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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国映的《野人》话说新疆野人

2014-09-29熊武

新晨 2013年9期
关键词:伪科学野人小毛

熊武

袁国映认为,科学的客观存在,是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请不要轻易地用已知科学知识去解释,甚至用已知科学概念断然去否定未知的客观存在的科学事物和现象,还是谦虚一点,留待以后进一步探讨研究,才不失为科学的态度。

袁国映现为新疆环境保护科学研究院研究员,在40多年的野外生态环境科学考察中,就开始关注野人的信息。7月26日,袁国映的《野人》一书出版,并举行了学术报告会。短短一周时间,关于新疆野人的话题就被数十家媒体和网站转载,得到大家的关注。有赞成袁国映的观点也有反对的声音。

想为新疆野人说句公道话

其实,袁国映的专业是生态与地理,并不是专门研究野人的专家,基于一些人对野人研究的看法,有的人对研究“湖怪”和野人都冠以“伪科学”、“造假”的大帽子。袁国映感到气愤。在《野人》一书中,他写道:“当你给人扣以‘伪科学的大帽子时,你是否知道你已把自己圈进了真正的‘伪科学的境地?科学真理经得起时间的考验,对科学应允许有不同的看法和观点,但不是把自己就看作是马列唯物主义者,把不同的观点就看作唯心主义。”

因此,袁国映为证实自己的观点,同考察喀纳斯湖怪一样,他也对野人进行了长期科学实地考察。1978年,在托木尔峰,袁国映参加了中科院组强的托木尔峰登山科学考察队。在托木尔峰地区考察期间,袁国映开始调查收集关于野人资料。1980年在帕米尔高原向塔吉克族牧民访问过野人的话题,1984年在阿尔金山发现过大脚怪的印迹,1985年在阿尔泰山向哈萨克族牧民访问阿尔玛斯,2004年,组织科考队进入新疆巴尔鲁克山对小毛人进行考察,2009年,专门去神农架进行了短期考察……他从已知的材料分体,新疆存在过野人,而且存在多达6种以上的野人。在新疆阿尔泰山脉、天山、塔城地区巴尔鲁山、昆仑山、帕米尔高原等地都有野人出没。

对他而言,最典型的一次科学考察是在新疆巴尔鲁克山对小毛人的调查。2004年10月初,他组织了一个科考队寻找了当时的目击者哈萨克族木工吐尔逊。吐尔逊为牧民制做帐篷杆子,常常到一些老林里寻找木材,所以就遇到了小毛人。

当时吐尔逊54岁,吐尔逊带领科考队进入巴尔鲁克山塔斯特河谷,河谷中密叶杨、桦树林密布,山坡上是针阔叶混交林,谷内有一水电站,沿河而上,在峡谷口有一座水坝。在水库上游有两条支沟,科考队的越野车走向北部支沟,路不好走,走了不到两公里,在一处宽阔的河滩中部出现了几丛3~5米高的柳树,每丛有数十株,在北部和河对岸的不远处也分布着密柳丛,山谷两侧山坡上则分布着浓密的针阔叶混交林。袁国映在书中指出这就是吐尔逊发现小毛人的地方。袁国映说:“在西边约150米的树丛和几株杨树的地方,吐尔逊从那里看到了小毛人。”吐尔逊清晰地记得,1997年4月的一天,他在树丛里看到柳树上面对面坐着两个大约身高约1米,像五六岁孩子般大的的生物,头很大,棕黑色,还摆动着悬空的两条小脚。吐尔逊还以为那是水库管理员或是附近牧民的孩子玩耍,没有太注意。然而后来一件事情让他感到害怕。

原来,他在那里干活时,他的祖传工具,一把锋利的小镰刀不见了,他在附近找了很久也没有找到,他以为是水库管理员或是附近牧民孩子的恶作剧,但是经过询问,都没有孩子去那里玩过。等他回到干活的地方却发现多出了两根柳木杆,多出的两根杆子皮刮得很光,但是下部的断口则是一个方向,很乱。吐尔逊确定这绝不是他砍的,他很奇怪这是谁干的,第三天,他又发现了两根,第四天又发现了两根,吐尔逊害怕了,就转到其他地方干活了。第二年,他又来到这里,发现被洪水冲过的河滩中露出多根刮掉皮的柳树杆,他共找到六七十根树杆,大多都能做帐篷,砍的刀口与以前的一样,都是从一面砍的。吐尔逊认为,这些木杆只能是那小毛人学他砍的方法砍下的。

袁国映在老裕民县城西部的山沟,找到了一个叫马尕吉汗的15岁男孩。小男孩在1999年或是2000年的某一天,到大伯家去玩,大伯的帐篷就在水库大坝上游的南面支沟中。有一天他去捡柴,在一棵黑木树下,正弯腰拾木柴,突然有个东西把他从后面拦腰抱住,然后用他带来的毛绳把他吊在树上。当时他吓得要命,只看到那个生物的手臂上长满了毛。等他清醒过来,大喊救命,才被路过的人救了下来。回去后,给家里人说,家里人都不相信是毛人干的。

袁国映为了能更确切知道毛人存在,他又访问了更多的目击证人。他又找了《新疆经济报》记者李桥江报道过的目击者察汗托海牧场的副场长吴学斌。吴学斌也是见到有种生物在树上移动,速度很快。

袁国映又在目击者曾经遇到小毛人的地方驻扎过,但是并没有收获。

据袁国映了解到的材料,当地巴尔鲁克山的牧人很少见过小毛人,所以袁国映认为这是不是他们编造出来的故事呢?但是袁国映一年后实地采访目击者,他们谈的与记者一年前谈的基本吻合,“如果是编造的,时间过去了一年,肯定会有较大出入。”袁国映告诉记者。

后来,袁国映又查阅了一些资料,发现在1907年至1911年,俄罗斯动物学家卡可洛夫曾在离巴尔鲁克山不远的克拉玛依乌尔禾研究野人多年,并拍摄到了野人的照片,该地野人全身长满褐色和淡灰色的毛,长臂短腿,爬山敏捷。此外,也有报道对面的哈萨克斯坦人烟稀少,也出现过野人。在邻近的天山,清代诗人纪晓岚曾描述过乌鲁木齐南山有红柳娃小野人群居。

他那次考察没有取得直接的物证,如照片,毛发、足迹或尸骨等,但袁国映认为巴尔鲁克山存在小毛人。只不过因为环境的因素造成人为破坏,野人生存的环境空间被大大压缩了。

袁国映说:“科学的客观存在,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请不要轻易地用已知科学知识去解释,甚至用已知科学概念断然去否定未知的客观存在的科学事物和现象,还是谦虚一点,留待以后进一步探讨研究,才不失为科学的态度。当然,也应允许不同的观点存在,真理有时可能掌握在少数人手中,要在争论中辩别真理,但请不要随意给别人扣上伪科学的帽子。”

所以,袁国映认为,对于野人的话题,也存在同样的问题。过去的传说和纪录以及近代甚至近期的传说报道,在世界上许多地方都存在野人,而且有成百上千的目击者。但是,至今专门组织的科学考察队没能拍上照片、录像,更没有获得真实的野人标本,只是运气好的,还能得到一点脚印、毛发和粪便的标本,看到可能是它们居住过的巢穴等。

虽然,遭遇野人的传说故事有不少是造假,有些是其他动物误传,但是有那么多人,那么多故事,袁国映说:“我想总有相当一部分应是真有其事,人们不可能都平白无故地无中生有造谣。”袁国映给记者列举了一个数字,他说,周国新教授认为只有5%是真的。袁国映认为这个比例还会更多些。应该说大部分故事都是有根据的,不是空穴来风,因为这不是“聊斋志异”。

这就是袁国映想为野人说句公道话的主要原因所在。

对野人状况表示担忧

袁国映根据收集的资料进行分析研究后认为,我国大部分分布区的野人有以红棕毛色为主和身高近2米的共同特征,从分类学的角度,袁国映把野人归纳为一个种,命名为亚洲棕毛野人。从生态地理学的观点进行分析判断,在久远的古代,它们可能分布很广,种群数量很大,而且分布区连成一片。以后随着人类社会的发展,人类人口数量逐渐增加,人类活动范围逐渐扩大,它们的种群数量也逐渐减少,分布区逐渐被分隔和缩小。袁国映估计在200年前,可能总数还在1000~10000个。但今天,已处于大部分地区绝灭,残存地区瀕临绝灭的状况。袁国映根据现有资料判断,现今世界上,北美洲的沙斯夸支和澳洲的约韦应还有一定的种群数量,可能各有500~1000个。而我国为主的亚洲棕毛野人的种群量,现在大神农架、西藏、阿尔泰山和高加索等地还残存有200~500个。至于大头小毛人、小矮人等其他种,如果确实存在,其种群数量应更少,已濒临绝灭,有的已经绝灭。

鉴于此,袁国映说:“在世界上,野人过去可能较多,分布较广,但随着人类社会的发展,人口增加,经济活动扩大,迫使他们的活动范围越来越小,数量也越来越少。现在野人已在原有的大部分分布区中消失或绝灭,在人口稀少的部分山区可能还有残存,但很有可能我们还没有得到一个标本前,它就从地球上完全消失了。”这是人类的悲哀。

“同样,在我们新疆,虽然有野人的存在,但是新疆的环境同其他地区一样,越来越多的人类活动不断地压缩着野人的生存环境,野人数量也许更稀少了。”袁国映认为要加大保护环境力度,要让这个物种继续存在下去,这也是保持生物的多样性持续发展的意义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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