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德云，汪思齐，王恕立

(1.武汉理工大学经济学院，湖北 武汉 430070;2.湖北省产品创新管理研究中心，湖北 武汉 430070;3.湖北中医药大学管理学院，湖北 武汉 430070)

基于产品创新的产业创新路径依赖重塑

肖德云1，2，汪思齐3，王恕立1

(1.武汉理工大学经济学院，湖北 武汉 430070;2.湖北省产品创新管理研究中心，湖北 武汉 430070;3.湖北中医药大学管理学院，湖北 武汉 430070)

基于武汉市产业创新的路径依赖特征，从产品创新视角将产业创新路径依赖类型分为吸收创新路径依赖、联盟创新路径依赖、内生创新路径依赖和创新体系引导的创新路径依赖，并进一步分析了产业演进中的网络、分形和企业文化三个方面的路径依赖及重塑，运用问卷调查和结构方程实证分析得出产业创新中外部网络和分形具有非良性路径依赖特征，并且企业文化路径依赖基本正常，最后提出产品创新视角下产业演进中的社会资本和组织学习双因素嵌入的路径重塑。

产品创新;产业创新;路径依赖;重塑

1 基于产品创新的产业创新路径依赖类型

路径依赖实际上就是产业发展受到过去选择的影响，产业的发展呈现一种“惯性”，容易成为产业创新进一步发展的约束。

产业创新的路径依赖具有两种形式:一种是状态依存型的路径依赖，一种是行为型的路径依赖。状态依存型的路径依赖是一个产业一旦采取某一项技术或一项制度安排，就会出现一种自我强化的现象，使整个产业链成为适合自身生存而不利于其他技术或制度生存的生态场;行为型的路径依赖则是在相同的初始条件下，由于企业行为的异质性与分布会影响长期效果［1］。路径依赖导致制度发展中形成惯性与锁定，因此本文结合产业实践从产品创新战略制度的发展路径方面，将产业创新的路径依赖分为吸收创新路径依赖、联盟创新路径依赖、内生创新路径依赖和创新体系引导的路径依赖。

1.1 吸收创新路径依赖

吸收创新路径依赖是指企业在引进技术消化吸收的基础上，设定核心技术和关键技术突破为目标，通过吸收和改进获得核心技术，并在此基础上进行自主的技术创新，形成具有自主知识产权的技术体系，按照纳尔逊与温特提出的技术具有类似基因的性质，可以遗传与复制，吸收创新中技术表现出渐进性创新，技术可以保持一定时期的相对稳定，形成技术惯性［2］，技术是具有正反馈机制的随机非线性动态系统，一旦为某种偶然事件所影响，就会沿着一条固定的轨迹或路径一直演化下去;即使有更好的替代方案，既定的路径也很难发生改变，即形成“不可逆的自我化趋向”［3］。

1.2 联盟创新路径依赖

联盟创新路径依赖是指企业之间的联合创新行为，通常以合作伙伴的共同利益为基础，以资源共享或优势互补为前提，合作各方在技术创新的全过程或某些中间环节通过共同投入、共同参与、共享成果、共担风险的制度安排实现了技术突破而形成状态依存型路径依赖和联盟企业行为异质性而形成行为型的路径依赖。联盟创新使企业对资源的配置跨越了自身的边界，促进了不同企业知识与能力的相互补充。技术创新联盟成员之间实现技术共享，所产生的联盟协作效应也是一种强化机制，它将优势转为其他具有类似经济组织的合作;产生合作效益强化机制。

1.3 内生创新路径依赖

内生创新路径依赖是指企业通过自身的努力和探索产生技术突破，并在此基础上依靠自身的能力推动创新的后续环节，完成技术的商品化，通过创新达到预期目标，内生创新过程中产品生命周期的演进和相应的组织制度的建设，通过技术上的突破而形成状态依存型路径依赖和企业行为异质性而形成行为路径依赖。内生创新路径依赖中通过内部搜索企业会集中于相似的技术，进行渐进创新，逐渐变成本领域的专家。同时还通过从组织边界之外获取新知识的能力及将不同学科的知识灵活地整合进组织的能力形成突破型创新。

1.4 创新体系引导的创新路径依赖

创新体系引导创新路径依赖是指通过创新体系的制度安排引导体系中企业、高等院校、科研机构之间的联合创新行为，以技术创新促进企业和高校、科研机构发展，由于企业科技部门的研发机构与国家的研发机构、区域研发机构之间的互补性越来越高，各研发机构有可能越来越专门从事某些特定领域的研发活动，形成状态依存型路径依赖，在一定程度上使国家在某一时期内的研发资源集中配置在某些领域，制度安排在一定程度上体现了国家 (地区)的科技创新战略安排而形成行为路径依赖。企业通过整合创新体系中的创新过程，建立以自主知识产权为主的核心技术系统及核心竞争力，由此来提升核心竞争力的产业发展道路。

2 武汉市产业创新路径依赖特征

武汉产业创新发展中重点形成了钢铁制造、光电子、医药、物流和小商品五大产业集群板块，培育了一些国内知名品牌，先进程度不同的技术产品在国内外不同的细分市场上占有一定的地位，通过强化机制而形成了路径依赖，主要有四种产业创新路径依赖 (见表1)。

表1 武汉产业创新路径依赖代表性企业

3 基于产品创新的产业演进中路径依赖重塑

在产业演进过程中所产生的路径依赖可能会导致“核心僵化”或者陷入“创新陷阱”。在复杂多变的环境下，要突破“创新陷阱”，形成持续的竞争优势，从而打破路径依赖，需要不断勘探跨越组织和技术的边界［4］，开放式创新强调网络的基础性构建，一定区域内专利和新产品等创新绩效呈现出相似性，创新是文化的重要方面，基于这三点本文从网络、分形和文化三方面展开讨论。

3.1 基于网络的路径依赖重塑

产品创新过程本质上是各种知识相互融会贯通、渗透创新的过程。网络化的知识能够促进产品创新绩效，以所掌握知识的人为节点、以知识之间的协同关系为边界可以建立产品创新知识网络结构［5］。知识要素资源集成是产品创新突破的基础条件，与产品创新过程相适应的网络化管理模式以知识为核心，并从创新过程的组织、知识要素资源的运用、沟通和交流、学习技能、协调机制、激励方式、价值观、绩效等方面推动系统化运行［6］。在网络形成中，产品创新的动力源主要来自技术创新、市场需求和社会需求，产品创新过程中通过组织学习、管理创新、技术创新三个方面构建产品创新平台，信息反馈机制推动各产品创新模式效能提升，同时在产业内不同企业之间的产品创新与知识要素资源进行扩散，在扩散的过程中形成产业创新，并产生了与产品创新过程相适应的以知识为核心的网络化外部性，这种网络外部性决定着产业演进中运行成本的大小，它会使得采取相同行动的参与人“和睦相处”，将人所掌握的知识要素集成从而占取优势，是产品创新中的自强化机制。这种自强化机制作用越强，网络的路径依赖也越强。

从知识要素重新集成的方式入手，改变创新路径，各种类型的路径依赖重塑可以通过原来路径方式的要素重新集成实现重塑或其他类型的路径依赖引入实现路径依赖重塑，如联盟创新路径依赖可以通过创新体系引导的路径依赖重塑。科技发展到一定阶段，创新体系引导路径依赖可以实现有效的制度退出机制，重新塑造其他类型的路径依赖，从而解决网络的非良性路径依赖。

3.2 基于分形的路径依赖重塑

产品创新是个复杂的自组织系统，分形理论［7］认为产品创新复杂系统由大量的相互作用的创新资源配置子系统组成。如:技术创新的积累能够使产业系统的经济增长产生波动，并且这种由技术创新作用产生的波动不具有完美的周期性。由于产品创新资源配置具有多层次形式，使得产品创新系统各层面间具有一定的结构分形，分析提出产品创新如系统结构分形、系统过程分形和系统功能分形［8］，同时与环境系统发生着信息交流，形成各具特征的企业内部的产品创新积累的集聚。这种积累形成的集聚在企业不断地进行自强化，在产业链上占据着不同的市场细分，由此形成各自的创新分形路径依赖并形成自强化。

分形路径依赖重塑应从四种产业创新类型产品创新集聚的科技源头来寻求新的突破型创新，根据企业自身所处的产业创新类型，从企业所配置的有关科技资源中不断找寻最新最优的创新方案，将各自具有优势的科技创新资源和知识要素融入其产品创新的集聚过程，从而使得企业内产品创新集聚紧跟世界顶尖技术，不受非良性路径依赖影响，进行分形路径依赖的重塑。

3.3 基于企业文化的路径依赖重塑

企业文化具有相对稳定性，在企业文化氛围下，企业利用各种科技资源配置方式从技术创新、管理创新两个方面加速了产品创新效能提升，使得企业拥有自身独特的产品创新文化，推动企业品牌的创新发展，而竞争强度会影响企业的战略类型和特点，并且驱动着卓越的品牌表现，创新文化和品牌绩效具有正相关关系。在这个过程中，企业文化的价值在产品创新中得以体现，最终在企业文化的培育和扩散过程中，使企业不断向国际化发展，在企业文化的发展中通过学习自强化机制而形成路径依赖。

要打破因各自不同的企业文化的思想观念差异而朝不同的方向进行专一投入困境，应建立多文化、多品牌的创新机制，充分引进技术创新、管理创新和产品创新的先进企业文化，将企业的文化融入到创新的各个环节，将企业运用的各科技资源和社会资源带入到品牌塑造中，在大的企业文化背景下培育和扩散企业文化，由此打破文化培育的固定性，进行企业文化的路径依赖重塑，促进企业文化的国际化发展。

3.4 路径依赖机制实证分析

上述路径依赖中网络路径依赖的外部网络主要由高校科研院所、中介机构、政府、工程研究开发机构、行业协会体现;内部网络路径依赖由产品创新平台体现;分形路径依赖由企业间的模仿扩散作用体现;企业文化路径依赖是在一定的社会文化情境下形成的。

由此本文对武汉的神龙汽车、武汉钢铁集团、烽火科技、东风本田等几家大型企业和数十家中小型企业的技术研发部进行了问卷调查，发放关于产品创新的问卷300份，收回问卷276份。问卷具有较好的信度和效度 (各测量条目信度Cronbach's ɑ均大于0.78，整体效度KMO检验统计量为0.73，总体Bartlett’s球形检验显著性水平为0.000)。运用Lisrel8.7分析得出产业创新路径依赖结构方程参数 (见表2)。

表2 产业创新路径依赖的结构方程分析结果

关联因子与产品创新绩效的路径依赖实证结果显示，平均概似平方误根系数 (RMSEA)大部分都低于 0.06，或接近 0.06，正规拟合指数(NFI)和增量拟合指数 (IFI)大部分高于0.9，或接近0.9，显示模型总体上拟合度理想。P值大部分都大于0.05，模型具有显著解释力。总体上除中介机构和产品创新绩效负相关外，外部网络路径依赖各因子和产品创新绩效正向关联度不是很高，这缘于创新体系引导是处于成长之中和武汉的中介存在着结构缺位和效率低下，形成了非良性的路径依赖;内部网络路径依赖和产品创新绩效正向关联度较高;分形路径依赖和产品创新绩效的正向关联不是很高，说明形成了非良性的分形路径依赖，产业间的结构分形、过程分形和功能分形有待重塑;企业文化路径依赖和产品创新绩效的正向关联度大，表明产品创新中重视企业文化发展，企业路径依赖基本正常。

4 产业创新路径依赖重塑中的双因素嵌入分析

4.1 社会资本嵌入的产业成长之路重塑

企业获取稀缺资源的这种能力可以通过将社会资本嵌入，作用于网络重塑、产业链重新定位分形重塑和企业文化重塑三个过程中，从而达到重塑产业成长之路的目的。社会网络不仅促进了知识积累和新奇思想的产生，而且推动着新思想的商业化和扩散。社会中的信任和规范对创新也起着保护的作用［9］。在社会资本嵌入绩效，研究中，我们选取产品创新重要环节和影响因素三个重要方面:网络重塑、分形重塑和企业文化重塑作为路径重塑维度;选取关系网络广度、合作与信任、共享价值观与信仰作为社会资本嵌入维度［10］。得出社会资本嵌入产业重塑绩效 (见表3)。其中:样本量为276，样本具有较好的信度和效度，各测量条目信度Cronbach's ɑ均大于0.75，整体效度KMO检验统计量为0.72，总体Bartlett’s球形检验显著性水平为0.000。并且其平均概似平方误根系数 (RMSEA)大部分也都接近0.06，正规拟合指数 (NFI)和增量拟合指数 (IFI)大部分接近0.9，显示模型总体上拟合度理想。

表3 社会资本嵌入产业重塑绩效

从表3可以看到，从社会资本嵌入情况来看，社会资本对四种类型的路径依赖产生了积极的影响，其中创新体系引导创新型的平均绩效最好，联盟创新型次之，吸收创新型与内生创新型平均绩效一致。对于社会资本嵌入的路径重塑来说，由于吸收创新型企业主要依靠引进国外的先进技术来作为产品的创新方式，社会资本主要在组织内部和与外部技术要素供给方的联系中形成，形成了良好的信任机制，社会资本嵌入吸收创新型企业的路径依赖重塑平均绩效较低;联盟创新型企业主要依靠联盟企业的合作创新，产业横向信任机制推动了社会资本的积累，社会资本嵌入联盟创新型企业的路径依赖重塑平均绩效较高;内生创新型企业主要依靠企业自身研发创新，社会资本主要反映在组织内部和客户联系，形成了一定的内部信任和外部顾客信任机制，社会资本嵌入内生创新型企业的路径依赖重塑平均绩效相对较低;创新体系引导创新型企业主要依靠企业间、高等院校、科研机构之间的联合创新，武汉高校云集，政府积极推动产学研合作，出台了大量产学研合作的科技政策，企业通过横向联系和纵向联系积累了丰富的社会资本，建立了广泛的信任机制，社会资本嵌入创新体系引导创新型企业的路径依赖重塑平均绩效最高。

4.2 组织学习嵌入的产业成长之路重塑

在产业创新中，存在着干中学、用中学和研究开发中学三类学习模式的动态转移，随着技术使用时间的延长，三类组织学习模式的强化机制本身会不断地得到改进，从而突破产业成长之路。组织学习在总结国内外相关研究的基础上选取学习文化、学习动机和学习能力三个维度，组织学习嵌入可以作用于网络重塑、产业链重新定位分形重塑和企业文化重塑三个过程中，从而达到重塑产业的成长之路。依据产业演进中不同的产业创新类型，组织学习嵌入的绩效也有所差异，在各项目重要性问卷调查的基础上得出组织学习嵌入产业重塑绩效平均值 (见表4)。其中:样本具有较好的信度和效度，样本量为276，各测量条目信度Cronbach's ɑ均大于0.75，整体效度KMO检验统计量为0.72，总体Bartlett’s球形检验显著性水平为0.000。并且其平均概似平方误根系数(RMSEA)大部分也都接近0.06，正规拟合指数(NFI)和增量拟合指数 (IFI)大部分接近0.9，显示模型总体上拟合度理想。

表4 组织学习嵌入产业重塑绩效

从表4可以看到，从组织学习嵌入情况来看，组织学习都对四种类型的路径依赖产生影响，其中依然是创新体系引导创新型的平均绩效最好，联盟创新型次之，吸收创新型与内生创新型平均绩效一致。对于组织学习嵌入的路径重塑来说，由于吸收创新型企业主要依靠引进国外的先进技术来作为产品创新的动力，组织学习主要是基于与技术输出方技术开发资源的知识共享，科技人员开发能力得到了培养，获得了较好的组织学习嵌入的路径依赖重塑平均绩效;联盟创新型企业主要依靠联盟企业的合作创新，因此组织学习嵌入主要基于联盟创新企业间的知识共享，优势互补的基础上极大提高了路径依赖重塑平均绩效;内生创新型企业主要依靠企业自身研发创新，组织学习主要是基于企业内部和与外部顾客的知识共享，形成了良好的组织学习嵌入的内生创新型企业的路径依赖重塑平均绩效;创新体系引导创新型企业主要依靠企业间、高等院校、科研机构之间的联合创新，组织学习是基于广泛的各企业、高等院校、科研机构之间知识共享，形成了最好的组织学习嵌入的路径依赖重塑平均绩效。

5 结论与建议

通过分析武汉市产业演进中的创新路径的依赖特征，以及对武汉多家企业的技术研发部的问卷调查，本文发现:(1)外部网络各因子和产品创新绩效正向关联度不是很高，形成了非良性的路径依赖;(2)内部网络和产品创新绩效正向关联度较高;(3)分形和产品创新绩效的正向关联不是很高，形成了非良性的分形路径依赖，社会资本和组织学习嵌入产业创新绩效各不相同。基于以上分析，本文提出如下建议:(1)提升产学研合作网络化效率。武汉是高校集聚地，企业应该充分发挥产学研的作用，将学习、科学研究与生产实践进行有机结合，提升产学研合作的效率，形成良性的网络路径依赖。(2)推动产业结构优化的分形重塑。武汉引进外资的规模仅位于全国中等水平，因此，政府有必要加大外资引进力度，发展出一批战略性新兴产业，从而优化产业链，帮助各企业找到最新最优的创新方案，并形成良好的创新分形路径依赖。(3)推动文化依赖重塑。企业品牌的创新发展离不开良好的企业文化建设，武汉很多企业对文化建设重视不够，需要进一步加文化建设。(4)推动社会资本依赖重塑。在产业的路径依赖重塑过程中，着重拓宽企业社会资本中关系网络广度，增强企业间信任度与合作程度;加强学习文化、学习动机和学习能力培养，提高企业间组织学习的绩效。这也将成为企业今后的发展方向及政策指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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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 张九庆)

The Path－dependence and Path－rebuilding of Industry Innovation Based on Product Innovation

Xiao Deyun1，2，Wang Siqi3，Wang Shuli1
(1.School of Economics，Wuhan University of Technology，Wuhan 430070，China;2.Center of Product Innovation Management of Hubei，Wuhan 430070，China)3.School of Management，Hubei University of Chinese Medicine，Wuhan 430070，China)

According to the path－dependence characteristic of industry innovation in Wuhan，and from the perspective of product innovation，this paper divides the path－dependence of industry innovation into four types，namely，innovation path－dependence on absorbtion，innovation path－dependence on alliance，path－dependence on endogeny innovation and innovation path－dependence on innovation system piloting.Based on this classification，this paper further analyzes the path－dependence and path－rebuilding on the network，fractal and enterprise culture during the evolution of industry.Using the questionnaire survey and structural equation analysis，it puts forward that the network and fractal on industry innovation have non－health path－dependence，and gives the two－factor imbedded path－rebuilding of social capital and organizational learning in the course of industrial evolution.

Product innovation;Industry innovation;Path－dependence;Path－rebuilding

F203;F062.3

A

全国教育科学十一五规划青年课题“高校科研成果绩效评价制度研究”(EFA090413)，“中央高校基本科研业务费专项资金”(2011－16－079)。

2011－10－20

肖德云 (1972－)，男，江西九江人，管理学博士后，武汉理工大学经济学院副教授;研究方向:国际贸易、国际投资与技术创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