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图 史小刚（除特别标注外）



抢滩“淘金乐园”——2015迪拜航展观后记

2015年11月8日，为期5天的第14届迪拜国际航空展在迪拜南部的马克图姆国际机场隆重开幕。本届航展盛况空前，迪拜酋长与阿布扎比王储出席并剪彩。来自60多个国家共1100家企业参展，160多架飞机展出，6万名贸易商务人员聚集展会。中东地区位于欧、亚、非三大洲结合部，扼守印度洋通往地中海和大西洋的要道，拥有十分重要的战略位置。中东地区各产油国依赖充足的石油、美元，航空运输业发展迅猛，对于各类民用飞机的需求持续增长。另一方面，中东地区连年武装冲突不断，因此这里也成为了各国军机及防卫武器制造商的“淘金乐园”。

B-1B轰炸机为美国空军战略威慑主要力量之一（王健强摄）

百年灵空中漫步表演机

作为世界唯一的纯商务性航展，迪拜航展创办于1987年，每两年举行一次，被认为是中东地区最具影响力的航空展，同时也是全球各大航展中水平提升最快的大型航空展，从规模上看其已跻身世界主流航展之列，愈发受到各国专业人士的青睐。本次航空展吸引了包括中、俄、美以及一些欧洲国家和地区的军民用飞机制造商。

在本届航展上，民机依然是波音公司与空中客车公司进行激烈竞争，军机市场则呈现出中、俄、美、欧各大公司的竞逐，诸如美国的洛克希德·马丁、波音，欧洲的空中客车、达索，俄罗斯的苏霍伊以及中国的中航工业等世界知名航空巨头悉数亮相。 一直视中东为自己势力范围的美国，此次大亮肌肉，带来了F-22隐身战斗机、“阿帕奇”攻击直升机、V-22倾转旋翼机、B-1B轰炸机等众多重量级机型。美国空军的F-22隐身战斗机进行了3天的空中特技飞行表演，B-1B轰炸机几乎每天都进行展示飞行。法国的“阵风”战斗机也参加了特技飞行表演。俄罗斯并此次并未派出飞机参加展示，只是带来了模型，但这并不能代表其在这一地区的军事影响力式微，近日在叙利亚对IS（伊斯兰国）的有效轰炸，重振了俄空中武装力量的雄风。中航工业最新外贸产品FC-31“鹘鹰”隐身战斗机和直-19E轻型攻击直升机的模型也首次现身迪拜航展，这是中航工业连续第3次参加迪拜航展。

FC-31/直-19E首次亮相世界舞台

中航工业最新一代外贸型隐身战斗机FC-31“鹘鹰”和直-19E轻型攻击直升机的模型首次现身迪拜航展。本次中航工业的展台面积约为200米2，参展机型涵盖旗下具有国际竞争潜力的主要军机、民机、无人机等航空产品。除了首次现身国际航展的最新隐身战斗机FC-31“鹘鹰”和直-19E轻型攻击直升机的模型外，还有早为国际市场所熟悉的中国和巴基斯坦联合研制的“枭龙”战斗机、直-9WE攻击直升机、“猎鹰”高级教练机、“山鹰”高级教练机、“翼龙”无人机、“新舟”60涡桨支线飞机、运12F通用飞机、AC312民用直升机等多种机型产品。中航工业此次还联合民营企业推出了TD220民用无人直升机，据介绍，此款产品具有较高的科技含量和国际竞争力，由中航技公司负责开拓海外市场。

由中国航空工业集团公司主办，中

航工业直升机公司与中航技公司承办的直-19E轻型攻击直升机用户推介会在2015迪拜国际航空展首日成功召开，多家国际用户代表团受邀参加了推介会。直-19E是中航工业最新研制的4吨级串列窄机身轻型攻击直升机，具有在野战保障和复杂战场环境下，昼夜遂行多种任务的能力。该机能够携带蓝箭-9空地导弹、天燕-90空空导弹、57毫米航空火箭、12.7毫米机枪吊舱等武器，主要用于攻击敌方坦克、装甲车辆、坚固工事等地面目标，为地面部队提供直接火力支援，还可用于攻击敌方直升机等低空飞行目标，参与夺取超低空制空权。直-19E除战场作战外，还能承担反恐、反走私、打击海盗以及巡逻侦察等任务。该机搭载先进的综合航电及火控系统、通信导航系统、数字飞控系统、自卫电子系统，采用抗坠毁机身、防弹座椅、防弹油箱等设计，使该机成为一款灵活、能出色完成任务、具有高生存率的轻型攻击直升机，具有良好的国际市场前景。据悉，在推介会上，各国用户代表团成员被产品的出色性能所吸引，纷纷表达了强烈的采购意愿。而中航技公司也将与用户继续深入沟通，力争早日将直-19E推向国际市场。

中航工业展台的FC-31“鹘鹰”模型

静态展部分

同时，国内外主流专业媒体也对FC-31隐身战斗机的参展表现出浓厚兴趣，在中航工业展台静态展示的该机1∶5模型也成为观众拍照留影的热点。此次FC-31模型亮相迪拜国际航展，是继2014年中国珠海航展上进行飞行表演、静态模型展示之后，该机型首次走出国门参加国际大型综合性航展。FC-31从珠海向迪拜的飞跃，标志着中国航空武器装备出口正在打破传统市场格局，向国际高端航空装备迈进，完成了从常规装备向先进装备的跨代式转变。本次出现在中东地区，或标志着中国国产隐身战机正式进入出口阶段，未来包括中东、南美等众多国家和地区，都可能成为FC-31的潜在客户。据业内专家预计，FC-31隐身战斗机未来必将在国际市场上与F-35隐身战斗机面对面竞争，而对于那些被美国排除在武器出口名单之外的国家，中国的第4代隐身战斗机无疑将具有非常大的吸引力。

有军事分析者认为，FC-31是定位类似美军F-35的机型，后者是F-22的辅助机型，也是美国外销及提供给盟友的主要机型。在中国，歼20将是国产版的“F-22”，而FC-31既然在定位上与F-35相对，则说明它在某种程度上也借鉴了美军的理念，即作为歼20的辅助机型，FC-31具备改造为舰载机和对外销售两种特性。据FC-31“鹘鹰”飞机总设计师林鹏介绍说，作为主导未来战场的最新型多用途战斗机，FC-31具有高生存力的特点，包括低可探测性及优异的电子对抗能力，其具有强大的目标探测和外部信息综合能力，可实现超视距多目标攻击和大离轴角全向攻击。此外，FC-31还具有优异的综合保障能力和高性价比。在本次迪拜航展上，通过模型的展示可以看出，FC-31在设计上相比上次的在外形上又发生了诸多变化，引人注意的有三点：一是梯形垂尾改为后掠式垂尾；二是换装了整体式座舱盖；三是优化了内置武器舱的结构。中航工业副总经理李玉海表示，随着国家实力的壮大，中国军贸也更加自信，敢于“亮剑”。他说:“军贸实际上是一个国家实力和自信心的体现。我们过去为什么只能拿后期服役或者服务保障期的产品到国外参展，不是我们不想，而是国家的发展还没达到那个水平，不可能把最好的东西亮给别人。而自身的自信心增强之后，就会越来越敢于‘亮剑’。”

中航工业展台的“枭龙”模型

俄罗斯展台借力迪拜航展抢滩中东市场

在本届航展上，中国积极向海湾国家展示自己的产品，除了最耀眼的FC-31隐身战斗机外，中国和巴基斯坦联合研制研制的FC-1“枭龙”（巴基斯坦称JF-17“雷电”）也成为不少发展中国家空军感兴趣的对象。在航展开幕的第二天，中航工业所属中航技与巴基斯坦卡姆拉航空联合体在“枭龙”战机新闻发布会上宣布，中巴已与第三方用户签订了购机合同，这标志着“枭龙”战机在国际军贸市场中已占有一席之地。打开国际市场的大门的“枭龙”预计销售空间不低于300架，尽管发布会上并未公布采购“枭龙”的国家，但该消息仍在国内的军迷中引起轰动和热议。

那么“枭龙”到底是一款怎样的飞机呢？先看看西方的评价，据美国“国家利益”网站2015年11月13日报道，“枭龙”是一款定位于国际低端战斗机市场的产品。虽然中巴宣传该战斗机性价比很高，是很多国家2代战斗机理想的替代品，但是该战机之前只装备了巴基斯坦空军，中国空军也没有装备。据透露，巴基斯坦空军目前装备了60架“枭龙”，未来还将购买40架。最新版本的“枭龙”将具备空中加油能力、装备先进的数据链、更强的电子战系统以及一系列精确制导武器，“枭龙”的教练版本将在2016年首飞，巴方届时也将采购。

美国媒体称，早期的“枭龙”是一款低成本的基本型战斗机，装备了俄制的RD-93涡扇发动机、中国制造的KLJ-7雷达和PL-12导弹，未来改进版的“枭龙”将配备主动相控阵（AESA）雷达、头盔显示系统、红外搜索和跟踪系统等一系列新装备，还可能用中国国产的WS-13涡扇发动机来取代俄制RD-93发动机。美媒认为，长期以来中国一直都在攻关先进战斗机技术，不断为飞机配备新的航空电子设备和武器，这是一个聪明的做法。即便如此，“枭龙”也永远不会成为世界一流的战斗机，甚至难以成为一款优秀的战斗机，但是该战机的定位明确为低端市场，对那些急需“体面能力”又资金有限的国家来说已经“足够好”了，与潜在的对手相比也更具竞争力。从这个角度来看，“枭龙”项目已经获得成功，尤其在中国能找到更多买家的情况下。

据《简氏防务周刊》披露，“枭龙”的二期改进型已于2015年2月实现首飞，该机自从装备巴基斯坦空军以来，相关改进和升级工作一直未停。未来还将增加先进数据链以及电子战能力，挂载新型制导武器。正在研制中的“枭龙”双座型战斗教练机，不仅可以满足飞行员的培训任务，同时还兼具单座战机的作战能力，预计2016年首飞。外界猜测“枭龙”的三期改进型也在研制中，其将安装AESA雷达，作战性能将进一步提升。

虽然西方的口吻有些酸溜溜，但也有较为客观的一面。在军机销售方面，无论地缘政治的掣肘还是产品信任度的影响，中国在向海湾国家推销先进防卫产品方面仍将面临挑战。新加坡拉惹勒南国际研究院的专家理查德·比青格在接受外媒采访时说：“战机和直升机这样的东西太过复杂，很少有国家愿意冒险尝试中国产品，因为要考虑到性能和质量。”另一方面，军机销售从来都具有浓厚的政治色彩，此前美国《防务周刊》曾宣称，原本埃及是“枭龙”最可能的潜在客户，但由于法国有意低价向埃及提供二手“幻影”2000战斗机和“阵风”战斗机，以维护其在中东的传统影响，因此中巴的推销努力很可能受挫。英国《简氏防务周刊》也曾报道，阿根廷空军可能会考虑购买“枭龙”和其配备的反舰导弹，但该计划遭到英国的反对。不过这些报道均未得到官方证实，也没有披露后续进展。

美国、欧盟国家、俄罗斯都是老牌军机出口强国，在海湾地区一直与中国展开着面对面的竞争。在军机贸易中，中国毫无疑问属于重要的参与者，然而要想与一流选手竞争，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而作为一名追赶者，中国的飞机制造业近年也确实取得了长足发展，不少方面已令国际同行感到压力。例如，中国的无人作战飞行器在国际市场广受欢迎，中国的无人机在世界许多地方都找到了买主，尤其是海湾国家。沙特、阿联酋、伊拉克等都已被证实是中国无人机的使用国。中国的运8中型运输机和先进的运9中型运输机也是海湾国家较为关注的产品。在此次航展上，中航工业陕西飞机制造工业（集团）有限公司竭力推广上述两款飞机。据俄战略分析中心推测，伊朗显然订购了一批数量不明的上述飞机，因为伊朗目前已在向叙利亚战场空运部队，今后对运输机有更大的需求。

工作人员精心擦拭飞机

世界经济萧条 民机销售冷清

随着世界经济冬天的到来，跌至一半的油价让海湾国家感到彻骨的寒意，迪拜梦幻般的繁华都市透着一种冷清，经济泡沫就快破裂的说法已然广为流传。前些年中东航空市场强劲崛起，以阿联酋航空公司为代表的中东地区航空公司不惜巨资打造豪华客机群，大力拓展国际航线，使这一地区逐渐成为世界航空交通的新枢纽。1985年，阿联酋航空以仅有的两架飞机飞出了迪拜。而今，其已拥有一支由230多架飞机组成的庞大机队，航线遍布世界80多个国家的140多个目的地。作为世界上发展最快、最具创新的航空公司，其飞行机队被公认为是最现代、最先进的机队之一。阿联酋航空至今已斩获世界各地的400多项卓越奖，2014年更荣膺全球乘客评价“最佳航空公司”。

2013年的迪拜国际航展首日，阿联酋航空一口气签下近千亿美元大单。但是与上届航展的大手笔相比，在本届民机的意向签约方面阿联酋航空公司却见不到往年旺盛的购买欲望，整个航展几乎未达成重大交易。倒是印度的捷特航空公司成了开路先锋，与波音公司签署了75架单通道波音737 Max8飞机的订单，价值约80亿美元。这是航展开幕第二天公布的唯一一份大飞机采购协议。毫无疑问，这些订单对于波音公司来说绝对是一个利好。对此，波音商用飞机公司首席执行官雷蒙德·康纳（Ray Conner）说，与捷特航空合作是公司20多年来的重大事件。

鉴于迪拜国际航展对于中东、非洲以及亚太航空市场的巨大辐射力，中航工业公司此次提出了“全力拓展航空产品国际市场”的参展思路，努力推广具有国际竞争力的军机、民机、直升机、无人机和机载武器等产品，积极提升整体品牌形象和产品知名度。2011年中航工业通飞公司收购的美国西锐公司，是目前世界活塞式固定翼飞机市场上占有率排名第一的活塞式飞机制造公司，在本届航展其获得了一笔22架西锐SR22的销售订单，买主为阿联酋航空公司所属的阿联酋航空飞行培训学院。据悉，这支由22架西锐SR22组成的飞行机队将作为迪拜阿勒马克图姆国际机场飞行员培训的领军机队，支持阿联酋航空在全国的飞行学员培训计划。阿联酋航空所选择的西锐机型是2015研制的最新全数字SR22飞机，该机驾驶舱拥有两个12英寸（约30.48厘米）多功能液晶飞行显示器、一个飞行管理系统(FMS)键盘控制器、集成发动机指示和机组报警系统。这个全数字驾驶舱包含自动飞行控制和飞行指引仪，每架飞机均配备先进的电子稳定系统。此外，西锐整机降落伞系统(CAPS)和复合材料结构，也为学员提供了最安全与最具创新的培训氛围。

卡塔尔航空展示机

阿联酋航空展台的空姐

“猛禽”高调亮相 多国战机联手献艺

中东地区连年动荡，海湾合作委员会所属各国都十分重视自身防务力量的建设。阿联酋也在不断致力提高空军的装备水平。据悉该国已着手考虑下一代战斗机的相关事宜，力求无论质和量均早日实现飞跃。实际上，阿联酋不仅拥有令人艳羡的石油资源，还拥有一支很阔绰的空军，按照美国军事媒体的说法，阿联酋空军的装备技术水平已经达到了北约标准，而且阿联酋空军也非外界所想象的“银样蜡枪头”，可称得上是阿拉伯空军中的一支劲旅，主力为70余架美制F-16E/F“沙漠隼”战斗机和60余架法制“幻影”2000-9战斗机，总计价值98亿美元。

在每天的飞行表演中都有阿联酋空军的F-16“沙漠隼”和“幻影”2000-9战斗机登场助兴。其中，“沙漠隼”战斗机是洛克希德·马丁公司根据阿联酋空军的作战需求量身定做的。该机不仅搭载了AN/APG-80主动相控阵雷达，而且机载航电与机身机构都进行了全新设计，可以说是一款十分先进的3代半战斗机。

本届航展上“阵风”和“台风”战斗机轮番进行了特技飞行表演，希望能够通过迪拜上空的实力比拼将海湾地区潜在客户的订单收入囊中。这两款战机在外销方面一直不太乐观，英国皇家空军的“台风”战斗机在迪拜国际航展的静态展出，被视为英国人和他们“欧洲战斗机公司”的伙伴——德国、西班牙和意大利，为该机争取客户而进行的举措。最近“台风”战斗机成功发射了“风暴阴影”巡航导弹，让“台风”战斗机朝着实现全面多用途方向又迈进了一步。今后在销售上是否会峰回路转颇耐人寻味。单打独斗的法国达索，几乎在所有航展都会派出其“阵风”营造广告效应，由于价格过高及技术转让保守，该机不仅让许多囊中羞涩的国家敬而远之，就连某些海湾的富豪国家也中途爽约。

F-16“沙漠隼”战斗机是洛克希德·马丁公司根据阿联酋空军的作战需求量身定做的（王健强摄）

“幻影”2000-9战斗机

单打独斗的法国达索，几乎在所有航展都会派出其“阵风”营造广告效应

在自己的家门口，阿联酋空军特技飞行表演队“骑士”自然得卖力露脸，其还邀请了“师傅”意大利空军特技表演队“三色箭”。据说，阿联酋的这只特技飞行表演队师从意大利空军的“三色箭”，因此表演中的所有动作，几乎与“三色箭”别无二致。

要想拍到美国空军的B-1B“枪骑兵”战略轰炸机，也许只有来迪拜航展。此次美国空军又如约派来了B-1B战略轰炸机。这架飞机从美国空军某中东基地起飞，每次在会场上空只做三圈展示性通场飞行。它的飞临，也许只能理解为美国人为了显示自己在海湾地区的存在感。虽然只是展示性的通场飞行，也让在场的观众兴奋不已，尤其是最后一天雨过天晴，天空弥漫着湿气，当这架黑色涂装的大家伙将机翼后掠，疾速通场时，强大的压力将机身周围的空气瞬间化为团团脱体涡流，并紧紧包裹着机翼，航空摄影人最渴望的就是这可遇不可求的精彩瞬间。

美国军方一直认为B-1B是目前世界上威力最强大的战略轰炸机，因为在各国现役的战略轰炸机中，B-1B在航速、航程、有效载荷和爬升性能等各项技术指标上都有较大优势。由罗克韦尔飞机公司(后被波音公司并购）研制的B-1B是一种远程、多用途、可变后掠翼的重型超声速战略轰炸机，极限速度马赫数1.25，续航能力为1.2万千米，可从美国本土实现洲际飞行。B-1B被冠以“枪骑兵”的称号，而这一名字原属于一个以行动快、火力猛著称的19世纪法国兵种。B-1B装有4台涡轮喷气式发动机。尽管其体形比B-52略小，但载弹量却比B-52还多。除了机腹内弹舱可装载34吨弹药外，B-1B还可外挂26吨的导弹或炸弹。同时，B-1B还具备一定的隐身性能，据称其机身的雷达反射截面积（RCS）仅为1米2。

要说本届航展动态展方面的重头戏，那无疑是美国空军首次高调亮相的F-22“猛禽”隐身战斗机的特技飞行表演。派出“猛禽”献艺航展，可见美国与东道主阿联酋的关系非同一般，要知道美国政府允许派F-22“猛禽”参加他国航展的国家至今寥寥无几。重量级飞机的登场，对举办方来说绝对是锦上添花的好事，美国人给足了阿联酋面子。另一方面也正好向忙着打击IS（伊斯兰国），且有争夺地盘之嫌的俄罗斯亮亮肌肉。

阿联酋空军特技飞行表演队“骑士”师从意大利空军的“三色箭”（房华摄）

阿联酋空军特技飞行表演队“骑士”正在进行空中表演

最近“台风”战斗机成功发射了“风暴阴影”巡航导弹，让“台风”战斗机朝着实现全面多用途方向又迈进了一步

意大利空军特技飞行表演队“三色箭”

B-1B战略轰炸机将机翼后掠，疾速通场时，强大的压力将机身周围的空气瞬间化为团团脱体涡流

F-22的飞行员在震耳欲聋的轰鸣声中将飞机性能发挥到极致

作为世界上第一款投入服役的第4代战斗机，F-22在航空史上具有划时代的意义

本届航展动态展方面的重头戏，无疑是美国空军首次高调亮相的F-22“猛禽”隐身战斗机的特技飞行表演

F-22“猛禽”隐身战斗机如明星般在迪拜国际航展上进行了3次特技飞行表演，十分吸引眼球，博得现场观众喝彩。每天下午3时，这架战机准时从美军的某基地起飞如约而至，先是礼节性的通场，然后进入特技飞行表演，飞行员在震耳欲聋的轰鸣声中将飞机性能发挥到极致，战机疾速横滚通场，小角度快速转弯，大仰角垂直爬升，一系列快速旋转、俯冲和翻筋斗动作，令现场观众目瞪口呆！这架动力澎湃的“猛禽”，不时还炫一下失速特技，依靠矢量发动机制造高潮，偶尔也会展示俄罗斯战机常做的“普加乔夫眼镜蛇机动”，与苏-35一样，“猛禽”似乎能悬浮在半空中，然后，又让飞机像叶子一般飘落，紧接着将飞机旋转着进入下一个动作。值得一提的是，“猛禽”也能做出苏-35的绝活：360度调头飞行，即在水平方向突然进行360度调头飞行。在向下自由落体般飘落的状态中调整姿态，最后快速离开，一连串不可思议的动作，令人目不暇接!美国空军“猛禽”战机的飞行员，确实技艺精湛、堪称一流。

F-22是美国最先进的隐身战斗机，由于价格昂贵，2011年已停产。F-22配备了可以不发射电磁波，通过敌机雷达波探测敌机的机载电子战系统和探测范围极远的AESA雷达。作为世界上第一款投入服役的第4代战斗机，F-22在航空史上具有划时代的意义。F-22也成为了第4代战斗机的范本，全面隐身、超声速巡航、超机动性、高可维护性、高度信息化等也成为了公认的第4代战斗机的标准。

阿拉伯联合酋长国副总统兼总理、迪拜酋长穆罕默德·本·拉希德·阿勒马克图姆出席了开幕式，接见阿联酋空军表演队飞行员

“百年灵”空中漫步表演者（房华摄）

有关迪拜航展

单就航空摄影的角度而言，参加过往届迪拜国际航展的朋友都不建议去，原因是动态飞行表演乏善可陈。而本届航展却出人意料地精彩纷呈！需提醒广大航空摄影爱好者的是，新迁址的航展场地几乎拍不到理想的起飞和降落，原因是跑道太长、距离太远，铁丝网围着根本无法靠近。

此外，作为纯商业性的航展，另一大特点就是人少。没有其他航展在公众日时人山人海的烦心，自然也缺少了航展嘉年华的节日气氛。然而富裕的迪拜自有其特点：高档豪华的各类基础服务设施，宽敞华丽的航展会馆，严格的安检措施，众多不同国籍的现场服务人员等，都是笔者所经历的航展中最顶级、最肯花钱的主办方。同时，本届航展除各国军政要员云集外，阿拉伯联合酋长国副总统兼总理、迪拜酋长穆罕默德·本·拉希德·阿勒马克图姆还出席了开幕式，到场亲自剪彩，参观各个展位，这些都充分显示出阿联酋对本届航展的高度重视。每天展会结束前夕，都有专业的军乐团和民间吹奏乐团在展馆内外奏乐巡游，十分具有仪式感，凸显出迪拜航展的特点。

本次航展期间的天气可以说是喜忧参半，阿联酋境内除东北部有少量山地外，绝大部分是海拔200米以上的荒漠、洼地和盐滩。由阿拉伯海刮来的风极易形成沙尘暴，5天的航展有3天都刮了沙尘暴，航展开幕后第4天的沙尘暴强度达到了取消全天飞行表演计划的程度。幸好最后一天一改几天来毫不通透的黄沙天，天空忽然间变得清澈湛蓝。

交通方面十分便利。展会自开幕第一天起，组委会便安排了接送大巴，早7时至晚7时穿梭于会场与地铁站之间，双层大巴保证人人有座，冷气开足豪华舒适。如果想要自驾，场内停车费需一次性支付300美元。同时，迪拜和日本一样只认国际驾照，不承认中国驾照及驾照公证书。

就餐地点馆内设置不多，但足够满足与会人员实际需求。新闻中心为每位记者免费提供三明治、水果、奶酪及各种饮料等简易午餐。虽地处阿拉伯禁酒之地，但航展会场内部分餐厅仍有各种酒类出售，当然价格相当不菲。

此外，与其他航展不同的是，开幕式的前一天仅办理参展商证和停车证，媒体证的领取被安排在开幕式当天早上8时以后才开始办理，如此这般，媒体人员就不能提前一天进场勘察了。

鉴于近期中东地区的紧张局势，展会安保十分严格，安检人员多来自菲律宾等国，态度和蔼、井然有序。展会工作人员服务热情周到，面带微笑，给人宾至如归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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