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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年,我们一起走过的青春

2014-07-08马伊偲

北方文学·下旬 2014年2期
关键词:悸动脸庞时光

马伊偲

时间与记忆背道而驰,音容笑貌在风中放肆,我固执地站在十字路口,拥抱你,拥抱这些年,我们一起走过的青春。

——题记

当我第一次拥抱你的时候,便欣赏到你无染纤介的素颜,干净而静好。待你用温柔的目光摩挲我的脸庞,嗅到你的指香。豆蔻年华的我在你的梦中华丽登场。

几年前那个蝉鸣的夏天,繁星与虫鸣的幽静近在眼前。清澈的溪水,赤足的欢悦,我坐在门前的石凳上畅想着你的样子。青春,是路边摊上西瓜泛滥成绿色的海洋,是游泳池中畅游时充斥着淡淡的消毒水味道,是明媚冬日下真挚纯洁的笑脸,是偷看考卷后等待责备的惊恐,是解不开黑板排列组合的急躁,是牵到喜欢的人的手后一路狂奔的气喘吁吁,是一起备考的拼搏,是泪水的透明清澈,是甜,是喜,是张开双臂拥抱梦想的毫无畏惧……每个人的青春都各不相同,然而每个人的青春又何其相似。还有哪段时光有如此般的魔力,让我们反反复复地找寻?一生中最纯净活力的东西都埋在那个叫青春的地方。那里埋着汗水,埋着真诚,埋着第一的悸动和害怕着的甜美。

仍记得四年前的那个暑假,我还在你的怀抱里哭泣。身份尴尬,在通往梦想的现实道路上屡遭挫折,我总是在一次次的任性失败后看开了学乖了,明明带着这么多不甘心,却还得劝自己洒脱。总是思考自己人生的定位,发现人在强悍的命运面前的软弱和苍白。那一年,我也不过是一个哑口无言的蹇途者,还未来得及把未来握在手里,就已经将梦想落了一地。但也许这正是你想要教会我的,是我学习的必经之路。于是我重拾行囊,豪迈上道,和一群朋友在无数个万籁俱寂的夜晚,不眠的双眼挑灯奋战,结伴同行。我们的青春,因为知识的积累而变得丰盈,因为梦想的追求而变得饱满。风中屹立的,眼中眺望的,脚步奔逐地追赶你既定的目标。也许路途艰辛坎坷,但必须坚持的,是不朽的信念。从大一一步步细心摸索过来,带着些许悸动和害怕的甜美,其中的酸、甜、苦、辣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现今,我站在那十字路口,左右的抉择。前方的等待终究是些什么。迷惘,恐惧,勇敢,翻涌而来,五味陈杂。旁人所给予的远没有心中所渴望的真实。我曾想着踏入社会,怀着满心欢喜,凭着一股冲劲,也能有一番作为。也曾想过继续徘徊在校园,遨游在这片熟悉而又博大的领土。而如今,终究明白,不管怎样的选择都不会影响前进的步伐。走过的青春终会留下我的脚印。继续向前,才能画出一条完美的弧线。

青春是一场话剧,绘声绘色,所有的精华都将汇集成我们心中的记忆花园。我们观赏,品鉴,不知疲倦,从黑夜到黎明,从日出到日落。

黄昏,蜿蜒曲折的小路印照着斜阳,影子拉长着疲惫的身躯。孩子们嬉闹着赶着回家的路,树上安家的鸟儿扑腾着翅膀早已归巢,窗户外弥漫着诱人的饭香。所有的一切都等待着翻过,展开新一天的篇章。然而不愿翻过这一页的,是操场上几个落寞的身影。为了一场比赛连续奋战讨论数天,赛场上唇枪舌剑风采不减,口齿清晰思维敏捷,硝烟弥漫,我们前赴后继奋勇向前。无奈天意却总是不如人愿。忘不了那个姑娘红了的眼眶,委屈的沮丧,那个男生激愤的球场,还有我们抱膝团坐一下午的彷徨。这,也是青春,我们共同描摹挥汗如雨洒泪热血的青春,乌云密布怎样,阴霾狼狈怎样,在这段难忘的时光里,让我们拥抱颉颃翻飞,不再辜负生命的色彩。

写到这里,我抬起头望向你,就像看着一棵树,二十五圈年轮,不多也不少,谈不上顶天立地,也偶尔能经历风霜。我拥抱你,抚摸你的脸庞,年轻,刚毅,虽然也有忧伤,却也不失轻狂。我们的青春,你是如此的鲜活明丽!我终于明白,那些年轻的泪水是成长的代价,没有破土,没有挫败,怎么开花结果,怎能收获希望。能肯定的是,很多年后回想起来,唯一让自己觉得真实和骄傲的,是我昂首挺立走过的人生,是这些年,我们一起走过的青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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