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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隆仙女湖世外桃源的梦幻迷境

2014-01-26陈与张小伙等

重庆与世界 2014年4期
关键词:仙女湖武隆梦幻

□ 文/本刊记者 陈与 图/张小伙等

武隆仙女湖世外桃源的梦幻迷境

Wulong Fairy Lake Fantasy Place of Imaginary Ideal World

□ 文/本刊记者 陈与 图/张小伙等

地理学家认为,北纬30度是一个神秘的纬度,因北纬30度一带最重要的地理特征就是处于亚热带的核心,而又在地球上拥有最大高度的落差,重庆的武隆环境,正是这个地理上纬度与高度的一个杰作。地形地貌的复杂多样,往往更会使我们感受错落有致而多生彩情,武隆山水的错落起伏,传递给予我们无限的多姿多彩,时时激发我们的热情。

武隆有仙女山,还有仙女湖,由仙女湖、黑羊坡、红子坪、爬手崖瀑布和梦幻谷组成的旅游区,以自然原始生态,吸引着追梦者。而龙水峡地缝的幽邃梦境,时光把它们排成深深的茂密,把自己翻过年历,与洋水河大峡谷毗邻,仙女湖和龙水峡地缝,都是南方喀斯特地貌的云波诡谲,它们带着谜样神气。

追梦天堂:原始风貌的柔情蜜意

仙女湖位于武隆仙女山后边的灵龟山群,这是由三座山峦夹出来的碧绿两潭,像仙女娇嫩面庞上水灵灵的眸子,绿得纯正、绿得温柔、绿得恬静,常常让人不忍打扰,只能站在岸边,静静地领略仙女湖的深邃眼神。恬静幽深的仙女湖,600亩的水面呈“人”字型,传说为仙女所化。

清澈的水面,倒映着周围的青山,有雾气笼罩,宛若轻纱遮面的少女。漫步湖畔,青山鸟语、小溪潺潺,周边的盆地峡谷,并不平坦,而是向下微斜,然后转折向上,斜度不大,但折处的凹痕,是草场、森林、山崖,里面藏着秘密。这时,长着羊草的一条细径,仿佛伸出手来,身后是靛蓝灌木,身前是墨绿浅绿,两侧是扩散的草花,一个人醉了,像一个晴朗的苹果,挂在一棵树上,倒映河底,云在水下还在飞,云在水下也要把天空隐蔽起来。

相传,灵龟山以前不叫这个名字,原来只是一大片不规则的原始丛林,狮子、狐狸、野狼横行其间,在天然的草皮中,有众多的黑色石头点缀其中,就像一只只黑山羊在草地上小憩。后来,这片草坡被取名为“黑羊坡”。离黑羊坡不远处,有一个长满红籽的山坡,地面是厚厚的草甸,远远望去,像一片火烧云掉落山间,这就是红籽坪。

灵龟山下是300亩的大型盆地,站在灵龟山鹰嘴岩俯视,仙女湖如两条绿色丝带,围在仙女湖身边的是湿地、草坪、树林,以及三两农舍,整个山谷如入梦境,梦幻谷由此得名。这仿佛是一片欧洲的精致草原,一碧千里,绿茵茵的草坪无限地向远方扩展。一排排水杉整齐列队,站在通向梦幻谷的公路两旁,俨然一队卫士守护着林海草原。有一户人家住在草坪腹部,这是一个村庄吗?

这里80多岁的张大爷说,几十年前,这里的确是一个村庄,是逃荒人跑到了这里,用山蕨根粉养活了饥饿者。于是,逃荒者开始耕种,但是玉米、稻谷只长梗,而不结米粒,即使结了也是零零碎碎的几粒,于是逃荒者又想办法搬下山去了,张大爷一家留下来,理所当然地成了梦幻谷主人。由于人烟稀少,梦幻谷自由了,树可以自由生长、花可以自由开放、鸟儿可以飞翔、小溪可以自由流淌,一切都在自由中释放生命的本性。

在梦幻谷深处,有一个草塘,在草塘边有一匹白马,时而低头啃草、时而仰头嘶鸣,显得十分悠闲。在白马嘶鸣声里,有几十只山羊在草丛里打滚、奔跑,绿地毯似的草坪像山羊的飞毯,置身眼前的景象,好像走进了内蒙古呼伦贝尔大草原。一条迂回草坪中的溪流,哼着小曲,清凌凌地淌着,溪水漫过青青小草,展示着多情妩媚,正如徐志摩所说的那样:“在康河的柔波里,我甘心做一条水草!”随着地形,溪流时而宽、时而窄、时而缓、时而急,不管怎么,只要轻轻迈脚,就能跨过去。有好事者,禁不住溪水的清澈诱惑,提高裤管,踏了进去,溅起一腿的浪花。

枝繁叶茂的水杉一直沉默寡言,一直伸向山下,和山连成一体,一棵挨一棵,一堆接着一堆地挺立在空旷的草坪上,给草坪增添了别样的绿,绿得深沉、绿得稳重,绿得可爱。水杉喝饱了雨水,显得更加的密,密得不透风,密切得不透气,连鸟类也飞不进去?要不,怎么没见一只鸟影呢?没听到一声鸟叫呢?

而对郁郁葱葱的树木,青青芳草,一个人就想在秋天躺下身子,头枕胳膊,仰望蔚蓝色的天穹,看白云在天际飘来飘去,思绪在瞬息凝固。一只蝴蝶飞来,落在微闭的眼睛上,轻轻把睡梦吻醒,醒来后就翻身打几个滚,青草抚摸着每一寸肌肤,慵懒的身体开始自由膨胀,祥鹤飞升,仙人弄曲,在岁月里荡漾,找寻所有的记忆,穷尽半生的形容,只涌出悸动心绪的水墨仙境。

山水歌声:黑叶猴迷糊回家路

深山的仙女湖和梦幻谷还没有完全被开发,这里的宁静吸引了驴友们,成为一个宿营野炊的绝佳之选。站在岸上,甩下鱼竿,迎着蒙蒙细雨,身上的雨衣便成了诗歌里的绿蓑衣,悠然自得。即使鱼儿不上钩,这山野的垂钓乐趣,足以开心。在草坪上,似路非路之中,红的、白的、蓝的、紫的雨衣,雨伞在草坪上飘,打破原有的幽居,鲜活起来的草坪,不再单调,也不再孤独。拖着凉鞋的脚,踩着簇拥的青草,软绵绵的,水草浸过脚丫,再漫过脚趾,一阵冰凉,让人打一个寒颤。

此时的仙女湖,温柔恬静,据说坐上一条小木船,沿湖游一圈,更是一番美景。坐上小木船,透过湖水和湖上的山影,转过山环,却见高崖半空,侧生的一片片竹林中,露出一处竹楼,碧水翠竹,组合起来就恍若幻境。在夹岸青山绝壁,茂密的水上原始森林里,是黑叶猴的仙界。在黑叶猴里,有人发现了白猴,这白猴比“国家一级保护动物”的黑叶猴还少,每次只能出现一两只,不知是繁殖能力差,还是其他原因,白猴不像黑叶猴喜欢打堆,或成群结队。

全身雪白的白猴,由于耀眼,体型特别,很容易被发现,但白猴更怕人,也更小心,即使世代生活在这里的山民,也不是每个人都能看到。因此,当地人说,要有缘才能见一面,这缘份就是运气了。而那些可爱的黑叶猴则不同,它们总是打闹不停,一会儿攀岩、一会儿蹬山、一会儿戏水、一会儿弹起落叶,从叫不出名字的灌木丛,突然飞起。有时,像飞镖一样刮过耳边,还冷不丁向种地、打渔的山民抛来吃剩的野果,当山民靠近时,它们敏捷地身躯离得很远,抛来一个媚态,撅着老长的尾巴,翘着小而尖的屁股,飞身从一棵树窜到另一棵树,折断的树枝像它们的笑声。

天色渐晚,在仙女湖垂钓了一天,就可以放下鱼竿,展示一天的收获了。在鱼桶里,有江鲇鱼、黄辣丁、大红鲤,还有一种3寸长短、周身体透明的小虾,可以生吃,放在口中,轻轻一咬,便可尝到那无言以对的美味——曾经搁荒了很久的鲜美,在这里得到了全部意识和无比尊重。

有人拿起锅铲,清油在锅里沸腾,辣椒在油里欢笑,一锅鲜香的鱼汤做成了,驴友们坐在火炉旁边,歪唱驴歌、行走山歌、有独唱、重唱、合唱、凡是能成调的统统翻出来,一场原始与现代的完美结合,正在幽静的梦幻谷上演。鱼汤喝了,但不饱肚,有人请来土家竹楼的山民,精心烹制山野风味的烤鱼,再配上腊肉、木耳、熏鸡干肉,还有毒蛇泡的陈年药酒,以仙女湖佐餐,还可能与黑叶猴见上一面,这等美餐,如醉梦里。

伴着酒意,一个人的心胸豁然开朗,所有忧愁、哀伤悄然飘去,无影又无踪,美丽得谁能相信这是大自然的现实,而不是大胆的梦幻呢?让人心醉的精致草原,是武隆喀斯特地貌的一个意外,或是山峰、山谷、草原、湖水的浑然一体,产生的不同惊喜。或是丝丝凉意渗出进肌肤、深深吮吸到草原的清新、鲜花的芬芳、那呼吸之间的舒畅,就是生命的律动。或是梦里记忆,秀水碧波、丝竹垂钓、古树如虬参天,时而水平如明镜鱼翔浅底,时而湖面波浪起伏似黑叶猴出山。

龙水峡地缝:还有多少未知机密

与仙女湖不同的龙水峡地缝,在同一片大地内部,有峡谷、有洞穴、有伏流,还有竖井和天坑。正如地缝和天坑是喀斯特树上结的两个果,相互依恋,就不会孤影自怜,而是温暖流泻,敲打字句。在其间,地缝显得更加含蓄,从不化缘,为了追寻幽邃梦境就不按常规出牌,追着影子,就在几万年前的造山运动形成的奇特景观里转圈圈,做游戏,至今乐此不疲。

深切山峡谷岩溶地貌的龙水峡谷地缝,崖上的阴文有如苔藓,掩去了山谷的喧嚣,透过树隙,山顶的云朵,它们舒缓地行走,而牵引我下坠的是,国内第一部80米室外观光电梯,从谷顶通往峡中,然后把欲望翠绿,滴成成串的水珠,才能在谷底浮出来。在长达两公里的地缝景观中,从谷顶到谷底是垂直400米的高度,抬头望去,天空像一条长长的蚯蚓,在光影里蠕动,流瀑挂壁的飞泉,干净欢腾。绝壁的岩石,此去经年的重叠假象,呵手试梅妆,擦脸点红果。

进入龙水峡谷地缝的入口,溪水像一根琴弦,过了一道弯,溪水像软体动物的触须,伸向一片开阔地。那些艳黄的花瓣,恍若簇拥的新娘,听任一条透明的隧道牵手,走到树荫下,在青石山峰下,梦见一切都被一个梦,引到薄雾和菊花之间,而龙水峡谷地缝的秘密,就在它身后。我越往里走,溪水因片刻温暖后变得不安分守已,时而咆哮?时而急泻?不知是我来得太晚?还是它的野性,是内心痕迹的裂纹。

龙水峡地缝最窄的地方只有一米,一个人侧身通过时,脚下的溪水发出毛茸茸的光,那是树叶草丛遮光的形状,闪出带汁的亮,不断有影子被漂浮幻想,不断地更幽深稀疏的枝条,我忽然慢下来,想与一块走累的溪水石头,说话同眠,或由溪水把我变成溪畔,一地红籽,或一地青蓝。这里的草莓正红起来,自己就渐渐灵气起来,像一只蝴蝶,进入龙水峡地缝,在迂回曲折里,把物质的光,梦的光,带进溪水的速度。

让人奇怪的是,龙水峡地缝,没有传说,也没有典故,只有盛大的莫测、慈悲为怀的奇石嶙峋、还有黄昏凝滞的斜坡,好像天亮之前的那片枯草。但事实是,龙水峡地缝是喀斯特地貌大师的神来之笔,或是策划的一个方案,它不像奉节的小寨天坑地缝,垂直600米,让盲鱼有珠无光,不像贵州荔波地缝,白云苍狗年华老去,而龙水峡谷地缝是,原始植被的树木有多少想法,就长出多少枝条,有多少念头,就生出多少叶子,有多少爱,就扎多深的根,省略虬枝的主干,就在痛处添枝加叶。

因此,龙水峡地缝的绿树、花朵、草丛是挂在深谷绝壁的水墨画,山是笔,水是墨,绝壁是纸,纯真的原始古朴,与飞瀑流泉形成珠联璧合,在进行合作与沟通时,鸟声原本就在时时刻刻的从容之中,赢得开花的植物。当鸟声再一次响起,我想探寻它的由来,在寻声望去时,我发现,喀斯特地貌艺术大师,在龙水峡地缝画卷杀青中,重重地泼墨一笔,竟然捅破了大山,捅开了一个长口子。

让我敬畏的是,龙水峡地缝长年湿润,在幽深的嶙峋石壁上,长着蕨类植物,这些形状色泽,给恐怖的山体披上一层厚厚的绿装,让张牙舞爪的怪石变得温驯起来。而最壮观的是,谷底有一条80多米的瀑布,如万马奔腾,从岩缝出来的滴水,受到熏陶感染,也不再温柔,就仿佛大雨,一鼓作气地冲过来,当我打着雨伞跑过时,水帘织成的珠壁已把我彻底包围。站在缝底,在两边的绝壁之上,凹凸之处非常对称,老树藤萝盘绕,泉水流瀑挂壁,树木向绿色的纵深发展,浪瀑在山间故地重游,而我,只是龙水峡地缝陡然而至的不速之客,或果实悬浮,或树林向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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