造成资料臃肿，但内容上却缺乏广度与深度，对志书的资料性、著述性、科学性等造成严重伤害。如果编纂者认识到这个问题，并且下力予以解决。或消除重复篇目，杜绝造成内容重复的土壤和条件；或克服重复内容，使志书更加精炼；或解决好资料同题目统一问题，丰富志书内容。如此，志书质量必将会有一定程度的提高。

邓敏杰率队到辽宁省地方志办公室考察学习

2017年7月11日，自治区地方志办公室副主任邓敏杰一行4人到辽宁省地方志办公室考察学习，受到辽宁省地方志办公室主任鄢钢城、副主任林燕燕、副巡视员麻志杰等领导的热情接待。在座谈会上，麻志杰介绍辽宁省地方志二轮修志、信息化建设等经验做法，双方还就方志馆建设、地情资料年报、地方志期刊、理论研究等工作进行交流探讨。桂林市地方志办公室副主任文剑、自治区地方志办公室地情信息处有关人员陪同考察。

（自治区地方志办公室 吴辉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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