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汉市教育局局长 谢世腰

把普通高中学校办得更好
——在2011年全市普通高中教育教学工作会上的讲话

■武汉市教育局局长 谢世腰

按照会议议程，今天上午是分组讨论，首先我作一个大会发言，就普通高中如何为经济社会发展服务，如何使普通高中学校能办得更好，如何使每个学生能够得到自主、活泼地发展谈几点认识，作为大家讨论的引子。下面，我主要谈三个问题。

一、排除非理性思维干扰，把握普通高中发展的时代方向

如何把握普通高中发展的时代方向，是摆在我们每一个普通高中工作者面前不可回避的问题。只有解决了这个问题，普通高中才能更好、更快、更健康地发展。

（一）认识普通高中的三个不同发展阶段

一是办重点高中阶段。恢复高考之后，为了多出人才，快出人才，国家大力发展普通高中，各级政府都集中力量办重点高中，从省级重点、市级重点到区级重点，现在的一些省级示范高中，应该说还带有一些从当时快出人才走过来的政府促成的重点中学印迹。在当时，普通高中校际之间的差距不大，每一所普通高中学校都可以有学生考上重点院校，一个不起眼的普通高中学校也可以有学生考上清华、北大。

二是扩大规模阶段。从20世纪90年代末开始，围绕着保需供给，提供更多的普通高中学位，全国采取了异地重建、原地扩建、多校联合等多种模式扩大普通高中的规模，大力普及高中教育，有些学校的一些分校也就是在这一背景下起步的。

三是内涵发展阶段。近年来，普通高中的发展已经进入了有学上、上好学的内涵发展现实阶段。就是按教育规划纲要的精神，保证在普及的基础上，全面提高普通高中的质量，提供更多的优质高中资源，满足人民群众需求。

普通高中的发展应该说走过了两个重要阶段，现在正处在第三个重要发展阶段。

（二）认清影响普通高中发展的非理性思维

普通高中目前所处的发展阶段是从前两个阶段走过来的，普通高中的发展不免带有一些非理性的色彩，我认为主要表现在以下几个方面：

一是认为办人民满意的普通高中就是办人人考重点大学的普通高中。这种非理性思维主要来自社会、各级领导对普通高中的目标定位，受学生追捧、各级领导关注，学校自我欣赏。所以，重点高中无疑要承担起让学生考重点大学的任务，一般普通高中也在追求这样一种经过自己努力又难以实现的目标。在这样一个目标定位上，在人人上重点大学的思维中挣扎、不能自拔。领导对我们有什么要求，社会对我们有什么期望，这是外界的，我们自己如何为普通高中、为不同类型的高中学校定位，从事普通高中工作的同志们应该有明确的目标、清醒的认识。

二是认为普通高中推进素质教育的前提就是要推行高考制度的改革。很多人认为，特别是从事教育管理的同志认为不改革高考制度，素质教育无法实施。所以，我们在推进普通高中的发展中，学与考走进了一种不实际、不合理、不应该的怪圈。也就是说，你怎么考，我就怎么教；你考什么，我就教什么。似乎学是为了考，把我们普通高中的教育作为高校的一种附庸。要知道一次考试绝不能承担起三年普通高中课程设置的国家要求。这样一种观点，我曾经谈过我的看法，就是考与学之间正常的关系应该是，你怎么学，我就怎么考，考围绕着学。但是，现实的情况是，普通高中从高一就研究高考，高一还不到半学期就文理分班，还不到一学期，课程标准中设置的课程可以减，文科不上理科的课，理科不上文科的课。这是一种非常明显的表现，就是学是为了考。因此在这样一种思想的指导下，否定了基础教育的相对独立性，否定了基础教育国民素质教育的本质，把普通高中办成了高考的训练班，否定了普通高中双重任务的性质。

在这个问题上，高考制度的改革一定是普通高中发展中非常重要的而且必须解决的一个问题，但它绝不是普通高中发展的全部所在，更不是我们办普通高中首先得研究怎样考，定出高考的框架。在我们的指导思想上应该是按照课程标准的要求，围绕经济社会对人才发展的规格来组织和设定高考制度的模式，从而使高考制度更能促进课程标准和课程设置的施行，促进素质教育的快速发展，素质教育的实施也为高考制度的改革拓展新的空间。有的普通高中校长到国外考察以后，看到国外的高中把过程看得比结果更重要，很有体会。我们看国外普通高中的高考不只是考试，还有平时学习的积累、社会实践的积累，而且把学习方法的积累、社会实践的积累看得更重要。

三是认为减轻普通高中学生过重学业负担是普通高中教学改革的唯一目标。普通高中教学改革的唯一目标是减轻学生过重的课业负担吗？减轻学生过重的课业负担是我们各个学段长期以来不可回避、必须努力改革的一个重要课题。学生的课业负担在小学、初中表现得比较突出，在普通高中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只不过是我们把普通高中的课业负担定位在目前高考的特殊阶段而已。另一个重要的原因是学生、家长和社会似乎都已经接受了普通高中学生课业负担过重这样一个现实，不像义务段十一二岁学生的负担，学生受不了，社会不能接受。有人认为，普通高中教学改革的目的可能反映在课业负担减轻上，但真正的目的不在于仅仅是减轻负担，而在于一是改变学生的学习内容，即重视统一的课程，也重视可供选择的课程；二是改变学生学习的方式，既重视书本知识，更重视实践能力，这是教育改革的第二个目标。恰恰在这个目标上，我们的力度，我们的效果，我们的管理方式是不适应课程改革要求的。把书本知识看成是重中之重，把实践能力的学习忽略不计；三是改变学生的学习时空，既重视学校的教育，也重视家庭教育、社会教育。社会实践活动应该在家庭教育和社会教育中占有很重要的比重；四是改变学生的学习状态，促使学生的学习从被动到主动，从无兴趣到有兴趣。普通高中的教学改革应该是从学习的内容、方式、时空和状态来达成我们教育改革的目标。

上述三种非理性思维很具代表性。不仅如此，还有一些非理性思维阻碍普通高中的发展，这里就不一一表述。在普通高中教育发展的过程中，一些非理性的思维使我们普通高中的发展受到影响，甚至偏离发展方向。

当然，非理性的思维对普通高中发展的影响不仅仅就表现在这三个方面，我今天只是把我个人体会比较深的这三点抽出来，与大家研究讨论。这三点要靠我们在座的这几个同志来改变似乎是不大可能的，但不能够因为改变这种局面不太可能而在思想上没有一种清醒的认识。只有认识清醒才能正确地把握好发展方向。在现实的推进普通高中发展的进程中，在引领普通高中发展的实施中，要有一个正确清晰心态来引导普通高中的发展。有清醒的认识，在条件具备的时候，就能够积极主动地，驾轻就熟地引领普通高中的发展。

（三）找准普通高中发展的时代方位

当前普通高中发展的时代方位在哪里？按照全国、全省和市里教育发展规划纲要提出的要求，普通高中的主要任务是要在普及的基础上，不断扩大优质资源规模、优化结构、合理布局，在此基础上切实加强规范管理，努力提高教学质量，形成多模式、多形式、多体制的普通高中发展格局。

第一，普通高中教育必须适应经济社会发展对人才培养的需要。大家比我体会更深的是每年的高考志愿的填报和高校毕业生的分配，有多少学生在高考志愿填报的时候，是他真正的特长、真正的意愿、真正的以后将要从事的工作类别？微乎其微。填报的是什么？分数。怎么能上这个有效分？怎样能上重点院校。个人的兴趣、个人的爱好、个人以后应该从事的工作走向完全不用考虑。再看我们高校毕业生分配有多少是专业对口，学的专业和从事的工作完全对不上口。说轻点是高校培养人才的浪费，说重点是教育根本没考虑经济社会发展的要求。我们从事普通高中工作的同志们应该有清醒的认识，普通高中双重任务，一定要在实践能力、创新能力培养上承担起我们的责任。

第二，普通高中的发展必须坚持走内涵发展的道路。在普通高中内涵发展上，近年来我们谈论比较多，大家认识比我高，感受比我多，实践成果也很好，大家比我更有发言权。这里我只是讲我的体会最深的就是促进普通高中教育内涵发展要依靠自己的力量，依据教育规律和学生成长规律，促进学校在培养人才更好地适应经济社会发展上更好地工作。内涵发展的核心，一是队伍，二是管理。抓好这两件事情，内涵发展就能取得成功。在内涵发展的过程中，一定要处理好自我感受和社会评价的关系。现在我们有些学校的老师自我感觉良好，但是社会评价怎么样呢？这个我不想多说了。

第三，普通高中教育发展必须形成多样化有特色的发展格局。普通高中形成多样化有特色格局是普通高中生存发展的需要，是社会对普通高中发展的要求。千人一面，万人一书，一种方式，一种人才规格，在今天已经是适应不了经济社会对普通高中教育发展的要求。如果我们还是围绕着这样一种模式来办，可能今天、明天、后天，你还是能生存下去，但能不能发展，能不能有更好的发展，恐怕就是个大问题，也很有可能有一天你的学校因此而会有生存危机了。

所以在当前普通高中的发展上，我们必须要有理性的思维，只有理性的思维，才能让我们清醒知道自己在不得已而为之地办错事，而不至于以为自己还在办正确的事。因为普通高中的发展，在当前形势下，完全按照规律，完全按照规章，是不太可能的。有难度，但我们不能没有清醒的认识。也就是说在当前的环境下，我们违心地做了一些事情，但是我们对违心地做错事心里要有清醒的认识。这个不是耍滑头，说得好听些是一种工作艺术，说得不好听些是一种生存方式。

二、瞄准普通高中发展阶段目标，推进普通高中多样化有特色发展

全市教育工作会议已经召开，会议下发了《武汉市中长期教育改革和发展规划纲要》，明确提出了普通高中教育近期、中期、长期发展要求，我们要按照《纲要》精神落实普通高中发展任务，按阶段细安排有序推进普通高中的发展。那么，下一阶段，普通高中发展的任务是什么？

（一）在普及的基础上优化结构，提高质量

第一，加快农村高中普及。今年全市高中阶段的升学率有望在93%以上，但高中阶段的毛入学率还不到90%。这一差距在农村。因为中心城区一般在97%以上，有的区达到98%、99%，初中升高中的毛入学率也到了95%，但有的远城区普通高中毛入学率还不到80%。为了让更多的孩子上高中，我市建立了很多资助制度，保证高中阶段的学生不因家庭困难而上不了学，尤其是中职资助政策的覆盖面更大，投入的资金也很大。即使这样，我们普及高中的任务仍很艰巨，与南京、成都、沈阳、广州等同类城市相比，还存在较大差距。

第二，优化结构。首先，优化结构主要是普通高中和职业高中结构的优化。这几年，武汉市在这个方面落实了很多政策，提出了很多要求。各个区在制定高中阶段的发展目标、制定高中年度招生计划方面，自觉地做好这方面的工作，积极配合做好这方面的安排。但是我们普职结构的矛盾还比较突出。普通高中规模远远大于职业教育规模。在普通高中方面，有一部分学生应该去读中职，而没有去。三年以后，他们还是归到职业教育口里，考了高职。也就是说，普通高中有一部分学生是浪费型的培养。当然这里也有招生制度的改革。省里在开招委会时提到，中职学校的学生免试升入高职。中职的规模还要不断地扩大。

其次，普通高中类别结构的优化。普通高中方面有省级示范、市级示范、一般高中，在这些类别里，有的区结构是不优的。大家都抢着办、争省级示范学校。但是都办成了省级示范，就不成其为示范学校了。示范是一定在这一类别里面有引领作用的学校，一定是有比例的一批先进学校。

再次，办学特色结构的优化。现在在办学特色方面，学校自主决定，办音乐、办体育、办美术，咱们六中办了飞行员的预备教育，这都是特色。但是在结构的特色上，确实还是要依条件，依需求。这两年大家感受到了，艺术高考好像越来越难一点，大家都在搞艺术，好像这个事情很好做，弯下腰就能捡到金子，事实上不是这样的。大家要认真分析，切实把握好发展走势。

第三，提高质量。在提高质量上主要是要明确学校的定位，着力体现学校的持续发展，定位很重要。在满足人民要求，着力在上好学上做出努力。我们把教育质量唯一定位在课堂教学上，我认为太主观了，太片面了，学生的全面素质提升，学生的实践能力培养，不仅仅是课堂教学能完成的。国外把学生的社会实践活动比课堂教学看得更重要。更加宏观的，恐怕还是老百姓认不认可，学生是不是学得好。统筹城乡的发展，着力体现教育公平。普通高中在城乡方面也有公平问题。所以现在中心城区不够普通高中线的学生到远城区去读，这就说明城乡之间不公平，城乡之间还有差距。有的学校还有学生甚至把普通高中的学籍放在农村，放在其它的县市州，而在他校借读着普通高中，这个恐怕也是不公平的。所以我们要按照发展目标进行调整，实行名校带动、城乡互助来推进普通高中的发展。

用于VOCs气体净化的工艺较多，但不同净化工艺具有不同的特点，对于高质量浓度（＞5 000 mg/m3）或含有较贵气体的VOCs，宜采用吸附工艺并加以回收循环利用；对于中等质量浓度或低质量浓度（＜1 000 mg/m3）的 VOCs，采用一定的技术将其降解、销毁是较好的治理办法。在实际应用过程中，需针对不同质量浓度、流量、成分等对VOCs废气采用适宜的技术。

（二）深化普通高中教育教学改革，实现普通高中多样化有特色发展

多样化和有特色的发展是普通高中今后一阶段生存和发展的重要方向和路标。因此，每所普通高中学校都要考虑如何在多样化上做文章，在有特色上占位置，谁能够先占到了位置，先占到了制高点，谁就能够发展得更快。

一是探索办学体制的多样化。既要办好公办，也要办好民办，既要有全日制的学历教育，也要有针对需求的短期培训教育，我们的民办学校承担了这个责任。大家知道，在义务段规范办学体制我们进行了两次清理规范，到现在为止，还没有达到国家要求的真正目标。任务还相当艰巨。从今年开始，国务院纠风办已经明确对普通高中的办学要进行清理规范。教育部和国务院纠风办进行了反复地沟通和协调，决定推迟一年。但据教育部近期到武汉市来检查工作的主管高中的同志说，普通高中的分校也要清理规范。所以我们在这一方面要早有准备。当然普通高中办学体制的清理规范比义务教育阶段难度更大，重要问题是普通高中的投入不足，普通高中的发展没有保障，普通高中发展基本上是政府和社会、学生家长共同完成的。如果说没有分校，没有现在的收费政策，有的学校投入是严重不足的。在清理规范的过程中，这个问题是绕不开的。我们肯定要面对，肯定要研究，必须加大政府对普通高中的投入。现在这样一种办学体制，老百姓是不满意的。这两天，徐局长、招办、教科院花了很大精力回告一个“行风连线”投诉：分校的学生，国际部的学生，怎么和指令计划招收的学生一起编班？你招的是100人，你学校怎么有150人？哪儿来的这些人？现在按照问责规定，三天之内要回告，还要和当事人沟通。这个问题，平心来讲不是个案，不是少数学校的问题，是我们共性的问题。这样一个现实问题，举报者不是没有道理的，举报者也不是没有了解情况的，也做了些调查研究，所以在这个问题上，大家要早有准备。

二是探索办学模式的多样化。开展联合办学，鼓励各区、各普通高中学校采取强弱对接，强强联手，委托管理的方式办学，探索教育名校集团管理的方式推进学校发展。人大附中实施了人大附中教育集团，名校引领、名校带动来推进教育的发展。为我们提供了很好借鉴。我们的普通高中也应该有这样一种思路，一种探索。

三是探索培养模式的多样化。培养模式的多样化对学校来说，空间更加广阔，要做的事情更多，作为更大。尤其是要打破现实的学校培养唯一模式，课堂培养的唯一方式，把课内与课外、校内与校外、教师与家长，多种教育的模式衔接起来，融合起来。只有这样，普通高中的教育效率、培养模式才会更快更好。

四是探索学校课程的多样化。课程的多样化是普通高中课程改革的重要内容。课程的多样化一定要适应学生的多样化发展和学校特色发展需求，而不是为了课程的多样化而多样化，为了数量的增加而增加。更应该考虑课程的多样化，教师的能力能否适应，这样的课程多样化才是名副其实，才是课程标准下的多样化。

五是探索教育评价的多样化。关于这个问题，省里一直争论了很长时间，从总体来看，没有什么大的进展。省里怎么定的，我们就怎么执行，下级服从上级。但是在我们自身范围内，自身职权内能够进行一些评价改革，我们还应该进行锲而不舍的探索。在这一方面，我们很多学校还是有自己的办法的，这些办法被家长认可，社会接受。特别是一些保送、提前录取的学生，学校总得还有一些评价的办法，还得有一些评价的标准，否则公平保不住。所以在评价的问题上，我们还是要在正确的思想指导下，尽我们最大努力，创造条件，能够有些进展，有所突破。

三、真抓实干求落实，努力开创普通高中工作的新局面

（一）抢抓机遇促落实

我们以教育规划纲要的颁布实施作为一种机遇、一种动力、一种有利条件，促进各项工作的落实。按照教育规划纲要精神明确普通高中的发展目标，明确普通高中改革的内容，明确普通高中提高质量的措施办法。

（二）振奋精神促落实

普通高中的发展任务很艰巨，普通高中的发展社会很关注，普通高中的发展难度非常大，所以工作在普通高中的同志们、校长们确实承担了非常大的压力，承载了非常重要的任务。在新的历史阶段，还要承受更重的压力，更重的任务。我们要振奋精神，不畏艰难切实推进发展。只有校长们有一个良好的精神状态，才能够有振奋的教师群体；有了振奋的教师群体，学校才有发展的良好结果。

（三）勇于创新促落实

创新确实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但是不创新是一定没有出路的。我们在认识创新非常难的时候又要认真思考，推动创新。在这两方面可喜的是，近两年来，我们普通高中在培养模式改革、办学体制改革、课程设置改革等方面有很多创新。有些还有初步的成果，可喜可贺，应该坚持。

（四）改进作风促落实

作风是一种精神状态，是一个学校的面貌，是一个群体的形象。我们要以学校良好的作风来引领师生的健康成长。

最后想强调一下规范办学问题，大家都认同在现实的背景条件下不可能完全做到规范，不可能按照理想的模式和理想的目标来达成。但是，我们主观上、思想上、思维上一定不能有不规范办学的想法，尤其不能想利用不规范办学得到一点学校发展的暂时好处。因此，在规范办学这个问题上一定要尽最大的努力，能做到的尽力做到，不能做到的创造条件去努力。在不规范办学这个问题上如果是有意的，甚至是瞄准了既得利益去做一些违规的事情，我们不想看到这种现象，更不想在这个现象查处以后再去问责。

总之，普通高中的发展是一项非常重要、非常有意义的工作，大家工作在这个岗位上，既有光荣感，也有责任感，还有使命感。近几年来，全市普通高中教育在同志们的共同努力下，一年一个新进步，一年一个新发展，各级领导给予了充分肯定，社会也给予了高度认可，所以我们要感谢在座的同志们，并通过你们对工作在第一线的老师们表示衷心的感谢和敬意。

今天讲了这么多，有些是我个人的思考，个人的思考中可能有些偏激，主要是想在大家共同讨论的过程中引发同志们的思考，共同研究一些问题。

责任编辑 向保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