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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青计划”:原创怎么“孵”,人才怎么“扶”

2015-12-26胡凌虹

上海采风月刊 2015年12期
关键词:艺术节艺术家计划

文/本刊记者 胡凌虹

文艺揽粹

“扶青计划”:原创怎么“孵”,人才怎么“扶”

文/本刊记者 胡凌虹

中国上海国际艺术节近年来越来越多元,各个板块也更具特色,开展得如火如荼。而我则特别注意到一个新板块:“扶青计划”(扶持青年艺术家计划)。该计划创立于2012年,以鼓励传承、创新、合作为宗旨,促进青年艺术创作人才多元发展。“扶青计划”与目前全国各地不断涌现的培育青年人的平台相比,有何不同呢?先看看参与名单——

今年第四届“扶青计划”艺委会专家评审有:知名作曲家谭盾、郭文景,以纯粹和探索为艺术实践特色的导演李六乙,风格鲜明的导演田沁鑫,著名舞蹈艺术家杨丽萍,中国唯一一位获得四项国际编舞大奖的王媛媛,文艺理论家毛时安,著名舞台设计师韩江以及熊源伟、陈家年、李莎、张建民等高校教授。再看往年,林兆华、林怀民、曹诚渊、何训田、荣念曾等都曾做过艺委会专家评审。

再看今年的委约青年艺术家名单:七次获得国际钢琴大赛冠军的80后钢琴家宋思衡,数次获得中国舞蹈“荷花奖”金奖等多个国内及国际奖项的舞蹈家赵梁;曾获多项全国舞蹈重要赛事金奖的国家一级演员、编舞王亚彬,中央音乐学院作曲系副教授周娟、博士研究生田田,中国音乐学院青年教师温展力,上海戏剧学院青年教师马俊丰,美国圣玛利亚学院舞蹈终身副教授吴佳……

这些青年艺术家都已经崭露头角,不缺展示平台,甚至不缺国际舞台,他们正“扶植”着比他们更年轻的一代,为何愿意转换角色,或接受“扶青计划”递来的“橄榄枝”,或与学生们一起参与海选、经历层层选拔与考验呢?

带着这样的疑惑,我采访了“扶青计划”项目负责人、艺委会评审专家以及近十位青年艺术家,希望通过对“扶青计划”更深入的了解,探讨此计划的借鉴意义,并借此探讨大家越来越关注的“如何更好地扶植青年人才”这个热点问题。

采用SPSS21.0软件统计与分析本研究相关并发症情况,采用x2检验;若P<0.05,则差异有统计学意义。

“扶青计划”“孵”什么?

——“扶青计划”的目标:展现艺术融合创新。

劳动争议调解员要想运用好这一调解方法,首先必须坚持自己所确立的调解工作的重心,排除各种干扰。在措施上,要注意采取有效措施集中力量解决好主要矛盾,包括寻求有关积极力量的支持。同时,劳动争议调解员还要注意根据纠纷的发展变化,及时察觉主要矛盾和次要矛盾的转化,调整自己对主要矛盾的认识,修正调解方案,时刻有效地掌握调解工作的主动权。

——“希望年轻人有一股子劲,不断拓宽他们自己的视野、构想,从而拓宽观众的眼光。”

(3)立法管理。政府和相关部门必须依靠法治实现水资源的统一管理,并将这种水资源管理作为管理的一种新模式,与此同时立法部门和执法部门具有与实现统一管理相适应的法律制度和执法制度。

“请拿出你们的手机,打开互动平台。”“你想到的第一个圆形的东西是什么?”几十秒钟后,屏幕上飞满了观众的各种有趣答案。……

“可以把你最不待见的那个人的名字发给我吗?”又是满屏的名字、代号伴着观众们的窃笑声、私语声。“讲直白点,你讨厌的只不过是一堆化学物质……”“别说得好像一千年后你们还记得谁似的。”“哎,我知道,我说了也白搭!你们还是互相看不顺眼啊!”——屏幕又在那“叽叽歪歪”,让人忍俊不禁。但接下来,“它”蹦出了这么一串话:“可是,爱因斯坦说过,有一种无穷无尽的能量源,迄今为止,科学都没有找到一个对其合理的解释。这是一种生命力,包含并统领万事万物,是一切宇宙法则背后的强大支撑,而我们却依然没法定义它。这种生命力叫做——爱。”刹那间,作为观众中一员的我,心弦不由地被撩拨了一下……这几幕来自上海戏剧学院导演马俊丰带来的多媒体互动科幻剧场《朝闻道》,改编自“雨果奖”得主刘慈欣的同名小说。在这个奇特的剧场里,观众也成为了表演的一部分。

“我的这个作品之前已经完成了90%左右,但是如果不参加‘扶青计划’,可能那10%就一直放着不完成,可能就放成‘抽屉作品’了。”中国音乐学院青年教师温展力说道。这样的话听着很耳熟,不过若了解温展力作品所选择的题材后,便知他说得并不夸张。

关于此次参与“扶青计划”的最大收获,马俊丰告诉我:“首先是,创作方向上新的拓展,从原来的90度到现在120度,我对新开拓的疆域很有兴趣。其次,创作上的自信。‘扶青计划’促使我完全从自己内心出发进行创作。这让我坚信,创作者还是要忠于自己内心。只要非常健康、完整、善意地表达自己,观众会喜欢。这也解决了之前我创作上的后顾之忧。那些对整个市场、创作环境的不乐观情绪也都被一扫而光。”

在“扶青计划”期间,上海的剧场不乏年轻人的创意火花。

马兰花剧场上演了北京9当代舞团执行艺术总监杨海龙的全男班舞剧《画皮》,浓重的白色妆面,充满诡谲之美,满台清一色男演员打造了与众不同的视觉体验。编舞、主演杨海龙一人分饰两角,将剧中妻子陈氏与厉鬼合二为一。故事也不再是简单的人鬼争斗,而演变为一个女人内心善恶之念的挣扎。厉鬼自陈氏心中所化生,陈氏一念猜忌,心中便化出厉鬼纠缠丈夫;陈氏一念善悔,亦能将丈夫起死回生。其实,绘出的美人皮,是每个人心中都潜藏着的“恶”。

2015年10月16日晚7点,在浅水湾文化艺术中心,全场漆黑一片,忽然劲爆的音乐响起,光束在整个空间里乱串,全场观众顿时 high了起来。很快乐队停止了演奏,但是乐手没有说话,台上也没有演员的身影,只有一块大屏幕上闪出了一个 “Hi”。观众一头雾水,正不知如何反应时,屏幕上又蹦出了一串字:“哼,你们知道的,即使你们不理我,我也会,自言自语说下去的。”那个无声“说话”的生动演员——“屏幕”如此特别,吸引了全场观众的注意力,并听从它的“指令”。

本届“扶青计划”共委约了14部作品,不论作品是否已经成熟,但都颇具新意,呈现了多元的舞台样式,融合了传统文化的美学。而这正是 “扶青计划”的目标:展现艺术融合创新。“之前,国际艺术节的舞台上,大都是经典一流的节目,整个创作人才年龄结构都偏大。当时我们考察过别的艺术节,比如爱丁堡艺术节,看到那边年轻人的艺术活力是非常旺盛的。于是,艺术节就想到要做一个‘扶青计划’,帮助年轻人。”“扶青计划”负责人杨怡君介绍道。前几届,“扶青计划”采取的是海选的形式,把征集函广发出去,吸引有兴趣的艺术家报名,然后再进行层层筛选。今年“扶青计划”加入了定向委约的形式,直接向一些优秀的青年艺术家委约作品。除了委约外,“扶青计划”还有邀约作品,邀请具有创新探索特色的作品过来演出,今年有:法国默剧表演艺术家菲利普·比佐的《无声世界四十年》,李六乙的话剧《小城之春》,王媛媛的舞蹈《夜莺与玫瑰》,云门舞集的“兄弟团”——“云门2”的《来》等等。从第二届开始,“扶青计划”有了延伸版块——青年艺术创想周,将艺术节办进了上海戏剧学院校内。

兰心大戏院上演了独立艺术家赵梁的舞蹈《双下山》。这个作品把昆曲经典中的《思凡》和《下山》两折糅合在一起,以“戏中戏”的叙述方式呈现了《思凡》里的小尼姑与《下山》中的小和尚的命运之牵绊。整个舞台简约而空灵,演出中还加入了唱腔,体现了中国传统文化与现代舞语汇的交融。

“扶青”平台上,除了对经典文本重新诠释的作品外,还有青年艺术家创作的现实题材作品,譬如清唱剧《广场上的垃圾》反讽了2013年国庆升旗仪式后天安门广场上留下5吨垃圾这一真实事件,充满了黑色幽默,让人耳目一新,原来合唱团还可以这样唱!

超长效局麻药[EXPAREL (Bupivacaine Liposome),Pacira Pharm,USA]近期有望进入临床[25]。国内华西医院刘进教授团队也在开展相关工作。倘若局麻药的有效作用时间能够持续72h以上,能否改变现有的麻醉模式,实现以局麻为主的复合麻醉?能否一站式解决术后镇痛问题,开创以切口浸润、创面浸润,甚至无需神经阻滞的以局麻为主的多模式镇痛?值得期待!

导演、戏剧教育家熊源伟坦言自己对“扶青计划”特别有感情,因为这勾起了他青年时的回忆。他笑称,如果自己晚出生四十年,今天大概是被“扶青”的对象。“年轻时的我算是比较激进的,我的整个文艺思想,我的追求比较超前,所以就受到了无数老同志的‘善良’的压制和打击。所以我当时发过一个誓:等我老了一定不要成为年轻人的绊脚石,阻碍他们发展,一定要尽我所能去扶植、帮助年轻人。”熊源伟满脸笑意地认真回忆道。因此,当“扶青计划”邀请他加入艺委会时,他一口答应。

熊源伟指出,年轻创作者创作的关键是创新,在这个多元化的时代,要在保持自己本体的基础上,有多元的眼光、视角和格局。“另外,作品的语言、表达方式也要创新,年轻创作者要有自己所在艺术门类里的独特的表述语言。此外,一种越界同时又跟本体结合的途经或者多种艺术门类元素的重新的结合,都是可以的。一种新的排列,一种新的视角,一种新的开掘,都会产生创新的效应。希望年轻人有一股子劲,不断拓宽他们自己的视野、构想,从而拓宽观众的眼光。”

式中,αL=La表示光在微环谐振腔内传播一周的损耗,L为微环周长,a为损耗系数表示光在微环谐振腔内传播一周相位变化,λ表示传输波长,neff表示微环谐振腔的有效折射率。

原创作品怎么“孵”?

——“其实除了音乐和想法,什么都没有!!令我惊讶的是,她立刻决定要这个作品。我很兴奋,因为音乐电影的启动资金有了,梦要成真了!”

提高回收率、节约能源不仅仅可促进煤炭行业可持续发展,也是降低污染的需要。提高回收率、节约能源我们可以从以下几个方面着手:首先,我们要本着扶持优秀企业,淘汰不合法企业的原则,对小型采煤企业采取合并、连营等方式进行改造,达到整合资源规模生产的目的。其次,根据各个地区的不同,制定煤层的回收率最低限值,对于达不到最低值的企业,要勒定暂停生产,限定时间,过期仍旧不达标的部门要下令对其进行强制关闭。最后,将煤炭产品商品化和有偿使用。政府要向企业征收一定数量的产前资源占用税,让企业所有人更加珍惜利用资源,降低浪费。

——“只要你三观正确,‘扶青计划’不做任何规定,完全不干扰你的创作,并且在你最需要帮助的时候,出面帮助你。”

半个小时后,另一场特别的演出开始。吉他、三弦、司鼓、口弦、笛箫等演奏者开始了表演,在饱含民族味道的音乐声中,大屏幕上开始播放一段无声电影——京剧里的关公忽然穿越到了繁华的南京路步行街上,炎炎烈日下,他穿着全套行头接受着行人们惊讶的“注目礼”;紧接着,他来到一幢商厦,非常笨拙搞笑地走进旋转门,坐上电梯……而和他演对手戏的貂蝉,化身为现代的一些女性,和他发生了很多的正面冲突……最后,已脱下行头、成为农夫的“关公”又穿越回了属于他的时空。屏幕上,无声电影用荒诞和夸张的手法讲述了中国古老的故事——关公斩貂蝉,演出现场,随着电影画面的变幻,乐队做了7.1环绕声现场配乐演出,其中包括两位花旦演唱曲子。这就是音乐电影《斩·断》。美国林肯中心总监奈杰尔·雷登在看完《斩·断》的演出后,连连称赞“这真是太棒了,没想到年轻创作者会用如此诙谐与轻松的方式解读传统文化”。

温展力的创作灵感来源于2013年国庆升旗仪式后天安门广场上留下5吨垃圾这一真实事件,当时这一消息在网络上不胫而走,引发了一场席卷全国的舆论战。温展力以此事件为背景,创作了清唱剧《广场上的垃圾》。作品不仅描绘了这场舆论战一波三折的发展过程,同时也刻画了许多有名有姓或无名无姓的意见领袖与舆论人物,借此呼吁人们关爱环境、理性爱国。

温展力曾为这个作品联系过一些合唱团,可惜都被婉拒了。“他们可能觉得这个题材太现实太敏感,他们可能更愿意去唱一些经典古诗词啊,歌颂祖国这样内容的作品。作为老师,我也可以去学校里申请一些机会,但是要经过很繁琐的手续。”正为作品发愁时,温展力刚好看到了“扶青计划”的征集函,他发现此计划很开放,征集作品没有很多限制,心中不由一喜,赶忙投稿过去。经过层层选拔,他脱颖而出。

作为一个扶植年轻人的平台,提出倡导创新的口号很容易,但是当各种有想法的、大胆的创意四面八方“飞”过来的时候,是否敢于“接”?这是一个考验。而“扶青计划”敞开胸怀“接”住了。

“只要你三观正确,‘扶青计划’不做任何规定,完全不干扰你的创作,并且在你最需要帮助的时候,出面帮助你。”马俊丰说道。作为新锐导演,其实他并不缺平台,也不缺资金,但是他知道“扶青”这个平台与众不同。“其他地方的平台,总要受到各种干扰。你排个戏,投资商对票房有要求,哪怕不需要票房吧,总要有宣传效应,戏中植入一下广告什么的。你很难拒绝,因为是人家给你钱的。而‘扶青’平台动因很单纯,就希望你出作品,给你空间让你去探索尝试。”

因此,当“扶青计划”抛出定向委约的“橄榄枝”时,马俊丰欣然接受,接下来,当“扶青计划”如变魔术般不断递出他所需要的援助之手时,他不禁有些欣喜若狂。

他用了一个词——“牛逼”来形容“扶青”平台对他的帮助。“扶青计划”的负责人杨怡君问他想做个什么作品时,马俊丰只提出了一个动念:关于科幻的。杨怡君一听,好啊,我们认识一个乐手,也是做科幻题材的,本来也想委约他的,介绍你们认识一下?马俊丰一听很高兴,好啊。

于是,在“扶青计划”的牵线下,马俊丰和萨满乐队主唱、音乐制作人王利夫形成了一个特别的组合。两个喜欢天马行空想象的年轻人遇到了一起,很快就碰撞出了一堆奇思妙想,也提出了不少让一般的艺术创作团队“瞠目”的需求。他们需要找一个天体物理学博士,需要找一个互联网的程序员,“扶青”平台立马帮他们找来了。他们想搞装置,工作人员立马帮他们联系了装置艺术家、做装置艺术的大企业。“中国上海国际艺术节这个平台很高,他们能很容易地找到各个领域的人,对我们帮助也比较大。如果我通过自己的渠道去跟一个装置艺术家谈,他对你的行业、对你本人不了解,可能会怀有戒心。但是有了国际艺术节这个很牛的平台帮忙牵线,我们就能很快熟悉起来,融洽地合作。”马俊丰说道。

“作品委约后的整个制作过程中,我们都会提供帮助。”杨怡君介绍道,同时她强调,平台给予年轻人的帮助是因人而异、量身定做的。她举例道,“比如,一些成熟的青年艺术家,他们的作品已是半成品,在制作方面不太需要帮助,更需要的是有个平台帮他们去做推广,那么我们除了提供资金外,会去发掘艺术家以及作品的闪光点,尽力去做宣传推广。还有一些优秀的青年艺术家,他们想做一个新的作品,但是只有一个很好的创意,几乎欠缺所有的资源,平台就给他们做媒,推荐相近水准、理念的年轻艺术家,促成他们的合作,以及尽力提供他们所需要的一切资源。那么,对于一部分海选出来的比较青涩的年轻创作者,我们可能给他的帮助更多一些,我们的制作团队配上去,甚至连排练场地都帮他找好,帮助他解决任何困难,相当于是他的制作人。”

学习过程:(1)班的学习氛围比(2)班活跃,(2)班的学生大部分时间是自己安静的低头看书,时而做下标记,而(1)班学生边看书会互相讨论交流对知识的理解学习兴趣更浓厚,积极性高。

音乐制作人、戏班乐队创建人竹马则是用“神奇”来概括他与“扶青计划”的相遇,他也是靠一个想法就被委约的。2015年初,杨怡君找到他,委约他为今年的艺术节创作一部作品。竹马就说了他想跟老朋友新西兰独立导演David合作一部音乐电影的想法。“没有剧本,其实除了音乐和想法,什么都没有!!令我惊讶的是,她立刻决定要这个作品。我很兴奋,因为音乐电影的启动资金有了,虽然不够,自己要贴,但梦要成真了。神奇吗?”喜欢戴一毡帽,脚穿布鞋的竹马说道。回忆起这段时,说话沉稳的他掩饰不住地再次流露出当时的惊喜表情。

艺术节“扶青计划”还有个华丽丽的艺委会专家评审名单。这些文艺界“大咖”对于青年人来说,都是难得有机会在人头攒动的活动现场远望一下真容的,但是在“扶青”平台,这些大艺术家会面对面、一对一地给予青年人指点。

杨怡君表示,艺委会的评审专家都是经过精心挑选的。的确,若仔细观察一下,会发现,这些艺委会的艺术家都有一些相似的特征:非常有艺术理念,不会被商业左右,同时具有国际视野。当然喽,他们还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忙,特别忙。一些艺术家的日程安排都已经排到后年,而且还得从国内其他城市甚至国外赶到上海。这也让“扶青计划”的工作人员很发愁,怎么“请动”他们?“三顾茅庐”的诚意是必不可缺的,与此同时用好的计划、安排吸引他们,往往就能达到目标。因为这些艺术家本身就对教育事业特别有热情。

“比如,谭盾老师一直在世界各地巡演,非常忙。我们就会趁他在上海的某一个不闭关不演出的时候——可能一年也只有半天的时间——把他‘抓’出来,给我们的青年艺术家上课。”杨怡君笑说道。

不同风格的艺术家给予年轻人的指点也各不相同。有些是从世界观、哲思层面上去提点他们,创作的思路上去启发他们;还有一些是更具体、深入的辅导。

舞台设计师韩江更多地在实操层面帮助青年人,提出一些专业性的指导,给予技术上的支持。“我会建议他们,怎么分配‘扶青’拨给他们的经费,在整体预算上有个把控;有的艺术家可能想得比较‘飞’,我就会提醒他这样无法实现;最后呈现时,我会派我的技术人员来协助……”

去年,担任艺委会专家评审的荣念曾特地飞来上海,花了两三个礼拜的时间,对委约青年艺术家进行非常密集的辅导。由此,荣念曾也成为了上海昆剧团优秀青年闺门旦演员沈昳丽的导师。跟导师见面时,一些创作者已经有一个团队了,有半成品了,沈昳丽却是一人单枪匹马冲过去的。她讲了她的想法,做元戏剧的概念,想做一个改编自传统昆曲剧目《疗妒羹·题曲》的实验昆曲《题曲》,层层结构,从传统的扮演角色到角色中的角色一直到角色和自我的关系,从关系中去突围。“荣老师听了后,很感兴趣,他对我说,‘那就看看一个传统昆曲三十年的人怎么把自己打破掉,找到最终的自己。’我回答荣老师:‘我不是拼命去打破,昆曲对我而言,根本是坚不可摧的,哪怕我残破不全,我还是昆曲人。所以我是往回找的,找回我自己,我是一个溯源者’。荣老师就说:‘好啊,那就看你怎么找回自己,怎么突围’。荣老师一直鼓励我大胆跨出去。他不具体设定什么,但对我要求很高,这也促使我不断思考,如何实现自己的目标。”

这是一个很有趣味的问题.直观感觉有两种结果,也就是镜面与水平面成70°角或20°角.却不知不觉犯了与文[1]所指的同样错误.原来学习光学让我们产生了思维定势,误将问题限定在同一平面中考虑.其实,许多人都有这样的生活体验,当阳光射入室内时,用一面镜子可将光线反射向每一个角落.因此,这一问题应在三维空间中进行思考.这就需要借助处理空间线面关系的数学模型.所以,该问题是体现数学与生活及其它学科间联系,培养学生解决问题能力的好素材,有助于学生认识数学的应用价值.

杨海龙透露,在舞剧《画皮》的创作中,李六乙导演给了他很多建议。“我们还彻夜长谈。因为他是戏剧导演,所以从戏剧角度讲这个作品,使我完全跳出舞剧编导的概念去重新思考,这让我很受益。”

“这些已经成名成家的艺术家并不做我们作品的艺术总监,强加给我们什么观念,而是你需要的时候,他会出现。这个平台也是这样,需要什么就提供什么,我觉得这样的定位很准确。”马俊丰如此评价道。

“体育+旅游”的融合是体育特色小镇构建的主要模式,也是一种新型的游玩模式。它符合社会学中所表示的社会运行和发展的规律性,且是社会良性运行和协调发展的集合体。随着旅游业在各国中的快速发展,将体育中的特色项目融入到旅游环境中,不仅可以符合社会发展的时尚趋势,也能够符合人们日益增长的物质文化需求。

起苗是培育大苗的最后一个生产环节。其好坏直接关系到苗木的质量。起苗前要灌足水,起苗时要注意保持根系的完整性,做到随起苗、随包装、随运输、随造林。不能及时运输或造林的要及时进行临时假植,在起苗、包装和运输过程中注意不要造成根系和苗干损伤。

“扶青”,“扶”起了青年人的什么?

——比“走出去”更重要的是,明确如何继续“走下去”。

——“这让我坚信,创作者还是要忠于自己内心。只要非常健康、完整、善意地表达自己,观众会喜欢。”

据悉,“扶青计划”成立以来,已委约31名华人年轻创作者原创了27部舞台作品,涵盖戏剧、戏曲、音乐、舞蹈、多媒体等多个领域。来自30多个国家的艺术节总监、剧场经理、经纪人、制作人观摩演出。16位年轻创作者的十余部原创作品如《雷雨2.0》《融》等,通过“扶青计划”的平台与推介,前往国内外各剧场、台北艺术节、德国贝多芬音乐节等节庆活动参演参赛。2012年委约作品《死亡与少女》《意镜》,2013年委约作品《白鱀豚歌》受美国亚洲协会和线圈艺术节邀请,赴纽约演出2场,现场一票难求,成为线圈艺术节唯一首演即门票售罄的演出。今年“扶青计划”上的一些作品刚展示完就受到了国外的邀约,譬如,音乐电影《斩·断》已受邀明年的世界巡回展演,已发出邀请的包括伦敦、纽约、墨尔本、匈牙利等城市的艺术机构。除了作品得以展示外,参加过“扶青计划”的青年艺术家都会被持续关注,被推荐获得各种创作、演出机会。

原汁原味的“上海出品”真正通过艺术节的平台走向国际主流市场。但是对于年轻创作者而言,比“走出去”更重要的是,明确如何继续“走下去”。

裘继戎是京剧裘派嫡系第四代继承人。生于梨园世家的他,少时便展露头角,初入志学之年,就夺“小梅花”金奖,之后又屡获奖项。在今年的中国上海国际艺术节上,他以舞者的身份主演了两部作品,一部是杨丽萍的《十面埋伏》,一部是“扶青计划”中的《双下山》。在《十面埋伏》中,裘继戎还担任了执行编导,而他与杨丽萍的结缘,也源于“扶青计划”。

顶着家族盛名的裘继戎,本可以沿着大家所期待的传承的路按部就班地走下去,然而,他却有一颗“叛逆”的心。裘继戎告诉我,2006年进入北京京剧院工作后,他内心很痛苦,他不愿被动接受一段被赋予使命的人生,但是他不知该活成怎样。朋友鼓励他,必须尊重自己的心。他从小喜欢街舞,崇拜迈克尔·杰克逊,于是,他开始无忌地“冒犯”传统艺术边框,不断寻找京剧向外延伸的可能。

前年,裘继戎和街舞小子潘沁合作了京剧街舞《融》,参加了“扶青计划”。也是在评审会上,他第一次见到了作为评审专家的杨丽萍。“之前,我还是相对保守,封闭在京剧的圈子里,平时也跳街舞,但都是自娱自乐。‘扶青’这个平台让我接触到了艺术界的大咖们,让我认识了杨丽萍、田沁鑫等老师,也让我认识了很多搞艺术的年轻人。”裘继戎告诉我。

2014年,裘继戎一人在上海住了一年,找了很多青年创作者一起搞跨界创作,随后参加了浙江卫视的《中国好舞蹈》,再之后被杨丽萍邀请去参加《十面埋伏》。“杨老师的状态就是:我就在中国,我是boss(老板)。西方某个元素好,我用,但是为我所用,体现中国人的气节。我很佩服这点。”裘继戎说道。一连串的机缘与实践下,裘继戎逐渐明白自己要干什么了,即通过多种形式体现京剧的一种神韵,并将之融合到当下。“现在第一扇门已经打开了,我会继续摸索纠结式地往前走。”

2005年初,杨怡君找到竹马的时候,他还处于迷茫期。“7年前当我开始中国戏曲尝试的时候,我的心再次开始流浪了。说实话,我厌倦了曾经迷恋了二十年的那个以当代艺术为中心的家。但问题来了,何去何从?”带着迷茫,竹马与David一起做起了带有京剧元素的音乐电影。《斩·断》首演后获得的满堂喝彩,给了竹马信心。在探索实践过程中,他也找到了自己想要的:皮黄音乐。“谢谢这些机缘,带我进了门,我准备认祖归宗了!”

如果说,“扶青计划”帮助竹马、裘继戎等青年创作者找到了今后创作的明确方向,那么对于另一些青年人而言,是拓展了创作的疆域。

马俊丰坦言,作为戏剧导演的他,起初设想还是做一个传统的戏剧,只是加入乐队的现场表演,加入多媒体、视频。但是要表现好一个科幻题材,谈何容易。在不断讨论中,马俊丰与王利夫一步步从繁到简,他们慢慢发现其实演员不重要,装置艺术家也不重要,最后他们“扒皮抽筋”,把故事里面最核心的问题提炼出来,即对人类精神家园的终极关怀,人类面对茫茫未来的焦虑等。他们用音乐传达情绪,用屏幕上的文字做理性的传达。对于马俊丰而言,这次完全迈到了一个不熟悉的领域,合作的方式也是全新的。譬如,由于第一次跟程序员打交道,他要花很多时间构建双方的对话渠道。对方非常流利的技术术语对他来说如同天书,而马俊丰口中不时蹦出的肌理、质感、感觉等词汇让对方如听火星语一样难以理解。“观众看到的每一秒几乎都是我们争吵后的结果。我们时时刻刻在做没有做过的事情,时时有惊喜,时时有挑战,创作的乐趣特别大。”马俊丰说道。同时他告诉我,创作过程中,最难的是建立信心,“之前没有做过这样的作品,内心一直在动摇,直到演出前一天还在担心。观众的反馈给我们挺大的信心。虽然现在作品比较短,方式比较单一,但我们会继续改进。”

A:上海是近代中国印刷业的发祥地,可追溯至1843年,英国传教士建立墨海书馆。上世纪50年代后期,国家出台政策,计划推动印刷业的合理布局与发展,在此大背景下,印刷业相对发达的上海开始向全国输出资源。当时上海有30多家以出版物印刷为主营业务的印刷企业,他们向全国22个省市输出技术人才,援建内地印刷业。据不完全统计,输出的这部分技术人员有2000多名。1978年,上海印刷业的销售收入大概是5亿元,到2017年底,销售收入已经达971亿元。数字的比对简单、直观,单从规模上讲,这也是上海印刷业飞跃发展的一个表现。

当晚,浅水湾文化艺术中心的第三场演出是,钢琴演奏家宋思衡与著名电子音乐人、视觉艺术家B6(楼南立)联手创作的新古典电子音乐《日与夜》,以肖邦著名的《二十四首前奏曲》为蓝本,从每一首作品中选择动机并有机重组,配合古典钢琴的现场演奏以及前卫的现场电子化处理,产生强烈的古典与现代之对比。

温展力也有类似的收获。“起初,我也在担心,因为题材太现实了,可能很多人会不喜欢。历史上,有很多题材也很现实,创作者就把故事发生时间提前了100年,我也曾考虑过是不是把广场垃圾搁在民国时期,但是后来左思右想,觉得这样处理的话,现实的力量就小了很多。”幸好,“扶青计划”让他没有放慢探索的步伐,艺委会专家对他作品的肯定以及演出后的不错反响,使他明确这样的创作方式还是有观众的,这是很大的鼓舞。

“去年的委约作品的创作过程,简直像经历一次炼狱。”沈昳丽感慨道,导师荣念曾让她做一张表,以一分钟为计算单位,写下这一分钟内,你在台上什么位置,你做了什么,说了什么,行动路线是怎样的,音乐是什么……同时,还得告诉合作者:灯光、音响师等,这一秒发生什么事。那个作品20分钟,我做了20格,中间还细分。这个其实是演出本了。”这对于平时在团里大多只需要负责表演的沈昳丽而言,也是一次创作上的蜕变。

去年演出《题曲》时,沈昳丽拿着一杯水,围着一条黑围巾就很简单地出场了,一束光下,一身黑衣的她走到桌子前,把杯子一放,把围巾一拿,开始了演出……今年,她的邀约作品《一场跨越历史的演奏会》延续了这种风格。今年,在艺术节的推荐下,沈昳丽与比利时音乐人策划人合作,让昆曲与小提琴、钢琴相遇,让传统戏曲音乐与古典巴洛克音乐碰撞。“最早他们希望我能够浓彩妆,用杜丽娘的造型,但我觉得不合适,这样很容易变成一种拼贴,这不是一场戏曲演出。我们还是要从音乐出发,要用更纯粹的音乐元素,不需要一种符号化的特征,不需要装扮、角色。我喜欢这样的尝试,就好像处于黑白中间的灰色地带,可以往白色方面发展,也可以往黑色方面去拓展。”

平台在那了,青年人准备好了吗?

——“‘扶青’这个平台的搭建很具有前瞻性,一定要坚持下去。”

——“青年创作者应该更开放、更极致、更个性一点,这个平台才能够带给你更多的东西。”

“通过我们的微信、微博和官网发出很多关于我们委约、邀约的作品信息之后,观众售票情况就很踊跃。说明我们的青年人已经开始习惯每年在艺术节期间有他们青年人自己的艺术嘉年华。从我们培育青年人、孵化青年人的角度来讲,“扶青计划”是给年轻创作者一个展示的平台。更重要的是,很多国内外的专业人士也会来到上海看看,青年人有些什么样新创意、新作品。而他们每次都会发现不一样的火花。”中国上海国际艺术节中心总裁王隽说。

“扶青计划”逐显成效,不过它毕竟只有4岁,因此无论这个扶植平台还是被扶植者都尚有很多需要完善之处。对此,舞蹈艺术家王媛媛比较乐观,认为能在平台上发现问题也具有积极意义。

“从最早提案交过来的时候,我就觉得现在的青年人还不够开放。其实,我们最早讨论的时候,就希望年轻人可以在这个平台上怎么过分怎么来, 可以不考虑观众、市场、评委,有时候想的太多,不够纯粹,反而束缚自己的手脚,应该更极致、更个性一点,这个平台才能够带给你更多的东西。‘扶青’ 这个平台完全是公益的,是让年轻人尝试自己领域里的某种未来的方向,或者是往不同的方向去实验不同的自己,你可以用一种探索的态度,往那个方向跨出好几步,可以比现在所有的创作常态要走得远一点,哪怕远了一点,可以再回来,你得到了反馈后,可以回到原点再出发,尝试第二条路,都是可以的。但是现在青年人这方面的意识比较欠缺。另外,我觉得,青年创作者在互相学习、互相合作、跨界上,也还是偏传统一点。”韩江说道。

此次,我采访了近十位被委约的青年艺术家,当我问他们目前最大的困惑、困难是什么时,他们的回答几乎都是如何勇敢面对自己,而不是抱怨外界。

插秧节省用工费。机械插秧用工0.13-0.05个/亩,人工插秧每亩用4个工,每个工费100元,亩工费400元,提高效率11.5-30倍,每亩可节约工时费350元以上。

“现在外界的创作环境不是特别好,但是我觉得我们最先应该反省自己。现在很多年轻创作者不争气,没有勇敢拿出真正属于自己的作品出来,这涉及很多问题,比如,这么多年应试教育对青年创作者的思想的束缚。很多年轻人一看是中国上海国际艺术节的平台,马上就想到,我要做一个民族化的面对世界的东西,这就完了,你第一秒的动机就不是为了表达自己了。”马俊丰坦言。

著名美籍华人编舞家、视觉艺术家和导演沈伟是今年的“扶青计划论坛与工作坊”的嘉宾。他告诉我,他认为青年人先别急着“走出去”,而是应该多提高自己的修养,打好底子后再出去就不一样了。“我发现,现在有一个问题是,从电影导演到编舞导演到戏剧导演,音乐方面修养不太够。如果搞编舞的对音乐没感觉,就有很大的局限性,无法用纯音乐编舞。一个好的编舞家应该知道怎么在舞蹈里面融入音乐的节奏、旋律。”

消费者的购物决策较为复杂,会根据商家给出的条件而相应变化。本文通过对淘宝退货运费险进行问卷调查,旨在研究三个层面的问题。

王媛媛也有类似的看法,通过“扶青计划”的平台,她越来越发现,这些年轻的舞蹈编导所受的教育中,除了舞蹈的教育,其他的教育还是蛮欠缺的。“舞蹈是舞台艺术当中的一种呈现模式,是综合的,需要其他艺术的支持。因此,一个舞蹈编导,对其他艺术门类了解的缺失,会造成最后呈现作品的时候,可能会有一些遗憾,让观众有些不满。所以青年人不仅要完成好一个作品,同时要善于发现自己的问题。也建议‘扶青’这个平台提供更多后续的指导,再延伸一下讨论‘你怎么来到平台上,你怎么延续走下去’这个话题。”

“今天这个世界是个地球村,对于年轻创作者来说,你要知道村子里的邻居在干嘛。目前,全球艺术创作上,已经百无禁忌,没有疆界,所以具有一个国际的视野是非常重要的,要用人类最前沿学科的知识来不断武装自己,不断涉猎那些前沿的领域。今天年轻创作者要不断突破艺术门类的疆界,但是同时必须恪守所在艺术门类的审美本体,对自己所从事这门艺术门类的本体特征,要有深刻的认识和感受。如果这两方面能结合在一起,作品就会有更好的面貌。”熊源伟建议道。

李六乙认为,“扶青”这个平台的搭建非常具有前瞻性。“人们印象中,艺术节一般就是,请些戏来演演而已,而中国上海国际艺术节里有‘扶青计划’这么重要的板块,专门对年轻创作者进行扶植。首先这个理念挺好,坚持下来更不容易,非常希望能继续坚持下去。”李六乙透露,自己的工作室在很多年前,也有一个扶植年轻导演的计划,来自两岸三地的青年导演纷纷跑来谈构思,但李六乙发现,真正有想法的、拔尖的很少,计划无法达到预期。“那么,艺术节‘扶青计划’的平台更大了,我觉得挺好,加上他们三番五次的邀请,我也想给年轻人些帮助,所以就答应参加艺委会。只是比较遗憾的是,今年没有好的戏剧作品被选出来。”

李六乙指出:“现代年轻人对戏剧有热情,但还是显得太浮躁,甚至有的很急功近利,还是要静下心来、脚踏实地地来表达艺术,同时刚开始不易求大,清楚每个阶段自己想做什么,把一些想法做到极致。当分阶段做完几个小作品以后,做大作品的时候,就是一个整合了,是集大成了。”对于“年幼”的“扶青计划”,李六乙建议,给予青年创作者的经费上似乎还可以再倾斜一点,但也不能太多,同时,现在年轻创作者的作品专业化程度还不够,平台可以给予更多这方面的帮助。

韩江则建议,平台应该借助更多的方法,更加有机结合地、最大化地发现青年艺术家的潜力,“比如可以设计一个导师制,青年艺术家被委约后,在未来两年内与导师有很多时间真正在一起工作,青年艺术家为了创作一个作品要接受很多方面的训练,包括美学观念、理念,导师肯定要有开放的心态,这样的机制如同一个一两年的硕士班,这样青年艺术家可能有更好的改变。”

熊源伟认为,目前国内也有不少培育年轻人的项目,中国上海国际艺术节的“扶青计划”的特色在于,它的落脚点在舞台演出,“扶植了演出等于扶植了整体,从纯文本到导演、演出,是一个完整的创作过程,这使得这个‘扶青’平台更加的立体。‘扶青计划’对于上戏的青年师生也有很深远的影响。短短一周里几十台有新意创意的作品上演,对学生有潜移默化的影响。很多青年教师也参加了‘扶青’的选拔,通过这个平台能看到他们的成长。”熊源伟认为,“扶青计划”的设想很好,一定要坚持下去,与此同时,扶持面可以更开阔,可以扩展到全世界,“此外,宣传的力度还不够,希望‘扶青计划’能成为对全世界青年艺术家极有吸引力的项目。”

到了全球化的今天,一个大型艺术节,如果还只停留在众多经典作品的展演的话,那么其实质只是一个热闹的高级商演平台而已,艺术节真正要发展,要真正地推动艺术发展,必须要有原创力量。目前,在中国上海国际艺术节的舞台上,如果说越来越多的成熟艺术家的原创作品的展示是一个引擎的话,那么“扶青计划”是另一个引擎,前者代表当下,后者代表未来。只有在这两个引擎的共同助推下,中国上海国际艺术节才会飞得更远,艺术发展才能更有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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