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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梁贵子小说创作的艺术手法

2014-11-17王红梅王丽琴

东疆学刊 2014年4期
关键词:叙事视角小说

王红梅 王丽琴

[摘要]梁贵子是韩国当代文坛的一位主流女作家。作为世态小说的集大成者,她在创作形式上强调“朴实”,即以平视的视角注视着小市民的百态人生,体现出其个性化的审美意蕴,语言和心理描写的灵活运用与紧密结合及情与景的配合等,描绘出小市民的悲、喜、情、欲。

[关键词]梁贵子;小说;叙事视角

[中图分类号] K03[文献标识码] A[文章编号] 10022007(2014)04004205

梁贵子是韩国当代文坛的一位著名女作家, 1978年以小说《重新开始的早晨》获得《文学思想》新人奖,在文坛初露锋芒。1987年以短篇小说集《远美洞的人们》成为瞩目的天才小说家,并因此作为继朴泰远《川边风景》后又一部优秀的世态小说

《川边风景》是韩国“世态小说”代表作。“世态小说”是朝鲜王朝后期小说的一种类型,以写实主义的手法反映社会现实。

而获得“20世纪80年代短篇文学精髓”的高度评价。在本文中,笔者仅论述一下梁贵子小说创作的艺术手法。

一、语言描写

梁贵子在长期的创作实践中形成了自己的语言风格。她将原本平淡无奇的故事给读者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如果把梁贵子的写作语言按地域划分的话,可以归到她的“远美洞”那儿,即从她写作《远美洞的人们》来看,她的小说语言具有浓郁的京畿道风格,即京畿道方言特色

在韩国,受过高等教育的人基本都用现代的首尔话。同时,各地有自己的方言,主要可以分为:江原道方言、庆尚道方言、全罗道方言、忠清道方言、济州岛方言和京畿道方言几种。其中京畿道方言是标准韩国语和朝鲜文化语的基础方言,特点是清音带有韵律,非常柔和。

梁贵子以京畿道方言,写出生活在这个地域的人们的独特心理特征,使人物的形象更加鲜明,也使得读者能自然而然地体会到人物的真实感和亲切感。比如在《茶馆女老板》中,洪老板面对任老板的妻子让她离开时说:“我为啥离开?我不走。像我这样的女人与男人怎么样我都不怕,我拼死拼活才干起来的买卖,让我走,没门儿,我坚决不走。”邻居们听到此事,对任老板说:“哎,你小子那事是真的吗?和洪老板的关系不一般,是不是真的?”生怕被任老板的妻子听到,故意把声音放低,但在任老板听来却像是响雷一般,任老板紧闭着嘴。“什么时候开始的?昨天你老婆翻到你时,你是不是和那个贱女人躺着呢?”“你本事真大,太能了!”[1](197~199)这一系列的言行举止把人们对于婚外情的厌恶、羡慕等种种复杂的情感都表现了出来,同时也暴露出了任老板纠结与无奈的心理。这些都让读者真切地感受到小说人物对于爱情的追求与对于世俗伦理道德的屈从。

然而,以上味道极浓的京畿道方言风格,随着梁贵子搬到首尔、作品使用正规的首尔语言,开始转变为正规的首尔语言风格。比如在《矛盾》中,安真真为了与金庄友约会,取消了与罗永奎的约会:“对不起,突然有事,今天不能守约了,明天可以见面。明天下班时,我在你公司前面等你,怎么样?行吗?”罗永奎欣然接受了我的提议:“没关系,那样也行,很好,但明天你得答应我陪我到晚上十点”,“多长都行,到十一点半也行。”“哈哈哈,罗永奎的笑声直到与金庄友坐在一起时还在我的耳边回响,为了和这个喝完咖啡呆呆地坐在那的男人见面,我推掉了明天一晚上的时间。”当安真真与金庄友去野外摄影,住在一个房间时,她一边闭灯一边鼓足勇气说:“你害怕什么?怎么这么早就睡了?”金庄友回答:“什么害怕,我只是开车累了而已。”金庄友嘻嘻地笑着转过身躺着去了。[2](98~175)通过这几段语言描写,我们可以清楚地看到一个周旋与犹疑在两个男人之间的女人形象:她想找到更适合自己的男人,她希望她的丈夫是罗永奎与金庄友的结合体。在她与金庄友同住一床时,通过她短短一句话、一个行为,可以看出她对金庄友身体的渴望;但通过她与罗永奎的对话,我们还可以看出她对罗永奎的依赖。梁贵子通过言行描写,把一个内心矛盾重重的活生生的女人呈现在我们面前,看不着、摸不到的主人公的主观世界由此跃然于读者眼前。梁贵子小说中的主人公都身处社会的下层,其人物塑造得非常生动,给人一种栩栩如生的感觉。

再如,《熊的故事》中的男主人公经常反复地说“不错”一词,他认为说这个词让他感到轻松,省去了很多麻烦,因为与女人生活远比他想象的要陌生和令他疲惫,使得他不由自主地想要发火。幸好女人现在对他的这个“不错”能够根据情况的不同而有了不同的理解,知道什么时候是肯定,什么时候是否定,否则他会不知所措。由此可见,梁贵子用简单的一个词就表现出婚姻失败的男人对婚姻的恐惧与绝望,因为女人富有而能够使他摆脱原来困苦的生活状态,得以树立一个全新的自我,因此表现出不想第四次离婚的矛盾心理。这些都足以看出梁贵子对于语言运用的功底之深厚。

梁贵子的语言形式产生于她个体的生活体验,自身的经历成为她构思的源泉。她的小说根据人物的社会地位、职业、经历、生活习惯、思想感情和精神状态的不同,选择不同的富有个性化的人物语言去表现人物的不同性格特征,塑造出典型的人物形象。她的小说,一部分是以远美洞为背景,以平民百姓的日常生活片段为素材。她的作品具有平民化特征,口语、俚语、方言的运用使得小说风趣而幽默,真实而朴素,流畅而生动。短句的运用也更加切合读者的阅读习惯、生活习惯和思维习惯,使可读性大大增强。《远美洞的人们》里的人物时常说的“你小子”、“那家伙”、“那娘们”,把现实中的一种实用文化、形而下文化展现了出来,这种文化的表现并不是什么流派、什么主义, 而是渗透在我们心里、时刻支撑着我们的东西。那是人类生活的结晶, 是深植于我们普通人生活中的可以触摸、感受得到的生活习惯以及日常用语等。梁贵子立足生活, 探寻平常人的生活状态, 正是她审美文化的意蕴所在,也彰显了小说的审美艺术价值。

二、心理描写

人物的活动以行动、话语、神情等表现出来,但我们都苦于无法了解人的内心世界。小说中的心理描写就是对人物的内心精神世界进行入木三分的精细描摹和刻画。

梁贵子通过心理活动的具体描绘直接展示人物的内心波澜。像《矛盾》里的主人公安真真在看到电视里男女即时找配偶的节目时感到困惑:“我把两个男人放在一起给他们两个分别划线。开始我给罗永奎投了票,但我最终给划掉了,把他当作代替金庄友的次选择吗?所以这次又给金庄友投票,如果这样,我和金庄友就是条件相当了。怎么样都觉得不妥,我陷入了自己的网里。”在金庄友用胳膊搂着“我”的肩膀,走在幽静的小路上时,“说实话,我仿佛还像做梦一样,这难道就是爱情?相互之间互相依靠、互相搀扶,这就是爱吗?我对罗永奎没有这种感觉,但对金庄友确确实实有这种感觉。与罗永奎在一起是活在现实中,与金庄友在一起是活在梦想中,我对爱情那梦幻的向往,宁可粉身碎骨也朝前走的力量,在这条小路上,我第一次感受到了爱情的所在。”通过这两段心理描写,安真真在对待婚姻与爱情上矛盾的选择——是选择虚幻的爱情,还是选择现实的婚姻一一呈现在了读者的面前,它让人们看到面对经济高速发展、婚恋价值观念飞速变化的时代一个普通女人寻找婚姻幸福标准的矛盾。最终,安真真确定了答案:“对于人生来说,幸福与不幸是必修的课程,如果可能的话,应该经历同等分量的幸福与不幸。按照姨母的死给我的启示来看,我应该牵金庄友的手才对。但也正是姨母的死使我放开了金庄友的手,因为在所有人看来幸福无比的姨母,自己却认为非常不幸;同样,在所有人看来不幸的母亲,在姨母看来却是幸福的。在我看来,幸福与不幸就看你自己是如何判断的问题。我选择我没有的,以前没有,跟金庄友结婚之后也不会有,这也正是我选择罗永奎的原因。”

[3](92~272)此时,通过这段心理描写,可以看到主人公安真真已经找到了解决矛盾的方法。在婚姻与爱情上,如果二者不能兼得时,就要选择你所没有的或者你最需要的。事实上,主人公安真真的名字已经告诉我们对于真实的否定,“安”在韩国语里的意思代表“不”、“不是”。根据马斯洛的“需要层次论”,人的需要中最基本、最强烈、最明显的就是对生存的追求。“如果一个人极度饥饿,那么,除了食物外。他只对食物发生感情,只感觉到食物,而且也只需要食物……这样的人真可谓单靠面包为生。”[4](52)安真真骨子里是向往富裕生活的,在她的内心里,贫穷与欲念不断冲撞,使她时时处在梦幻之中,她幻想罗永奎与金庄友成为一个整体,这样她就能同时拥有自己想要的全部,包括肉体、爱情与金钱。存在决定意识,安真真的社会地位决定了她选择爱情的方式,在达到她个人目的的过程中费尽心机。比如说,编造谎言,错开与两个男人的约会时间;在离男人不远处,奋力地奔跑起来,以便于让对方看到自己对他的重视;明知对方想什么,却故意询问、装傻等等。总之,该小说以丰富曲折的人物心理变化,反映出人的本质、人与时代及人与社会的关系。

此外,再看《对禁忌的渴望》一书。该书中的姜敏周在同她绑架来的白承夏相处的时间里,不知不觉地开始动摇了自己最初要向男人复仇的想法。从以下姜敏周的心理描写就可以看出她的变化:“不能否认,我对白承夏的感觉开始转变了”,“在排练戏剧时,白承夏是指挥者,我在他的统治之下。他笑,我也跟着笑,接到他的信号,我随时都会一跃而起,有时白承夏为了给我纠正一个动作抱着我的腰的时候,我闻到了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肥皂的香味,尽管我没有意乱情迷,但我的心脏比平时跳得快多了。”“白承夏通过演出想忘掉伤痛,而我想通过演出抚平他的伤痛,我已不是那个看着白承夏受伤仍然能冷静面对的那个姜敏周了,以前那个看着他越痛苦就越高兴的姜敏周已经不存在了。”[5](194~267)通过姜敏周的心理变化,我们可以看到男女两性之间的爱与和解,即那个把男人看作是无廉耻一类人的姜敏周在“我的意识不知不觉”中,对白承夏这样的男人开始认同了,并且把他看成是打破不合理现实的同伴了。[3](202)显然在这部小说中,女主人公的心理描写把一个女人从内心充满愤怒的复仇女神变成了一个内心对男性产生了依赖与信任,甚至想同男性一起推翻这不合理世界的先行者。从这个角度来看,这部小说不仅仅是女性读者应该读的小说,也是男性读者应该读一读的小说。[5](194~267)而梁贵子在这部小说中之所以如此描写,旨在禁忌所有的事物,即诱惑、美丽,甚至是死亡……为毫无批判地接受传统秩序带来的压迫与苦痛的女性们开启了新的希望。总之,小说通过姜敏周的语言和心理描写,塑造出了一个力图打破男权社会的桎梏、在荆棘丛中奋进的先驱者的斗争形象。只是其斗争的过程并非采取赤裸裸对抗的方式,而是与男性相互理解、相互帮助,共同走向一个和谐、理想的社会。

梁贵子通过对语言和心理描写的灵活运用与紧密结合,更好地展示了人物的内心世界和意识流。尤其是对于富有地方特色语言的运用,使得作家克服了现实生活描写所用的大段的枯燥叙述与繁琐,文章趣味横生,可读性也大大增强。值得一提的是,梁贵子在文中以平视视角对小说中的女性内心世界进行描摹,采取的既不是男性作家惯用的俯视视角,也不是传统作家对于女性的仰视视角,而是令自己置身于作品中。用这种视角描绘出来的女性人生只需按生活的本来面目书写,而不需要刻意地夸大或美化,使读者如同置身其中。

三、情境描写

情境是古典美学中一个重要的诗学范畴。情与景是构成意境不可或缺的重要因素,“情以景幽,单情则露。景以情言,独景则滞”[6](214),“情景名为二,而实不可离,神于诗者,妙合无垠;巧者则有情中景,景中情”[7](214)。由此可知情与景的完美结合,可使意境之美趋于无限,而梁贵子在其小说中,就非常重视对情境的摹写。梁贵子毕业于国学专业,后又在杂志社从事编辑工作,这些经历使得她在有意无意中接受了美学的熏陶,并将其大胆地融入到自己的创作中。在她的小说中,人物的情感往往伴随着适当的情与景的配合,以景物煽情,借景物寄情,增强了小说的美感。

比如,《重新开始的早晨》一书,该书开篇的情境描写就显露出女主人公的无助与彷徨,“我站在交界处有些懵了,就像星星消失在天空一样,在这个近在咫尺也分不清是谁的黑夜里,那仿佛成了一个灯塔指导着我。我踩着石头小路翻过山顶,望着遥远的那边。”作者以“我”的心境照景,使读者也感受到了“我”的无奈与困惑。接下来描写瀑布情境的画面,让我们不自觉地联想到一种淫欲的味道。“瀑布本来是没有生孩子人的虔诚之地,深入水流中岩石的样子就像是女子的阴部,朝岩石使出全身力气砸下去的蠕动的瀑布,正是那句老话‘女子虔诚的祈祷就可以孕育的写照。”[8](216~218) 在此,作者对于小说中“我”渴望结婚的心情与女香客打糕菩萨来这里寻求性欲的目的都做了很好的铺垫。因为小说后面告诉我们女香客是一个寡妇,无论多虔诚的祈祷对于她来说都是无济于事的。在文章结尾,写到“我”坐在汽车上时,“溪龙山顶被晨雾笼罩着,吐出的气似乎马上就结成了冰,山顶的雾像棉花糖一样蓬松,朝大田方向去的第一辆公共汽车开始启动了,车内空空荡荡、冷冷清清。我坐在窗边用戴着手套的手擦着窗户上的冰花,窗子的一角浮现出他的脸”,“再看新道安的早晨是那样的和平,但玻璃窗这边却变得冷起来了。”正因为外在的景与“我”内在的心理情绪成了客观对照物,使得小说的开篇与结尾形成了两种不同的心境比照。梁贵子把自然景物、主人公的命运和自己的感情和谐地融汇在一起,把“我”从彷徨、不知所措到婚姻得到承诺的柳暗花明,最终发觉自己也变成了同谋者后的战栗勾勒得淋漓尽致。总之,在这篇小说的场景描述中,体现出对欲望与现实的混淆,相信身体的一些部位裹挟着特有的一种直白表意的幻想,即活生生的阴部,引发了快感和欲望。“身体总是、已经是一种文化符号,它对它所展现的想象的意义设立了限制,但是它永远不能摆脱一种想象的建构。幻想的身体永远不能从它与真实的身体关系来理解……其中,肉体事实被当作是原因,而欲望则是反映了那肉体性无可动摇的结果。”[9](95~96)

再如,《义齿》中的人物语言并不多,但通过大篇幅的动作及情境描写,展现给读者一幅凄惨、悲凉的画面:“自从出车祸后,她发现以往准时回家的丈夫开始回家晚了,在指针指向五点的时候,丈夫按响了门铃。他像刚跑完马拉松似的,被风吹得蓬乱的头发,冻得僵硬的脸,带着冷风的外衣,一进门就要一杯热的大麦茶,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脑袋一直耷拉到胸前。”[10](203)“从医院回来……那女人看着自己的家,早上洗晒的丈夫的睡衣在天空中空落落的飘着。”[10](209)梁贵子通过这一凄凉的意象,表现出主人公所处的“焦虑”状态及其生存困境带来的压力。妻子在车祸后,能够调整自己的心态:“出事故后,自己那难看而浮肿的脸。治完牙后一定要去整容,那女人不自觉地又想起了丈夫。他们被送进医院的时候,女人满脸是血,而男人一滴血也没流,好在女人只是几处受了轻微的外伤,四颗牙受损也不算是重伤。”[10](211)男人则晚归、酗酒、不去上班。“那天,丈夫也说是从公司走回来的,一开门,就是满身酒气,歪歪斜斜地站在地板上。”“丈夫公司来电话了,是同事打来的,‘出了什么事吗?昨天到今天一直没来上班,是病了吗?”[10](220)显然小说中的丈夫是一个悲剧人物,这与他的生存困境密切相关。读者在品读这一悲剧人物时产生的心理感受中,往往有一种恐惧感,即害怕这样的不幸会落到自己的头上,同时由于“距离”的因素,无形中又产生了一种安全感,也会产生一种幸灾乐祸的心理。由此可见,梁贵子对于小说情境的描写,既引发了读者的同情心理,又让读者在感受到的痛苦中得到一种快感,这也正是悲剧的审美效果所在。

综上所述,梁贵子作为韩国当代文坛的一位主流女作家,世态小说的集大成者,在其小说创作中,强调“朴实”,以平视的视角注视着小市民的百态人生,体现出其个性化的审美意蕴。她对于爱情及其价值取向的理解、划定和探讨,本身就是对人性价值的重新构建,是对人性本质的展现与人的解放的一种追求。她从反叛传统的伦理价值观入手,影射出小说中的爱情危机,实际上也是文化价值趋向的危机。她把“不谈爱情”当成是其作品的本质内容,解构理想的爱情,表现出对世俗化生存逻辑的认同,并通过语言和心理描写的灵活运用与紧密结合,情与景的配合等,描绘出小市民的悲、喜、情、欲。

最后值得一提的是,梁贵子小说创作的叙事视角与其本人的切身经历以及个人性格有着极深的渊源,这也注定了作家在小说中所体现的审美价值和标准具有一定的局限性。但从艺术价值论的角度来看,梁贵子的小说仍然具有极高的审美价值。

参考文献:

[1][韩]梁贵子:《远美洞的人们》,《茶馆女老板》,首尔:文学与知性社,1994年。

[2][韩]梁贵子:《矛盾》,首尔:生活出版社,2004年。

[3]金炳路:《论不和谐的叙事美学——以<对禁忌的渴望>和<红房子>为中心》,《韩南语文学》,24辑,2000年。

[4]马斯洛:《马斯洛人本哲学》,成明编译,北京:九州出版社,2003年。

[5][韩]梁贵子:《对禁忌的渴望》,《姜石景小说家评论》,首尔:生活出版社,1993年。

[6]马奇:《古今诗话》,选自《中西美学思想比较研究》,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1994年。

[7]马奇:《姜斋诗话》,选自《中西美学思想比较研究》,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1994年。

[8][韩]梁贵子:《重新开始的早晨》,首尔:自由出版社,2007年。

[9]朱迪斯?巴特勒:《性别麻烦 女性主义与身份的颠覆》,上海:三联书店,2009年。

[10][韩]梁贵子:《义齿》,《韩国文学代表作品选》(32卷),首尔:金星出版社,2002年。

[责任编辑 刘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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