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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国学生汉语趋向补语习得研究

2015-03-13齐春红杨育彬

现代语文(学术综合) 2015年2期
关键词:母语

齐春红++杨育彬

摘 要:我们借助37万字的泰语母语者汉语中介语语料,结合使用准确率、使用频率确定了泰语母语者习得汉语趋向补语的大致顺序,并把这个顺序和以前研究得出的结论进行对比,进而指出非汉语母语者习得汉语趋向补语遵循大致相同的习得顺序,母语作为影响趋向补语习得顺序的自变量因素可使趋向补语某些语法项目的习得呈现出动态性、非线性。

关键词:趋向补语 习得标准 习得顺序 重新建构理论 母语

在对泰国学生趋向补语习得顺序的研究上,陈晨等(2007)做了有益的探索。然而陈晨等(2007)对泰国学生12万字自然语料的偏误统计并未分出级别,也未涉及对泰国学生使用趋向补语时回避策略的研究,他们的结论也和肖奚强、周文华(2009)的结论不一致。鉴于此,我们对泰国学生习得汉语趋向补语的顺序进行进一步地探索。我们沿用肖奚强、周文华(2009)对趋向补语的分类,仍旧把趋向补语分为14个下位句式。我们的泰国学生中介语语料来源如下:高级语料来自北京语言大学HSK动态作文语料库中作文分数在60分以上的泰国学生作文4.26万字,初级和中级语料来自云南师范大学的泰国学生作文语料(分级以留学生的汉语水平考试级别来定),中级语料11.9万字,初级语料21.02万,三个阶段语料总计37.2万字。我们把统计结果制成表1、表2、表3,在这三个表格中,初、中、高三级外国学生使用频率的数据来自肖奚强、周文华(2009)的研究,表中汉语母语者趋向补语各句式的使用情况来自我们对国家语委2000万字现代汉语语料库中简单趋向补语和复合趋向补语的使用频率的统计。

一、泰国学生各阶段趋向补语使用情况及相关分析

表1:泰国初级水平汉语学习者趋向补语统计使用情况统计表

数据

句式 泰国学生使用情况 汉语母语者使用频率 泰国学生和汉语母语者使用频率之差 外国学生

使用频次

使用

频次 使用

频率 错误频次 正确频率 (%)

句式Ia 159 7.6 9 94.34 2.7005 4.8995 2.2

句式Ib 78 3.7 7 91.03 0.7595 2.9405 0.067

句式IIa 30 1.4 1 96.67 0.4375 0.9625 2.4

句式IIb 6 0.3 0 100 0.006 0.294 0

句式IIIa 138 6.6 34 75.36 1.1615 5.4385 2.233

句式IIIb 363 17.3 36 90.08 4.1495 13.1505 0.533

句式IVa 73 3.5 4 94.52 3.265 0.235 1.367

句式IVb 132 6.3 12 90.91 10.594 -4.294 2.4

句式Va 8 0.4 4 50 0.063 0.337 0.033

句式Vb 1 0.0476 1 0 0.026 0.0216 0.033

句式VIa 2 0.0952 100 1.4845 -1.3893 0.133

句式VIb 7 0.3331 1 85.71 0.957 -0.626 0.2

句式VIIa 3 0.1427 3 0 0.0285 0.1142 0.033

句式VIIb 0 0 0 0.011 —0.011 0.467

表2:泰国中级水平汉语学习者趋向补语使用情况统计表

数据

句式 泰国学生使用情况 汉语母语者使用频率 泰国学生和汉语母语者使用频率之差 外国学生使用频次

使用

频次 使用

频率 错误频次 正确率

(%)

句式Ia 99 8.3105 9 90.90 2.7005 5.61 3

句式Ib 97 8.1426 7 92.78 0.7595 7.3831 0.533

句式IIa 12 1.0073 0 100 0.4375 0.5698 0.9

句式IIb 2 0.0839 2 0 0.006 0.0779 0

句式IIIa 134 11.2485 12 91 1.1615 10.087 6.567

句式IIIb 465 39.034 24 94.84 4.1495 34.8845 3.567

句式IVa 25 2.0986 2 92 3.265 -1.1664 1.167

句式IVb 101 8.4783 6 94.06 10.594 -2.1157 6.433

句式Va 4 0.3358 2 50 0.063 0.2728 0

句式Vb 6 0.5037 0 100 0.026 0.4777 0.6

句式VIa 3 0.2518 0 100 1.4845 -1.2327 0.4

句式VIb 7 0.5876 100 0.957 -0.3694 0.2

句式VIIa 0 0 0 0 0.029 —0.029 0.033

句式VIIb 1 0.0839 1 0 0.011 0.0729 0.9

表3:泰国高级水平汉语学习者趋向补语使用情况统计表

数据

句式 泰国学生使用情况 汉语母语者使用频率 泰国学生和汉语母语者使用频率之差 外国学生

使用频次

使用

频次 使用

频率 错误

频次 正确率(%)

句式Ia 2 0.4696 100 2.7005 -2.2309 6.867

句式Ib 29 6.8093 7 75.86 0.7595 6.0498 0.933

句式IIa 0 0 0 0.4375 -0.4375 1.433

句式IIb 0 0 0 0.006 -0.006 0

句式IIIa 35 8.2181 0 100 1.1615 7.0566 6.833

句式IIIb 423 99.3214 33 92.2 4.1495 95.7719 4.9

句式IVa 2 0.4696 0 100 3.265 —2.7954 2.733

句式IVb 36 8.4529 3 91.67 10.594 -2.1411 9.433

句式Va 1 0.2348 1 0 0.063 0.1718 0.067

句式Vb 1 0.2348 0 100 0.026 0.2088 0.033

句式VIa 4 1.174 1 75 1.4845 -0.3105 0.333

句式VIb 2 0.4696 0 100 0.957 -0.4874 0.733

句式VIIa 0 0 0 0 0.0285 —0.0285 0.1

句式VIIb 0 0 0 0 0.011 —0.011 1.067

附注:表1到表3的使用频次是指相应句式在该阶段中介语语料中出现的总次数,使用频率=使用频次/该阶段的总字数,表中出现的使用频率的数据单位都是万分位的;正确率=每个句式正确的频次/该句式总的使用频次×100%。

因VIIa和VIIb的准确率在三个阶段都是0,因此我们把这两种句式排除在外,对其他12种句式的准确率进行相关分析,IA和IVA高度相关,相关系数为99.9%(双侧检验,p<0.030);句式IIA和句式VA、VIA高度相关,相关系数均为1(双侧检验,p<0.017);句式IIB和句式VIB负相关,相关系数为-1(双侧检验,p<0.01);句式IIIB和句式IVB高度相关,相关系数为99.7%(双侧检验,p<0.05);句式VA和句式IIA、句式VIA均高度相关,相关系数为1(p值分别为p<0.05、p<0.01)。句式IB、句式IIIA和句式VB未显示出与其他句式准确率的统计学意义上的相关,说明这几个句式的使用偶然性较大。

从上面的相关分析可以看出,趋向补语各句式的本义之间是高度的正相关,趋向补语“动词+趋向补语(引申义)+宾语”和句式“动词+复合趋向补语(引申义)”之间也是正相关关系,这些说明这些句式如果能用得好,需要分清彼此的区别;然而Ⅱb和Ⅵb之间的关系却是负相关,这是为什么呢?我们通过对中介语语料的调查发现,Ⅱb和Ⅵb负相关是由于Ⅱb的使用是因受泰语母语影响容易而产生的,其实泰语母语者使用Ⅱb的地方都可以改为Ⅵb。以中级阶段为例,中级阶段Ⅱb有2例偏误:

(1)整个晚上都在写字差点儿指就流血来了。(原来的“流血来了”改为了“流出血来”)

(2)我觉得如果他经常这样带儿子来老师们说如果想拿回去要交父母来。(“交父母来”改为“交到父母手里去”,当然也可以改为“交给父母)

为什么学生会出现Ⅱb误代Ⅵb的偏误呢?因为Ⅱb的语序和他们的母语一致,而Ⅵb句式在泰语里使用较少。当补语为简单趋向补语时,汉语中如果宾语是表示人或物体的名词(一般宾语),宾语可以在趋向补语前也可以在趋向补语后。但是泰语中若宾语是表示人或物体的名词,宾语的位置一般放在趋向补语之前,一般来说,泰语里要把数量作宾语的定语部分放在补语之后。例如,汉语说“拿一本书来”或“拿来一本书”,泰语则说“????(拿)???????(书)??(来)?????(一)????(本)”。

当补语为复合趋向补语时,汉语中如果宾语是表示人或物体的名词(一般宾语),宾语的位置有三种:“动词+趋向补语1+宾语+趋向补语2”“动词+复合趋向补语+宾语”“动词+宾语+复合趋向补语”,汉语宾语的位置比较自由,可是宾语位于趋向补语的中间是最常见的。而泰语中宾语的位置只能在复合趋向补语之前,并与主要动词结合较紧,只能采用“动词+宾语+复合趋向补语”形式。例如:汉语里说“他从房间里搬出一把椅子来”“他从房间里搬出来一把椅子”,泰语却只有下面一种说法:

??? ???? ????? ????? ??? ??? ?? ??? ?? ????

(他 搬 椅子 一 把 出 来 从 里 房间)

泰语中的这个语序和汉语里Ⅴb的语序是一致的,因此,泰国学生中介语里Ⅴb的使用频率在中高级阶段都达到了母语者水平,而且使用准确率是100%,而Ⅵb的使用频率却呈现出不足,是因为汉语里用Ⅵb时,而在泰语里却用成了Ⅱb和Vb。例如,中级阶段出现的(1)和(2)两例Ⅱb的偏误都是可以用Ⅵb表达的。

“Ⅴb”的使用和其它句式不相关,从Ⅴb在初级阶段出现的1例偏误来看,这是由于学习者不会使用重动句造成的,而不是由于误代趋向补语其它句式造成的。Ⅴb中级、高级阶段的用例都是正确的,因为在这两个阶段用的是“买手机回来”“买菜回来”“打电话回来”等这样一些汉语母语者日常生活中常出现的高频句式。这样的句子输入频率高,学习者的习得准确率高也是符合习得规律的。初级阶段Ⅴb出现了1例偏误,如下:

看来他很累,但是她坚持地照顾我下去。(应改为:看来他很累,但是她坚持着照顾我照顾下去。)

因此,通过趋向补语各句式的相关分析可以看到我们的统计数据是有效的,是可以用来研究趋向补语的习得顺序的。

二、泰国学生趋向补语的习得顺序

2.1习得标准的界定

关于习得标准,学界最初一般根据准确率来界定[1],然而准确率只反应了学生某一个横向阶段该语法项目的习得情况。语言的习得受多种因素的影响,习得情况在下一个阶段往往还会产生波动,此外由于学生回避使用比较难的语法项目,即使某个语法项目的习得准确率高,也并不代表该项目在该阶段就已经习得了。因此本文沿用齐春红(2014)关于习得标准的界定,即从四个方面界定习得标准:一是准确率是否达到80%[2],二是使用频率是否达到汉语母语者的使用标准,三是使用频率和准确率在下一个阶段是否出现下滑,四是结合偏误类型考察“不该用的时候也用了”,即过度泛化的情况,分析这种情况产生的原因,权衡这种情况对习得顺序的影响。也就是说,如果该项目的使用频率达到或超过汉语母语者的使用频率,习得准确率又达到了80%,并且到了下一个阶段没有出现下滑,我们就判定该项目在该阶段就已经习得了。

2.2 泰国学生趋向补语的习得顺序

从表2我们可以看到初级阶段使用频率超过汉语母语者并且正确率在80%以上的是Ia、Ib、IIa、IIb、IIIb、IVa,然而Ib的习得准确率到高级阶段下滑了,Ia、IIa的使用频率到高级阶段呈现出不足,IVa的使用频率在中、高级阶段均呈现不足,IIIb是在三个阶段都达到了习得标准的语法项目。此外,IVb的使用频率三个阶段均不及汉语母语者,但从与其他类型的趋向补语次类相比,它的使用频率很高,在三个阶段都超过了万分之8,三阶段使用频率仅次于IIIb,并且它的正确率在三个阶段都超过了80%,我们把它排在前述项目的后面。Ⅲa在中级阶段达到了习得标准,高级阶段也未出现下滑。VIa、VIb的习得准确率在初级阶段就达到了80%,然而其使用频率三个阶段都低于汉语母语使用者,并且使用范围也仅限于“(动词)+到……来……”和“(动词)+起……来……”等几个平时口语中常用的句式,因此它们的习得要排在前述项目的后面。

在进行习得顺序排列以前,我们还要对以下两个问题进行分析,才能最终确定大致的习得顺序:1.Ib到高级阶段,习得出现反弹的原因是什么?2.Ia、IIa和IVa的使用频率为何会下滑?

首先,我们来分析第2个问题,Ia、IIa和IVa的使用频率下滑是由于我们调查的高级语料只有42589字,并且作文语料的话题有17个,其中议论性的话题就有9个,这三个项目一般多用在叙述性语体里,因此语料不足和语体范围限制是它们的使用频率不足的重要原因。我们应重点对高级阶段Ib习得出现反弹的原因进行探析。高级阶段Ib出现的偏误有以下6例:

(1)很多流行歌曲都是乱做来。(用“来” 误代“出来,误代IVb)

(2)有什么问题要当面提出,不要背后议论。(用“出”误代“出来,”误代IVb)

(3)大家对问题有不同看法的,尽量提出,然后决定行事。

(用“出”误代“出来”,误代IVb)

(4)如果不对男女分班的话,学生会容易谈恋爱,进一步就是有作爱,然后就不用说了是哪个问题追来。(用“来”误代“上来”,误代IVb)

(5)每次都是我一个人收拾,才知道我这么爱干净是我父母来的。

(遗漏动词“遗传”)

(6)后来到的人应该为先来到的人服务才对。

(两个“来到”中的趋向补语“到”冗余)

例(1)到(4)都是用简单趋向补语误代复合趋向补语,这里有母语负迁移的原因。汉语里用复合趋向补语的地方,泰语里常常可以用简单趋向补语,例如,汉语说“我想出来了”,泰语则说“?? ??? ??? ???(我想出了)”,因此,泰国学习者汉语中介语中用“动词+出”误代“动词+出来”,可能有两种原因,一是不了解汉语里“出”和“出来”的区别,二是受母语负迁移所致。例(5)也是受泰语母语的影响,因为泰语母语就是这么说的:“??????????????????????(我这么爱干净)???????(因为)???(我)???(可以)?????(来自)???(父母)”。例(6)中“到”的冗余同样是受母语影响造成的。泰国学生习得汉语时,受母语影响也表现在使用倾向上,比如在我们的语料中,中级阶段“来到”用了31次,使用频率为0.00026023,国家语委2000万字的语料库“来到”的使用频次为1428,使用频率为0.0000714,泰语母语者“来到”的使用频率为汉语母语者的3.65倍,这是由于泰语母语者更倾向于使用“??(来)???(到)”,比如“来到清迈”和“来了清迈”,在泰语里有以下三种说法:“??(来)???(到)?????????(清迈)”“??(来)???(从)?????????(清迈)”“??(来)?????????(清迈)????(了)”。据我们调查95%以上的泰国人倾向于使用第一种说法,因此受母语的影响,例(6)出现了“到”的冗余。

从例(1)到例(4)来看,Ib出现的偏误是和没有掌握IVb息息相关的,用不好IVb,从而用简单的Ib来代替。我们又对Ib初级和中级阶段出现的偏误进行审查,发现这两个阶段用得较多的趋向补语句式是“V+来/去”,因还不会使用其他更复杂的趋向补语句式,因此偏误率低一些,到了高级要表达复杂的意思,需要用更复杂的表达方式,因此准确率下滑。这一点也可以用“重新建构”理论加以解释。(Light Brown,1985:177)重新建构理论认为:重组之所以会发生,原因在于复杂的层级系统的组成成分以一种非线性的方式相互作用,偏误率在一个区域的增加常常是复杂性或准确度在另一个领域增加的反映,这种偏误是由于一个新获得结构的过度泛化,或者对系统一个领域里超负荷复杂性的简化强制系统的重组,或者至少是在系统另一个领域的简化造成的。动态系统理论也指出动态系统一个组成成分或多个组成成分的小变化会导致系统的重组和行为的巨大差异,这样的非线性可能体现为阶段性的发展变化。[3]

总之,根据“重新建构”,Ib的泛化和偏误正是整个中介语里趋向补语系统发展的表现,并且它的泛化是由于不能正确使用IVb造成的,因此我们根据习得标准把准确率出现下滑的Ib排在初级阶段就已经习得的项目Ia、IIa 、IIIb、IVa和中级阶段又新习得的项目IIIa的后面,排在因用不好它而误用Ib的项目IVb的前面。基于以上分析得出泰国学生习得汉语趋向补语的大致顺序:

Ia >IIIb> IVa>IVb > IIa > IIIa>Ib >VIb 、VIa>Ⅱb、Ⅴb、Ⅶa、Ⅶb

三、余论

关于趋向补语习得顺序的研究,主要有分国别的研究和不分国别的研究两类。肖奚强等(2009)不分国别得出的习得顺序和众多专家分国别的研究结论不一致,具体原因我们在齐春红(2014)《越南语母语者汉语趋向补语习得顺序研究》中已经作了详细的分析,这里不再赘述。我们把我们的研究结论和钱旭菁(1997)关于日语母语者,杨德峰(2003a、2003b、2004)关于英语母语者、朝鲜语母语者和日语母语者,陈晨等(2007)关于泰语母语者和Shuling Wu(2011)关于英语母语者的研究所得出的结论进行比较,发现最大的不同是Ⅰb和IIIb的习得。前贤的研究结论是非汉语母语者先习得Ia、IVa、Ib、IIIb,再习得IIa、IIIa,然后再习得其他语法项目,我们的研究结论是Ⅰb的习得顺序排在了IIa、IIIa的后面,关于这一点我们在2.2中进行了解释,这是由于非汉语母语者汉语中介语系统进行重新建构的结果,是第二语言习得过程非线性的表现,而这一非线性却是由于母语背景不同这个自变量因素造成的。

总之,通过本文的研究可以看到非汉语母语者习得汉语趋向补语时遵循大致相同的顺序,个别语法项目因受母语因素的影响而呈现出习得顺序的国别差异,使第二语言习得过程显示出动态、非线性的一面。

(基金项目:教育部人文社会科学一般项目“基于语料库和类型学研究的东南亚三国留学生汉语句子附加成分习得研究”,项目编号:07JC740022。)

注释:

[1]Dulay,H.& M,Bu.Natural Sequences in Child Second Language Acquisition.Language Learning.1974,24:37-53.

[2]习得标准一直是个很有争议的问题,Brown,R(1973)把强制语境中连续三次样本的的通过率达到90%或以上作为习得标准,后人大多接受这一标准或稍作调整,比如将具体的习得标准定为80%甚至60%,因此我们的标准基本定在80%。

[3]转引自Smith,Linda B.& Thelen,Esther.(2003) Development as a dynamic system.Trends in Cognitive Sciences,Vol.7(8),347.

参考文献:

[1]陈晨,李秋杨.泰国学生汉语趋向补语习得情况考察[J].现代语文(语言教学研究),2007,(1).

[2]肖奚强,周文华.外国学生汉语趋向补语句习得研究[J].汉语学习,2009,(1).

[3]刘英林.汉语水平等级标准和语法等级大纲[M].北京:高等教育出版社,1996.

[4]李建成.趋向补语第二语言习得研究回顾[J].南宁师范高等专科学校学报,2009,(3).

[5]齐春红.越南语母语者汉语趋向补语习得顺序研究[J].云南师范大学学报(对外汉语教学版),2014,(4).

[6]汪翔.农友近五年外国学生汉语趋向补语习得研究述评[J].广西教育学院学报,2011,(2).

[7]钱旭菁.日本留学生汉语趋向补语的习得顺序[J].世界汉语教学,1997,(1).

[8]杨德峰.英语母语学习者趋向补语的习得顺序[J].世界汉语教学,2003,(2).

[9]杨德峰.朝鲜语母语学习者趋向补语习情况分析[J].暨南大学华文学院学报,2003,(4).

[10]杨德峰.日语母语学习者趋向补语习得情况分析——基于汉语中介语语料库的研究[J].暨南大学华文学院学报,2004,(3).

[11]ShuLing,Wu.Learning to express motion events in an L2:the case of Chinese directional complements[J].Language Learning,2011,61(2):414–454 .

[12]Brown,R.A First Language:the Early Stages[M]. Cambridge,Mass:Harvard University Press.1973.

(齐春红 云南师范大学华文学院 教授;杨育彬 云南师范大学 副研究员 65009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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