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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会启动下不同思维方式对双任务成绩的影响

2014-02-08何光辉陆爱桃张美超李文桃

关键词:启动条件效应

何光辉,陆爱桃,张美超,李文桃

(华南师范大学,广州 510631)

一、问题提出

双通路模型认为思维有认知的灵活性通道和持久性通道[1]。灵活性通道是指通过形成灵活的思维方式(例如发散思维),使个体能在不同任务间进行转换和加工,即个体不会先完成首要任务接着才完成次要任务,而是同时完成两种任务。持久性通道是指通过形成系统的思维方式(例如聚合思维),使得个体能够集中完成一项任务,当一项任务完成后才能开始下一项任务。有研究发现,聚合思维的启动能更好地完成 Global-local task,Stroop task 和 Simon task[2],而发散思维启动则能更好地完成 Attention Blink task[3-5]。

针对Nijstad等人提出的双通路模型[1],Fischer和Hommel考察了思维启动对双任务成绩的影响[2]。他们通过远程联想任务(Remote Association Task,简称RAT)激活被试的聚合思维,即给被试提供 3个不相关的词,如:高大(large)、叶子(leave)和影子(shape),让被试找出一个跟3个词均有关的事物,如树。通过选择使用任务(Alternative Uses Task,简称AUT)激活被试的发散思维,即要求被试在3分钟内为4个日常用品(泡沫椅垫、报纸、纱线、纸夹)中的2个写出尽可能多的使用用途。结果发现,激活发散思维的被试的反应时比激活聚合思维的被试的反应时短;任务2的反应时随SOA缩短而延长,即心理不应期效应(Psychological refractory period,简称PRP)出现。在Fischer和Hommel的研究中,他们通过对被试的思维方式进行直接的诱发,从而导致不同认知控制状态的产生,进而对随后的双任务成绩产生影响。

有研究发现,认知控制状态的产生既可以是自动的,也可以是有策略的[6-7]。如果认知控制是一个有策略的过程,那么在特定的情景中,预先的调整以及执行控制参数的协调将会使双任务的成绩达到最优化水平。Fischer和Hommel的研究发现在发散思维启动下,被试的双任务成绩好,他们认为这样的结果证明了认知控制状态的有策略性特性。但是,在Fischer和Hommel的研究中,发散思维启动条件与无思维启动条件的差异不显著,而聚合思维启动条件与无思维启动条件的差异也仅达到边缘显著水平。因此,Fischer和Hommel的研究结果是否真的支持了认知控制状态的有策略性还有待进一步商榷。另外,Fischer和Hommel使用的被试是西方人,西方人的思维方式以发散思维为主。而且,他们要求被试进行远程联想任务或选择使用任务,这容易激活被试习惯性的思维方式。

有很多研究表明,观察别人的动作能影响到我们的行为[8]。例如,Iani等发现在知觉-运动任务中的观察学习能影响观察者的动作表现,并受其能否实施运动的可能性的调节[9]。可见,间接经验对个体能产生影响。另外,有研究表明,启动一个社会概念能激活与这个启动概念一致的自动化行为。例如,Bargh等启动被试关于“年老”的社会概念,发现被试表现出像老人家的行为方式以及走路的速度也自动变慢[10]。还有 Dijksterhuis和van Knippenberg发现启动被试的“教授”概念后,被试在一般的知识考查任务中,成绩更好[11]。

间接的社会启动能避免被试对自身思维经验的直接诱发,减少无关因素(如,策略、动机等)的影响,从而对特定思维方式的激活显得更有效。本研究结合社会概念启动范式以及Fischer等[2]的实验范式,对思维方式进行间接启动,以探讨不同认知控制状态对双任务成绩产生影响,同时通过对SOA的设置控制两个任务相继呈现的4种不同情境:SOA 为 40 ms、130 ms、300 ms 和 900 ms。另外,由于被试要完成两项任务,在完成任务1时要排除任务2的影响,因此对任务1反应时的考察可以探测不同思维启动下,认知控制状态对任务1的影响。而任务2的反应时则反映了心理不应期效应(PRP)。即当人们需要对两种相继快速呈现的任务作出反应时,随着两种任务呈现的时间间隔SOA缩短,任务1和任务2在加工时间上的重叠增大,对任务2的反应时会随之延长。因此,对任务2反应时的考察可以探测PRP效应的程度。另外,有研究发现,双任务的成绩可能会受任务前后的情绪状态改变的影响[12]。因此,为了排除情绪的作用,本研究在实验前后,均对被试的情绪进行了测量。

二、方法

(一)被试

40名广州某大学学生,平均年龄21.88±2.6岁。其中,男生17人,女生23人,均为右利手,母语为汉语。他们的视力或矫正视力正常。实验结束后被试获得一定报酬。

(二)实验设计

本实验采用3(思维启动:无思维启动、聚合思维启动、发散思维启动)×2(前后反应兼容度:兼容、不兼容)× 4(SOA:40 ms、130 ms、300 ms、900 ms)被试内设计。

(三)材料

1.思维启动故事材料

根据 Goldfarb等[13],自行编制聚合思维和发散思维启动材料,如下:

聚合思维:李强,27岁,是一个聚合思维能力很强的人。他总是对问题进行深入的分析和全面的思考,为其找出一个解决方法。可以说他的思维特别的缜密,那么在接下来的5分钟,请你思考并写下关于李强的问题解决能力。他擅长于解决什么问题与不擅长于解决什么问题?

发散思维:程东,27岁,是一个发散思维能力很强的人。他总是可以想出一个问题的很多解决办法。可以说他的思维特别的活跃,那么在接下来的5分钟,请你思考并写下关于程东的问题解决能力。他擅长于解决什么问题与不擅长于解决什么问题?

2.情绪问卷

采用MDBF情绪问卷[14]。该问卷共6个维度:好情绪、坏情绪、疲劳、机敏、觉醒、平静。问卷采用6点评分。

(四)程序

实验前,主试向被试解释实验流程。被试示意清楚后,马上完成MBDF情绪问卷。问卷完成后,进入实验。首先,被试要完成32个trial的练习以熟悉实验的双任务操作,接着开始正式的实验。正式实验包括3个block,每个block有64个trial,两个block之间有一段休息时间。在进行后两个block之前的休息中,被试均要阅读聚合思维启动材料或发散思维启动材料以作为思维方式的社会启动阶段。即被试阅读聚合思维启动材料或发散思维启动材料,并用5分钟回答启动材料的问题。思维启动材料的完成顺序在被试间平衡。每次启动材料发放时均告知被试,该材料的填写与本实验无关,是另一项调查所需。在正式实验的双任务中每个trial的流程如下:首先在黑色的屏幕中央呈现一红色注视点“+”300 ms,随后在屏幕上方呈现白色数字3或7,呈现时间有4种:40 ms、130 ms、300 ms 和 900 ms。当数字一出现,被试要又快又准地判断呈现的数字是否大于5(任务1),大于5按“D”键,小于5按“F”。按键在被试间平衡。数字消失后,在屏幕下方呈现白色数字2或4或6或8,被试也需要判断该数字是否大于5(任务2)。大于5按“J”键,小于5按“K”。按键在被试间平衡。如果被试没有对前一数字判断做出反应,则需先对上方数字做出反应,接着再对下方数字做出反应。被试对下方数字做出判断完毕后,会有2s的空屏,随后程序出现500 ms的反馈界面。如果两个反应都正确,则呈现蓝色的“correct”;如果有一个反应错了或者两个反应的都错了,则呈现红色的“wrong”。被试完成3个block后,需要再填写一份MBDF情绪问卷。

另外,在双任务中,如果两次出现的数字都是大于5或小于5,为反应兼容条件;如果前后两次出现的数字一个大于5和一个小于5,则为反应不兼容条件。

三、结果与分析

由于有3名被试没有按照要求完成实验,他们的数据被剔除,剩下的37名被试数据纳入分析范围。实验结果见表1。

(一)对任务1的反应时的分析

进行3(思维启动方式:发散思维启动,聚合思维启动,无思维启动)×2(反应兼容度:兼容,不兼容)×4(SOA:40,130,300,900 ms)三因素重复测量方差分析,结果发现:思维启动方式主效应显著,F(2,72)=4.31,P=0.017。聚合思维启动下的反应时显著快于发散思维启动下的反应时,F(1,36)=4.81,P=0.052,以及无思维启动下反应时,F(1,36)=7.33,P=0.013;而发散思维启动与无思维启动间没有显著差异,F(1,36)=1.97,P 〉 0.05。反应兼容度主效应显著,F(1,36)=38.84,P 〈0.001。兼容反应条件的反应时比不兼容反应条件的反应时更短。SOA 主效应也显著,F(3,108)=6.23,P=0.001。当SOA为300 ms时,被试的反应时比SOA为40 ms(F(1,36)=24.29,P 〈0.001)、130 ms(F(1,36)=10.75,P=0.001)、900 ms(F(1,36)=8.37,P=0.004)时被试的反应时更长。另外,SOA为40 ms时被试的反应时比SOA为130 ms时反应时更快(F(1,36)=5.58,P=0.051),但其他 SOA 条件间的比较均无显著差异(ps〉0.05)。

思维启动方式与反应兼容度的交互作用显著,F(2,72)=4.12,P=0.02。反应兼容度效应在聚合思维启动条件(120 ms)比发散思维启动条件(125 ms)小(F(1,36)=4.12,P=0.069),但比无思维启动条件(93 ms)大(F(1,36)=11.2,P 〈0.001),而发散思维启动条件也比无思维启动条件大(F(1,36)=13.1,P 〈0.001)。

思维启动方式与SOA交互作用边缘显著,F(6,216)=2.1,P=0.055。当 SOA 为 130 ms 时,聚合思维启动的反应时比发散思维启动(F(1,36)=6.67,P 〈0.05)和无思维启动(F(1,36)=3.24,P=0.088)的反应时快,而发散思维启动与无思维启动间无明显差异(ps〉0.05);当SOA为300 ms时,聚合思维启动的反应时也比发散思维启动(F(1,36)=7,P 〈0.05)和无思维启动(F(1,36)=6.89,P 〈0.05)的反应时快,而发散思维启动与无思维启动间无显著差异(ps〉0.05);当SOA为900 ms时,无思维启动的反应时比聚合思维启动(F(1,36)=7.52,P=0.007)和发散思维启动(F(1,36)=7.17,P=0.008)长,而聚合思维启动与发散思维启动间差异不显著(ps〉0.05);当SOA为40 ms时,三种思维启动方式间没有显著差异(ps〉0.05)。

表1不同条件下的平均反应时(¯x±s,ms)

(二)对任务2的反应时的分析

进行3(思维启动方式:发散思维启动,聚合思维启动,无思维启动)×2(反应兼容度:兼容,不兼容)×4(SOA:40,130,300,900 ms)三因素重复测量方差分析,结果发现:思维启动方式的主效应显著,F(2,72)=4.3,P=0.02。聚合思维启动的反应时比发散思维(F(1,36)=3.63,P=0.065)和中性思维启动(F(1,36)=5.66,P 〈0.05)的反应时短,而后两者无明显差异(ps〉0.05)。反应兼容度主效应显著,F(1,36)=68.59,P 〈0.001。前后反应兼容的反应时比前后反应不兼容的反应时更短。SOA主效应显著,F(3,108)=86.74,P 〈0.001。被试的反应时随SOA的缩短而延长,即当SOA为900 ms时,被试的反应时最快,SOA为300 ms时次之,SOA为130 ms时再次之,SOA为40 ms时被试的反应时最慢,也即心理不应期效应。

思维启动方式与反应兼容度交互作用边缘显著,F(2,72)=2.9,P=0.062。当反应类型为兼容时,聚合思维启动(F(1,36)=17.29,P 〈0.001)和发散思维启动(F(1,36)=11.76,P=0.001)的反应时比无思维启动的反应时比短,而两者之间无明显差异(ps〉0.05)。当反应方式为不兼容时,聚合思维启动的反应时也比发散思维启动的反应时短(F(1,36)=3.45,P=0.074),而两者与无思维启动条件。

思维启动方式与SOA交互作用显著,F(3,108)=27.14,P 〈0.001。当 SOA 为 130 ms 时,聚合思维启动的反应时短于发散思维启动(F(1,36)=3.31,P=0.075)和无思维启动(F(1,36)=6.33,P=0.034)的反应时,后两者无明显差异(ps〉0.05);当SOA为300 ms时,聚合思维的反应时短于发散思维(F(1,36)=6.17,p=0.037)和无思维启动(F(1,36)=9.84,P=0.002)的反应时,后两者无明显差异(ps〉0.05);当SOA为40 ms和900 ms时,三种思维条件的反应时差异不显著(ps〉0.05)。

(三)情绪分析

对前后两次情绪问卷得分进行配对T检验,结果表明:被试在实验前后的情绪在总分以及各个维度上均不显著。在总分上,t(36)=0.3,P 〉0.05;在好情绪维度上,t(36)=0.15,P 〉0.05;在坏情绪维度上,t(36)=1.02,P 〉0.05;在疲劳维度上,t(36)=1.57,P 〉0.05;在机敏维度上,t(36)=-0.72,P 〉0.05;在觉醒维度上,t(36)=0.74,P 〉0.05;在沉静维度上,t(36)=1.76,P 〉0.05。这些结果说明,在实验前后被试的情绪没有明显变化,即启动被试的不同思维状态并不影响被试的情绪状态。

四、讨论

本研究的结果显示,不同思维方式激活了不同的认知控制状态,从而对随后的双任务成绩产生影响。具体来说,在聚合思维启动条件下,被试激活了持久性通道而集中于完成任务1,并排除了任务2对任务1的干扰。由于对任务1的集中完成,而阻碍了两种任务间的转换灵活性。因此,聚合思维启动下,被试对任务1和任务2进行系列加工,在任务2中,出现了PRP效应。在发散思维启动条件下,被试激活了灵活性通道,从而能在任务1和任务2间进行灵活转换,因此对任务1的完成成绩明显比聚合思维启动下的成绩好(反应兼容效应更大,即反应兼容与不兼容间的差值大)。另外,虽然在任务2中,发散思维启动条件也表现出PRP效应,但其程度明显比聚合思维启动条件下小。PRP效应受自上而下加工的影响较大,自上而上的加工越多,PRP效应越大[3]。而发散思维与灵活性通道相关,自上而下的加工少,而聚合思维与持久性通道相关,自上而下的加工多[15],因此,聚合思维启动下PRP效应大于发散思维。

与无思维启动条件相比,聚合思维启动和发散思维启动在任务1的反应兼容效应上均大于无思维启动条件。这说明,无论启动的是持久性通道还是灵活性通道都有利于当前主任务(任务1)的完成。但是,在任务1和任务2上,聚合思维启动条件下的总体反应时均短于发散思维启动条件。这一结果与 Fischer和 Hommel[2]相反。这说明,对于习惯于聚合思维的被试来说,由于激活了持久通道而对当前的任务有高的注意集中性,因此能很快地完成当前的任务(任务1),而开展下一项任务(任务2)。发散思维启动下,灵活性通道被激活,虽然被试可以在两种任务间进行灵活的转换以对它们进行同时的加工,但是任务1和任务2间的SOA设置(尤其是长SOA)使两种任务处于相继呈现状态,这样的设置让被试要等待任务2出现后,才能进行不同任务间的同时加工,对于习惯聚合思维的被试,他们往往已经集中注意把任务1的加工完成了相当一部分,因此在这样的背景下,总体上聚合思维启动条件的反应时短于发散思维条件是合理的。

总的来看,本研究的结果支持了不同思维启动下,不同思维认知通道状态的激活,支持了思维的双通路模型。Fischer和Hommel认为在直接诱发下,仅聚合思维的持久通道被激活[2],但在本研究中,通过社会启动,两种思维启动方式均被诱发,并对随后的双任务成绩产生影响。可见,间接的社会启动比直接的启动更有效,能排除更多的无关因素的影响。另外,现有的研究已经发现,不同的深度思维方式能够影响双任务的成绩[16-17]。此外,关于印象形成的启动研究也发现,印象形成的启动效应能对随后的判断产生同化效应和对比效应。同化效应是指当人们接触启动信息后,对目标的判断会转向启动所激活的信息,并做出与之一致判断的现象[18-19]。本研究采用的结果与同化效应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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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 张佑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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