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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线技术在ESP教学中的应用

2015-11-12董洁珍陈华华

董洁珍 陈华华

摘 要:ESP是大学英语教学的主要方向。本文从分析ESP的特征为切入点,回顾了在线技术的发展历史,讨论了在线技术在ESP教学中的应用,该技术能够使学生有更真实的学习语境和训练的空间,使学习效果事半功倍。同时也对教师的素质提出了更高的要求。

关键词:ESP;在线技术;学习语境

中图分类号:H319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673-2596(2015)10-0258-02

随着大学英语教学改革的深入,基础英语(一般用途英语)与专业英语(特殊用途英语)的研究与实践也日益重要,也具有现实意义。特殊用途英语(ESP)包括商务英语(BE),具有悠久的历史。自1960年以来,其发展是十分迅速的。很多大学和学院都提供ESP的本科和硕士课程;越来越多关于医药、商务和法律的教材和资料出版。

在探讨在线技术如何应用于ESP教学之前,不妨先讨论一下ESP。

人们通常会在常规教育之外,寻找机会学习有着某种特殊需要的某种语言。一般用途英语与特殊用途英语的区别在哪里呢?这是一个一直被热烈讨论的话题。起初,老师在讲授ESP课程时,主要关注特殊词汇的讲解与应用。然而,一些成人学生往往比他们的老师更熟悉某一特定领域的词汇的意义,老师却对某专业领域的词汇并不了解。学生需要掌握的是如何在句子中使用这些单词,如何理解具有某种特定表达形式的文本之真正含义,怎样在典型的工作环境中进行有利于工作的有效沟通。这一切都凸显了ESP体裁分析和语料库的重要性。

一些人认为,ESP只是讲授任何能被具体化和专门化的英语;有的人描述得更具体一些,认为是讲授学术研究(EAP)或基于职业为目的的英语。ESP的研究涉及语境(context)、话语实践(situational practice)、跨文化问题(cross-cultural issues)、交际和材料的真实性和需求分析(needs analysis)。

一、ESP的基本特征

ESP具有三大特征:第一,ESP要满足学习者的特定需求;第二,ESP要利用潜在的学科教学方法组织教学活动;第三,ESP强调语言教学(语法、词汇、语域)、学习技巧、语篇和体裁的适应性。

随着时间的推移,有些方面慢慢从ESP中剥离开来,例如,EAP和商务英语(BE)。产生很多ESAP(English for Specific Academic Purposes),包括EMS(English for Medical Students)、 EST(English for Science and Technology)和EL(English for Law)。商务英语(BE)同时也裂变出English for Human Resources, English for Banking和 English for Secretaries等。ESP越來越细化。

二、电化技术在ESP中的应用

正如一般英语的语言教学那样,各种各样的电化技术也会应用于ESP教学,从录音磁带到复杂的数码技术。电化技术在语言学习的角色不断在改变,从行为主义(behavourist)到交际法(communicative),再到一体化(integrative)的学习模式,技术不断演进,尤其是在职业应用方面。这一切都影响着ESP教学技术的应用。

过去,教师与学习者在上语言课时必须提前预定机房或言语实验室,并利用CALL软件进行反复的技能训练(drill-type exercises)。今天,先进的技术已经融进了课堂和教学法里,大家都习以为常了。电脑被用来当成完成某些任务的工具;而学习者需要真实的材料,或要完成某种任务时,IT就是最合适的工具。特别是在“语言学习的第二波浪潮”到来之际,Arnó-Macià (2012: 91)强调语言学习更应该聚焦于文化与社会应用语篇,允许ESP学习者参与真实的职业话语社区沟通,让学生有渠道接触最新的跟其职业相关的信息;能够自由表达观点,感受成功学习者的喜悦。这就是利用IT技术实现的基于网络技术的语言教学[1]。学习者的需要与真实任务是商务英语及ESP课程的关键,许多语言教师不断的在相关课程里应用新的技术,例如互联网、虚拟会议平台,模拟软件,甚至移动技术。这些技术的运用大大提高了ESP的教学质量。

三、在线技术在ESP中的优势

有些优势无论是ESP还是EGP都是一样的。例如,寻找native speaker作为学习或沟通的伙伴,阅读或观看目标语的新闻等。在上课的时候,教师可以把外部世界引进课堂,向学生提供英语应用的真实语境,让学生了解更多的英语语言变体(dialect)和口音(accent),提高学生的听力水平。ESP课程既要讲授语言知识,也要传授“特定领域内容”,这就使ESP教学具有挑战性,因为往往ESP的教师不具备某些专业领域的知识。

当教学的对象是专业人士的时候,教学的需要一般是超出语言本身,要求提供真实的任务、工具和语境(Evans, 2012)[2]。

四、Skype技术的应用和与学习者的关系

Skype技术使电话、图像与远程会议能够完全同步,其文本对话的功能可以用来记录反馈意见或教师的观点,还可进行同步评论或即席插话,弥补了以往技术的不足,跟面对面的沟通非常接近。效果的好坏取决于学习者的自信心和课堂活动的目的性(语言的流利或准确性),还有学生和教师之间的协议。这是一个需要从教学法视角进行考察的问题。一种能够使学习者免于干扰的方法是使用Skype的“Sound Studio”功能,这可以使某些重要的资料片段能够保留在平台上,方便讨论。

五、互联网技术在ESP教学中的应用

互联网提供海量的真实材料(文本,视频,影像等),还有很多各种各样题材的信息,各种不同的平台可以用来分享想法和知识,特别是特定领域的英语(ESP)。ICT技术改变了语言的学习方式,它使学习者能够完全沉浸在目标语的学习环境中。过去只有到异国他乡才有的语言环境,现在借助互联网技术很容易就能实现。大部分培训机构或院校提供的沉浸法(immerse programmes)都是为一般用途普通英语教学而设计的,只为学习者提供商务英语(Business English)学习机会或实习计划。随着ICT技术的广泛应用,大部分ESP学生都能通过网络找到所需的语言学习材料,进入专业的社区平台与其他学习者进行互动。互联网和各种工具的应用使学习者的学习变得更加主动。

有了各种技术的辅助,学习者的学习不再是把大而全的知识不断内化,而是有选择地学习需要的知识。构建主义者会思考:输入(input)如何有意义地满足每一个个体的学习需要?学习经验是如何形成和调整的?让学习者能充分感受和领会某一领域的专门知识。

构建主义(constructivism)和社会文化理论提供的理论框架能够使我们很好地分析学习者的学习过程,整合的在线任务(online task),这些在ESP的课程中是很常用的。

许多英语教师喜欢利用互联网布置在线的作业,利用互联网搜寻资料。有的就在网上授课,利用互联网组成“虚拟的员工小组”,与世界各地的同事交流,分享想法和参加网络讨论会(webinar),也可以书写和阅读博客。这种虚拟的小组对于ESP老师尤为重要,ESP教师担任多重角色:教师、资料设计者、协作者、评价者和研究者,通过IT技术的应用ESP教师的这些角色不断延伸和发展。互联网技术使得教师能够与来自世界各地的行业专家和同事进行交流,能够更方便地接触到大量的多媒体资料和最专业的材料,设计满足学生需要的课程(Arnó-Macià, 2012: 90)。当下的技术,使得教师们能够创造更多复杂和专业的多媒体材料和在线课程(MOOC)。

最后,基于自媒体技术(mobile learning)的ESP教学是未来的一个方向。带上网功能的移动电话是时下的生活必需品,学习者可以利用媒体上的应用程序(APP)随时进行学习,例如语法的训练和复习词汇。这一切重新定义了学习的内涵。與其他技术相比,当移动技术与课程学习结合起来的时候,学习者将会更加明白学习的价值,更加喜欢学习与他们相关的知识。

通过上面的讨论可知,ESP教学已经不能采用单一的纯教材的教学模式,已经把现有的各种手段与在线技术整合起来,提供最真实学习材料和场景,这样既有利于提高教师的专业水平,又有利于激发学生学习的积极性,培养学生的自主学习习惯。

在线技术在ESP教学中的应用也面临着许多挑战:(1)技术的普及性和稳定性,还有待提高;(2)教师和学习者对在线技术的了解程度,决定着教学效果;(3)教师是否有充裕的时间和资料去准备一门精彩的ESP课程;(4)如何有效解决基于在线技术的课堂突发的技术问题。

无论ESP教师是否喜欢在线技术,这将是一场伟大的课堂教学革命,因为科技已经渗入到生活与学习的方方面面。作为教师,必须能得心应手地应用新技术进行在线或离线教学。利用新技术不仅仅是因为新技术能够使语言学习事半功倍,还因为新技术能够提供学习所需要的真实工作环境,培训学生面向新时代的职业技能。

参考文献:

〔1〕Arnó-Macià, E. 2012. The Role of Technology in Teaching Languages for Specific Purposes Courses. The Modern Language Journal 96/Focus Issue: 89–104.

〔2〕Evans, S. 2012. Designing email tasks for the Business English classroom: Implications from a study of Hong Kongs key industries. English for Specific Purposes 31: 202–212.

(责任编辑 王文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