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秀香

（国家图书馆研究院，北京100081）

国内外图书馆与博物馆合作发展的实践研究

王秀香

（国家图书馆研究院，北京100081）

文章首先从历史渊源、馆藏资源、管理体制和服务理念等角度论证了图书馆与博物馆合作的可行性及基础，梳理了国内外图书馆与博物馆合作的典型案例，包括设施的共用与整合、数字资源的整合与服务及联合开展各类公共文化服务等，最后，结合我国实际，提出了图书馆与博物馆开展合作的三点建议：统筹管理、数字化环境下的融合发展及联合办展。

图书馆博物馆合作资源整合

图书馆和博物馆都是由国家（政府）投资的非盈利的文化事业性服务机构，“无偿服务”是它们共同的社会存在基础，而保存人类文化遗产又是它们共同的历史责任。可以说，“博物馆和图书馆作为不同的文化现象，两者之间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在历史上互相联系、互相融合。”［1］

1　图书馆与博物馆合作的基础

图书馆与博物馆在历史发展、功能、资源和管理机制等方面都存在一定的共性，两者的交流合作是共同发展的重要途径。美国学者Frieze在其研究中指出：图书馆与博物馆的合作是一种自然选择，因为两者存在的目的都是提升公众智力水平和知识素养［2］。

1.1深厚的历史渊源

图书馆与博物馆有着同宗同源的历史渊源，博物馆最初的发展与图书馆密不可分，图博合一、一馆两用是当时常见的状态。早在1876年，波士顿图书馆被称为美国唯一一家将博物馆与图书馆联系在一起的机构［3］。辛亥革命之前，在国内还没有其他公立博物馆存在的情况下，公共图书馆附设的博物馆是唯一存在的公立博物馆（地位相当于省立博物馆）。湖南图书馆在1904年创办时就名为湖南图书馆兼教育博物馆，成立于1909年的云南省立图书馆在1910年即筹办博物馆，1911年改名为云南图书博物馆，此为图博合一的典型。此外，山东省立图书馆、陕西省立第一图书馆、安徽省立图书馆、江西公立图书馆等都在馆内设立了博物馆的相关部门，实为一馆两用［4］。

1.2馆藏资源的互联、互补性

图书馆与博物馆的使命都是保存国家文化遗产，并为公众提供服务，两馆的馆藏虽各有侧重，但却是互联互补的。图书馆重在收藏文献资源，但这些文献资源中包含大量展示性作品及珍本、善本、金石、手稿等特藏文献；博物馆重在收藏实物资源，但这些资源中也有很多是文献类资源，如手稿、善本、旧照片、各类图样等。此外，还有一些联系密切的资源分别藏于图书馆与博物馆中，如碑石传拓，可能碑石藏于博物馆中，而传拓存于图书馆中，若两馆开展合作，对这些资源进行开发、整合，便可为公众提供系统的、图文并茂的文化资源。

1.3服务理念及管理体制的趋同性

图书馆与博物馆的社会功能在表述上虽有所差异，但它们都有共同的社会功能：保存人类文化遗产，开展社会教育，促进科学研究。两馆拥有共同的服务对象——社会公众，其目的都是通过收藏、组织、整合馆内资源提供服务，提高公众的信息素养。为吸引更多的公众到图书馆和博物馆中，我国多地将两馆建设在同一地点，如河南省鹤壁市三馆合一工程（博物馆、图书馆、群众艺术馆）、青岛开发区综合展馆工程（图书馆、档案馆、博物馆、规划展馆）。国内外许多国家的图书馆和博物馆都是归统一部门管理与协调的，有许多国家还专门成立了相关机构促进图书馆、博物馆、档案馆的合作，如美国的博物馆与图书馆服务协会（IMLS），该机构通过促进图书馆与博物馆的合作提升其服务效益，IMLS还设置了“图书馆与博物馆合作”（Library-Museum Collaboration）专项资金，全力支持图书馆、博物馆之间的合作项目［5］；再如英国的博物馆、图书馆和档案馆理事会（MAL）、挪威档案馆、图书馆与博物馆管理局（ABM）等，这些机构都是从宏观层面上对图书馆与博物馆进行统一管理的机构。我国的图书馆和博物馆都归文化部管理，在管理体制上具有较强的一致性，在政策法律方面也有许多共性。

2　国内外图书馆与博物馆合作发展的主要途径

2.1设施的共用与整合

国外学者Karen Dornseif将图书馆与其他机构的设施共用分为三个层面：最低化整合（施设位于同一地点但保留各自的服务）、选择性整合（共享某些特定项目或部门）以及全面整合（为同一目标整合双方设施）［6］。我们也可以将其分为图书馆对博物馆设施的整合及博物馆对图书馆设施的整合两个角度。

2.1.1图书馆中的博物馆

因图书馆承担收藏珍贵典籍文献的职能，所以许多图书馆在机构内部设立了博物馆。如法国国家图书馆从18世纪初便设立铜版画部和勋章部，在收集图书文献的同时，也承担起博物馆收集珍贵文物的使命［7］；埃及亚历山大图书馆建立了印刷博物馆；德国国家图书馆计划用三分之一的馆舍建立典籍博物馆；俄罗斯圣彼得堡国家图书馆专辟伏尔泰藏书室作为博物馆；美国哈佛大学图书馆同时也是典籍博物馆；1993年俄国库尔斯克州大兵区文化局发起建立了图书馆—博物馆，该馆是在儿童图书馆基础上发展起来的，博物馆是图书馆的一部分［8］。

我国在图书馆内设置博物馆的典型应属国家典籍博物馆。国家典籍博物馆于2012年7月由中央机构编制委员会办公室批准正式挂牌成立，是国内首家典籍博物馆，也是世界同类博物馆中面积较大、藏品较丰富、代表性展品较多的博物馆。该馆建筑总面积11549平方米，共10个展厅。目前已全面对外开放，系统展示了国家图书馆馆藏精品，时间跨度从3000多年前的甲骨到现当代名家手稿，藏品类型从甲骨、敦煌遗书、善本古籍、金石拓片、舆图、样式雷图档到民族文字古籍、名家手稿、西文善本［9］。

此外，国内外很多图书馆还通过在馆内设立展厅的方式发挥博物馆的展览功能，如法国国家图书馆、纽约公共图书馆都有很好的展厅。我国近年来大型图书馆新建馆舍，也大都设有可展示珍贵典籍的展厅或展馆，如湖北省图书馆、首都图书馆等。

2.1.2博物馆中的图书馆

国内外很多博物馆因收藏文献典籍，一般都设有图书馆。1753年成立的英国国家博物馆的起源就是汉斯·斯隆爵士（Sir Hans Sloane）捐赠的私人图书馆，建立之初的藏品大部分由书籍、手抄本、关于某些文物的自然标本（包括钱币、徽章、版画和素描）以及文化研究的人种志组成。美国大都会艺术博物馆内设有多个专题图书馆，如托马斯·J·沃森图书馆（Thomas J.Watson Library）、诺兰图书馆（Nolen Library）、修道院博物馆（The Cloisters Library）、罗伯特·雷曼收藏图书馆（The Robert Lehman Collection Library）等［10］，其中，托马斯·J·沃森图书馆是大都会艺术博物馆的中央研究图书馆，建于1964年，主要收藏艺术史相关的文献资料，是世界上收藏该类文献最全的图书馆之一。该馆为大都会艺术博物馆的工作人员研究提供支持，并对本科以上学历的用户开放。［11］

北京故宫博物院成立之初便设置了图书馆，图书馆下设图书部和文献部（文献部于1929年独立为文献馆），收藏以清代皇室藏书为主，现有藏书50余万册，古籍图书有清内府刻本（殿本）、抄本、明、清坊刻、家刻本等珍贵版本［12］。台北故宫博物院也设有文献处，典藏文渊阁《四库全书》、清皇室天禄琳琅藏书等珍贵典籍，共藏有善本书籍17余万册，清代皇宫档案文献38余万册件、11500余件满族、蒙古族、藏族文献和少量印拓［13］。这些图书馆典藏的文献典籍既开放给公众或研究人员阅览，又是博物馆的展品，如曾在清代内府刊印典籍的武英殿现在是北京故宫博物院图书馆举办珍籍展览的常设展室；台北故宫博物院文献处也常设珍籍展室。

2.2数字资源整合建设与服务

随着信息技术的发展，国内外图书馆和博物馆都将大量馆藏转化为数字形态，通过网络为用户提供服务。为促进文化信息资源的有效利用和广泛共享，各国图书馆和博物馆开展了深入合作，整合资源，构建门户网站，为用户提供一体化的文化信息资源。

目前图书馆与博物馆的数字资源整合项目主要包括全球项目、国家项目、洲际项目和地区项目。全球项目如世界数字图书馆；洲际项目如欧洲CALIMERA项目和欧洲光明（LIGHT）项目（包括意大利波罗尼亚在线和丹麦罗斯基德光明项目）；国家项目如美国国家网络化文化遗产项目、英国的聚宝盆项目、德国图书馆、档案馆和博物馆门户（BAMP）、丹麦文化搜索、挪威数字图书馆项目、我国的文化信息资源共享工程等；地区项目如美国纽约布鲁克林探险项目、美国佛罗里达档案馆、图书馆和博物馆资料出版项目等［14］。其中的一些典型案例情况如下：

2.2.1欧洲的“文化应用：当地文化机构电子资源获取”（CALIMERA）项目

该（Cultural Applications:Local Institutions Mediating Electronic Resource Access，CALIMERA）项目于2003年启动，2005年完成，由欧盟及周边42个国家的52个组织共同实施完成［15］，将当地文化机构（图书馆、博物馆、档案馆及各类文化运营商和供应商）的信息汇总到网络上，其服务包括提供项目和专业文献目录、政策工具手册和最佳方法指南，并通过信息服务和潜在的服务（如教育、研究或旅游方面的服务）让公众获取欧洲数字馆藏［16］。

2.2.2英国的聚宝盆项目（Cornucopia）

聚宝盆项目由英国博物馆、图书馆及档案馆理事会（Museums，Library and Archives Council，MLA）①该理事会是负责英国博物馆、图书馆和档案馆的政府机构，统筹管理三馆的资源和经费运用，让三馆为越来越多的英国公民提供高质量的服务，丰富公民的生活。策划实施，是一个拥有包括英国图书馆、博物馆、艺术馆、档案馆等102个机构、超过6000件藏品的在线数据库。该数据库对各类文化资源进行了系统整合，分别从时间、人物、地区、主题、文化五个维度对其进行了分类，方便用户获取［17］。

2.2.3丹麦的北日德兰地区历史文化搜索项目（NOKS）

北日德兰地区历史文化搜索项目（Nordjyllands Kulturhistoriske SΦgebase，NOKS）于2001年启动，2002年正式开展服务，其目的是整合图书馆、博物馆、档案馆的信息资源，为用户提供一站式网上服务［18］。此外，该项目还搜集各类与历史文化相关的资料，包括实物资源、照片、印刷品、录像带等。该数据库有11.5万条记录［19］。

2.2.4全国文化信息资源共享工程

2002年，文化部、财政部联合启动的“全国文化信息资源共享工程”是我国图书馆、博物馆、档案馆数字资源整合的标志性工程。该工程将全国图书馆、博物馆、美术馆、艺术院团、研究机构拥有的各种类型的文化信息资源精华，通过充分利用现代信息技术手段，进行数字化加工处理与融合，建成互联网上的中华文化信息中心，并通过覆盖全国的文化信息资源网络传输系统，实现优秀文化信息在全国范围内的共享。

2.3联合开展各项公共文化服务

因图书馆与博物馆的馆藏资源有较强的联系性，且服务都面向全体公众，为提升服务效益，图书馆与博物馆联合开展了多种途径的公共文化服务。

一是联合举办展览，图书馆可以利用丰富的文献资源为博物馆的展览提供各种文献服务，以加深公众对知识的全面理解。美国德克萨斯州休斯顿公共图书馆与休斯顿自然科学博物馆的合作，由博物馆提供教育资料和展品来支持图书馆的故事讲解和其它活动的开展，此外，该馆还同休斯顿艺术博物馆合作，将展品带到图书馆分馆进行展览，图书馆还主办了与展品有关的活动，包括故事讲解、报告会和研讨会等［20］。

二是开展合作，引导本馆用户接受或为其提供对方馆的服务。如，加拿大渥太华公共图书馆、加拿大安大略彭布鲁克公共图书馆都通过与当地多家博物馆开展合作（加拿大自然博物馆、加拿大文明博物馆公司、加拿大儿童博物馆、加拿大战争博物馆、加拿大邮政博物馆等），为读者办理进入博物馆的准入手续，读者可在两个公共图书馆的任何一家分馆建立准入卡，该卡允许一个家庭（最多四口）免费去体验与图书馆有合作的各个博物馆，但只能使用一周，读者可根据需要进行多次申请②注：在当时博物馆并没有免费对公众开放。。美国纽约州的斯特朗博物馆内的展品中包括当地公共图书馆的藏书，读者可通过展览选择并借阅自己喜欢的图书，阅读后既可将图书归还给博物馆，也可归还至当地公共图书馆的任何分馆。

三是发挥各自馆藏优势，联合开展一些特定主体的信息服务项目。如，美国纽约布鲁克林公共图书馆与布鲁克林儿童博物馆、布鲁克林艺术博物馆合作开展的“美国纽约布鲁克林探险项目”，该项目针对9-16岁的学生以及他们的家长和老师建立了一个专门的教育网站——布鲁克林探险网，该网站在宣传多种文化的同时，使得所有访客都可在线获得历史资源［21］。美国伊利诺斯州Burpee历史博物馆在野外挖出恐龙残骸引起了公众的广泛关注。以此为契机，该博物馆与罗克福德公共图书馆、北伊利诺斯图书馆和Arrowhead图书馆组建了与恐龙项目有关的合作伙伴关系，邀请公众通过这些文化机构的信息服务参与揭开恐龙身份的科学讨论。该合作项目获得了美国博物馆与图书馆服务协会的国家领导奖。

3　对我国博物馆与图书馆开展合作的思考

信息化、网络化技术的迅速发展消除了信息传递的时空障碍，信息交流、知识共享成为社会发展的必然趋势。在这种背景下，无论是图书馆还是博物馆，单靠一己之力远远不能满足大众对信息的多元需求，而且，文化资源只有使用，其价值才能体现出来。学者Spelman等人总结到：“各种证据表明，图书馆、博物馆和档案馆的合作能够通过集中资源和分享专业知识，促进社会覆盖，满足特殊需要，触及社会上难以接触到的群体”［22］，所以，发挥各自馆藏资源优势，整合资源，交流合作，共同为社会服务，集群效应下的文化服务将吸引更多的用户走进图书馆与博物馆。

3.1统筹管理、协调发展

为促进图书馆与博物馆的合作，许多国家都成立了相关机构统一管理图书馆与博物馆的事业发展，促进其合作。在我国文化体制改革的大环境、大背景下，图书馆、博物馆可考虑新的合作方式，并将档案馆合并在内，促进三馆的协同发展。可成立图书馆、博物馆和档案馆合作联盟，或直接成立图书馆、博物馆和档案馆理事会，以促进三馆合作、整合三馆资源并协调三馆的关系。

3.2数字化手段的融合化发展

目前两馆都各自推出了一些新媒体服务，包括移动服务平台、APP等，提供的大都是各自馆藏的数字资源，未能更好的发挥两馆馆藏资源互补的优势。学者Diane Whittaker［23］在其发表的《博物馆、艺术馆和图书馆领域间的互通》中提到，“共同的门户网站似乎是解决博物馆、档案馆和图书馆跨部门数据库搜索问题的答案”，她还指出，统一门户建设项目既可由相互临近的机构在地区间完成，也可由大的机构在全国范围内进行。

两馆合作开发统一的数字资源服务平台，不仅能避免人力、财力、技术等资源的重复浪费，更主要是可以使该平台拥有更丰富的、图文并茂的资源，使用户快速实现从文字到实体、从读到看、从静态到动态等全方位、多途径的阅读、欣赏与体验。

3.3互惠合作，联合办展

博物馆有着充足的展览空间，他们以收藏、展览实物载体为主，但单一的实物展览为大众提供的更多的是感性、零散的知识，要转化成理性、系统的知识则需要文献资料的支撑。所以，图书馆与博物馆联合开展实物与文献的“匹配式”展览能有效提升展览的服务效益，扩大两馆的影响力和宣传力。此外，许多公共图书馆拥有珍贵的特藏文献，且近年来新建的公共图书馆都建有先进的展厅，这些为公共图书馆举办展览提供了基础，若图书馆能将博物馆的资源引入自己的展览中，便能为公众提供更为直观的信息。目前已经开馆的典籍博物馆中拥有宏富的文献资源，许多文献都有对应或密切相关的实物藏品，尤其是一些拓印文献，若能将这些实物藏品和文献资源一并向用户展示，则能为公众提供更为直观、全面的文化信息资源。

〔1〕〔7〕汪东波.公共图书馆概论［M］.北京：国家图书馆出版社，2012:7

〔2〕〔3〕Frieze，H.S.“Art Museums and Their Connection with Public Libraries.”Public Libraries in the United States of America:Part One:1876 Report.Illinois:University of Illinois Graduate School of LibraryScience Monograph Series#4，1876:433-444

〔4〕梅琦.简论图书馆与博物馆的合作［J］.大学图书情报学刊，2011（12）:23-26

〔5〕朱学芳.图博档信息资源数字化建设及服务融合探讨［J］.情报资料工作，2011（5）：57-60

〔6〕Karen Dornseif.Joint-use Libraries:Balancing Autonomy and Cooperation［J］.Resource Sharing and Information Networks，2001（15）：103-105

〔8〕王林军.俄罗斯图书馆的微型博物馆概述［J］.西伯利亚研究，2010（12）：60-62

〔9〕国家典籍博物馆介绍［EB/OL］.http://www.nlc.gov.cn/nmcb/gywm/js/.［2014-10-02］

〔10〕Libraries and Study Centers［EB/OL］.http://www.metmuseum. org/research/libraries-and-study-centers.［2014-9-28］

〔11〕Thomas J.Watson Library［EB/OL］.http://www.metmuse um.org/ research/libraries-and-study-centers/thomas-j-watson-library.［2014-09-28］

〔12〕北京故宫博物院［EB/OL］.http://www.cnmuseum.com/web/c_ 000000070002/d_0138.htm.［2014-09-28］

〔13〕台北故宫博物院图书文献处［EB/OL］.http://sinology.teldap. tw/index.php/2012-02-15-02-34-37？task=detail&acaid=8&typeid=1.［2014-09-28］

〔14〕〔16〕肖希明，郑燃.国外图书馆、档案馆和博物馆数字资源整合研究进展［J］.中国图书馆学报，2012（5）：26-39

〔15〕Cultural applications:Local institutions mediating electronic resource access［J/OL］.http://cordis.europa.eu/project/rcn/71112_en.html.［2014-09-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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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Public Libraries，Archives and Museums:Trends in Collaboration and Cooperation［R/OL］.http://www.ifla.org/publications/ifla-professional-reports-108.［2014-10-14］

〔21〕About The Brooklyn Expedition［EB/OL］.http://www.brooklynexpedition.org/about_this_sitefr.htm.［2014-09-26］

〔22〕Public libraries，Archires and Museums:Trends in Collaboration and cooperation［R/OL］.http://www.ifla.org/publications/ifla-professional-reports-108.［2014-10-14］

〔23〕Whittaker.D.Interoperabilityin the MAL sector.Museums，archives，and libraries［J］.Libraryand Information Update，2003（4）：44-45

Practical Study on the Cooperation between Libraries and Museums at Home and Abroad

Wang Xiuxiang

The article demonstrates the feasibility and basis of cooperation between libraries and museums from the perspectives of history，library resources，management system and service concept.Then，the author presents some domestic and international typical cases of cooperation，including sharing and integrating facilities，digital resources integration and jointly carrying out various types of public cultural services.Finally，the article puts three suggestions:overall management，convergence and development in digital environments and holding exhibitions jointly.

Library；Museum；Cooperation；Resources integration

G25∶G26

A

王秀香，女，1985年生，馆员，现任职于国家图书馆研究院，已发表论文十余篇，参与专著两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