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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的隐喻
——从女性主义视角解读《花园书》

2016-03-16张悠慈马平平

关键词:女性主义

张悠慈 马平平

(河北师范大学 外国语学院,河北 石家庄 050024)



双的隐喻
——从女性主义视角解读《花园书》

张悠慈马平平

(河北师范大学 外国语学院,河北 石家庄 050024)

摘要:从女性主义的视角来分析《花园书》中女主人公双(Swan)的心路历程。双是一位来自中国的澳大利亚移民,她生活在种族与性别的双重压迫之下,过着一种痛苦的边缘化的生活。隐喻是一种特殊的言语表达方式,用在文学作品中展示作品意犹未尽的潜台词。在该作品中,“双”不仅是女主人公贺双的名字,而且还淋漓尽致地体现了双以自己独特的方式在残酷的现实中进行的自我反抗和灵魂的反抗,并最终升华为双重反抗,肉体和灵魂终获自由。

关键词:花园书;女性主义;自我抗争

《花园书》是亚裔澳大利亚作家布莱恩·卡斯特罗的第八本小说,出版于2005年。故事发生于澳大利亚维多利亚省的丹德农山地区,时间为二十世纪二十到四十年代之间。此时正值澳大利亚的大萧条时期,经济濒临崩溃,失业率居高不下,而且澳大利亚还面临着第二次世界大战的威胁。现实对澳大利亚本土人来说都如此艰难,更不用说中国移民了。澳大利亚本地人为了自己的利益,实施了残酷的“白澳政策”,排挤和压迫中国人,使中国籍澳大利亚人的处境更加艰难。

该作品讲述了一对中国籍的父女在澳大利亚饱受压迫、艰难求生的故事,讴歌了女主人公双不屈的斗争和发自内心的灵魂的力量。所用的理论主要为伍尔夫《一间自己的房间》和吉尔伯特、古巴的《阁楼上的疯女人》中的女性主义理论。作品从分析双的心路历程入手,展示她在种族歧视和性别歧视的双重压迫下如何勇敢反抗、寻找自我。希望通过这篇文章,能够对当代女性有所启发,启发她们去寻找自我,寻找自由。

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尤其是在二十世纪三四十年代经济萧条并实施 “白澳政策”的澳大利亚。作为中国移民的后代,身为女性的双不得不面对来自多方面的歧视与压迫。但她从幼年到成年,从故事开始到故事结束,自始至终都没有屈服。她的反抗分为三个阶段:一是有形的反抗,即自我在现实生活中的反抗;二是无形的反抗,即灵魂的反抗;三是双重反抗,即有形的反抗和无形的反抗合二为一,身体和灵魂最终获得自由,取得了女性主义的胜利。三个阶段层层递进,最后点明文章的主题。

1自我在现实生活中的反抗

双第一阶段的反抗体现在她在现实生活中所做出的决定和选择上,具体反映在教育、工作、朋友、爱情和婚姻五个方面。这五个方面淋漓尽致地响应了伍尔夫倡导的关于女性主义的观点。

双选择接受教育。在当时的社会条件下,亚裔女性进入大学学习实属不易。双是靠着父亲收到的中国家乡亲人的汇款才能够坚持学业的。校园里,和她同龄的女孩子大都忙于恋爱与玩乐。双由于出众独特的外表在校园中颇有人气,但她说:“我只专注于书本。”(TheGardenBook[1]90)她渴望学习,喜爱阅读,十分珍惜自己来之不易的学习机会。她知道要改变自己艰难的生活现状,要么通过结婚,要么通过接受教育,然而这两者是水火不容的。她不要贫困,也不想通过结婚来摆脱自己面临的艰难处境,因此接受教育是她唯一能改变自己命运的机会。双做出的选择恰好体现了伍尔夫的观点:“女性应该多多追求,多多学习,而不是遵从具有明显性别特征的传统惯例。”(ARoomofOne’sOwn[2])

不久之后,当双得知父亲被所工作的学校无理赶出来时,她义愤填膺,想上门讨个说法,却被父亲拦住,因为他们并没有能力去改变这个残酷的现实,只能默默地接受这个结果。父亲的失业让他们原本就举步维艰的生活更是雪上加霜。此刻她终于知道,虽然接受教育对自己来说是唯一的出路,但在极端的贫困面前她不得不让步。她不能让全部的生活重担都压到早已被冷酷的现实生活压迫得喘不过气来的父亲一个人肩上。因此,她不顾父亲的坚决反对,毅然决然地从大学退学(TheGardenBook[1]96),然后到父亲曾经工作的学校去工作。她对父亲说她会用一年的时间来帮父亲来重新吸引回学生。由于双受过高等教育,她做事情非常有自己的想法,她一改父亲之前严格传统的教育方法,很快她赢得了学生们的喜爱,来上课的学生也越来越多。双在不得已辍学后选择去工作为父亲解忧,为家庭减轻负担的行为正响应了伍尔夫的观点,女性的感受和男性是一样的,都需要通过工作锻炼自己的能力,来获得精神上的满足。(ARoomofOne’sOwn[2])双十分热爱她在学校的工作。她在工作中实现了自身的价值,极大地感受到了自己独立人格的身份。

与澳大利亚本地人达西结婚后,双选择仍然在学校教书。双很不喜欢周围的女人老是谈论家庭、家务事而无所事事的行为。她认为女人和男人一样,都要有自己的事业。她反思道:“难道婚姻就是深陷家庭琐事之中吗?”(TheGardenBook[1]112)她拒绝被家庭禁锢,拒绝在婚姻中处于被男性控制的地位,拒绝成为一位传统意义上“家庭主妇”。 一般人都认为妇女最适宜安分,伍尔夫却坚信女人的感觉和男人并无二致:“她们和自己的兄弟一样,需要发挥她们的才华,施展她们的拳脚。男人所要经历的一切,女人同样也要面对。如果她们超出习俗宣布的女人所必需的范围,去做更多的事,去学更多的东西,他们就去谴责和嘲笑她们,也未免太轻率了。”(ARoomofOne’sOwn[2])双在婚姻生活中积极寻求属于她自己的空间和时间,积极追求自由和平等。结婚几个星期后,双和达西之间的爱情迅速结束,双下定决心要做一些更有希望的工作。(TheGardenBook[1]112)她不再把自己的全部精力放在达西和打扫房间等家庭琐事上。她会邀请自己的大学同学到家里来,和她们交流思想,并结交新的朋友。(TheGardenBook[1]116)此外,在做完自己该做家务事以后,她也会经常去林中散步,因为在那里她可以自由地呼吸,自由地思考,而不是被局限在家庭这个狭小的生活圈子里。

双在和达西结婚后曾经以为自己找到了真爱、依靠和希望。其实她完全想错了。他的丈夫达西有严重的暴力倾向,轻视她,打骂她,与她的交流越来越少,二人的精神世界越走越远。双感觉在家自己仿佛是一个客人,她与周围的一切是那么的格格不入。而与父亲的交流就更不现实了,父亲早已经被无情的生活摧残得沉默寡言了。此时的双正如伍尔夫在《一间属于自己的房间》所描述的简·爱 一样,她渴望可以看到更远的地方,她渴望比现在拥有更多的人生经历,更渴望与很多和她一样的人交往,结识更多性格各异的人,而不是被限制在这个小圈子里。(ARoomofOne’sOwn[2]83)此时的双非常渴望与人交流,而把丈夫或父亲作为交流对象是不现实的。因此,她尝试着去邀请自己的朋友到家里来。她们在一起谈论文学,谈论写作,赋诗为乐,还结伴到城里看电影。后来,她结交了一个新的朋友,她们互相阅读对方的诗,彼此交流思想。在朋友们的陪伴下,双的孤独得到了治愈。因为与朋友们的无论是日常的还是思想的交流让她感觉到自己还会思考,还会积极向上,还是一个真实的自我。

双的反抗精神还体现在她能冲破身份和种族的藩篱,勇于追求真正的爱情。在和达西交往时,本土澳大利亚人达西表现得很木讷,这时的她第一次主动亲吻达西来表明自己的心意(TheGardenBook[1]105),深一步接触后和他结为夫妻;后来在与达西的婚姻失败后,双遇到了欣赏自己并深爱自己的美国建筑师贾斯帕,因此她勇敢地向达西提出离婚,打算告别自己无爱的婚姻。(TheGardenBook[1]266)双作为一位亚洲人的后裔,虽饱受歧视和非议,但她敢爱敢恨,没有被动地等待家人安排的婚姻,相反,她并不在意爱人的国籍和种族与自己不同,而是选择积极地追求自己的幸福。总之,没有什么能阻挡她那颗追求自由、追求真爱的心。

这一阶段,双经过了一次次的反抗,一定程度上争取了部分权利,追求到了部分的自我和自由,但她依然感觉孤独和迷茫。在一次看电影散场结束后回家已是夜晚,她原以为别人不知道回家的路只有她自己知道,可却发现自己也迷失了回家的方向。(TheGardenBook[1]163—164)这说明她的内心深处那种追求自我的意愿心理依然没有得到满足。双在有形的反抗得到一定的回报后依然感觉空虚和无助。但她并没有停止,而是开始第二阶段的反抗。

2灵魂的反抗

在双失败的婚姻中,周围的人们不仅没有同情她,还对她冷言冷语,抹杀她真正的人格。此外,她的丈夫达西非常不喜欢她邀请朋友们到家里来,他说她们太聒噪。而她的父亲说“我女儿的生活显得太阳春白雪了”。一位达西朋友的妻子曾评价双“有点歇斯底里”。她在听到了这些不友好甚至充满敌意的评价后,已经并不像之前那样咄咄逼人,据理力争了。这时候的她选择默默地坚守自我,进行灵魂反抗,即无形的反抗。在这一反抗中,她需要在个人逼仄狭小的空间中艰难证明自己的存在和身份,那就是写诗。(TheMadWomaninTheAttic[3])吉尔伯特、古巴在《阁楼上的疯女人》中写到:“只有放弃,甚至痛苦,才是诗歌的合适源泉。”女性诗人只能通过苦甜掺半的痛苦获得生存的力量。(TheMadWomaninTheAttic[3])双的诗歌创作,也分为三个阶段:为女性写作,为自我写作,为生命写作。笔者从双的诗歌中选出具有代表性的三首进行分析。

第一首诗:今夜/月绕着世界/为歇斯底里的/堕落的女性/尖叫,叹息(TheGardenBook[1]118)

这首诗是双写的第一首诗,写于与达西激烈争吵咒骂并被邻居看到的晚上。邻居的妻子不仅没有同情她,还指责她不能为丈夫看好家,甚至说她有点歇斯底里。(TheGardenBook[1]118)双在自己的卧室听到了,她没有冲出去辩驳,只是自己一个人默默地说:“我很好。”在这首小诗中,双大胆运用体现哥特式和阴郁感的意象。这不仅仅描写出了她此时此刻的心境,也描写出所有受压迫女性的内心。她们面对悲惨的境遇,心神不宁,郁郁寡欢。但由于和男性的不平等地位,不敢也不能放声尖叫,只能暗自叹息。双虽然已经嫁为人妇,但内心深处却拒不接受这种低男性一等的不平等的婚姻。但是由于世俗的偏见,人们对已婚妇女必须温柔娴淑的思维定式,女性在这一时期根本不可能为自己的权益积极反抗,大声呐喊。因此,双只能为女性无声呐喊,因为沉默的语言最响亮。(TheMadWomaninTheAttic[3])

第二首诗:我需要小小双儿/红润我的面颊/它曾苍白暗淡/在她双乳间/我能数出/五枚雀斑/和镶嵌的几个数字/我是一个好会计/面对色情或付款/甚至俏皮话/从不暗自窃笑(TheGardenBook[1]114)

具有讽刺意味的是,这首为自我写的稍稍有点色情意味的小诗,出自一位温顺驯服的中国妻子之手。这表明,在有暴力倾向的丈夫和不幸婚姻的牢狱中,双从未停止为自己的自由和奔放的灵魂而战。正是由于双现阶段的顺从,较之男性,她更能直接体验到“对个人空洞无物的否定”。(TheMadWomaninTheAttic[3])她开始坦然面对自我,她的成熟都将以这一场在自我与灵魂之间进行的秘密对话为基础展开。她的关注点不再停留在女性的悲惨境遇和男性的暴力压迫上,而是转而观察和认识自己以及自己的内心,试图从中寻求宁静和力量。

第三首诗:明天你将会再次死去/在爱的潮水中/永不会浮起/来否定你再次死亡/直到明天来临(TheGardenBook[1]154)

在这首为生命而写的诗中,双运用的词汇更加地直白,但表达的情感更加隐晦。她摆脱了狭隘的自我视角和女性视角,不再固执地寻求女性身份,而是开始从更高的层面思考死亡和爱等人性方面的大命题。(TheMadWomaninTheAttic[3])小说中,这首诗之后紧跟着编辑部的退稿信。她自己也知道,没有编辑愿意刊发这样的诗。即使这样,她还是坚持把一首首诗写在一片片树叶上。这些叶子脆弱易碎,短暂如斯,正如她的生命,也正如每个人的生命;也正如爱情,正如死亡,正如这世间的一切。双的勇气和反抗恰恰体现于此:即使明白死亡和灭亡在明日终会来临,还是会努力把今天过得精彩和与众不同。

对双来说,诗歌是与她自己的灵魂交流的途径,从中她可以尽情展示真正的自我。诗歌也是她与生活和解的手段,在诗歌中她坚守着高贵与自主。在第一首诗中,她为女性呐喊,因为她和千千万万女性一样,是男权社会的牺牲品。然而,正如伍尔夫所说:“强调任何不满对女性来说都是致命的。”(ARoomofOne’sOwn[2])因此,此时她愤愤不平,是个怨气满满的典型怨妇形象,内心却得不到丝毫平静。在第二首诗中,她开始寻找自我,这意味着她开始怀疑自己现有的身份。自我与灵魂的对话,正是她走向成熟的开端。在第三首诗中,她不再拘囿在自己女性身份下。一旦觉醒,必定有灵魂自由,必定有心灵宁静。双是千千万万用沉默的方式反抗的一员,通过写作来证明自我的存在与价值。

3双重反抗

小说的最后,一场大火烧毁了双的房子,烧尽了她的所有。她曾经爱过的两个男人早已在战争中死去,她的第一个孩子因病夭折,第二个孩子在大火中不知所踪(虽事后被救,但双此时并不知情)。她望着熊熊大火,怔怔地想着要不要抢出她的信件、她的照片,情人最爱看的绯红色的绣花和服。然而,大火无情,一切徒劳,她终于无家可归,一无所有。她摘下前夫达西在两人还相爱时送给她的珠宝首饰,轻轻说了声永别,然后转身离去。

大火烧去了能证明双的身份的一切物品:她曾经是一个妻子、一个情人、一个母亲、一位中国移民的后代。这一切随风而去,恰恰意味着双摆脱了这一切身份的枷锁,这一座无形的牢狱。她曾梦想无家可归,而今,她终能重新出发,浪迹天涯。

这是与陈旧自我的决裂,是崭新灵魂的起航。

现在的她,孑然一身,无家可归,虽孤单但并不孤独。摆脱了一切身份后,她的身体和灵魂都获得了自由,她完完全全地拥有了自己的生活。从此以后,她人生的主人是自己,不再是任何的男性。她找回了自我,是的,找寻自我最简单最平淡的方式就是做回自己,而不是任何其他人。

重新出发的她,在生活中有了更多的选择。她可以选择去写诗、去创作,让自己的思想自由地在笔尖流淌;她也可以广交性格各异的朋友,与他们谈天说地,在彼此的交流中碰撞出思维的火花;她也可以选择去继续接受教育,去浩瀚的书海中汲取知识的养分;她也可以选择继续去工作,在工作中去实现自己的价值,去获得精神的满足。没有了家庭的束缚后,双的生活充满了无限的可能。但这些看似简简单单的选择,都是她需要经过千辛万苦,需要挣脱百般阻挠,需要忍受讥讽嘲笑才努力争取来的。在与昔日的生活告别后,她的灵魂终于可以自由地上路了。至此,双的抗争精神达到了有形的反抗和无形的反抗的统一,肉体和灵魂终获自由。

结尾处,双的称呼不再是达西夫人,也没有跟贾斯帕的姓,而是她的本名贺双。正是这声本名的呼唤,意味着自我的回归。她在大火后去向不明。有人说在巴黎见过她,去那里正是她一直以来的梦想;也有人说她和强盗在一起,那是她野性未泯。因为任何旅客名单上都没有她的名字,没有人知道这个没有身份的女人之后的故事:她可能梦想成真,过上幸福的生活;也可能重陷囹圄,依然悲惨凄凉。我们唯一知道的事就是她肯定依然在抗争,从不止息。毕竟,她在这个世界上作为一个具有独立人格的人存在过,这已足够。

4结语

通过以上对双的三个阶段的反抗的分析,我们便能清楚地理解双的隐喻的真正的内涵。它代表的是双有形的反抗和无形的反抗,即在现实世界中的反抗和灵魂中的反抗。最后升华为二者的结合,即肉体和灵魂的双重反抗。在第一阶段为自我有形的反抗中,尽管她不可能在当时的社会条件下摆脱歧视和压迫,但她依然抱有一丝希望。她争取到了教育、工作、爱情、婚姻、友谊,在某种程度上是胜利的,但她依然迷茫。在第二阶段即灵魂的无形反抗中,她开始通过写诗与自己进行交流,她的内心从自怨自艾到自我对话再到淡然超脱,最终守住高贵的自我。第三阶段大火烧尽了能证明双身份的一切事物。她从此一无所有,也藉此摆脱一切,重新开始,如凤凰涅槃,浴火重生。双的反抗道路障碍重重而又充满了孤独感,但至少代表着希望。至此,双重反抗到此达到极致,双的隐喻不言而喻。

双的整个抗争历程是一首女性争取自由和解放的伟大史诗,启示现代女性不仅要在物质上追求独立自主,更要在思想上保持自我。否则,再美好的自己,也会沦为男权社会的工具和奴隶,只不过比之前更好用而已。

参考文献:

[1]Virginia Woolf. A Room of One’s Own[M].Britain: Penguin Books Ltd; Rev Ed,2004.

[2]Sandra M. Gilbert, Susan Gubar. The Madwoman in the Attic: The Woman Writer and the Nineteenth-Century Literacy Imagination[M].America: Yale University Press, New edition,2000.

[3]Peter Barry. Beginning Theory:an Introduction to Literary and Cultural Theory[M].Britain:Manchester University Press; 3rd Revised edition,2008.

[4]Brian Castro. The Garden Book[M].Australia:The University of Western Sydney,2005.

[5]Bao Beibei. On the Theme of Isolation in the Garden Book[D].China: Heibei Normal University,2009.

[6]Virginia Woolf. 一间自己的房间[M].Wu Xiaolei,译.西安:陕西师范大学出版总社有限公司,2014:83.

责任编辑:李增华

doi:10.3969/j.issn.1674-6341.2016.03.059

收稿日期:2015-11-23

第一作者简介:张悠慈(1989—),女,河北石家庄人,研究生。研究方向:典籍英译。

中图分类号:J905

文献标志码:A

文章编号:1674-6341(2016)03-0140-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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