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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阳新见猴形带钩及其装饰工艺

2016-09-27王蔚波

收藏家 2016年3期
关键词:龙首铜带战国

□王蔚波

洛阳新见猴形带钩及其装饰工艺

□王蔚波

This year is the traditional Chinese Lunar New Year of the Monkey.The monkey image has been for a long time in the traditional Chinese culture. The monkey-shaped cultural relics has a long history and a variety of kinds. The article selects exquisite cultural relics related to monkey—introducing the monkey-shaped metal belt hook in two thousand years ago to the reader, and extend the best wishes theMonkey year to readers.

在中国传统文化中,猴子以其灵活机敏自古以来深得人们喜爱。2016是猴年,在喜迎金猴献瑞之际,以猴为主题的生肖文物也逐渐成为人们喜爱谈论的品种。猴形文物历史悠久、种类繁多,在此,我们特意选出较为精美者—洛阳新见猴形带钩精品,从其历史流变、造型装饰等方面进行鉴赏研究,也藉此为猴年文化献上一份美好祝愿。

一.带钩及猴形雕塑

带钩是我国先秦及两汉时期人们束腰革带上的一种挂钩,犹如后世所用之皮带扣,古代又称“犀比”,在当时则是权力和地位的象征。其多以青铜铸造,也有用铁、玉等制成,一端曲首,背有圆钮,或作动物形,或铸有花纹,有鎏金、镶银等工艺,每个朝代的风格和做工都不相同。带钩起源于西周,铜制带钩最早盛行于游牧民族地区,春秋时期开始在中原地区出现,战国至秦汉广为流行,魏晋南北朝时逐渐消失。带钩既然是古人身份的一种标志,那么它所用的材质、造型纹饰、制作工艺、精细程度,以及尺寸大小等,都是判断其价值的标准。

春秋战国,是一个动荡变革、风云变幻的时代,尽管战事频繁,但文化、科技依然繁荣,思想、艺术等也都为后世的诸多方面奠定了基础。这个时期的铜器,有了新的造型主题与装饰方法。战国青铜器的风格华美瑰丽,这一现象特别出现在金银错等镶嵌的器物上,金、银及红铜等金属或绿松石、水晶、玉、玛瑙等矿石,填充或镶嵌在青铜器的花纹空隙处,产生了多种色彩的效果。

因本文所述猴形带钩均为铜铸,这里还需对青铜器的演变进行简要介绍。中国的青铜器形成于距今4500~4000年的龙山文化时期。鼎盛期即中国青铜器时代,包括夏、商、西周、春秋及战国早期。转变时期指战国末期至汉代,青铜器已逐渐被铁器和漆器所取代,不仅数量大减,而且也由原来在礼仪祭祀、战争活动等重要场合使用的礼乐兵器,变成了日常用具,其相应的器别种类、构造特征、装饰艺术也发生了转折性的变化。到了东汉末年,陶瓷器得到较大发展,在社会生活中的作用日益重要,从而把日用青铜器进一步从生活中排除出去。至于兵器、工具等,这时铁器也早已占有主导地位。隋唐时期的铜器主要是铜镜,一般均有铭文。自此以后,青铜器除了铜镜外,可以说不再有什么发展了,因而一般对中国古代铜器的研究,至隋唐为止。

中国长江中游地区的湖北天门石家河文化遗址群,便发现有距今约4600~4000年的猴形陶塑。因为与人关系密切,所以在商周时期的玉器中,对猴子的形象和纹饰亦有非常细致的反映,有的甚至成为重要的祭祀礼器。

战国两汉时期的雕塑作品,具有表现动态及刻画面部表情的能力,可见于一些工艺装饰性质的青铜雕塑,精美的作品有不少。本文所述洛阳新见猴形带钩精品,有的通体鎏金,有的花纹为错金银组成,有的交错出现鎏金、包银并嵌绿松石,有的锈迹斑斑、古朴自然,均精雕细作,工艺考究,图案规整,装饰美观,反映了战国两汉青铜铸造,以及鎏金、包银、错金银、镶嵌工艺等制作技术的发展,同时也表现出这一时期工艺装饰性质雕塑艺术的进步。这些作品表现的动物形象都很真实,都采用写实的手法,并善于利用金属的不同色泽进行装饰,而获得生动效果,动态的表现也很微妙,作为较早时期的铜雕艺术品,显然是一种不平凡的尝试,都可谓中国工艺史上的珍品。

二.洛阳新见猴形带钩精品

猴形鎏金铜带钩(图1)战国,长12.56、宽3.88、厚1.52、高2.09厘米。铜质,鎏金。正面通体作浮雕母猴形象,攀援动作,姿态灵巧。猴体跪伏,左臂向前上伸高举,看去明显长于右臂,屈爪弯回巧妙形成钩首,似单臂挂于树上,右臂向身后弯曲持尾。猴子缩首侧目,圆脸短毛,高鼻隆额,下颌突出,尖嘴紧闭,深目鼓睛,双耳侧立。昂胸伏身,上体裸露,巨乳高耸,似戴叶状胸罩。下身着有短裙,上缘外翻,并以斜线为饰,下缘则以较大花朵为饰。翘臀撅尾,动感十足,右腿前屈踢至胸侧,左腿屈膝跪卧向后,爪尖触及尾根。长尾弧曲接近环形,尖部及腕,握于右爪。正面通体鎏金,光泽耀眼。背部素面,没有鎏金,露出绿、褐铜锈,设有圆形钮。此件猴形带钩,具有典型的战国风格,其以动物灵猴为饰,构思巧妙,造型生动,机敏可爱,灵动有神,保存完好,金光璀璨,精美实用,极为罕见,实为早期中原地区饰件的经典之作。

图1 战国 猴形鎏金铜带钩

图2 战国 猴形错金银铜带钩

图3 战国 龙首猴形夔纹镶玛瑙铜带钩

猴形错金银铜带钩(图2)战国,长9.36、宽4.04、厚0.65、高1.25厘米。铜质,错金银。正面通体作浮雕灵猴形象,攀援姿态,小巧灵敏。左臂向前平伸,明显长于右臂,屈爪作为钩首。猴子缩首,侧目而视,圆脸稍尖,上宽下窄,高眉粗长,甚有精神,眼窝较深且大,鼓目凸睛,鼻梁较高,鼻尖缺失略显微塌,弧口尖嘴,双耳向上,似有某种专注或警觉。右臂向下伸出,肘部略微弯曲,胸前臂弯有一飘带呈“S”形缠绕前臂。臀部浑圆,微鼓上翘。双腿弯曲,露出指爪。头发、眉毛和胡须错银装饰,眼睛、鼻子、嘴巴及耳朵,则以错金工艺装饰。并以勾云纹图案与错金银工艺,装饰衣纹及肢爪等其他多处部位。该钩背部光素平整,没有其他装饰,露出绿、褐以及红色铜锈,中部设置矮柱圆钮。钩钮圆面饰以一周错金银弦纹及三个涡状云纹,惜已大部脱落,但仍能看出其工艺特征痕迹。整器造型线条流畅,充满动感,生动写实,憨态可掬,错金银工艺交错出现,采取色块相间、大刀阔斧地做整体装饰,使用线条精心刻画、表现局部细节,以突出重点部位,更显富丽堂皇、典雅名贵,可达典藏水准,堪称奢华美品。

龙首猴形夔纹镶玛瑙铜带钩(图3)战国,长9.77、宽2.88、厚0.47、高1.82厘米。铜质,镶玛瑙。钩部呈龙首形,另端为一坐猴,中间饰一夔龙。钩首上曲,变形为方形龙首状,高额,大眼,猫耳,如意鼻,口微张,有双角。钩身后部作坐猴形状,钩尾为猴头,面作桃形,凸眉鼓睛,尖嘴高颌,小耳宽额,左肩低垂臂向后背,右肩高耸弯臂卡腰,双腿弯曲足登两侧骑于钩体。猴胸腹部凸起一圆台,外圈装饰一周凸棱弦纹,中间镶一蓝色玛瑙珠。钩颈与猴身间饰有一夔龙浮雕纹样。夔龙是中国古代传说中的一种奇异动物,似龙而仅有一足;夔龙纹则是汉族传统装饰纹样,主要流行于商周青铜器及玉器上。在这件器物上,夔纹已演变为略显抽象的几何图案装饰,身体以直线为主、弧线为辅,头部则以块面结构表现,怒目张口,凶猛传神,似与龙首对峙,具有古拙的美感。钩之背面与玛瑙珠对应处设有圆形矮纽,间以短柱连接,钮面与钩背皆都平素无饰。此件带钩,造型十分奇特,看去仿佛灵猴能够御龙腾空,拿着宝镜,照妖降魔;装饰刻画简洁抽象,感觉大气;制作较为精美,玛瑙珠抛光细腻,圆滑莹润,保存完好,颇为难得。它既体现了精湛而又独特的工艺美术,也是研究镶嵌技术的最好例证,堪称战国时期的经典之作。

蛇首猴形铜带钩(图4)战国,长7.22、宽2.39、厚0.36、高1.1厘米。青铜质地。钩首上曲,作蛇首形。钩身后部呈坐猴状。钩尾为猴头,面若桃形,圆眼,高鼻,尖嘴。左臂自然向后弯曲做抱腿状,右臂微弧耸肩卡腰。左腿向上屈膝,右腿向下弯曲,双足蹬于曲柱状钩体两侧。胸腹部凸起一圆台,上饰六角星图案,中间似有镶嵌缺失。这件带钩,看去仿佛是一灵猴骑在树上,拿着照妖宝镜,对准蛇首,降妖除魔。正面仍以浅浮雕加阴线刻及镂空形式表现,个别地方残留金色痕迹,可能原有鎏金或者错金工艺装饰。背面光素无饰,靠近钩尾一侧,设有矮柱圆钮。该器造型设计,充满想像,较为独特,威严祥瑞,惟妙惟肖,保存虽然完整,但却绿锈斑驳,仍然给人以古拙朴实的自然情趣。

图4 蛇首猴形铜带钩

图5 战国 龙首猴熊鎏金包银嵌松石铜带钩之一

图6 战国 龙首猴熊鎏金包银嵌松石铜带钩之二

龙首猴熊鎏金包银嵌松石铜带钩战国,长21-21.64、宽1.92、柱厚0.9、高2.41-2.77厘米。一式两件,形制略同。一件较为古朴、锈迹斑斑(图5),一件保存完整、光泽尤见(图6),但均可互相媲美、各有千秋。两件带钩均为铜质,鎏金、包银并嵌绿松石,皆呈弓形,一端为龙首形钩,另端雕一坐猴,中间拱起部位塑造一熊。圆雕龙首,阔嘴微张,怒目而视,高额深须,叶状双耳,弯曲作钩,与颈鎏金。钩尾为一猴形圆雕,大头圆脸,尖嘴阔耳,面颊微鼓,眉目不清,昂首缩颈,弯腰躬身,坐于上大下小的半圆形围沿上,双爪扶沿,右腿外屈,阴刻足爪,细致清晰,通体鎏金,精美可爱,好像跷着二郎腿坐于圈椅,又似左顾右盼、翻越围墙去偷摘鲜桃。钩身中部饰一熊形高浮雕,圆眼大睁,尖嘴凸出,小耳贴于脑后,不见下颌与脖颈,屈肢半蹲,双爪置腹,提一球状物,阴线刻出双眼边线及足爪趾纹,通体鎏金,憨态可掬。龙首与猴、熊之间,连接以2节圆柱体长身,包银为地并嵌绿松石图案。其背都略圆微平、素面包银,中部相连,有一钉状圆柱与钮,钩钮圆面外鼓包银。这件带钩,龙、熊、猴三种形象姿态各异,神情有别,造型独特,新颖别致;鎏金、包银并嵌绿松石,相互交错,繁而不乱,工艺复杂,富丽华贵。

猴形铜带钩(图7)汉代,长8.58、宽2.58、厚0.56、高0.79厘米。青铜质地。造型风格与前述战国猴形鎏金铜带钩相似而又不似。通体作母猴攀援形状,左臂前伸屈爪弯回为钩首,右臂较长伸向身后持尾。猴举目侧视,耸肩缩颈,头部凹陷,椭圆形脸,高额细眉,眼窝内凹,圆眼凸睛,阔鼻张口,两腮较尖,双耳上贴,整体具有最为细致清晰的面部五官刻画。丰胸,细腰,肥臀,乳房明显,乳头突出。双腿弯曲,一腿向前及胸,一腿紧贴其后。粗尾成环,握于右爪。钩背素面,矮柱圆钮置于猴胸之下、带钩中间。猴子的表现手法,采用浅浮雕加宽阴线刻造型装饰,形态生动,栩栩如生,显出一副悠然自得的神情。

三.猴形带钩的装饰工艺

中国的青铜器时代,经历了三千多年的时间,从夏商周到春秋战国,直到汉代才逐渐进入铁器时代。而夏商周的青铜器,则多沿袭古陶的形制,如鼎、鬲、爵等,而后才渐渐发展出各式礼器、兵器、饰物等。时至战国时期,青铜器开始趋向朴素,不过带钩和铜镜的出现,也突显出此时冶炼技术的发达。

图7 汉代 猴形铜带钩

东周尤其是春秋战国以后,在周王室衰微、礼乐制度崩溃、政治多元化格局的背景下,各国开始制作新的器形及纹饰,表现出自由性、多样性、地方性的艺术风格。尤其是装饰纹样的变化,象征意味更加深远,体现了战国两汉时期的审美取向。典型的战国青铜饰品之风格,常会令人感到奇巧炫目,这标志着当时青铜器的设计和工艺已达到出神入化的境界。洛阳新见猴形带钩精品,即具体体现了这些装饰艺术和工艺特点。

1.鎏金工艺,是中国古代创造发明的一项金属表面传统装饰技法,目前学界普遍认为始于战国,同时也是世界上最早使用这一工艺的国家。这种工艺在文献中最早见于范晔编撰的《后汉书·祭祀上》:“建武三十年……禅泰山……(玉)检用金缕五周,以水银合金以为泥。”《本草纲目·水银条》引梁代陶弘景的话亦曰:水银“能消化金银使成泥,人以镀物是也。”鎏金也称镀金,或称火镀金或汞镀金,其方法是把1毫米左右厚的金箔剪成碎片,放在坩埚中加热至400℃左右的温度时,再放入汞(水银)。黄金与水银的比例为1∶7,将其加以搅拌熔融后,倒入水中,形成“金泥”。用“金棍”沾“金泥”,反复均匀涂抹于金属器表层,然后在炭火上烘烤,加热使水银蒸发,黄金就会牢固地附着在器物表面,成为不易脱落、金光灿灿的鎏金器。

考古资料表明,战国时期的鎏金器出土数量相当有限,分布较为集中的,当属东周洛阳城址内外,有学者不完全统计,出土鎏金铜、银器11件(组),是目前这一时期发现最多的地区。另外,在河南辉县及信阳长台关散见6件(组)。其他地区发现的战国鎏金器数量不多,分布地域较广且比较分散,多为小件或在带钩上使用。1978年在山东曲阜3号战国墓,出土1件鎏金长臂猿猴银带钩,通长16.7厘米,表面施以鎏金和包金两种工艺手法,设计巧妙,造型传神,制作考究,装饰精美。战国时期鎏金工艺还不普遍,发展到汉代才达到鼎盛。洛阳出土的鎏金器,也都几乎均为小件生活用器,不见猴形鎏金器物。因此,本文介绍的猴形鎏金铜带钩,是在洛阳乃至中原地区发现收藏所甚见,可称稀有。

2.金银错,是中国青铜时代金属精细工艺装饰技法之一,如今也称“错金银”。这种工艺始见于商周青铜器,战国、两汉时期则颇为流行,被广泛应用于日常生活的各个领域。其方法为先在器表勾画出图案,然后刻成浅槽,再将细薄的金银丝或片嵌入,最后用措石磨错平滑,图案便呈现出不同的光泽和色彩效果。对于“错”的概念,一般人不是那么容易理解。汉代许慎《说文解字》对“错”字,只有一种解释:“错,金涂也,从金,昔声”。这八个字说明那时所说的金银错,就是把金银涂画于青铜器上的意思。清代杰出的文字训诂学家段玉裁注释说:“错,俗作涂,又作措,谓以金措其上也”。所以,广义一点讲,就是凡在器物上布置刻画金银图案纹饰的,都可以叫金银错。

错金银工艺制作难度极大,工艺要求极其精准,图案线条要流畅,丝条粗细要一致,开槽深浅要准确,否则金银丝无法嵌入,即使勉强嵌入也不牢固。尤其是金银片金银丝组合的图案纹饰繁密、弧线集中的图案开槽精度要求更严格,制作难度更大。因为金银错工艺的金银丝全部是打、压嵌入器物表面,而不能使用任何粘贴剂,所以,既要图案线条流畅,又要开槽精度准确、镶嵌平整、对丝无痕,加工制作难度可想而知。如上述这件猴形错金银铜带钩的工艺,就显示出战国工匠巧夺天工的镶嵌技艺和制作水平。

3.镶嵌宝石,是在青铜器物上嵌饰松石、玉石、水晶或玛瑙等各种宝石,这是春秋战国时期流行的一种装饰手法。镶嵌指工艺方法,即将一物体嵌在另一物体中,使二者固定,以物嵌入,作为装饰。我国的镶嵌工艺历史悠久,在青铜器上加以镶嵌以增加美观,这种技术出现很早。考古资料表明,镶嵌装饰技法在夏代便应用于青铜制品中,如在河南偃师二里头遗址中,就发掘出土有3件镶嵌绿松石的夏代兽面铜牌。战国和西汉,是镶嵌工艺的发达鼎盛时期,技艺娴熟,镶嵌绿松石的器物种类广泛、数量较多。在采用两种或两种以上装饰工艺的器物中,绿松石起点缀作用,衬托错金银铜器物。这个时期,绿松石镶嵌一般和其他装饰技术共施一器,组成彩色图案,常见于带钩之上。如上述龙首猴熊鎏金包银嵌松石铜带钩,周身装饰,既有鎏金,也有包银,并用绿松石点缀出晶莹的翠绿,以装饰不同的部位,煞是好看。

镶嵌玛瑙的器物,在战汉时期也很常见。如宝鸡出土战国晚期镶嵌玛瑙的铜壶,满城陵山、定县三盘山、曲阜九龙山、晋宁石寨山、江川李家山等地,均有镶嵌玛瑙和玉的青铜工艺品。玛瑙也作码瑙、马瑙、马脑等,是玉髓类矿物的一种,色彩相当有层次,有半透明或不透明的,常做饰物或玩赏用。

附记:本文在撰写过程中,参考了洛阳古代艺术馆赵振华研究员的《带钩新品》书稿基础材料,并得到了洛阳龙门博物馆王迪馆长、河南省文物考古研究院马俊才研究员及洛阳收藏家刘林民先生的帮助,在此一并致谢!

(责任编辑:刘昱)

On Newly Discovered Monkey-Shaped Belt Hook and Its Decoration Process in Luoy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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