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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于语料库辅助的《老人与海》风格传译研究

2012-01-27王琳琳

中国科技信息 2012年20期
关键词:老人与海译本海明威

王琳琳

河南中医学院外语学院

基于语料库辅助的《老人与海》风格传译研究

王琳琳

河南中医学院外语学院

美国作家海明威的代表作《老人与海》是20世纪最有力度和影响力的小说之一。中文译本中以1987年出版地吴劳的译本和同时期的赵少伟译本最为流行。采用语料库的研究方法,将吴劳译本和赵少伟译本与海明威的小说原著建成一个小型双语平行语料库,从词汇和句子层面的基本特征进行数据统计和初步的量化分析,比较和探讨两个译本在风格上的异同。通过考察,发现两个译本作为译语和叙事文体的特征非常明显,但每个译本都彰显出独特的风格,如吴译在词汇层面的简化和直译造成了一定程度上丧失了原文的文体风格,且局限于译文的形式对应,语言的归化程度弱,造成译文羞涩难懂,而且表达不清,而赵译没有过分拘泥于原文词句,语言精练且重在表达词句后面的思想感情的传达,精确传译了海明威口语化的语言,充分保留了外来词的异域文化特色。结果证明了风格传译的可行性。

语料库的分析;老人与海;“冰山”风格;风格传译

Corpus Analysis, The Old and the Sea, Iceberg Style, Style Transference.

引言

随着海明威研究的发展,国内外的学者采用了很多新的方法去研究海明威的短篇小说《老人与海》。很多文学批评家试图从不同的角度解析;主要集中于作品的思想内容和主人公的象征意义的探寻,很少研究者同时采用定量的方法去研究小说的艺术和风格特征,往往随机选取的片段进行分析,为了弥补定性研究的不足,本文将中文译本中以1987年出版地吴劳的译本和同时期的赵少伟译本建成一个小型双语平行语料库,其中一个是由原作和吴劳译本组成的,名为EWPARA,另一个为原作和赵少伟译本组成的,名为EZPARA。除了进行两个译本与原著、两个译本之间的对比外,还将译本与汉语原创小说文本进行比较。研究采用语料库的研究方法,应用语料库工具,如WordSmith4.0,ParaConc , Antconc研究相结合对两个译本进行比较定量和定性相结合的分析。

1 语料库与译者风格——奈达翻译功能对等原理

Baker(2000)将译者风格定义为以一系列语言或非语言特征所表现出的有别于其他译者的个性特征,译者的翻译风格具体表现在文本类型和翻译策略的选择以及译者所运用的前言、后语、脚注、文内解释等方法。张美芳指出,“利用语料库进行研究,对一些难以捉摸的和不引人注目的语言习惯进行描述、 分析、 比较和阐释,能比较令人信服地说明译者的烙印确实存在”。(2002:57)因此,译者风格的可以通过语料库观察出来的。

汉语原创文自兰卡斯特现代汉语语料库(LCMC),它是2003年由Tony McEnery和肖忠华建立,容量为100万词,本文使用LCMC 中小说部分的语料(以下简称(LCMC(W)),与吴、赵译进行比较。

奈达强调,对原语语言进行分析时,不能局限于研究语言单位间的句法关系和这些语言单位的外延意义,文体风格在传达信息中具有更为重要的意义,在转移阶段,奈达就语言的意义非对应现象——喻体差异、喻体缺省、语义缺省等现象提出了翻译对策。奈达认为,重组过程涉及两个主要范畴:形式范畴和功能范畴。前者要求根据文体风格和文学体裁进行重组,后者则要求译者关注读者的接受效果。因此,本文研究文体风格的同时,还关注读者的反映。

2 介绍《老人与海》的风格特征

海明威是20世纪世界文坛极具个性的作家。首先,我们来观察一下海明威叙事的文体风格。所谓海明威的文体风格,即赫!欧!贝茨所称道的简洁、干净、含蓄。这是一种“绝不矫饰”、“平易粗放、街头硬汉般的文风”,他尤其擅长用“那种公牛般的出乎本能的、缺少思想的语言”来陈述他故事中的那些猎人、渔夫、斗牛士、士兵、拳击手的思想和行为。海明威就有意识地选择了这样一种叙事文体,并坚持使用了一生,向世界显示出“准则英雄”性格的悲壮之美。

在文体特征方面,他喜欢选用最普通的日常词汇,多使用动词,很少使用形容词,即使选用也是最寻常的形容词,用结构最简单的句子,或者并列句;他喜欢用口语化的对话形式,用最常见的连词联系起来,而且常常重复。简洁、朴实的文体特色再度体现了海明威的创作风格——“冰山”原则:八分之一露出水面,八分之七则含而不露,以期留给读者巨大的阐释空间。“冰山”原则还体现在海明威含蓄的叙事手法上;在《老人与海》中,作者自由巧妙地转换叙述人称,将自己的主观态度隐藏起来,通过故事主角的内心独白,意识流般的叙述,冷静客观又精确地勾勒!故事的梗概。本文通过双语平行语料库检索数据和选取段落进行统计分析以印证海明威“朴实”的文风。

3 从两个层面考察《老人与海》风格传译

从词汇和句法两个层面进行译本对比分析。

3.1 词汇层面的考察

借助语料库工具 W o r d S m i t h(4.0),可分别获取两个英译本中词汇的基本数据,以下将从标准类符/形符比(STTR)、高频词、词汇密度,外来词等方面进行探讨,对比两个英译本和原著的用语特征,进而分析译者的不同风格。

3.1.1 标准类符/形符比(STTR)

如果一篇文章有1000字长,那么这篇文章就有1000个“tokens”,但是很多次是反复出现,多以这篇文章可能只有400个不同的字,在这里“types”指的就是不同的字。

从附表1可以看出,句意上有意义的单位在译本中比在源语中要多。吴译类符有3816,形符有27994,赵译类符达3889,形符只有26712,都比原著的类符和形符要多,说明两个译本都比原著要表达清晰。因而,吴译和赵译的显化特征都很明显,其次,吴译与赵译的STTR差别不大,但是,赵译、吴译的STTR为48.52、47.11;赵译的不同词汇量比吴译要多。这表明,在相同文字数量的情况下,赵译比吴译的词汇使用更为多样,而吴译在翻译过程中尽可能扩增文本长度,有意识地减少类符数量,以降低译文的阅读难度,因此,吴译在简化性上做得比赵译好。两个中译本的STTR都高于原著,从种程度上说明两个译本的独特性。两位译者都努力使译文更流畅,使读者读起来更赏心悦目,符合目的语的规范。就TTR而言,吴、赵译仍属于小说文本,它们的STTR高于非小说文本。与其他翻译小说不同的是,它们的STTR高于原著说明两个译本用了更多的词汇,且词汇更富于变化。吴译比赵译的词汇变化要少,选词范围更窄。和 LCMC的44.02比较,吴译、赵译分别比其多4.5、3.09,吴译和赵译在用词的丰富程度上都高于汉语原创小说,因为,英语是屈折语,而汉语是独立语,一个英文单词相当于几个汉语单词,所以,文本长度的增长是正常的现象,旨在表现出海明威独特的风格—使用简单的词汇。

表1 《老人与海》两个译本与原著的词句统计

3.1.2.高频词

列表是根据类符频率的高低列出的类符表,附表2是通过Antconc统计的词频由高到低两个译本和原著类符的频率及其在总词频数中所占的百分比。

在附表2中,表示所属关系的“的”在三个语料中都居第一位,分别占3.27%,2.89% 和5.72%,其中LCMC(W)的使用频率最高。两个译本中的人称代词,第三人称单数“他”更是位列第二,比率分别为2.18%和2.2%。两个译本中“他”的比率都高于LCMC(W)的1.5%,第一人称“我”的频率分别为1.31%,1.27%,都低于LMCM(W)的1.54%,说明,两个译本的描述主体是第三人的“他”,而不是第一人称的“我”,不是古巴的老渔民,而是具有全视野的第三人“上帝”。“鱼”、“它”出现在两个译本的高频词里,却没有出现在一般的小说文本里,反映了本文里的另一个主角——“大马林鱼”,因此,高词频的分析有利于了解文章的梗概。“她”根本没有出现在两个译本里,却出现在LCMC(W)高频词里,说明第三人称的“她”在译文中是缺失的。也体现了海明威的另一特点—用一种男性的话语来描述故事。通过分析可知,本文中大量描述和人与鱼之间发生的故事,而没有出现女主人公。在吴译中,前五位中有两个代词,但在LCMC( W) 中,排前4 位的高频词没有人称代词,“他”位列第六,第三人称“它”更是没有出现在前十。由此可见,译本中代词的使用和非翻译小说文本存在一定的差异,译者和汉语原创作者相比,更倾向使用代词,这也体现了译文外显化特征。

表2 《老人与海》两译本与LCMC(W)的高频词统计

表3 《老人与海》两个译本和原著中第一和第三人称的使用状况

表4 《老人与海》原著与两个译本的词汇密度

从附表3通过第三人称的使用频率比第一人称多50%,可以看出,原著作者自由巧妙地转换叙述人称,将自己的主观态度隐藏起来,通过故事主角的内心独白,意识流般的叙述,冷静客观又精确地勾勒!故事的梗概。两个译本中,第三人称的使用频率比第一人称低于50%,赵译与误译在总数上使用人称代词更少,更适合目的语的使用情况。海明威多使用第三人称的特征在译著也有很明显得体现。

3.1.3 词汇密度

Stubbs 把英语的实词分成四个词类:名词、动词、形容词和副词。汉语的词类分为实词和虚词。文章中的词汇密度越低,文章可能更加通俗,易懂。用计量工具Antconc,作者计算出了各个词性附码后的实词的频率。

通过分析文本,词汇密度=( 实词数/ 总词数)×100%。可以计算出吴、赵译的词汇密度分别约65.28%、68.36%,由此可见,赵译的词汇密度最高,吴译次之,原著最低,两个译本的词汇密度皆为高密度,表明两译本由于其词汇的丰富和变化,可能更加难以阅读。赵译比吴译高3.12%,所以阅读起来要比吴译稍难。两个译本的词汇密度要高于LCMC(W)的59.15%(胡显耀,2007 :217)。这也体现了海明威“冰山”原则写作风格的一方面,有八分之一浮于水面,剩下八分之七需要读者自己去琢磨领略其艺术风格的魅力。事实上,由于两译本中动词分别为31.7%、32.4%,与LCMC(W)的动词比例24.52%相比(胡显耀,2007),比例也是较高的。吴译、赵译中的形容词的比例分别为4.80%、4.95%,因此,说明两译者充分认识到海明威作品的用词特点,就是喜好用更多的动词和较少的形容词。与原著相比,译本中使用了更多的实词,而原著更多地使用了功能词。实词多而虚词少是两个译本的特点。两个译本密度升高的原因之一是动词的增加。动词的比例在吴、赵译和LCMC(W)中分别为31.7%,32.4% 和24.52%。动词的更易于读者理解和接受,也反映了海明威独特的写作风格特征。

3.1.4 外来词的考察

《老人与海》中,外来词也是其很重要的一个文体特征。因为,文中的主人公是个古巴的渔民,西班牙语的使用就是非常地道的,文中存在大量的西班牙语,西班牙语的出现增加地方风味和故事的真实感。外来语包括“salao”、“guano”、“bodega”、“Que va”、“la mar”、“Dentuso”、“Galanos”等,海明威选择西班牙单词,绝无滥用,只在英语中没有对应的单词来表达渔夫强烈的思想感情,才使用母语。赵译在翻译外来词时,为保持其地方特色使用了脚注的形式,保留其语言形式,而吴译没有注意保留这种古巴渔民的口语习惯以真实反映老人当时的无助和失望,而是全部翻译成书面汉语,所以吴译中这种异域风情的缺失也是其翻译策略的一大败笔。

3.2 句子层面的考察

通过分析句子层面对齐的语料,可以得出汉英句子的对齐类型,详见附表1。通过对平均句长与汉英句对类型进行考察,可对比分析两个英译本在句子层面的语言使用特色。

3.2.1 平均句长

平均句长也是译者风格的一般标记(Olohan,2004)。海明威原著的平均句长是13.83,属于中等长度的句子,接近短句,分句长度属于短句范畴。吴、赵译的平均句长分别为14.34 和13.58,也属于中等长度的句子,分句长度分别为6.71和6.19,属短句。和原著相比,吴译的句子更长,赵译的句子短,两个译本的平均句长要小于LCMC(W)的16.68。

可见,就句长而言,赵译比吴译的平均句长稍短,赵译比吴译更明显考虑到译语会受到源语的影响,但仍尽量保持海明威使用简单短句的特征。其大量使用较短的句子体现了源语作为意合语言的特征,也体现了海明威作品的另一写作风格——使用较短的对话,问题和回答都非常的简短。

吴译体现了一种形式对等,和原著拥有几乎相同的句子数目,分别为1953,1952。和赵译相比,吴译的平均句长更接近汉语原创小说文本,这表明吴译更接近汉语表达的规范。但是吴译平均句长却长于原著,说明虽然形式上对等,但是语言却欠精炼。赵译的平均句长稍短于原著,但句子数目多了13句,赵译并没有单纯局限于形式对称,而是考虑到读者的反映-能够明显感受海明威语言特征,从而进行风格传译的目的,遵循海明威使用较短话语轮的特征。

3.2.1.1 短句分析

下面通过长短句的分析来对比两译本在意义对等方面的优劣。口语化的短对话是《老人与海》的一个风格特征。海明威使用简化的语言来描写老人的内心意识流独白。

(1)“No,”the old man said.

You are with a lucky boat.

“Stay with them.”

Wu: “不,”老人说。

“你遇上一条交好运的船。

跟他们待下去吧。”

Zhao: “别截,”老汉说。

“你上了一条走运的船。

跟他们待下去吧。

吴译中“no”翻译成“不”,而赵译中翻译成 “别截”,显而易见,赵译在口语化方面更胜一筹。吴译中的“遇上”、“交好运”、“待”与赵译中“上了”、“走运”、“呆”相比,后者的口语化明显优于前者。赵译明显意识到海明威这一语体特征,所以相应的采用了普通话与北方方言相结合的翻译策略,才能更好地实现功能对等,引起目的语读者的同等的回应,而吴译没有将这种口语化的特征很好的传达给目的语的读者,海明威独特的写作风格在吴译中没有保持其原汁原味,造成了风格上的缺失。在此方面,赵译优于吴译。

3.2.1.2 长句分析

在《老人与海》中,长句主要用于打鱼的场景描叙,和老人在捕鱼过程中与鲨鱼搏斗的场景。他们经常用“and”连接,根据附表2,“and”在原著中出现1268次,占全文的5.3%,而吴译中“和”的出现率只有0.2%,赵译中“和”的出现率为0.5%,英语中的“和”翻译成汉语就使用标点符号相连接,来实现汉语的句型习惯。相比,赵译更注重与原著保持风格上的一致,更注重海明威独特写作风格的传译。

3.2.2 汉英句子翻译对应类型

对原文与译文句子的对应比例的考察一定程度上也可以反映译者的风格。从附表4可以看出,吴译一对一汉英句对类型均达91%以上,排列于第二位的皆为一对二的汉英句对类型,达4.6%以上。在一一对应类型中,赵译比例接近95.2%,表明赵译在句子翻译方面受原文的约束最大,翻译时对原文叙述与篇章发展方式的尊崇最大,因而,也可以说明赵译更加清新地反映了海明威喜欢采用普通句型的特点,更加灵活的翻译策略,使译句更加灵活,生动,符合译入语的习惯。通过两个译本的比较发现,在一对二的对应关系中,赵译也高于吴译,可以推断出赵译试图用更多的句子对原文进行翻译和阐释,以使译文更能引起译入语的读者的共鸣。由此可见,赵译在句子数目层面更符合翻译语言具有的显化特征的假设。一对二的句对类型,赵译多于吴译,可见吴译受源语句子划分的影响十分明显,一定程度上缺少了翻译的灵活性和自主性。而其他的对应关系中,二者没有什么明显差别。这些特征皆以体现海明威的写作风格喜用结构简单的句式和并列句。

4 结语

研究结果表明,翻译的普遍性在这两个译本并没有完全体现。就词汇层面而言,两个译本的标准形符类符比要高于原著和汉语原创小说文本,反映出两个译本用词的丰富性和多样性。两个译本的词汇密度高于原著,也就是实词的比例高于原著,但低于汉语原创小说文本,这印证了Laviosa 的理论。吴译在简单化程度上比赵译强,赵译的外显化程度比吴译强,两个译本高频词的使用比例低于汉语原创小说文本和高频词的词频分布都说明了译本的用词倾向和小说的情节,译文使用实词多于虚词,说明译本的外显化程度高,译者着重保留海明威的写作特征。就句法层面而言,吴译的句子比原著长,赵译的句子比原著短,但比汉语原创小说文本要短。赵译在简化和外显化上比吴译强,两个译本中外来词的使用也反映了译者不同的翻译风格。两个译本倾向使用更多的词汇,特别是实词,重复使用一定数量的常用词等特征反映了Baker 提出的翻译简化和常规的操作规范。吴译在词汇层面的简化和直译造成了一定程度上丧失了海明威的写作风格,吴译局限于形式对应,语言的归化程度弱,造成了译文的羞涩难懂,外显化程度不够,造成了表达上不够清晰。赵译在这些层面上优于吴译。吴译生硬的翻译风格只注重词句的对应模仿,语言不够简洁,还有一些误译,不敢越雷池半步,却未能在风格上酷似原著,外来词的归化翻译损失了译作的异域特色。赵译译文更接近与作者的本来风格,赵译遵循海明威口语化的语言,在语言上以普通话为基础,掺和适当的北方方言形成富有特色的翻译语言,无论是对话独白还是叙述描写,都做到既简朴又有滋味,意译较多,使用了很少的形容词,更多的动词,保留了原著的异域文化特色。

表4 句子翻译对应类型比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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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张美芳.利用语料库调查译者的文体:54-57.

The Old and the Sea written by American writer Ernest Hemingway is considered one of the most profound and powerful novels in the20th century.The two most popular Chinese versions: Lao’s translation version published by1987 and Zhao Shaowei’s translation version at the same period.From a corpus-based approach, this paper builds a small-scale parallel corpus of two Chinese versions and the original to make a lexical and syntactic analysis on the Chinese versions, compares and discusses the differences and the similarity of style transference in two translation versions.Through many different levels’ researches,the author finds that the two versions are obvious on reflecting the writing style features of storing telling books, but they have their respective writing style. Such as simplification and literal translation in Wu’s version reduces his transference of Hemmingway’s unique writing style. Owing to formal equivalence, the degree of domestification on Wu’s version is weakening,meanwhile, causing the translated version difficult for reading and understanding and unclear for expression. Whereby, Zhao’s version doesn’t confine to the literal translation and explores free translation and focuses on the description under the surface meaning of words, clearly conveys the colloquial dialogue style of Hemingway, fully presents the exotic flavor of the source text The Old and the Sea. The result demonstrates the style transference is transferable.

10.3969/j.issn.1001-8972.2012.20.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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