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 洁，吴 琳

(1.桂林理工大学 图书馆，广西 桂林 541004；2.桂林旅游学院，广西 桂林 541006)

国内旅游公共服务研究的文献计量和知识图谱分析
——基于CNKI数据的分析*

陈 洁1，吴 琳2

(1.桂林理工大学 图书馆，广西 桂林 541004；2.桂林旅游学院，广西 桂林 541006)

运用文献计量和知识图谱分析方法，使用NoteExpress、SATI3.2、NetDraw、VOSviewer等工具，通过对2005年以来中国知网(CNKI)提供的有关“旅游公共服务”文献和题录数据进行时间、空间、期刊、著者等文献特征进行统计，并通过关键词共现知识图谱分析“旅游公共服务”问题研究的主题分类、重点领域和主题间的关联关系，揭示“旅游公共服务”问题研究领域的总体状况、文献分布、变化规律、研究结构和发展趋势，提出该领域研究的5点规律性认识和启示，为今后“旅游公共服务”研究提供参考。

旅游公共服务；文献计量；知识图谱

三、文献计量分析

(一)旅游公共服务文献的时空分布

文献的时间分布是指在一定时间内期刊载文的数量统计。旅游公共服务相关文献最早出现于2005年，之后有2007年3月和11月两个意见的出台和《中国旅游公共服务“十二五”专项规划》的制定和发布，在2008年以后开始逐步增长，2011和2012年增长速度较快(各年发表文献数量如表1所示)。旅游公共服务专业术语和相关概念的使用时间不长，但随着国家旅游局相关政策的出台和实施，研究人员对其关注的热情也逐渐增长，国家旅游局专项规划出台前后的文献发表量占总量的90%以上，并且出现了2篇博士论文和12篇优秀硕士论文，呈现出一定的“趋热性”，政策诱导明显。

表1 2005-2014年发表旅游公共服务文献数量

资料来源：作者通过CNKI统计。2006年、2007年未有收录。

文献的空间分布是指在一定时间段内发表文献著者地理空间分布的差异性和集聚度。本文研究中将论文第一著者按所在省份、直辖市、自治区或特别行政区划分。如图1所示，共有27个地区，其中发表5篇以上的省份10个，反映了国家旅游局加强旅游公共服务体系建设得到了普遍的响应，在地域空间上具有一定的普遍性。北京、广东、江苏、湖北等成为旅游公共服务研究发文的核心地区，共计发表文献56篇，占文献总量的40.88%。发文量最大的是北京，这与其作为我国的政治、经济、文化中心，集聚全国为数众多的科研机构和人才的情况相符。云南、海南、广西在旅游公共服务研究领域也发表了一定数量的文献，其中广西的文献主要来自桂林，这既与我国旅游综合改革试验区“一省一岛一市”的格局相符，发文量靠前的几个省份也与我国旅游业较发达的省市排名基本相符合。但同时我们也可以从图1中看出旅游公共服务研究在我国空间分布的不均衡性，部分旅游业发展较快的省份如贵州、西藏、山东等没有或只是发表了1篇左右的相关文献，折射出这些地区对旅游公共服务研究力量的薄弱或关注度不够。

图片来源：作者自绘。图1 我国旅游公共服务文献的空间分布

(二)旅游公共服务文献的期刊分布

文献的期刊分布是指一定时间范围内文献在各种期刊上发表的数量分布情况。通过对检索题录数据的分析可以看出，137篇文献中共有116篇文献来自期刊论文，发表在79种期刊上，其中只发表1篇文献的期刊65种，占56.03%；发表2篇文献的期刊9种，占15.52%；发表3篇以上文献的期刊5种，占28.45%。从中可以看出，旅游公共服务问题研究的期刊分布比较分散。《旅游学刊》作为旅游类权威期刊，以发表18篇相关旅游公共服务文献居于榜首，遥遥领先于其他期刊，说明关注这一问题的学者和期刊群还是主要以旅游经济领域学者为主(如表2所示)。

表2 2005-2014年发表旅游公共服务文献数量3篇以上的期刊

资料来源：作者通过CNKI统计。

(三)旅游公共服务文献的著者分布

在旅游公共服务研究领域，共有175名著者参与撰写和发表文献，其中2篇著者不详，独立著者的文献76篇，占文献总量的55.47%；2人合著的文献43篇，占31.38%；3人及以上合著的文献18篇，占13.15%。在著者统计中，发表1篇文献的著者有143名，所占比例为81.71%；发表2篇文献的著者有24人，占13.71%；发表3篇文献的著者有5人，占2.86%；发表4篇以上文献的著者3人，占1.72%，其中李爽以发表12篇文献位列第一，成为这一领域中最高产的著者。根据普赖斯定律，核心著者的最低发文量应达到公式1中N的计算值。其中，ηmax为所统计年限中最高产的著者文献数量。核心著者群形成的条件是核心著者发文总量应为总文献量的50%[5]。

(1)

在本文研究中，发文量最大的著者发表文献为12篇，通过公式(1)我们可以计算出N值为2.59篇，在实际运用中取邻近最大整数3，即发表3篇以上文献的著者为旅游公共服务问题研究的核心著者。根据上述统计数据可知，发表3篇以上文献著者共有8人，发表文献共计36篇，占文献总量的26.28%。这一比例远远未能达到普拉斯定律的50%，从统计数据上来看说明在该问题研究中尚未形成核心著者群。

四、知识图谱分析

关键词是文献的基点和提示符，也是文献的核心和精髓所在，是文献主题的高度概括，关键词出现的次数越高，则在知识图谱中共现频次越高。关键词的多次共现有助于帮助我们得到关于主题亲疏关系和学术“圈子”等有效信息，揭示研究内容的内在相关性和学科领域的微观结构，反映出该领域中的研究热点情况[6]。通过SATI 3.2工具对CNKI题录数据进行相应的处理后抽取关键词字段，发现137篇文献中共使用431个关键词，去掉研究对象旅游公共服务后排名前5名的关键词为：公共服务体系(25)、公共服务(20)、旅游目的地(14)、旅游(13)、旅游业(11)。对关键词进行预处理(使用SATI 3.2生成关键词共现矩阵，NetDraw生成共现网络)后导入VOSviewer运算，结果生成关键词共现图谱。

(一)旅游公共服务研究主题分析

1.研究主题分析

VOSviewer提供的Cluster Density View(聚类密度视图)能够为用户提供清晰、方便的聚类与图谱区域展示，有助于我们快速了解关键词共现图谱的整体构成与分布[7]。设置好相应的聚类分辨率后运行VOSviewer，得到根据分类显示不同颜色的聚类密度视图(如图2所示)。

图片来源：作者制作。图2 我国旅游公共服务主题聚类密度视图

图中根据关键词共现分析的基础将国内旅游公共服务研究分为9个主题类别，导出分类后根据图谱进行分析发现，其中的分类7～9主要为不同地区的实证研究，可以进行合并，因此在实际上将旅游公共服务研究分为7个主题类别，分别是：

(1)旅游公共服务研究，主要是对旅游公共服务的基础理论研究，包括旅游公共服务相关概念、内涵、特征的辨析，旅游管理的发展历程，旅游公共服务市场化和供求平衡的要求，以及旅游公共服务有效供给的对策和路径等内容；(2)旅游公共服务体系研究，主要包括对旅游公共服务体系的基础理论和建设对策、路径研究，旅游目的地或旅游城市(景区)的旅游公共服务体系建设，公共服务设施，行政服务体系，政府主导作用，国际经验介绍等内容；(3)旅游公共服务的供给研究，主要包括旅游公共服务公共产品性质研究，存在问题分析，供给主体构成，政府行为，供给机制和供给模式，旅游公共服务与旅游服务的联系和区别，旅游公共服务平台建设及其智慧化等内容；(4)旅游公共服务的绩效(质量)评估，主要包括旅游公共服务绩效(质量)评估的指标体系、评估方法(如平衡计分卡、模糊综合评价法、因子分析法等)、游客满意度评估指标和方法等内容；(5)旅游公共服务的服务接触研究，包括在旅游公共服务过程中对游客感知的重视，个性化、智慧化的设计以及服务接触情境优化等内容；(6)旅游公共服务体系建设或供给价值观、指导理念研究，主要包括旅游公共服务体系建设或旅游公共服务供给过程中应遵循的价值观、低碳理念等内容；(7)实证研究，包括了特定区域(秦皇岛、上海等)、特定类型(红色旅游、赛事旅游)或特定时期(上海世博会、节事旅游)旅游公共服务相关的研究。

需要说明的是，实际上上述1～6分类中很多问题的开展都是从实证研究的角度开展的，只是在VOSviewer生成的聚类过程中根据一定的标准化处理方式和绘图技术将其与共现关键词划分为统一类别，如对四川、苏州、丽江等地的旅游公共服务体系建设研究和对桂林、海南、西安等地的旅游公共服务绩效评估研究等。

2.重点研究领域

在VOSviewer提供的视图中，使用节点的大小和颜色的深浅表示节点权重，节点关键词参与共现词越多，在邻域中的数量就越多，权重越大，颜色越接近红色。在密度视图或聚类密度视图中呈现或接近红色的区域即为研究的重点领域。如图2所示，能够看出旅游公共服务体系为旅游公共服务研究的重点主题类别。这与直接使用旅游公共服务体系术语作为题名的文献数量有49篇，占文献总量的35.77%，和直接使用公共服务体系、旅游公共服务体系、服务体系建设等术语作为关键词出现63次，均排在关键词出现频次前列的实际情况相符。通过密度视图的分析，我们还可以进一步发现呈现或接近红色的区域中的关键词包括“公共服务体系”及邻域中的“旅游者”“旅游目的地”“公共服务设施”和“服务体系建设”，“旅游公共服务”及其邻域中的“供给”，“公共服务供给”及其邻域中的“公共产品”“政府”“供给模式”“运行机制”“多中心治理”等，表明这些区域形成的主题是旅游公共服务问题研究的重点主题。

(二)旅游公共服务研究主题关联分析

VOSviewer还提供基于关键词的“Label View”(标签视图)，如图3所示，图中节点为主要关键词，节点和字体的大小由其权重决定，节点间的连线表示关键词的共现关系，鼠标放置连线上显示的数字则表示两个关键词共现的频次。通过标签视图中连线的多少和连线数字的大小可以表明各关键词表示的研究领域之间联系的紧密或疏松。由图3可以发现：(1)聚类分析划分的7个主题类别并不是截然分开的，而是呈现出只是群内相关性相对紧密，主题类别间的内容产生交互联系这样的基本特点，从图3可以看出，各主题类别通过多个关键词间的共引关系与其他主题类别产生交叉和联系，主题类别间的知识群分化并不明显，围绕旅游公共服务和旅游公共服务体系两个主要关键词大致呈圆形放射状分布，这说明该领域研究的相关性和联系比较紧密；(2)各主题类别间产生交互联系的关键词显示了两大研究主题产生联系或过渡的关键点，显示出较高的出现频次和中心度，VOSviewer无法对这些关键点进行嗅探，我们通过使用另一知识图谱工具Citespace可以发现“旅游公共服务”“公共服务体系”“旅游”“公共产品”“旅游目的地”“旅游业”“公共服务”“政府”“旅游公共服务体系”和“公共服务供给”为各主题类别间产生联系的主要关键点；(3)在图3的右半部分，特别是右半部分的外圈，节点和节点间的连线较少，表明这些研究主题类别中的研究领域较少、缺乏细分或不够深入，各主题(关键词)间的联系也较为疏松，因此，这些主题类别的研究在深度上值得进一步开发，并可以考虑结合其他研究主题进行研究，可能会产生新的研究思路和成果，发掘出新的研究生长点，值得研究人员进一步的挖掘和探讨。

图片来源：作者制作。图3 我国旅游公共服务共词知识图谱

五、文献计量和知识图谱分析对旅游公共服务研究的启示

通过对旅游公共服务研究的文献计量和知识图谱分析，可以看出该领域研究的一些现状特征和发展趋势，给今后的研究提供一些启示。

(一)旅游公共服务研究呈现很强的“趋热性”特征，政策性诱导明显。虽然早在2005年就有学者通过南宋时期政府公共服务和西湖旅游进行了论述，阐述了两者关系并认为政府公共服务是西湖风景区旅游活动必不可少的条件[8]，但是旅游公共服务并未受到学者们的重视。在2005-2009年间发表的文献十分有限(其中2006年、2007两年在CNKI中甚至未有相关文献收录，只在国家旅游局网站旅游调研栏目中查询到2篇相关文献，未列入本次文献计量和知识图谱分析当中)，甚至在国务院和国家旅游局两个“意见”中明确表示了对“加强旅游公共服务体系建设”和“要进一步强化旅游公共服务”的关注后文献数量的增长都并不明显。后来随着国家旅游局“十二五”专项制定和发布才引起学者们的重视，2010-2012年发表文献数量增长较快，目前发文量基本稳定，但今后能否在这一领域保持较长时间的持续关注则存在较大的疑问。

(二)核心期刊群和核心著者群尚未形成，合作研究的社会网络也有待完善。旅游公共服务研究的“趋热性”和政策性诱导特征驱使下导致该领域研究缺乏深入发掘的热情和动力，表现在这一问题研究发表的期刊著者分散，发表1篇文献的著者和期刊比例较高。众多期刊和著者把旅游公共服务研究当做擦边球，在学术研究上凑热闹，比如出现大量以各地区为实证的旅游公共服务体系建设研究即是一个明显的例子。当然，我们也应该看到部分学者在对这一问题研究上做出的努力，如李爽、黄福才等学者在旅游公共服务基础理论、供给、政府行为、体系建设等方面的较为持续、广泛的研究为这一研究领域打下了很好的基础，起到了很好的示范作用。

(三)通过关键词共现的聚类分析表明旅游公共服务研究形成了旅游公共服务、旅游公共服务体系及其价值观和指导理论、旅游公共服务的供给、绩效评估、服务接触、实证研究等7个主题类别。各主题类别间通过“旅游公共服务”“公共服务体系”“旅游”“公共产品”“旅游目的地”“旅游业”“公共服务”“政府”“旅游公共服务体系”和“公共服务供给”等主题相互联系形成交叉互动的关系，知识群分化并不明显，围绕“旅游公共服务”和“旅游公共服务体系”两个主要关键词大致呈圆形放射状分布，这说明该领域研究的相关性和联系比较紧密。但同时也应该看到，部分主题类别中缺乏细分或不够深入，联系也比较疏松，值得进一步开发，并可以考虑结合其他研究主题进行研究，发掘新的研究生长点。如对旅游公共服务绩效评估进行细分和供给、服务接触等主题结合进行专项绩效评估的研究；旅游公共服务平台与智慧旅游结合进行服务平台智慧化、泛在化、个性化研究；旅游公共服务平台与公共信息资源结合进行旅游公共信息资源(或信息服务)研究等。

(四)在使用SATI3.2工具对文献关键词字段进行抽取和频次统计阶段出现了诸如“公共服务设施”“旅游信息咨询”“信息技术服务”“集散中心”“设施建设”“公共交通”“公共服务配套设施”“人身安全”等关键词(由于软件功能和知识图谱显示设置的限制，部分关键词在图谱中未予显示)，说明了虽然“旅游公共服务”这一术语出现时间并不长，学术界使用这一术语进行研究成果表述的成果并不多，但对这一领域的关注早已有之，对旅游公共服务涉及的旅游公共信息[9]、旅游咨询中心[10]、公共交通[11]、旅游安全与预警救援[12]等诸多内容的前期研究为旅游公共服务的提出以及研究与实践的开展提供了坚实的理论基础和前期文献支持。“旅游综合改革”“制度变迁”“服务型政府”“散客旅游市场”“个性化需求”等关键词说明了旅游公共服务研究产生于我国旅游业发展和旅游管理方式变迁、服务型政府建设和旅游活动的大众化、散客化、常态化的背景之下。“结构方程”“因子分析”“模糊综合评价”“层次分析法”等则显示了该领域研究方法的多样性和定性定量方法的结合。

(五)旅游公共服务与政府高度相关，旅游公共服务研究与旅游业发展状况基本相符。在关键词分析中，“政府”无论从词频还是中心度来讲都比较高，是旅游公共服务研究多个主题类别产生联系或过渡的关键点，并且在各主题类别中还出现“政府主导”“行政服务体系”“政府监管”“旅游局”“政府视角”等与政府相关的关键词，说明政府在旅游公共服务中扮演了极为重要的角色，两者高度相关。今后对两者关系的相关研究还将是旅游公共服务研究的重要内容之一[13-15]。同时，通过文献的空间分布我们也发现，旅游公共服务研究与各省市旅游业发展状况基本相符，并且与国家旅游综合改革试验区的格局也保持一致，体现了旅游业的发展对旅游研究机构和人才很好的集聚效应。

(六)多角度的研究视角和多学科的交叉研究逐渐显现。旅游公共服务涉及面广、问题复杂，需要从多角度、多学科进行交叉研究。从CNKI检索结果的学科分类来看，共有20个学科类别对这一问题开展了研究，其中，以旅游、经济管理、公共管理、行政学等为主要学科，但同时我们也可以看到人类学、空间地理、政治学、信息科学、企业管理等领域的理论和方法也逐渐被借鉴到旅游公共服务研究中来，部分数理统计理论和数学模型被应用到旅游公共服务的供给、绩效评估研究中，发挥了重要作用[16-21]。

六、小结

利用文献计量和知识图谱工具对某一学科领域进行分析是具有实际意义和参考价值的方法。通过对2005年以来发表的有关“旅游公共服务”问题的研究文献进行统计和关键词共现知识图谱分析，在文献时空分布、期刊分布、著者统计分析、主题类别分布等方面总结出了不少旅游公共服务研究方面的规律性认识，有利于我们对该问题研究的现状、存在问题和发展趋势有一个整体的把握。通过分析，为今后旅游公共服务研究提供了几点启示，这些启示将会为后续研究提供参考和借鉴，值得我们进行更深入的思考和探讨。但与此同时，我们也应该看到这项研究的分析基础主要是文献基本特征和题录数据，文献计量和知识图谱只是为我们提供了一个从整体把握该研究领域基本状况的工具，并不能取代文献阅读工作。如果需要对该领域进行深入的研究和分析，还需要进行大量的文献阅读和研究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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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潘岳风]

Tourism Public Service Research in China: A Literature Review Which Bibliometric Analysis and Mapping Knowledge Domains by CNKI

CHEN Jie1，WU Lin2

(1.LibraryofGuilinUniversityofTechnology，Guilin541004，China；2.GuilinTourismUniversity，Guilin541006，China)

According to the principle of the bibliometrics and scientometrics ，this article reveals the time， space， periodicals， authors and subjects distributing characteristic by NoteExpress、SATI3.2、NetDraw and VOSveiwer based on the statistics of the tourism public service research documents and bibliographical description data from 2005-2014 from CNKI. We also draw the knowledge map by Co-Occurrence keywords and reveal the cluster density view of tourism public service research topics. In the end， the paper puts forward 5 regular awarenesses and enlightenments in the field of tourism public service research， to provide a reference for the future.

tourism public service； bibliometric analysis； mapping knowledge domains

桂林旅游高等专科学校校级科研项目(2012YB02)

2015-04-12

陈洁(1981- )，女，广西桂林人，桂林理工大学图书馆副研究馆员，哈尔滨工业大学管理学院2015级博士研究生，主要从事公共信息服务，信息资源共建共享。[通信作者]吴琳(1981- )，女，湖南岳阳人，桂林旅游学院讲师，主要从事旅游规划和旅游公共服务。

Chen J，Wu L.Tourism public service research in China: A Literature Review Which Bibliometric Analysis and Mapping Knowledge Domains by CNKI[J].Tourism Forum，2015，8(6):66-72.[陈洁，吴琳.国内旅游公共服务研究的文献计量和知识图谱分析：基于CNKI数据的分析[J].旅游论坛，2015，8(6):66-72.]

F592.3

A

1674-3784(2015)06-0066-07

一、问题的提出

二、数据来源及处理

网(CNKI)为检索平台，选择学术期刊

总库、特色期刊、博士论文和优秀硕士论文全文数据库、重要会议论文全文数据库为检索对象，通过使用篇名、主题、关键词等字段，“旅游”+“公共服务”“旅游公共服务”等检索词进行检索，时间跨度为2005-2014年，检索截止日期为2014年3月31日。对检索结果进行去重后统计国内共发表相关文献137篇，其中期刊论文116篇、会议论文6篇、学位论文15篇。使用CNKI题录导出功能导出题录数据后，选取NoteExpress、文献题录信息统计分析工具SATI3.2、NetDraw、VOSviewer等软件对题录数据进行处理，并进行时空分布、期刊分布和著者分布的文献计量和基于关键词“共现”的知识图谱分析。其中，SATI3.2主要通过对文献题录数据进行字段抽取、频次统计和共现矩阵构建，实现文献的一般计量分析、共现分析、社会网络分析等数据分析，通过与NetDraw的结合使用可挖掘和呈现可视化结果[3]；VOSviewer则是在“共现”分析基础上，使用共引网络构造知识图谱的分析软件[4]。

2007年国务院发布的《关于进一步促进旅游业发展的意见》(国发[2007]7号)、国家旅游局发布的《关于贯彻落实党的十七大精神的意见》(旅发[2007]62号)(以下简称两个“意见”)中分别提出了“加强旅游公共服务体系建设”和“要进一步强化旅游公共服务”，以及我国第一个地方旅游公共服务体系建设规划《厦门市旅游公共服务体系建设规划纲要》正式实施，特别是2011年《中国旅游公共服务“十二五”专项规划》(以下简称“十二五”专项规划)的印发实施，极大地促进了我国媒体和学术界对旅游公共服务的关注和研究。截至2014年3月31日，通过中国知网(CNKI)检索已经有近250条的返回结果，相关新闻报道和研究成果呈逐年上升的趋势，旅游公共服务正在成为我国旅游研究的重要组成部分。为了解我国旅游公共服务研究的总体状况、文献分布结构、数量关系和变化规律，展示该领域的知识构成和预测未来发展趋势等，本文尝试采用文献计量分析和知识图谱分析相结合的方法，从文献外部形态特征和知识资源属性两个角度入手，综合数学、统计学、文献学、科学学、图形学、计算机科学等诸多学科理论与方法，使用多种文献计量和知识图谱软件工具对我国旅游公共服务研究领域的情况进行综合分析，有利于我们发现旅游公共服务研究方面的规律性内容和发展趋势，对今后该领域的研究起到一定的指导作用[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