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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申斯基论儿童非智力因素的培养

2014-04-09缪学超

湖南师范大学教育科学学报 2014年2期
关键词:意志教育者信念

缪学超

(湖南师范大学 教育科学学院,湖南 长沙 410081)

乌申斯基论儿童非智力因素的培养

缪学超

(湖南师范大学 教育科学学院,湖南 长沙 410081)

乌申斯基是19世纪俄国著名教育家,他在哲学、政治学和心理学基础上形成了自己独特的教育思想。乌申斯基认为人是教育的对象,教育应该在了解人的基础上培养智力成熟、道德完善和体力发展的人。通过论述乌申斯基对儿童信念、习惯、情感、意志、性格等五种非智力因素的培养,以期人们对其教育思想中蕴含的人学理念有更加深入的了解。

乌申斯基;儿童教育;非智力因素

乌申斯基认为,教育科学的发展必须以社会科学、自然科学和心理科学等提供的规律性知识为依据。其中,“心理学在它对教育学的应用性和对教师的必要性方面来说,是在一切科学中占有头一个地位的。”[1]他认为生理学和心理学是科学教学的基础,号召教师依据儿童的生理和心理发展规律建立教学体系,从而培养身体、智力与道德和谐发展的人。他指出:“不论是通过哪种科学传授给人的知识和思想,都应当有机地形成一种明晰的和尽可能开阔的世界观与人生观。从最低的年级开始,每一个年级的学生,都应当具有适应他们年龄的严整的世界观。”[2]信念、习惯、情感、意志、性格等非智力因素作为儿童个性完善的主要部分,在培养儿童完整世界观过程中发挥着重要作用。同时,在智力活动中非智力因素作为不直接参与认知过程的心理因素,它与智力、知识一起构成学习的三要素,对教学活动的顺利开展至关重要。

一、儿童信念:教育的巨大力量

乌申斯基非常重视信念在教学过程中的作用,他一方面把培养儿童具有一定的观点和信念作为教学目的,另一方面认为教师对儿童的信念影响着教育活动的开展。他指出:“对人进行教育的最主要的途径,就是培养信念,然而只有以信念才能培养起信念。任何教学大纲,任何教育方法,不管它是多么完善,但如果不能变为教育者的信念,那就只能成为一纸空文,而在实际上不能起到任何作用。”[3]在教育工作中,教育者本身具有取得成就的一切可能性,儿童的发展状况在很大程度上取决于教育者对儿童的影响。教育者既通过面对面地教学直接把信念转化为巨大的教育力量,也与其他教育者的信念一起构成学校精神的一部分,对儿童产生潜移默化的影响。教育者信念的作用还表现在教育指示必须经过教育者个人信念的升华才会产生力量。教育书刊既能够反映社会对教育的要求,也是满足社会要求的手段,无论对教育者、学生还是家长来说,教育书刊都是保存和传递信念的手段,是促进教育目的实现的强有力工具。

乌申斯基认为,信念不仅应成为教学的同路者,也应成为培养儿童道德习惯与操行的重要因素。“任何信念如不灌输到儿童心灵中去,就不可能发展儿童的心灵。”[1]教学必须以形成儿童的信念为目的,教育者所要做的就是将教育思想转变为儿童信念,以此实现道德教育目的。但儿童建立以自觉性为基础的信念过程非常缓慢,因此教育不仅应培养儿童获得信念的能力,更应培养儿童信念本身。这要求:一方面,教育者不能把自己的信念强加在儿童身上,这种做法是对儿童“无能为力”、“孤立无援”的头脑的压制;另一方面,教育者要向儿童传递信念,如果不对儿童灌输任何信念,儿童的心灵就得不到发展。因此,教育者必须具有培养儿童信念的能力,既要唤起儿童对信念的渴望,又要激起儿童捍卫信念的勇气。

二、儿童习惯:教育力量的基础

乌申斯基指出:“习惯是教育力量的基础,是教育活动的杠杆。”[3]“教育活动之所以能够进行,其基础主要地就在于我们的神经系统具有获得习惯、保持这些习惯甚至使之代代相传的能力。”[3]他在生理学和心理学基础上论证了培养儿童良好习惯对教育的重要意义。他认为对儿童进行阅读和书写教学的目的就是把阅读、书写活动转变为无意识的熟巧,使儿童在熟巧的基础上,有意识地将心向转到其他更高级的活动中。熟巧在很大程度上可以使人自由,并能为人开辟继续前进的道路,它是智力发展的有力支柱[4]。熟巧就是学生通过练习获得的、在神经系统中逐渐稳固的新反射,这种反射性大小代表了行为习惯的深浅。

基于对习惯的认识和理解,乌申斯基认为在教学中培养儿童习惯的方法有:一是反复练习与复习。旨在形成“神经习惯”的专门练习,对巩固知识和熟巧具有重要意义。重复某种活动直至反射能力的出现,在儿童的阅读和书写教学阶段会起到重大作用,但要避免过于频繁的活动对神经系统造成损害。复习是加强习惯以及巩固记忆中任何东西的一般法则。由于活动周期性是形成习惯的重要条件之一,因此在幼儿教学活动中要合理安排复习时间,以防止儿童遗忘为首要目的。二是对儿童提出恰当要求。教师首先要周密思考培养儿童哪些习惯,然后通过提要求的方式进行,所提要求既应简明扼要,数量与难度也应恰当。三是树立稳固的榜样。周围环境对儿童习惯的养成有重要影响,学校及教育者应建立牢固的规则,营造一种所有人都坚定不移地遵守规则的环境,从而潜移默化地引导儿童自觉遵守规则,养成良好习惯。但无论采用哪种方式培养儿童习惯,都应确保习惯对儿童是有益的、合理的,而且是必要的。

根除儿童不良习惯是为了培养其良好的习惯,由于很多不良习惯需要在儿童理解其好与坏之前就要去掉,因而这项任务实施起来比较困难。“根据习惯本身的特性来看,它的根除或者是由于缺乏养料,即不再进行这一习惯所引起的那些活动;或者是由于形成了另一种与之相对立的习惯。”[3]基于儿童天生具有不断活动的需要,根除儿童不良习惯的办法应是不断地为儿童提供有益的新活动,把儿童从旧的活动中引导过来;同时尽可能消除引起不良习惯的缘由。由于习惯具有形成缓慢、可传染性等特征,教育者在根除儿童不良习惯时切忌急于求成,而且要防止高年级儿童对低年级儿童产生不良的影响。

此外,乌申斯基还论述了奖励和惩罚在培养或消除儿童习惯中的作用。他认为奖励或惩罚的性质是有害的,如果孩子由于害怕受到惩罚,或由于希望受到奖励而产生行为,就是不正常或有害的行为,但恰如其分的奖惩对儿童品德发展具有重要意义。“儿童对于从来不赞许他们或不承认他们做了好事的教师,会憎恨的……这将会扼杀儿童的进取心。”[5]

三、儿童情感:为性格准备材料

乌申斯基把感知与表象融合在一起时所构成的东西称为心灵的情感状态。表象的联合能够比较持久地再现感知,感知的强烈程度决定心灵的情感状态。多种多样的感知形式以及感知与表象的不同联合方式,导致混合的心灵情感状态,而只有机体中的各种情感保持平衡时,才会出现健康和正常的情感。如果机体中的任何一种情感超过其他情感,或其中一种情感不受抑制而成为持久性的,就会导致不正常的机体状态。儿童情感的出现意味着儿童已经完成了感知历程,因此教育不能改变情感,但它可以改变情感继续发展的方向。儿童情感发展是为将来的性格大厦准备材料,但在这些材料中有许多是不可使用的,教育者应该引导情感发展,为性格养成提供有用的材料。

乌申斯基认为,教育者对儿童情感的引导应注意以下几方面:一是为儿童提供健康的教育环境。基于对情感构成及影响机制的理解,乌申斯基认为良好的教育环境应尽量减少造成有机体出现多种情感状态的机会,并努力缩减已出现情感状态的持续时间;减少儿童感知强烈波动的机会。二是为儿童提供恰当的引导与帮助。“教育者应该保护儿童的可贵的勇敢情感,但同时也应该使孩子通过克服恐惧的经验把无理智的勇敢改造成理智的刚毅。”[4]对已经产生强烈机体情感的儿童,教育者要帮助他们转移注意力或引导他们发展与先前强烈机体情感相反的情感,如在懦弱的儿童身上培养大胆的情感。三是借助表象影响儿童感知的形成。如果总是用同一表象引起儿童的同一感知,就会慢慢泯灭这些感知从而削弱某种情感;如果以不同方式组合不同表象,感知就会逐渐增强,情感也会得到加强。四是切勿由于儿童产生某种情感而对其进行惩罚。儿童不善于掩饰自己的感情,但如果由于儿童产生某种情感而受到惩罚,他就会对老师封闭自己的内心。

乌申斯基重视儿童情感培养,不仅在于情感对儿童性格及道德发展具有重要作用,还在于激发和发展儿童的积极情感,对合理组织教学具有重要意义。在教学过程中,儿童无时无刻不流露出自己的情感,具体表现为他们对教学科目的态度,因此教学活动的顺利开展必须考虑儿童情感的规律性。

四、儿童意志:改变精神的杠杆

乌申斯基在分析生理学意志论、力学意志论、哲学意志论以及自然科学意志论等有关意志理论后,提出了意志的三种概念:作为心灵对肉体的一种支配力的意志;作为在形成过程中的愿望的意志;作为强制的对立面的意志[6]。从教育学视角出发,乌申斯基主要论述了儿童对自己机体支配力的培养。他指出:“无论不随意的神经活动表现得如何五彩缤纷,无论在这种活动中如何富有魅力地显示出记忆力、想象力和机智聪明,但如果它缺乏唯一能使我们的思想和行动具有合理性和现实性的那种明确的意识和自制力,那么它就不会引起任何合理的东西”[3],“教育的主要目的之一,就是要使神经机体的力量和能力服从于人的明确的意识和自由的意志的支配。”[3]学习首先是儿童克服困难的过程,是意志不断取得胜利的过程。意志是十分强劲的杠杆,它不仅能改变精神,也能改变身体及其对精神的影响。

基于上述认识,乌申斯基认为教育者对儿童意志的培养应注意四个方面:一是注重发展儿童的自信心。儿童的自信对培养坚强意志具有重要作用,在教学过程中必须避免一切可能引起儿童对自己失去信心的东西,因为这种缺乏信心的态度常常与一般优柔寡断的性格结合在一起,并且往往使儿童缺乏记忆力[2]。二是谨慎对待儿童机体的神经激奋性表现。教育者应该采取各种措施减弱儿童的激奋性,并支持儿童与激奋的神经机体作斗争,使儿童的神经机体由激奋转入正常状态,从而逐步培养儿童的意志。三是避免让儿童过早从事纯粹的脑力劳动。乌申斯基认为,超越体力发展的过早智力发展本身就是神经激奋,对于没有能力控制这种激奋的儿童来说,过早发展智力无疑是一种伤害。因此,教育者要防止让儿童过早过多地阅读,要使儿童的智力发展与体操、睡眠、营养、散步等体力发展同时进行。四是对儿童意志的培养要找准时机和富有耐心。抑制儿童的不正常神经活动应选择合适时机,以免伤害儿童自尊心或积极性;儿童不正常的神经活动通常会反复进行,并逐渐变成机体的习惯状态。由于不良习惯的消除是漫长的,教育者要有足够的耐心培养儿童意志。此外,锻炼意志是培养意志的必经阶段,教育者要善于指导儿童进行意志锻炼。在乌申斯基看来,儿童意志的培养既是教育对象也是教学开展的基础。

五、儿童性格:心灵先天的源泉

乌申斯基认为性格由先天要素和精神要素两部分组成。先天要素是人天生具有的,根深蒂固地存在于身体之中;精神要素是受教育与环境的影响而在生活中培养起来的,它与先天要素相互影响而形成人的性格。“性格的力量,无论其内容如何,都是任何东西都代替不了的宝藏。它唯一的来源,就是心灵先天的源泉;教育应当倍加爱护这种力量,因为它是人的任何一种优点形成的基础。”[3]只有教育能够几乎毫无困难地塑造出美好的、完整的同时又是坚强的性格。教育者塑造儿童性格的手段,就是使教育思想转变成儿童信念,再将儿童信念培养成习惯,最后将儿童习惯变成趋向。由于性格的精神要素是在生活中培养起来的,乌申斯基指出:“不该把小孩整天关在学校里,不能靠不断重复一些道德格言和各种限制;应该让孩子有尽可能多的感觉、愿望和行动,应该给儿童的心灵和意志的独立生活留有合理的天地,因为只有在这样的生活中才能为未来的性格积累材料,并很好地组织这些感知和愿望。”[4]他希望教育者在培养儿童性格过程中多给予他们自由活动的时间,但不赞同对儿童自由放任,教育者既应培养儿童追求自由的强烈意向,又要制止儿童任性和专横趋向的发展。

当把教育与性格相联系时就会产生一个问题:教育是把性格先天的特性作为自己活动的依据,还是可以不注意先天素质而按照自己的模式去人为创造第二天性[3]?乌申斯基认为前者的任务难以完成,其原因在于:一是在教学实践中,教师只能发现儿童比较突出的性格特征,但很少了解这些特征产生的根源;二是了解儿童性格及其产生的根源需要长时间细心观察,而学校教师的数量及其业务素质不能满足这些需求。乌申斯基认为消除儿童不良性格的同时形成儿童的新性格更加容易。他把这种新性格称为第二天性。为了促使第二天性的养成,教育者必须在儿童的众多性格趋向中寻找一个助手,使它能够帮助儿童比较容易地战胜不良性格趋向。他认为这个助手就是教育可以始终凭借的并且人所共有的唯一的先天趋向——民族性。民族性对人的促进力量比仅仅由于智慧而获得的信念或由于对惩罚的恐惧而形成的习惯都要强烈。“我们在人民的性格中看到许多高尚的文明、充满力量的民族性和大公无私的人道主义的强大素质……民族性至今是历史上一个民族生命的唯一源泉。”[3]乌申斯基认为民族性对培养儿童的健全性格具有重要作用,在民族性的引领之下,儿童性格的培养更接近“把人培养成为一个人”的教育目标。

六、结束语

乌申斯基认为教育是把“人培养成为一个人”的有目的的过程,也是在教育者指导下发展人的意识、意志、道德习惯和体力等个性特征的复杂过程。教育的成人过程应该是人的智力成熟、道德完善和体力发展过程,在这个过程中道德教育应该是主要的。乌申斯基特别强调培养儿童坚强意志和性格的意义,以及培养儿童信念、习惯和情感的重要性。信念、习惯、情感、意志及性格正是非智力因素的重要组成部分,“非智力因素的培养,也意味着提高、发展和矫正,即发展其良好的品质的成分,矫正其不良品质的因素”[7]。虽然乌申斯基没有提出“非智力因素”这一概念,对儿童非智力因素培养的论述也较为零散,但不可否认其教育思想中闪耀着对儿童非智力因素培养的光芒。通过分析发现,乌申斯基有关个体非智力因素培养之间以及非智力因素整体的培养与教育目的之间存在着多重联系,其中蕴含了宝贵的教育智慧。所有单个的非智力因素培养都是为儿童的道德完善做准备,而道德完善是人成为人的必要条件。乌申斯基充分肯定儿童在系统发育过程中获得的特性对他们成长的意义,并认为教育是这个过程中的决定因素,他将智育与德育任务相统一,并在此基础上建立了整个教育体系。

人的发展不仅指体力和脑力的充分发展,而是指人的一切属性的充分、自由、和谐和统一的发展[8]。“社会转型背景下的当代教育面临的本真追求应是使人做成人,为人谋求新的精神境界和道德品格。”[9]乌申斯基在整个教育过程中始终强调儿童是作为“教育对象的人”存在,充分尊重儿童的心灵,同时努力探索一种可靠的科学方法,这是他对儿童非智力因素培养的正确认知、准确理解与恰当运用,也是对人的发展全面而深刻的认识。乌申斯基对儿童的理解与把握,对人的注视与投入在今天仍然具有现实意义。正如前苏联教育科学院主席波帖姆金评论说:“乌申斯基不仅属于过去的时代,他还继续活在我们的时代里。《儿童世界》《祖国语言》《教育人类学》的作者的思想至今还保持着它的创造力。”[2]同样,苏联教育科学院院士普罗柯费耶夫指出:“乌申斯基关于教育人的思想和观念都还具有生命力,并已成为苏联教育科学的有机部分。”[5]

[1]罗德基潘尼泽.俄罗斯古典教育学家乌申斯基[M].高晶齐,译.上海:正风出版社,1955.

[2]洛尔德基帕尼泽.乌申斯基教育学说[M].范云门,何寒梅,译.南京:江苏教育出版社,1987.

[3][俄]康·德·乌申斯基.乌申斯基教育文选[M].张佩珍,冯天向,郑文樾,译.北京:人民教育出版社,1991.

[4][俄]康·德·乌申斯基.人是教育的对象(上卷)[M].郑文樾,译.北京:人民教育出版社,1989.

[5]赵祥麟.外国教育家评传(第 2卷)[M].上海:上海教育出版社,2003.

[6][俄]康·德·乌申斯基.人是教育的对象(下卷)[M].张佩珍,郑文樾,张敏鳌,译.北京:人民教育出版社,1989.

[7]林崇德,俞国良.对“非智力因素”争议问题的几点看法[J].中国教育学刊,1994,(2):25-29.

[8]刘大维.体育的人性本质及其价值回归[J].湖南科技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3,(5):44-46.

[9]杨建朝.育“人”:教育精神的朝代诉求、特质与意义[J].湖南师范大学教育科学学报,2012,(1):59-62.

Ushinski’s Talking About Cultivation of Non-intelligence Factors

MIAO Xue-chao
(College of Educational Science,Hunan Normal University,Changsha,Hunan 410081,China)

Ushinski was a Russia educationalist in the 19th century,who established his distinct educational thoughts on the basis of philosophy,politics and psychology.He regarded human beings as the subject of education,and cultivated their intellectual-maturity,developed morality and physical health based on the understanding of human beings.This essay mainly states Ushinski’s talking about cultivation of non-intelligence of factors,that is the children’s faith,custom,feelings,volition and character,and the author hopes to have a better understanding of Ushinski’s ideology of human.

Ushinski;childhood education;non-intelligence of factor

G40

A

1671-6124(2014)02-0126-04

2013-11-12

缪学超(1986-),女,河北唐山人,湖南师范大学教育科学学院博士研究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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