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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遮普语族留学生汉语声调习得实验研究①

2016-04-05乐刘飞董渤海大学外国语学院辽宁锦州0沈阳建筑大学国际学院辽宁沈阳068

关键词:巴基斯坦

常 乐刘 飞董 睿(.渤海大学外国语学院,辽宁锦州0;&.沈阳建筑大学国际学院,辽宁沈阳068)



旁遮普语族留学生汉语声调习得实验研究①

常乐1刘飞2董睿3(1.渤海大学外国语学院,辽宁锦州121013;2&3.沈阳建筑大学国际学院,辽宁沈阳110168)

摘要:为了调查母语为旁遮普语的巴基斯坦籍留学生的汉语声调习得情况,本研究运用实验语音学的方法,提取基频数据并作归一化处理,揭示出以旁遮普语为母语的留学生的汉语声调特征,结合“语言迁移”理论分析了研究中发现的语音偏误的成因,并为汉语作为外语/二语的语音教学提出了建议。关键词:汉语声调习得;语音实验;旁遮普语族;巴基斯坦

一、引言

随着中国经济实力的逐步增强,对外文化交流日益频繁,汉语言文化在国际上的影响力不断扩大,来华留学的学生数量也在迅速增长。得益于中巴两国良好的战略伙伴关系,巴基斯坦来华留学生数量增幅显著。据国家教育部公布的《全国来华留学生简明统计报告》显示,2011-2014年,巴国来华留学生的数量一直排在主要生源国的前10位。巴国来华留学生人数的日益增长的形势,也给汉语作为外语/二语的教学工作提出了新的研究课题。

二、研究背景

汉语语音是汉字、词句、口语以及听力学习的基础,也是汉语作为外语/二语教学中的重要组成部分。汉语语音最大的难点在于声调。正如语言学家林焘所指出的,“对汉语语音的感知最重要的信号就是声调的区别性特征,声调在掌握规范的汉语语音中发挥着关键作用。洋腔洋调形成的关键不在声母和韵母,而在声调和比声调更高的语音层次”[1]。尽管借助具体的语境,听者能够在一定程度上理解声调存在错误的语句,但由声调错误引起歧义,导致语义混乱甚至错误而造成交流障碍,却更为普遍。

国内学者近几年陆续开展了针对巴基斯坦留学生的汉语语音习得研究。殷华杰[2]对巴基斯坦学生的汉语语音学习难点进行了归纳,提出汉语一声的学习具有较大随意性,是整个声调教学的难点。辛亚宁[3]运用“T值法”对巴基斯坦留学生的汉语声调习得状况进行了数值化的描述,并探讨了发音时长对声调听感自然度的影响。

笔者曾对巴基斯坦留学生的汉语语音特点做过描述性研究,发现他们在汉语声调方面带给听者的直观感受是:第一声和第二声缺乏区分,第三声发音随意性很强,而第四声发音短促,调值下降的趋势微弱,听感上近似于汉语普通话中的轻声。笔者相信,纠正声调上的偏误、提升声调教学效果,其前提是充分了解汉语学习者的语音特征。而为了实现这一研究目的,仅仅借助单纯的听辨或一般意义上的教学经验,无法全面准确地对这些语音特征作出科学的表述。因此,有必要借助实验语言学的研究方法,在声学层面对巴基斯坦籍留学生的汉语声调进行量化分析,并以此为基础探讨其声调偏误的成因,进而寻求可能的改善措施。

巴基斯坦的国语为乌尔都语,属于非声调语言,以往学者都是以乌尔都语作为巴籍汉语学习者的母语并研究其对汉语学习的影响。然而,受多民族国家的特点和历史、宗教因素的影响,以乌尔都语为母语的国民仅占巴国总人口的8%;巴国东部各省居民的母语主要是旁遮普语、信德语和印地语。其中旁遮普省为巴国经济最为发达的地区,人口占全国总人口的55%。而来自旁遮普省首府拉合尔以及首都伊斯兰堡的居民中,有86%的人口以旁遮普语为母语。旁遮普语隶属印欧语系的印度-伊朗语族的印度-雅利安语支,具有粘着语的典型特征,其词汇和语音深受波斯语和阿拉伯语的影响,同时存在声调现象。因此,选择母语为旁遮普语的巴国留学生作为受试者,通过定量分析,研究他们在汉语声调学习中呈现的特征,并在此基础上寻求提升汉语声调教学效果的途径,无疑将更具科学性、严谨性和代表性,其研究结论的可靠性和普遍应用性,也必将优于前人的乌尔都语和汉语语音的对比研究。

三、研究方法

(一)研究对象

本实验选取在中国北方某大学学习汉语半年以上的(听、说授课时数为216学时)20名来自巴基斯坦旁遮普省拉合尔市的男性留学生,年龄在19至22岁之间,文化程度为高中毕业,母语均为旁遮普语,同时掌握一定的乌尔都语和英语。

(二)研究方法与过程

本实验采用了Ladefoged[4]提出的实验语音学研究方法。具体方法为:采集20名受试留学生的语音样本,运用Praat和W avesurfer语音分析软件提取音高的基频数据,通过统计学方法对数据进行归一化处理,生成其声调格局图,进而分析其特征。

实验前,笔者根据汉语普通话的四声编制字表,字表中以/A/、/i/、/u/三个一级元音为单韵母,各声调含6个例字,共计24个学生所熟悉的课文中的汉字。为了减小辅音对元音共振峰的影响,含声母的例字均选取送气清塞音/p’/、/t’/作为声母(如:他、怕、题),其余例字均为零声母(如:一、已、五)。将实验字表制成幻灯片,一字一页,在电脑显示器上依次呈现。实验中,笔者首先要求受试熟悉字表,然后在语音室内对受试者依次进行录音。受试者按幻灯片次序朗读字表,每个字后有不少于2秒钟的停顿,所有声音样本均采用44000Hz单声道录音方式存储为wave格式文件。全部采样结束后,笔者运用Praat软件生成各个声音样本的三维语图。图1为第一位受试样本四个一声例字基频变化曲线的语谱图。从首字开始,选取语图中基频曲线清晰稳定的片段,以1/10时长为单位,依次提取起点到终点共11个时间点上的基频数据(单位为Hz),同时记录下该片段的发音时长(单位为ms,即毫秒)。然后,采用相同的方法依次提取该样本中每个例字的基频数据,并将数据导入电子表格,形成样本1基频和时长的测量值原始数据。用同法依次提取其余19份样本的原始数据,最终形成本实验的基础数据。表1样本1一至四声基频均值与时长均值表

0%  10%  20%  30%  40%  50%  60%  70%  80%  90%  100% 时长均值T1  201  204  199  199  198  197  197  196  196  195  196  462ms T2  200  197  195  194  193  194  194  193  194  196  197  478ms T3  203  202  198  189  182  179  179  181  183  188  196  486ms T4  209  203  202  203  204  205  206  190  204  168  169  377ms

(三)数据处理

完成全部样本中各例字基频提取后,运用电子表格求出一个样本中全部汉语一至四声例字在11个时间点上的基频均值和发音时长测量值的均值。表1为样本1的一至四声基频均值图,其中的T1至T4分别对应样本1中的一声至四声,0%至100%分别对应测量时长内由起点到终点以1/10时长为单位选取的11个等距测量时间点,在表格最后一列标出了全部例字发音时长测量值的均值。比如:样本1的全部第二声例字在第七个测量时间点上(60%处)的基频均值为194Hz,时长均值为478毫秒。

接下来,笔者运用相同的方法,依次通过计算生成其余样本汉语一至四声的基频与时长均值,并进行归一化处理。笔者采用朱晓农[5]的对数z-score(LZ)方法。其具体步骤如下:(1)求一份样本四声的基频均值;(2)化为对数;(3)求对数值的均值和标准差;(4)进行z-score归一化;(5)把全部样本的归一化结果加以平均并求出其标准差。

图2为20份样本基频归一化数值的绝对时长图。其中,横轴代表发音时长,单位为毫秒;纵轴代表归一化数值。笔者将石锋[6]测定的男性普通话发音者一至四声的基频均值(即标准值)化为归一化数值,并制成绝对时长图(图3),将图3与图2的两组数据相叠加,分别生成基频归一化数值等时对比图(图4)和绝对时长对比图(图5),用于样本与标准值的对比。

在图4和图5中,T系列曲线代表了实验中受试者的汉语四个声调基频归一化值的变化情况,T’系列曲线则表示标准普通话男性发音者的汉语四个声调基频归一化值的变化情况。T 与T’后的1至4分别表示汉语声调中的第一声至第四声。

四、结果分析与讨论

从图4中可以看到样本的基频变化曲线与标准值在调型方面的差异。T1曲线的纵轴数值全部低于T1’而斜率明显高于T1’,其基频递增趋势明显,具有显著的升调特征;T2与T2’曲线具有很高的契合度;T3与T3’曲线二者都具有由递减转为递增的变化特征,但T3曲线更为平滑且最小值大于T3’的最小值;T4曲线数值呈现出递减的变化特征,但其数值变化速率明显低于T4’。根据声调感知对比研究结果,音高和时长是影响汉语声调感知辨认的重要因素,特别是一声和三声的感知。荣蓉[7]发现在具体的静态声调感知过程中,音高越高,一声的辨认率越高;音高越低,三声的辨认率越高。本实验的数据在图4中清晰地显示:T1音高明显低于T1’,T3音高明显高于T3’;相应的,在听感上,实验中受试音高较低的一声和音高较高的三声不易辨认,且语音缺乏自然度,这很好地印证了此前荣蓉的研究结论。此外,由于声调的边界值和拐点对辨认率发生作用,而本研究中T4的起始边界值之差仅为T4’起始边界值之差的1/6,这直接导致受试第四声辨认率的降低。

图5是样本基频归一化值与标准值叠加后的绝对时长对比图。在该图中可以看出T1与T1’时长接近;T2与T2’依然具有很高的契合度;T3的时长略短于T3’;T4的时长明显短于T4’。根据赵元任[8]提出的汉语声调五度制调值标记法,普通话男性发音者一至四声调域实测值依次为44、34、313、52;按照同样的调值标记法,本研究中受试样本的汉语一至四声的调域值则依次为34、34、424、54。明显可见,受试样本的一声与二声在音位上不构成对立,已完全混淆;样本的二声已经具有普通话中二声的完整声学特征;样本中三声的拐点值和终点值比普通话高一度,但调型曲线显著平滑;样本中四声发音时间短,调域窄,变化速率低,调值下降的趋势无听感上的区别意义。根据时长与声调感知的关系,时长越长,上声的辨认率越低;时长越短,平声和去声的辨认率越低。图中T3的调值曲线变化速率低于T3’,故受试样本中三声的听感辨认率也低于普通话样本中的三声;同时,T4的绝对时长较短,进一步地降低了第四声的听感辨认率。因此,即便T3的边界和拐点值域变化范围与T3’近似,但其听感的自然度依然低于普通话发音的第三声,这也很好地解释了旁遮普语族巴基斯坦留学生汉语第三声拖沓生硬不自然的原因。

本实验结果所呈现的旁遮普语族巴基斯坦留学生的汉语声调在总体上调域偏窄,一声取值在33到44之间且调型不稳,二声取值集中在34,四声取值主要为54和43,这一系列的结果与先前类似的研究结果基本一致(如:李东伟[9]);但在三声的取值上,实验中得到的结果为424,调型具有显著的曲折特征,而不是李东伟所发现的223或225这一类低平调与升调的结合。笔者认为,实验结果存在差异主要可以归因为两次实验中研究对象之间的个体差异——在李东伟的实验中,受试仅学习了120学时汉语课程,而本实验中的受试已经接受了216学时的汉语听说课程,较长时间的练习与巩固,有助于声调知晓感的培养和发音习惯的形成。另外,前者进行基频测量时仅选取边界和中点(即拐点)三个时间点上的数值,而本实验中采用了11个时间点连续测量的方法,对拐点的量度更为准确,排除了极端数据可能对实验结果造成的影响。更为重要的是,本实验的研究对象全部来自巴基斯坦拉合尔市且母语为旁遮普语,而此前类似的实验均将受试的母语直接推定为乌尔都语,并未根据受试的居住地区和实际母语作出区分。笔者认为,此前实验对象选取上的做法有失严谨,在一定程度上会影响实验结果。由于乌尔都语为非声调语言,其语音系统与汉语和旁遮普语均存在较大的差异。在实验对象同质性不足的前提下,以乌尔都语和汉语语音的理论对比解释实验结果,也缺乏逻辑上的严密性。

五、结论

本实验的发现证实了母语为旁遮普语的巴基斯坦男性汉语学习者的汉语静态声调存在一定偏误。具体表现在:一声调值偏低,与标准普通话一声的差值为一度,且在取值区间内呈现升调特征,与二声因在时长与调域方面无显著区别造成听感混同;三声已经具有显著曲折调型,拐点前移且调值整体偏高,听感上缺乏自然度,在语流中不易被普通听者辨认;四声的值域变化区间仅为一度,发声时长偏短,仅为标准普通话四声时长的3/4,虽调值具有下降趋势,但在听感上难以辨认。

据此,笔者考察了受试的母语(即旁遮普语)的声调特征。声调在旁遮普语中具有音位区分的意义,旁遮普语有从辅音的浊送气音消失后发展出来的三个音位学上独立的声调[10]。这些声调的调型是升高或先升高再降低,它们可以跨越在一个或两个音节上,但是在音位学上它们被区分为高调、中调和低调。实际上,高调和中调都是基频上升的过程,低调是基频先升后降,但以升调为主导,因此,在旁遮普语中基频上升是最主要的调态。

根据“语言迁移”理论,在外语学习的过程中,学习者母语的语言规则会对目标语的学习产生影响,如果母语的语言规则和目标语是一致的,那么母语的规则会对目标语有积极的影响(即正迁移),相反,则会产生消极影响(即负迁移)。旁遮普语的声调特征对其汉语声调学习的正迁移作用使旁遮普语升调居主导地位有助于汉语二声的习得,实验也证明二声的调型与发音时长和普通话二声高度吻合,听感真实自然。其负迁移的作用表现为在基频保持和下降方面存在感知和发音困难,在汉语一声和四声上的偏误即由此而来。此外,汉语三声基频的曲折变化中拐点和终点音高也难以被这些学习者识别,转而使用降调与升调简单相加的方式代替,致使发音时间过长,基频曲线平滑,听感不自然。

由于旁遮普语在巴基斯坦境内是实际交流活动中的优势语言,以旁遮普语为母语的留学生在巴国来华的留学生中占有很高的比例,研究巴国留学生的汉语语音习得情况必须明确这一背景。相较于旁遮普语,汉语的声调体系更为复杂;作为许多巴国留学生的母语,旁遮普语对汉语声调习得的正迁移作用有限,汉语普通话中的高平调一声和曲折调的三声是偏误率较高的难点,同时也应当被列为对巴国留学生汉语声调教学中的重点。

六、启示

本研究的结论在反映旁遮普语族巴基斯坦留学生的汉语声调习得的同时,也给笔者带来了对汉语声调教学方法和策略的思考。二语习得受到学习者个体因素、社会文化因素、学习策略以及母语与目的语的差异性等多重要素的影响和制约[11],因此,在教学过程中,必须在教学顺序、教学方法和训练模式等方面充分考虑这些因素在课堂环节中的实际作用,在尊重个体和语言差异的前提下,制定积极合理的教学策略,综合运用外语教学方法。

(一)教学顺序

就母语为旁遮普语的汉语学习者而言,旁遮普语与汉语声调的差异在语音学习中起决定性作用。因此,教师应该首先利用母语正迁移作用开展二声教学,同时积极寻求克服负迁移作用的方法;其次,以二声为声调的认知基础,使学生通过大量的强化训练,逐步掌握高平调值的一声;最后,从无到有地培养学生对四声和三声的感知能力。综上,笔者认为,合理的声调教学顺序应为二声、一声、四声和三声。

(二)教学方法

结合本实验的结论和实际教学经验,笔者认为,汉语声调教学应遵照循序渐进的原则。首先,应当在以五度标注法建立相对音高的基础上,借助现代化的教学设备,通过可视化的音高曲线引导学习者认识到边界音高和拐点音高的意义,使教学过程更直观,更易于学生理解;在对声调建立初步认识的基础上,逐渐培养学习者注意发声起始点和拐点音高的听觉习惯。其次,在感知能力逐渐形成的基础上培养发音习惯,强化语流中以音节为单位的有意识的下颚运动与发声器官的张弛,从而使学生逐步克服母语的影响,正确全面地掌握汉语声调。这样的教学方法在客观上需要听说课中声调听辨和发音的操练比例增加,面对学生的发音错误,特别是在机械性操练的环节中,教师应当采取较为严格的评判标准。

(三)训练模式

目前,针对零基础汉语学习者,听说教材主要体现的是任务型教学法[12](Ellis2003)的理念,强调语言习得的功能性和交际性。因此,有学者(如:宋亦丹[13])主张声调训练应当从语流开始,采取逐层分解的训练模式。笔者认为,把语流作为声调教学的出发点,使语义和声调相结合,充分利用课文构建的情景和语境,有助于对声调知晓感的培养;同时,语流发声训练能够有效地限制各音节的发音时长,并进而能够提升声调听感的自然度,这是仅靠单纯的静态声调训练难以实现的。当然,必须选取无语流音变的例句作为声调训练的起点,以避免语流音变对初学者造成困扰。此外,还应当在语音训练中结合认知模式,运用通感效应,将音乐和情感作为引导学生领悟声调的中介。特别是对一声的教学,以歌唱的方式获取一声高平调的感性认识,既直观又富有趣味性。鉴于声调作为超音段因素在汉语中的重要性,声调的教学应当贯穿初级汉语听说课的全过程;相应地,作为课堂教学主导的教师,更应当确立声调习惯培养的意识,在把握操练比例的同时,积极寻求合理的训练方法,推动教学效果的提升。

①本实验研究的部分成果曾发表于《语文建设》2015-05,特此注明。

参考文献:

[1]林焘.语音研究和对外汉语教学[M]//国际汉语教学讨论会论文选编委会编著.北京:第五届国际汉语教学讨论会论文选.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1996:43-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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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辛亚宁.意大利留学生习得汉语两字调的偏误分析[J].声学学报,2011(3):49-54.

[4]Ladefoged,P.Phonetic Data Analysis[M ].Oxford:Blackwell,2003:53-54.

[5]朱晓农.语音学[M].北京:商务印书馆,2010:64-68.

[6]石锋.实验音系学探索[M].天津:天津大学出版社, 2009:29-34.

[7]荣蓉.普通话阳平和上声的听感分界研究[J].南开语言学,2012(3):204-209.

[8]赵元任.现代吴语的研究[M].北京:科学出版社, 1956:83-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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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宋亦丹.对外汉语声调教学策略探索[J].语言教学与研究,2009(6):69-73.

(责任编辑林喦)

作者简介:常乐(1972—),男,博士,渤海大学外国语学院教授,从事二语习得研究;刘飞(1981—),男,硕士,沈阳建筑大学国际学院讲师,从事对外汉语听力教学研究;董睿(1989—),女,硕士,沈阳建筑大学国际学院讲师,从事对外汉语口语教学研究。

基金项目:沈阳建筑大学青年科研基金项目“基于语音试验的巴基斯坦留学生汉语语音偏误研究”阶段成果(项目编号:2012026);沈阳建筑大学一般科研基金项目“汉语语音移动学习应用程序设计研究”阶段成果(项目编号:2013101)

收稿日期:2015-10-15

中图分类号:H017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672-8254(2016)02-0100-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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