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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太阳

2015-05-14张邦兴

含笑花 2015年2期
关键词:东海公鸡太阳

张邦兴

第三幕

【幕启。前奏音乐。【易洛听了大家的劝告,留下一颗太阳,那太阳却因恐惧而张皇失措,慌不择路地逃进了东海,从此不敢露面,大地因此陷入无尽的黑暗,而且渐渐变得寒冷起来。】

第二十二首:(迪海,女独,无奈地)

哎——溜——喂——

神箭穿空太阳落,

高天不再热如火,

大地不再烫如锅,

人间已然少旱魔。

本该从今由此后,

天地秩序如往常,

再无群魔放热浪,

风调雨顺粮满仓,

万物复苏人欢畅。

哪料留下的太阳,

离开天空去躲藏,

天上无日无温暖,

地上寒冷无光芒,

人们生存难为继,

山巅河谷皆冰霜。

众合:

本该从今由此后,

天地秩序如往常,

再无群魔放热浪,

风调雨顺粮满仓,

万物复苏人欢畅。

哪料留下的太阳,

离开天空去躲藏,

天上无日无温暖,

地上寒冷无光芒,

人们生存难为继,

山巅河谷皆冰霜。

【太阳孤女逃入东海以后,径直藏身海底,收敛了身上的光能和热量,不仅人们不知道她去哪里了,就连住在海底的迪额和雷公都不知道她的行踪。】

第二十三首:(人格化的太阳,女独,顾虑重重地)

哎——溜——喂——

众兄贪玩且疯狂,

只因好奇齐巡天,

追云逐雨看美景,

人们苦口婆心劝,

父亲严管偏不听,

惹得天怒人也怨,

神箭穿空夺命来,

个个热血洒长天。

如今只剩我一个,

逃命逃到海里边,

既躲迪额和雷公,

又躲人的夺命箭。

我且收住光和热,

藏在海底泥沙间,

先想办法留住命,

哪里还敢再上天。

【太阳始终不出现,世间万物度日如年,人们纷纷来找迪海和易洛,请求他们想办法唤回太阳,让阳光普照人间。迪海只好掏自己的心给易洛照路,让他上昆仑山去打探太阳的消息。】

第二十四首:(迪海,女独,焦急地)

哎——溜——喂——

天无日月地无光,

地上处处起寒霜,

如果长此度时日,

万物消亡人饥荒。

为今之计无他法,

掏出我心放光芒,

约定半年为期限,

照着毕洛找太阳,

先上昆仑把讯问,

再去四处喊阳光。

【易洛拿着迪海滚烫的心,克服重重困难,终于登上高高的昆仑山,找到昆仑仙人,问到了太阳藏身的地方。】

第二十五首:(易洛,男独,焦急地)

哎——溜——喂——

侬海掏心照路程,

助我出门找太阳,

涉过河湖和大江,

翻越无数的山岗,

先入大蟒的肚肠,

又战黑熊的巨掌,

恶斗雪豹悬崖畔,

所有险阻不能挡,

来到昆仑仙山上,

仙人指路东海旁,

面向大海唤太阳,

一心要叫太阳起,

照得大地满春光。

【太阳孤女躲在海的深处,自以为谁也发现不了她的踪迹。不料却听到海边阵阵呼喊,她先听到的是人的呼唤,接着又听到了狗、牛、马、羊的叫声。她对人缺乏信任,又觉得牲畜们叫的一点也不动听,所以不为所动。】

第二十六首:(人格化的太阳,女独,不为所动地)

哎——溜——喂——

千方百计海底藏,

以为隔着千重浪,

三界生灵俱远离,

谁要寻找都休想,

不期远处海边上,

传来人声叫得忙,

又有狗牛和马羊,

哞咩咴咴还汪汪,

我对人们无好感,

牲畜难动我心肠,

我且屏气稳稳藏,

叫破嗓子你瞎忙。

【易洛和昆仑仙人在海边叫来叫去,就是不见太阳现身,他们只好请公鸡去海岛叫太阳,可是公鸡又不会游泳,只得叫母鸭来驮它,公鸡进海叫太阳去了,易洛却因为与迪海约定的半年期限将至,急忙怀揣迪海的心返回家乡。】

第二十七首:(易洛,男独,无奈地)

哎——溜——喂——

万里迢迢唤太阳,

自己声声喊破嗓,

又叫牲畜来帮腔,

太阳不动不露光。

只得去找公鸡来,

它的声音最高亢,

优美嘹亮还悠扬,

以往天下公鸡唱,

旭日东升出太阳。

岂料母鸭坏心肠,

乘人之危提条件,

叫鸡孵蛋才帮忙,

好说歹说进海了,

眼看大事有希望,

不想半年期限到,

送心回去救娇娘,

匆匆忙忙往家赶,

脚下生风奔故乡。

——幕闭

第四幕

【幕启。前奏音乐。【易洛赶回上果,已经是约定期限的最后一天,迪海倚门而望,易洛归还了她的心脏,迪海恢复健康,一对彼此心仪已久的恋人相携走向他们的婚床。】endprint

第二十八首:(迪海,女独,深情地)

哎——溜——喂——

毕洛离家已半年,

不见情郎把家回,

早也盼来晚也盼,

音信全无心已碎。

如是今天时辰过,

太阳不出人不归,

香消玉殒不足惜,

只叹春色唤不回。

但愿毕洛不气馁,

走遍天涯访春晖,

找回春光染大地,

万物复苏花绽蕾。

第二十九首:(易洛,男独,深情地)

哎——溜——喂——

辗转天下已半年,

上了昆仑去海边,

掐着时日回家转,

为救娇娘赶时间,

还好太阳已访到,

公鸡下海叫连连,

他日太阳冲天起,

我要娇娘也要天,

苍天明亮地变暧,

我有娇娘心里甜。

第三十首:(迪海、易洛,男女合,甜蜜地)

哎——溜——喂——

始祖造人造你我,

我和阿妹(阿哥)早相恋,

要做夫妻过日子,

要做一对繁人烟。

只因钉地又撑天,

还造太阳和明月,

又有苦难降人间,

有情难把情来牵。

如今公鸡叫连连,

太阳迟早要上天,

高山深谷将还暖,

百花竞放在眼前。

我俩责任已尽到,

纷乱世事将变迁,

趁着水到渠也成,

你我相连意绵绵。

【在易洛回家的同时,公鸡来到东海的小岛上,“喔喔”啼鸣,情真意切地呼唤太阳,它高亢嘹亮的叫声对太阳充满诱惑,她决定浮出海面,享受美妙的天籁之音。太阳升上海面的瞬间,她看到浓情蜜意的迪海和易洛正在相拥而卧。于是,她决定投胎迪海腹中,更加不为人知地躲藏。】

第三十一首:(人格化的太阳,女独,向往地)

哎——溜——喂——

公鸡“喔喔“情意真,

唤我出海声连声,

叫得大海起波浪,

叫得太阳心分神。

我意还在海底卧,

心却随浪乱升腾,

跟着声音步步浮,

忘情出海不由身,

爽性一跃冲天起,

升空去看藏身地,

天作地合有新机,

阿乜阿博(壮语:母亲父亲)情正浓,

我且投胎母腹里,

转世躲藏更机密,

人们要再把我找,

谁能想到儿绕膝,

从此为人在世间,

成就一段新传奇。

【新婚的迪海和易洛浓情蜜意,忽见太阳的光芒普照大地,他们急忙冲出屋外看看久违的太阳。可是还不待他们看得真着,太阳又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从此不再出现,才见光明的大地又陷入新的黑暗。无奈之下,迪海只好同意丈夫再去东海呼唤太阳。】

第三十二首:(迪海,女独,凄婉地)

哎——溜——喂——

情郎归来太阳出,

明媚阳光地上铺,

以为从此春色好,

天下富足我有夫,

岂料阳光只一闪,

不知消失去何处,

大地重新受煎熬,

天下万物无出路,

我夫有意找太阳,

又去东海迢迢路,

虽然新婚情正浓,

还得含泪送我夫,

只要唤得太阳出,

哪怕鲜花无露珠,

为了大地获光明,

望断天涯等我夫。

【易洛匆匆赶到东海,想叫公鸡继续呼唤太阳,却发现公鸡已经叫坏了嗓子。无奈之下,他勇敢地乘筏出海,按照昆仑仙人的指点吃下了海岛上的一枚仙桃,从此变成了一只天天呼唤太阳的大公鸡。据说,易洛这一变要待太阳升空以后才能变回人身,如果太阳永远不升空,他就只能永远作为一只公鸡,不停地在荒无人烟的海岛上啼鸣。】

第三十三首:(易洛,男独,满怀信心地)

哎——溜——喂——

为叫太阳别我妻,

匆忙赶往东海去,

吃下仙桃变公鸡,

声声呼唤太阳起,

从今而往到以后,

海枯石烂不休息,

为叫太阳暖大地,

为让万物获生机,

哪怕夫妻永别离,

哪怕身死东海里,

不见太阳不回还,

永生永世做公鸡。

——幕闭

第五幕

【幕启。前奏音乐。【新婚一夜,迪海竟然受孕,腹中的小生命天天都在变化成长,这给迪海带来不尽的喜悦,也引起了她对远方的易洛不尽的思念。】

第三十四首:(迪海,女独,深情地)

哎——溜——喂——

夫君一别去遥远,

无音无信无幽怨,

只是那天人去后,

留得籽种长于田,

此番一天一个样,

抽枝展叶舞翩跹,

但愿来日瓜熟了,

种瓜之人回田边,

同摘瓜果同分享,

你我都尝那份甜。

【易洛喊太阳一去几个月,但是却不见太阳有什么动静,面对日渐一日愈加恶劣的生存环境,众乡亲沉不住气了,他们纷纷来找迪海,商量再去找太阳的办法。】endprint

第三十五首:(众乡亲合,焦虑地)

哎——溜——喂——

易洛几次去东海,

想尽办法喊太阳,

此番一去几个月,

不见音信不见光,

山川江河一片黑,

飞禽走兽都冻饿,

布越村寨人人慌,

要不咱们来商议,

再派他人去远方?

第三十六首:(迪海,女独,耐心地)

哎——溜——喂——

毕洛去时有约定,

半年时间定回转,

到时太阳不见出,

不见征人回乡关,

必定大事没办好,

我夫定然难回还,

若是那时无音信,

我们再议走宇寰。

【易洛已经去了半年,还是不见太阳的动静,也不见他自己返回家乡。迪海从昆仑仙人那里得知,易洛已经吃了仙桃,变成公鸡自己进海叫太阳,如果太阳不出来就永远无法变回人身了,所以只得请众乡亲商议找太阳的新办法。】

第三十七首:(迪海,女独,忧虑地)

哎——溜——喂——

毕洛一去已半年,

约定时间已到期,

前日昆仑仙人来,

得知毕洛已变鸡,

一直叫到太阳出,

才还人身回乡里。

估计太阳已转移,

早就不在东海底,

要等毕洛叫她出,

定然遥遥变无期。

我意重新再派人,

走遍天涯找到底,

找得太阳送天幕,

又救万物又救鸡。

第三十八首:(娅金、布金、娅水、布水等众老人合,沉稳地)

哎——溜——喂——

迪海说的都在理,

重新派人访天边,

要去还是我们去,

我们人老有经验,

走遍天涯不受骗。

第三十九首:(乜金、博金、乜水、博水等众青壮年合,激昂地)

哎——溜——喂——

老人说的都在理,

重新派人访天边,

要去还是我们去,

我们个个正当年,

走遍天涯只等闲。

第四十首:(迪金、迪木、迪水等众小孩合,天真地)

哎——溜——喂——

大人说的都有理,

重新派人访天边,

要去还是我们去,

我们年幼有时间,

走遍天涯有余年。

第四十一首:(迪海,女独,动情地)

哎——溜——喂——

众人说的都在理,

各有优势话不偏,

要是派人访天边,

我最合适该往前,

一是恰好正当年,

走遍天涯只等闲,

二来我已怀身孕,

路上生儿带身边,

他日我若老去了,

儿辈接班有余年,

一代一代找下去,

不信太阳不出现。

第四十二首:(众乡亲合,不舍地)

哎——溜——喂——

理多理少都在争,

你的理由最充分,

只是你已怀身孕,

明显是个拙笨身,

肚子像个大锣锅,

脸黄脚肿咋出征?

还有易洛在东海,

已为众人作牺牲,

你们娘俩再上路,

一家无人尽出门,

你叫众人心何忍?

若是你还执意去,

我们全村望断门,

前面山高路又险,

不知汪洋几多深?

他日若是大功成,

烹羊煮酒等你们!

——幕闭

第六幕

【幕启。前奏音乐。【迪海告别众乡亲,踏上寻访天边找太阳的路。众乡亲依依不舍,送了一程又一程。】

第四十三首:(迪海,女独,满怀信心地)

哎——溜——喂——

为找太阳离故乡,

立志要把天边访,

我怀我儿上路行,

一路前行一路长,

不管前路多艰险,

我儿伴我找太阳,

找得太阳送上天,

天上地下暖洋洋,

人畜鸟兽都好过,

百花竞放瑞气祥。

第四十四首:(送行的众乡亲合,深情地)

哎——溜——喂——

过山过水找太阳,

迪海怀儿去访天,

从今往后到他日,

不知需要几多年。

今天送她上路程,

山路变手把情牵,

众人的心随她去,

走到天涯情相连。

只要一日不回转,

心心相随永不变,

待到太阳重升天,

天上人间齐过年。

【迪海告别上果的乡亲以后,一路由西向东走,经过了许多越人地方,得到了族人的许多帮助,几个月后顺利到达东海边。这时她的身子愈加笨重了,她一边等待生产,一边做着出海的准备。】

第四十五首:(迪海,女独,深情地)

哎——溜——喂——

自从那天别上果,

一路顺河往东行,

涉过大河上高山,endprint

过了勐倒(壮语地名)过普厅,

又坐竹筏下郁水,

过了邕江越南岭,

出了八桂是粤地,

越往东走地越平,

待过闽越去东越,

已然到了东海滨。

虽是连天连夜走,

一路前行有族亲,

阿乜热饭饱腹肌,

阿博泛舟送我行,

毕宰(壮语:哥哥)伴我过山林,

侬妮(壮语:妹妹)山歌来接引,

千山万水都走过,

顺顺利利到如今,

算来我儿该分娩,

且在海边待儿亲,

边等分娩边准备,

生完儿亲跨海行。

【迪海在海边等待分娩,腹中的胎儿偏不出生,眼看怀胎已过十月,还是没有要生的反应。于是,她决定不再等了,划着竹筏就往易洛叫太阳的小岛驶去。】

第四十六首:(迪海,女独,充满自信地)

哎——溜——喂——

海边一等有月余,

我儿左右不见影,

想必让我出海去,

带儿上岛见至亲,

加上算来时间紧,

普天之下等光明,

假如我儿确有意,

我就生儿见父亲,

如若无缘见其父,

汪洋里面生也行。

【迪海伐筏已近易洛所在的小岛,公鸡“喔喔”的叫声让她激动不已。不料这时一阵大浪袭来,把她卷入大海的深处,她和日夜思念的易洛终于没能在小岛上相聚。】

第四十七首:(人格化的公鸡,男独,期盼转而绝望地)

哎——溜——喂——

孤身上岛近一年,

天天啼鸣未偷闲,

咋个太阳不领情,

从始至终没露面。

今天更比昨天早,

立在海岸勤叫天,

刚刚叫过头三遍,

忽见竹筏来面前,

竹筏上面乘我妻,

人未开口泪涟涟,

想来今日得相见,

受尽苦难心也甜。

哪料一阵风浪起,

卷得我妻没浪间,

大海茫茫再不见,

有命无命不可知,

老天无情太凶险。

【被巨浪卷走的迪海随波逐流,她怀着胎儿的肚腹倒像一个有着浮力的球体,托举着她漂浮在水面上,使她没被海浪淹没。若干天以后,她意外地漂流到了一座海岛边,筋疲力尽的她爬上海岸、爬上山顶,坐在一棵大树下。此刻,她的肚子一阵剧痛,随即在树下产下一个女婴,此时迪海身无长物,只好用自己的一条破裤子包住婴儿,不禁悲由心生,泪水涟涟。】

第四十八首:(迪海,女独,悲情地)

哎——溜——喂——

千辛万苦来东海,

又找太阳又寻夫,

岂料一阵风浪起,

咫尺顿时成殊途,

随波逐流到这里,

不知哪方是前路,

偏偏我儿自作主,

荒岛之上来见母,

可怜我身无长物,

包儿竟然用破裤,

我的儿呀我的夫,

纵有万般儿女情,

寻找太阳仍为主,

夫妻离散儿吃苦,

只为阳光照万物。

——幕闭

第七幕

【幕启。前奏音乐。【迪海包好女婴,给她喂了奶,便挣扎着下山。在山下,她昏倒在一个渔村的村口。好在她们娘俩得到了村民的救助。】

第四十九首:(乜汤温,女独,深情地)

哎——溜——喂——

绝境之中得人助,

我和我儿遇渔村,

我儿见风即成长,

三天长成小大人,

下地能跑能言语,

还能学会外族声。

那天突然来问我,

叫我取名把她称,

我思前来又想后,

这里本是东海门,

太阳曾在此藏身,

她又生在寻阳路,

依照越语叫“汤温(壮语:太阳)”,

古老越人有习俗,

随子随孙讲理伦,

我便也成“乜汤温(壮语:太阳之母)”。

第五十首:(汤温,女独,顽皮地)

哎——溜——喂——

冥冥之中有天意,

阿乜把我叫“汤温”,

就像知晓我前世,

本来就是太阳身,

我且不说也不认,

守住机密做凡人,

来日还随慈母去,

太阳自找太阳身。

跑前忙后做准备,

只为再次踏征程。

这里的人很善良,

男女老少帮我们,

又造木船又备粮,

一日事事齐备了,

船向大洋出海门。

【汤温母女远涉大洋,木船在大洋里漂游了两年多,几经反复来到了一片大陆的海岸,她们弃船上岸,总算可以喘一口气了。不料,她们在穿越一片大森林时却遇到了新的危险,一只斑额大虎袭击了乜汤温,致使她昏倒在地上,好在危急时刻得到了一团火球的帮助。】

第五十一首:(乜汤温,女独,惊恐地)

哎——溜——喂——

母女只身过大洋,

水路更比天还长,

反反复复几回转,

浪尖漂流渡汪洋,endprint

随波逐流两年后,

得遇大陆心欢畅,

以为此去皆陆地,

顺风顺水无祸殃。

哪料今日过深山,

又遇老虎来逞强,

我战老虎又护儿,

顾了一样丢一样,

前面刚把女儿藏,

后背已被猛虎伤,

可怜我儿还幼小,

没我保护可无恙?

第五十二首:(汤温,女独,诡秘地)

哎——溜——喂——

母女弃船登高山,

人未停步气未喘,

突然林中猛虎蹿,

吼声阵阵动山峦,

袭向阿乜袭向我,

阿乜英勇把虎战,

转身又保我安全,

一心二用被虎伤,

我变火球一大团,

烧得老虎团团转,

击败老虎来救娘,

化险为夷有胜算。

【汤温母女战胜老虎,长途跋涉穿越了大陆,又乘船驶进西洋,天水茫茫中来到西洋深处的一座孤岛上。在那里,他们需要修补木船,补充淡水和食物,就靠岸去向当地人求助。这里的人常被深海里的迪额袭扰,为了帮助这里的人们,乜汤温入海大战迪额,不想反被迪额所制。危急之中,突然有一面善战迪额的越人铜鼓出现,又救了乜汤温一难。】

第五十三首:(乜汤温,女独,激愤地)

哎——溜——喂——

过了陆地进西洋,

汪洋里面水连天,

我和我儿勇向前,

一年已到水中间,

西洋中间有孤岛,

我们靠岸去求援,

不想这里正遭难,

迪额祸害已多年,

我去海底把人救,

却被迪额绑殿前,

正当无计可施时,

铜鼓呼啸来救援,

打败迪额砸锁链,

奋力救我还人间。

第五十四首:(汤温,女独,激愤地)

哎——溜——喂——

我母入海已多时,

是凶是吉不得知,

迪额向来本领大,

我母劳累日连日,

恐怕下水擒恶妖,

几经鏖战力不支。

我且变化成铜鼓,

力挽狂澜擒那厮,

好在我去正当时,

我母昏厥被绑住,

我战迪额她不知。

【汤温母女渡过西洋,来到了一片遍地沙漠的

大陆,她们好不容易穿越那片漫漫黄沙,来到一条水土肥美的大河边上,那里的人们长期被雷公欺凌,人们纷纷逃离家园,躲进深山。出于心中的那份正义,乜汤温决定为民除害,不料却又为雷公所伤。关键时刻,那团火球再次出现,击败了雷公。】

第五十五首:(乜汤温,女独,忧虑地)

哎——溜——喂——

行了一程又一程,endpri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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