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金帅 王 进

关于政府改革与公民社会的联动思考

孙金帅 王 进

政府改革是每一个国家绕不开的话题，可以说政府时刻都处在变革之中。国家治理又是国家现代化过程、政府改革延续中不可规避的主题，政府改革的历史贯穿于现实的治理联动中，不论是集权与放权，还是政府从社会的诸多领域分离，都使得公民社会作为一股力量参与到国家治理中，并整合社会资源融合国家力量。

政府改革 国家治理 公民社会 现代化

一、前言

诸多学者对治理的定义反映了治理的错综庞杂，然而结合于政府改革，便会将治理的意义落实到实际之处，再加之公民社会的发展所及，多元化合作共治主体力量的融合产生的联动聚集作用，造就了公民社会下的治理体系，而这一体系必将推进国家现代化进程。

二、我国的政府改革

（一）历史与现实

社会是通过多种社会组织组成的，社会组织的发展不仅需要生存空间还需要生存权利，这种生存权利的赋予使得公民社会的发展有了存在的前提。历史的因素总是造就当下的直接力量，政府改革给予社会权力的扩张，是公民社会参与国家治理联动、整合社会资本的力量始源。社会的充分发展、自由成长，为社会资本的培育提供了治理的框架下的信任基础，按照美国学者林南的说法，公民对于公共事物参与是有助于产生自发的以信任为基础的社会生存规范，从而产生相互依赖的社会资本。［1］

（二）问题与建议

任何改革如果一味的自上而下进行，不免失去改革的持续性动力，难以推进更为坚固的目标的实现，任何改革如果不放手发动群众，就会成为无本之木无源之水，动力耗尽，改革艰难。如此，若要实现诸如本文开头说的“无不是以促进本国经济社会发展、促进民生建设、改进政府职能，发展合作共治的新型治理关系”的目标势必会成为天方夜谭。为此，必须进一步分离政府与社会，进一步让渡政府权力，使公民社会的力量形成拳头打掉落后的政治理念改进国家治理结构，形成公民社会下的社会资本融合国家联动力量，即合作共治的参与式治理。参与模式的优点在于，它强调让公众参与政策过程的所有阶段，强调公民作为公民社会的一份子主动参与政治和行政过程的意愿。［2］

三、政府改革与公民社会的联动

（一）公民社会在中国的构建

与西方国家公民社会的发展来源于社会的自我发育不同，我国公民社会并不是完全自发的、自下而上产生的。获得政府的认可支持，必要时官民兼具，则是我国公民社会组织存在的重要特点。这是由我国政府与社会的关系历来都是建立在权力对民众生活全面渗透的基础上，包括社会的自我组织、民众基层事务的参与管理都不得不通过政府的提倡组织才得以实现。

（二）公民社会在政府改革中的联动作用

（1）法国思想家托克维尔认为，民主政治的维系仅靠政治体制的分权与制衡是不够的，自治的、多元的、社会的开放的社会团体的大量存在，是抗衡专制、监督权力的一只“独立之眼”。同理，正如前文我们所讨论的，政府改革存在怪圈，避免怪圈的出现就应该采用自下而上的变革方式，我们强调国家治理不应是而且不能是政府为主体的治理，而应是必须是公民社会参与政治与政府合作共治的国家治理联动整合的过程。

（2）政府改革对公民社会的意义。正如前文所述，我国政府改革的趋势之一是简政放权，即将不属于政府部门的权力放回到社会，由社会和政府形成联动合作治理机制。这就意味着，政府改革在调整自身的同时给予了公民社会很大的可发展空间：国家权力让渡造就多元共治体系，政府改革使合作共治下的社会生发力量的聚集产生联动治理。

四、结语

政府改革是一个被学者不断讨论的话题，一个国家只要存在就必然处于发展变化之中。公民社会作为20世纪80年代兴起的话题，伴随着公共管理运动的发展也不断得以丰富，国家治理则可以看成是一个随着政府改革和公民社会发展的政治新动态。我们从政府改革角度看国家治理的联动与公民社会力量参与的整合，基于国家权力的让渡，基于公民社会的发展，基于改革造就的多元利益主体，探讨合作共治下的国家治理，亦即公民社会下的国家治理。我们主张社会力量的聚合，主张公民社会与政府的联动治理，主张政府改革下的公民社会在利益多元下的平衡与缓冲作用。同时，我们认为，政府改革与公民社会的同步发展实质上就是中国的社会化改造过程。社会国家化和国家社会化既是我们的传统，也是我们的现实。要完成对中国社会的现代化改造，建立一个区别于和外在于国家的自主而多元化的社会，公民社会的独立和发展既是一个非常重要的内容，也是一个重要的途径。

［1］［美］林南.社会资本［M］.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2005：67～69.

［2］彼得斯.政府未来的治理模式［M］.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13：143～145.

（作者单位：延安大学经济与管理学院）

本文系延安大学社科研究项目《多元主体共治下农民合作社与村两委互构研究》（编号：YD2015-03）、陕西省高水平大学建设专项资金资助项目（编号：2013SXTS07）的资助、陕西省社科规划办社科基金项目《粮食价格波动与陕西农民增收对策研究》（编号：13D294）、延安市科技局项目《延安农业产业化龙头企业技术创新政策支持体系研究》（编号：2013-KS0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